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都这么难喝
“事情过了十六年了，有些记忆变得模糊起来。我就把还记得的都说出来吧。”菲利普回忆起往日。
“那是九月十八日，我和以往一样，逗留在奥尔德伯里庄园，那时候我还年轻，不喜欢和沉闷的哥哥待在家里。总喜欢和埃米亚斯嘻嘻哈哈的。”菲利普丝毫不顾及哥哥梅瑞迪斯的面子，这样说道。
“当天早上，埃尔莎和卡罗琳摊牌，告诉她埃米亚斯会娶她，让卡罗琳审时度势，最好自动放弃和埃米亚斯的婚姻。”
“因为埃尔莎过于直白的宣言，卡罗琳气坏了。她在卧室里逮住埃米亚斯，和他大吵了一架。我那会尔正在大厅里，因为我不耐烦听他们夫妻间的吵闹，就自觉的离开了。所以，只听到前面一部分内容。”菲利普忽然间想起来了，他继续说道。
“我记得，我从大厅走到廊下时，看到坐在走廊窗外椅子上的埃尔莎，她就坐在埃米亚斯和卡罗琳吵架的那间屋子外面。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返回的，她好像是回来拿外套的。我想她应该听到了他们吵架的后面一半的话。”
“这件事，埃尔莎和我谈过。”波洛点点头道。
“再后来，我去了花园，埃米亚斯将他家的这个花园称作巴特利花园。花园里有个小凉亭，凉亭里堆放着埃米亚斯常喝的几箱啤酒和作画的东西。”
“那个花园外围是带垛口的围墙，埃尔莎就坐在垛口上，让埃米亚斯给她画画。围墙外面是大海。之后看了一会儿埃米亚斯的作画，喝喝啤酒，无所事事。”
说到这里，菲利普看了一眼梅瑞迪斯，继续道，“后来，我接到梅里打给我的电话，他慌慌张张的说实验室里少了一瓶毒药。我当时……”
菲利普停了下来，他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他羞愧道，“我承认，我在这件事里扮演者不好的角色。”
“！！！”听到这句话，众人的心提了起来。
艾迪心想，【他是在承认罪名吗？看着又不像啊。】
“我可不是梅里做任何事都要犹豫半天的蠢货，在电话中一听到梅里说丢了毒药，我立马就想到是卡罗琳偷走的。”
“因为没有谁会闲着没事去都毒药，只有卡罗琳有这个动机。我那会儿一下子就排除了其他人偷走毒药的可能性。”
“你为什么断定其他人不会走毒药？”艾迪发问道。
“首先，当日参观的人之中，埃米亚斯自己就不可能偷走毒药，我非常了解埃米亚斯的性格，他热爱生活、热爱工作、从不会做伤害别人的事。他如果是厌烦了女人，只会将她们甩掉，哪会想那些复杂的诡计？自杀则更不可能，他爱自己胜过别人。”菲利普回答道。
“再有，我也没有可能杀害埃米亚斯。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安吉拉也不可能，这个小孩虽然爱恶作剧，戏弄埃米亚斯，但她还是个孩子。”
“至于埃尔莎，她有可能偷走毒药，但如果她偷走毒药，一定会把毒下到卡罗琳的杯子里。但她没那个可能，因为她就要和埃米亚斯结婚了，根本就不需要用这种手段除掉一个已经没竞争力的对手。”
“那你……那你为什么说你在其中扮演不好的角色呢？”蛋蛋不解道。
“在我接到梅里的电话后，我让他赶到奥尔德伯里庄园。当梅里来到庄园后，我又让他不要声张此事，说要等一会埃米亚斯作完画后，再一起商讨毒药的事。其实，这不过是我的缓兵之计。”
“我知道卡罗琳不会等太久的，她拿到毒药后一定会在第二天，也就是案发当日下毒的。我认定卡罗琳会把毒下给埃尔莎，或者是她自己。”
“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要艾尔莎或者卡罗琳中的一个死了。我想埃米亚斯就能摆脱当时的窘境，夹在两个争风吃醋的女人中间的境地。”
【好家伙！这个菲利普的心机好深啊！】艾迪暗叹。
“若是卡罗琳杀了埃尔莎，她自己就会面对绞死的后果。若是卡罗琳用偷来的毒药自杀，那么埃尔亚斯会因为愧疚而放弃艾尔莎。那样他就会回到单身的状态，一切都会变得美好。”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认为冒然干涉别人的家庭事务不是见好事。即便是真的如你想象，埃米亚斯恐怕也不会感谢你的。”艾迪深知清官难断家务事的道理，他出言反驳道。
“我看到婚姻让埃米亚斯变得唯唯诺诺，心烦意燥，每一天都被妻子的言语伤害。那种日子有什么过头？”菲利普立马争锋相对道。
“那个……”梅瑞迪斯弱弱的插嘴道，“那个，菲利普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埃米亚斯乐在其中呢？也许他就享受被两个女人争夺的滋味？”
“你胡说什么呢！梅里。”菲利普对这个观念一点也不认同。
梅瑞迪斯被菲利普这么一骂，立马闭上嘴，不再吱声。
“后来，我让梅里在花园里等着。我自个则去了海边游泳，我记得安吉拉也在那边游泳，她一大早就在海边游泳，游的很长时间。”
“之后，快到中午的时候，我和安吉拉一起回房子吃饭去了。午后，卡罗琳和家庭女教师在花园里发现了埃米亚斯的尸体。”
“这个消息让我很震惊，我真的没有想到卡罗琳要杀的那个人是她的丈夫，她并不想着除掉争夺她丈夫的女人。而是想毁掉埃米亚斯，让别的女人也别想得到他。这个疯狂的女人！可恨！可恨！”菲利普忍不住咒骂了几句
“而我这个傻瓜，该早一点阻止她的！”旋即，菲利普悔恨起来。
良久。
菲利普起身准备退身离去，等他走到门口时，他又停下了脚步，“他说，今天所有的东西都这么难喝，在卡罗琳给他递上一杯冰啤酒之后。”
“埃米亚斯在我面前说过这句话，但那时候我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那是九月十八日，我和以往一样，逗留在奥尔德伯里庄园，那时候我还年轻，不喜欢和沉闷的哥哥待在家里。总喜欢和埃米亚斯嘻嘻哈哈的。”菲利普丝毫不顾及哥哥梅瑞迪斯的面子，这样说道。
“当天早上，埃尔莎和卡罗琳摊牌，告诉她埃米亚斯会娶她，让卡罗琳审时度势，最好自动放弃和埃米亚斯的婚姻。”
“因为埃尔莎过于直白的宣言，卡罗琳气坏了。她在卧室里逮住埃米亚斯，和他大吵了一架。我那会尔正在大厅里，因为我不耐烦听他们夫妻间的吵闹，就自觉的离开了。所以，只听到前面一部分内容。”菲利普忽然间想起来了，他继续说道。
“我记得，我从大厅走到廊下时，看到坐在走廊窗外椅子上的埃尔莎，她就坐在埃米亚斯和卡罗琳吵架的那间屋子外面。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返回的，她好像是回来拿外套的。我想她应该听到了他们吵架的后面一半的话。”
“这件事，埃尔莎和我谈过。”波洛点点头道。
“再后来，我去了花园，埃米亚斯将他家的这个花园称作巴特利花园。花园里有个小凉亭，凉亭里堆放着埃米亚斯常喝的几箱啤酒和作画的东西。”
“那个花园外围是带垛口的围墙，埃尔莎就坐在垛口上，让埃米亚斯给她画画。围墙外面是大海。之后看了一会儿埃米亚斯的作画，喝喝啤酒，无所事事。”
说到这里，菲利普看了一眼梅瑞迪斯，继续道，“后来，我接到梅里打给我的电话，他慌慌张张的说实验室里少了一瓶毒药。我当时……”
菲利普停了下来，他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他羞愧道，“我承认，我在这件事里扮演者不好的角色。”
“！！！”听到这句话，众人的心提了起来。
艾迪心想，【他是在承认罪名吗？看着又不像啊。】
“我可不是梅里做任何事都要犹豫半天的蠢货，在电话中一听到梅里说丢了毒药，我立马就想到是卡罗琳偷走的。”
“因为没有谁会闲着没事去都毒药，只有卡罗琳有这个动机。我那会儿一下子就排除了其他人偷走毒药的可能性。”
“你为什么断定其他人不会走毒药？”艾迪发问道。
“首先，当日参观的人之中，埃米亚斯自己就不可能偷走毒药，我非常了解埃米亚斯的性格，他热爱生活、热爱工作、从不会做伤害别人的事。他如果是厌烦了女人，只会将她们甩掉，哪会想那些复杂的诡计？自杀则更不可能，他爱自己胜过别人。”菲利普回答道。
“再有，我也没有可能杀害埃米亚斯。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安吉拉也不可能，这个小孩虽然爱恶作剧，戏弄埃米亚斯，但她还是个孩子。”
“至于埃尔莎，她有可能偷走毒药，但如果她偷走毒药，一定会把毒下到卡罗琳的杯子里。但她没那个可能，因为她就要和埃米亚斯结婚了，根本就不需要用这种手段除掉一个已经没竞争力的对手。”
“那你……那你为什么说你在其中扮演不好的角色呢？”蛋蛋不解道。
“在我接到梅里的电话后，我让他赶到奥尔德伯里庄园。当梅里来到庄园后，我又让他不要声张此事，说要等一会埃米亚斯作完画后，再一起商讨毒药的事。其实，这不过是我的缓兵之计。”
“我知道卡罗琳不会等太久的，她拿到毒药后一定会在第二天，也就是案发当日下毒的。我认定卡罗琳会把毒下给埃尔莎，或者是她自己。”
“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要艾尔莎或者卡罗琳中的一个死了。我想埃米亚斯就能摆脱当时的窘境，夹在两个争风吃醋的女人中间的境地。”
【好家伙！这个菲利普的心机好深啊！】艾迪暗叹。
“若是卡罗琳杀了埃尔莎，她自己就会面对绞死的后果。若是卡罗琳用偷来的毒药自杀，那么埃尔亚斯会因为愧疚而放弃艾尔莎。那样他就会回到单身的状态，一切都会变得美好。”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认为冒然干涉别人的家庭事务不是见好事。即便是真的如你想象，埃米亚斯恐怕也不会感谢你的。”艾迪深知清官难断家务事的道理，他出言反驳道。
“我看到婚姻让埃米亚斯变得唯唯诺诺，心烦意燥，每一天都被妻子的言语伤害。那种日子有什么过头？”菲利普立马争锋相对道。
“那个……”梅瑞迪斯弱弱的插嘴道，“那个，菲利普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埃米亚斯乐在其中呢？也许他就享受被两个女人争夺的滋味？”
“你胡说什么呢！梅里。”菲利普对这个观念一点也不认同。
梅瑞迪斯被菲利普这么一骂，立马闭上嘴，不再吱声。
“后来，我让梅里在花园里等着。我自个则去了海边游泳，我记得安吉拉也在那边游泳，她一大早就在海边游泳，游的很长时间。”
“之后，快到中午的时候，我和安吉拉一起回房子吃饭去了。午后，卡罗琳和家庭女教师在花园里发现了埃米亚斯的尸体。”
“这个消息让我很震惊，我真的没有想到卡罗琳要杀的那个人是她的丈夫，她并不想着除掉争夺她丈夫的女人。而是想毁掉埃米亚斯，让别的女人也别想得到他。这个疯狂的女人！可恨！可恨！”菲利普忍不住咒骂了几句
“而我这个傻瓜，该早一点阻止她的！”旋即，菲利普悔恨起来。
良久。
菲利普起身准备退身离去，等他走到门口时，他又停下了脚步，“他说，今天所有的东西都这么难喝，在卡罗琳给他递上一杯冰啤酒之后。”
“埃米亚斯在我面前说过这句话，但那时候我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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