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清曼清宣

    见此情形，二位姑娘也确实没想到会有如此要求，只能清宣暂时坐到李石身边，而清曼服侍韩斌。不过酒菜上的时间与此前相同，这倒是让韩斌放心许多，酒菜应是没毒，但这二位姑娘一定有问题。既然都已备齐，李石首先敬到：“韩大人，几日相处，我切实感到大人与众不同之处，赏罚分明，壮情豪盏，李石能与大人相识，三生有幸，先行敬大人。”

    韩斌看着他把酒喝下去后，自己才举起酒盅说：“李兄哪的话，你我相识，还多谢韩长史热痛割爱，我这杯酒，先敬兄弟你如此懂我，下一杯酒遥敬韩长史。”说罢，连喝两杯，入口便细细琢磨味道，并无不妥。

    几巡酒后，双方都想着如何套路对方，可先开口的人却是清曼姑娘：“不知大人在朝上身居何职啊？”此话一出，李石顿觉不妥，他觉得这时候人还未醉，还未食用彩石粉，容易露出马脚。可韩斌则装无奈道：“韩某大才之名，无奈只身居火军司士，八品而已，小吏尔！”

    清曼听到此话，马上妩媚迎合道：“公子大才之名，有多大？可比我之心爱，水调歌头词者韩斌大？”一边说，身体一边靠在韩斌腿上。

    “韩某不才，此词正是我所作。”

    此言一出，清曼更是欣喜：“你就是韩斌公子啊，心爱之人今日到访，小女得偿所愿了。”说着就双手举盅，多番敬向韩斌，眼中媚态尽显，仿佛流出溪水，抬手放下时，皆能看到抹胸内侧。

    可韩斌却问道：“清曼姑娘可通诗词，能否与我一同吟诗作唱？”

    李石即刻打断，岔开话题：“韩大人如此大才，委身司士之职，真是屈才了，不像我，本就是大夫出身，又不具备宫内侍奉的能力，可惜良国屈才了。敬你，以后定会高升。”举杯瞬间，李石眼色瞟向身边两位姑娘。

    此时清宣也举盅敬酒，顺势坐到韩斌身边：“公子才俊，如此能力，定能高升。”

    韩斌不再抗拒，见既然把话聊到此处，便继续假装沉寂：“二位姑娘可知，我之大才，为何诗词比武时才能显露，实在不敢多露，如无靠山，还不成了别人的代笔！”

    看情绪已到位，李石连忙装相问到：“大人何出此言啊？那曾大人可算是靠山了。”

    听到此话，韩斌猛拍桌子，甚至些许碎屑都散落在桌面，他见到也未声张，只是大声说道：“靠山个屁，我为何在玉仙阁暴打左武郎，曾府也是仗势欺人之辈，若不是我在众人之间显露，何人知晓我韩斌？”

    身边二女连忙宽慰，手不停的抚摸胸口顺气，身体也不由自主贴了上来。李石见时机成熟，便说道：“大人啊，你糊涂，良国又非曾府一家独大，何不另寻高枝？”

    韩斌又自顾自的喝了几盅，面色已是微醺：“有何高枝，能与曾府匹及，又何人能助我一臂之力啊？李兄，我内心之苦，甚多。”

    “韩大人，何不听我一言，入长史府麾下？”

    “长史府？八品而已，如何能左右曾府？”

    李石本想更进一步，详细说明，可被二女拦下，并说道：“大人，如此高兴之日，何必说那不幸之事，不如饮酒作乐来的痛快。”

    韩斌见身边清曼也有醉意，伸手摸着对方面颊说道：“未容谷雨泪胭脂，且趁晴风小小吹，姑娘之姿色甚是美好，来人，小厮！”众人不解，小厮来后，韩斌拿出钱两说：“快去买些胭脂水粉，我要送与清曼、清宣姑娘。”

    放纵之名一旦留下，有坏处，也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