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希望下次见到这个新人导演不是在法制频道
毕竟比赛有戚清谷投资并且亲自出面，在这个没有明星出轨劈腿离婚的时候，话题度还是很有的。
于是，娱乐网站纷纷放出自己的新闻标题。
新闻下，多数配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周少兴手持金色奖杯，正和戚清谷紧紧握手。
不少吃瓜群众在底下留言。
“这么年轻的导演，前途无限啊。”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是流星了。”
“投资500万，新人能够拿捏的住吗？”
“毕竟能够获胜，水平还是有的吧，就没人说期待他的新电影吗？”
……
但是这些都算是正规网站，正规新闻。
还有这样形式的：
底下的留言就全部是不能理解的：
“这导演会魔法啊，给戚清谷下蛊了？！”
“不能理解！真的是魔法吧！”
“戚清谷你是被绑架了吗？！听着怎么像被诈骗了？！”
“我有不好的预感，希望下次见到这个新人导演是在娱乐新闻，不是在法制频道。”
……
另外一边，
国内视频网站著名的二次元聚集地：BLLBLL。
也放出了自己的新闻标题。
第一届泛亚洲新星导演培养计划获奖作品，《目击证人》。
点击播放。
这里的留言就完全不一样了。
“制作真的好精美，和电影质感一样了。”
“再来一次。说真的，结局把我吓到了。”
“艺术风格很漂亮。”
以及最多的，
“卧槽！”
脱衣舞俱乐部内、两个人争抢大撒血浆
几个场景都是成片的刷过去。
所有人都是震惊，觉得，
“卧槽！这是我不花钱就能够可以看的吗。”
“卧槽！这片子能放？！”
然后在社交媒体呼朋唤友，
《目击证人》的播放量随着口碑的发酵，
迅速突破2万、5万，
当然飞快登陆了B站首页，
然后是10万50万……201万！
等路鹿看到的时候，底下的播放数字已经变成：422万。
“小鹿，吃吗？”
路鹿正蹲在路边上，手里捧着一盒饭，身上穿着宫女裙子。
她正一边吃饭，一边刷B站。
路鹿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小零食，犹豫了一瞬间，还是坚决摇摇头。
“不，谢谢，我最近要控制体重。”
路鹿婉拒，对方耸耸肩，自己吃了。
路鹿的视线又转回到视频播放界面。
《目击证人》下面的评论已经有1.5万。
第一条是，
“我擦，这是谁的片子，还有没有了，我要看！”
点赞6200。
第二条，
“女主角是谁？太漂亮了，怎么没有见过？”
点赞5000。
路鹿看着点赞数目有点小开心。
她摸摸身后的小包，拿出来一叠厚厚的纸张。
上面已经不再是周少兴狂放的字迹，而是另外一种娟秀的字体。
路鹿担心污损，把稿子重新抄了一遍。
现在上面已经画满了荧光笔的痕迹，还贴满了便签条，写着备注。
所以，纸张比最开始的时候更加厚了。
路鹿摸着稿子，看看B站，眼神陷入了回忆。
她想了想，
在手机上不断删删改改。
改了一会，怎么都不对。
路鹿泄气，干脆写上大白话，把自己的心声写了上去。
仿佛给自己打气一般握了握拳头，眼睛一闭，摁下发送。
【路鹿】：
周导，你的稿子，我已经认真读了。
你说，读懂了可以再联系你。但是好像内容太深奥，我还是读不明白。
我是不是笨蛋？
这样笨笨的我，可以联系你吗？
如果不行，我可以退钱。
[来自路鹿的转账]：3000元（备注：片酬）。
……
……
……
……
叮铃铃!
周少兴猛的一个翻身坐起。
他微微喘气，看着学校宿舍的装饰，才从梦里回神过来。
梦里他还在做无尽的数据录入。
周少兴松了一口气。
他已经改变了！
他现在可以说正式地走上了成为导演的道路。不会再麻木工作了。
周少兴起床洗漱，早上第一节有课。
“砰！”
宿舍大门被猛的推开。
周少兴捧着毛巾回身。
舍友王明酒气熏熏的大踏步走进来，脸上满是红色。
他看到周少兴，抬起一只手臂，嘴上嘟囔着想说什么。
突然，从他身后伸出来一只手臂，把他抬起的手又摁下去了。
周少兴抬起眉毛。
王明身后，另外一个喝的满脸通红的舍友走了出来。
张向看了周少兴一眼，避开了目光。
王明还在满嘴酒气的闹，”你干嘛，我……”
张向给王明使了个眼色，王明表情一变。
然后，周少兴就见两个人仿佛打什么眉眼官司似的，来回几下。
王明转头看到周少兴，撇了下嘴，大声哼了一声，也一样避开了周少兴的目光。
然后他往自己床铺一刀倒，睡着了。
宿舍内三个人都不说话。
周少兴拿上书包冲张向点点头。
张向有点惊讶，周少兴不管他，出门上课了。
……
周少兴叼着包子进入教室，自觉走到最后一排坐下。
此刻，教室里已经坐了不少同学，从周少兴进门时起，他们的目光或明或暗的投过来。
直到周少兴坐下，前排还不断有同学回头，同时，悉悉索索的低声讲话也没有听过。
周少兴不管他们，吃着包子，打开书本开始看书。
“同学，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
不一样突然，一个女声在周少兴旁边响起。
“嗯。”周少兴挪开书包。
周少兴再抬头，前排还不断有好奇的目光投过来。
不过，再也不是看堕落第一名的避之不及目光了。
周少兴头一低，专心学习。
……
叮铃铃。
上课铃响起。冯潇潇纤细的身影身披着金色阳光，大步地走进教室。
英姿勃勃，飒爽利落，眉眼动人。
“上课！”
冯潇潇一声，然后和最后一排的周少兴对上了目光。
周少兴仍然和在教室门口大喊报道的那天一样，眼神坚定，腰杆挺直。
做错了事情
冯潇潇心中也忍不住感叹，
她只是抱着侥幸心理推一把，没想到周少兴居然真的成功了！
居然成功加入了新星导演培养计划！
也获得了第一笔投资。
以后走上了快车道。
想到之前他混迹酒吧的浑浑噩噩表现，再看现在，
人和以前完全不也一样了！
冯潇潇暗中赞扬。
但是不管心里怎么想的，她都不肯表现出来，即使是对学生的夸奖。
想到这里，冯潇潇低头，打开PPT。
“同学们，打开书本……”
……
叮铃铃。
下课了。
周少兴仍然慢慢地走在最后，看到围着冯潇潇的学生全部走完，才上前。
“老师，对不起，我暂时还不上钱。”
周少兴有些窘迫。
虽然他得到了500万+500万的投资。
但是，这是用于拍电影，里面没有一个支出项目的名字是，导演生活费。
周少兴现在是贫穷的富人。
冯潇潇看着周少兴的表情心里好笑。
但是她不说话，甚至故意双臂一抱，板起脸。
纤长的手指依次在手臂上敲过，简直像动画中的恶毒王后。
周少兴看着那手指的潜台词：讨债。
他感到头皮一阵发麻。
“哦，你准备怎么还？”
“我拍完电影拿到酬劳就可以还了。”周少兴老老实实回答。
冯潇潇原本只是开玩笑，没想到这么个答案，她眼睛一瞪，“我还得等你拍完电影？”
“等等！”冯潇潇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那你拍完电影之前的生活费怎么办？我是不是得一直给你付着，不然万一你饿死，之前的钱就彻底收不回来了！”
周少兴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好像是？”
“你欠钱我还得养着你是吧！”冯潇潇气，
“老师，我可以打工还钱。”
“……”
冯潇潇看着周少兴。
周少兴看着冯潇潇。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周少兴不解，“打……”
冯潇潇突然开口骂道，“打工，打什么鬼工！你还是一个学生，任务就是学习，宝贵的时间你拿来打工？！还要多少钱，老师借给你！”
周少兴落荒而逃。
他抱着书包逃出教室的时候，手机叮了一下，
周少兴拿出来一看：
【冯潇潇】：
“不许打工！！！”
三个叹号。
[来自冯潇潇的转账：8888元（备注：生活费）。]
周少兴汗颜。
然后跑得更快了。
于是，娱乐网站纷纷放出自己的新闻标题。
新闻下，多数配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周少兴手持金色奖杯，正和戚清谷紧紧握手。
不少吃瓜群众在底下留言。
“这么年轻的导演，前途无限啊。”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是流星了。”
“投资500万，新人能够拿捏的住吗？”
“毕竟能够获胜，水平还是有的吧，就没人说期待他的新电影吗？”
……
但是这些都算是正规网站，正规新闻。
还有这样形式的：
底下的留言就全部是不能理解的：
“这导演会魔法啊，给戚清谷下蛊了？！”
“不能理解！真的是魔法吧！”
“戚清谷你是被绑架了吗？！听着怎么像被诈骗了？！”
“我有不好的预感，希望下次见到这个新人导演是在娱乐新闻，不是在法制频道。”
……
另外一边，
国内视频网站著名的二次元聚集地：BLLBLL。
也放出了自己的新闻标题。
第一届泛亚洲新星导演培养计划获奖作品，《目击证人》。
点击播放。
这里的留言就完全不一样了。
“制作真的好精美，和电影质感一样了。”
“再来一次。说真的，结局把我吓到了。”
“艺术风格很漂亮。”
以及最多的，
“卧槽！”
脱衣舞俱乐部内、两个人争抢大撒血浆
几个场景都是成片的刷过去。
所有人都是震惊，觉得，
“卧槽！这是我不花钱就能够可以看的吗。”
“卧槽！这片子能放？！”
然后在社交媒体呼朋唤友，
《目击证人》的播放量随着口碑的发酵，
迅速突破2万、5万，
当然飞快登陆了B站首页，
然后是10万50万……201万！
等路鹿看到的时候，底下的播放数字已经变成：422万。
“小鹿，吃吗？”
路鹿正蹲在路边上，手里捧着一盒饭，身上穿着宫女裙子。
她正一边吃饭，一边刷B站。
路鹿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小零食，犹豫了一瞬间，还是坚决摇摇头。
“不，谢谢，我最近要控制体重。”
路鹿婉拒，对方耸耸肩，自己吃了。
路鹿的视线又转回到视频播放界面。
《目击证人》下面的评论已经有1.5万。
第一条是，
“我擦，这是谁的片子，还有没有了，我要看！”
点赞6200。
第二条，
“女主角是谁？太漂亮了，怎么没有见过？”
点赞5000。
路鹿看着点赞数目有点小开心。
她摸摸身后的小包，拿出来一叠厚厚的纸张。
上面已经不再是周少兴狂放的字迹，而是另外一种娟秀的字体。
路鹿担心污损，把稿子重新抄了一遍。
现在上面已经画满了荧光笔的痕迹，还贴满了便签条，写着备注。
所以，纸张比最开始的时候更加厚了。
路鹿摸着稿子，看看B站，眼神陷入了回忆。
她想了想，
在手机上不断删删改改。
改了一会，怎么都不对。
路鹿泄气，干脆写上大白话，把自己的心声写了上去。
仿佛给自己打气一般握了握拳头，眼睛一闭，摁下发送。
【路鹿】：
周导，你的稿子，我已经认真读了。
你说，读懂了可以再联系你。但是好像内容太深奥，我还是读不明白。
我是不是笨蛋？
这样笨笨的我，可以联系你吗？
如果不行，我可以退钱。
[来自路鹿的转账]：3000元（备注：片酬）。
……
……
……
……
叮铃铃!
周少兴猛的一个翻身坐起。
他微微喘气，看着学校宿舍的装饰，才从梦里回神过来。
梦里他还在做无尽的数据录入。
周少兴松了一口气。
他已经改变了！
他现在可以说正式地走上了成为导演的道路。不会再麻木工作了。
周少兴起床洗漱，早上第一节有课。
“砰！”
宿舍大门被猛的推开。
周少兴捧着毛巾回身。
舍友王明酒气熏熏的大踏步走进来，脸上满是红色。
他看到周少兴，抬起一只手臂，嘴上嘟囔着想说什么。
突然，从他身后伸出来一只手臂，把他抬起的手又摁下去了。
周少兴抬起眉毛。
王明身后，另外一个喝的满脸通红的舍友走了出来。
张向看了周少兴一眼，避开了目光。
王明还在满嘴酒气的闹，”你干嘛，我……”
张向给王明使了个眼色，王明表情一变。
然后，周少兴就见两个人仿佛打什么眉眼官司似的，来回几下。
王明转头看到周少兴，撇了下嘴，大声哼了一声，也一样避开了周少兴的目光。
然后他往自己床铺一刀倒，睡着了。
宿舍内三个人都不说话。
周少兴拿上书包冲张向点点头。
张向有点惊讶，周少兴不管他，出门上课了。
……
周少兴叼着包子进入教室，自觉走到最后一排坐下。
此刻，教室里已经坐了不少同学，从周少兴进门时起，他们的目光或明或暗的投过来。
直到周少兴坐下，前排还不断有同学回头，同时，悉悉索索的低声讲话也没有听过。
周少兴不管他们，吃着包子，打开书本开始看书。
“同学，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
不一样突然，一个女声在周少兴旁边响起。
“嗯。”周少兴挪开书包。
周少兴再抬头，前排还不断有好奇的目光投过来。
不过，再也不是看堕落第一名的避之不及目光了。
周少兴头一低，专心学习。
……
叮铃铃。
上课铃响起。冯潇潇纤细的身影身披着金色阳光，大步地走进教室。
英姿勃勃，飒爽利落，眉眼动人。
“上课！”
冯潇潇一声，然后和最后一排的周少兴对上了目光。
周少兴仍然和在教室门口大喊报道的那天一样，眼神坚定，腰杆挺直。
做错了事情
冯潇潇心中也忍不住感叹，
她只是抱着侥幸心理推一把，没想到周少兴居然真的成功了！
居然成功加入了新星导演培养计划！
也获得了第一笔投资。
以后走上了快车道。
想到之前他混迹酒吧的浑浑噩噩表现，再看现在，
人和以前完全不也一样了！
冯潇潇暗中赞扬。
但是不管心里怎么想的，她都不肯表现出来，即使是对学生的夸奖。
想到这里，冯潇潇低头，打开PPT。
“同学们，打开书本……”
……
叮铃铃。
下课了。
周少兴仍然慢慢地走在最后，看到围着冯潇潇的学生全部走完，才上前。
“老师，对不起，我暂时还不上钱。”
周少兴有些窘迫。
虽然他得到了500万+500万的投资。
但是，这是用于拍电影，里面没有一个支出项目的名字是，导演生活费。
周少兴现在是贫穷的富人。
冯潇潇看着周少兴的表情心里好笑。
但是她不说话，甚至故意双臂一抱，板起脸。
纤长的手指依次在手臂上敲过，简直像动画中的恶毒王后。
周少兴看着那手指的潜台词：讨债。
他感到头皮一阵发麻。
“哦，你准备怎么还？”
“我拍完电影拿到酬劳就可以还了。”周少兴老老实实回答。
冯潇潇原本只是开玩笑，没想到这么个答案，她眼睛一瞪，“我还得等你拍完电影？”
“等等！”冯潇潇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那你拍完电影之前的生活费怎么办？我是不是得一直给你付着，不然万一你饿死，之前的钱就彻底收不回来了！”
周少兴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好像是？”
“你欠钱我还得养着你是吧！”冯潇潇气，
“老师，我可以打工还钱。”
“……”
冯潇潇看着周少兴。
周少兴看着冯潇潇。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周少兴不解，“打……”
冯潇潇突然开口骂道，“打工，打什么鬼工！你还是一个学生，任务就是学习，宝贵的时间你拿来打工？！还要多少钱，老师借给你！”
周少兴落荒而逃。
他抱着书包逃出教室的时候，手机叮了一下，
周少兴拿出来一看：
【冯潇潇】：
“不许打工！！！”
三个叹号。
[来自冯潇潇的转账：8888元（备注：生活费）。]
周少兴汗颜。
然后跑得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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