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坏消息与好消息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第二天，布兰德探长将相关人士召集到纳斯庄园里，宣布道。
“先说好消息吧。”
“我们发现了海蒂·斯塔布斯的踪迹了。这是个好消息啊。”布兰德探长没等众人发表意见，紧接着说道。
“坏消息是我们在离庄园不远处的海尔姆河里打捞到海蒂的帽子和外套。所以，我们有理由认定海蒂已经死了，大概率是溺亡的，但也不排除被杀后被人扔进河流里。”
“这……这怎么可能……”乔治立即大声喊叫道，他冲到艾迪面前，双手揪起艾迪的衣服领子，嚷嚷道，“一定是你害的，是你害死了海蒂，她那么怕你。我知道她一直躲着你，可你还是不放过她，为什么！为什么！！！”
乔治化身为咆哮马，一边咆哮着，一边摇晃艾迪的身体。
艾迪原本还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而震惊，导致一时不察被乔治揪住衣服，当下心中厌烦。抬手将其推开，说道，“你不要无理取闹，海蒂究竟有没有死，还不确定。难道仅仅凭着一个帽子和一件衣服就能断定她已经死了吗？除非我亲眼见到她尸体。我想布兰德探长应该尽快打捞。”
“什么！你还要看她的尸体？你这个魔鬼！”乔治愤愤道。
“……”艾迪没有理睬乔治，他端起桌上的酒杯，狠狠的灌了一杯。
之后，布兰德探长就海蒂的案件对众人进行第二次调查问询。
身为丈夫的乔治，第一个被叫进了会客室，那件会客室再一次充当布兰德探长的问询室。
“德索萨先生，你知道海蒂为什么害怕你吗？”波洛凑过来问道。
“有吗？我记得小的时候，海蒂胆子很小，温顺且听话。小孩子之间总有些玩闹，但那并不足以让海蒂感到害怕我。”艾迪搜索了下以前的记忆。没发现什么疑点。
“可是，你还记得昨天，你在别墅的大门口撞见乔治和海蒂时，当时的对话。先是乔治和你热情的寒暄，之后海蒂高兴的走出门，听到乔治说你来了，她又立即声称自己头痛需要回房间休息。”波洛详细的分析道。
“当时海蒂的态度有个转变，你可记得？她似乎在回避你。”
“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的。可是，为什么会这样？”艾迪纳闷道。
“奥利弗夫人还有个发现，她察觉到这个房子里，少了一样东西。”波洛继续说道。
“什么东西？”艾迪环顾四周，没发现有少了什么东西。于是问道。
“少了海蒂的照片，且不论大厅走廊里没有这个庄园女主人的画像，可就连夫妻俩的主卧也没有任何一张海蒂的照片。这不是很奇怪吗？”波洛道。
“照片？”艾迪深思了一会儿，道“难道乔治早就想摆脱海蒂了？他根本就不爱海蒂。所以将她的照片销毁了？”
“不要轻易下结论，往往真相和人们猜测的差的十万八千里。”波洛摇摇头，道。
“说起照片，我这里有一本家族相册，是我从老家带来的，就放在游艇上。波洛先生，你若是感兴趣可以来我的船上看看。今天一大早我就通知了船员将停靠在赫尔茅斯码头上的希望号开过来，开到庄园的小码头上。我不准备住青年旅舍了，那里不安全。”艾迪道。
“昨天下午我也听说了下毒的案子，不得不说，你的处境很危险。需要多加防范。”波洛提醒道。
“那个死掉的杰克，和你是什么原因结怨的？”波洛秉持着侦探的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原则，问道。
“你是说那个乌龟男吗？本来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毕竟我刚到这里才几天时间。头一天我达到这个小镇，也就是游园会前一天，我在沿着河流途径莱格家房子时，撞见乌龟男和莱格先生发生了争执，差一点打起来。无意间介入了其中，给莱格先生解了围，所以乌龟男看我不爽。后来又在青年旅舍时他调戏我新结识的朋友，也就是安妮，你之前见过她的。乌龟男被我小小的教训了一下。”艾迪娓娓道来。
“莱格先生？”波洛皱起眉头来。
“事后，莱格先生还让我保密，不要说给别人听，尤其是他妻子。波洛先生你是我在这里的最好的朋友，你千万不要说出去。拜托了。”艾迪请求道，他也知道所谓的小秘密一旦说出去，说给一个人听之后，最终一定会被所有人知道的。
“没问题，我这个人的嘴最严了。”波洛承诺道。
到这里，两天的小声谈话结束，艾迪大量四周，他首先注意到，弗老太太的脸上没有一丝哀伤，反而满脸的无所谓。
艾迪不禁腹诽弗老太太的冷漠，【先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的死亡，再到从小照看到的姑娘失踪既而可能死去。这些事情都不能引动老夫人内心里的一点同情心。家族的产业被外人占有，她不伤心反而跟没事人一样乐呵呵。亲密的人被害，她也不伤心，甚至有点高兴。】
“我认为，她对今天的晚餐吃哪些食物的兴趣高于别人的苦难，她最终会受到报应的！”艾迪忍不住脱口而出。
“她？”波洛很清楚的听到了艾迪的低声咒骂。他追问道。
“弗里亚特太太，你看她的表情，她一点都不在意海蒂，她可不像她曾经说过的，对待海蒂如同对待亲生的女儿一样。哼！虚伪的家伙！”艾迪回答道。
波洛循声望去，果然见弗里亚特太太一脸的轻松。波洛心中起疑。
“我觉得，你对弗里亚特太太有一些偏见。”波洛细细回想了一会，才对艾迪说道。
“就我曾经和弗里亚特太太的接触，可以百分百确认老夫人心底里对海蒂的爱护和维护。游园会那天，在茶棚里，有人说海蒂的坏话，老太太第一个站出来驳斥。她和我讲了不少海蒂的故事，那些那天曾经在外国疗养院里度过的岁月，两个同样失去亲人的人，在异国他乡……”波洛话锋一转，道“但有时候，弗里亚特太太又很奇怪，她当着海蒂的面时常挑刺，表示不满。”
“先说好消息吧。”
“我们发现了海蒂·斯塔布斯的踪迹了。这是个好消息啊。”布兰德探长没等众人发表意见，紧接着说道。
“坏消息是我们在离庄园不远处的海尔姆河里打捞到海蒂的帽子和外套。所以，我们有理由认定海蒂已经死了，大概率是溺亡的，但也不排除被杀后被人扔进河流里。”
“这……这怎么可能……”乔治立即大声喊叫道，他冲到艾迪面前，双手揪起艾迪的衣服领子，嚷嚷道，“一定是你害的，是你害死了海蒂，她那么怕你。我知道她一直躲着你，可你还是不放过她，为什么！为什么！！！”
乔治化身为咆哮马，一边咆哮着，一边摇晃艾迪的身体。
艾迪原本还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而震惊，导致一时不察被乔治揪住衣服，当下心中厌烦。抬手将其推开，说道，“你不要无理取闹，海蒂究竟有没有死，还不确定。难道仅仅凭着一个帽子和一件衣服就能断定她已经死了吗？除非我亲眼见到她尸体。我想布兰德探长应该尽快打捞。”
“什么！你还要看她的尸体？你这个魔鬼！”乔治愤愤道。
“……”艾迪没有理睬乔治，他端起桌上的酒杯，狠狠的灌了一杯。
之后，布兰德探长就海蒂的案件对众人进行第二次调查问询。
身为丈夫的乔治，第一个被叫进了会客室，那件会客室再一次充当布兰德探长的问询室。
“德索萨先生，你知道海蒂为什么害怕你吗？”波洛凑过来问道。
“有吗？我记得小的时候，海蒂胆子很小，温顺且听话。小孩子之间总有些玩闹，但那并不足以让海蒂感到害怕我。”艾迪搜索了下以前的记忆。没发现什么疑点。
“可是，你还记得昨天，你在别墅的大门口撞见乔治和海蒂时，当时的对话。先是乔治和你热情的寒暄，之后海蒂高兴的走出门，听到乔治说你来了，她又立即声称自己头痛需要回房间休息。”波洛详细的分析道。
“当时海蒂的态度有个转变，你可记得？她似乎在回避你。”
“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的。可是，为什么会这样？”艾迪纳闷道。
“奥利弗夫人还有个发现，她察觉到这个房子里，少了一样东西。”波洛继续说道。
“什么东西？”艾迪环顾四周，没发现有少了什么东西。于是问道。
“少了海蒂的照片，且不论大厅走廊里没有这个庄园女主人的画像，可就连夫妻俩的主卧也没有任何一张海蒂的照片。这不是很奇怪吗？”波洛道。
“照片？”艾迪深思了一会儿，道“难道乔治早就想摆脱海蒂了？他根本就不爱海蒂。所以将她的照片销毁了？”
“不要轻易下结论，往往真相和人们猜测的差的十万八千里。”波洛摇摇头，道。
“说起照片，我这里有一本家族相册，是我从老家带来的，就放在游艇上。波洛先生，你若是感兴趣可以来我的船上看看。今天一大早我就通知了船员将停靠在赫尔茅斯码头上的希望号开过来，开到庄园的小码头上。我不准备住青年旅舍了，那里不安全。”艾迪道。
“昨天下午我也听说了下毒的案子，不得不说，你的处境很危险。需要多加防范。”波洛提醒道。
“那个死掉的杰克，和你是什么原因结怨的？”波洛秉持着侦探的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原则，问道。
“你是说那个乌龟男吗？本来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毕竟我刚到这里才几天时间。头一天我达到这个小镇，也就是游园会前一天，我在沿着河流途径莱格家房子时，撞见乌龟男和莱格先生发生了争执，差一点打起来。无意间介入了其中，给莱格先生解了围，所以乌龟男看我不爽。后来又在青年旅舍时他调戏我新结识的朋友，也就是安妮，你之前见过她的。乌龟男被我小小的教训了一下。”艾迪娓娓道来。
“莱格先生？”波洛皱起眉头来。
“事后，莱格先生还让我保密，不要说给别人听，尤其是他妻子。波洛先生你是我在这里的最好的朋友，你千万不要说出去。拜托了。”艾迪请求道，他也知道所谓的小秘密一旦说出去，说给一个人听之后，最终一定会被所有人知道的。
“没问题，我这个人的嘴最严了。”波洛承诺道。
到这里，两天的小声谈话结束，艾迪大量四周，他首先注意到，弗老太太的脸上没有一丝哀伤，反而满脸的无所谓。
艾迪不禁腹诽弗老太太的冷漠，【先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的死亡，再到从小照看到的姑娘失踪既而可能死去。这些事情都不能引动老夫人内心里的一点同情心。家族的产业被外人占有，她不伤心反而跟没事人一样乐呵呵。亲密的人被害，她也不伤心，甚至有点高兴。】
“我认为，她对今天的晚餐吃哪些食物的兴趣高于别人的苦难，她最终会受到报应的！”艾迪忍不住脱口而出。
“她？”波洛很清楚的听到了艾迪的低声咒骂。他追问道。
“弗里亚特太太，你看她的表情，她一点都不在意海蒂，她可不像她曾经说过的，对待海蒂如同对待亲生的女儿一样。哼！虚伪的家伙！”艾迪回答道。
波洛循声望去，果然见弗里亚特太太一脸的轻松。波洛心中起疑。
“我觉得，你对弗里亚特太太有一些偏见。”波洛细细回想了一会，才对艾迪说道。
“就我曾经和弗里亚特太太的接触，可以百分百确认老夫人心底里对海蒂的爱护和维护。游园会那天，在茶棚里，有人说海蒂的坏话，老太太第一个站出来驳斥。她和我讲了不少海蒂的故事，那些那天曾经在外国疗养院里度过的岁月，两个同样失去亲人的人，在异国他乡……”波洛话锋一转，道“但有时候，弗里亚特太太又很奇怪，她当着海蒂的面时常挑刺，表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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