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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

    阳光明媚的上午,阿利国正南区大州市南城公园内,同往常一样热闹非凡,虽然都是些年纪较大的大伯大妈,但他们心中幸福的激情总是不停澎湃着,因而都显得非常活泼快乐,因为活泼又快乐,便总是面带笑容,有说有笑,有的还连蹦带跳,使得公园充满生机好不热闹。

    但在公园靠边的一块条水泥长,有两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女却截然相反,很不高兴,还间或激烈的争吵着。男的一脸的无奈,女子则一肚的不满。

    男的无可奈何道:“郭珍丽,我的好珍丽!我已听你的,为了你,我已与老婆离婚了,并把她打发出门,说了永不相见。又把两个孩子都交给了我爸妈,你还要我怎样?”

    郭珍丽听了柳冬生的话,还是一肚子的不满道:“柳冬生,你老婆的问题只是一个小问题,你的两个小家伙才是大问题。你以为现在把他们交给你爸妈就没有问题了吗?他们两个不吃不喝不穿吗?长大了要读书要成家得多少钱?还有更重要的,我不愿当别人嫉恨的后妈。我要清清静静地生活,我要我们共同专心专意地抚养我们自己亲生的孩子。还有你那丫头太机灵了,像她娘,肯定和我搞不好,还和我是个大对头。那天看我的眼神,吓了我一跳,我一直忘记不了——狠毒又狡猾。我现在一看见她就很不舒服,要是生活在一起,就是只经常见见面我就会烦躁,甚至还会很伤心。你要把他们干干净净处理掉,以绝后患!”

    柳冬生听到这儿突然一惊后,立即反问:“把他们干干净净处理掉?”

    郭珍丽立即坚决回应:“对呀!你不敢吗?!柳冬生!我对你可是真心的,也对你够好的了,不嫌你是二婚。还有你跟着我就可以少奋斗三四十年,不!是不需要努一点力就能享受到非常的幸福。我们能不能在一起,你要不要荣华富贵,就完全看你的了!”

    柳冬生这次听完,就马上低下了头,显然被戳到了软肋。他出生于贪困的农村,家庭条件又很不好,虽然早就出门打工,但因为没有文凭又没有技术,搞不到高薪工作,只能在底层做普工。好不容易才将同厂同工的劳动友谊转变为爱情,与夏先琼结婚,再按部就班生下一女一儿两个小孩,正循序渐进地过起平凡人的普通生活时,却鬼使神差地偶遇了富二代郭珍丽,让他平静的生活激起了斑斓的浪花,很快还形成了美丽的漩涡,让他陷入其中尝到了幸福的甜头,还受到了浪漫的刺激。郭珍丽对他的好是真的好,富二代小姐因爱他帅而不嫌他穷,也不嫌二婚,还给予他精彩而浪漫的生活。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也是一般人也遇不了的。所以郭珍丽要他与老婆离婚,他便非常干脆十分利落。可要他干干净净地除掉自己的骨肉,他却非常犹豫了。人心都是肉做的,谁能对两个天真无邪乖巧无比的孩子下得了死手?况且还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柳冬生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他的手机响了,他拿起一看是他妈打来的,马上接听。

    手机里立即传来他妈慌忙的催促声:“冬生,你快回来!强强的感冒加重了,还咳得厉害起来,又还开始发烧了,你赶快回来带他去看看病吧!”

    柳冬生正在情感的煎熬中,又新添儿子生病的麻烦,不禁非常恼火,便恼怒道:“真是事多!怎么又还发烧了?!”

    郭珍丽见此时不好再对柳冬生说什么了,便来了个最后通牒:“我对你够好的了,也做到了仁至义尽了,就看你什么时候行动?怎么行动。我再等你半个月,半个月还解决不了那两个,就别怪我对你无情说拜拜了。你别以为我非你不可,天下帅哥多的是,没有你,我照样能找到一个很帅的哥。”

    柳冬生当然相信郭珍丽说的是真的,便马下信誓旦旦立下保证,保证半个月内把问题解决。

    这后,便急忙骑上电动车回家。因为被情所困,又儿子患病的麻烦烦心,脑海便一片混饨,快到家了也迷迷昏昏。

    柳冬生的女儿芳芳,虽然五岁多,但非常乖巧听话,听奶奶的话,一直站在大门口盼望着爸爸快点回家。

    芳芳老远看见爸爸骑车而来,就迫不及待地大声叫道:“爸爸,弟弟发高烧了,又咳的厉害,快把弟弟抱医院去看病吧。”

    柳冬生因为还在自己刚才的保证中,便对女儿熟视无睹直接去了屋里。

    屋里,三岁还差几天的强强正在高烧中昏睡,奶奶坐在强强边伤心地抺泪,同时还悲切切地喃喃自语:“真是,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没妈的孩子像蔸草!我们的强强好遭孽!这时候,要是你妈在身边该多好啊!可妈妈却远在外乡,还没有音信。”

    柳冬生看见强强的样子,立即下意识地希望了,要是强强就这样一病而死就好了。当然,他马上就清醒,这是不可能的,便在他妈的催促下赶快带强强去看病。他妈还告诉他,他大舅明天做八十岁,她明天要去大舅家吃酒,要他自己带两天芳芳和强强。明天上午就来把芳芳两姐弟俩接回家过两天。

    柳冬生抱着儿子出门时,芳芳因姐弟情深一定要紧跟,还说她不放心弟弟。

    柳冬生马上反对道:“你们两个我怎么带?你又走不赢!”

    芳芳立即说:“我又不要你抱,我走不赢就跑嘛。”

    柳冬生没办法,只能让女儿也跟着。

    柳冬生把儿子抱进了一家私人诊所,医生看了看强强的表相,查了查体温,见体温已到三十九度三,便说他已由感冒继发细菌性肺炎,必须给他打消炎点滴才行。并说要连续打三天,每天打两次,每次打两瓶。

    柳冬生听着医生的叮嘱,立即还有些傻楞,已三三两两分不清。是再问了医生两遍才弄清,而一弄清就更加烦恼起来:这么麻烦啦?还得打三天,让我三天上不了班。三天不上班倒是问题不大,找人调三天班就可以了,只是带小孩麻烦难搞,让他有些受不了。

    柳冬生想到明后两天还要把两个拖油瓶都带回家,不禁心里烦恼极了,便在心里烦躁道:真麻烦!干脆病死算了。这样他便懒瘫在椅子上,看都懒得看强强一眼。

    而芳芳却很听话又乖巧,强强打点滴时,便坐在他身边,不时用手摸摸他的额头,看看退烧没有,再还若有所思心事重重地望着弟弟发呆。那样子像极了一个看护小孩的大人。当强强想起妈妈哭着叫妈妈时,她则马上像奶奶一样安慰:妈妈在为我们挣钱呢,很快就会回来看我们的,你要听话,让妈妈放心,让爸爸高兴。

    柳冬生看着芳芳的懂事和乖巧,不禁有一丝心痛和不舍:怎能对这么乖巧的女儿,和乳臭未干的儿子下得了毒手,致他们于死地呢?!

    第二天,强强打了两次吊针后好多了,基本上不发烧,也不咳嗽了。可柳冬生的心情更加不好了,这是因为他对郭珍丽的保证期限越来越近,而他还没有打定主意,更没有想出办法,做好准备。他心里又急又难,真是苦不堪言左右难办。而眼下又要他亲自照料他们,还为他们洗衣做饭,不禁更加烦躁,便很不满强强病时粘爹的表现,总是烦躁躁,还骂咧咧的。

    懂事乖巧的芳芳看见立即安慰道:“爸爸,您不烦!等我长大些就好了的。我可以带好弟弟,还可以负责做家务,洗衣做饭搞卫生。”

    郭珍丽正三十似狼的年纪,芳芳和强强回家的晚上,她就又来找柳冬生了,一番兴奋激情燃烧之后,发现芳芳和强强又在家就马上又不高兴了,当她听柳冬生说,是他妈给大舅舅做八十岁去了,他们回家来暂时住两天时,不禁立即非常高兴了,这是她觉得这是个极好机会,便叫柳冬生明天就动手。

    柳冬生听了一惊,立即反问:“明天就动手?”

    郭珍丽立即坚决地说:“对!明天就动手,不然以后就很难找到这么好的机会了。”

    柳冬生马上又问:“怎么动手?”

    郭珍丽立即按自己早就想好的说:“就把他们抱上楼顶扔下,这样就可以推说是他们不小心摔下去的。”

    柳冬生这下听了,不禁有些哆嗦,便禁不住哆哆嗦嗦的说:“我,我有些,不,不敢。”

    郭珍丽立即不满而激将道:“你还是个男人吗?这都不敢?无毒不丈夫!知道啵?万一不敢就喝酒壮壮胆。”

    柳冬生被郭珍丽训得无话可说,只有瞪大眼睛使劲望着她,觉得她已十分的陌生,很不简单又非常狠毒,这一夜他失眠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过,小区上班的人都去上班了,小区里几乎见不到人毛,甚至楼道里也看不到人影,只有几个老人在家修生养性和忙着家务。柳冬生见楼梯道里没人经过,是该动手的最后机会,不然十一点多,他妈在大舅舅家吃完早饭,就会乘公交车回来带走芳芳两姐弟,可柳冬生还是坐在床上,下不了决心。

    芳芳还真懂事,在陪弟弟玩娃娃打架的她,一直记着弟弟今天还要打两针,见到这时候了,爸爸还不和她带弟弟去打针便提醒道:“爸爸,怎么还不去给弟弟打针?”

    柳东生立即敷衍道:“好,马上就去。”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柳冬生心急如焚,正在这时郭珍丽又打来了电话问他动手没有,当得知还没动手时,并说了机不可失,必须抓紧八个字。

    柳冬生见自己实在下不了决心,便决定按郭珍丽昨晚告诉他办法,马上拿出一瓶白酒,去厨房打开倒在碗里喝。

    柳冬生经常喝一点酒的,对酒多少有了一点瘾,见酒就来瘾,一喝就起劲。可这下端起酒都没有了兴趣,端到鼻下闻了闻也依然张不开嘴,他强迫自己喝了一口,却也难以下喉,也许是没有下酒菜?他便马上端出昨晚的两盘剩菜。

    强强的肚子饿了,突然看见爸爸在喝酒,以为要开饭了,便马上对姐姐说了吃饭后,扔下玩具就直接到了餐桌边。”

    芳芳也饿了,便立即放下玩具,大步来到餐桌边,发现只有爸爸独自在吃菜喝酒,而没有他们碗筷,也没有饭,觉得银奇怪,便何着爸爸问道:“饭还没熟吗?”

    柳冬生此时已开始舍弃儿女,便不在意芳芳的言行,随便糊弄道:“是的,等一会吧。”

    芳芳信以为真,便去搭椅子到碗柜里拿出她和弟弟的碗和勺,再小心翼翼地放在餐桌上准备着。

    强强实在太饿了,便拿起勺子就去菜盘捞莱,捞到了一块小猪肉就往自己嘴巴喂,一嚼是个冷的也不在乎,依然津津有味地嚼着。

    芳芳知道弟弟肯定饿极了,便没有去阻拦,只是自己在坚持一定要等饭熟了再吃,便去为弟弟搬来了一把高凳放在桌边,再把弟弟抱上凳,让他坐高点好捞菜。

    已被酒精麻醉的柳冬生,全然没有在意儿子的饿,和女儿的乖,只在壮自己最大的毒胆,下自己最毒的歹心。

    柳冬生终于壮起了毒胆,下定了歹心,端起最后的半杯酒一饮而尽之后立即起身,走到强强和芳芳的中间,左手抱起强强,右手牵起芳芳就往外走。

    芳芳莫名其妙连忙问道:“爸爸,我们干什么去?”

    柳冬生此时已完全舍弃了儿女,便随便糊弄道:“去给弟弟打针。”说罢就一把将芳芳也在了怀里。

    芳芳好久没有被爸爸这样抱过,并且还是与弟弟同时被抱在爸爸的怀里,幸福的感觉油燃而生,还禁不住去把弟弟的手握在自己的右手心,再左胳膊挽着爸爸的脖子,还禁不动激动把头挨着爸爸的头非常兴奋地说:“我好喜欢爸爸!我长大了一定要好好孝敬您。”

    柳冬生此时的心已完全被酒精、毒胆和歹念占领着,丝毫没有理会女儿的乖巧与孝敬,只顾向着罪恶的目标前进。

    芳芳被爸爸抱着走了一会才发现,爸爸不是往下走而是往上走,觉得不对便马上发问:“爸爸,您怎么往上走?给弟弟打针是要往下走的呢,你怎么往上走?”

    柳冬生抱着两个孩子上楼很是费力,便没有及时给芳芳回应。

    芳芳觉得不对便又再问:“爸,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柳冬生要努力上楼便只简单敷衍了一句:“等会你就知道了。”

    柳冬生费了老大的劲,总算把两个孩子由三楼抱上了六楼楼顶,累得够呛,但他人不停脚连忙按计划往西头走了二十几米,才把两个孩子放下。

    芳芳被放下,站在楼顶,立即非常兴奋,连忙欢欣叫道:“哦,爸爸是带我们到这上面来玩的呀!这上面好高好宽,好好玩,好好看啰。”当她看见这楼顶上凉有一些衣服时,便又高兴地对爸爸说道,“这上面还可以晒衣服啊。爸爸,我长大了,给你和弟弟洗衣服了,就把衣服也凉这上面来。”

    柳冬生此时的心,仍然被酒精和毒胆,还有歹念完全霸占着,没有一丝人性,也听不进女儿的话,只继续他们行动。首先把头伸出拦墙外,朝楼下望了望,没有看人,便马上抱起芳芳就往矮墙外边伸,芳芳看见很深的地面吓得不轻,连忙直叫:“爸,好怕,好怕!”可她第二个好怕还未叫完,就被她爸无情地松手放下,激剧坠落中她只能紧急地惊叫着一声长长的啊。可啊字还来叫完就已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柳冬生松开芳芳后,就没有再看看芳芳一眼,而是,立即又去抱起强强,强强虽然看着姐姐被爸爸抱到矮墙外松手,随即听了姐姐惊叫却搞不清是怎么回事,又被爸爸抱起伸出矮墙也没有明白意思,因而没有惊叫,便紧跟着姐姐坠落在姐姐的旁边。

    柳冬生扔下了两个孩子后,他的脑子也昏死过去,便重重地栽倒在矮墙边。

    两声沉闷的重响,惊动了最近一楼里正在忙家务的大妈,她立即扒窗外望,想看个究竟,结果吓得差点没命,立即跑步出门大叫了两声,不好啦!摔死人啦!

    小区里耳尖的大伯和大妈立即跑步出门,朝喊声处奔来。

    大伯大妈们看见两个孩子的惨状,惊慌不已,有人稍稍镇定便赶快拨打了急救电话报警电话。人们惊慌之中开始辨认是谁家的孩子。其中有一个和柳冬生的妈妈潘大妈比较要好的樊大妈,因为和潘大妈关系较好,还去过柳冬生的家,认识了柳冬生一家人。当她看了几下瘫在地上的两个孩子,就说这两个孩子是这栋楼一单元三栋东边的,潘大妈的孙女孙子,并说他们的爸爸叫柳冬生,刚离婚不久,妈妈净身出户去处地打工了。

    在场的人听了这樊大妈的话,更加怜悯不已,惋惜不已:“离婚的孩子真是遭孽,要是他们爸妈都在身边就不会这样了!”“可苦了孩子啊!这两个孩子太遭孽了!”……

    众人正在惋惜议论着,樊大妈又因眼尖看到了百多米外,正在匆匆走向这楼那头的潘大妈,便立即招呼道:“潘大妈,您过来一下。”

    潘大妈此时心里正挂念着两个孙子,没有注意这堆人群,见与她关系较好的樊大妈叫她过来,便顾不得要急着见两个孙孙就马上过来了。

    樊大妈见潘大妈过来了,便又对她怯怯地说道:“您来看看这这……”

    潘大妈渐渐走近,看见地上躺着两个小孩,脑袋边都有一瘫鲜血吓得不轻,并预感不幸,紧走几步,来到两个小孩身边,定眼一看就立即昏倒在地了。

    一分钟过后,急救车呼啸而来。

    急救车的呼叫惊醒了潘大妈,她立即纵起上身爬到孙女与孙子的中间开始嚎啕大哭:“天呢!天!我的乖孙女乖孙子呢!我遭孽的两个孙孙呢!你们怎么会这样?天老爷呢!我该怎么办呢?这叫我们还怎么活啊?!”……

    急救车来得很快,可还是为时已晚。医生用手试了试两个孩子的鼻息,再看了看他们的眼睛,便说都没有希望了。

    急救车的呼叫声也惊醒了柳冬生,他知道这急救车是冲他的芳芳和强强来的,便立即赶紧走进一单元楼梯下到自己家,假装睡觉。

    潘大妈虽然悲痛万分,但还是比较清醒。她知道今天应该儿子在家专门招护两个孩子,但不知道怎么就出了这样的惨事,该不是儿子也出了什么事吧,这样她便马1上叫樊大妈帮忙去她儿子家里看看。

    樊大妈马上大步快行去柳冬生的家。她来到柳冬生家,发现门没关,便直接走了进去,一进屋就发现柳冬生正在沙发上酣睡,她立即大声慌忙连叫柳冬生,可柳冬生却假装睡着了不予理睬。樊大妈没办法便猛地推揉他,推揉了四五下柳冬生才假装醒来,但仍眯着眼装迷糊。樊大妈急了便大声对他说:“你快点去楼后面看看,芳芳和强强从楼上摔下去了。”

    柳冬生这下猛地睁开了双眼,假装惊慌地问了一下:“芳芳和强强从楼上摔下去了?”随即特意猛地纵身一跃,站起身来就往楼下跑。

    潘大妈看见向她这边跑过来的儿子,立即哭着大声质问:“你在搞什么?怎么没看好芳芳和强强呀!我可怜的孙呢!”

    柳冬生立即假装非常悲痛的样子一下扑倒在两个孩子的旁边嚎啕大哭:“我的芳芳,我的强强呢!你们这是怎么啦?这是怎么啦?”

    正在这时,市警察局的警车赶来了。

    刑警们首先拉上警界线,再拍照后马上找家长询问情况。当得知柳冬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今天又是他负责看管,便重点问他。

    柳冬生便一切按他既定的谎言说话,说他今天上午十点多,因为心情不好就一个人在餐厅喝闷酒,而两个孩子就在客厅玩玩具。他喝完大半瓶白酒有些醉了,就独自一人在客厅沙发上睡下了,这时候两个孩子仍然在客厅玩玩具。而他很快就睡着了,直到刚才樊大妈去他家找他,才把他推醒,他也才知道两个孩子坠楼,来到现场才知道两个孩子都这样了。

    由于柳冬生的用心准备,不仅谎言准备得天衣无缝,胆子也准备得又大又硬,毫不软怯,更不哆嗦,把一切说得跟真的一样,连办案无数的刑警都完全相信,只是按照办案程序,必须到小孩的家里及坠楼处勘查情况。

    柳冬生看见刑警上楼去家里和楼顶勘查也没有太多的害怕,因为他事先就考虑到了不留痕迹,因而他抱孩子上楼穿的是没有坚硬底轮的布拖鞋,下楼时也特别注意看了一下他走过的楼顶楼梯,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果然刑警也没有发现什么加

    害两个孩子的蛛丝马迹,最后判定为两个小孩自己上楼顶玩耍,不填坠楼而亡。只是准备收队时对柳冬生交待,若有什么与案件有关的线索就及时反映给他们后,就马上收队回转了。

    看见渐渐远去的警车,柳冬生悬着心慢慢安稳下来,只是再看看被自己残害的一双儿女的惨状,又禁不住悲痛起来,还不忍直识,便掏出手机联系与他较好的同事,请他们来帮助处理两个儿女的后事。随即又打了前妻的电话,告诉了芳芳和强强双双坠楼而亡的事。

    柳冬生对夏先琼的这个电话,犹如晴天霹雳正中她的头顶,立即晕倒昏迷,是几位同事发现后给她灌服了几口热水才醒过来的,人醒过来了,而脑却吓傻了,一个劲地乱喊乱叫:“我的芳芳,我的儿呢!我可怜的两个孩子呢!”

    同事们听到她的哭声,立即明白是发生很不幸的事,因为不好直接问她,其中一个和夏先琼关系很好的同事,便马上拿过她的手机回打刚才的电话询问情况,才完全清楚是怎么回事,不禁也非常悲痛起来。

    夏先琼这位同事真很热心很善良,马上就为她向厂长请了几天假,同时也为自己请了两天假,说是要陪夏先琼回去办理两个孩子的后事。

    厂长也是个友善之人,立即批假,并说不扣她们工资,还特意安排了厂里的车子送她们。

    两个多小时后,夏先琼赶到出事现场,看到两个骨肉的惨状,立即软瘫在地,嚎啕大哭大叫起来。

    柳冬生自知不好向前妻交待,便没有与她说话,还看都不敢朝她看。

    夏先琼知道现在找柳冬生问不出实话,便向热心招护她的曾经的几个邻居询问情况。当她知道是柳冬生醉酒后没照看孩子时,便立即纵身跃起,一步跨到柳冬生前面,飞起右脚就猛地踢向他的后背,一下就将他踢倒,随即就连连破口怒骂:“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喝了你的死去!你怎么不喝死算了?!”“你还活着干什么?你去死吧!你要抵两个孩子的命呢!”……

    尽管夏先琼怒骂不停,柳冬生也未吭一声,这是他在努力告诫自己:忍住!忍住!小不忍则乱大谋。

    因为逝者是小孩,便当天就安丧了。

    柳冬生见两个孩子已安丧便完全放下了心,他认为自己做那事时没人看见,又被人从醉睡推醒,还经过刑警勘查也没查出什么,是完全会最终定论为他酒后失职酿成的悲剧的。但他想不到,就是做梦也想不到,他所做的一切,却被灶神爷看了过完全清楚,连郭珍丽昨晚和今天与他密谋也看了清楚,并马上上天堂司法殿汇报给了司法天神和幸黄推助神。

    司法天神听了灶神爷的汇报怒不可遏,立即怒骂:“个讨不到好死的一对狗男女!真不是人!必须严惩!”

    幸黄推助神听了灶神爷的汇报,则半晌没说话,这是他一直在想,宇宙间怎么会有这么没有人心,还畜牲不如的家伙。随后就在思考该怎么让畜牲不如的这两个家伙的罪行暴露,只要暴露了,就一定会受到法律的严惩,判他们死刑。

    司法天神怒骂过后便对幸黄交待道:“那两个畜牲不如罪该万死的家伙,就又交给你了,你这段时间先主要处理这两个家伙吧!这么坏的家伙,必须从重从快严厉惩处!以正告天下:作恶必有恶报!”

    幸黄马上连连说好,说好之后就立即离开司法殿去夏先琼l娘家上空。他这是在按他的想法来首先做夏先琼的工作,让她怀疑甚至肯定,两个孩子不是自己玩耍不慎坠楼而亡,而是柳冬生听信郭珍丽的馋言,为了甩掉拖累和负担,而将两个孩子扔下楼的。

    幸黄来到夏先琼娘家上空,夏先琼正在巨大悲痛摧残后精疲力竭地昏睡。幸黄觉得正好,正好利用量子纠缠告诉她实事真相。为了让夏先琼相信,他还决定在她梦里现身说话。

    因为幸黄推助神的进一步练功和多次实践,他的量子纠缠能力更佳更强了,很快就与夏先琼的量子纠缠住,并迅速向她的意识里灌输他所要说的事。

    很快,夏先琼意识里便有了郭珍丽嫌芳芳强强会成为她的拖累和负担,便指使柳冬生残害亲生儿女,将他们坠楼而亡的认知,同时还牢牢记住了幸黄推助神的模样。

    幸黄见自己的目标已达到,便立即惊醒夏先琼。

    夏先琼惊醒时,头脑里的梦境还未完全消散,经过记忆的作用,梦境立即清晰展现,并还再现了幸黄清晰的形象。这样她便立即对她的父母说出她刚才的梦境,最后便坚定地说道:“我完全相信这个天神托给我的梦,我要马上报警!一定要为两个可怜的孩子报仇!让那两个狗男女讨不到好死!”

    夏先琼有了决定,顾不得已到深夜也立即拨打报警电话报警。

    第二天清早,柳冬生还在悔恨痛苦的懒床中,就被警察敲门催促起床,随即就被带往警局。

    幸黄推助神知道柳冬生能对亲生子女下如此狠毒的死手,一定会有非常坚强的意志,不会轻易招认,便决定努力用量子纠缠去击碎他那坚强的意志,让他恢复人性,最终因人性苏醒,知道亲情,心疼儿女,悔不当初,完全招认。

    果然,警察审讯柳冬生时,他的口气非常坚硬:“我真的是自己心烦喝醉酒就睡着了,这后两个孩子的事就真的不知道了,直到樊大妈来屋里推醒我才醒过来。不信,你们去问樊大妈。樊大妈完全可以作证。”

    主审的警官一听就禁不住恼怒道:“你把警察当傻子吗?樊大妈完全可以作证,你就不会装睡吗?”

    夏先琼因为儿女报仇心切,不等警官对她发问,便迫不及待地站起来驳斥:“他根本就在撒谎!我有足够的证据说明他就是听信那狐狸精的馋言,为了甩掉今后的累赘,把两个孩子扔下楼的。”

    柳冬生听完夏先琼的话,不禁立即一惊,随即因为自己犯罪实事心虚得害怕起来:莫不她真有了什么证据?

    正在这时,一直跟着柳冬生,现正在审讯上空对柳冬生进行量子纠缠的幸黄,发出了自己最强的功力,竭力对柳冬生进行人性与亲情灌输:“你真不是个东西!猪狗不如!连虎都虎毒不食子,你怎么对自己亲生的骨肉,并且是那么又乖又巧,又敬重你喜欢你的亲生女儿,还有也乖也萌又乳气未干的三岁不到的亲生儿子下那样的毒手?!就因为那富二代郭珍丽吗?你知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为了那么个歹毒的女人,杀害自己两个亲生儿女值吗?你就心安理得不怕报应吗?”

    警官听了夏先琼的话立即一惊,马上就问:“你有足够的证据?什么证据?说!”

    夏先琼知道这地方,这场合是不能说神什么的,便马上改口道:“我是说有足够的理由怀疑。”

    警官不无失望道:“怀疑啊,那就先不说了?”

    夏先琼为了给儿女报仇,很想不顾一切把自己的梦境说出来,但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不能。可她想不到,这时,她凌晨梦境中的天神正在她上空给她胆量给她力量,并突然指使她去大声喝斥柳冬生:“你怎么这么歹毒,这么残忍,对两个亲生骨肉下这么残无人道的死手?你说!你说是谁指使你的。是郭珍丽那个狐狸精吗?!是不是?”喝斥完,幸黄又立即指使她去暴打柳冬生,用拳头捶他的头和他的背。因为仇恨极大力量也很大,大得让柳冬生难以招架,还很是害怕。而幸黄给夏先琼胆量和力量的同时,也在猛地击碎柳冬生的意志,打乱他的思维,让他突然崩溃,丧失防范,用一个是回应了夏先琼的是不是。

    警官听见柳冬生的这个是,立即追问:“是郭珍丽指使你这么干的?”

    柳冬生听了警官的追问,才恍然大悟自己刚才说露了嘴。说出话岂能收回!想纠正已不可能,只有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罪行暴露了。没有办法,便很快干脆承认,以免最终还是被加上拒不认罪而罪加一等。这样他便又说了一个是后,如实回答了警官的所有问题。

    警官得到柳冬生的供认,马上给他戴上了手铐,随即就带人去抓捕郭珍丽。

    郭珍丽此时正在自己家里玩游戏,看见两个警察满脸威严朝她走来,就知道自己的事迹败露,便乖乖地默不作声俯首就擒。

    幸黄推助神看见柳冬生和郭珍丽都已抓获归案,便终于放下了心。因为他知道,他们一定受到法律的严惩——被判处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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