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奇怪，这斯卡哈到底在搞什么
"抽卡！抽卡！新活动抽新卡！"冬木大街上，橙发的少女盯着她亲爱的手机，露出了鬼畜的笑容。
"..."玛修无奈地看着这一幕。
又开始了！
当年那个可靠而正义的前辈到哪里去了？
现在这个混沌属性的家伙是谁？被哪个克苏鲁小触手穿越了吗？
"年轻的勇者啊，你在困惑吗？"这时，一个声音传来。
玛修扭头看去，一个穿着漆黑大氅的可疑份子映入眼帘。
这个可疑分子坐在一张折叠桌的后面，四周还被垃圾桶和广告牌围住，怎么看都是常年和城市管理者斗智斗勇的存在。
嗯，冬木应该有城市管理者吧？
什么，没有？那怎么可能！
这里可是冬木市！
在这里，有长江西去，有诸神降临，还有面向全球的英灵直播间。在这里，有普通的男女之爱，有不那么普通的同性之爱，有非常不普通的血亲禁忌之爱。在这里，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怎么样，想找寻未来的路吗？"可疑分子深知自己现在这个形象对初出茅庐的小勇者有多么大的吸引力。
奇奇怪怪的，接续勇者拯救世界剧情的占卜师，在无数RPG游戏中都是必备的。
你很好奇吧？那就快问我吧。这样，我就可以忽悠你们了！
可疑分子心中得意。
也就在此时，玛修开口了：
"前辈，等等我！"
嗯，就是这样，既然你开始问我该怎么办，那我就来占卜...
诶？！可疑分子正要亮出她刚刚准备好的，在海对岸的电商网站上用五百日元买下的，充当水晶球的玻璃球，展示自己在神话时代就忽悠过许多人的先知能力，却发现事情并没有按照她计划的那样进行。
那个紫发的年轻少女，居然看也不看她一眼，就追着那个不知道在搞什么的橙发少女跑走了！
这不对啊？
这不是正常的小勇者的剧情。这应该只发生在历经风雨，哦，也就是把被她这种存在骗过不知多少次，终于吃一堑长一智的老勇者身上。
那些老油子，哦，老勇者，才会知道街边占卜师向来是个废，才会不理街边占卜。
小勇者，应该是没有这种认识的。
"等等，你不打算问我吗？"可疑分子忍不住对玛修道。
"额..."玛修稍稍顿了顿脚步，歉意一笑，
"抱歉，虽然我对占卜挺有兴趣的，也真的很想照顾您的生意，但我实在没有钱占卜了。我们的经费，已经全被前辈变成一堆没用的三星卡片了！"
什么鬼？！可疑分子忍不住揉了揉耳朵。
三星卡片？那是什么？我倒是知道如尼符文卡。可那显然跟这个年轻的少女说的不一样。
这时，还没等可疑分子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玛修就迈开了步子，准备离去。
"等等！"可疑分子忍不住开口。
可是玛修并非停下脚步。
"等等，不要钱的！"可疑分子没法子，只好再抛出一个诱饵。
不要钱。这三个字足以诱惑这个大地上八成的人类了。
可玛修却显然不在这八成人类之中。
她笑着扭过头，一边跑一边摆摆手。
"不用了，我再不去追上前辈，她就要走丢了。我啊，可不能让前辈走丢呢！"
说完，她就扭回头，跑走了。
"..."可疑分子僵住了。
她懊恼地将他那些小桌子小凳子，还有廉价玻璃球丢进她的魔境。
这个时代的孩子怎么这样？和当年的小库库一点也不一样。
真是的，要是在影之国，我一定要把他们丢进龙穴！
这样想着，影之国的女王斯卡哈丢掉了她那身可疑的大氅，完全暴露在阳光下。
真是难办。斯卡哈叹了口气。没有那个孩子入局，这局棋可不好做了。那个孩子身上有着奇妙的特质。只有她，才有希望在这众神的漩涡中找到那条唯一正确的道路。
本来，我想用当年糊弄小库库的方法来糊弄她，却没想到啊，现在的孩子，比当年复杂多了！
可恶，如果是当年的话，我才不在乎复杂不复杂的，左右不过是少给龙穴里的龙喂一餐而已！
...
冬木市，爱因兹贝伦城堡。
说起来，这城堡其实在十年前，冬木市毁灭的时候塌掉了。不过谁让爱因兹贝伦家有钱呢，随随便便就又建起了一个。
伊莉雅还有她的后爹和义兄，在这次圣杯战争期间，就住在这个新建的城堡里。
现在，由于跟莫德雷德吵架花费了不少力气，伊莉雅正在进行甜蜜的午睡。女仆们也跑去城堡的花园里工作去了。
偌大一个城堡，还醒着的就只剩下莫德雷德和阿尔托莉雅。
"亚瑟，对斯卡哈的情报，你没有一点怀疑吗？虽然没有与她打过交道，但在各种传闻中，她并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她的情报，即使是正确的，应该也有着某种目的。"莫德雷德说。
诶，怎么好像她在关心阿尔托莉雅一样？
叛逆骑士莫德雷德居然会关心亚瑟王？
在外人看来，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可是，在知道莫德雷德对阿尔托莉雅那复杂的感情的人眼中，这种貌似在打脸，实际上却是关切与提醒的言语，正是莫德雷德才能对阿尔托莉雅说出来的话。
作为莫德雷德，她恨亚瑟王，但对阿尔托莉雅，却有憧憬，有尊敬，有爱恋，甚至，占有欲！
不过那些禁忌的情感，连莫德雷德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更别说外人了。但莫德雷德对阿尔托莉雅的憧憬，却是连摩根都看得出来的东西！
憧憬，所以不愿对方失败。
至于，莫德雷德所谓"能击败亚瑟王的只有我"这样的感情，那是另一回事了。
不过这些情感，作为不懂人心的亚瑟王，阿尔托莉雅是半点没有感受的。她只是对莫德雷德的问题进行着回答。
"我从未信任过她。"阿尔托莉雅语气淡淡。
"影之国，是死之国，是魔境。卡美洛，是光明，是我的人民的圣城。身为卡美洛的亚瑟王，绝不可以信任影之国的斯卡哈。"
"那你..."莫德雷德迟疑。
"不信任，但不代表不能合作。"阿尔托莉雅道。
"...哼，真复杂。"莫德雷德撇嘴，"你这些话，跟骑士王的光辉一点也不一样！"
"莫德雷德，不要忘了。王者，不只是人类。"阿尔托莉雅说。
"王者，肩负王国的责任。在成为一个人类之前，首先是王国的象征。骑士王，首先是王，然后才是骑士。骑士王会如同一个骑士一样行事，那是因为骑士王是圣城卡美洛的象征。"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是小孩子！"莫德雷德不耐道。
"所以，你在算计斯卡哈吗？你打算怎么做？下次见面就砍死她？"莫德雷德问。
"骑士王是骑士精神的象征。"阿尔托莉雅摇摇头。
"诶？？？"莫德雷德糊涂。你不是刚说骑士王首先是王吗？那么，像亚历山大、拉美西斯或者吉尔伽美什一样，惩罚任何敢于算计他们的家伙不是正常的吗？攻守同盟什么的，别说还没签订协议，作为王，撕毁协议又算的了什么？
"所以你还是要学习一个，莫德雷德。"阿尔托莉雅微笑。
"撕毁契约？骑士王从不首先撕毁契约！你要记住，王者，不能背离他的王道。一旦背离，他将众叛亲离！"
"哼，是吗，可我记得你死的时候，一样是众叛亲离！"听到那个词，莫德雷德忍不住道。
亚瑟，生前的你，治理国家治理到连圆桌都散了，你还不算众叛亲离吗？
"哼！"对莫德雷德的反诘，阿尔托莉雅只是回了一个不屑的笑。
这种反诘，她认为没有必要回答。
"啊啊啊，亚瑟，你又露出这种表情了！"莫德雷德大怒。
当年，她就是被阿尔托莉雅这种不屑回答的表情激怒了，才掀起了叛乱。
当年，她莫德雷德看着阿尔托莉雅冷漠离去的背影，心中的狂怒之火，燃尽了一切。
不过这次有些不同。这次，阿尔托莉雅没有直接离去。
"莫德雷德！"阿尔托莉雅突然道。
"？！"这个不同的现象让莫德雷德愣住了。
亚瑟，在跟我，说话？
他居然，没有像千年前一样离去？
"莫德雷德，你该成长了。如果想成为王，心灵疑云的答案，就不需要别人来言说！"阿尔托莉雅道。
说完这句话，她才和千年前一样，背对着莫德雷德，头也不回地踏步离去。
亚瑟...看着阿尔托莉雅的背影，莫德雷德发出了千年前一样的低喃。只不过，这次的低喃，在情感上与千年前完全不同。
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对我摆父亲的架子...
不觉得无聊吗？！
莫德雷德面色红润地想。
...
阿尔托莉雅离开了莫德雷德。
该如何应对斯卡哈，虽然没有细说，但她相信莫德雷德已经了解了。
能够在她的理想之城，卡美洛圣城掀起叛乱，虽然是因为她自己内政太渣，但她也相信莫德雷德的能力，根本不需要她去细细言说。
毕竟，如果莫德雷德能成熟起来，应当是卡美洛的下一任王。虽然阿尔托莉雅不喜欢摩根，但作为王，在继承人的问题上，她不会因自己的喜好胡来。
当年，如果莫德雷德愿意等，除了莫德雷德没有第二个子嗣的阿尔托莉雅，在自身不再想当王后，必然会把王位传给她。
嗯，好吧，在命运的轨迹下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但命运不妨碍阿尔托莉雅想想。
称王的莫德雷德，就应该拥有独自一人应对斯卡哈的能力。
斯卡哈由人而神，成为了影之国永远的女王。在其之后在不列颠称王者，就必然要与斯卡哈打交道。
想要守卫国家，那个王者就必然不能次于斯卡哈。
阿尔托莉雅是这样想的。
至于到底对不对，阿尔托莉雅拒绝去想。
斯卡哈不是我的对手，作为我的继承人，就算比不上我，也不能被对方宰了吧？
可惜，阿尔托莉雅又想了想，发觉莫德雷德应该打不赢斯卡哈。
必中的魔枪加耶博格，凯尔特大英雄库丘林的得意技，在斯卡哈手里超过一打！
以莫德雷德的幸运，面对一打必中魔枪乱捅，恐怕是撑不了几下的。
果然，当时不把王位传给莫德雷德是正确的。阿尔托莉雅摇了摇头。
斯卡哈这种只恃个人勇力的王都对付不了，面对查理曼就更完蛋了。阿尔托莉雅完全不管她这个想法黑了一堆上古神代的王者，比如什么闪闪发光的王者什么的。
唉，神代王者，有一大票都是凭个人勇力称王的。
哼，王在思考事情的时候，别的什么王通通不存在。
阿尔托莉雅根本不去在意外人的想法。
回想起那个甚至把自己阻在不列颠，不能进入欧罗巴一步的王者，阿尔托莉雅也有些叹息。
确实很强。
当然，作为英灵，查理曼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生前的自己会被阻挡，只不过是由于自己遗失了剑鞘，而且当时的卡美洛军队，也实在缺乏击败查理曼如日中天的法兰克帝国军队的能力。
英灵状态下的阿尔托莉雅，左圣枪，右长剑，剑鞘在腰间，龙心在胸口，神挡杀神，佛挡**！
不过有那么句话，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
阿尔托莉雅还是制定了对斯卡哈的作战计划。
一旦斯卡哈搞事，她就会用完全解封的圣剑让斯卡哈知道，亚瑟王的荣光不容亵渎。
嗯，如果斯卡哈搞事的话。
...
柳洞寺。
什么啊，居然为了那么无聊的事情要求我留下！果然是凯尔特蛮子！
美狄亚公主内牛满面地抱怨着某个刚刚找过她的存在。
好不容易回到这个世界，我才不想回英灵王座呢。
你个想挑战搞事就自己去呗，非要拉我们这些炮灰做什么？！
拖住别人，省得别人干扰自己？
什么啊，现在这个小城里都是伟大的神明。神明大人哪有那么没品...额...
好吧，奥林匹斯的大人们确实挺没品的...
诶，不对，我可没有腹诽奥林匹斯啊，神明大人们...
想着，美狄亚突然躲到一边，瑟瑟发抖。
"..."玛修无奈地看着这一幕。
又开始了！
当年那个可靠而正义的前辈到哪里去了？
现在这个混沌属性的家伙是谁？被哪个克苏鲁小触手穿越了吗？
"年轻的勇者啊，你在困惑吗？"这时，一个声音传来。
玛修扭头看去，一个穿着漆黑大氅的可疑份子映入眼帘。
这个可疑分子坐在一张折叠桌的后面，四周还被垃圾桶和广告牌围住，怎么看都是常年和城市管理者斗智斗勇的存在。
嗯，冬木应该有城市管理者吧？
什么，没有？那怎么可能！
这里可是冬木市！
在这里，有长江西去，有诸神降临，还有面向全球的英灵直播间。在这里，有普通的男女之爱，有不那么普通的同性之爱，有非常不普通的血亲禁忌之爱。在这里，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怎么样，想找寻未来的路吗？"可疑分子深知自己现在这个形象对初出茅庐的小勇者有多么大的吸引力。
奇奇怪怪的，接续勇者拯救世界剧情的占卜师，在无数RPG游戏中都是必备的。
你很好奇吧？那就快问我吧。这样，我就可以忽悠你们了！
可疑分子心中得意。
也就在此时，玛修开口了：
"前辈，等等我！"
嗯，就是这样，既然你开始问我该怎么办，那我就来占卜...
诶？！可疑分子正要亮出她刚刚准备好的，在海对岸的电商网站上用五百日元买下的，充当水晶球的玻璃球，展示自己在神话时代就忽悠过许多人的先知能力，却发现事情并没有按照她计划的那样进行。
那个紫发的年轻少女，居然看也不看她一眼，就追着那个不知道在搞什么的橙发少女跑走了！
这不对啊？
这不是正常的小勇者的剧情。这应该只发生在历经风雨，哦，也就是把被她这种存在骗过不知多少次，终于吃一堑长一智的老勇者身上。
那些老油子，哦，老勇者，才会知道街边占卜师向来是个废，才会不理街边占卜。
小勇者，应该是没有这种认识的。
"等等，你不打算问我吗？"可疑分子忍不住对玛修道。
"额..."玛修稍稍顿了顿脚步，歉意一笑，
"抱歉，虽然我对占卜挺有兴趣的，也真的很想照顾您的生意，但我实在没有钱占卜了。我们的经费，已经全被前辈变成一堆没用的三星卡片了！"
什么鬼？！可疑分子忍不住揉了揉耳朵。
三星卡片？那是什么？我倒是知道如尼符文卡。可那显然跟这个年轻的少女说的不一样。
这时，还没等可疑分子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玛修就迈开了步子，准备离去。
"等等！"可疑分子忍不住开口。
可是玛修并非停下脚步。
"等等，不要钱的！"可疑分子没法子，只好再抛出一个诱饵。
不要钱。这三个字足以诱惑这个大地上八成的人类了。
可玛修却显然不在这八成人类之中。
她笑着扭过头，一边跑一边摆摆手。
"不用了，我再不去追上前辈，她就要走丢了。我啊，可不能让前辈走丢呢！"
说完，她就扭回头，跑走了。
"..."可疑分子僵住了。
她懊恼地将他那些小桌子小凳子，还有廉价玻璃球丢进她的魔境。
这个时代的孩子怎么这样？和当年的小库库一点也不一样。
真是的，要是在影之国，我一定要把他们丢进龙穴！
这样想着，影之国的女王斯卡哈丢掉了她那身可疑的大氅，完全暴露在阳光下。
真是难办。斯卡哈叹了口气。没有那个孩子入局，这局棋可不好做了。那个孩子身上有着奇妙的特质。只有她，才有希望在这众神的漩涡中找到那条唯一正确的道路。
本来，我想用当年糊弄小库库的方法来糊弄她，却没想到啊，现在的孩子，比当年复杂多了！
可恶，如果是当年的话，我才不在乎复杂不复杂的，左右不过是少给龙穴里的龙喂一餐而已！
...
冬木市，爱因兹贝伦城堡。
说起来，这城堡其实在十年前，冬木市毁灭的时候塌掉了。不过谁让爱因兹贝伦家有钱呢，随随便便就又建起了一个。
伊莉雅还有她的后爹和义兄，在这次圣杯战争期间，就住在这个新建的城堡里。
现在，由于跟莫德雷德吵架花费了不少力气，伊莉雅正在进行甜蜜的午睡。女仆们也跑去城堡的花园里工作去了。
偌大一个城堡，还醒着的就只剩下莫德雷德和阿尔托莉雅。
"亚瑟，对斯卡哈的情报，你没有一点怀疑吗？虽然没有与她打过交道，但在各种传闻中，她并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她的情报，即使是正确的，应该也有着某种目的。"莫德雷德说。
诶，怎么好像她在关心阿尔托莉雅一样？
叛逆骑士莫德雷德居然会关心亚瑟王？
在外人看来，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可是，在知道莫德雷德对阿尔托莉雅那复杂的感情的人眼中，这种貌似在打脸，实际上却是关切与提醒的言语，正是莫德雷德才能对阿尔托莉雅说出来的话。
作为莫德雷德，她恨亚瑟王，但对阿尔托莉雅，却有憧憬，有尊敬，有爱恋，甚至，占有欲！
不过那些禁忌的情感，连莫德雷德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更别说外人了。但莫德雷德对阿尔托莉雅的憧憬，却是连摩根都看得出来的东西！
憧憬，所以不愿对方失败。
至于，莫德雷德所谓"能击败亚瑟王的只有我"这样的感情，那是另一回事了。
不过这些情感，作为不懂人心的亚瑟王，阿尔托莉雅是半点没有感受的。她只是对莫德雷德的问题进行着回答。
"我从未信任过她。"阿尔托莉雅语气淡淡。
"影之国，是死之国，是魔境。卡美洛，是光明，是我的人民的圣城。身为卡美洛的亚瑟王，绝不可以信任影之国的斯卡哈。"
"那你..."莫德雷德迟疑。
"不信任，但不代表不能合作。"阿尔托莉雅道。
"...哼，真复杂。"莫德雷德撇嘴，"你这些话，跟骑士王的光辉一点也不一样！"
"莫德雷德，不要忘了。王者，不只是人类。"阿尔托莉雅说。
"王者，肩负王国的责任。在成为一个人类之前，首先是王国的象征。骑士王，首先是王，然后才是骑士。骑士王会如同一个骑士一样行事，那是因为骑士王是圣城卡美洛的象征。"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是小孩子！"莫德雷德不耐道。
"所以，你在算计斯卡哈吗？你打算怎么做？下次见面就砍死她？"莫德雷德问。
"骑士王是骑士精神的象征。"阿尔托莉雅摇摇头。
"诶？？？"莫德雷德糊涂。你不是刚说骑士王首先是王吗？那么，像亚历山大、拉美西斯或者吉尔伽美什一样，惩罚任何敢于算计他们的家伙不是正常的吗？攻守同盟什么的，别说还没签订协议，作为王，撕毁协议又算的了什么？
"所以你还是要学习一个，莫德雷德。"阿尔托莉雅微笑。
"撕毁契约？骑士王从不首先撕毁契约！你要记住，王者，不能背离他的王道。一旦背离，他将众叛亲离！"
"哼，是吗，可我记得你死的时候，一样是众叛亲离！"听到那个词，莫德雷德忍不住道。
亚瑟，生前的你，治理国家治理到连圆桌都散了，你还不算众叛亲离吗？
"哼！"对莫德雷德的反诘，阿尔托莉雅只是回了一个不屑的笑。
这种反诘，她认为没有必要回答。
"啊啊啊，亚瑟，你又露出这种表情了！"莫德雷德大怒。
当年，她就是被阿尔托莉雅这种不屑回答的表情激怒了，才掀起了叛乱。
当年，她莫德雷德看着阿尔托莉雅冷漠离去的背影，心中的狂怒之火，燃尽了一切。
不过这次有些不同。这次，阿尔托莉雅没有直接离去。
"莫德雷德！"阿尔托莉雅突然道。
"？！"这个不同的现象让莫德雷德愣住了。
亚瑟，在跟我，说话？
他居然，没有像千年前一样离去？
"莫德雷德，你该成长了。如果想成为王，心灵疑云的答案，就不需要别人来言说！"阿尔托莉雅道。
说完这句话，她才和千年前一样，背对着莫德雷德，头也不回地踏步离去。
亚瑟...看着阿尔托莉雅的背影，莫德雷德发出了千年前一样的低喃。只不过，这次的低喃，在情感上与千年前完全不同。
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对我摆父亲的架子...
不觉得无聊吗？！
莫德雷德面色红润地想。
...
阿尔托莉雅离开了莫德雷德。
该如何应对斯卡哈，虽然没有细说，但她相信莫德雷德已经了解了。
能够在她的理想之城，卡美洛圣城掀起叛乱，虽然是因为她自己内政太渣，但她也相信莫德雷德的能力，根本不需要她去细细言说。
毕竟，如果莫德雷德能成熟起来，应当是卡美洛的下一任王。虽然阿尔托莉雅不喜欢摩根，但作为王，在继承人的问题上，她不会因自己的喜好胡来。
当年，如果莫德雷德愿意等，除了莫德雷德没有第二个子嗣的阿尔托莉雅，在自身不再想当王后，必然会把王位传给她。
嗯，好吧，在命运的轨迹下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但命运不妨碍阿尔托莉雅想想。
称王的莫德雷德，就应该拥有独自一人应对斯卡哈的能力。
斯卡哈由人而神，成为了影之国永远的女王。在其之后在不列颠称王者，就必然要与斯卡哈打交道。
想要守卫国家，那个王者就必然不能次于斯卡哈。
阿尔托莉雅是这样想的。
至于到底对不对，阿尔托莉雅拒绝去想。
斯卡哈不是我的对手，作为我的继承人，就算比不上我，也不能被对方宰了吧？
可惜，阿尔托莉雅又想了想，发觉莫德雷德应该打不赢斯卡哈。
必中的魔枪加耶博格，凯尔特大英雄库丘林的得意技，在斯卡哈手里超过一打！
以莫德雷德的幸运，面对一打必中魔枪乱捅，恐怕是撑不了几下的。
果然，当时不把王位传给莫德雷德是正确的。阿尔托莉雅摇了摇头。
斯卡哈这种只恃个人勇力的王都对付不了，面对查理曼就更完蛋了。阿尔托莉雅完全不管她这个想法黑了一堆上古神代的王者，比如什么闪闪发光的王者什么的。
唉，神代王者，有一大票都是凭个人勇力称王的。
哼，王在思考事情的时候，别的什么王通通不存在。
阿尔托莉雅根本不去在意外人的想法。
回想起那个甚至把自己阻在不列颠，不能进入欧罗巴一步的王者，阿尔托莉雅也有些叹息。
确实很强。
当然，作为英灵，查理曼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生前的自己会被阻挡，只不过是由于自己遗失了剑鞘，而且当时的卡美洛军队，也实在缺乏击败查理曼如日中天的法兰克帝国军队的能力。
英灵状态下的阿尔托莉雅，左圣枪，右长剑，剑鞘在腰间，龙心在胸口，神挡杀神，佛挡**！
不过有那么句话，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
阿尔托莉雅还是制定了对斯卡哈的作战计划。
一旦斯卡哈搞事，她就会用完全解封的圣剑让斯卡哈知道，亚瑟王的荣光不容亵渎。
嗯，如果斯卡哈搞事的话。
...
柳洞寺。
什么啊，居然为了那么无聊的事情要求我留下！果然是凯尔特蛮子！
美狄亚公主内牛满面地抱怨着某个刚刚找过她的存在。
好不容易回到这个世界，我才不想回英灵王座呢。
你个想挑战搞事就自己去呗，非要拉我们这些炮灰做什么？！
拖住别人，省得别人干扰自己？
什么啊，现在这个小城里都是伟大的神明。神明大人哪有那么没品...额...
好吧，奥林匹斯的大人们确实挺没品的...
诶，不对，我可没有腹诽奥林匹斯啊，神明大人们...
想着，美狄亚突然躲到一边，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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