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天地无情 人间有爱
天空瞬间乌云密布，有几道不曾见到过的霞光，长长地射向地面。
风起云动，瞬时暴雨如注。
车挡风玻璃上，密集的雨点斜砸上去，顿时水花四散开来，雨刮疯狂摇摆，仍然视线很是模糊。
程峰与令狐松二人所驾的车子，疾驰于满是积水的道路，车轮带起一长串水线。
此时两人所驾的车离丹青寨不足十里，而行驶中的车辆，常常能感觉到上下颠簸的厉害。
车外时而传来似雷声滚滚，公路旁时有蹦塌凹凸之处，幸而到目前为止，公路基本上畅通。
令狐松坐在副驾位上，连续与学校联系，终于与秦校长联系上了：“秦校长，学校情况怎么样了？”
“房子塌了……”电话那头各种嘈杂音一片！
“喂，能听得见吗？有人员伤亡没有……”
电话已经断线了。
“情况恐怕有些糟糕！”令狐松着急地说。
程峰心里岂能不急，足下加力踩着油门踏板，车速在这特殊环境下已经到了极限。
时而险象环生，令狐松闭口不语，尽量让他全身心驾车。
越往前行，越是地动山摇！
时有山石滚落，山体滑坡。
“令狐松，你留下请求支援！”
令狐松当然明白程峰的意思，生气地说：“现在想撇下我！别废话了，专心开车！”
“前面是战场……”
“既然是战场，又岂能撇下战友？咱们并肩作战！”
程峰见他说的如此决绝，于是说：“好，并肩作战！”
狂风暴雨中时而夹杂着泥沙，击打在挡风玻璃上，发出刺耳脆响声。
刚行进丹青寨寨口，公路已被塌方的山体阻断。
一阵尖锐的刹车声，车停下处离塌方的泥石堆不过米许距离。
两人惊慌之余相视苦笑：“下车，冲了！”找了两个塑料袋各自将手机包装好放入贴身口袋。
“战友，注意安全！”
“嗯，彼此彼此！”
两人取了雨伞，下车顶着暴风雨前行，前行不过几十米，两伞已被风刮坏，只能冒雨而行了。
地上满是乱石流沙，深一脚浅一脚，鞋里装满雨水稀泥……
跌跌撞撞，两人搀扶而行，略带咸味的雨水入眼，视线模糊。
时而大地猛烈颤抖起来，如同荡秋千一般，更似身处多人齐跳的蹦蹦床上。
时而能听见山体坍塌的沉闷回响声，房屋倒塌声，嘈杂惊恐、乱成一片的人声……
终于，两人突破重重险阻来到校区。
操场上到处是人，学生，教职人员。
教学楼已塌了半边，在风雨中飘摇，摇摇欲坠……
两人找到了秦校长，严正等校领导，了解了大致情况。
“当时，正在上课期间，地震就突然发生了……”秦校长说。
“严教官，请各位教官分别清点各班人数。”程峰接着又向秦校长说：“教师人数也清点一遍。”
几分钟后，人数清点完毕，严正快速跑过来：“不好了，初二(2）班少了五名学生！”
“什么……快，救人，一个都不能少！”程峰飞快冲向教学楼而去……
令狐松，严正等人跟着冲向教学楼。
处于半塌状态的教学楼，到处断墙斜梁，程峰拼命朝三楼初二（2）班教室攀爬而上。
“程董，你退后，我来！”严正边喊边追了上去，身后几名教官和令狐松也爬了上去。
程峰头也不回，努力从到处是残砖断墙的楼梯间往上爬行。扔下一句话：“别上来，退回去！”
严正见阻止不了他，转身朝身后几人吩咐：“注意安全，跟紧程董，随时保证他安全！”
“是！”
终于来到三楼目标教室，教室门口已经被倒塌的残墙堵死！
严正一个箭步冲上挡在程峰身前：“程董，你先下去，这里太危险，随时会塌陷……”
“想办法救人要紧！”
众人四处找出口，只见有一道窗户处没有完全封死，严正轻轻跃上，小心地搬开残砖。
教室里传来学生的哭喊声：“救命……”
程峰朝里面喊话：“同学别怕，坚强一点！我们这就救你们出去！”
几人相互配合，将砖头水泥块搬移到一边，渐渐露出一个小洞。
严正当先钻进洞里，进入到教室里，程峰也一曲身子钻了进去。
教室里只有很微弱的光线，程峰掏出手机来，打开手电筒，一眼找到了那五名被困的学生，被困在离门口不远处。
“同学，别怕！”程峰与严正靠了上去，有一名学生脚被塌下的砖头压住了，伤情不明，地上有血迹。另几名学生应该基本没受伤，只是吓得浑身发抖不已。
两人小心翼翼地清理残砖，同时将另几名学生从那小洞里送了出去，外面的人背上几名学生迅速护送出危楼。
十几分钟后，那名被压住双腿的学生，总算从废墟堆里刨了出来。
“撤退！”严正抱起学生，朝洞口移了过去。
令狐松在外面接过受伤的学生，另一名教官抢上学生朝楼下离去。
严正爬出小洞，程峰随后也爬了出来。
突然间，残楼又晃动起来，时而发出墙体断裂倒塌的声音。
“快点离开！”
几人迅速朝楼下移动。
一行几人已到一楼出口，突闻一声清晰的断裂声入耳，头顶一大片断墙砸了下来……
走在后面的程峰用尽全身力量将令狐松与严正撞了出去两米开外，而断墙倒下，如猛兽扑来……
程峰只觉尘土飞扬而起，本能地双手抱头，而头还是被砸了一下，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程峰！程峰……”令狐松翻身爬起，声音里全是哭腔，程峰隐没于一片尘烟之中。
令狐松与严正两人疯狂地冲了过去，徒手在废墟里拼命刨寻着程峰，手是泪水还血水湿了一片，指尖皮肉早已破裂，血肉模糊，却远远不如心里的巨痛！
整栋六层的教学楼残破不堪，随着地层里的震动而摇摇晃晃，教官们奋不顾身地冲过去，十几人赤手在废墟堆里刨着残砖断墙，无视于随时可能坍塌的危楼，没有人会去考虑自己正身处险境……
令狐松疯了似的大哭大叫：“破天！破地！破楼房你来呀！有种冲爷来……程峰，程峰你说句话！程峰……”
面对战友舍生搭救而遇险，生死不明，令狐松心中悲痛万分，一边着急地搜索着，一边没来由的一阵谩骂！
“找到了……”
废墟堆里露出了两条腿来，众人小心翼翼地将压在程峰身体上的砖头、水泥块搬开，一块近两米长的水泥板斜靠在残墙上，程峰上半身正好处在这水泥板下的死角里。
尽管如此，只见他浑身是血，一身订婚宴上所穿的西服上，满是泥水、尘土、鲜血……
双目紧锁，严正将程峰抱起，口里喊了声：“快撤！”
众人转身逃去，刚奔出十来米时，身后传来惊心的垮塌砸地的闷响声……
冰冷无情的暴雨冲洗着程峰的身体，地上是冲淡了的血水，操场上涌过来一大堆人，七八个人纷纷用身拱成一把人伞，尽量替程峰挡着雨水，令狐松平躺在地上，示意严正将程峰放在自己身体上。
地面积水已灌入令狐松耳中。
“医生，还能找到纱布吗？”严正急切大声地问。
“有！”校医挤进人伞里，探了程峰的呼吸，快速检查了他的身体伤情，轻轻摇头说：“伤情太重！呼吸很微弱了……”
“不行！送医院，给我抢救回来！”躺在水地上的令狐松大声哭喊着。
这时，有人找来两块门板。
由四名教官平抬着门板，将程峰放在上面平躺，另四人高举另一块门板遮挡着雨水。
校医将程峰身上的外伤简单做了止血处理，一队人抬着门板朝来路而去。
令狐松向秦校长说：“这里的情况请校长与老师们处理，联系村长，搭帐篷，先解决饥寒问题！坚持等侍救援……”
交侍完，令狐松追向严正等人而去。
一路泥泞颠簸，终于来到程峰的车子处，令狐松从程峰身上找来车钥匙，启动车掉了头。
严正将程峰放入后排，扶着他越来越冰冷的身体。
“不知道前面的路还通畅不通畅！”这是令狐松最担忧的问题。
一边开车，一边将塑料袋里手机取出，拨通了陆雨茉的电话。
“陆雨茉，你听我说，第一，立马联系医院，尽快，第二，立马派车来接应我们，我正在往回赶，不知道公路是否还畅通。”
“好！峰哥他是不是……”陆雨茉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只是没有勇气问下去。
令狐松忍不住泪水落下：“陆雨茉你听好了，学校师生们全部安好！但是程峰伤得很重，你没时间伤心，现在唯一能做的是尽可能的抢时间！”
令狐松挂了电话，心急、心痛难以言表，红着双眼，尽最快的速度在这雨中的道路上疾驰！
“空调开大点！”后面严正大声说。
“好！”令狐松将热风开到最大，一阵阵暖气涌出。
而程峰的身体，体温似乎已经越来越低……
而最惧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刺耳刹车声，车轮冒起一片青烟，公路中间平躺着一块巨石阻挡住了去路。
足有七八百斤的巨石！
两人下车，对视一眼：“无论如何得弄开它！”
两人一起朝巨石用劲，只缓缓动了一下。
“破石头！起！”两人大喝一声，石头居然被两人推动，隐约能听见二人骨骼的轻响。
“再来！”“起开！”
两人脸上胀红，手上青筋暴了起来，巨石在四只手掌下翻了个身。
“再来！”“用力！”
再一次将巨石请走数尺！
人，有一种惊人的力量——潜力！受潜意志力所支配，而暴发。
另有不少小石块，两人用最快的速度清除障碍。
终于可以通行了！
风起云动，瞬时暴雨如注。
车挡风玻璃上，密集的雨点斜砸上去，顿时水花四散开来，雨刮疯狂摇摆，仍然视线很是模糊。
程峰与令狐松二人所驾的车子，疾驰于满是积水的道路，车轮带起一长串水线。
此时两人所驾的车离丹青寨不足十里，而行驶中的车辆，常常能感觉到上下颠簸的厉害。
车外时而传来似雷声滚滚，公路旁时有蹦塌凹凸之处，幸而到目前为止，公路基本上畅通。
令狐松坐在副驾位上，连续与学校联系，终于与秦校长联系上了：“秦校长，学校情况怎么样了？”
“房子塌了……”电话那头各种嘈杂音一片！
“喂，能听得见吗？有人员伤亡没有……”
电话已经断线了。
“情况恐怕有些糟糕！”令狐松着急地说。
程峰心里岂能不急，足下加力踩着油门踏板，车速在这特殊环境下已经到了极限。
时而险象环生，令狐松闭口不语，尽量让他全身心驾车。
越往前行，越是地动山摇！
时有山石滚落，山体滑坡。
“令狐松，你留下请求支援！”
令狐松当然明白程峰的意思，生气地说：“现在想撇下我！别废话了，专心开车！”
“前面是战场……”
“既然是战场，又岂能撇下战友？咱们并肩作战！”
程峰见他说的如此决绝，于是说：“好，并肩作战！”
狂风暴雨中时而夹杂着泥沙，击打在挡风玻璃上，发出刺耳脆响声。
刚行进丹青寨寨口，公路已被塌方的山体阻断。
一阵尖锐的刹车声，车停下处离塌方的泥石堆不过米许距离。
两人惊慌之余相视苦笑：“下车，冲了！”找了两个塑料袋各自将手机包装好放入贴身口袋。
“战友，注意安全！”
“嗯，彼此彼此！”
两人取了雨伞，下车顶着暴风雨前行，前行不过几十米，两伞已被风刮坏，只能冒雨而行了。
地上满是乱石流沙，深一脚浅一脚，鞋里装满雨水稀泥……
跌跌撞撞，两人搀扶而行，略带咸味的雨水入眼，视线模糊。
时而大地猛烈颤抖起来，如同荡秋千一般，更似身处多人齐跳的蹦蹦床上。
时而能听见山体坍塌的沉闷回响声，房屋倒塌声，嘈杂惊恐、乱成一片的人声……
终于，两人突破重重险阻来到校区。
操场上到处是人，学生，教职人员。
教学楼已塌了半边，在风雨中飘摇，摇摇欲坠……
两人找到了秦校长，严正等校领导，了解了大致情况。
“当时，正在上课期间，地震就突然发生了……”秦校长说。
“严教官，请各位教官分别清点各班人数。”程峰接着又向秦校长说：“教师人数也清点一遍。”
几分钟后，人数清点完毕，严正快速跑过来：“不好了，初二(2）班少了五名学生！”
“什么……快，救人，一个都不能少！”程峰飞快冲向教学楼而去……
令狐松，严正等人跟着冲向教学楼。
处于半塌状态的教学楼，到处断墙斜梁，程峰拼命朝三楼初二（2）班教室攀爬而上。
“程董，你退后，我来！”严正边喊边追了上去，身后几名教官和令狐松也爬了上去。
程峰头也不回，努力从到处是残砖断墙的楼梯间往上爬行。扔下一句话：“别上来，退回去！”
严正见阻止不了他，转身朝身后几人吩咐：“注意安全，跟紧程董，随时保证他安全！”
“是！”
终于来到三楼目标教室，教室门口已经被倒塌的残墙堵死！
严正一个箭步冲上挡在程峰身前：“程董，你先下去，这里太危险，随时会塌陷……”
“想办法救人要紧！”
众人四处找出口，只见有一道窗户处没有完全封死，严正轻轻跃上，小心地搬开残砖。
教室里传来学生的哭喊声：“救命……”
程峰朝里面喊话：“同学别怕，坚强一点！我们这就救你们出去！”
几人相互配合，将砖头水泥块搬移到一边，渐渐露出一个小洞。
严正当先钻进洞里，进入到教室里，程峰也一曲身子钻了进去。
教室里只有很微弱的光线，程峰掏出手机来，打开手电筒，一眼找到了那五名被困的学生，被困在离门口不远处。
“同学，别怕！”程峰与严正靠了上去，有一名学生脚被塌下的砖头压住了，伤情不明，地上有血迹。另几名学生应该基本没受伤，只是吓得浑身发抖不已。
两人小心翼翼地清理残砖，同时将另几名学生从那小洞里送了出去，外面的人背上几名学生迅速护送出危楼。
十几分钟后，那名被压住双腿的学生，总算从废墟堆里刨了出来。
“撤退！”严正抱起学生，朝洞口移了过去。
令狐松在外面接过受伤的学生，另一名教官抢上学生朝楼下离去。
严正爬出小洞，程峰随后也爬了出来。
突然间，残楼又晃动起来，时而发出墙体断裂倒塌的声音。
“快点离开！”
几人迅速朝楼下移动。
一行几人已到一楼出口，突闻一声清晰的断裂声入耳，头顶一大片断墙砸了下来……
走在后面的程峰用尽全身力量将令狐松与严正撞了出去两米开外，而断墙倒下，如猛兽扑来……
程峰只觉尘土飞扬而起，本能地双手抱头，而头还是被砸了一下，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程峰！程峰……”令狐松翻身爬起，声音里全是哭腔，程峰隐没于一片尘烟之中。
令狐松与严正两人疯狂地冲了过去，徒手在废墟里拼命刨寻着程峰，手是泪水还血水湿了一片，指尖皮肉早已破裂，血肉模糊，却远远不如心里的巨痛！
整栋六层的教学楼残破不堪，随着地层里的震动而摇摇晃晃，教官们奋不顾身地冲过去，十几人赤手在废墟堆里刨着残砖断墙，无视于随时可能坍塌的危楼，没有人会去考虑自己正身处险境……
令狐松疯了似的大哭大叫：“破天！破地！破楼房你来呀！有种冲爷来……程峰，程峰你说句话！程峰……”
面对战友舍生搭救而遇险，生死不明，令狐松心中悲痛万分，一边着急地搜索着，一边没来由的一阵谩骂！
“找到了……”
废墟堆里露出了两条腿来，众人小心翼翼地将压在程峰身体上的砖头、水泥块搬开，一块近两米长的水泥板斜靠在残墙上，程峰上半身正好处在这水泥板下的死角里。
尽管如此，只见他浑身是血，一身订婚宴上所穿的西服上，满是泥水、尘土、鲜血……
双目紧锁，严正将程峰抱起，口里喊了声：“快撤！”
众人转身逃去，刚奔出十来米时，身后传来惊心的垮塌砸地的闷响声……
冰冷无情的暴雨冲洗着程峰的身体，地上是冲淡了的血水，操场上涌过来一大堆人，七八个人纷纷用身拱成一把人伞，尽量替程峰挡着雨水，令狐松平躺在地上，示意严正将程峰放在自己身体上。
地面积水已灌入令狐松耳中。
“医生，还能找到纱布吗？”严正急切大声地问。
“有！”校医挤进人伞里，探了程峰的呼吸，快速检查了他的身体伤情，轻轻摇头说：“伤情太重！呼吸很微弱了……”
“不行！送医院，给我抢救回来！”躺在水地上的令狐松大声哭喊着。
这时，有人找来两块门板。
由四名教官平抬着门板，将程峰放在上面平躺，另四人高举另一块门板遮挡着雨水。
校医将程峰身上的外伤简单做了止血处理，一队人抬着门板朝来路而去。
令狐松向秦校长说：“这里的情况请校长与老师们处理，联系村长，搭帐篷，先解决饥寒问题！坚持等侍救援……”
交侍完，令狐松追向严正等人而去。
一路泥泞颠簸，终于来到程峰的车子处，令狐松从程峰身上找来车钥匙，启动车掉了头。
严正将程峰放入后排，扶着他越来越冰冷的身体。
“不知道前面的路还通畅不通畅！”这是令狐松最担忧的问题。
一边开车，一边将塑料袋里手机取出，拨通了陆雨茉的电话。
“陆雨茉，你听我说，第一，立马联系医院，尽快，第二，立马派车来接应我们，我正在往回赶，不知道公路是否还畅通。”
“好！峰哥他是不是……”陆雨茉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只是没有勇气问下去。
令狐松忍不住泪水落下：“陆雨茉你听好了，学校师生们全部安好！但是程峰伤得很重，你没时间伤心，现在唯一能做的是尽可能的抢时间！”
令狐松挂了电话，心急、心痛难以言表，红着双眼，尽最快的速度在这雨中的道路上疾驰！
“空调开大点！”后面严正大声说。
“好！”令狐松将热风开到最大，一阵阵暖气涌出。
而程峰的身体，体温似乎已经越来越低……
而最惧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刺耳刹车声，车轮冒起一片青烟，公路中间平躺着一块巨石阻挡住了去路。
足有七八百斤的巨石！
两人下车，对视一眼：“无论如何得弄开它！”
两人一起朝巨石用劲，只缓缓动了一下。
“破石头！起！”两人大喝一声，石头居然被两人推动，隐约能听见二人骨骼的轻响。
“再来！”“起开！”
两人脸上胀红，手上青筋暴了起来，巨石在四只手掌下翻了个身。
“再来！”“用力！”
再一次将巨石请走数尺！
人，有一种惊人的力量——潜力！受潜意志力所支配，而暴发。
另有不少小石块，两人用最快的速度清除障碍。
终于可以通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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