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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传说,有大神者,曰盘古,初开天地,乾坤始奠。气之轻清上浮者为天,气之重浊下凝者为地。万年后,始分六界,曰神、曰仙、曰冥、曰妖、曰魔、曰人。六界隔绝,只余天道轮回。

    只因魔界日如玄火灼烧,水脉殆尽,夜则如坠冰窖,每日轮回不绝,魔族苦不堪言。魔界尊主宥琰遂率军攻打神界,妄图颠倒乾坤,统御六界。

    神魔大战一触即发。前后历经大小约七次大战,诸神才将魔族逼退。魔尊宥琰重创,只得闭关休养。

    神魔大战后万年,人界诞出,擅以火驱赶凶兽,烹饪食物。自此至伏羲女娲始,人族始立。

    钟灵毓秀之中,自有天地灵气为引,助人修炼自身,是曰道。自此,历数千年,得道者得以飞升为仙、为神!唯得此道者,罕有。

    不料,由此却引发出魔界的重重阴谋……

    ……………………………………

    大唐开元年间,文化繁盛,民间富足,自有一番盛世气象。

    长安城内,当大多数人都在夜夜笙歌,挥金如土。却总有一些人活在阴暗角落,贫穷让他们失去了活着的意义。

    在距长安城2000余里外的草帽山上,冬雪飘零,北风呼号!

    有一孩童,在山间雪地里迷了路。他腰间别着一把柴刀,瘦小的身体披着碎片般的布衣,随着凌冽寒风飘啊飘的。不时还有一些稻草从衣服里带出来,飞在空中……

    这已是他一个人苦苦求生的第三年,原本家境尚可,起码一家人温饱无虞。父亲是私塾的教书匠,母亲一个人操持着家里的吃穿住行,倒也其乐融融。此外他还有一兄二妹,整日里嬉笑怒骂,热闹非常。

    却不想三年前的一场瘟疫,带走了父母兄妹,独留下他一个人,孤苦无依。原本还有几间瓦房,也被一帮恶亲戚抢夺一空,只能一个人搭了个柴房,潦倒度日。

    他叫商烙安,三年来食不果腹衣不蔽体。8岁的年纪,就开始担起如此沉重的命运,为了活着,他什么样的活都愿意干,小小的身躯经常挑着比自己还重的担子,原先稚嫩白皙的双手,满是伤疤与污垢。

    每次午夜梦回,都是年幼时家中的欢乐种种,和桌上丰富食物。哪个从小挑食的孩子,早已随风而去,随便是谁给一口吃的,无论好坏他都铭感五内!

    每个冬天都是最难熬的。那个四处漏风的“鸽子窝”,没点炭火真的活不过天亮。和每一天一样,帮完工的商烙安,来到山上捡柴火,却在半途遇上大雪,狂风怒号,雪落无声。商烙安哆哆嗦嗦,一路走一路摔,瘦弱的身体就像风中的破布,飘来飘去。

    雪,越下越厚,摔了无数次的商烙安,虽然无事,但那破布般的衣裳,被枝枝叉叉撕的更碎了!

    因为下雪,原本很熟悉的山路完全被大雪掩埋,在急切中不禁迷了路,眼见天黑,商烙安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莫不是今晚要交代在这了!商烙安此时心中焦急,他还舍不得离开这个凄苦的世界,他说过要好好的活着,让母亲不要担心……

    脚上被冻溃的部分,慢慢变成了紫色,每一步都变得格外沉重!每一步都离死亡更近。

    忽然,商烙安一脚踩空,天地倒旋。不断的翻滚碰撞,让商烙安身上处处带伤。这会儿商烙安反倒是不焦急了,大不了死在这里,白雪一埋倒也清爽。

    不知道翻滚了多少圈,商烙安已经昏死过去。大雪一片片盖在他身上,再不得见。

    ……

    “逆子!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私入禁地!残杀手足兄弟,屠戮守卫!今日本君大义灭亲,将尔推下落神台,去其神魄!尔等若有求情者,罪加一等,再去神魂……”一张面庞从乌云中探出,尽管看起来天庭饱满,地阔四方,但那神情说不出的狞恶!“惩戒之神何在?行刑!”

    地上趴满了人,但没有一个敢抬头说话,一个个战战兢兢,面如死灰!

    惩戒之神命令侍卫们抬起哪个头戴紫金冠的人,然后施展起惩戒大法,去其神魄,将此人神之衣冠与神器分解,一把将人与众多神器一起,从云丛中摔落,天翻地覆,地覆天翻,失重中无数张面庞或悲或喜或哭或笑,却没有半点声响,只余无尽的疼痛……一点点离那些人影远去不见踪影。

    突然,一位身穿华服的美丽女子飘然而下,他肉眼可见的看到这女子被一片片剥离,从衣服、皮肉……

    但她不屈不挠,微笑着吻了过来……

    ……

    “啊!……”雪堆里一个人型弓起,吓得哪个踩上去的人不停喊娘。

    “喂!那么胆小,就敢出来游历寻仙,我也是服了你。这不就是个人嘛!又不是鬼,怕啥!”然后伸手一拉把那雪人从雪堆里拉出来,扛到干燥地。

    “喂!”后来说话的人问:“活着没?活着吱一声!”

    “活……活着的!”那个雪人哆哆嗦嗦的回答,满脑子还是绕着哪个似梦似幻的画面,和那撕心裂肺的庝!

    “哦!活着就好!喂!黄菊!怕什么?一大活人而已!快来搭把手!”

    两个人一顿折腾,把雪人身上的雪拍下,那不知名姓之人又喊:“黄菊,赶紧生火熬汤,唉?柴火现成的啊!快快!”

    黄菊眼疾手快,一把解下雪人身上的干柴,很快篝火点起,让雪人此刻感觉无限温暖。

    然后那个不知道姓名的人,一把将雪人衣服扯开,稻草烂絮和着碎布片撒了一地。

    黄菊一把抓过,直接扔在火里。

    “衣服,衣服……”雪人有气无力的挣扎。

    “放心,有你衣服!”那人迅速抓起边上的雪,在雪人身上使劲搓起来。只是,这雪人实在是,太瘦了!简直瘦可见骨!

    商烙安看着这个身材瘦高,脸庞还有稚气的哥哥,终于相信自己还活着,这一次竟然还活着!活着!

    然后转头看向哪个叫黄菊的漂亮哥哥,五官精致,皮肤雪白透红,弹指可破。他身材要比瘦高哥哥略矮,想必年龄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

    “唉唉唉!我的裤子!……”商烙安下意识捂向胯下。

    “都是男人怕啥!”那无名哥哥一脸无奈。只有那俏脸哥哥,脸上一下红了。可能是篝火烘烤的吧。商烙安傻傻的想。

    很快,火也生好了,热腾腾的气息让雪人一个劲想往前蹭,哪人就是拉着他不让过去:“雪人,你这不行啊!现在去烤火身体吃不消知道吗?再搓搓雪,搓开了搓红了皮肤再放你过去!瞧你这冻的,晚来点就一命呜呼了!还有这么多大大小小的伤口,是山上滑下来挂的吧?你小子太惨了!简直就是皮包骨头!黄菊你看看,这大唐盛世,有见过这么瘦的吗?”看哪个叫黄菊的,假装不理,又自顾自嘟囔起来:“喂!雪人,听到没?”

    雪人不停地抖:“嗯,你抖就是听到了哈乖!”雪人还是抖,牙齿咔咔的响。

    “黄菊!往水里面放点姜片,胡椒,冰糖,煮好了盛一碗晾一晾,感觉喝着不烫再和我说一声啊。”哪人不停嘱咐哪个叫黄菊的。黄菊随便嗯了嗯算是回答了。自己捧了一碗热水喝起来,那飘在寒风中的哈气,看的雪人全身暖融融的。

    人一旦有了活着的盼头,就算是沉珂难愈,也会精神起来。商烙安现在就是这样。

    就这样继续搓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

    “好了雪人,可以过去烤火了,离得远一点啊,黄菊,汤能喝了吗?”那人向黄菊问着。

    黄菊回道:“来吧,可以了!”然后自顾自的喝起来,从火堆旁拿起一张烘热的汤饼,撕成两半,给哪人递了过去,另一半塞进嘴里满足的嚼着。看的雪人不停咽口水。

    黄菊看了看雪人:“几天没吃东西了?雪人!”然后把晾好的汤碗递了过去。

    雪人低头猛喝了一口,哈出一大口水雾,然后哆哆嗦嗦的从黄菊哪里拿过一小片饼,那不知姓名之人早就从包袱里拿出一张毛茸茸的狗皮,搭在雪人身上,总算是暖和多了,然后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哪人喊到:“饿死鬼投胎啊!吃那么急不怕噎死吗?喂!雪人,有名字吗?”然后甩了甩被雪冻的麻木了的双手。

    “有,鄙人商烙安!”雪人嚼着饼含糊回应:“谢谢二位!敢问恩人名讳!来日一定相报!”然后又看了一眼那高个少年冻红的双手,内心无比感激。

    哪人道:“想不到你这个砍柴的,说话还文邹邹的。报恩什么的就别说了,好好活着吧。我呢叫苏可,哪个给你烧火做饭的叫黄菊!雪人,你家在附近吗?”这会儿双手终于渐渐恢复正常,苏可从黄菊那拿过一个烤热的汤饼,嚼起来。

    商烙安赶忙向两位作揖道:“鄙人家中父母兄弟皆亡,平日里打柴为生,偶尔帮帮工,因昨日大雪迷路,失足滚落山下,敢问两位恩人是途径此处的旅人吗?准备前往何处……这一带我比较熟,可以为二位恩人带带路。”

    黄菊还是一心侍弄着篝火,苏可咽下一嘴饼道:“小小年纪,生世竟然如此凄苦!我和黄菊也是凑巧碰上,同是寻仙之人,有意上仙山琼阁学习仙家法术,期望有一天能羽化登仙,吾所求也!”

    “噗呲!”一直不说话的黄菊揶揄道:“你还笑话商兄弟说话文邹邹,你这更过了!”然后转头问道:“商兄弟,今年几何?”

    商烙安正色道:“已虚活8年!”

    黄菊道:“你这身体太瘦小了,还以为不到6岁呢!”黄菊笑了笑,接着说:“我们俩比你大不了太多,我12,苏可13,都是听说一处世外仙山,每5年对外招收入门弟子,便跑了出来!看商兄弟家境,带路倒是不必,不如与我们同行,不说能不能修得仙法,起码到哪里能图个吃饱穿暖……”

    还没等黄菊说完,商烙安已经忙不迭的点头道:“能有个吃饱穿暖的地方那可太好了!麻烦二位兄长,我想与你们一路同行!我挺能干的,什么背行李,砍柴生火做饭打点小动物,我都可以……”商烙安一脸急切,原本苍白的脸上,此刻红彤彤的。

    “哈哈哈哈!”苏可黄菊两位看着商烙安的表情大笑起来,笑的商烙安心里一阵发慌:“别慌,小兄弟!带着你就是,无非是多一口口粮的事。”

    黄菊从自己的包袱里掏出一身新衣:“诺!把这个换上,先撑到下一个镇子,再给你买两双合脚的棉鞋,就可以了!”

    苏可也从包袱里拿出一顶棉帽递给商烙安,装备一新的商烙安看起来暖和多了。眼看已至日暮时分,三人商议决定,今晚在这里歇脚,明早出发。

    入夜后,天气渐冷,所幸大雪已停,三人紧挨在篝火旁,苏可黄菊已经学了一些基础法门,在哪里盘膝修炼,商烙安有样学样,盘膝而坐,但终究从未修行,不知不觉中人已歪倒在哪里……

    大唐之夜。

    长安城内,当大多数人都在夜夜笙歌,挥金如土。却总有一些人活在阴暗角落,贫穷让他们失去了活着的意义。

    在距长安城2000里外,此刻正有一人为了求生,在山上捡拾着柴火。他腰间别着一把柴刀,瘦小的身体披着碎片般的布衣,随着凌冽寒风飘啊飘的。不时还有一些稻草从衣服里带出来,飞在空中……

    这已是他一个人苦苦求生的第三年,原本家境尚可,起码一家人温饱无虞。父亲是私塾的教书匠,母亲一个人操持着家里的吃穿住行,倒也其乐融融。此外他还有一个哥哥,两个妹妹,整日里嬉笑怒骂,热闹非常。

    却不想三年前的一场瘟疫,带走了父母兄妹,独留下他一个人,孤苦无依。原本还有几间瓦房,也被一帮恶亲戚抢夺一空,只能一个人搭了个柴房,撩倒度日。

    他叫商烙安,三年来食不果腹衣不蔽体。8岁的年纪,就开始担起如此沉重的命运,为了活着,他什么样的活都愿意干,小小的身躯经常挑着比自己还重的担子,原先稚嫩白皙的双手满是伤疤与污垢。每次午夜梦回,都是年幼时家中的种种,和桌上丰富食物。哪个从小挑食的孩子,早已随风而去,随便是谁给一口吃的,他都铭感五内!

    一年四季,每个冬天都是最难熬的。那个四处漏风的“鸽子窝”,没点炭火真的活不过天亮。和每一天一样,帮完工的商烙安,来到山上捡柴火,却在半途遇上大雪,狂风怒号,雪落无声。商烙安哆哆嗦嗦,一路走一路摔,瘦弱的身体就像风中的破布,飘来飘去。

    雪,越下越厚,摔了无数次的商烙安,虽然无事,但那破布般的衣裳,被枝枝叉叉撕的更碎了!

    因为下雪,原本很熟悉的山路完全被大雪掩埋,在急切中不禁迷了路,眼见天黑,商烙安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莫不是今晚要交代在这了!商烙安此时心中焦急,他还舍不得离开这个凄苦的世界,他说过要好好的活着,让妈妈不要担心……

    脚上被冻溃的部分,慢慢变成了紫色,每一步都变得格外沉重!每一步都离死亡更近。

    忽然,商烙安一脚踩空,天地倒旋。不断的翻滚碰撞,让商烙安身上处处带伤。这会儿商烙安反倒是不焦急了,大不了死在这里,白雪一埋倒也清爽。

    不知道翻滚了多少圈,当商烙安终于停止翻滚时,他已经昏死过去。大雪一片片盖在他身上,再不得见。

    ……

    “逆子!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私入禁地!残杀手足兄弟,屠戮守卫!今日本君大义灭亲,将尔推下落神台,去其神魄!尔等若有求情者,罪加一等,再去神魂……”一张面庞从乌云中探出,尽管看起来天庭饱满,地阔四方,但那神情说不出的狞恶!“惩戒之神何在?行刑!”

    地上趴满了人,但没有一个敢抬头说话,一个个战战兢兢,面如死灰!

    惩戒之神命令侍卫们抬起哪个头戴紫金冠的人,然后施展起惩戒大法,去其神魄,将此人神之衣冠与神器分解,一把将人与众多神器一起,从云丛中摔落,天翻地覆,地覆天翻,失重中无数张面庞或悲或喜或哭或笑,却没有半点声音……一点点离那些人影远去不见踪影。

    ……

    “啊!……”雪堆里一个人型弓起,吓得哪个踩上去的人不停喊娘。

    “喂!那么胆小就敢出来游历寻仙,我也是服了你。这不是个人嘛!又不是鬼,怕啥!”然后伸手一拉把那雪人从雪堆里拉出来,扛到干燥地。

    “喂!”后来说话的人问:“活着没?活着吱一声!”

    “活……活着的!”那个雪人哆哆嗦嗦的回答,满脑子还是绕着哪个似梦似幻的画面。

    “哦!活着就好!喂!黄菊!怕什么?一大活人而已!快来搭把手!”

    两个人一顿折腾,把雪人身上的雪拍下,那不知名姓之人又喊:“黄菊,赶紧生火熬汤,唉?柴火现成的啊!快快!”

    然后那个不知道姓名的人,一把将雪人衣服扯开,稻草烂絮和着碎布片撒了一地。然后抓起边上的雪,在雪人身上使劲搓起来。商烙安看着这个身材瘦高,脸庞还有稚气的哥哥,终于相信自己还活着,这一次竟然还活着!然后转头看向哪个叫黄菊的漂亮哥哥,五官精致,皮肤雪白透红,弹指可破。他身材要比瘦高哥哥略矮,想必年龄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

    很快,火也生好了,热腾腾的气息让雪人一个劲想往前蹭,哪人就是拉着他不让过去:“雪人,你这不行啊!现在去烤火身体吃不消知道吗?再搓搓雪,搓开了搓红了皮肤再放你过去!瞧你这冻的,晚来点就一命呜呼了!还有这么多大大小小的伤口,是山上滑下来挂的吧?你小子太惨了!简直就是皮包骨头!黄菊你看看,这大唐盛世,有见过这么瘦的吗?”看哪个叫黄菊的理也不理,又自顾自嘟囔起来:“喂!雪人,听到没?”

    雪人不停地抖:“嗯,你抖就是听到了哈乖!”雪人还是抖,牙齿咔咔的响。

    “黄菊!往水里面放点姜片,胡椒,冰糖,煮好了盛一碗晾一晾,感觉喝着不烫再和我说一声啊。”哪人不停嘱咐哪个叫黄菊的。黄菊随便嗯了嗯算是回答了。自己捧了一碗热水喝起来,那飘在寒风中的哈气,看的雪人全身暖融融的。

    人一旦有了活着的盼头,就算是沉珂难愈,也会精神起来。商烙安现在就是这样。

    就这样继续搓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

    “好了雪人,可以过去烤火了,离得远一点啊,黄菊,汤能喝了吗?”那人向黄菊问着。

    黄菊回道:“来吧,可以了!”然后自顾自的喝起来,从火堆旁拿起一张烘热的汤饼,撕成两半,给哪人递了过去,另一半塞进嘴里满足的嚼着。看的雪人不停咽口水。

    黄菊看了看雪人:“几天没吃东西了?雪人!”然后把晾好的汤碗递了过去。

    雪人低头猛喝了一口,哈出一大口水雾,然后哆哆嗦嗦的从黄菊哪里拿过一小片饼,那不知姓名之人早就从包袱里拿出一张毛茸茸的狗皮,搭在雪人身上,总算是暖和多了,然后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哪人喊到:“饿死鬼投胎啊!吃那么急不怕噎死吗?喂!雪人,有名字吗?”然后甩了甩被雪冻的麻木了的双手。

    “有,我叫商烙安!”雪人嚼着饼含糊回应:“谢谢你们!敢问恩人名讳!来日一定相报!”然后又看了一眼那高个少年冻红的双手,内心无比感激。

    哪人道:“想不到你这个砍柴的,说话还文邹邹的。报恩什么的就别说了,好好活着吧。我呢叫苏可,哪个给你烧火做饭的叫黄菊!雪人,你家在附近吗?”这会儿双手终于渐渐恢复正常,苏可从黄菊那拿过一个烤热的汤饼,嚼起来。

    商烙安赶忙向两位作揖道:“感谢两位救命之恩!我家中父母兄弟皆亡,平日里打柴为生,偶尔帮帮工,因昨日大雪迷路,失足滚落山下,敢问两位恩人是途径此处的旅人吗?准备前往何处……这一带我比较熟,可以为二位恩人带带路。”

    黄菊还是一心侍弄着篝火,苏可咽下一嘴饼道:“小小年纪,生世竟然如此凄苦!我和黄菊也是凑巧碰上,同是寻仙之人,有意上仙山琼阁学习仙家法术,期望有一天能羽化登仙,吾所求也!”

    “噗呲!”一直不说话的黄菊揶揄道:“你还笑话商兄弟说话文邹邹,你这更过了!”然后转头问道:“商兄弟,今年几何?”

    商烙安正色道:“今年8岁!”

    黄菊道:“你这身体太瘦小了,还以为不到6岁呢!”黄菊笑了笑,接着说:“我们俩比你大不了太多,我12,苏可13,都是听说一处世外仙山,每5年对外招收入门弟子,便跑了出来!看商兄弟家境,带路倒是不必,不如与我们同行,不说能不能修得仙法,起码到哪里能图个吃饱穿暖……”

    还没等黄菊说完,商烙安已经忙不迭的点头道:“能有个吃饱穿暖的地方那可太好了!麻烦二位兄长,我想与你们一路同行!我挺能干的,什么背行李,砍柴生火做饭打点小动物,我都可以……”商烙安一脸急切,原本苍白的脸上,此刻红彤彤的。

    “哈哈哈哈!”苏可黄菊两位看着商烙安的表情大笑起来,笑的商烙安心里一阵发慌:“别慌,小兄弟!带着你就是,无非是多一口口粮的事。不过你这一身衣服鞋子可不行,不抗冻!”黄菊从自己的包袱里掏出一身新衣:“诺!把这个换上,先撑到下一个镇子,再给你买两双合脚的棉鞋,就可以了!”

    苏可也从包袱里拿出一顶棉帽递给商烙安,装备一新的商烙安看起来暖和多了。眼看已至日暮时分,三人商议决定,今晚在这里歇脚,明早出发。

    入夜后,天气渐冷,所幸大雪已停,三人紧挨在篝火旁,苏可黄菊已经学了一些基础法门,在哪里盘膝修炼,商烙安有样学样,盘膝而坐,但终究从未修行,不知不觉中人已歪倒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