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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我是一家之主

    王卓越立刻站住身,回头恭敬问:“总裁的请吩咐。”

    “周六的拍卖会,我要带陆心草去,上个月我在巴梨给她定制的礼服,你打电话,通知立刻送来。”闵赟白沉声道。

    “是,总裁。”王卓越立刻去办。

    他还以为总裁是改变了心意,想见张甜一面呢,结果不是。

    办公室里,闵赟白拿起手机打给陆心草,对方却一直在通话中,闵赟白绷着俊脸把手机丢一边。

    须臾,他突然起身,拎着西装外套大步流星,气愤难当的走出去。

    此刻陆心草正在给闺蜜赵赞打电话:“赞赞,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是闵赟白生日,我送点什么好呢?”

    刚才因为老王闹脾气,她想起去年闵赟白生日,她送的手表。

    通过这个回忆,她好死不死的想起来,今天居然是闵赟白生日!

    “把你自己送他!”赵赞顿时如打了鸡血一般怂恿陆心草,“一会老娘带你去一下内衣商店,买点粉色蕾丝蝴蝶结~把自己包装一下。”

    “别扯淡了,”

    “怎么能叫扯淡呢?”赵赞叽叽喳喳,“你呀,活的犹如男人!你如果有点风情,闵赟白还能瞧上谁?张甜算个屁!”

    听赵赞说到这,陆心草眼底里出现了一抹失神。

    “宝贝,你听我的,咱不蒸馒头争口气。你就算不要闵赟白,也不能让别的女人在你头上拉屎!”赵赞英勇无畏的哼哧着:“咱不要他,他也得给咱守寡一辈子!就按照这个套路走!”

    “送什么?”听了赵赞一系列扯淡,陆心草心如止水,“到底送什么?”

    到底送什么礼物?

    楼下突然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陆心草蹙了蹙眉,和赵赞说了句:“一会我再打给你。”

    挂断电话,闵赟白一脸杀气充上楼,一脚踹开卧室门,随即把衣柜门一个个打开,像抓奸似的。

    “老王呢?”发现老王没在衣柜里躲藏,闵赟白怒火冲天的寒眸盯着陆心草,质问:“陆心草,你想怎样?”

    “什么我想怎样?你有病?”陆心草白了闵赟白一眼,瞅他像有病一样。

    居然回家抓奸!

    她和老王还能怎样?如果不是前几天老王失身了,她一直以为老王不举呢。

    她怎么可能和老王偷情?

    “陆心草,你究竟想怎样?你和王星辰就断不了是吧?”闵赟白气的快爆炸,指着陆心草,“你想死吗?”

    “你像有大病一样。脑子不好就去治病。”陆心草面无表情骂了一句,转身想下楼清静清静。

    突然,她意识到一个问题!

    闵赟白怎么突然回来了?是谁告诉他,老王来过。

    “谁告诉你的?”陆心草气的脸色发白,转身盯着闵赟白,“你怎么知道老王来过咱家?”

    是谁说的?够损的!

    “陆心草,问题的关键在于,是谁告诉我吗?”闵赟白瞪着死鱼眼,“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对他的“爱怜”之心,谁不知道?”

    “三哥!”陆心草朝楼下跑,去找三哥。

    “三哥你太过分了!你居然打电话胡说八道!”陆心草一边跑一边找三哥。

    是时候教训一下它了!

    破嘴,满嘴跑火车!

    “你给我回来,王星辰在哪?”闵赟白大手一把拉住陆心草,“他车在外面,人呢?”

    “我怎么知道他人在哪?”陆心草很恼火,摆脱着闵赟白。

    “他是不是刚才跳窗子走了?”闵赟白不肯放开陆心草,想到老王可能是跳窗子跑了,气的脸色发绿,吼起来:“陆心草!!!你还要点脸吗?你不要脸我还要的,我们结婚了你知不知道?”

    “想要脸你离婚啊!你不离婚,你怕什么被绿?”陆心草也吼起来,怒火一触即发。

    “你就那么想和我离婚?以后你个二手货谁要?”闵赟白当仁不让,绷着俊脸刁钻的说。

    “我成了二手货,还不是因为你吗?是你非要和我结婚!”

    “陆心草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我娶你是做慈善,是大发善心,你还不懂感恩?”

    “死开!”陆心草突然哭起来,眼泪婆娑,一边挣扎着摆脱闵赟白的束缚,一边哽咽:“我要离婚,我要离婚。”

    受够啦!

    他每天不是在外面撩妹,就是回家气她,刁难她,讽刺她!

    “干嘛听你的?”闵赟白冷哼一声,眸底却浮现出一抹苦涩。

    须臾,他冷声说:“我是一家之主,离不离婚我说了算。只有我不要你的,没你先滚的道理!”

    说完这话,他松开对陆心草的桎梏,寒着俊脸打算去卧室。

    陆心草满眼泪花,转身朝楼下跑。

    “嘎?”

    陆心草在楼梯向下跑,拖鞋底下面似乎踩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三哥一声尖叫:“老婆我在下面!”

    “三哥!!!”

    三哥蹲在楼梯上观战好几分钟了,陆心草哭泣下楼踩到了它。

    陆心草一紧张,脚没踩实,身体重心不稳,从楼梯上扑了下去。

    “不好啦不好啦!老婆狗吃屎咯!”三哥尖叫着。

    闵赟白猛地回身,一个箭步冲下楼,把陆心草抱在怀里,慌张担忧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你蠢?走路都不会了?”他咬着牙问。

    “……”陆心草无声的掉眼泪,抿着红唇一言不发。

    小时候多好,闵爸没死,陆山海也没入狱,妈妈也没死,闵妈更没残疾。

    那时候,大家都对她很好。

    现在剩下她和闵赟白,每天不停被他欺负。

    陆心草一言不发掉眼泪,须臾闵赟白慌了似的,捧着她的脸颊,恼火的去吻她,在她脸颊和红唇上不停的落下吻,“好了好了,别哭,心草,摔疼了?哪里疼?老公亲亲,老公抱抱,乖不哭~”

    他这副样子,搞的陆心草更心塞,难过的眼泪更多。

    “怪你又不怪我,”闵赟白薄唇叭叭着,“你看老公虽然花心,但带女人回家过吗?啊?家是我们温暖有爱的地方,你怎么能让老王来?”

    “滚!”陆心草止住泪,吸着鼻子从闵赟白怀里坐起身。

    只有他能说出刚才那么无耻的话!

    无耻之徒果然令人三观巨裂。

    见陆心草不哭了,闵赟白去沙发点了一支烟,“中午了,吃什么?”

    “今天是你生日,你还记不记得?”陆心草整理好悲伤的心情,认真看着闵赟白。

    23年,每年闵赟白的生日,陆心草从不缺席。

    她的话音落下,闵赟白眼底里掩饰不住一抹清晰的柔情和满足。

    “你还记得?”

    “嗯,想忘,可是没忘掉。”陆心草哼了一声。

    “呵呵,”闵赟白薄唇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你想怎么过?去巴梨还是太国?”

    “是你的生日,又不是我的!”陆心草想了想,提了个很中肯的建议,“晚上我们去你妈家怎么样?我下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