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小兔崽子
60年代以后，已经不在评八级钳工，所以易中海这辈子在钳工这条路上，注定要永远压着刘海中了。
秦寡妇看到李浪倒还正常。
刘光天盯着李浪凶头巴脑的，还用扳手在机器上敲了两下，这明显就是下马威了。
李浪心里冷笑一声。
自己现在有金钟罩铁布衫，要是在院里，就把你干趴下。
在厂里，就让你打，然后往地上一躺，治你一个打架斗殴的罪名，最好把你小子开除了！
车间就是一个小社会，工厂就是一个大社会，跳的高的，往往摔得惨。
会说话，溜须拍马让领导舒服的，恭喜你，已经掌握了快速升迁的葵花宝典。
李浪想了想，总体战略方针为先摸清地盘，低调发育。
不能升迁，也要在厂里好好混日子。
这年头，还有什么比当工人更香啊。
娶媳妇，小孩上学，只要是工人，都优先解决。
坐公交车都可以比别人少给一分钱。
妥妥的香饽饽，铁饭碗。
而且自己还有万亩土地，要说富，自己能甩这个厂里所有人十八条罗汉街。
升迁的另一条路就是有重大立功表现，但前提是，你必须是领导的人。
重大立功表现..
兴许运气好，就一鸣惊人了...
这个年代工作难求，即便是轧钢厂这种一听就是爷们待的地方，依然有不少姑娘。
在这里上班，还是可以很愉快的...
这不，因为身高一米八，面容清瘦，天生俊朗，谁叫老子是穿越者呢...
立马就有几个刚来厂里的黄花大姑娘，不时的偷瞄李浪。
李浪对她们笑了笑，绝不是银荡那种，非常柔和。
这些个穿着蓝色工装的姑娘，身上处处透着这个年代的单纯，羞的含苞待放..
嗯...真香...
什么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和我李浪通通无关。
我要在这里好好干，加油干，使劲干，干不出一片天，那就把这里干烂...
“哟~这么快就把人领来啦！”
一个和刘海中差不多年纪，长的白胖胖的家伙走了过来。
脱下已经被油污染黑的廉价劳保手套和李浪握了握手。
“我是这个小车间的主任，我叫马大帅，小同志，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工人同胞就是你的亲人，希望你的每一滴汗水都能流在车间内！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多问问，我相信你，你一定能成为一个合格的钳工！”
“马大帅？”
李浪差点闪了腰。
差点没忍住，想问一问，“我彪哥呢...”。
不过同名同姓也很正常，李浪迅速甩开该死的代入感，一脸笑呵呵，眼里带着光，脸上带着真诚，还有那满脸的青涩，双手紧握马大帅的手，使劲的摇晃了两下，“马师傅，哦不，尊敬的马主任，以后我就在你手下混口饭吃了，我家三代贫农，无父无母，只有一个从小就离开家，为了边疆事业而奋斗的军人兄长！如果我表现的不好，你尽管骂，使劲骂，你的骂声，就是对我最好的教导，我一定要向你这种老同志，好好学习，努力学习，认真学习，做一名光荣的工人阶级！”。
马大帅同志高兴的笑出了声。
朝刘海中指了指李浪，“这位小同志的思想觉悟很高嘛...老刘，你这次没挑错人！”。
刘海中一脸懵圈，看着李浪一脸陌生。
“这混蛋，都是跟谁学的这些词，说话一套一套的...”。
“咳..李浪，你现在是学徒，就跟着刘光..不，跟着秦寡妇好好学习学习！”。
刘海中说完就走了，心想着，秦寡妇一窍不通，就是在这里混日子的，看你小子能学到啥，到时候不合格，就给你小子穿小鞋，收拾你小子。
秦寡妇在不远处，整个人都傻了。
“我自个都不会，天天在厂里演戏做样子，让我怎么教啊？”。看到李浪朝自己走过来，秦寡妇非常紧张。
深怕他问自己，自己不会，然后就露馅了。
“小李子，我先教你一些基本的吧..”
秦寡妇抬头看着李浪，心里有些慌张。
“这个叫扳手...”
秦寡妇拿起工具给李浪介绍。
“我去..”
李浪心里一阵唏嘘，“不愧是入门级..混日子的..”
秦寡妇来厂里接他男人的班有好几年了吧，怪不得现在还是个学徒。
本来工资只有十五块的，如果没有他男人之前的工龄，她也领不到二十五块。
“这是咱们钳工常用的，钳工挫！”
秦寡妇说完，又指着另一件工具。
还没开口，就听李浪说道：“秦姐，这个我知道，这是锤子！”。
说完，便看见李浪拿起旁边的图纸问道：“秦姐，你教教我认图纸吧..”
秦寡妇脸色一白。
图纸，她一个乡下来的寡妇，连高小都没上过，哪里认得图纸。
每天只是拿着图纸，装模作样罢了。
如果遇到难事，就去找易中海。
这也是为什么秦寡妇愿意为易中海养老的原因之一，为了这份工作，她现在必须靠着易中海才行。
至于刘海中，还是算了...没有好处，他是绝不会帮忙的。
刘光天和他爹一样，甚至比他爹还要不讲人情。
要不怎么说是父不慈子不孝呢...
“嗨！你刚来，看什么图纸啊...别急，你现在是学徒，明年才会考一级钳工，时间长着呢...”。
秦寡妇赶紧拿走了图纸。
“哼！”
刘光天走过来，瞧着两人，冷冷的笑了笑。
“要不你来跟我，我来教你怎么样？”
刘光天朝李浪说道。
“只要你站在那里让我打一顿，我保证好好教你！”。
李浪笑了笑，“刘光天，你在厂里都好几年了，你也就是个一级钳工..”。
刘光天愣了愣，这小子拐着弯骂自己笨呢。
“哼！那行，你跟秦姐慢慢学吧，你要能学会，我吃屎！”
听到刘光天这么说，秦寡妇立马撇了撇嘴，心里非常不舒服。
要不是他爸是二大爷，又是这个车间里说的上话的七级钳工，早就跟他翻脸了。
“叮！检测到宿主翻整土地五百亩，奖励满级钳工技术！”
“翻整五百亩？”
李浪内视自己的土地。
看来秦京茹的确挺能干的，都已经翻整出五百亩土地了。
这下好了，有了满级钳工技术，那自己更加如鱼得水了。
李浪再次拿起刚刚的图纸，上面的符号和标记一眼就全部看懂了。
然后拿起工具使了使，非常熟悉，一点生疏感都没有。
不过他也不敢表现出来，怕被怀疑。
见秦寡妇教不了自己，李浪便离开了，假装去其他工人师傅那里学点手艺。
秦寡妇松了一口气，还好这小子挺聪明的，要是遇到个脑袋不开窍的，非得为难死我今天...
“师傅，这个螺纹是这样挫的吗？”
“咦？小同志，你倒是挺聪明的，看了一遍就会了...”
旁边的师傅夸奖道。
刘光天一直在观察着李浪，想看他笑话。
听到李浪这么快都能挫螺纹了，赶紧走了过来。
车间主任马大帅和七急钳工刘海中也走了过来。
拿起李浪挫好的螺纹一看，马大帅顿时吃惊道：“第一次就能挫成这样，非常了不起了..”
然后马大帅又用卡子量了一下，拍了拍李浪的肩膀夸奖道：“非常不错，误差在三个毫米，加油，争取把误差控制在一个毫米以内！”。
刘海中也一脸吃惊的看着李浪。
还专门又用卡子量了一下。
“你小子，真是神了，我当年可是学了半年才达到这个水平的...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
刘海中一阵寒酸。
“爹！这么说，李浪的水平已经达到一级钳工的水准了？”
刘光天站在一边问道。
刘海中点了点头，看着自己的儿子一脸的不争气，“等他在这工作一年，就可以直接评一级钳工了，瞧瞧你小子，都干了几年了还是一级钳工...”。
只是他们爷两不知道，李浪刻意把误差搞大了一点，如果全力发挥，他能把误差控制在0.01毫米，全世界能达到这个水平的，一个手指头都能数出来。
等车间主任马大帅一走，旁边几个大妹子也跑了过来。
“李浪，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我们去年就来的，现在还做不好呢！”
李浪笑了笑，“要不我教你们，我也刚学会，正好趁热打铁，手把手教你们，你们肯定学的快！”
旁边几个妹子见李浪不仅模样长的俊俏，而且说话也随和，一脸的高兴。
当初想让刘光天教她们，可这小子，变着法子想吃她们豆腐，把她们都气死了。
偏偏他老爸也在这车间里，还是惹不起的七急钳工，她们也只能忍气吞声。
这会刘光天也快被气死了...
“这王八蛋，像老子克星似的！”
“在院里截胡我媳妇，在厂里，一群姑娘也围着他转悠！”
刘光天将手套往机器上一扔，气的将腿直接蹬在了机器上，“今晚下班，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叮叮叮..”
李浪和几个妹子正聊得兴起，厂里的铃声突然响了。
李浪愣了愣，还以为是上一世的下课铃呢。
“到饭点了！”
一群工人吆喝着，准备去食堂。
李浪拿起提前备好的饭盒，拔腿就跑，毕竟吃饭不积极，脑壳有问题。
几个妹子和其他工友都笑了笑。
嫣然一副李浪刚来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这也让李浪很好的迷惑了他们。
看，多单纯的一个小伙子，和我们刚来那会一个样...
“哐哐哐...”
一路上和他一样跑步去食堂，把铝制饭盒摇的‘哐当’响的人不少。
李浪打眼一看，“tmd，这群畜生比我还要快”。
面前是人山人海，就像是养殖场出笼的鸡鸭，场面极其壮观。
来到食堂，李浪还没排好队，就听‘哐’的一声，一个饭盒滚到自己脚下。
李浪刚捡起来，就看到一个姑娘朝自己跑过来。
“这么巧啊...”
周小白因为刚刚排队太拥挤，饭盒被挤掉了，跑过来找饭盒。
李浪柔和的笑了笑，将饭盒递给她，“正好，可以一起排队！”。
“你分在哪个车间啊？”
周小白摔动马尾辫，转过头，朝李浪问道。
“你猜？”
李浪低头看着她。
一双眼睛，清澈而秀气，如果不是因为李浪是高小文化，周晓白觉得他的气质，比学校里那些饱读诗书的师哥们，还要雅。
周小白还从没听过这么俏皮的话。
脸蛋一下就红了。
“我猜应该是第六车间吧..”
李浪愣了愣，惊讶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周小白甜甜一笑，“直觉..”
“我靠，可怕的直觉...”。
“小李子，姐掐个队...”
正在这时候，秦寡妇来了，站在了李浪后面。
看到李浪和一个俏生生的姑娘聊着天，秦寡妇挺诧异的。
“喂！许大茂，你怎么不排队啊！”
许大茂也来了，直接排到了秦寡妇后面。
一些认识许大茂的工友打趣道。
“哼~我姐给我排着呢！”
许大茂不要脸的说道。
然后拍了拍秦寡妇的肩膀，“是吧，姐！”。
秦寡妇转头过，杏眼一挑，看的许大茂气血狂飙。
“许大茂，和娄晓娥离了婚，一个人，很久没上床了吧..”。
许大茂被挑的喉咙一阵痒痒。
“要不怎么说，还是你了解我...这样吧，下班后，你去仓库等我，今天中午的饭我给你买了..”。
“行，就这么说定了！”
秦寡妇高兴道。
前面的周小白听得面红耳赤的，心想着，怎么有这么恶心的人...
李浪转头看了一眼许大茂。
许大茂也正好看见他，顿时瞪了李浪一眼，“小兔崽子，到了工厂，老子可得好好收拾你！”。
看到周小白在前面打菜，李浪也赶紧递出了饭盒。
“白面馒头给我们两人一人来五个，还有猪油炒白菜，豆腐干...全都都来一勺子！”
周小白还以为是李浪要请他吃饭呢。
正要婉拒，就听李浪朝打菜的刘岚说道：“姐，我们两的饭菜钱，后面的许大茂帮我们付..”。
刘岚愣了愣。
许大茂他自然认识，经常来后厨和何雨柱吵架。
但这两小年轻，他还是头一次见。
李浪看她不相信，转头喊了一声，“秦姐、大茂哥，我们先走了..”。
秦寡妇看到李浪倒还正常。
刘光天盯着李浪凶头巴脑的，还用扳手在机器上敲了两下，这明显就是下马威了。
李浪心里冷笑一声。
自己现在有金钟罩铁布衫，要是在院里，就把你干趴下。
在厂里，就让你打，然后往地上一躺，治你一个打架斗殴的罪名，最好把你小子开除了！
车间就是一个小社会，工厂就是一个大社会，跳的高的，往往摔得惨。
会说话，溜须拍马让领导舒服的，恭喜你，已经掌握了快速升迁的葵花宝典。
李浪想了想，总体战略方针为先摸清地盘，低调发育。
不能升迁，也要在厂里好好混日子。
这年头，还有什么比当工人更香啊。
娶媳妇，小孩上学，只要是工人，都优先解决。
坐公交车都可以比别人少给一分钱。
妥妥的香饽饽，铁饭碗。
而且自己还有万亩土地，要说富，自己能甩这个厂里所有人十八条罗汉街。
升迁的另一条路就是有重大立功表现，但前提是，你必须是领导的人。
重大立功表现..
兴许运气好，就一鸣惊人了...
这个年代工作难求，即便是轧钢厂这种一听就是爷们待的地方，依然有不少姑娘。
在这里上班，还是可以很愉快的...
这不，因为身高一米八，面容清瘦，天生俊朗，谁叫老子是穿越者呢...
立马就有几个刚来厂里的黄花大姑娘，不时的偷瞄李浪。
李浪对她们笑了笑，绝不是银荡那种，非常柔和。
这些个穿着蓝色工装的姑娘，身上处处透着这个年代的单纯，羞的含苞待放..
嗯...真香...
什么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和我李浪通通无关。
我要在这里好好干，加油干，使劲干，干不出一片天，那就把这里干烂...
“哟~这么快就把人领来啦！”
一个和刘海中差不多年纪，长的白胖胖的家伙走了过来。
脱下已经被油污染黑的廉价劳保手套和李浪握了握手。
“我是这个小车间的主任，我叫马大帅，小同志，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工人同胞就是你的亲人，希望你的每一滴汗水都能流在车间内！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多问问，我相信你，你一定能成为一个合格的钳工！”
“马大帅？”
李浪差点闪了腰。
差点没忍住，想问一问，“我彪哥呢...”。
不过同名同姓也很正常，李浪迅速甩开该死的代入感，一脸笑呵呵，眼里带着光，脸上带着真诚，还有那满脸的青涩，双手紧握马大帅的手，使劲的摇晃了两下，“马师傅，哦不，尊敬的马主任，以后我就在你手下混口饭吃了，我家三代贫农，无父无母，只有一个从小就离开家，为了边疆事业而奋斗的军人兄长！如果我表现的不好，你尽管骂，使劲骂，你的骂声，就是对我最好的教导，我一定要向你这种老同志，好好学习，努力学习，认真学习，做一名光荣的工人阶级！”。
马大帅同志高兴的笑出了声。
朝刘海中指了指李浪，“这位小同志的思想觉悟很高嘛...老刘，你这次没挑错人！”。
刘海中一脸懵圈，看着李浪一脸陌生。
“这混蛋，都是跟谁学的这些词，说话一套一套的...”。
“咳..李浪，你现在是学徒，就跟着刘光..不，跟着秦寡妇好好学习学习！”。
刘海中说完就走了，心想着，秦寡妇一窍不通，就是在这里混日子的，看你小子能学到啥，到时候不合格，就给你小子穿小鞋，收拾你小子。
秦寡妇在不远处，整个人都傻了。
“我自个都不会，天天在厂里演戏做样子，让我怎么教啊？”。看到李浪朝自己走过来，秦寡妇非常紧张。
深怕他问自己，自己不会，然后就露馅了。
“小李子，我先教你一些基本的吧..”
秦寡妇抬头看着李浪，心里有些慌张。
“这个叫扳手...”
秦寡妇拿起工具给李浪介绍。
“我去..”
李浪心里一阵唏嘘，“不愧是入门级..混日子的..”
秦寡妇来厂里接他男人的班有好几年了吧，怪不得现在还是个学徒。
本来工资只有十五块的，如果没有他男人之前的工龄，她也领不到二十五块。
“这是咱们钳工常用的，钳工挫！”
秦寡妇说完，又指着另一件工具。
还没开口，就听李浪说道：“秦姐，这个我知道，这是锤子！”。
说完，便看见李浪拿起旁边的图纸问道：“秦姐，你教教我认图纸吧..”
秦寡妇脸色一白。
图纸，她一个乡下来的寡妇，连高小都没上过，哪里认得图纸。
每天只是拿着图纸，装模作样罢了。
如果遇到难事，就去找易中海。
这也是为什么秦寡妇愿意为易中海养老的原因之一，为了这份工作，她现在必须靠着易中海才行。
至于刘海中，还是算了...没有好处，他是绝不会帮忙的。
刘光天和他爹一样，甚至比他爹还要不讲人情。
要不怎么说是父不慈子不孝呢...
“嗨！你刚来，看什么图纸啊...别急，你现在是学徒，明年才会考一级钳工，时间长着呢...”。
秦寡妇赶紧拿走了图纸。
“哼！”
刘光天走过来，瞧着两人，冷冷的笑了笑。
“要不你来跟我，我来教你怎么样？”
刘光天朝李浪说道。
“只要你站在那里让我打一顿，我保证好好教你！”。
李浪笑了笑，“刘光天，你在厂里都好几年了，你也就是个一级钳工..”。
刘光天愣了愣，这小子拐着弯骂自己笨呢。
“哼！那行，你跟秦姐慢慢学吧，你要能学会，我吃屎！”
听到刘光天这么说，秦寡妇立马撇了撇嘴，心里非常不舒服。
要不是他爸是二大爷，又是这个车间里说的上话的七级钳工，早就跟他翻脸了。
“叮！检测到宿主翻整土地五百亩，奖励满级钳工技术！”
“翻整五百亩？”
李浪内视自己的土地。
看来秦京茹的确挺能干的，都已经翻整出五百亩土地了。
这下好了，有了满级钳工技术，那自己更加如鱼得水了。
李浪再次拿起刚刚的图纸，上面的符号和标记一眼就全部看懂了。
然后拿起工具使了使，非常熟悉，一点生疏感都没有。
不过他也不敢表现出来，怕被怀疑。
见秦寡妇教不了自己，李浪便离开了，假装去其他工人师傅那里学点手艺。
秦寡妇松了一口气，还好这小子挺聪明的，要是遇到个脑袋不开窍的，非得为难死我今天...
“师傅，这个螺纹是这样挫的吗？”
“咦？小同志，你倒是挺聪明的，看了一遍就会了...”
旁边的师傅夸奖道。
刘光天一直在观察着李浪，想看他笑话。
听到李浪这么快都能挫螺纹了，赶紧走了过来。
车间主任马大帅和七急钳工刘海中也走了过来。
拿起李浪挫好的螺纹一看，马大帅顿时吃惊道：“第一次就能挫成这样，非常了不起了..”
然后马大帅又用卡子量了一下，拍了拍李浪的肩膀夸奖道：“非常不错，误差在三个毫米，加油，争取把误差控制在一个毫米以内！”。
刘海中也一脸吃惊的看着李浪。
还专门又用卡子量了一下。
“你小子，真是神了，我当年可是学了半年才达到这个水平的...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
刘海中一阵寒酸。
“爹！这么说，李浪的水平已经达到一级钳工的水准了？”
刘光天站在一边问道。
刘海中点了点头，看着自己的儿子一脸的不争气，“等他在这工作一年，就可以直接评一级钳工了，瞧瞧你小子，都干了几年了还是一级钳工...”。
只是他们爷两不知道，李浪刻意把误差搞大了一点，如果全力发挥，他能把误差控制在0.01毫米，全世界能达到这个水平的，一个手指头都能数出来。
等车间主任马大帅一走，旁边几个大妹子也跑了过来。
“李浪，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我们去年就来的，现在还做不好呢！”
李浪笑了笑，“要不我教你们，我也刚学会，正好趁热打铁，手把手教你们，你们肯定学的快！”
旁边几个妹子见李浪不仅模样长的俊俏，而且说话也随和，一脸的高兴。
当初想让刘光天教她们，可这小子，变着法子想吃她们豆腐，把她们都气死了。
偏偏他老爸也在这车间里，还是惹不起的七急钳工，她们也只能忍气吞声。
这会刘光天也快被气死了...
“这王八蛋，像老子克星似的！”
“在院里截胡我媳妇，在厂里，一群姑娘也围着他转悠！”
刘光天将手套往机器上一扔，气的将腿直接蹬在了机器上，“今晚下班，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叮叮叮..”
李浪和几个妹子正聊得兴起，厂里的铃声突然响了。
李浪愣了愣，还以为是上一世的下课铃呢。
“到饭点了！”
一群工人吆喝着，准备去食堂。
李浪拿起提前备好的饭盒，拔腿就跑，毕竟吃饭不积极，脑壳有问题。
几个妹子和其他工友都笑了笑。
嫣然一副李浪刚来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这也让李浪很好的迷惑了他们。
看，多单纯的一个小伙子，和我们刚来那会一个样...
“哐哐哐...”
一路上和他一样跑步去食堂，把铝制饭盒摇的‘哐当’响的人不少。
李浪打眼一看，“tmd，这群畜生比我还要快”。
面前是人山人海，就像是养殖场出笼的鸡鸭，场面极其壮观。
来到食堂，李浪还没排好队，就听‘哐’的一声，一个饭盒滚到自己脚下。
李浪刚捡起来，就看到一个姑娘朝自己跑过来。
“这么巧啊...”
周小白因为刚刚排队太拥挤，饭盒被挤掉了，跑过来找饭盒。
李浪柔和的笑了笑，将饭盒递给她，“正好，可以一起排队！”。
“你分在哪个车间啊？”
周小白摔动马尾辫，转过头，朝李浪问道。
“你猜？”
李浪低头看着她。
一双眼睛，清澈而秀气，如果不是因为李浪是高小文化，周晓白觉得他的气质，比学校里那些饱读诗书的师哥们，还要雅。
周小白还从没听过这么俏皮的话。
脸蛋一下就红了。
“我猜应该是第六车间吧..”
李浪愣了愣，惊讶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周小白甜甜一笑，“直觉..”
“我靠，可怕的直觉...”。
“小李子，姐掐个队...”
正在这时候，秦寡妇来了，站在了李浪后面。
看到李浪和一个俏生生的姑娘聊着天，秦寡妇挺诧异的。
“喂！许大茂，你怎么不排队啊！”
许大茂也来了，直接排到了秦寡妇后面。
一些认识许大茂的工友打趣道。
“哼~我姐给我排着呢！”
许大茂不要脸的说道。
然后拍了拍秦寡妇的肩膀，“是吧，姐！”。
秦寡妇转头过，杏眼一挑，看的许大茂气血狂飙。
“许大茂，和娄晓娥离了婚，一个人，很久没上床了吧..”。
许大茂被挑的喉咙一阵痒痒。
“要不怎么说，还是你了解我...这样吧，下班后，你去仓库等我，今天中午的饭我给你买了..”。
“行，就这么说定了！”
秦寡妇高兴道。
前面的周小白听得面红耳赤的，心想着，怎么有这么恶心的人...
李浪转头看了一眼许大茂。
许大茂也正好看见他，顿时瞪了李浪一眼，“小兔崽子，到了工厂，老子可得好好收拾你！”。
看到周小白在前面打菜，李浪也赶紧递出了饭盒。
“白面馒头给我们两人一人来五个，还有猪油炒白菜，豆腐干...全都都来一勺子！”
周小白还以为是李浪要请他吃饭呢。
正要婉拒，就听李浪朝打菜的刘岚说道：“姐，我们两的饭菜钱，后面的许大茂帮我们付..”。
刘岚愣了愣。
许大茂他自然认识，经常来后厨和何雨柱吵架。
但这两小年轻，他还是头一次见。
李浪看她不相信，转头喊了一声，“秦姐、大茂哥，我们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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