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败后有心更奋起 前路行时总别离
许久，秦风龇牙咧嘴的站起身来。两手揉着左肋，脸上满身痛苦表情：“该死的，平白挨了顿打！”
秦风低骂着，小心掀开衣服，借着天上不断炸开的烟花和月色看去。
只见秦风左肋最后一根肋骨处一片紫黑，婴拳大小的一个肉包鼓荡着，每时每刻都朝四周散发着痛感。
“死牛鼻子，等着吧！下次再遇见了不打你一顿，就是你脸长的够白。”
说着，秦风把衣服放下，缓缓吐出口气后转身朝着张家走去。
刚一走进张家门，秦风入眼就看到张玉林站在堂屋外的那一层水泥台阶下。
秦风张张口，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压下脸上痛苦的神色，颇为平淡的说了句：
“师父，我输了！”
“没事，我都知道的！”张玉林看着秦风的回应心里直点头。尤其是那股云淡风轻，敢于直言自己失败的勇气，让他由为赞赏。
‘拿的起，放的下，只有这样才能不断进步啊！’
但就在张玉林在心里赞叹秦风的同时。
听了张玉林所说话语的秦风却是不由的瞪大眼睛，朝着张玉林问道：“师父，你是怎么知道的？”
“咳！”顿时的，秦风话音刚刚落下，张玉林就握拳咳嗽了一声，心中颇有些尴尬生出，但也直接的回到：“因为你和许兴两人的交手就是我安排给他的！
全是为了给你竖个目标，让你去努努力追赶他嘛！”
霎时，听了张玉林回答的秦风只觉哭笑不得，尤其是自己左肋下的那个肉包，更是要命的疼了起来。
“诶呦！师父，您老是真有想法。”
秦风哭笑不得的回了句话，自然下垂的两手也不垂着了，直接朝着左肋处左按按右摸摸，用来舒缓疼痛。
张玉林看着秦风这般作态忍不住咳嗽一声，也顾不得刚才怎么就说漏嘴了，直接道：“好了，抱怨完就找灵鹤他们几个玩去吧。今天元宵，我也不压榨你。
刚才和许兴交手一次，就算抵下你今日的功课了！”
“是，谢师傅！”秦风听言当即止住作态，面上挂着丝轻笑就出了大门，一路朝巷子里赶去。
路上，秦风没有去管和张玉林交谈时的话语，而是静静思索着方才和许兴交手的每一个动作。
尤其是许兴拦住他右拳后的那一震，让秦风沉迷不已。
“暗劲？还是化劲？明劲决计是使不出这样的手段来的。
仅是一震，竟将我小半个身子都震得酥酥麻麻。若非这只是一场另类点的指点，恐怕我这条命就真要搁在这了！”
秦风走着，路上遇见赶回来的秦猛一众人也只是稍打了个招呼没多说什么，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索当中。
许兴出的那三拳两脚，明明就是在这寥寥几式间，却将秦风的招式全都破解躲过。这不得不让秦风为之沉醉。
一直到秦风走至巷尾麻将馆处才缓缓停下身来。
馆内那暖黄的灯光、喧嚣的人声和清脆的麻将拍桌声，让秦风从思索中稍稍回神。
“招式、实力、境界。
招式虽强，但终究抵不过洪水肆虐、泰山压来。实力虽重，却也抵不过蚕丝绕手，泥潭深陷。
唯有境界！境界高时一力十会，可拔山倒海。任他千变万化，春风缠绵，一力下去，尽是渣滓横生！”
“因此，打也好，不打也罢。若要有着暗劲去打明劲，除过天赋异禀，皆是摧枯拉朽之战。
而若是丹中神仙，其下尽皆不过弹指一挥！”
秦风呼出口气，心中一番梳理，让他对于练拳习武之间的理解更加深厚。
其中理解虽有着许多稚嫩和片面，但却无疑加深了秦风对于习武的决心和毅力。支撑着他在武道路上一往无前的走下去！
“但，还是要打！
理不辨不明，武不打不强。唯有打，唯有交手，才是练武提升最好也是最快的催化剂！”
秦风右手握拳悬于胸前，心中响起滔天志向。对于前世的挂念、对于感情的渴求、对于初败于许兴之手的愤恨和怨怼统统都消失了，在这一股志向下消散无影：
“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我要做这世间境界最高之人，超脱人世，做那武中仙神！”
志向立下，秦风一时只觉浑身飘飘然，仿佛魂归梦所，外界寒风、身上躯体都变得虚幻无比。只剩下一股暖洋洋、麻酥酥模糊了虚实的气流存在秦风心中。
直到麻将馆内秦老爷子的一声大喝，才让秦风猛的回神过来。
“三条！！！”
嘭的一下，坐在牌桌上的秦老爷子将麻将重重砸到桌子上，带起一阵巨响。
在这巨响之中，秦风轻轻推门走入，寻个地方坐等者秦老爷子尽兴归家。
次日清晨，秦风一身清爽的自家中起床。
天才蒙蒙亮，除过东方天际处有着一丝赤线浮起，整个天空都是灰暗朦胧的。
秦风穿过衣服，刚刚洗漱好后，堂屋木门随之打开。
秦老爷子打着哈欠去后院厕所解决生理需求，秦风则精神奕奕的做起了早饭。
饭毕，秦风并没急着去张玉林家里，而是同秦老爷子一起收拾了碗筷后并坐在堂屋里的沙发上。
秦风家堂屋里的沙发是个长长的四人沙发，前面是个长方木桌和衣柜，左角放着冰箱和一个半人高的壁橱。
壁橱挨着的墙上，挂着副塑料山水图，图两边还悬着对联。
此时秦老爷子正吧嗒吧嗒抽着烟枪，眼神在那副山水画上飘忽不定，似在等着什么。
“爷！我决定了，我不上学了！”
终于，随着秦风话语的传来，秦老爷子摸索着放下嘴里的烟枪，嘴里喷出的烟气四散而去，让秦老爷子的眼睛微微眯起。
“决定了？”
“嗯！”秦风点头，一身气势哪怕坐着也显得昂扬至极。
此时的他真如张玉林说的一般，像是个披着人皮的妖魔了。
“上学很好，能让我见到外面的世界，学到很多的知识。但我现在，已经一心扑到武功身上了。
我不想再磨蹉下去了。学校随好，但于我此时来说，无异于是牢笼。”
秦风斩钉截铁的说着，哪怕对面是秦老爷子，秦风也并未软下心肠。只不过是说话时的语气尽显平淡，而并未如练武的决心般冷硬决绝。
“唉！”秦老爷子听着，手里的烟枪不由的又塞到嘴里去了。随着啪嗒啪嗒几声，一阵四散的烟雾就笼罩了秦老爷的上半身形。
秦老爷子自出生以来，到现在已是活了将近有七十载之多。
跃进、文改、经改，前前后后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早让这个农家老汉在岁月中磨出一双能看透人心的慧眼。
此时秦风说话时的语气虽然平淡，但其对于辍学习武之心的坚决又怎能瞒得住他。
所以秦老爷子只是深吸口烟道：“既然你决定了，那我又怎么能拦你呢？
你心有大志向，有习武的决心。
所以，我会支持你的。小风！”
话说完，秦老爷子抽出嘴里的烟枪甩甩，驱散了身旁的烟雾，用布满老茧的大手掐灭火星，起身后整个人略佝偻的走出了堂屋。
秦风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老爷子推门走出堂屋时的身影。
直到秦老爷子走出堂屋，乃至发出的脚步声也传不到屋里时。秦风才将心中因老爷子那佝偻的背影而生出的不忍抹去。
许久，秦风自沙发上站起身来，朝着屋中环顾一眼，似要将屋里一切都刻进心里。
一眼看过，秦风呼出口气，转身出了房门。带过大门后，直接踏步走到了张玉林家里。
见到张玉林后，秦风简单了当的将心中所想和方才家中的事都说了出来，静静等着张玉林的答复。
“唔！”张玉林抬手敲敲额头，思虑之间朝着对面的秦风不时打量。
过了一会儿后，张玉林才终于下定心思，道：“好，既然你有决心，你爷爷也支持，那我定然是不会拒绝了。
趁着你寒假还有些日子，这些天里你就先和我对练，长长见识。省的以后因为不了解各家拳法，而在阴沟里翻了船。”
“至于辍学一事，你和老爷子去办吧，我不阻拦。而你所说的要和人交手打拳，甚至还想要生死之战，我会尽力帮你想办法的，你不用着急。
好了，先前后院打拳热身吧。我等会会去找你的！”
话说完，张玉林就挥挥手示意秦风离开。
“是，实在烦劳师父了！”秦风起身，在表达了心中谢意后就依言转身走出屋子，迈过前院，走到后院里去。
张玉林闻言摆摆手，没有说什么。只是等秦风走后才挠了挠头，从旁边桌子抽屉里掏出个老年样式的按键手机，输入一串号码后就等着电话那头的人接通。
没一会儿，电话接通了。
“喂！老张！怎么了，前几天不是刚拜过年吗，怎么这么快又有年要拜了？”
一阵略显浮夸的中年的男声从电话那头传来，让张玉林略沉默了一下：“不是拜年的事。是我徒弟的事。
最近这小子好像受了刺激，已经是决心要打拳了。所以就想着托你走个关系，在公司里面挂个职，好让这小子见见世面！”
“嗨！我还当是什么事呢！你家那个师侄我帮不了，也挂不了什么职。但你徒弟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么！”
“行了，你放心。等你徒弟什么时候想来见世面了，直接电话找我就行了。直接一条龙服务！”
张玉林闻言心里略轻松些，朝着电话那头的人道谢到：“行，麻烦你了！”
“嗨，咱们谁和谁啊！下次有机会一起喝酒啊！”
“行，下次有机会再说。”
“那好......”
电话挂断，张玉林随手将手机扔回抽屉里，合上抽屉后就起身走出房门，来到后院和秦风对练起来。
时光荏苒，一日间春风就又吹过。将张家后院黑铁一般的枣树都吹出几根嫩芽来。
这数月期间，除过秦风和张玉林的整天对练。秦老爷子也和秦风一起去往学校办理了休学手续。
那日，在秦风班主任陈房的惋惜眼神下，秦风和众多同学老师道过别后就转身出了校门。
整个高二三班，除过孙灵鹤看着秦风的背影时眼神略有闪烁外，整个班里的人都在不解中渐渐将秦风埋在记忆堆里。
而这日。在张家后院枣树刚生嫩芽没几天，秦风就和秦老爷子道了别。
在老爷子不舍的眼神中，秦风和张玉林两人进入高铁站，消失在这雄伟的建筑之中。
秦风低骂着，小心掀开衣服，借着天上不断炸开的烟花和月色看去。
只见秦风左肋最后一根肋骨处一片紫黑，婴拳大小的一个肉包鼓荡着，每时每刻都朝四周散发着痛感。
“死牛鼻子，等着吧！下次再遇见了不打你一顿，就是你脸长的够白。”
说着，秦风把衣服放下，缓缓吐出口气后转身朝着张家走去。
刚一走进张家门，秦风入眼就看到张玉林站在堂屋外的那一层水泥台阶下。
秦风张张口，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压下脸上痛苦的神色，颇为平淡的说了句：
“师父，我输了！”
“没事，我都知道的！”张玉林看着秦风的回应心里直点头。尤其是那股云淡风轻，敢于直言自己失败的勇气，让他由为赞赏。
‘拿的起，放的下，只有这样才能不断进步啊！’
但就在张玉林在心里赞叹秦风的同时。
听了张玉林所说话语的秦风却是不由的瞪大眼睛，朝着张玉林问道：“师父，你是怎么知道的？”
“咳！”顿时的，秦风话音刚刚落下，张玉林就握拳咳嗽了一声，心中颇有些尴尬生出，但也直接的回到：“因为你和许兴两人的交手就是我安排给他的！
全是为了给你竖个目标，让你去努努力追赶他嘛！”
霎时，听了张玉林回答的秦风只觉哭笑不得，尤其是自己左肋下的那个肉包，更是要命的疼了起来。
“诶呦！师父，您老是真有想法。”
秦风哭笑不得的回了句话，自然下垂的两手也不垂着了，直接朝着左肋处左按按右摸摸，用来舒缓疼痛。
张玉林看着秦风这般作态忍不住咳嗽一声，也顾不得刚才怎么就说漏嘴了，直接道：“好了，抱怨完就找灵鹤他们几个玩去吧。今天元宵，我也不压榨你。
刚才和许兴交手一次，就算抵下你今日的功课了！”
“是，谢师傅！”秦风听言当即止住作态，面上挂着丝轻笑就出了大门，一路朝巷子里赶去。
路上，秦风没有去管和张玉林交谈时的话语，而是静静思索着方才和许兴交手的每一个动作。
尤其是许兴拦住他右拳后的那一震，让秦风沉迷不已。
“暗劲？还是化劲？明劲决计是使不出这样的手段来的。
仅是一震，竟将我小半个身子都震得酥酥麻麻。若非这只是一场另类点的指点，恐怕我这条命就真要搁在这了！”
秦风走着，路上遇见赶回来的秦猛一众人也只是稍打了个招呼没多说什么，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索当中。
许兴出的那三拳两脚，明明就是在这寥寥几式间，却将秦风的招式全都破解躲过。这不得不让秦风为之沉醉。
一直到秦风走至巷尾麻将馆处才缓缓停下身来。
馆内那暖黄的灯光、喧嚣的人声和清脆的麻将拍桌声，让秦风从思索中稍稍回神。
“招式、实力、境界。
招式虽强，但终究抵不过洪水肆虐、泰山压来。实力虽重，却也抵不过蚕丝绕手，泥潭深陷。
唯有境界！境界高时一力十会，可拔山倒海。任他千变万化，春风缠绵，一力下去，尽是渣滓横生！”
“因此，打也好，不打也罢。若要有着暗劲去打明劲，除过天赋异禀，皆是摧枯拉朽之战。
而若是丹中神仙，其下尽皆不过弹指一挥！”
秦风呼出口气，心中一番梳理，让他对于练拳习武之间的理解更加深厚。
其中理解虽有着许多稚嫩和片面，但却无疑加深了秦风对于习武的决心和毅力。支撑着他在武道路上一往无前的走下去！
“但，还是要打！
理不辨不明，武不打不强。唯有打，唯有交手，才是练武提升最好也是最快的催化剂！”
秦风右手握拳悬于胸前，心中响起滔天志向。对于前世的挂念、对于感情的渴求、对于初败于许兴之手的愤恨和怨怼统统都消失了，在这一股志向下消散无影：
“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我要做这世间境界最高之人，超脱人世，做那武中仙神！”
志向立下，秦风一时只觉浑身飘飘然，仿佛魂归梦所，外界寒风、身上躯体都变得虚幻无比。只剩下一股暖洋洋、麻酥酥模糊了虚实的气流存在秦风心中。
直到麻将馆内秦老爷子的一声大喝，才让秦风猛的回神过来。
“三条！！！”
嘭的一下，坐在牌桌上的秦老爷子将麻将重重砸到桌子上，带起一阵巨响。
在这巨响之中，秦风轻轻推门走入，寻个地方坐等者秦老爷子尽兴归家。
次日清晨，秦风一身清爽的自家中起床。
天才蒙蒙亮，除过东方天际处有着一丝赤线浮起，整个天空都是灰暗朦胧的。
秦风穿过衣服，刚刚洗漱好后，堂屋木门随之打开。
秦老爷子打着哈欠去后院厕所解决生理需求，秦风则精神奕奕的做起了早饭。
饭毕，秦风并没急着去张玉林家里，而是同秦老爷子一起收拾了碗筷后并坐在堂屋里的沙发上。
秦风家堂屋里的沙发是个长长的四人沙发，前面是个长方木桌和衣柜，左角放着冰箱和一个半人高的壁橱。
壁橱挨着的墙上，挂着副塑料山水图，图两边还悬着对联。
此时秦老爷子正吧嗒吧嗒抽着烟枪，眼神在那副山水画上飘忽不定，似在等着什么。
“爷！我决定了，我不上学了！”
终于，随着秦风话语的传来，秦老爷子摸索着放下嘴里的烟枪，嘴里喷出的烟气四散而去，让秦老爷子的眼睛微微眯起。
“决定了？”
“嗯！”秦风点头，一身气势哪怕坐着也显得昂扬至极。
此时的他真如张玉林说的一般，像是个披着人皮的妖魔了。
“上学很好，能让我见到外面的世界，学到很多的知识。但我现在，已经一心扑到武功身上了。
我不想再磨蹉下去了。学校随好，但于我此时来说，无异于是牢笼。”
秦风斩钉截铁的说着，哪怕对面是秦老爷子，秦风也并未软下心肠。只不过是说话时的语气尽显平淡，而并未如练武的决心般冷硬决绝。
“唉！”秦老爷子听着，手里的烟枪不由的又塞到嘴里去了。随着啪嗒啪嗒几声，一阵四散的烟雾就笼罩了秦老爷的上半身形。
秦老爷子自出生以来，到现在已是活了将近有七十载之多。
跃进、文改、经改，前前后后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早让这个农家老汉在岁月中磨出一双能看透人心的慧眼。
此时秦风说话时的语气虽然平淡，但其对于辍学习武之心的坚决又怎能瞒得住他。
所以秦老爷子只是深吸口烟道：“既然你决定了，那我又怎么能拦你呢？
你心有大志向，有习武的决心。
所以，我会支持你的。小风！”
话说完，秦老爷子抽出嘴里的烟枪甩甩，驱散了身旁的烟雾，用布满老茧的大手掐灭火星，起身后整个人略佝偻的走出了堂屋。
秦风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老爷子推门走出堂屋时的身影。
直到秦老爷子走出堂屋，乃至发出的脚步声也传不到屋里时。秦风才将心中因老爷子那佝偻的背影而生出的不忍抹去。
许久，秦风自沙发上站起身来，朝着屋中环顾一眼，似要将屋里一切都刻进心里。
一眼看过，秦风呼出口气，转身出了房门。带过大门后，直接踏步走到了张玉林家里。
见到张玉林后，秦风简单了当的将心中所想和方才家中的事都说了出来，静静等着张玉林的答复。
“唔！”张玉林抬手敲敲额头，思虑之间朝着对面的秦风不时打量。
过了一会儿后，张玉林才终于下定心思，道：“好，既然你有决心，你爷爷也支持，那我定然是不会拒绝了。
趁着你寒假还有些日子，这些天里你就先和我对练，长长见识。省的以后因为不了解各家拳法，而在阴沟里翻了船。”
“至于辍学一事，你和老爷子去办吧，我不阻拦。而你所说的要和人交手打拳，甚至还想要生死之战，我会尽力帮你想办法的，你不用着急。
好了，先前后院打拳热身吧。我等会会去找你的！”
话说完，张玉林就挥挥手示意秦风离开。
“是，实在烦劳师父了！”秦风起身，在表达了心中谢意后就依言转身走出屋子，迈过前院，走到后院里去。
张玉林闻言摆摆手，没有说什么。只是等秦风走后才挠了挠头，从旁边桌子抽屉里掏出个老年样式的按键手机，输入一串号码后就等着电话那头的人接通。
没一会儿，电话接通了。
“喂！老张！怎么了，前几天不是刚拜过年吗，怎么这么快又有年要拜了？”
一阵略显浮夸的中年的男声从电话那头传来，让张玉林略沉默了一下：“不是拜年的事。是我徒弟的事。
最近这小子好像受了刺激，已经是决心要打拳了。所以就想着托你走个关系，在公司里面挂个职，好让这小子见见世面！”
“嗨！我还当是什么事呢！你家那个师侄我帮不了，也挂不了什么职。但你徒弟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么！”
“行了，你放心。等你徒弟什么时候想来见世面了，直接电话找我就行了。直接一条龙服务！”
张玉林闻言心里略轻松些，朝着电话那头的人道谢到：“行，麻烦你了！”
“嗨，咱们谁和谁啊！下次有机会一起喝酒啊！”
“行，下次有机会再说。”
“那好......”
电话挂断，张玉林随手将手机扔回抽屉里，合上抽屉后就起身走出房门，来到后院和秦风对练起来。
时光荏苒，一日间春风就又吹过。将张家后院黑铁一般的枣树都吹出几根嫩芽来。
这数月期间，除过秦风和张玉林的整天对练。秦老爷子也和秦风一起去往学校办理了休学手续。
那日，在秦风班主任陈房的惋惜眼神下，秦风和众多同学老师道过别后就转身出了校门。
整个高二三班，除过孙灵鹤看着秦风的背影时眼神略有闪烁外，整个班里的人都在不解中渐渐将秦风埋在记忆堆里。
而这日。在张家后院枣树刚生嫩芽没几天，秦风就和秦老爷子道了别。
在老爷子不舍的眼神中，秦风和张玉林两人进入高铁站，消失在这雄伟的建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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