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六 一剑之威
萧瑟的古道，两个人骑着骆驼并排而行。
两匹骆驼的后面，拖着十二个被拴在一起的悍匪，好像朝廷押运犯人一样前进着。
“大人........”
“别叫我大人了，我在朝廷没有一官半职，就叫我龙大哥好了。”龙啸天对水寒烟说道。
“龙大哥，为什么一路上我们遇到了那么多不平事，都不见你出手，唯独这一次你却出手呢？”
“在回到雍凉之前，我不想多生事端。一来中原地区高手众多，我的元气尚未恢复，真要是遇上绝顶高手只怕不能全胜。二来那些不平之事，我们并不知道前因后果，不好直接插手。但是这次不同，只要过了壶关就能到雍凉，雍凉之地本就没有什么高手，以我现在的状态完全能应对。至于那些人都是当地穷苦的百姓，我岂能坐视不理。”龙啸天对水寒烟解释道。
“早在十二年前我就听叔父说过，晋阳古道上有一群骑骆驼、拿弯刀的悍匪，在晋阳一代烧杀掳掠无恶不做，朝廷多次围剿均告失败。当时作为龙家掌门的叔父就想剿灭了这群悍匪，但是没想到家族横遭变故........”说道后面龙啸天的语气已经变得低沉，那语气里满是氐惆。
水寒烟听着龙啸天低沉的语气，心中也不免的五味杂陈起来，那种感觉从来没有过，就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
这一路，水寒烟再没问龙啸天过去的那些事，而是和龙啸天谈天说地，尽可能的让他心起来，虽然她也不太会说什么笑话。
走锅黄沙漫天的晋阳古道，两匹骆驼驻足在了一个老旧破败的军营前。
这军营即无鹿角也无马栅，环顾四周也没有看到伫立的旗杆，不知道是哪支部队。两旁高耸的哨塔，也不见半个站岗放哨的士兵，两扇营门歪歪斜斜的，除了那四个破破烂烂的军帐，哪有一点军营应该有的样子。
“这就是你们的大本营？”龙啸天坐在骆驼上回过身去，问捆在后面的二当家道。
“不错，我们大哥就在前面，里面还有我们三百多兄弟。你若是识趣，就放我们离去，山高路远，日后还好相见。如若不然，营中弟兄杀将出来，定叫你等碎尸万段。”在自己家门口，这二当家往日里的威风又抖了起来。
龙啸天听得这话，心中不免觉得好笑。也难怪这些草寇之流，哪里知道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人是一代剑神。
“好，且放你回去报信，让你的大哥带着你的那些兄弟们都来，看看能不能把我碎尸万段了。”龙啸天这话，像是根本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说罢，龙啸天右手一挥，捆着二当家的麻绳应声而断。
“你且去，让里面的盗匪都出来，你这十一位兄弟还等你来解救。”龙啸天话音未落，二当家脚底抹油，向那破旧的军营飞奔而去。
“龙大哥，我们要怎么应对啊？”水寒烟歪着头向龙啸天问道。
“一群贼寇而已，一剑挑了便是。”龙啸天这话虽止短短十个字，端的是霸气十足。
“一剑挑了？对方可是有好几百人啊。”水寒烟吃惊的问道。
“别说是这些盗匪草寇，就算是朝廷四军，在我眼里也不过草芥而已。”说罢纵身一跃，骑在了后面的宝马上。
龙啸天打马上前，抬头对骑在骆驼上的水寒烟说道：“你就在这里安坐，且看我的手段。”
漫天黄沙中，龙啸天一人一剑立于营门之前，簌簌的秋风吹动龙啸天的衣襟，那一刻的龙啸天重复剑神之姿，一剑傲然，俯视苍生。
不远处水寒烟看着龙啸天的背影，那一人一剑的傲人姿态，深深的印在了她的心里，自从家破以来，这种可靠的安全感第一次萦绕在心头。
再说龙啸天这边，不多时那营门打开了，两对悍匪整整齐齐的列队而出，那模样还真点正规军队的意思。
且看那两排悍匪成一字阵型排开，每人手持钢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两排悍匪站定，又从营中依次走出八个骑马的悍匪，这八人手中均持有武器，大砍刀，长枪，双锤，狼牙棒，铁棍，大斧，月牙铲，三股叉，真是八般武器皆不相同。
这八人分两列而立，龙啸天定睛观看，这八个人个个身着铠甲，这身铠甲和朝廷四军的铠甲倒是有几分相像。
突然听得人群后方一声锣响，那群悍匪如开波浪，但见有一人牵着一匹高头大马，驮着一个清瘦的身影徐徐走来。那清瘦的身影，原来是为道士，头戴道冠，身穿大氅，手持拂尘，背后背着一把剑。脸庞消瘦，下颌三绺髭髯，大部分皆已雪白，远远看去倒是翩翩然有仙人之姿。而龙啸天看的真切，前面牵马的那个人正是二当家，只不过现在换了一身道童的打扮。
只见那道士打马上前，手持拂尘抱拳对龙啸天道：“贫道齐云山葛清玄，未请教高人大名。”
龙啸天怎么也没想到，这群悍匪的头头居然是一个道士，而且还是道教名山的道士。道教素来有“一祖庭四名山”之说，一祖庭指的是老君山，传闻是道祖悟道之处。而四名山则是武当、青城、龙虎、齐云，这四大名山一直来分庭抗礼，相互不服。
虽说同为道教名山，但是修行的道路确不尽相同。武当主修内外功法，内功剑法，拳掌轻功皆为武林一绝。龙虎山修天师之道，修身养性，探寻天道，只有少部分人研习武艺做山门护法。青城山主修医学药理，门派之人皆是救死扶伤的医道圣手，一套点穴手法也是江湖秘术。而那齐云山主修丹鼎元气，门派之人皆会采药炼丹，以求长生。四大名山道虽有异，但每年二月十五共拜老君山，以求大道，倒也算得殊途同归了。
“没想到你一介方外之人，不在山中清修，居然到这里做起了打家劫舍的盗匪。”龙啸天并未搭理他的问候，而是单刀直入直接挑明。
葛清玄被龙啸天这样一问直接语塞，憋了半天才冷冷的说了句：“夏虫不可冰也，贫道在此求道，还需向你明言吗？今日你若是放下贫道的门人，贫道既往不咎，若如不然贫道一声令下，这些门人立刻将你千刀万剐。”就这几句哪里还像个修道之人说出来的。
“我若是不答应，你又当如何？”龙啸天丝毫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那就不要怪贫道心狠了。”葛老道这话话音未落，身后骑马的八人早已摩拳擦掌打马上前，做出厮杀的架势。
龙啸天看到这帮人上前，嘴角微微一笑，丝毫不在意对方人多势众。但这情形可是急坏了在后面的看着的水寒烟，双手紧紧的抓着骆驼的缰绳，两只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那眼神中只有龙啸天一人而已。
后方水寒烟目不转睛，前方一个骑马的悍匪手持大斧向龙啸天冲来。借着马力，这大斧朝着龙啸天的面门直劈下来。这一击势大力沉，若是常人决难抵挡，但龙啸天却丝毫不惧，看着这大斧快到面门，将手中长剑倒拿在手，顺势往上那剑鞘尾刚好抵在大斧斧刃之处。在看那悍匪，纵是使出全身力气，也莫想再将那斧进的半寸。
那悍匪眼看下劈一招无法奏效，立刻改变招数，将这大斧自左向右横斩过来。龙啸天看的真切，马上来了个“铁马桥”，躲过了这一击。龙啸天瞅准机会，飞身而起，剑不出鞘向那悍匪的颈部击去，只一击便将悍匪打下马去。好巧不巧，那悍匪大斧脱手，顺势下坠，斧刃直接将那悍匪的脑袋劈成两半，当场毙命。
这一下着实是把另外七个骑马的悍匪吓得不轻，眼看自己的同伴命丧当场。立刻打马上前，一挺长枪，一舞狼牙棒，一左一右前来夹攻龙啸天。龙啸天面对两人的夹攻丝毫不惧，眼看着左边悍匪使狼牙棒劈面而来，当即左手将长剑一横，架开了狼牙棒的攻势。右边的悍匪借助马力，长枪往龙啸天右肋急刺而来，龙啸天眼观六路，略一侧身右手顺势抓住了刺来的枪杆。
龙啸天以一敌二毫不落下风，但见龙啸天右手举起持枪的悍匪顺势将扔在地上，左手弹开架住的狼牙棒，飞起一脚踢在他的小腹之上，那悍匪翻下马去口吐鲜血倒地而亡。那持枪的悍匪，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方预逃走，龙啸天反手将长枪掷了出去，那长枪将那悍匪刺了个透心凉，再毙一人。
这下，包括葛老道在内的众匪，一个个面面相觑。剩下的五个骑马的悍匪，相互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同时骑马冲出，五个人将龙啸天团团围住。一直躲在后面观战的水寒烟，见到五人围攻龙啸天，心里不免一紧，却也不敢出声生怕他会分心。
这五人转灯般的将龙啸天围在当中，五般兵器轮番进攻，招招都是杀招。龙啸天在中间闪转腾挪，左遮右挡，虽被围攻却丝毫不落下风。又拆的几招，忽的飞身而起，一道寒光闪过，手中长剑出鞘。那龙渊剑乃上古神剑之一，虽然尘封了十二年，但剑心仍在，剑气不衰。今朝一经出鞘，那粼粼寒光，簌簌剑气，不由的让人胆寒。
龙啸天拔剑在手，忽的一道强大剑气使出，但见那剑气铺天盖地而来，所过之处更是无物可挡，那五人瞬间被击倒，躺在地上再起不能。龙啸天方才这一剑唤作“移涉大川”，亦是当年他所创八式剑诀之一。十二年不曾动剑，但今日这一剑之威，足可见他当年剑神的实力。彼时的龙啸天没有完全复原，实力远不如出剑域之时，而那龙渊剑，也没有恢复上古神剑的英姿，天下诸般名剑，若论剑气最强，龙渊当属第一。
葛老道看龙啸天仅用一剑，便将自己五位护法悉数击杀，不由的心中一惊。但在自己的手下面前也只能强作镇定，翻身下马缓步向龙啸天走来。
“贫道至少要知道，高人姓甚名谁。”葛老道站在龙啸天的马前抱拳说道。
“你不需要知道”龙啸天说着跳下马来“倒是我要问你，这些人身着的铠甲和朝廷四军相仿，所乘战马也绝非普通马匹，马上姿势和禁军相似。你们不是一般盗匪草寇，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葛老道并未答话，拔剑在手，对龙啸天说道：“阁下若是赢得贫道手中之剑，贫道自当奉告。”
龙啸天听得此话翻身下马，和葛老道对面而立：“好，那就请教道长高招。”
两匹骆驼的后面，拖着十二个被拴在一起的悍匪，好像朝廷押运犯人一样前进着。
“大人........”
“别叫我大人了，我在朝廷没有一官半职，就叫我龙大哥好了。”龙啸天对水寒烟说道。
“龙大哥，为什么一路上我们遇到了那么多不平事，都不见你出手，唯独这一次你却出手呢？”
“在回到雍凉之前，我不想多生事端。一来中原地区高手众多，我的元气尚未恢复，真要是遇上绝顶高手只怕不能全胜。二来那些不平之事，我们并不知道前因后果，不好直接插手。但是这次不同，只要过了壶关就能到雍凉，雍凉之地本就没有什么高手，以我现在的状态完全能应对。至于那些人都是当地穷苦的百姓，我岂能坐视不理。”龙啸天对水寒烟解释道。
“早在十二年前我就听叔父说过，晋阳古道上有一群骑骆驼、拿弯刀的悍匪，在晋阳一代烧杀掳掠无恶不做，朝廷多次围剿均告失败。当时作为龙家掌门的叔父就想剿灭了这群悍匪，但是没想到家族横遭变故........”说道后面龙啸天的语气已经变得低沉，那语气里满是氐惆。
水寒烟听着龙啸天低沉的语气，心中也不免的五味杂陈起来，那种感觉从来没有过，就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
这一路，水寒烟再没问龙啸天过去的那些事，而是和龙啸天谈天说地，尽可能的让他心起来，虽然她也不太会说什么笑话。
走锅黄沙漫天的晋阳古道，两匹骆驼驻足在了一个老旧破败的军营前。
这军营即无鹿角也无马栅，环顾四周也没有看到伫立的旗杆，不知道是哪支部队。两旁高耸的哨塔，也不见半个站岗放哨的士兵，两扇营门歪歪斜斜的，除了那四个破破烂烂的军帐，哪有一点军营应该有的样子。
“这就是你们的大本营？”龙啸天坐在骆驼上回过身去，问捆在后面的二当家道。
“不错，我们大哥就在前面，里面还有我们三百多兄弟。你若是识趣，就放我们离去，山高路远，日后还好相见。如若不然，营中弟兄杀将出来，定叫你等碎尸万段。”在自己家门口，这二当家往日里的威风又抖了起来。
龙啸天听得这话，心中不免觉得好笑。也难怪这些草寇之流，哪里知道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人是一代剑神。
“好，且放你回去报信，让你的大哥带着你的那些兄弟们都来，看看能不能把我碎尸万段了。”龙啸天这话，像是根本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说罢，龙啸天右手一挥，捆着二当家的麻绳应声而断。
“你且去，让里面的盗匪都出来，你这十一位兄弟还等你来解救。”龙啸天话音未落，二当家脚底抹油，向那破旧的军营飞奔而去。
“龙大哥，我们要怎么应对啊？”水寒烟歪着头向龙啸天问道。
“一群贼寇而已，一剑挑了便是。”龙啸天这话虽止短短十个字，端的是霸气十足。
“一剑挑了？对方可是有好几百人啊。”水寒烟吃惊的问道。
“别说是这些盗匪草寇，就算是朝廷四军，在我眼里也不过草芥而已。”说罢纵身一跃，骑在了后面的宝马上。
龙啸天打马上前，抬头对骑在骆驼上的水寒烟说道：“你就在这里安坐，且看我的手段。”
漫天黄沙中，龙啸天一人一剑立于营门之前，簌簌的秋风吹动龙啸天的衣襟，那一刻的龙啸天重复剑神之姿，一剑傲然，俯视苍生。
不远处水寒烟看着龙啸天的背影，那一人一剑的傲人姿态，深深的印在了她的心里，自从家破以来，这种可靠的安全感第一次萦绕在心头。
再说龙啸天这边，不多时那营门打开了，两对悍匪整整齐齐的列队而出，那模样还真点正规军队的意思。
且看那两排悍匪成一字阵型排开，每人手持钢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两排悍匪站定，又从营中依次走出八个骑马的悍匪，这八人手中均持有武器，大砍刀，长枪，双锤，狼牙棒，铁棍，大斧，月牙铲，三股叉，真是八般武器皆不相同。
这八人分两列而立，龙啸天定睛观看，这八个人个个身着铠甲，这身铠甲和朝廷四军的铠甲倒是有几分相像。
突然听得人群后方一声锣响，那群悍匪如开波浪，但见有一人牵着一匹高头大马，驮着一个清瘦的身影徐徐走来。那清瘦的身影，原来是为道士，头戴道冠，身穿大氅，手持拂尘，背后背着一把剑。脸庞消瘦，下颌三绺髭髯，大部分皆已雪白，远远看去倒是翩翩然有仙人之姿。而龙啸天看的真切，前面牵马的那个人正是二当家，只不过现在换了一身道童的打扮。
只见那道士打马上前，手持拂尘抱拳对龙啸天道：“贫道齐云山葛清玄，未请教高人大名。”
龙啸天怎么也没想到，这群悍匪的头头居然是一个道士，而且还是道教名山的道士。道教素来有“一祖庭四名山”之说，一祖庭指的是老君山，传闻是道祖悟道之处。而四名山则是武当、青城、龙虎、齐云，这四大名山一直来分庭抗礼，相互不服。
虽说同为道教名山，但是修行的道路确不尽相同。武当主修内外功法，内功剑法，拳掌轻功皆为武林一绝。龙虎山修天师之道，修身养性，探寻天道，只有少部分人研习武艺做山门护法。青城山主修医学药理，门派之人皆是救死扶伤的医道圣手，一套点穴手法也是江湖秘术。而那齐云山主修丹鼎元气，门派之人皆会采药炼丹，以求长生。四大名山道虽有异，但每年二月十五共拜老君山，以求大道，倒也算得殊途同归了。
“没想到你一介方外之人，不在山中清修，居然到这里做起了打家劫舍的盗匪。”龙啸天并未搭理他的问候，而是单刀直入直接挑明。
葛清玄被龙啸天这样一问直接语塞，憋了半天才冷冷的说了句：“夏虫不可冰也，贫道在此求道，还需向你明言吗？今日你若是放下贫道的门人，贫道既往不咎，若如不然贫道一声令下，这些门人立刻将你千刀万剐。”就这几句哪里还像个修道之人说出来的。
“我若是不答应，你又当如何？”龙啸天丝毫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那就不要怪贫道心狠了。”葛老道这话话音未落，身后骑马的八人早已摩拳擦掌打马上前，做出厮杀的架势。
龙啸天看到这帮人上前，嘴角微微一笑，丝毫不在意对方人多势众。但这情形可是急坏了在后面的看着的水寒烟，双手紧紧的抓着骆驼的缰绳，两只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那眼神中只有龙啸天一人而已。
后方水寒烟目不转睛，前方一个骑马的悍匪手持大斧向龙啸天冲来。借着马力，这大斧朝着龙啸天的面门直劈下来。这一击势大力沉，若是常人决难抵挡，但龙啸天却丝毫不惧，看着这大斧快到面门，将手中长剑倒拿在手，顺势往上那剑鞘尾刚好抵在大斧斧刃之处。在看那悍匪，纵是使出全身力气，也莫想再将那斧进的半寸。
那悍匪眼看下劈一招无法奏效，立刻改变招数，将这大斧自左向右横斩过来。龙啸天看的真切，马上来了个“铁马桥”，躲过了这一击。龙啸天瞅准机会，飞身而起，剑不出鞘向那悍匪的颈部击去，只一击便将悍匪打下马去。好巧不巧，那悍匪大斧脱手，顺势下坠，斧刃直接将那悍匪的脑袋劈成两半，当场毙命。
这一下着实是把另外七个骑马的悍匪吓得不轻，眼看自己的同伴命丧当场。立刻打马上前，一挺长枪，一舞狼牙棒，一左一右前来夹攻龙啸天。龙啸天面对两人的夹攻丝毫不惧，眼看着左边悍匪使狼牙棒劈面而来，当即左手将长剑一横，架开了狼牙棒的攻势。右边的悍匪借助马力，长枪往龙啸天右肋急刺而来，龙啸天眼观六路，略一侧身右手顺势抓住了刺来的枪杆。
龙啸天以一敌二毫不落下风，但见龙啸天右手举起持枪的悍匪顺势将扔在地上，左手弹开架住的狼牙棒，飞起一脚踢在他的小腹之上，那悍匪翻下马去口吐鲜血倒地而亡。那持枪的悍匪，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方预逃走，龙啸天反手将长枪掷了出去，那长枪将那悍匪刺了个透心凉，再毙一人。
这下，包括葛老道在内的众匪，一个个面面相觑。剩下的五个骑马的悍匪，相互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同时骑马冲出，五个人将龙啸天团团围住。一直躲在后面观战的水寒烟，见到五人围攻龙啸天，心里不免一紧，却也不敢出声生怕他会分心。
这五人转灯般的将龙啸天围在当中，五般兵器轮番进攻，招招都是杀招。龙啸天在中间闪转腾挪，左遮右挡，虽被围攻却丝毫不落下风。又拆的几招，忽的飞身而起，一道寒光闪过，手中长剑出鞘。那龙渊剑乃上古神剑之一，虽然尘封了十二年，但剑心仍在，剑气不衰。今朝一经出鞘，那粼粼寒光，簌簌剑气，不由的让人胆寒。
龙啸天拔剑在手，忽的一道强大剑气使出，但见那剑气铺天盖地而来，所过之处更是无物可挡，那五人瞬间被击倒，躺在地上再起不能。龙啸天方才这一剑唤作“移涉大川”，亦是当年他所创八式剑诀之一。十二年不曾动剑，但今日这一剑之威，足可见他当年剑神的实力。彼时的龙啸天没有完全复原，实力远不如出剑域之时，而那龙渊剑，也没有恢复上古神剑的英姿，天下诸般名剑，若论剑气最强，龙渊当属第一。
葛老道看龙啸天仅用一剑，便将自己五位护法悉数击杀，不由的心中一惊。但在自己的手下面前也只能强作镇定，翻身下马缓步向龙啸天走来。
“贫道至少要知道，高人姓甚名谁。”葛老道站在龙啸天的马前抱拳说道。
“你不需要知道”龙啸天说着跳下马来“倒是我要问你，这些人身着的铠甲和朝廷四军相仿，所乘战马也绝非普通马匹，马上姿势和禁军相似。你们不是一般盗匪草寇，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葛老道并未答话，拔剑在手，对龙啸天说道：“阁下若是赢得贫道手中之剑，贫道自当奉告。”
龙啸天听得此话翻身下马，和葛老道对面而立：“好，那就请教道长高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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