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有所获 立而成桩
“叮铃铃铃铃！！”
清脆的上课铃声打起，整个学校除过操场仍有喧嚣外便全都陷入到寂静中去。
在高二三班外面的一楼走廊上，正有几个教师提着书本稳步走着。
其中就有秦风的班主任，负责教他们语文的陈房。
陈房个头不大，头上发丝梳的整整齐齐，脸上带着个黑框眼镜，明明五六十岁的年纪，却一点也不显老态。
陈房教学严格，但对于学生而言，又极其负责。
“好，上课！”
陈房摊开书放到讲桌上，两眼如鹰隼般扫视着下方坐姿整齐的学生，整个班级静悄悄的，没有一丝杂音，更无班长或是纪律委员来喊起立——这是陈房讲课的规矩！
“很好！纪律不错，继续保持。”
陈房看着下方的学生点了点头，也不翻书，自顾自的讲到：
“今天，我们讲庄子著作......”
这时，整个教室的气氛才稍稍轻松一些，不再那么紧张沉闷。空中也渐渐有翻书声、记笔记时的沙沙声出现。
而在后排，秦风今日却是一反常态的没有站桩刷劲，而是右手拿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草稿纸上左一团、右一团的写满了奇奇怪怪的字和火柴人图案，这是前几日秦风回老家时，张玉林考究他的问题。
“不管是走，是坐，还是立着，蹲着。这些动作都是两脚挨地，但为什么完全没有站桩的效用呢？
师父说，功夫练到高深处时，不论行走坐卧都是练功，都有站桩的效用。
但此时我别说卧着，便是最似站桩的直立都无法有一丝站桩效用。”
秦风苦闷的想着这一问题，拿笔的右手无意识的在纸上乱写乱画，没有一点听课的样子。
所幸秦风从开学至此已站了月余的桩，因此他现在虽没有站桩，但上身也依旧端正挺直。
再加上他思考问题时的神态和不时写写画画的右手，方才让正在讲课的陈房下意识的略过他，没有察觉到此时正失神思索的秦风。
迷迷糊糊间，秦风的目光下意识的移到窗外。
正看到一个穿着黑毛衣，留着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在训斥一个学生。
那是负责他们高二部的教导主任，也是负责教秦风他们班的数学老师：李阵！
“......好了，你走吧！”
李阵放过了方才训斥的学生，似乎感到有人在看他似的转身朝着高二三班走来，让正失神的秦风下意识的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他的身上。
不过没走几步，李阵突然停下，从怀里摸出盒香烟和磨掉漆的翻盖打火机，咔咔咔的打着火。
但一连几下也没打出丝火苗来，李阵嘴里叼着烟，两手和打火机鼓起劲的捣鼓起来。
这一捣鼓不要紧，但却让本就迷糊的秦风更加全神贯注的盯着他看，便是原本端正挺直的上身都松垮下来。也让正在讲课的陈房撇到了此时正失神的秦风！
“砰！！”
李阵手里的打火机打出老大火花，底部蔚蓝的火焰离着出火口能有四五厘米远，顶部的橘红火焰更要烧到他头上仅存的发丝。
惊的李阵当场就把火机扔掉，朝头上护去。
而在高二三班教室里，秦风看到长长的火花冒起时，心里登的蹦出一个想法，激动的他腾地一下站起，两拳握起朝着桌子上砸去，嘴里喊着：“我悟了！！！”
“嘭！！！！”
“混账东西，你悟什么了！！”
看着秦风当场站起，又神情激动的像得了癔症一样两手握拳朝着桌子砸去，陈房终于忍不住，气的他将桌子上的书拿起又砸到讲桌上。
砸的整班同学都吓了一跳，纷纷抬头朝着陈房看去。
只见陈房气的白发跳起，伸起手指着秦风道：“那么喜欢出神，现在就给我出去！！”
这一下，沉浸于自身精神世界的秦风也陡然惊醒，扫视一周，回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尴尬的缩了缩头，拿着书笔和草稿纸就走出教室。
见秦风拿着东西出门，陈房也理过一丝气来，对着坐在第一排的孙灵鹤说道：“班长，等下课了检查检查这下子的笔记，要是没有记上，你就委屈一下，让他抄一份。”
孙灵鹤听言，立刻回声：“是。知道了老师！”
“嗯。”陈房点了点头，又朝门外吼道：“还有，你小子别想着偷懒，下节课我检查！”
这一句话，是对外面秦风说的。
但秦风压根没在意这些，只是端着书在纸上奋笔疾书，嘴上随意嘟囔一声：“知道了！”以作回应。
“站桩时，心里空空荡荡，脑海中不起一念。血液顺畅，顺着自己的身体起伏运动，按着呼吸节奏通向五脏六腑、浑身筋络。
可以说，站桩时不仅是站桩，更是精气神三者合一的产物，也只有这样才有着所谓“站桩刷劲”的功效。
所以，只要我站着、坐着、走着，躺着的时候也能做到心里空荡，脑中不起念想，血液顺畅，按着呼吸节奏通向脏腑筋络，就能做到行走坐卧皆是练功！”
“总结开来，就是神静、气和、精稳。不过六字而已，却是我能时刻站桩的根本。”
秦风心里想着，手上功夫也没停，心中所想全都记到纸上，最后总结时的六个字大大的写在一旁，算是此番感悟的精简和精髓所在。
秦风身后，是心疼的摸着头发的李阵。先前嘴里叼着的烟被他夹在耳朵上，磨掉漆的翻盖火机又让他攥在手里用毛衣擦了又擦。
此时李阵已经走到秦风身侧，稍朝着窗户内瞧了瞧后就扭脸看向秦风。
“秦风啊，你胆子不小啊！连你班主任都课也敢开小差？！”
“咳。走神嘛，总是在所难免的。”
“行了行了，看你这一个月以来上我的课还算认真，这次就不说你了，在这安稳站会儿吧！”
话说完，李阵转身就走，就不再理秦风。
而秦风也没去多说什么，只是在李阵在走廊处转身走进楼道口时，眼尖的看到他一脸心疼的朝着那个翻盖火机吹气。
“小气鬼！”秦风撇了撇嘴，注意力又回到草稿纸上记着的东西。
按着那些方法和总结，秦风身形站的挺直，仿佛标枪一样挺立，双目稍阖，只留一点微光映入眼帘。脑袋放空，心中没有一丝念头存在，气息舒缓，缓慢而有节奏的呼吸带动气血朝着五脏六腑、筋膜骨骼流动。
站了一会儿，秦风敏锐的察觉到身体两肾处开始缓缓变暖，随后这种感觉又扩散到全身。
待到秦风全身都像是泡澡温泉里一样暖乎乎的时候，这种舒适又开始朝着麻麻的感觉转变，同时浑身上下的骨头上也有一丝轻缓且舒适的痒痒感发生。
这时，秦风心中都充斥出一种欢喜出来。
因为这种感觉的出现，正是他先前站桩刷劲的感觉。
虽然此时生出的感觉比起站桩时所生出的感觉要浅许多，但这也确实表明了，站立和站桩一样，是可以“刷劲”的！
不过也因着这股喜悦的产生，让秦风身上的那股暖麻感开始缓缓消失。
但相比起秦风心中的喜悦，这点变化根本就牵扯不了他的心神。
此时的秦风已经完全沉浸到了试验成功带来的喜悦中去：“太好了！这样一来，只要我走路、站立、蹲着时，能够做到心神放空、呼吸规律、血气通畅，就能随时随地的站桩刷劲！
虽然比起真正的站桩收获稍微，但积少成多，一点一滴的积累，定能引起大的变化！”
心神激荡之下，让秦风迟迟无法静下心来去试验如何在走路时刷劲，最后还是在演草纸上写了十来个大大“静”字后，才终于静下心来，一步一步的，如同连环画一样去分步骤的试验“走时”如何刷劲。
“左脚悬空、右脚挺立，右脚悬空、左脚挺立，前左脚后又脚，前右脚后左脚。这是走路时站桩的根本点！”
十来分钟的试验过后，秦风在草纸上记下心得，并在文字旁边画了几个简易的火柴人小画，代表走路站桩时的四个关键步骤。
“下一个，蹲！”
秦风身形蹲下，并来回变换着下顿姿势，单足蹲、双足蹲等等等等，在不断的试验中摸索出能够蹲着站桩的关键。
“叮铃铃铃铃！”
下课铃声响起，陈房拎着书走出教室，正看到秦风摆着一个古怪姿势。
只看他两腿并拢，膝盖弯曲，两手上下重叠压在空中，上身挺直，就像是一个按着老师要求坐的挺直的小学生。
不过小学生这样坐是有着桌椅的，而秦风则是完全凭借着身体素质做出了这古怪动作。
“你啊你！不学无术！！”
话说完，陈房头也不回的拎着书就走，他真的害怕要是在这再多待一会儿，他就会忍不住的去体罚学生。
“嗯......”
秦风自顾自的起身，看了眼陈房的背影后就从窗户上拿起课本纸笔，不怎么在意的走进教室，正撞见班长孙灵鹤提书找来。
“给你！老师让你抄的笔记你别忘了，我可不想被他说为什么没有监督你抄写笔记！”
秦风接过课本，道谢到：“放心吧班长，肯定不让你难堪！”
话说完，秦风就拿着两本书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但他并没有急着去抄写笔记，而是摊开那几张草稿纸，用笔一指一指的陷入到思索当中去。
“如果说行、立、蹲，都是有着双足作为支撑来调动气血，调和呼吸节奏，那么躺着和趴着又要怎么调动气血？用肚子和背吗？那侧躺着呢？胳膊也能起到脚的作用吗？”
秦风苦思冥冥，直到又一声上课铃声响起才回过神来，没有再苦苦思索下去，转而身形端直，微微起伏的站起了桩。
苦修不辍！
清脆的上课铃声打起，整个学校除过操场仍有喧嚣外便全都陷入到寂静中去。
在高二三班外面的一楼走廊上，正有几个教师提着书本稳步走着。
其中就有秦风的班主任，负责教他们语文的陈房。
陈房个头不大，头上发丝梳的整整齐齐，脸上带着个黑框眼镜，明明五六十岁的年纪，却一点也不显老态。
陈房教学严格，但对于学生而言，又极其负责。
“好，上课！”
陈房摊开书放到讲桌上，两眼如鹰隼般扫视着下方坐姿整齐的学生，整个班级静悄悄的，没有一丝杂音，更无班长或是纪律委员来喊起立——这是陈房讲课的规矩！
“很好！纪律不错，继续保持。”
陈房看着下方的学生点了点头，也不翻书，自顾自的讲到：
“今天，我们讲庄子著作......”
这时，整个教室的气氛才稍稍轻松一些，不再那么紧张沉闷。空中也渐渐有翻书声、记笔记时的沙沙声出现。
而在后排，秦风今日却是一反常态的没有站桩刷劲，而是右手拿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草稿纸上左一团、右一团的写满了奇奇怪怪的字和火柴人图案，这是前几日秦风回老家时，张玉林考究他的问题。
“不管是走，是坐，还是立着，蹲着。这些动作都是两脚挨地，但为什么完全没有站桩的效用呢？
师父说，功夫练到高深处时，不论行走坐卧都是练功，都有站桩的效用。
但此时我别说卧着，便是最似站桩的直立都无法有一丝站桩效用。”
秦风苦闷的想着这一问题，拿笔的右手无意识的在纸上乱写乱画，没有一点听课的样子。
所幸秦风从开学至此已站了月余的桩，因此他现在虽没有站桩，但上身也依旧端正挺直。
再加上他思考问题时的神态和不时写写画画的右手，方才让正在讲课的陈房下意识的略过他，没有察觉到此时正失神思索的秦风。
迷迷糊糊间，秦风的目光下意识的移到窗外。
正看到一个穿着黑毛衣，留着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在训斥一个学生。
那是负责他们高二部的教导主任，也是负责教秦风他们班的数学老师：李阵！
“......好了，你走吧！”
李阵放过了方才训斥的学生，似乎感到有人在看他似的转身朝着高二三班走来，让正失神的秦风下意识的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他的身上。
不过没走几步，李阵突然停下，从怀里摸出盒香烟和磨掉漆的翻盖打火机，咔咔咔的打着火。
但一连几下也没打出丝火苗来，李阵嘴里叼着烟，两手和打火机鼓起劲的捣鼓起来。
这一捣鼓不要紧，但却让本就迷糊的秦风更加全神贯注的盯着他看，便是原本端正挺直的上身都松垮下来。也让正在讲课的陈房撇到了此时正失神的秦风！
“砰！！”
李阵手里的打火机打出老大火花，底部蔚蓝的火焰离着出火口能有四五厘米远，顶部的橘红火焰更要烧到他头上仅存的发丝。
惊的李阵当场就把火机扔掉，朝头上护去。
而在高二三班教室里，秦风看到长长的火花冒起时，心里登的蹦出一个想法，激动的他腾地一下站起，两拳握起朝着桌子上砸去，嘴里喊着：“我悟了！！！”
“嘭！！！！”
“混账东西，你悟什么了！！”
看着秦风当场站起，又神情激动的像得了癔症一样两手握拳朝着桌子砸去，陈房终于忍不住，气的他将桌子上的书拿起又砸到讲桌上。
砸的整班同学都吓了一跳，纷纷抬头朝着陈房看去。
只见陈房气的白发跳起，伸起手指着秦风道：“那么喜欢出神，现在就给我出去！！”
这一下，沉浸于自身精神世界的秦风也陡然惊醒，扫视一周，回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尴尬的缩了缩头，拿着书笔和草稿纸就走出教室。
见秦风拿着东西出门，陈房也理过一丝气来，对着坐在第一排的孙灵鹤说道：“班长，等下课了检查检查这下子的笔记，要是没有记上，你就委屈一下，让他抄一份。”
孙灵鹤听言，立刻回声：“是。知道了老师！”
“嗯。”陈房点了点头，又朝门外吼道：“还有，你小子别想着偷懒，下节课我检查！”
这一句话，是对外面秦风说的。
但秦风压根没在意这些，只是端着书在纸上奋笔疾书，嘴上随意嘟囔一声：“知道了！”以作回应。
“站桩时，心里空空荡荡，脑海中不起一念。血液顺畅，顺着自己的身体起伏运动，按着呼吸节奏通向五脏六腑、浑身筋络。
可以说，站桩时不仅是站桩，更是精气神三者合一的产物，也只有这样才有着所谓“站桩刷劲”的功效。
所以，只要我站着、坐着、走着，躺着的时候也能做到心里空荡，脑中不起念想，血液顺畅，按着呼吸节奏通向脏腑筋络，就能做到行走坐卧皆是练功！”
“总结开来，就是神静、气和、精稳。不过六字而已，却是我能时刻站桩的根本。”
秦风心里想着，手上功夫也没停，心中所想全都记到纸上，最后总结时的六个字大大的写在一旁，算是此番感悟的精简和精髓所在。
秦风身后，是心疼的摸着头发的李阵。先前嘴里叼着的烟被他夹在耳朵上，磨掉漆的翻盖火机又让他攥在手里用毛衣擦了又擦。
此时李阵已经走到秦风身侧，稍朝着窗户内瞧了瞧后就扭脸看向秦风。
“秦风啊，你胆子不小啊！连你班主任都课也敢开小差？！”
“咳。走神嘛，总是在所难免的。”
“行了行了，看你这一个月以来上我的课还算认真，这次就不说你了，在这安稳站会儿吧！”
话说完，李阵转身就走，就不再理秦风。
而秦风也没去多说什么，只是在李阵在走廊处转身走进楼道口时，眼尖的看到他一脸心疼的朝着那个翻盖火机吹气。
“小气鬼！”秦风撇了撇嘴，注意力又回到草稿纸上记着的东西。
按着那些方法和总结，秦风身形站的挺直，仿佛标枪一样挺立，双目稍阖，只留一点微光映入眼帘。脑袋放空，心中没有一丝念头存在，气息舒缓，缓慢而有节奏的呼吸带动气血朝着五脏六腑、筋膜骨骼流动。
站了一会儿，秦风敏锐的察觉到身体两肾处开始缓缓变暖，随后这种感觉又扩散到全身。
待到秦风全身都像是泡澡温泉里一样暖乎乎的时候，这种舒适又开始朝着麻麻的感觉转变，同时浑身上下的骨头上也有一丝轻缓且舒适的痒痒感发生。
这时，秦风心中都充斥出一种欢喜出来。
因为这种感觉的出现，正是他先前站桩刷劲的感觉。
虽然此时生出的感觉比起站桩时所生出的感觉要浅许多，但这也确实表明了，站立和站桩一样，是可以“刷劲”的！
不过也因着这股喜悦的产生，让秦风身上的那股暖麻感开始缓缓消失。
但相比起秦风心中的喜悦，这点变化根本就牵扯不了他的心神。
此时的秦风已经完全沉浸到了试验成功带来的喜悦中去：“太好了！这样一来，只要我走路、站立、蹲着时，能够做到心神放空、呼吸规律、血气通畅，就能随时随地的站桩刷劲！
虽然比起真正的站桩收获稍微，但积少成多，一点一滴的积累，定能引起大的变化！”
心神激荡之下，让秦风迟迟无法静下心来去试验如何在走路时刷劲，最后还是在演草纸上写了十来个大大“静”字后，才终于静下心来，一步一步的，如同连环画一样去分步骤的试验“走时”如何刷劲。
“左脚悬空、右脚挺立，右脚悬空、左脚挺立，前左脚后又脚，前右脚后左脚。这是走路时站桩的根本点！”
十来分钟的试验过后，秦风在草纸上记下心得，并在文字旁边画了几个简易的火柴人小画，代表走路站桩时的四个关键步骤。
“下一个，蹲！”
秦风身形蹲下，并来回变换着下顿姿势，单足蹲、双足蹲等等等等，在不断的试验中摸索出能够蹲着站桩的关键。
“叮铃铃铃铃！”
下课铃声响起，陈房拎着书走出教室，正看到秦风摆着一个古怪姿势。
只看他两腿并拢，膝盖弯曲，两手上下重叠压在空中，上身挺直，就像是一个按着老师要求坐的挺直的小学生。
不过小学生这样坐是有着桌椅的，而秦风则是完全凭借着身体素质做出了这古怪动作。
“你啊你！不学无术！！”
话说完，陈房头也不回的拎着书就走，他真的害怕要是在这再多待一会儿，他就会忍不住的去体罚学生。
“嗯......”
秦风自顾自的起身，看了眼陈房的背影后就从窗户上拿起课本纸笔，不怎么在意的走进教室，正撞见班长孙灵鹤提书找来。
“给你！老师让你抄的笔记你别忘了，我可不想被他说为什么没有监督你抄写笔记！”
秦风接过课本，道谢到：“放心吧班长，肯定不让你难堪！”
话说完，秦风就拿着两本书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但他并没有急着去抄写笔记，而是摊开那几张草稿纸，用笔一指一指的陷入到思索当中去。
“如果说行、立、蹲，都是有着双足作为支撑来调动气血，调和呼吸节奏，那么躺着和趴着又要怎么调动气血？用肚子和背吗？那侧躺着呢？胳膊也能起到脚的作用吗？”
秦风苦思冥冥，直到又一声上课铃声响起才回过神来，没有再苦苦思索下去，转而身形端直，微微起伏的站起了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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