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公审
第二天上午，哈雷作为新一任城主在城市广场上和市民见面，对这场叛乱的前后做了大体的介绍，并宣布剥夺所有参与叛乱者的爵位、职务、姓氏。
接下来将在现场公审几百名叛军，这是亟待解决的问题，一刻也不能耽误，而叛军的家属也已经被控制起来。
按照哈雷的意见，叛军中普通士兵全部赦免，军官和亲兵等骨干分子全部处决，抄没家产，家属贬为奴隶。
当然了，既然选择在广场上举行这次公审，自然是要参考民众的意见。
哈雷看着手里的叛军军官名单，点了第一个名字：“带戴维。”
两个卫兵押着一个叛军军官上来。
“转过身去，让大家看看。”
台下的民众们面面相觑，猜不准这位新城主的真实用意，虽然新城主说了给予他们发表意见的权利，可是谁知道会不会惹上麻烦。
于是，过了足足三分钟也没人开口替叛军军官求情。
看样子这位名叫戴维的军官人缘不行啊，哈雷正要挥手让卫兵把他带下去吊死，人群中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
“可是这位戴维先生是一位好人啊。”
说话的是一个小孩，卫兵很快下去将他领上台来。
哈雷抛了块糖果给小孩：“为什么说戴维先生是好人？”
小孩开始还挺紧张，慢慢地说话流利起来。
“去年，妈妈病了，爸爸不在家，我去买药，可是到了药店的时候，我才发现兜里的钱被偷了。我吓坏了，在药店外面哭起来。后来，这位叔叔用自己的钱帮替我买了药。我虽然当时不知道叔叔的名字，但我记得叔叔的长相。所以，戴维先生是好人。”
有这个小孩子开了头，其他的人也胆子大起来。
一个老太太道：“对啊对啊，戴维的确是个好人。前一个月，我儿子去外地几天，家里的水没了，老婆子我只好用水壶去提水，是戴维帮我打了满满一缸水。”
主席台上，坐着银龙少女、米龙诺、汉斯、尤文以及城主府下属几位文职官员，哈雷扭头朝他们瞥了两眼道：“看来这个戴维具有怜悯之心，我觉得他值得抢救一下，你们没意见吧？”
米龙诺和老汉斯相视一笑，都是暗暗松了一口气，新城住好像有两下子呢。
“戴维，你虽参与叛乱，但念在你尚有良知，我就放你一马，希望你珍惜这次机会，不要让人们失望，不要让我失望。”
“感谢城主的宽宏大量，也感谢人们的厚爱，我戴维终生难忘。”这汉子此前一直倔强地挺立着，此刻却哽咽着泪流满面，果然是好人有好报啊。
“行了戴维，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因为你参与叛乱，所以你的军功和职务会被清零，如果还想当一名军人的话，就要从头做起，这一点你明白吧？”
“明白明白。”
“好，你下去吧，下一个，带皮埃尔。”
……
“什么，皮埃尔也是好人？下一个，带汤尼。”
……
半个小时内，哈雷赦免了七名军官，另外，也有五名军官不得人心，没有人替他们说话，他们会被处决，而家属也会被罚作奴隶。
“下一个，带温士顿。”
“温士顿做没做过好事我不太清楚，但是他的夫人很善良，经常接济穷人。要是城主大人处罚了温士顿，那他的夫人也跟着倒霉了。”
哈雷皱了皱眉头，这种事倒是新鲜。
“那温士顿干过什么坏事没有？”
“好像也没有呢。”
台下没人检举温士顿，也没人替他说好话，这应该是一个古板中庸的人。
哈雷想了想道：“温士顿，你运气不错，娶到了一个好婆娘。念在你女人积德行善的份上，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但你女人的功德不能全部算在你头上，十年的义务矿工赎你的罪，有意见吗？”
温士顿当然没意见，他简直是感激涕零，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妻儿，不要说十年的义务矿工，就算干二十年三十年又何妨。
接下来一位叛军军官名叫赫舍尔却遇了截然不同的两种评价，有人说他是好人，也有人说说他是坏人，这下有意思了。
有一个中年人说，赫舍尔是个勇士，几年前，一只魔兽翻过城墙，赫舍尔为了掩护两个孩子，自己被魔兽撞飞了，口吐鲜血。
另外三个人则有不同意见，一个说，赫舍尔的马车曾拉了很重的货，陷在他家门前，碾出一个很大的坑，是他费了很大的劲才帮赫舍尔的马车从坑里爬出来。可赫舍尔根本不理会自己碾出来来的坑，径自驾着马车走了，结果每晚都有看不清路的马车陷在坑里。
第二个人说赫舍尔把别人放养在山坡上的羊当成野羊射杀，并带走吃了。
第三个人说赫舍尔仗势欺人，不但打断了他的腿，还抢走了他的钱袋。
要照这几个人的陈述看，赫舍尔干的缺德事太多，是非死不可的。
可哈雷却从中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他当然可以让卫兵去查一下几个人的底细，不过他有更直接的办法。
“赫舍尔，你有什么要为自己辩解的吗？”
“禀告城主大人，我没干过那些事。”
哈雷注视着面前四人，暗暗运起精神力，目光炯炯，丝丝感知通过对方眼眶，沉入其脑海中。
测谎术，1环法术，通常是正式法师才能掌握，哈雷虽然只是一个学徒，但天赋卓绝学个1环法术自然不在话下。
那个为赫舍尔说话的中年人没什么变化。
但那三个贬低赫舍尔的人却纷纷抱着头蹲在地上哇哇大叫。
哈雷一声暴喝：“你们三个畜生，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三个家伙如梦初醒，心理崩溃。
“我说我说，我撒谎了，我门前的坑是我自己挖的，这样晚上就会经常有马车陷进去，这样经常有人敲门要我帮忙，我才有钱拿，可是赫舍尔非要让人把坑填上。城主大人，请您饶了我这条狗命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我也撒谎了，是我偷吃了别人的羊，赫舍尔揍了我一顿，所以我恨他。城主大人，我一定会改的，会改的啊。”
“还有我，我也撒谎了，我老是抢劫，连瞎眼老头也不放过，所以赫舍尔一怒之下才打断了我的腿，另外抢劫的事，他们两个也有份的啊，他们和我是一伙的……”
“够了，”哈雷气得一拍桌子，“本城主今日不想再多开杀戒，卫兵，把这三个家伙押下去，终身矿奴，遇赦不赦。”
这分明就是三个游手好闲的无赖，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搬弄是非，颠倒黑白，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哈雷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人。
既然敢这么做，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我们的口号是：绝不冤枉一个好人，决不放过一个坏人。”哈雷十分臭屁的道，说罢自己给自己鼓起掌来。
台下哗哗哗的掌声顿时响成一片，气氛陡然热烈起来。
“城主大人英明。”
“城主大人万岁。”
“伊萨卡城万岁。”
主席台上几个人也不禁莞尔，这个新城主还挺会调动观众情绪的。
台下的人们同样有所明悟，原来新城主会法术，难怪会被老城主选中。
接下来的事情顺利很多，不到一个小时，叛军军官的甄别结束，五十一名军官，赦免了其中三十三人，算是为伊萨卡城挽回了大部分损失，也剔除了部分品行不端之辈。
说到底，他们都是伊萨卡的精英，当伊萨卡遇到危机的时候，不能没有他们的力量。
审完叛军军官，接着审叛军士兵，一共有三百多名。
和赦免军官的门槛有所不同，军官有善行方可赦免，士兵无恶行便可赦免。
这就容易多了，每次让二十名叛军士兵名一起登台，接受台下人们的揭发和检举，总能从中挑出一两个害群之马。
同时，哈雷也想通过这种方式告诫所有官员和兵丁，不要胡作非为，欺压百姓，他们虽然是小人物，但有时也可以决定你们的命运。
处理完叛军士兵的事情之后，就剩下最后两个人，一个是七阶战士梅特涅，曾和米龙诺一起作为列侬的左膀右臂。
另一个是最大的叛徒，城主府卫队的原队长克里夫。
米龙诺忽然离席，向哈雷下跪求情，愿以自己身家性命担保，恳请允许梅特涅戴罪立功。据其陈述，梅特涅之所以忠于列侬是因为列侬救过他的性命。
米龙诺的面子，哈雷是一定要给的，他毫不犹豫赦免了梅特涅，并获得了对方的当场效忠。
而克里夫就没那么好运了，根本没人替他求情，就算有也没用，哈雷可以原谅敌人，但绝不会原谅叛徒，谁的面子也不行。
至于列侬的亲属，已经根本没有审理的必要。
处理完了叛军的事之后，自然要赏赐那些功臣。
赏罚分明，缺一不可。
任命米龙诺和梅特涅为城防团的第一副团长和第二副团长，至于正团长，不好意思，哈雷亲自担任。以后，城防府和城主府合署办公，日常事务交由米龙诺处理。
巡逻队的尤文担任城防团第一守备大队的队长，呆在个巡逻队里太委屈了。
所有站队正确的卫兵和巡逻兵都晋衔一级，有的获得了飞鹰勋章，有的获得了金币奖赏，有的升了小队长。
鼹鼠酒馆准予悬挂银鹰标志，五十年内不收税，老汉斯非常开心，酒客们也跟着收益，不收税，酒水价格肯定下降，以后五十年内都可以喝到更便宜的酒了。
除此之外，城主府下属的官员，包括治安官、司法官、农务官、商务官、矿务官、财务官、税务官，里面有几个受列侬掌控，必须重新委任。
最后，哈雷率领全城士兵大小官员各色人等，为老城主举办了一场隆重的丧礼。
接下来将在现场公审几百名叛军，这是亟待解决的问题，一刻也不能耽误，而叛军的家属也已经被控制起来。
按照哈雷的意见，叛军中普通士兵全部赦免，军官和亲兵等骨干分子全部处决，抄没家产，家属贬为奴隶。
当然了，既然选择在广场上举行这次公审，自然是要参考民众的意见。
哈雷看着手里的叛军军官名单，点了第一个名字：“带戴维。”
两个卫兵押着一个叛军军官上来。
“转过身去，让大家看看。”
台下的民众们面面相觑，猜不准这位新城主的真实用意，虽然新城主说了给予他们发表意见的权利，可是谁知道会不会惹上麻烦。
于是，过了足足三分钟也没人开口替叛军军官求情。
看样子这位名叫戴维的军官人缘不行啊，哈雷正要挥手让卫兵把他带下去吊死，人群中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
“可是这位戴维先生是一位好人啊。”
说话的是一个小孩，卫兵很快下去将他领上台来。
哈雷抛了块糖果给小孩：“为什么说戴维先生是好人？”
小孩开始还挺紧张，慢慢地说话流利起来。
“去年，妈妈病了，爸爸不在家，我去买药，可是到了药店的时候，我才发现兜里的钱被偷了。我吓坏了，在药店外面哭起来。后来，这位叔叔用自己的钱帮替我买了药。我虽然当时不知道叔叔的名字，但我记得叔叔的长相。所以，戴维先生是好人。”
有这个小孩子开了头，其他的人也胆子大起来。
一个老太太道：“对啊对啊，戴维的确是个好人。前一个月，我儿子去外地几天，家里的水没了，老婆子我只好用水壶去提水，是戴维帮我打了满满一缸水。”
主席台上，坐着银龙少女、米龙诺、汉斯、尤文以及城主府下属几位文职官员，哈雷扭头朝他们瞥了两眼道：“看来这个戴维具有怜悯之心，我觉得他值得抢救一下，你们没意见吧？”
米龙诺和老汉斯相视一笑，都是暗暗松了一口气，新城住好像有两下子呢。
“戴维，你虽参与叛乱，但念在你尚有良知，我就放你一马，希望你珍惜这次机会，不要让人们失望，不要让我失望。”
“感谢城主的宽宏大量，也感谢人们的厚爱，我戴维终生难忘。”这汉子此前一直倔强地挺立着，此刻却哽咽着泪流满面，果然是好人有好报啊。
“行了戴维，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因为你参与叛乱，所以你的军功和职务会被清零，如果还想当一名军人的话，就要从头做起，这一点你明白吧？”
“明白明白。”
“好，你下去吧，下一个，带皮埃尔。”
……
“什么，皮埃尔也是好人？下一个，带汤尼。”
……
半个小时内，哈雷赦免了七名军官，另外，也有五名军官不得人心，没有人替他们说话，他们会被处决，而家属也会被罚作奴隶。
“下一个，带温士顿。”
“温士顿做没做过好事我不太清楚，但是他的夫人很善良，经常接济穷人。要是城主大人处罚了温士顿，那他的夫人也跟着倒霉了。”
哈雷皱了皱眉头，这种事倒是新鲜。
“那温士顿干过什么坏事没有？”
“好像也没有呢。”
台下没人检举温士顿，也没人替他说好话，这应该是一个古板中庸的人。
哈雷想了想道：“温士顿，你运气不错，娶到了一个好婆娘。念在你女人积德行善的份上，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但你女人的功德不能全部算在你头上，十年的义务矿工赎你的罪，有意见吗？”
温士顿当然没意见，他简直是感激涕零，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妻儿，不要说十年的义务矿工，就算干二十年三十年又何妨。
接下来一位叛军军官名叫赫舍尔却遇了截然不同的两种评价，有人说他是好人，也有人说说他是坏人，这下有意思了。
有一个中年人说，赫舍尔是个勇士，几年前，一只魔兽翻过城墙，赫舍尔为了掩护两个孩子，自己被魔兽撞飞了，口吐鲜血。
另外三个人则有不同意见，一个说，赫舍尔的马车曾拉了很重的货，陷在他家门前，碾出一个很大的坑，是他费了很大的劲才帮赫舍尔的马车从坑里爬出来。可赫舍尔根本不理会自己碾出来来的坑，径自驾着马车走了，结果每晚都有看不清路的马车陷在坑里。
第二个人说赫舍尔把别人放养在山坡上的羊当成野羊射杀，并带走吃了。
第三个人说赫舍尔仗势欺人，不但打断了他的腿，还抢走了他的钱袋。
要照这几个人的陈述看，赫舍尔干的缺德事太多，是非死不可的。
可哈雷却从中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他当然可以让卫兵去查一下几个人的底细，不过他有更直接的办法。
“赫舍尔，你有什么要为自己辩解的吗？”
“禀告城主大人，我没干过那些事。”
哈雷注视着面前四人，暗暗运起精神力，目光炯炯，丝丝感知通过对方眼眶，沉入其脑海中。
测谎术，1环法术，通常是正式法师才能掌握，哈雷虽然只是一个学徒，但天赋卓绝学个1环法术自然不在话下。
那个为赫舍尔说话的中年人没什么变化。
但那三个贬低赫舍尔的人却纷纷抱着头蹲在地上哇哇大叫。
哈雷一声暴喝：“你们三个畜生，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三个家伙如梦初醒，心理崩溃。
“我说我说，我撒谎了，我门前的坑是我自己挖的，这样晚上就会经常有马车陷进去，这样经常有人敲门要我帮忙，我才有钱拿，可是赫舍尔非要让人把坑填上。城主大人，请您饶了我这条狗命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我也撒谎了，是我偷吃了别人的羊，赫舍尔揍了我一顿，所以我恨他。城主大人，我一定会改的，会改的啊。”
“还有我，我也撒谎了，我老是抢劫，连瞎眼老头也不放过，所以赫舍尔一怒之下才打断了我的腿，另外抢劫的事，他们两个也有份的啊，他们和我是一伙的……”
“够了，”哈雷气得一拍桌子，“本城主今日不想再多开杀戒，卫兵，把这三个家伙押下去，终身矿奴，遇赦不赦。”
这分明就是三个游手好闲的无赖，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搬弄是非，颠倒黑白，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哈雷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人。
既然敢这么做，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我们的口号是：绝不冤枉一个好人，决不放过一个坏人。”哈雷十分臭屁的道，说罢自己给自己鼓起掌来。
台下哗哗哗的掌声顿时响成一片，气氛陡然热烈起来。
“城主大人英明。”
“城主大人万岁。”
“伊萨卡城万岁。”
主席台上几个人也不禁莞尔，这个新城主还挺会调动观众情绪的。
台下的人们同样有所明悟，原来新城主会法术，难怪会被老城主选中。
接下来的事情顺利很多，不到一个小时，叛军军官的甄别结束，五十一名军官，赦免了其中三十三人，算是为伊萨卡城挽回了大部分损失，也剔除了部分品行不端之辈。
说到底，他们都是伊萨卡的精英，当伊萨卡遇到危机的时候，不能没有他们的力量。
审完叛军军官，接着审叛军士兵，一共有三百多名。
和赦免军官的门槛有所不同，军官有善行方可赦免，士兵无恶行便可赦免。
这就容易多了，每次让二十名叛军士兵名一起登台，接受台下人们的揭发和检举，总能从中挑出一两个害群之马。
同时，哈雷也想通过这种方式告诫所有官员和兵丁，不要胡作非为，欺压百姓，他们虽然是小人物，但有时也可以决定你们的命运。
处理完叛军士兵的事情之后，就剩下最后两个人，一个是七阶战士梅特涅，曾和米龙诺一起作为列侬的左膀右臂。
另一个是最大的叛徒，城主府卫队的原队长克里夫。
米龙诺忽然离席，向哈雷下跪求情，愿以自己身家性命担保，恳请允许梅特涅戴罪立功。据其陈述，梅特涅之所以忠于列侬是因为列侬救过他的性命。
米龙诺的面子，哈雷是一定要给的，他毫不犹豫赦免了梅特涅，并获得了对方的当场效忠。
而克里夫就没那么好运了，根本没人替他求情，就算有也没用，哈雷可以原谅敌人，但绝不会原谅叛徒，谁的面子也不行。
至于列侬的亲属，已经根本没有审理的必要。
处理完了叛军的事之后，自然要赏赐那些功臣。
赏罚分明，缺一不可。
任命米龙诺和梅特涅为城防团的第一副团长和第二副团长，至于正团长，不好意思，哈雷亲自担任。以后，城防府和城主府合署办公，日常事务交由米龙诺处理。
巡逻队的尤文担任城防团第一守备大队的队长，呆在个巡逻队里太委屈了。
所有站队正确的卫兵和巡逻兵都晋衔一级，有的获得了飞鹰勋章，有的获得了金币奖赏，有的升了小队长。
鼹鼠酒馆准予悬挂银鹰标志，五十年内不收税，老汉斯非常开心，酒客们也跟着收益，不收税，酒水价格肯定下降，以后五十年内都可以喝到更便宜的酒了。
除此之外，城主府下属的官员，包括治安官、司法官、农务官、商务官、矿务官、财务官、税务官，里面有几个受列侬掌控，必须重新委任。
最后，哈雷率领全城士兵大小官员各色人等，为老城主举办了一场隆重的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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