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爱莫能助
郑吒从那天开始没去打猎时，就一直发愁自己以后没法应试的事。
从小时偷着读那么多年的书，然后直到如今成年了，自己都还没有参加最基础的一次考试。
他心里一直想着要如何改变自己的命运，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似乎还是原步踏地走。
可自从那天从鸿儒馆回来之后，郑吒好像就被夫子说的那个郑丰益的传奇人生激励着。
他在心里想着：同样都是读书的人，别人通过读书能达到那么高的境界，而我却是个连有个读书梦想，都不被家里允许的人。但是只要自己肯努力，再不济最起码可以做个养活自己的读书人吧？
那么要想成为一个有用的读书人，自己最起码要知道那些考试的具体流程，然后想法一步步往那个方向走才行。
于是，郑吒在某天就对胡元修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
“夫子！不瞒您说，我之所以这么想读书，就是不想按照家里的安排，继续做一个山间捕猎者，常年靠杀生过日子。
我暗地里一直想着读书考取功名，然后以我喜欢的方式活着，可是我并不知道那些考试的具体过程，您……能否赐教一二？”
胡元修听了郑吒的话，很是赞同地点头说道：“嗯！对，郑公子你的想法很好，也足见你的心肠是多么慈悲。你问的那些我都知道，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小时在外面和小伙伴玩，某天看到跟我一起玩的小伙伴都不见了，我就到处去找他们，后面才知道他们都被家人送去读书了。
我就很是羡慕地跑回家问了爹爹，“爹爹！为什么我家没有把我送去读书？”
哪知道爹爹一听这个话，就显得很是生气地样子说道：“读书？你看到家里有谁去读过书？别人家读书是别人家的事，我家里的人统统不准读书，这是家里的祖训！
从那时起，我才知道我们这里就是我家后代不准读书，就是因为太爷爷留下的遗言，不让后世子孙读书认字，只需依靠打猎为生。
可是，不知道我是天生不听话的孩子，还是父母越不让我做的事，我却越是很有兴趣。
后面很想读书的我，一有空余的时间，就会偷偷跟在小伙伴的屁股后面，来到学堂外面听夫子讲课。
最后，被好心的袁老夫子知道，他一直免费教我读书认字，因为我是偷偷来读书的，自然时间比别人紧，平时没有多的时间和夫子交流。
所以，我对于考试方面的事并不知道，也不敢在外面随便打听，唯恐被家人发现，让我再也没有机会接着读书认字。”
郑吒通过这么一段时间和胡元修的相处，觉得这个夫子虽然没有之前的那个袁老夫子和蔼可亲，但是他的博学和无私的人品，一样让他值得相信和尊敬。
所以，今天他就把家里的情况都一五一十的和胡元修说了。
胡元修早就知道郑吒家里的实际情况，但是现在听到郑吒自己跟他说起，他还是在心里很同情这个好学的孩子。
“郑公子，其实我也跟你想的一样，觉得你如果不去参加考试，就不可能有改变命运的可能。
我现在就把那个步骤粗略说给你听，你首先要报名参加县里的童试，获得秀才的功名才能去参加乡试，然后再参加国考会试，考中后成为贡士，以后就可以参加殿试，考中第一名就是状元了。”
“哦哦！那我就是要先想法去参加童试，可是，家里不准报名，那我怎么能参加呀？”
郑吒想到这里就愁容满面，胡月禾看到他的这个样子，也是和爹爹一样替他发愁起来。
她不觉嘴里也说道：“是啊！你可以偷着读书认字，但是你一旦报名应试，你家里的人就会知道，好像无论如何都瞒不住呀！”
胡元修也接着说道：“这件事还真有点难办，我也是爱莫能助呀！”
胡月禾也明白了父亲的意思，毕竟这是郑吒家族里的事，比起打猎捕获猎物麻烦得多，父亲哪怕法力再高强，也不可能抹去别人家的祖训。
郑吒看着胡元修父女俩为自己发愁的样子，他想了想说道：“我自己来慢慢想办法吧！只要先瞒过家里，能把第一次童试参加了，后面应该要容易点。”
就是因为他的这个想法，他后面的日子，除了跟着爹爹和两个哥哥好好上山打猎，然后就是一有多的时间，就会来鸿儒馆加强学业，剩下的时间就拿来琢磨怎么去应试的问题。
这明着他不敢在外面说这些问题，但是暗地里从这之后，他就很关注那些以前读书的小伙伴，他们都是怎么去参加应试的。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就是大多数的小伙伴在很早的时候去应试过，结果大部分都没有考上。
像自己长这么大一次都没有应试过的人很少，多半的人只要有机会就会去参加。
但是，好像其中就一个孩子考上了，他后面再去参加其他的考试，就都没有考上，他的身份一直停留在秀才那里。
所以，那些读过书的小伙伴很多放弃了读书，改做其他的行业谋生，像郑吒这样一直坚持暗中读书的人很少。
了解这些具体情况之后，郑吒这才知道，那个应试考试是非常难的，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考上的。
他真的是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毕竟自己从来没有参加过，也不知道应试的难度，到底是怎样的情况？
幸好，一直有那个胡月禾在旁边鼓励他，“郑公子，你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爹爹的授课实力，只要你有机会应试，然后每天认真读书，应试这一块你完全不用担心。”
能被自己喜欢的人这么鼓励，郑吒越是感觉信心增强了不少，他很是感激地说道：“谢谢你的鼓励，我尽量争取克服困难，先把这第一次应试考过再说吧！”
郑吒嘴上是这么说的，心里也有了具体打算，他就盼着那个应试的日子早点到来，也好看看自己的真实实力。
从小时偷着读那么多年的书，然后直到如今成年了，自己都还没有参加最基础的一次考试。
他心里一直想着要如何改变自己的命运，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似乎还是原步踏地走。
可自从那天从鸿儒馆回来之后，郑吒好像就被夫子说的那个郑丰益的传奇人生激励着。
他在心里想着：同样都是读书的人，别人通过读书能达到那么高的境界，而我却是个连有个读书梦想，都不被家里允许的人。但是只要自己肯努力，再不济最起码可以做个养活自己的读书人吧？
那么要想成为一个有用的读书人，自己最起码要知道那些考试的具体流程，然后想法一步步往那个方向走才行。
于是，郑吒在某天就对胡元修说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
“夫子！不瞒您说，我之所以这么想读书，就是不想按照家里的安排，继续做一个山间捕猎者，常年靠杀生过日子。
我暗地里一直想着读书考取功名，然后以我喜欢的方式活着，可是我并不知道那些考试的具体过程，您……能否赐教一二？”
胡元修听了郑吒的话，很是赞同地点头说道：“嗯！对，郑公子你的想法很好，也足见你的心肠是多么慈悲。你问的那些我都知道，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小时在外面和小伙伴玩，某天看到跟我一起玩的小伙伴都不见了，我就到处去找他们，后面才知道他们都被家人送去读书了。
我就很是羡慕地跑回家问了爹爹，“爹爹！为什么我家没有把我送去读书？”
哪知道爹爹一听这个话，就显得很是生气地样子说道：“读书？你看到家里有谁去读过书？别人家读书是别人家的事，我家里的人统统不准读书，这是家里的祖训！
从那时起，我才知道我们这里就是我家后代不准读书，就是因为太爷爷留下的遗言，不让后世子孙读书认字，只需依靠打猎为生。
可是，不知道我是天生不听话的孩子，还是父母越不让我做的事，我却越是很有兴趣。
后面很想读书的我，一有空余的时间，就会偷偷跟在小伙伴的屁股后面，来到学堂外面听夫子讲课。
最后，被好心的袁老夫子知道，他一直免费教我读书认字，因为我是偷偷来读书的，自然时间比别人紧，平时没有多的时间和夫子交流。
所以，我对于考试方面的事并不知道，也不敢在外面随便打听，唯恐被家人发现，让我再也没有机会接着读书认字。”
郑吒通过这么一段时间和胡元修的相处，觉得这个夫子虽然没有之前的那个袁老夫子和蔼可亲，但是他的博学和无私的人品，一样让他值得相信和尊敬。
所以，今天他就把家里的情况都一五一十的和胡元修说了。
胡元修早就知道郑吒家里的实际情况，但是现在听到郑吒自己跟他说起，他还是在心里很同情这个好学的孩子。
“郑公子，其实我也跟你想的一样，觉得你如果不去参加考试，就不可能有改变命运的可能。
我现在就把那个步骤粗略说给你听，你首先要报名参加县里的童试，获得秀才的功名才能去参加乡试，然后再参加国考会试，考中后成为贡士，以后就可以参加殿试，考中第一名就是状元了。”
“哦哦！那我就是要先想法去参加童试，可是，家里不准报名，那我怎么能参加呀？”
郑吒想到这里就愁容满面，胡月禾看到他的这个样子，也是和爹爹一样替他发愁起来。
她不觉嘴里也说道：“是啊！你可以偷着读书认字，但是你一旦报名应试，你家里的人就会知道，好像无论如何都瞒不住呀！”
胡元修也接着说道：“这件事还真有点难办，我也是爱莫能助呀！”
胡月禾也明白了父亲的意思，毕竟这是郑吒家族里的事，比起打猎捕获猎物麻烦得多，父亲哪怕法力再高强，也不可能抹去别人家的祖训。
郑吒看着胡元修父女俩为自己发愁的样子，他想了想说道：“我自己来慢慢想办法吧！只要先瞒过家里，能把第一次童试参加了，后面应该要容易点。”
就是因为他的这个想法，他后面的日子，除了跟着爹爹和两个哥哥好好上山打猎，然后就是一有多的时间，就会来鸿儒馆加强学业，剩下的时间就拿来琢磨怎么去应试的问题。
这明着他不敢在外面说这些问题，但是暗地里从这之后，他就很关注那些以前读书的小伙伴，他们都是怎么去参加应试的。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就是大多数的小伙伴在很早的时候去应试过，结果大部分都没有考上。
像自己长这么大一次都没有应试过的人很少，多半的人只要有机会就会去参加。
但是，好像其中就一个孩子考上了，他后面再去参加其他的考试，就都没有考上，他的身份一直停留在秀才那里。
所以，那些读过书的小伙伴很多放弃了读书，改做其他的行业谋生，像郑吒这样一直坚持暗中读书的人很少。
了解这些具体情况之后，郑吒这才知道，那个应试考试是非常难的，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考上的。
他真的是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毕竟自己从来没有参加过，也不知道应试的难度，到底是怎样的情况？
幸好，一直有那个胡月禾在旁边鼓励他，“郑公子，你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我爹爹的授课实力，只要你有机会应试，然后每天认真读书，应试这一块你完全不用担心。”
能被自己喜欢的人这么鼓励，郑吒越是感觉信心增强了不少，他很是感激地说道：“谢谢你的鼓励，我尽量争取克服困难，先把这第一次应试考过再说吧！”
郑吒嘴上是这么说的，心里也有了具体打算，他就盼着那个应试的日子早点到来，也好看看自己的真实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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