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得偿所愿
姬重亮一听就炸了毛，奋力推开王有才的手，愤怒的站了起来。
“悟德贤弟，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这是做甚。若不是看在飞扬面上，今日势必不与你干休。”
王有才没想到姬重亮的反应这么大，不知如何处理，连忙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云峰。
云峰是了解这些酸儒的，就是饿死也不会要嗟来之食。王有才虽是一番好意，但却伤了姬重亮的自尊。
他连忙把被姬重亮打落的银票捡了起来，塞回了王有才怀中。“无德你这是干什么？快快收起来，这些俗物凭得污了大家的眼睛。你把前程兄看得太轻了些。”
接着又转头劝起了姬重亮。“前程兄，悟德也是一番心意，你莫怪他。
我说句不当听的话，兄长虽然以忠孝为先，但也不能太过固执。国子监在朝廷什么个情况，相信你比我清楚。若想把一身学识卖与皇家，也得看别人是否愿意接纳咱们。
我看先暂时谋份差事，养活自己，赡养母亲，日后再徐徐图之。”
他这番话也是实情，姬重亮觉得自己也是反应大了些，举杯给王有才赔了礼，就坐下了。
“飞扬所言我如何不知啊，只是家父前年身故，朝中故交也断了联系。如今背无靠山，寸步难行。在国子监又难以熬出头，今年比选我看着希望又不大。”
云峰打起了包票，“怕什么，我不说了有法子吗？”
王有才对刚才之事，不以为意，热心的很。接话道：“对，飞扬说有办法就一定能行。飞扬你也别卖关子了，赶紧说了吧。”
姬重亮一听，连忙虚心求教。
“这有何难，关键就在他身上。”说完云峰就用手一指王有才。
王有才一听头摇得拨浪鼓样，不断摆手。“我？飞扬，你太看得起我了，我除了有几个臭银子，其他一无所长，如何帮得了前程兄。”
云峰一笑，“嘿，你是不行，但你堂叔可以。”
姬重亮听着糊涂，插了一句，“飞扬，悟德的堂叔是？”
云峰也不卖关子，直接回道：“司业王大人。”
王有才也接话道：“飞扬，你有所不知。王大人虽是我堂叔，但他为人刻板，别说是我，就是请了我父亲去，也不一定有用。”
姬重亮刚燃起的一点希望又被浇灭，只好又干了一杯，借酒浇愁。
云峰已想好了办法，就全盘说了出来。“说你俗，还真是俗。要是纯靠讲关系，信不信我一句话比你管用。
就算要走关系也有讲究，凡事讲一个水到渠成，人人都爱锦上添花，没人愿意雪中送炭。
我估摸着，王大人迟早要接下祭酒之位，此时正要扶持些自己人。但贸然提拔重用旁人，定会惹得张祭酒不喜。
所以他必定很谨慎，就算前程兄这时毛遂自荐，不仅不会被重用，反而会让他疑心你的动机不纯。
这事要想办成，关键就在于给他一个顺手推舟的机会。而这比选就是最好的契机。
首先，前程兄，你得为自己造势。咱们儒家讲什么啊，人伦五常，孝敬父母，礼爱亲朋。我看你乃是个热心肠，人缘定是不错。
现在就缺点势头，得让大家知道你的好。俗话说的好，酒香还怕巷子深呢。”
听到这，姬重亮面露难色，道：“飞扬，这事为兄如何好开口去讲。”
“不怕。这点小事呢，就交给悟德去做。他爱好交友，腿脚也快，保准一两天能把你的事迹传遍国子监。
你的风评越好，选上的机会就越高。要是你没选上，广大学子都会认为，选这教习只靠关系，不论人品学识，届时国子监的威信何在？”
王有才一听还能用得着他，高兴的很，把胸脯拍得邦邦响，满口保证把事办好。
姬重亮作揖感谢“那就先谢过悟德贤弟，有劳了。”
“小事一桩，谈什么谢不谢的。”
云峰接着说道：“前程兄，这事到此只做了一半，下面就轮到你啦。
你这几天多去王司业那走动走动，没事就去请教请教，递个茶水什么的。只要他不烦你，就在那耗着。但有一点，别表明来意，更别提比选之事。
此次教习比选，他是司业，没理由不过问。到时候比选名单一报上去，他看着你的名字，想起着你人还不错。这几天走动的也勤，以他的阅历，定能猜出你的来意。
加上你的风评好，他选你不算出格。这时他大笔一挥，把你勾上，既卖了你一个人情，还得了日后一个帮手，何乐而不为？”
其实这事云峰给张祭酒打个招呼即可，只是为了照顾姬重亮的自尊心，他才想出这个法子。本来以姬重亮的为人，做个教习肯定是没问题的。云峰猜他肯定是过于古板，只知做事，没向领导表过忠心，所以才得不到重用。官场讲的就是派系，你都不是自己人，凭什么提拔你。
姬重亮听得两眼放光，真按云峰的法子去做，这见习教习的位置，稳了。“多谢两位贤弟。我敬二位一杯，我先干了。”一杯酒下肚，事情有了着落，他的愁眉也舒展开了。
只是姬重亮的烦心事刚去，云峰的烦恼却来了。
因为他老远就见着依依姑娘向他们这桌走了过来，还未坐下，远远的就开了口，“哟，这不是云公子吗？前日跑的比兔子还快，今日怎么又点我名呢，莫不是后悔了？”
云峰真是叫苦不迭，要是再给含香看着一回，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用想，这依依定是王有才点的，他财大气粗，要点肯定点最好的。
云峰用脚一架，挡住了依依坐他旁边的势头。“依依姑娘，你可知我身旁这位是谁？”
“谁啊？”
“不怕吓着你，且听着了，这位王有才王公子，乃是国子监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此届新生中的佼佼者。
光是听名字就知道他的不凡了，他那首我很有财，被祭酒张大人亲选为新生甲等，在国子监学子中广为传颂。
今日要是把他伺候好了，他的兴致一来，到时为你赋诗一首，必让你名动京城。
我说的没错吧，有才兄。”云峰说完向王有才使了使眼色。
“对，我作诗看心情的，真要是心情好，少不得再来一首，你好美女。”王有才看着依依貌美妩媚，早就色不可耐。
感叹云峰义气为先，把如此美女让给了他，不住的向云峰投来感激的眼神。
把依依拉到身边坐下，王有才一锭银子奉上。依依顿时眉开眼笑，管他有不有才，有财就行。
总算把依依搞定，云峰把另外两位女子也推给了姬重亮，单独在那喝着酒。
“铮”的一声，三楼房门推开，含香软糯的声音传来。大伙都静了下来。
“东风夜放花千树。”
随着意境悠扬豪迈的词曲传来，众人无不被她吸引。京城不管什么青楼妓院，唱的都是凄怨的曲子，突然听闻这么豪放的词风，宾客们耳目一新，都沉醉其中。
一曲唱完，众人意犹未尽，都叫嚷着再来一首。云峰这桌以姬重亮喊的最凶，他也是有一定才学的，一听这词就知道不凡。
王有才忙里偷闲，举起了杯，“飞扬，今日来的真是来着了。来，我敬你。怪不得当日请你去万花阁，你连那里的女子看都不看一眼。
我还以为是你放不开手脚，原来是瞧不上那些庸脂俗粉啊。也对，你能与含香姑娘交上朋友，自然眼界就高了。”
“哼，岂止是朋友？告诉你，明日你就管她叫弟妹了。”今天发现林文江这个劲敌后，云峰有了深刻的危机感。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决定今晚生米做成熟饭，省的老是招人惦记。
有了前几次经验，王有才可不敢再说云峰是吹牛了。你以为他是说大话吧，偏偏每次都能兑现。
不过他还是持怀疑态度，在京城想做含香姑娘入幕之宾的男子，十几万都是往少了说的。他就不信云峰能独得美人芳心。
可能是为了保持新鲜感，含香唱了一曲，就掩上了门。众人难免有些失望，只想着明日早早的再过来。
王有才与依依发展迅速，姬重亮与两位佳人也聊的火热。看姬重亮频频点头，云峰就知道，谈理想抱负对他这样郁郁不得志的人来说，实在太对味了。
他还有要事要办，与两人告别，就到了后堂去了。吩咐了厨头多烧热水，就上了三楼。
含香正在卸妆准备休息，虽然为了云峰，她决定不再抛头露面。近日开始都是在房内抚琴，但该有的装扮还是不能少的。怜儿也被云峰支走了，如今房内只剩下他俩。
云峰与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些话，只盼着客人们早些散去。
看着云峰没事就去外面看看，含香也有些纳闷。“云峰，你今日怎么看着心不在焉，怎么了。”
现在肯定不能明说，云峰打着马虎，“没事，我去看看他们散了没，这么晚还不去办正事。”
总算熬到了客人都散了，云峰寻了个大浴桶，装满热水，直直的就抱上了三楼。
含香大吃一惊，想不到云峰修为如此之高，脸不红气不喘的就抱了进来。看他估计是想沐浴，决定先回避一下。
刚走到门口，她就被云峰一把抱起，连衣衫都没脱，丢进了浴桶中。
“云峰，你要做什么？”虽然已经猜到了接下来之事，但含香还是强壮镇定。
云峰猴急道：“我要做什么你待会就知道了。嘿嘿，快脱，快脱，我们聊些‘贴心话’！”
听着云峰特意加重‘贴心’二字，含香哪里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脸颊一下子通红，还没反应过来，云峰就跳了进来。
云峰一把拉过含香，拥到了自己怀中，带着火热的气息吻上了她的樱唇。
两人湿吻许久才分开，云峰捧起含香精致无暇的俏脸，深情的看着。
“含香，你真美。”
“云峰，我爱你。”
两人一告白，又忘情的吻在了一起。
“悟德贤弟，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这是做甚。若不是看在飞扬面上，今日势必不与你干休。”
王有才没想到姬重亮的反应这么大，不知如何处理，连忙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云峰。
云峰是了解这些酸儒的，就是饿死也不会要嗟来之食。王有才虽是一番好意，但却伤了姬重亮的自尊。
他连忙把被姬重亮打落的银票捡了起来，塞回了王有才怀中。“无德你这是干什么？快快收起来，这些俗物凭得污了大家的眼睛。你把前程兄看得太轻了些。”
接着又转头劝起了姬重亮。“前程兄，悟德也是一番心意，你莫怪他。
我说句不当听的话，兄长虽然以忠孝为先，但也不能太过固执。国子监在朝廷什么个情况，相信你比我清楚。若想把一身学识卖与皇家，也得看别人是否愿意接纳咱们。
我看先暂时谋份差事，养活自己，赡养母亲，日后再徐徐图之。”
他这番话也是实情，姬重亮觉得自己也是反应大了些，举杯给王有才赔了礼，就坐下了。
“飞扬所言我如何不知啊，只是家父前年身故，朝中故交也断了联系。如今背无靠山，寸步难行。在国子监又难以熬出头，今年比选我看着希望又不大。”
云峰打起了包票，“怕什么，我不说了有法子吗？”
王有才对刚才之事，不以为意，热心的很。接话道：“对，飞扬说有办法就一定能行。飞扬你也别卖关子了，赶紧说了吧。”
姬重亮一听，连忙虚心求教。
“这有何难，关键就在他身上。”说完云峰就用手一指王有才。
王有才一听头摇得拨浪鼓样，不断摆手。“我？飞扬，你太看得起我了，我除了有几个臭银子，其他一无所长，如何帮得了前程兄。”
云峰一笑，“嘿，你是不行，但你堂叔可以。”
姬重亮听着糊涂，插了一句，“飞扬，悟德的堂叔是？”
云峰也不卖关子，直接回道：“司业王大人。”
王有才也接话道：“飞扬，你有所不知。王大人虽是我堂叔，但他为人刻板，别说是我，就是请了我父亲去，也不一定有用。”
姬重亮刚燃起的一点希望又被浇灭，只好又干了一杯，借酒浇愁。
云峰已想好了办法，就全盘说了出来。“说你俗，还真是俗。要是纯靠讲关系，信不信我一句话比你管用。
就算要走关系也有讲究，凡事讲一个水到渠成，人人都爱锦上添花，没人愿意雪中送炭。
我估摸着，王大人迟早要接下祭酒之位，此时正要扶持些自己人。但贸然提拔重用旁人，定会惹得张祭酒不喜。
所以他必定很谨慎，就算前程兄这时毛遂自荐，不仅不会被重用，反而会让他疑心你的动机不纯。
这事要想办成，关键就在于给他一个顺手推舟的机会。而这比选就是最好的契机。
首先，前程兄，你得为自己造势。咱们儒家讲什么啊，人伦五常，孝敬父母，礼爱亲朋。我看你乃是个热心肠，人缘定是不错。
现在就缺点势头，得让大家知道你的好。俗话说的好，酒香还怕巷子深呢。”
听到这，姬重亮面露难色，道：“飞扬，这事为兄如何好开口去讲。”
“不怕。这点小事呢，就交给悟德去做。他爱好交友，腿脚也快，保准一两天能把你的事迹传遍国子监。
你的风评越好，选上的机会就越高。要是你没选上，广大学子都会认为，选这教习只靠关系，不论人品学识，届时国子监的威信何在？”
王有才一听还能用得着他，高兴的很，把胸脯拍得邦邦响，满口保证把事办好。
姬重亮作揖感谢“那就先谢过悟德贤弟，有劳了。”
“小事一桩，谈什么谢不谢的。”
云峰接着说道：“前程兄，这事到此只做了一半，下面就轮到你啦。
你这几天多去王司业那走动走动，没事就去请教请教，递个茶水什么的。只要他不烦你，就在那耗着。但有一点，别表明来意，更别提比选之事。
此次教习比选，他是司业，没理由不过问。到时候比选名单一报上去，他看着你的名字，想起着你人还不错。这几天走动的也勤，以他的阅历，定能猜出你的来意。
加上你的风评好，他选你不算出格。这时他大笔一挥，把你勾上，既卖了你一个人情，还得了日后一个帮手，何乐而不为？”
其实这事云峰给张祭酒打个招呼即可，只是为了照顾姬重亮的自尊心，他才想出这个法子。本来以姬重亮的为人，做个教习肯定是没问题的。云峰猜他肯定是过于古板，只知做事，没向领导表过忠心，所以才得不到重用。官场讲的就是派系，你都不是自己人，凭什么提拔你。
姬重亮听得两眼放光，真按云峰的法子去做，这见习教习的位置，稳了。“多谢两位贤弟。我敬二位一杯，我先干了。”一杯酒下肚，事情有了着落，他的愁眉也舒展开了。
只是姬重亮的烦心事刚去，云峰的烦恼却来了。
因为他老远就见着依依姑娘向他们这桌走了过来，还未坐下，远远的就开了口，“哟，这不是云公子吗？前日跑的比兔子还快，今日怎么又点我名呢，莫不是后悔了？”
云峰真是叫苦不迭，要是再给含香看着一回，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用想，这依依定是王有才点的，他财大气粗，要点肯定点最好的。
云峰用脚一架，挡住了依依坐他旁边的势头。“依依姑娘，你可知我身旁这位是谁？”
“谁啊？”
“不怕吓着你，且听着了，这位王有才王公子，乃是国子监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此届新生中的佼佼者。
光是听名字就知道他的不凡了，他那首我很有财，被祭酒张大人亲选为新生甲等，在国子监学子中广为传颂。
今日要是把他伺候好了，他的兴致一来，到时为你赋诗一首，必让你名动京城。
我说的没错吧，有才兄。”云峰说完向王有才使了使眼色。
“对，我作诗看心情的，真要是心情好，少不得再来一首，你好美女。”王有才看着依依貌美妩媚，早就色不可耐。
感叹云峰义气为先，把如此美女让给了他，不住的向云峰投来感激的眼神。
把依依拉到身边坐下，王有才一锭银子奉上。依依顿时眉开眼笑，管他有不有才，有财就行。
总算把依依搞定，云峰把另外两位女子也推给了姬重亮，单独在那喝着酒。
“铮”的一声，三楼房门推开，含香软糯的声音传来。大伙都静了下来。
“东风夜放花千树。”
随着意境悠扬豪迈的词曲传来，众人无不被她吸引。京城不管什么青楼妓院，唱的都是凄怨的曲子，突然听闻这么豪放的词风，宾客们耳目一新，都沉醉其中。
一曲唱完，众人意犹未尽，都叫嚷着再来一首。云峰这桌以姬重亮喊的最凶，他也是有一定才学的，一听这词就知道不凡。
王有才忙里偷闲，举起了杯，“飞扬，今日来的真是来着了。来，我敬你。怪不得当日请你去万花阁，你连那里的女子看都不看一眼。
我还以为是你放不开手脚，原来是瞧不上那些庸脂俗粉啊。也对，你能与含香姑娘交上朋友，自然眼界就高了。”
“哼，岂止是朋友？告诉你，明日你就管她叫弟妹了。”今天发现林文江这个劲敌后，云峰有了深刻的危机感。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决定今晚生米做成熟饭，省的老是招人惦记。
有了前几次经验，王有才可不敢再说云峰是吹牛了。你以为他是说大话吧，偏偏每次都能兑现。
不过他还是持怀疑态度，在京城想做含香姑娘入幕之宾的男子，十几万都是往少了说的。他就不信云峰能独得美人芳心。
可能是为了保持新鲜感，含香唱了一曲，就掩上了门。众人难免有些失望，只想着明日早早的再过来。
王有才与依依发展迅速，姬重亮与两位佳人也聊的火热。看姬重亮频频点头，云峰就知道，谈理想抱负对他这样郁郁不得志的人来说，实在太对味了。
他还有要事要办，与两人告别，就到了后堂去了。吩咐了厨头多烧热水，就上了三楼。
含香正在卸妆准备休息，虽然为了云峰，她决定不再抛头露面。近日开始都是在房内抚琴，但该有的装扮还是不能少的。怜儿也被云峰支走了，如今房内只剩下他俩。
云峰与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些话，只盼着客人们早些散去。
看着云峰没事就去外面看看，含香也有些纳闷。“云峰，你今日怎么看着心不在焉，怎么了。”
现在肯定不能明说，云峰打着马虎，“没事，我去看看他们散了没，这么晚还不去办正事。”
总算熬到了客人都散了，云峰寻了个大浴桶，装满热水，直直的就抱上了三楼。
含香大吃一惊，想不到云峰修为如此之高，脸不红气不喘的就抱了进来。看他估计是想沐浴，决定先回避一下。
刚走到门口，她就被云峰一把抱起，连衣衫都没脱，丢进了浴桶中。
“云峰，你要做什么？”虽然已经猜到了接下来之事，但含香还是强壮镇定。
云峰猴急道：“我要做什么你待会就知道了。嘿嘿，快脱，快脱，我们聊些‘贴心话’！”
听着云峰特意加重‘贴心’二字，含香哪里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脸颊一下子通红，还没反应过来，云峰就跳了进来。
云峰一把拉过含香，拥到了自己怀中，带着火热的气息吻上了她的樱唇。
两人湿吻许久才分开，云峰捧起含香精致无暇的俏脸，深情的看着。
“含香，你真美。”
“云峰，我爱你。”
两人一告白，又忘情的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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