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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真傻还是装傻

    昨晚赵春找王妃要一千两银子,但王妃好像不愿意给。

    他要是给一千两赵春,说不定赵春会看在银子的份上回前院。

    虽说他这么多年有些积蓄,一千两也拿得出来,但赵春花银子是为王妃办事,这银子不该他出。

    王爷王妃一家亲,银子得找王爷要。

    只是该找个什么法子从王爷手里要银子出来。

    白虎伤脑筋。

    “白虎,你怎似有心事?”

    李钧走着,想着怎么让晏姻跪下赔礼道歉的事,也是烦得很。

    反倒又想听白虎聒噪几句,回头却见白虎眉头拧得比他还紧,不免问他一声。

    白虎抬头看了李钧一眼,见他亦是眉头紧锁,反问道,“您怎么也是心事重重?”

    事到如今,李钧也不怕白虎笑话,叹出了此生的第一口气,“唉!还不是为那事。”

    为那事?!

    白虎正要问是为哪个事,忽悟过来,这世间还有何事能让王爷如此忧心。

    之前他觉得让王妃跪下赔礼道歉是王爷的事,但此一时彼一时。

    嘿嘿笑着,白虎想都没想就开了口,“您不就是想让王妃跪下给您赔不是么,属下这里有个点子可以解您的忧,一千两贱卖给您,您要不要?”

    “不要。”李钧干脆的回了两个字。

    一千两,他又不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再说白虎之前不愿办这事,现在突然献殷勤,不定兜着什么坏水。

    白虎不气馁,“王爷,您与王妃几日未见面了,就这么都倔着,真生分了,最后只有和离了的份了。”

    李钧驻足看了白虎几眼。

    他没想过要和离。

    没别的办法,死马当作活马医。

    李钧喊住一个路过的小厮,让他去账房取了一千两银票来,拿在手里,对白虎道,“你的点子说来听听。”

    银票近在咫尺,挠挠头的功夫,白虎一个点子就出来了。

    但好不好另说,他也不管。

    “哦,就是那个,您再去静月阁时,进去什么话都不要说,也不要笑,直接拍桌子让王妃跪下。”

    “用您在战场上的凌人之气威慑她。”

    “王妃是个女人,定会被您的英明神武所震住,到时别说让她给您跪下,只怕让她学狗叫,她都要学给您听。”

    说完,白虎两手蜷在胸前,汪汪叫了两声。

    就似晏姻在叫唤一般。

    至少给李钧的心理暗示是这样的。

    “学狗叫倒不必,只是你这法子管用么?”李钧垂眸捻弄着小径边伸过来的一枝山茶花,明显已经陷入了遐想。

    因为他白净的手指轻抚着花苞,好似抚着晏姻的狗头。

    “管用,管用,您是没看见,赵春现在对属下服服帖帖的,就是因为属下用了这个法子,女人惯不得,三天不打就得上房揭瓦了。”

    白虎捏着拳头,又诌了几句从阿大那里听来话。

    用力过猛,一早他去叫赵春回前院时,被赵春踹了的后腰一阵隐隐作痛。

    还有昨晚被青鸾打的后脑勺也疼着。

    李钧听了白虎的话,默默将银票装进了随身荷包。

    白虎的话靠不靠谱他分得清。

    “王爷,银票您不给属下呀?”白虎巴巴看着李钧的荷包问道。

    “事成之后本王再给你。”李钧拂袖去了。

    白虎捂了脸,觉自己这主意真是馊之又馊,白费了半日口舌不说,说不定还要挨顿板子。

    “王爷,您现在不去静月阁么?”白虎跟在后面紧问道。

    “你不是说要在王妃面前抖威风么,本王去兵器库看看,挑件战袍穿上再去。”李钧答着。

    王爷是真傻还是装傻?!

    白虎慌了,馊主意一个接着一个。

    “您再把踢雪乌骓骑上,属下也穿身战袍给您助威呗?!”

    “嗯,是个好主意。”

    ……白虎拿双手狠搓了把脸,“王爷,静月阁那么个小地方,即便王妃给您跪了也没几个人能看见,汐汐明日生辰,明日您让王妃当着府里上下人的面给您跪下,您才有面子呢。”

    “如此甚好。”

    白虎松了口气,明日的事明日再说,今日不挨现成的板子就行。

    翌日,晋王府里上下张灯结彩跟过年似的,准备着给汐汐做生辰。

    一早就有慧儿拿着个笸箩府里上下发长寿果。

    发到晏姻这里,赶巧她起得早正在梳妆,便与她多说几句。

    “王妃,王爷将生辰宴摆在了前院,有三十来桌呢,听说他还让管家请了杂耍班子,并那变戏法的。”

    “另外绫夫人也张罗着让后院排了歌舞,想必晚上前院是顶热闹的,您晚上可得早些去看。”

    晏姻听着不为所动,只淡淡道,“你让阿大去买些烟花爆竹,再去把卫云娘三个孩子接来,让他们也跟着乐呵乐呵。”

    “嗐,奴婢也是这么个想法呢。”慧儿答应一声赶紧去了。

    慧儿一走,青鸾就搁了篦子,“公主,听说王爷昨晚又在红绫那歇的,定是她给王爷吹了枕头风,王爷才让她张罗......”

    晏姻扬扬手,打断她,“你以后有事说事,不要跟我说谁在哪歇的,他睡猪窝都是他的自由,与我无关。”

    口是心非!

    这两晚是谁在床上翻来覆去跟烙饼似的,半夜里不睡觉爬起来画王八。

    王八壳上写着硕大的李钧两个字。

    跟谁不认识似的。

    青鸾心里嘀咕着,应了声以后不说了,但嘴里又道,“这红绫怎么死性不改,昨日您让人把她屋里的东西都搬回来,明显就是敲打她。”

    “让她老实些,怎么她现在竟跟当家主母似的,竟和王爷一起操办起汐汐的生辰宴。”

    “只怕再过些时日她都要和王爷双宿双飞了。”

    晏姻黑了脸,“让你不说你还说。”

    青鸾暗笑,揣着明白装糊涂,说得更仔细了。

    “奴婢这也没说王爷昨晚去红绫那用了晚膳后,又在她那歇了呀,您就安心在静月阁关着吧,他们卿卿我我的您也看不见。”

    “他们都干什么勾当了?”不知怎地,晏姻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想来是潜藏于内心的猎奇本性,亦或者是秋后算账的一种报复心理。

    反正话说出口了,又不能收回来,她索性等着青鸾的回答。

    但青鸾颇能吊人胃口,眯着眼,神秘兮兮的凑近晏姻,似要说什么不得了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