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李四的情报
“我去，你至于的吗？”
孔健看到李四的反应，直接无语了。
见到对方不止吓尿了，还有要晕过去的趋势，孔健急忙揪着李四的衣领，把他拖到了小巷子的阴暗处。
李四已经哭了，惊恐地颤声求饶着。
感觉到孔健放开自己后，他直接就跪了下去。
“求求你，不要杀我啊，我也不想害死你啊，我只是让郑彪教训你一下的，我不想害死你的！
放过我吧！我女儿还小，我还有老人要照顾，求求你了，我给你烧纸，我年年祭拜你，不会让你在那边受苦的，放过我吧！呜呜呜……”
孔健皱眉，喝道：“闭嘴！在墨迹，马上要你的命！”
闻言，李四也不敢继续哭了，只是在那磕头求饶。
忽然，他意识到了什么，看了看孔健的双脚，看了看孔健的影子，哭声戛然而止。
“你，你没死？你不是鬼？”
孔健心里腹诽，这方面的传说，倒是和地球如出一辙啊。
他淡淡道：“我当然没死，你很失望吧。”
李四慌忙摇头：“不不不，你没死，太好了，太好了！我真的没想过要你死啊！只是……只是……”
他犹豫了一下，试探道：“你没有遇到郑彪和钱大头？”
在他看来，也只有这样，孔健才会活着出现在这里。
“遇到了，只不过，他们后来‘分头行动’了。”孔健微笑道。
“分头行动？什么意思？”
很显然，李四没有接住这个梗。
孔健道：“没什么意思，他们现在变成赏金了，这还得谢谢你才是。”
李四一惊，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我干掉了他们，刚刚领了赏金，不然你以为我来裁刑所是干啥的？”
李四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现在，来说说你的事吧，你鬼鬼祟祟地在这干什么？”
孔健眯眼盯着李四，压迫感十足。
李四脑子有些乱，只是在那吞吞吐吐的，也说不出个什么来。
就在孔健失去耐心的时候，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中仿佛是看到了某种希望一般，抱住孔健的裤脚，急切问道。
“你，你真的杀了郑彪他们吗？那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
孔健无语了。
“你有病啊，你差点害死我，还要我救你？如果你想死的痛快点，我倒是能帮帮忙。”
李四鼻涕眼泪之流，痛苦道：“求求你救救我吧，这……这也是救东家啊，我……也是被逼无奈啊，他们拿女儿和老婆的命威胁我，我也是没办法啊！”
孔健意外了，这怎么还有东家的事？
他对这个东家，还是有些好感的，老爷子大半辈子给他们家族做工，貌似也没啥怨言，平时也没有不好的风评，作为那个阶层，已经是不错的了。
不过，他也不会因为这些，就无缘无故掺和到麻烦中。
“你先别哭了！说说，这怎么还有东家的事？你干了啥？”
李四平复了一下情绪，尽量保持冷静，急切道来。
“郑彪他们，其实一共有六个人，他们这次来平城，就是想干一票的。
后来，郑彪就找到了我，让我做内线，观察东家的举动，然后找机会绑票。
东家的护卫也不是吃干饭的，所以这段时间一直在等机会。
我不想的啊，但是没办法，他们说我如果不干，或者敢泄密，就杀我全家。
东家人不错的，我也干的很舒心，而且谁都知道，等他们干完一票，我多半也是活不成了。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所以，趁着今天郑彪不在，我就偷偷溜出来，想去裁刑所揭发他们，可是……
可是我还是害怕……我真的没办法了！
我死了倒是没什么，罪有应得，但是我的女儿和老婆……呜呜呜，我女儿才十岁啊，呜呜呜呜……
求求你了，你能杀了郑彪，你一定有办法吧？
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的，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今后做牛做马报答你！”
孔健明白了，原来对方还有四个人。
他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是看到过另外四人的通缉令的，他们有两次都是同时更新的。
“嗯，这种细节上，我居然没有发现关联，看来还是欠缺很多的啊。”
孔健自我反思了一下，然后看向李四。
这老小子疼爱女儿是出了名的，估计这次出来，的确是拼了。
如果那些匪徒办成了事，多半不会饶了这一家人，那些家伙的罪行可是清清楚楚写在通缉令上的。
能痛快地杀死小姑娘都算幸运了，最可怕的是……
唉……
被郑彪这么个‘亲戚’找上门，也是倒霉。
“你是故意让郑彪去找我的吧，你好找机会溜出来揭发他们？”
孔健眯眼，微笑问道。
李四面如死灰，安静了片刻，他抬起头。
“我该死，求求你，如果可以灭掉这些人，我……我就任你处置！”
李四说的很郑重，不似假话。
“切，我现在就能任意处置你，哪需要费那个事。”
孔健无情的话语，让李四彻底绝望了。
“那，那请容许我去裁刑所，等我揭发以后，再处置我，可以吗？”
他做着最后的挣扎。
孔健双手抱胸，歪头思考了起来。
几秒钟以后，他看向李四。
“你知道他们在哪？”
李四闻言，心中一喜，急忙道：“知道，我知道，就是我安排的。”
孔健没什么表示，淡淡道：“你先说来听听。”
李四拼命点头，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他们就住在我家不远处的一个外租房里，只是很少在外走动，平时所需都是我和我老婆负责送过去的。”
“唉，我不想我老婆掺和进来的，只是他们逼着，才这么做的，我就知道他们没安好心！呸，他们这种人怎么可能安好心呢，那个郑彪从小就是个浑人，十岁那年……”
“停！”孔健皱眉打断了李四的絮叨。
“你说的外租房，面积多大，格局什么样？”
李四想了想，说道：“面积也就五十平左右吧，就是那种最常见的户型了，一厅两卧，一卫一厨的，是在十楼顶楼的，邻居大多也都是租户。”
孔健摩挲着左手无名指，开始在心里盘算起来。
“六万加六万，加十万，加十二万，一共是……三十四万……嗯……”
李四静静地等待着，心中忐忑不已。
片刻后，孔健一抬手，甩给李四一条干净的裤子。
“换上，跟我来。”
李四一怔，明白过来后，老脸一红，急忙换上新裤子。
他心里还纳闷呢，这孔健怎么出门还带着备用裤子的吗？果然不是一般人。
随后，李四不安地跟着孔健，离开了小巷子，坐上了开往城郊的通行列车。
孔健看到李四的反应，直接无语了。
见到对方不止吓尿了，还有要晕过去的趋势，孔健急忙揪着李四的衣领，把他拖到了小巷子的阴暗处。
李四已经哭了，惊恐地颤声求饶着。
感觉到孔健放开自己后，他直接就跪了下去。
“求求你，不要杀我啊，我也不想害死你啊，我只是让郑彪教训你一下的，我不想害死你的！
放过我吧！我女儿还小，我还有老人要照顾，求求你了，我给你烧纸，我年年祭拜你，不会让你在那边受苦的，放过我吧！呜呜呜……”
孔健皱眉，喝道：“闭嘴！在墨迹，马上要你的命！”
闻言，李四也不敢继续哭了，只是在那磕头求饶。
忽然，他意识到了什么，看了看孔健的双脚，看了看孔健的影子，哭声戛然而止。
“你，你没死？你不是鬼？”
孔健心里腹诽，这方面的传说，倒是和地球如出一辙啊。
他淡淡道：“我当然没死，你很失望吧。”
李四慌忙摇头：“不不不，你没死，太好了，太好了！我真的没想过要你死啊！只是……只是……”
他犹豫了一下，试探道：“你没有遇到郑彪和钱大头？”
在他看来，也只有这样，孔健才会活着出现在这里。
“遇到了，只不过，他们后来‘分头行动’了。”孔健微笑道。
“分头行动？什么意思？”
很显然，李四没有接住这个梗。
孔健道：“没什么意思，他们现在变成赏金了，这还得谢谢你才是。”
李四一惊，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我干掉了他们，刚刚领了赏金，不然你以为我来裁刑所是干啥的？”
李四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现在，来说说你的事吧，你鬼鬼祟祟地在这干什么？”
孔健眯眼盯着李四，压迫感十足。
李四脑子有些乱，只是在那吞吞吐吐的，也说不出个什么来。
就在孔健失去耐心的时候，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中仿佛是看到了某种希望一般，抱住孔健的裤脚，急切问道。
“你，你真的杀了郑彪他们吗？那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
孔健无语了。
“你有病啊，你差点害死我，还要我救你？如果你想死的痛快点，我倒是能帮帮忙。”
李四鼻涕眼泪之流，痛苦道：“求求你救救我吧，这……这也是救东家啊，我……也是被逼无奈啊，他们拿女儿和老婆的命威胁我，我也是没办法啊！”
孔健意外了，这怎么还有东家的事？
他对这个东家，还是有些好感的，老爷子大半辈子给他们家族做工，貌似也没啥怨言，平时也没有不好的风评，作为那个阶层，已经是不错的了。
不过，他也不会因为这些，就无缘无故掺和到麻烦中。
“你先别哭了！说说，这怎么还有东家的事？你干了啥？”
李四平复了一下情绪，尽量保持冷静，急切道来。
“郑彪他们，其实一共有六个人，他们这次来平城，就是想干一票的。
后来，郑彪就找到了我，让我做内线，观察东家的举动，然后找机会绑票。
东家的护卫也不是吃干饭的，所以这段时间一直在等机会。
我不想的啊，但是没办法，他们说我如果不干，或者敢泄密，就杀我全家。
东家人不错的，我也干的很舒心，而且谁都知道，等他们干完一票，我多半也是活不成了。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所以，趁着今天郑彪不在，我就偷偷溜出来，想去裁刑所揭发他们，可是……
可是我还是害怕……我真的没办法了！
我死了倒是没什么，罪有应得，但是我的女儿和老婆……呜呜呜，我女儿才十岁啊，呜呜呜呜……
求求你了，你能杀了郑彪，你一定有办法吧？
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的，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今后做牛做马报答你！”
孔健明白了，原来对方还有四个人。
他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是看到过另外四人的通缉令的，他们有两次都是同时更新的。
“嗯，这种细节上，我居然没有发现关联，看来还是欠缺很多的啊。”
孔健自我反思了一下，然后看向李四。
这老小子疼爱女儿是出了名的，估计这次出来，的确是拼了。
如果那些匪徒办成了事，多半不会饶了这一家人，那些家伙的罪行可是清清楚楚写在通缉令上的。
能痛快地杀死小姑娘都算幸运了，最可怕的是……
唉……
被郑彪这么个‘亲戚’找上门，也是倒霉。
“你是故意让郑彪去找我的吧，你好找机会溜出来揭发他们？”
孔健眯眼，微笑问道。
李四面如死灰，安静了片刻，他抬起头。
“我该死，求求你，如果可以灭掉这些人，我……我就任你处置！”
李四说的很郑重，不似假话。
“切，我现在就能任意处置你，哪需要费那个事。”
孔健无情的话语，让李四彻底绝望了。
“那，那请容许我去裁刑所，等我揭发以后，再处置我，可以吗？”
他做着最后的挣扎。
孔健双手抱胸，歪头思考了起来。
几秒钟以后，他看向李四。
“你知道他们在哪？”
李四闻言，心中一喜，急忙道：“知道，我知道，就是我安排的。”
孔健没什么表示，淡淡道：“你先说来听听。”
李四拼命点头，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他们就住在我家不远处的一个外租房里，只是很少在外走动，平时所需都是我和我老婆负责送过去的。”
“唉，我不想我老婆掺和进来的，只是他们逼着，才这么做的，我就知道他们没安好心！呸，他们这种人怎么可能安好心呢，那个郑彪从小就是个浑人，十岁那年……”
“停！”孔健皱眉打断了李四的絮叨。
“你说的外租房，面积多大，格局什么样？”
李四想了想，说道：“面积也就五十平左右吧，就是那种最常见的户型了，一厅两卧，一卫一厨的，是在十楼顶楼的，邻居大多也都是租户。”
孔健摩挲着左手无名指，开始在心里盘算起来。
“六万加六万，加十万，加十二万，一共是……三十四万……嗯……”
李四静静地等待着，心中忐忑不已。
片刻后，孔健一抬手，甩给李四一条干净的裤子。
“换上，跟我来。”
李四一怔，明白过来后，老脸一红，急忙换上新裤子。
他心里还纳闷呢，这孔健怎么出门还带着备用裤子的吗？果然不是一般人。
随后，李四不安地跟着孔健，离开了小巷子，坐上了开往城郊的通行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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