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是他？
“谁？白露到底在跟说话？”
可能因为‘摄像头’就安在的屏幕上？完全看不到屏幕本身的画面，李东升根本不知道白露见到的是谁，但他也大概猜到，对面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大概率就是给自己发信息的家伙，于是点了一下进度条左侧的三角标识，继续往下看。
‘监控’视频和前世在电脑手机里看到的那些或搞笑或恐怖的长短视频没什么区别，都可以进行暂停快进后退等操作。
此时视频里的白露惊诧几秒后突然放松了表情，冷笑一声：
“哼！怪不得长得那么丑，原来从根儿上就已经烂透了，令人作呕，果然相由心生！不过话说回来，你小子竟然也是愚公？藏的很深吗！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喽？一直在教区忍受着污染？”
然后继续看屏幕，估计在聆听对面的谈话，不知道啥原因，视频里也听不到屏幕发出的声音。
也不清楚对面说了什么，白露的表情渐渐扭曲，眉头也立起来，嘴巴越张越大，忽然激动地对着镜头吼道：“你……你怎么，怎么一点情分不讲？那都是跟你一起战斗，一起挖掘的同伴！你……你小子……”
咬牙切齿继续等着屏幕，突然又叫道：“好！不就是临仙江吗？我去！你小子给我等着！”
屏幕里的人可能就此下线，只剩白露手掐着腰，一直瞪着对面发呆，嘴里还小声地嘀嘀咕咕，估计在吐着脏话。忽然，她挥起拳头朝屏幕猛砸过来，视频里顿时变得黑乎乎啥也看不清，同时听见白露近似野兽的嘶吼声：
“这该死的蛋怎么就出不去？特么老娘要是能出去，一定找到那小子的王八壳子，砸它个稀巴烂！把他的三魂七魄捣得粉碎！”
这段只有17分钟25秒的视频就此结束。
内容虽不多，却极为惊悚。他知道主教最后去了一个叫临仙江的地方便彻底失去消息。还知道教会的叛徒跟白露认识，说明级别不低，至少是个组长或教长。那人还利用某些事情作为要挟，让白露不得不跟其会面……
“然后就中了陷阱？好消息是，白露主教至少现在还活着……”
赶紧将白露的号关上，又在那一堆白色图标里仔细搜寻，一边找，嘴里还念叨个不停：“312052030321745463……312052030321745463……老子记着你的号！一定，一定能找到！等找着你的，倒要看看你特么到底是谁！”
“找到啦！！”
大吼一声赶紧点开，一列数据出现在眼前——
【编号312052030321745463
坐标：10h09m13.006s/-5°43′42.01″/1940.1450
状态：激活
性能：忧
等级：5
释放：2.2%
运行：402
…………】
“等级5？也是五层？”
直接点运行，又是几百行数字出现在眼前，第一排数显示为1001100001010035042301052002！
“15年前成为的愚公？”
再拉到最末，1001100001010050011823221900？
“一月十……十八日？晚上？”
在心里略微做了个估算，自己是十七日中午吞的硬币，感觉差不多持续了一天左右，现实世界此时应该刚好处于十八日夜晚，也就是说：
“对方很可能此时正在蛋里？？！！！”
颤巍巍的将箭头指到那排数字上，倒数着：“3……2……1……”
咔哒一声之后，视频弹出，当见到那个矮胖的身影，李东升彻底崩溃，用自己都听不清的声音呢喃着：“辰砂……教长……”
…………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叛徒竟然是那个滑稽的，爱打麻将的，心疼老婆的，善解人意的蓉阳教区教长——辰砂！
“这怎么可能？”
即便蛋里的灵体和真人长相有出入，但就像白露曾经说过的那样，两者其实大差不差。所以他确认，视频中这个又矮又胖的家伙肯定是辰砂。只是，眼前的辰砂不仅矮胖，还手短脚短，短到只有正常人一半的程度，根本就是个畸形人。李东升清楚，对方吞服硬币的时候，灵体必定受到严重损伤才会发生这种现象。
过了老半天才从恍惚中反应过来，开始仔细听对方说话：
“白露那娘们的确有些手段，意识中设置的防护措施极为厉害。所有线索都被封印锁死，根本没法提取有用的信息。我潜入她意识当中找了好几个月，才弄到几个残缺的愚公编码。因为数字均有缺失，只能一个一个的试，给每个排列出来的数字都发信息，已经产生了效果。剩下那几个愚公都是刚晋升的一层，掀不起多大风浪，嘿嘿，我才发了几句话，就把他们吓得要死要活的……”
见矮胖家伙眉飞色舞的德性，李东升觉得自己脸都在颤，牙齿咯咯响，恨不得上去咬他几口！
胭脂？胭脂怎么样了？既然辰砂是叛徒，胭脂会不会也是？如果不是，又……又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不过辰砂之后的话语里除了吹嘘自己的手段如何高明，又跟屏幕里汇报了一些鸡毛蒜皮无关痛痒的情况，还申请了一批装备财物，始终没提及过胭脂的下落。最后说道：
“多谢阁下和我主的恩赐，逃脱的愚公我一定会追查到底。有了您的支持，我相信，只要再给我两三个月的时间，一定能突破白露的意识防护，找出被她藏起来的隐秘！”
视频到此结束。
李东升呆若木鸡，到现在他仍不敢相信，辰砂教长就是蓉阳教区的叛徒。可是，视频里的人物不说确认无误吧，也千真万确就是辰砂呀！
如此呆滞了不知道多久，他不死心地用鼠标滚轮往上翻，停在与白露主教最后的视频几乎处在同一时间的文件上，轻轻点开，辰砂丑陋的身躯再次出现，并对着屏幕挥舞着短小的手臂：
“宝贝，猜猜我是谁？”
继续挥手：
“没想到吧？我们会在这里相见。哦，好像……你的灵体比真实的身体还要美丽？不愧是我爱过的女人。肉体和灵魂都如此诱人，恨不得现在就把你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停顿，盯着屏幕似笑非笑：
“不不不……一点不辛苦，这些年我过得很开心，做了很多有趣的事情，不仅发现了白楼的线索，得到许多神明遗留的圣物，最后还在地下挖掘现场给那些蠢货们准备了一千吨魔性炸药。这么跟你说吧，此次覆灭行动中，蓉阳教区毁的最为彻底，偌大的城市废墟都炸没了大半……”
继续停顿，一副不屑的神情：
“别激动呀宝贝，我也没那么绝情，至少还留了胭脂的性命，没舍得杀她。不过……为了防止那个傻姑娘泄露消息，我把她的所有感觉器官全都取下来好好保存了。所以……那女人现在就剩一坨肉块，已经对我没什么用咯，如果你想要，就到临仙江的土地庙来取走吧，我知道她对你很重要，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跟她以前可是夫妻，抱过她亲过她，自然也能侵入她的意识，嘿嘿嘿……”
在李东升眼里，视频中的辰砂已经不能用丑陋畸形来形容，灵体从内到外都透着肮脏和邪恶。令人恶心且恐惧！多看一眼都会不舒服，最后干脆闭眼，只听声。视频刚一结束，便立刻关闭，然后大口喘气。
缓了好一阵，又开始从头翻看起每一个白色的图标。他知道，叛徒辰砂屏幕的对面，一定也是个活着的愚公，能被称为阁下，应该是个大人物，说不定就会找出摧毁教会的幕后势力。至于找出来之后该怎么办，他没空想，也不敢想。能把玄女教会一举摧毁的势力，可怕程度完全超出想象！甚至有可能，化外帝国的消亡也跟他们脱不开干系。能拥有干净利落摧毁教会的能力，灭掉一个国家也不算什么难事。
令人奇怪的是，翻找了几十个编号，这些愚公虽然全处在已激活状态，但运行数据大都为1，等级也几乎都是1。
思考片刻猜到一种可能，这些人……难道全是误打误撞吞下硬币的？在无人告知的情况下，根本不清楚该如何再次进入蛋里？那就更不可能知道别人的编号了？
想通这一点，翻找的速度立刻变快。之前他还点进视频看一眼，男女老少什么样的面孔都有，还都像自己第一次进蛋那样，先是昏迷不醒，然后惊慌失措，最后仓皇逃离，唯一一次进蛋经历就此结束。所以后面的图标只要运行为1，他都不再点进去看。就算那些进过多次的，只要最后一次进蛋时间不是1月18日，他也先行略过。终于在查过一多半的时候，发现一个骇人的数据——
【编号212071111119353429
坐标：03h01m75.113s/-12°11′51.15″/13.6609
状态：激活
性能：忧
等级：6
释放：74.4%
运行：2501
…………】
“等级6？六……六层的？”
要知道这世上包括魔女在内，五层超凡者全加起来可能也不足百名，六层就更加凤毛麟角了。胭脂曾说过，虽然还不确定超凡者最高能达到多少层，但已知的最高层只到六。也就是说，六层，就是这世上最高层级的存在，人类被统称为圣者！魔女们叫做魔尊！在妖族直接就是妖王！
点进运行一看，首行数字为1001100001009723050113140001，说明这位圣者是在三百多年前成为愚公的。再看末尾，1001100001010050010210121202：
“一月初二？前几天刚进去过？点开看看………………”
李东升顿时傻眼，两眼直勾勾盯着屏幕，眼珠子都舍不得转一下，老半天才喃喃着：“怎么是她？”
视频里的女子就算通体颜色殷红如血，五官轮廓稍显模糊，李东升也一眼就认出来，那是自己经常在梦里见的女性——魔女迎霜！
可能因为‘摄像头’就安在的屏幕上？完全看不到屏幕本身的画面，李东升根本不知道白露见到的是谁，但他也大概猜到，对面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大概率就是给自己发信息的家伙，于是点了一下进度条左侧的三角标识，继续往下看。
‘监控’视频和前世在电脑手机里看到的那些或搞笑或恐怖的长短视频没什么区别，都可以进行暂停快进后退等操作。
此时视频里的白露惊诧几秒后突然放松了表情，冷笑一声：
“哼！怪不得长得那么丑，原来从根儿上就已经烂透了，令人作呕，果然相由心生！不过话说回来，你小子竟然也是愚公？藏的很深吗！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喽？一直在教区忍受着污染？”
然后继续看屏幕，估计在聆听对面的谈话，不知道啥原因，视频里也听不到屏幕发出的声音。
也不清楚对面说了什么，白露的表情渐渐扭曲，眉头也立起来，嘴巴越张越大，忽然激动地对着镜头吼道：“你……你怎么，怎么一点情分不讲？那都是跟你一起战斗，一起挖掘的同伴！你……你小子……”
咬牙切齿继续等着屏幕，突然又叫道：“好！不就是临仙江吗？我去！你小子给我等着！”
屏幕里的人可能就此下线，只剩白露手掐着腰，一直瞪着对面发呆，嘴里还小声地嘀嘀咕咕，估计在吐着脏话。忽然，她挥起拳头朝屏幕猛砸过来，视频里顿时变得黑乎乎啥也看不清，同时听见白露近似野兽的嘶吼声：
“这该死的蛋怎么就出不去？特么老娘要是能出去，一定找到那小子的王八壳子，砸它个稀巴烂！把他的三魂七魄捣得粉碎！”
这段只有17分钟25秒的视频就此结束。
内容虽不多，却极为惊悚。他知道主教最后去了一个叫临仙江的地方便彻底失去消息。还知道教会的叛徒跟白露认识，说明级别不低，至少是个组长或教长。那人还利用某些事情作为要挟，让白露不得不跟其会面……
“然后就中了陷阱？好消息是，白露主教至少现在还活着……”
赶紧将白露的号关上，又在那一堆白色图标里仔细搜寻，一边找，嘴里还念叨个不停：“312052030321745463……312052030321745463……老子记着你的号！一定，一定能找到！等找着你的，倒要看看你特么到底是谁！”
“找到啦！！”
大吼一声赶紧点开，一列数据出现在眼前——
【编号312052030321745463
坐标：10h09m13.006s/-5°43′42.01″/1940.1450
状态：激活
性能：忧
等级：5
释放：2.2%
运行：402
…………】
“等级5？也是五层？”
直接点运行，又是几百行数字出现在眼前，第一排数显示为1001100001010035042301052002！
“15年前成为的愚公？”
再拉到最末，1001100001010050011823221900？
“一月十……十八日？晚上？”
在心里略微做了个估算，自己是十七日中午吞的硬币，感觉差不多持续了一天左右，现实世界此时应该刚好处于十八日夜晚，也就是说：
“对方很可能此时正在蛋里？？！！！”
颤巍巍的将箭头指到那排数字上，倒数着：“3……2……1……”
咔哒一声之后，视频弹出，当见到那个矮胖的身影，李东升彻底崩溃，用自己都听不清的声音呢喃着：“辰砂……教长……”
…………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叛徒竟然是那个滑稽的，爱打麻将的，心疼老婆的，善解人意的蓉阳教区教长——辰砂！
“这怎么可能？”
即便蛋里的灵体和真人长相有出入，但就像白露曾经说过的那样，两者其实大差不差。所以他确认，视频中这个又矮又胖的家伙肯定是辰砂。只是，眼前的辰砂不仅矮胖，还手短脚短，短到只有正常人一半的程度，根本就是个畸形人。李东升清楚，对方吞服硬币的时候，灵体必定受到严重损伤才会发生这种现象。
过了老半天才从恍惚中反应过来，开始仔细听对方说话：
“白露那娘们的确有些手段，意识中设置的防护措施极为厉害。所有线索都被封印锁死，根本没法提取有用的信息。我潜入她意识当中找了好几个月，才弄到几个残缺的愚公编码。因为数字均有缺失，只能一个一个的试，给每个排列出来的数字都发信息，已经产生了效果。剩下那几个愚公都是刚晋升的一层，掀不起多大风浪，嘿嘿，我才发了几句话，就把他们吓得要死要活的……”
见矮胖家伙眉飞色舞的德性，李东升觉得自己脸都在颤，牙齿咯咯响，恨不得上去咬他几口！
胭脂？胭脂怎么样了？既然辰砂是叛徒，胭脂会不会也是？如果不是，又……又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不过辰砂之后的话语里除了吹嘘自己的手段如何高明，又跟屏幕里汇报了一些鸡毛蒜皮无关痛痒的情况，还申请了一批装备财物，始终没提及过胭脂的下落。最后说道：
“多谢阁下和我主的恩赐，逃脱的愚公我一定会追查到底。有了您的支持，我相信，只要再给我两三个月的时间，一定能突破白露的意识防护，找出被她藏起来的隐秘！”
视频到此结束。
李东升呆若木鸡，到现在他仍不敢相信，辰砂教长就是蓉阳教区的叛徒。可是，视频里的人物不说确认无误吧，也千真万确就是辰砂呀！
如此呆滞了不知道多久，他不死心地用鼠标滚轮往上翻，停在与白露主教最后的视频几乎处在同一时间的文件上，轻轻点开，辰砂丑陋的身躯再次出现，并对着屏幕挥舞着短小的手臂：
“宝贝，猜猜我是谁？”
继续挥手：
“没想到吧？我们会在这里相见。哦，好像……你的灵体比真实的身体还要美丽？不愧是我爱过的女人。肉体和灵魂都如此诱人，恨不得现在就把你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停顿，盯着屏幕似笑非笑：
“不不不……一点不辛苦，这些年我过得很开心，做了很多有趣的事情，不仅发现了白楼的线索，得到许多神明遗留的圣物，最后还在地下挖掘现场给那些蠢货们准备了一千吨魔性炸药。这么跟你说吧，此次覆灭行动中，蓉阳教区毁的最为彻底，偌大的城市废墟都炸没了大半……”
继续停顿，一副不屑的神情：
“别激动呀宝贝，我也没那么绝情，至少还留了胭脂的性命，没舍得杀她。不过……为了防止那个傻姑娘泄露消息，我把她的所有感觉器官全都取下来好好保存了。所以……那女人现在就剩一坨肉块，已经对我没什么用咯，如果你想要，就到临仙江的土地庙来取走吧，我知道她对你很重要，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跟她以前可是夫妻，抱过她亲过她，自然也能侵入她的意识，嘿嘿嘿……”
在李东升眼里，视频中的辰砂已经不能用丑陋畸形来形容，灵体从内到外都透着肮脏和邪恶。令人恶心且恐惧！多看一眼都会不舒服，最后干脆闭眼，只听声。视频刚一结束，便立刻关闭，然后大口喘气。
缓了好一阵，又开始从头翻看起每一个白色的图标。他知道，叛徒辰砂屏幕的对面，一定也是个活着的愚公，能被称为阁下，应该是个大人物，说不定就会找出摧毁教会的幕后势力。至于找出来之后该怎么办，他没空想，也不敢想。能把玄女教会一举摧毁的势力，可怕程度完全超出想象！甚至有可能，化外帝国的消亡也跟他们脱不开干系。能拥有干净利落摧毁教会的能力，灭掉一个国家也不算什么难事。
令人奇怪的是，翻找了几十个编号，这些愚公虽然全处在已激活状态，但运行数据大都为1，等级也几乎都是1。
思考片刻猜到一种可能，这些人……难道全是误打误撞吞下硬币的？在无人告知的情况下，根本不清楚该如何再次进入蛋里？那就更不可能知道别人的编号了？
想通这一点，翻找的速度立刻变快。之前他还点进视频看一眼，男女老少什么样的面孔都有，还都像自己第一次进蛋那样，先是昏迷不醒，然后惊慌失措，最后仓皇逃离，唯一一次进蛋经历就此结束。所以后面的图标只要运行为1，他都不再点进去看。就算那些进过多次的，只要最后一次进蛋时间不是1月18日，他也先行略过。终于在查过一多半的时候，发现一个骇人的数据——
【编号212071111119353429
坐标：03h01m75.113s/-12°11′51.15″/13.6609
状态：激活
性能：忧
等级：6
释放：74.4%
运行：2501
…………】
“等级6？六……六层的？”
要知道这世上包括魔女在内，五层超凡者全加起来可能也不足百名，六层就更加凤毛麟角了。胭脂曾说过，虽然还不确定超凡者最高能达到多少层，但已知的最高层只到六。也就是说，六层，就是这世上最高层级的存在，人类被统称为圣者！魔女们叫做魔尊！在妖族直接就是妖王！
点进运行一看，首行数字为1001100001009723050113140001，说明这位圣者是在三百多年前成为愚公的。再看末尾，1001100001010050010210121202：
“一月初二？前几天刚进去过？点开看看………………”
李东升顿时傻眼，两眼直勾勾盯着屏幕，眼珠子都舍不得转一下，老半天才喃喃着：“怎么是她？”
视频里的女子就算通体颜色殷红如血，五官轮廓稍显模糊，李东升也一眼就认出来，那是自己经常在梦里见的女性——魔女迎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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