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圩日与系统
每天看看书，看看电视，或者村里到处闲逛一下，如此过了几天，李学军也渐渐感觉有点枯燥，毕竟这时候没智能手机刷视频，没电脑玩游戏，娱乐方面还是比较匮乏的。
静极思动，告诉奶奶一声，两姐弟就共骑李学红那辆26寸的凤凰自行车要去县城玩，李学军有点懒，就让李学红骑，他大老爷般坐后面享受了，不能说，一说就是：“姐，我才15岁，你18岁，你忍心让一个小孩搭你？”
望着一脸无辜装傻的弟弟，李学红哑口无言。
村里离县城不远，也就几公里路，沿途！基本都是平路，没啥上下坡的，也就是柏油路比较破烂，坑坑洼洼有点多，拖慢了车速。
花了二十分钟，到了县城，凑巧今天是圩日，街上特别的热闹，到处人头涌动。
先找专门保管车的地方把自行车停好，一块用红色包装绳围起的空地就是了，红袖章保管员大爷撕下一张简单印刷的票据收了两毛钱，来取车时拿那张票据作为凭证。
圩日是县城乡镇才有的，城市里是没这说法的，一般都是每个月的逢2、5、8号或者3、6、9号，各个地方自己制定的，每十天里都有三天圩日。
每逢圩日，县城周边乡镇的村民只要不忙，都会来赶圩，摆摊卖货的也要比平时多，这买卖的人多了，自然造就一副热闹景象。
走在90年代的街头，李学军百感交集，眼前的这一切既陌生又熟悉。
二十多年后这条街依然繁华热闹，只是现在低矮的楼房会逐步逐步变成高楼，就像眼前的中心菜市场一样，现在还只是一层盖瓦顶的建筑，以后就会变成三层高的综合市场楼，一楼卖菜，二楼卖服装和一些小商品，三楼就是家具大卖场。
周围人群中的说话声，喧哗声，嘲杂纷乱，加上眼前这一幕幕宛如老旧胶片影像般的街景，思绪冲撞之下，李学军似乎感觉到在精神上发生了某些不可言语的变化。
随着刚才的那阵脑中思维风暴的冲击，脑海毫无征兆响起一股冷漠机械声：“系统达成激活条件，开始激活。”
李学军扭头四周一看，都很正常，这令他确切了这机械声是来自他的脑海，于是闭目凝神，用心声说道：“系统，系统？”
冷漠机械声再次从脑海传来：“载入进度不足百分之百，无法交流”，机械声显示，脑海只显示一个进度条，目前只是百分之一进度。
李学军终于明白了一切，因为刚重生时，他心中始终有一种在试探在适应的感觉，他害怕他的重生只是到了一个平行世界，这世界与他所熟知的世界还是有所区别的，这导致了他的精神思想一直没有真正的融入这个世界，但刚才刹那的精神升华，令他深刻明白到，这世界就是原来自己的那个世界，只不过世界现在所处时间节点是1992年。
而精神圆满升华才能达成系统开启激活。
既然目前激活进度不够，只能按下不管先。
抬起头，长吁一口气，恢复心态。
一路走走看看，不时买些小零食，两姐弟逛得兴高采烈。
感觉肚子有点饿，李学军记忆中本地永县的米粉挺出名的，就提议道：“姐，你饿不饿？我们去吃米粉吧。”
李学红说好。
到了一家二十多年后还继续经营的米粉老店，李学军和老板打招呼：“老板，来两碗汤粉。”
忙碌着的老板抬头问：“要大碗还是小碗？哦，一大一小是吧，等会啊，马上帮你烫。”
本地的米粉店都不习惯说几两几两，都是说大碗小碗的，大碗分量就和外地米粉店三两差不多，小碗则是等同二两。
一会工夫，两碗米粉端上桌来，汤鲜粉薄，容易入味，配上上面盖着的半肥瘦猪肉，再洒上葱花，还没吃便已感到美味扑鼻而来。
鲜香的汤汁浸入到米粉当中，吃上一口，爽，这绝对是纯正的农家猪大骨头熬成的肉汤，远不是后世那些偷工减料的所谓骨头汤所比。
不多久，米粉也吃完了，连汤水也没放过，李学军拍拍肚子，先站起来去付账。
两姐弟走出米粉店，正琢磨要去哪里玩时，迎面走来两个女孩子，一身的学生装扮，见到李学红便是大呼小叫：“学红，好久没见你了，怎么不来找我玩？”
“学红，你今天出街玩，去了哪些地方啊？”
“学红你……”
李学军在旁边听着心里暗笑：“一个女人两百只鸭子，三个女人就是五百只鸭子，果然没错。”
两女孩和李学红叽叽喳喳了一会，才想起问：“学红，这男孩子是谁啊？有点小帅哦！”
李学红连忙帮两边介绍：“这是我弟弟李学军，一直在梧市念书，所以你们没见过。”
“学军，这是我同班同学，高点这个美女叫王欢，矮一点的短发美女叫钟敏，你叫她们欢姐敏姐就行了。”
“嗯，欢姐你好，敏姐你好”李学军嘴巴叫得很甜。
两个青春少女也回以问好。
三女又叽叽喳喳讨论了一会，想到了一个节目，去录像厅看录像，也不管李学军是否同意，扯拉上他就走。
至于为啥不是看电影而是看录像呢？因为县城的电影院一般只放映国产片，选择余地不多，而录像厅多是放映港片，年轻人嘛，自然喜欢潮流一点。
录像厅售票柜台前等了一会，上一场的观众散场了，又换下一批观众进场观影。
票是姐姐两同学买的，说是请他们姐弟，李学军见此，就去买了一堆的花生瓜子和健力宝，每人一份。
录像厅里观影环境比较差，不是用幕布，而是一个大尺寸的彩色电视播放。
坐的是硬木头椅子，别去奢想有什么软绵坐垫，这是1992年，一个内陆小县城的小录像厅就这样。
片子是星爷和华仔演的“整古专家”，一部经典的搞笑片，李学军看过再重温都觉得好笑，身旁的姐姐和她两个女同学更是笑个不停，花枝乱颤的。
欢乐的时光总去容易过去，一个多小时的影片看完。
大家走出录像厅，适应一下光线，姐姐的同学也和李学军两姐弟挥手告别了。
“学红，有空来我家玩啊。”
“小弟，哪天姐姐再来找你看录像啊，下回姐姐请你，嘻嘻。”
同学走后，看看时间，都下午4点了，姐弟也准备买点菜就回家了。
走去菜市场的路上，李学军看着县城最大的百货大楼也是唯一的大商场，突然想起一件事，连忙跟李学红说：“姐，等我一会，我进去买个东西。”
李学红问：“买什么东西？你身上还有钱不？”
李学军快步走入百货大楼：“有的，就等我一会。”
商场里并不是后世大超市的摆设，还是靠墙的一排排长长玻璃柜台，后面是高高的货物架子。
盯着玻璃柜台里的一个果汁搅拌机，李学军让售货员把它拿出来，结构蛮简单，有机透明塑料的主体，下面底座是电机加个旋转刀片，价钱倒不便宜，要100元呢！
简单通电测试了一下，正常运行，付款拿收据搅拌机装盒走人，一套流程如行云流水般下来，没花几分钟，男人嘛，买东西就是快、准、狠，常规操作。
和姐姐汇合，李学红问他买了什么，李学军随口回答买了个搅拌机，也没细说，两人就去菜市场买菜了。
三个人吃饭，也不用买太多，就随便买了点猪肉茄子之类的。
买了菜，又在菜市门口称了几斤苹果香蕉和雪梨，采购完毕。
从老大爷保管那里取回自行车，这回手上的东西多，李学军倒没让姐姐载他了，骑上车，风风火火的望家里方向冲。
过人的体力让李学军把这26寸的自行车蹬得飞快，就算是稍微上点小坡，那也是丝毫不减速，害得李学红在后座一手抓着几大袋子，一手扶着他的腰，喊道：“李学军，你别骑那么快，会摔着的。”
李学军哈哈大笑：“姐，你放心，你老弟我专业老司机，驾龄二十年。”
李学红气恼的扭一下他腰间的软肉：“哼，就会吹牛。”
“谁吹牛了？姐，不是我跟你吹啊，哈哈，想当年我……”
“你还想当年呢，你当年就是穿开裆裤的，你咋不飞呢……”
相互打趣的拌嘴吹牛伴随着飞快的车速，到家了。
奶奶已经开始煮饭了，一口小铁锅，下面放柴火烧，不像电饭锅煮饭那么方便，必须要有人在旁边看着，水干之后就要换小火来慢慢闷。
进门跟奶奶问声好后，李学红去洗手做菜去了，农村的女孩子没那么娇气，什么都会做。
李学军呢，则去弄他的果汁去了，把苹果和果汁搅拌机清洗一遍后，用水果刀把苹果切成小块，放到搅拌机通电搅拌，然后打碎成米浆模样就倒在几个口盅里。
然后倒出保温瓶里的热水到另外一个口盅里，再加入白糖，做成浓糖浆。
糖浆做成了，又去井里打上一桶冰凉的井水，把糖浆口盅放到桶里冰冻降温，没办法，没有冰箱就只能采用土方法了。
这边果汁提前工作做好了，那边饭菜姐姐也弄好了，准备开饭。
姐姐的厨艺不错，简简单单的肉末茄子炒的很香，另外一碟炒生菜，绿油油的，勾人食欲。
因为猪肉都是剁成肉末的，茄子也是闷得很软糯，奶奶吃得很轻松。
吃饱喝足之后，嗯，没喝的，果汁还要等晚一点再喝。
吃饱之后，姐姐把碗筷收拾清洗后，大家又坐在一起看电视闲聊了，电视里播放由雪健、凯丽主演的电视剧“渴望”了，刘慧芳宋大成这两角色也随此剧红透大江南北。
奶奶也是“渴望”的忠实粉丝了，不过这时候还没粉丝这说法，称之为影迷吧！
因为剧里说的是普通话台词，老太太都听不懂，姐姐还时不时的坐旁边用本地话翻译给她听，但看到动情之处，老太太还是眼眶湿润，泛起泪花。
两集电视剧看完，李学军估摸着浓糖浆泡井水里这么久也应该够冰了，去水桶把糖浆口盅取出，平均分到那三个装了苹果汁液的口盅里，再冲上一些冷的开水，用筷子搅动一番，纯天然苹果果汁，大功告成。
先递给奶奶：“奶奶，你喝，这是苹果汁，苹果平气，又富含维生素c，适合您。”
老太太欣慰笑着点头：“好，乖孙有心了，还懂得这么多，又平气又维生素的。”
李学军又递一杯给姐姐：“姐，你喝。”
李学红接过，一尝，赞许道：“弟，不错，果汁这样弄很清甜，果肉碎末奶奶也可以吃得了。”
李学军头一仰，又习惯在姐姐面前大放厥词了：“哼，你不看看是谁做的，我专业研究果汁二十年，想当年我……”
静极思动，告诉奶奶一声，两姐弟就共骑李学红那辆26寸的凤凰自行车要去县城玩，李学军有点懒，就让李学红骑，他大老爷般坐后面享受了，不能说，一说就是：“姐，我才15岁，你18岁，你忍心让一个小孩搭你？”
望着一脸无辜装傻的弟弟，李学红哑口无言。
村里离县城不远，也就几公里路，沿途！基本都是平路，没啥上下坡的，也就是柏油路比较破烂，坑坑洼洼有点多，拖慢了车速。
花了二十分钟，到了县城，凑巧今天是圩日，街上特别的热闹，到处人头涌动。
先找专门保管车的地方把自行车停好，一块用红色包装绳围起的空地就是了，红袖章保管员大爷撕下一张简单印刷的票据收了两毛钱，来取车时拿那张票据作为凭证。
圩日是县城乡镇才有的，城市里是没这说法的，一般都是每个月的逢2、5、8号或者3、6、9号，各个地方自己制定的，每十天里都有三天圩日。
每逢圩日，县城周边乡镇的村民只要不忙，都会来赶圩，摆摊卖货的也要比平时多，这买卖的人多了，自然造就一副热闹景象。
走在90年代的街头，李学军百感交集，眼前的这一切既陌生又熟悉。
二十多年后这条街依然繁华热闹，只是现在低矮的楼房会逐步逐步变成高楼，就像眼前的中心菜市场一样，现在还只是一层盖瓦顶的建筑，以后就会变成三层高的综合市场楼，一楼卖菜，二楼卖服装和一些小商品，三楼就是家具大卖场。
周围人群中的说话声，喧哗声，嘲杂纷乱，加上眼前这一幕幕宛如老旧胶片影像般的街景，思绪冲撞之下，李学军似乎感觉到在精神上发生了某些不可言语的变化。
随着刚才的那阵脑中思维风暴的冲击，脑海毫无征兆响起一股冷漠机械声：“系统达成激活条件，开始激活。”
李学军扭头四周一看，都很正常，这令他确切了这机械声是来自他的脑海，于是闭目凝神，用心声说道：“系统，系统？”
冷漠机械声再次从脑海传来：“载入进度不足百分之百，无法交流”，机械声显示，脑海只显示一个进度条，目前只是百分之一进度。
李学军终于明白了一切，因为刚重生时，他心中始终有一种在试探在适应的感觉，他害怕他的重生只是到了一个平行世界，这世界与他所熟知的世界还是有所区别的，这导致了他的精神思想一直没有真正的融入这个世界，但刚才刹那的精神升华，令他深刻明白到，这世界就是原来自己的那个世界，只不过世界现在所处时间节点是1992年。
而精神圆满升华才能达成系统开启激活。
既然目前激活进度不够，只能按下不管先。
抬起头，长吁一口气，恢复心态。
一路走走看看，不时买些小零食，两姐弟逛得兴高采烈。
感觉肚子有点饿，李学军记忆中本地永县的米粉挺出名的，就提议道：“姐，你饿不饿？我们去吃米粉吧。”
李学红说好。
到了一家二十多年后还继续经营的米粉老店，李学军和老板打招呼：“老板，来两碗汤粉。”
忙碌着的老板抬头问：“要大碗还是小碗？哦，一大一小是吧，等会啊，马上帮你烫。”
本地的米粉店都不习惯说几两几两，都是说大碗小碗的，大碗分量就和外地米粉店三两差不多，小碗则是等同二两。
一会工夫，两碗米粉端上桌来，汤鲜粉薄，容易入味，配上上面盖着的半肥瘦猪肉，再洒上葱花，还没吃便已感到美味扑鼻而来。
鲜香的汤汁浸入到米粉当中，吃上一口，爽，这绝对是纯正的农家猪大骨头熬成的肉汤，远不是后世那些偷工减料的所谓骨头汤所比。
不多久，米粉也吃完了，连汤水也没放过，李学军拍拍肚子，先站起来去付账。
两姐弟走出米粉店，正琢磨要去哪里玩时，迎面走来两个女孩子，一身的学生装扮，见到李学红便是大呼小叫：“学红，好久没见你了，怎么不来找我玩？”
“学红，你今天出街玩，去了哪些地方啊？”
“学红你……”
李学军在旁边听着心里暗笑：“一个女人两百只鸭子，三个女人就是五百只鸭子，果然没错。”
两女孩和李学红叽叽喳喳了一会，才想起问：“学红，这男孩子是谁啊？有点小帅哦！”
李学红连忙帮两边介绍：“这是我弟弟李学军，一直在梧市念书，所以你们没见过。”
“学军，这是我同班同学，高点这个美女叫王欢，矮一点的短发美女叫钟敏，你叫她们欢姐敏姐就行了。”
“嗯，欢姐你好，敏姐你好”李学军嘴巴叫得很甜。
两个青春少女也回以问好。
三女又叽叽喳喳讨论了一会，想到了一个节目，去录像厅看录像，也不管李学军是否同意，扯拉上他就走。
至于为啥不是看电影而是看录像呢？因为县城的电影院一般只放映国产片，选择余地不多，而录像厅多是放映港片，年轻人嘛，自然喜欢潮流一点。
录像厅售票柜台前等了一会，上一场的观众散场了，又换下一批观众进场观影。
票是姐姐两同学买的，说是请他们姐弟，李学军见此，就去买了一堆的花生瓜子和健力宝，每人一份。
录像厅里观影环境比较差，不是用幕布，而是一个大尺寸的彩色电视播放。
坐的是硬木头椅子，别去奢想有什么软绵坐垫，这是1992年，一个内陆小县城的小录像厅就这样。
片子是星爷和华仔演的“整古专家”，一部经典的搞笑片，李学军看过再重温都觉得好笑，身旁的姐姐和她两个女同学更是笑个不停，花枝乱颤的。
欢乐的时光总去容易过去，一个多小时的影片看完。
大家走出录像厅，适应一下光线，姐姐的同学也和李学军两姐弟挥手告别了。
“学红，有空来我家玩啊。”
“小弟，哪天姐姐再来找你看录像啊，下回姐姐请你，嘻嘻。”
同学走后，看看时间，都下午4点了，姐弟也准备买点菜就回家了。
走去菜市场的路上，李学军看着县城最大的百货大楼也是唯一的大商场，突然想起一件事，连忙跟李学红说：“姐，等我一会，我进去买个东西。”
李学红问：“买什么东西？你身上还有钱不？”
李学军快步走入百货大楼：“有的，就等我一会。”
商场里并不是后世大超市的摆设，还是靠墙的一排排长长玻璃柜台，后面是高高的货物架子。
盯着玻璃柜台里的一个果汁搅拌机，李学军让售货员把它拿出来，结构蛮简单，有机透明塑料的主体，下面底座是电机加个旋转刀片，价钱倒不便宜，要100元呢！
简单通电测试了一下，正常运行，付款拿收据搅拌机装盒走人，一套流程如行云流水般下来，没花几分钟，男人嘛，买东西就是快、准、狠，常规操作。
和姐姐汇合，李学红问他买了什么，李学军随口回答买了个搅拌机，也没细说，两人就去菜市场买菜了。
三个人吃饭，也不用买太多，就随便买了点猪肉茄子之类的。
买了菜，又在菜市门口称了几斤苹果香蕉和雪梨，采购完毕。
从老大爷保管那里取回自行车，这回手上的东西多，李学军倒没让姐姐载他了，骑上车，风风火火的望家里方向冲。
过人的体力让李学军把这26寸的自行车蹬得飞快，就算是稍微上点小坡，那也是丝毫不减速，害得李学红在后座一手抓着几大袋子，一手扶着他的腰，喊道：“李学军，你别骑那么快，会摔着的。”
李学军哈哈大笑：“姐，你放心，你老弟我专业老司机，驾龄二十年。”
李学红气恼的扭一下他腰间的软肉：“哼，就会吹牛。”
“谁吹牛了？姐，不是我跟你吹啊，哈哈，想当年我……”
“你还想当年呢，你当年就是穿开裆裤的，你咋不飞呢……”
相互打趣的拌嘴吹牛伴随着飞快的车速，到家了。
奶奶已经开始煮饭了，一口小铁锅，下面放柴火烧，不像电饭锅煮饭那么方便，必须要有人在旁边看着，水干之后就要换小火来慢慢闷。
进门跟奶奶问声好后，李学红去洗手做菜去了，农村的女孩子没那么娇气，什么都会做。
李学军呢，则去弄他的果汁去了，把苹果和果汁搅拌机清洗一遍后，用水果刀把苹果切成小块，放到搅拌机通电搅拌，然后打碎成米浆模样就倒在几个口盅里。
然后倒出保温瓶里的热水到另外一个口盅里，再加入白糖，做成浓糖浆。
糖浆做成了，又去井里打上一桶冰凉的井水，把糖浆口盅放到桶里冰冻降温，没办法，没有冰箱就只能采用土方法了。
这边果汁提前工作做好了，那边饭菜姐姐也弄好了，准备开饭。
姐姐的厨艺不错，简简单单的肉末茄子炒的很香，另外一碟炒生菜，绿油油的，勾人食欲。
因为猪肉都是剁成肉末的，茄子也是闷得很软糯，奶奶吃得很轻松。
吃饱喝足之后，嗯，没喝的，果汁还要等晚一点再喝。
吃饱之后，姐姐把碗筷收拾清洗后，大家又坐在一起看电视闲聊了，电视里播放由雪健、凯丽主演的电视剧“渴望”了，刘慧芳宋大成这两角色也随此剧红透大江南北。
奶奶也是“渴望”的忠实粉丝了，不过这时候还没粉丝这说法，称之为影迷吧！
因为剧里说的是普通话台词，老太太都听不懂，姐姐还时不时的坐旁边用本地话翻译给她听，但看到动情之处，老太太还是眼眶湿润，泛起泪花。
两集电视剧看完，李学军估摸着浓糖浆泡井水里这么久也应该够冰了，去水桶把糖浆口盅取出，平均分到那三个装了苹果汁液的口盅里，再冲上一些冷的开水，用筷子搅动一番，纯天然苹果果汁，大功告成。
先递给奶奶：“奶奶，你喝，这是苹果汁，苹果平气，又富含维生素c，适合您。”
老太太欣慰笑着点头：“好，乖孙有心了，还懂得这么多，又平气又维生素的。”
李学军又递一杯给姐姐：“姐，你喝。”
李学红接过，一尝，赞许道：“弟，不错，果汁这样弄很清甜，果肉碎末奶奶也可以吃得了。”
李学军头一仰，又习惯在姐姐面前大放厥词了：“哼，你不看看是谁做的，我专业研究果汁二十年，想当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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