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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有点怪!(八)

    而一旁被甩到桌边的韩紫嫣哪有受过这样的气,抓着桌上的美工刀就朝着荀浮划过去,面容狰狞显得格外丑陋。

    荀浮沉眸抬脚便将人踹了回去,悠然走到沐秋身旁,单手撑在少女衣裙纤薄的肩上俯身轻语道:“你来告诉我,我柜子里的东西去哪了。”

    冷冷的目光寻摸不透半点情绪,却格外令人生寒,沐秋本能的垂首,不敢与之对视,双手落下身前揪着衣裙,嗓音微颤道:

    “我不知道。”

    对于这个结果,荀浮自是不满意,这沐秋虽然家世不算好,看着性格温吞,却是朵顶好的白莲花,原主在寝室的东西常常没了,其中一半的原因都是她唆使的,现在说不知道,骗鬼哪。

    直起身,手中厚厚的字典磕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目光一转落在一旁捂着嘴不敢出声的林函语身上,拿着书一指,冷冷道:“你来说东西去哪了。”

    生怕再被打掉几颗牙的林函语,语气急促含含糊糊说道:“东西被紫嫣拿走了,至于紫嫣拿去干嘛了,我不知道。”

    得到满意回答的荀浮收回书,抱在怀中,朝着躺在倾斜书柜旁的韩紫嫣走去。

    四散的书籍堆积在因为疼痛暂时无法动弹的韩紫嫣身上,荀浮上前蹲下身。

    手中字典敲到韩紫嫣的手臂上,缓缓开口道:“东西呐?”

    可向来高傲的韩紫嫣怎么会低头,梗着脖子愤然道:“扔了,你一个低贱人的东西,我碰了还嫌脏,嫌晦气。”

    荀浮目光落在韩紫嫣那白皙的手臂上,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字典一下一下敲击着她的手臂,力道虽不大,但这么厚的一本书砸下来也不好受,嗓音幽然,带着几分恐吓的意味。

    “你说我要是用尽力气,这样砸下来,你的手臂会不会废掉。”

    果然韩紫嫣倏然瞪大了眼眸,惊恐从中划过,语气提高了几分,故作坚定道:“你要是敢砸下来,我家里,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若是换了旁人面对韩紫嫣的威胁说不定就放弃了,毕竟京都韩家也是数一数二的家族,为了一点事情,得罪了韩家,不值当。

    可荀浮哪里会管这些,她既然敢做,就不怕在把这些人得罪绝,字典高抬在韩紫嫣惊恐的眼眸中落下,不带半分犹豫。

    韩紫嫣挣扎顾不得浑身疼痛想要逃离此处,可荀浮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迫使着她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书狠狠砸在手臂上。

    骨折声伴随着韩紫嫣的惨叫,回荡在整个寝室里。

    荀浮慢悠悠抬起字典,看着上面凹下去的一块封面,眉宇间有些惋惜,不过现在还是先把东西要回来比较重要,字典后面在说叭。

    “现在能说说东西去哪了吗,不然等会这本字典会落在那,我可不确定了。”

    韩紫嫣苍白着脸色,眉宇间的高傲已然不复存在,扶着骨折的手臂,满头冷汗的往后缩了缩,言语间急促的说道:“东西被我,被我放在床上小柜子里了。”

    荀浮起身走到属于韩紫嫣的床位,攀上梯子打开那个装饰的粉粉嫩嫩的小鬼子,果然里面摆放着一个与其他东西极其违和的小布包,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叠厚厚的纸币,而里面放着的那枚漂亮的玉佩却不见了踪影。

    拿着小布包走下床,蹲回韩紫嫣身边,冷声道:“里面玉佩去哪了?”

    韩紫嫣心虚的瞥了别处,支支吾吾道:“我不知道,我拿了之后就直接扔柜子里了,什么玉佩我没有见过。”

    一眼便看出来韩紫嫣有所隐瞒,荀浮抬眸,目光凌冽落在韩紫嫣完好的另一条手臂上,嗓音森然道:“不知道?那你心虚什么?”

    说着将字典冰凉的书皮,贴在韩紫嫣的手臂上,继续道:“既然另一只已经骨折了,不如我帮你对称一下吧。”

    韩紫嫣咽了口口水,目光落在贴着自己手臂的字典上,带着无比的惊恐,明明还没有发生,自己却已经感觉到了那折磨人的疼楚。

    这时身后的沐秋忽然开口道:“荀浮,你的东西平日四处乱放,掉了也是在所难免,紫嫣只是一时贪玩拿了它,你何必揪着紫嫣不放,大家都是同学,日后都要相处,何必闹的这般难堪。”

    一番言论,瞬间将韩紫嫣摘了个干净,顺带还将东西没了的锅套到了荀浮头上。

    荀浮扭头,目光对上沐秋,嘴角弯起一抹弧度,冷冷道:

    “刚刚我打她的时候,你都无动于衷,怎么这会这么着急跳出来,难不成玉佩是你拿的?”

    话语刚落,便见沐秋,抬手不着痕迹的摸了一下袖口的位置,眸光闪烁不敢与荀浮对视,讪讪道:

    “我怎么会拿你的东西。”

    下一秒荀浮却走到她的身边,拽住她的衣袖一拉,沐秋来不及反应,便见一块精致的白玉佩系着一截红绳,便从她那宽松的袖中滑出,荀浮一把将其接住,举到沐秋眼前,似笑非笑道:

    “你没拿?”

    慌乱划过眼眸,很快又镇定了下来,淡定开口道:“这是我妈妈给我求的保平安的,不是你的。”

    说着就想要伸手过来抢夺,荀浮举着玉佩后退了一步,温润的玉佩在光影的折射下,散着莹莹光芒,“你的学费都需要父母四处借贷才能付得起,却买得起上等的羊脂白玉的玉佩?”

    沐秋眉眼间浮上一丝难堪,指尖扣着手心,心中对荀浮的怨恨却在这一刻达到了极点,明明都是同一类人,凭什么她荀浮就能过的比自己好,吃穿不用愁,不必为生活而担忧。

    可纵使心中有再多怨恨,沐秋表面上依旧要挂着一张虚假的面具,装作一副小白花的模样:“什么羊脂白玉,这就是我妈妈在庙里随意给我求的,十块钱一个的假玩意。”

    把玩着手中的玉佩,荀浮睫羽微垂,嘴角浅浅笑意,带着几分不明的意味,“噢,随意求带玉佩,原来还会刻着我的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