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物语画皮鬼.其四
“这可是我的分析过程啊，明明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却选择让我在这个地方讲吗。”
“因为这里有橘子汽水卖啊。”麻衣小姐从零食店里，买了两瓶瓶子口带玻璃小球的橘子味汽水。就是传统的，保守的，一如既往的那个东西。既不是百事也不是可乐，光是这么想就足够让人感觉不可思议。毕竟他的对手们可是那个能改写圣诞老人颜色的，改变世界格局的家伙们。
两人现在位于零食店的外面。因为购买了商品，所以理所当然的拥有享用这家小店外面座椅的权力。或者说在店主，也就是那个婆婆那里什么都不买坐在这里估计也不会赶客吧？毕竟从情感上说两人只是孩子，从经济的角度来说，现在也确实没什么人。从现实的角度来说，一个老婆婆是打不赢两个高中生的。
但是，汽水是约定，是契约，是将两人绑在一起同进退的锁链。
在即将完成委托之前畅饮，对端木乱步来说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
跟清凉的端木乱步不一样，阿婆麻衣小姐是从补习班赶来的。在今天最热的现在，她也还是戴着厚实的，印有猫咪图案的灰色围巾，手上好好的戴着手套，只在之前付钱的时候将右手手套短暂摘下来，又立刻带上的样子。
应该是汽水很冷？端木乱步手中的水此时已经一饮而尽。但是她手中的饮料只喝了三分之一不到。
她将瓶盖堵住饮料的口子，装入了背包中，看起来不准备再喝的样子。随着阿婆麻衣的视线，端木乱步率先将目光移动到了不远处。
不愿意让她发现自己刚刚在偷看他，只是这么一种情感酝酿着，驱使着他如此行动。
“不得不说，这学校的大门真寒酸。”端木乱步说道。
“毕竟我们就读的是升学高中呢，师资和资金都是他们所不能比的。”搭话的自然是麻衣小姐。“但是也没想象中的那么恶劣，我没来之前一直以为这里是一个魔窟，在学校门口有骑着机动车的混混，在学校的操场上也有游荡的混混。现在看来，其实很普通嘛。”
“你说的那种高中，只会在热血王道漫画里才会出现吧。”端木乱步吐槽。
“总之，这个事情需要从头开始讲起，还记得我当时复述的，关于他们在便利店外的对话吗？”
“模仿黑道的，假定职业为学生，现在正在向混混转行的那群人之间的对话？”
好像这么说也没有什么不对。基于这一点，也或许是懒，端木乱步继续说着：“其实，那里面还有一个关键的信息，板木是叫了其中的一人为前辈的，而后，那个被板木称呼为前辈的前辈，又叫了另外一个人前辈。”
“端木君，你是在跟我玩绕口令？”
“总之，如果他们都是学生的话，那个叫板木的学生，就只能是高一的学生了吧。”
“好像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机动车驾驶证要求，最低18岁才能考取。也就是说，他其实并不能够报考驾校。”
麻衣沉默了。
然后，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高三最多可能19岁，倒推回去。确实，高一的学生无论如何都是没有考取驾校的资格的。又不是函授制高中。”
“要把这个事情告诉正义老师吗？”阿婆麻衣询问端木乱步道。
正义老师，也就是折田光希老师。这是同学们给他起的别称。两人等在这里，也是因为今天早上他的通知，确定，协商。
在今天中午学校午休的椰木高中里找到那个人，然后收工。当然，虽然现在自行车已经拿到手，但是两人统一的并没有将这个情况告知于为这件事情忙碌的正义老师。
因为现在的目的已经不是自行车了。
不，一开始就不是自行车的问题，而是让阿婆麻衣醒来，让梦终止。
“现在有另外一个点让我十分在意。你确定你的压力，是来自于自行车被盗取吗？”
“什么意思。”
“梦这种东西很有意思啊，他会反应出人的一些真实的想法，和内心真实的诉求。做什么梦肯定是随机的，但是又不会完全脱离做梦的主人。说到底，梦就是这么一种叠加状态的东西。”端木指出了这一点。“而如果做梦的根源真的只是因为你的自行车被盗，那就算事情没有刨根问底，当你拿到自行车的那一刻，你的症状应该会减轻很多吧？但是现在并没有。”
虽然端木乱步现在看到的女孩一直都是那个水嫩的少女，但是他却敢直接认定现状并没有好转这一现实。
也就是说，虽然看不见，但是端木乱步擅自认定，名为阿婆麻衣的少女，此时症状并没有缓解。
“你是想说什么。”
“真是的，你其实很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吧？”端木苦恼的笑了笑。
“你再分析一下，是不是因为别的原因导致的你陷入，这个离奇的梦境中的？”
阿婆麻衣看着学校门口。
那是一个普通的学校，仅此而已。有着金属栅栏，有着校牌。在里面不是很深的地方，能看到塑胶制作而成的操场和部分光秃秃的水泥地。
“没有，我很确定自己的状态，最近只有这个让我有些苦恼。”
“那现在，就该专家出场了。”他看着天边部分的云彩染成了红色。“得再占用你一个小时的时间，麻衣同学。”
“我们不是约定好在午休的时候，也就是一点二十分。跟折田光希老师汇合，然后去学校里面找那个板木同学麻烦吗？”麻衣歪着头，困惑的说。
“说到底还是解决你遇到的危急，最为重要。”端木补充道：“至于折田老师，放他鸽子就放了。”
铁拳制裁，打击在端木的头上。
“痛痛痛。”端木乱步吃痛。
“说什么混账话呢。”但是折田老师并没有收手的打算。他的铁拳顶着端木的后脑勺。“阿婆麻衣同学，你额外还遇到了除自行车以外的麻烦吗？”
阿婆麻衣摇摇头：“没有。”
“是吗，如果愿意找我帮忙的话，来麻烦我吧。”他终于停止了对端木乱步的制裁“走吧，我已经跟这个学校教务处的老师联系好了。”
在说明来意后，折木老师带着两个学生走进了这个学校。
“好穷酸啊。”
“毕竟生源和资金方面存在差距。不过他们已经尽全力做到自己最好了。”折木光希观察着：“不管是操场的维护，还是刚刚路过的小花园，说明这家学校的人还是在用心的。摆在操场上的体育用品虽然大多是旧款，但是也都有进行好好的保养。”
与其说是这个学校太差，还不如说就读的升学学校太好。
毕竟好坏是对比出来的，如果没有参照，那其实也不可能存在一个高下之分。
“一个事物，天然具有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或者说是商品属性。”折木老师除了正义外的另外一个特点，就是很喜欢说教。“如果把两个鸡蛋放在一起，他们总是能比出一个高下的。但是两者本身的自然属性其实还是那个自然属性。说到底，我们在挑选鸡蛋的时候，究竟是比较鸡蛋的什么呢？”
“只是鸡蛋对我们存在片面的利益，因而我们狭义的视角，从商品属性里下判断。那个是好，那个是坏。说到底是人类自以为是的判断。”
谢天谢地，他们的教务处并不远，不用多听折木老师念叨。在他们划分为教务处的房间前，折木老师清了下嗓子，整理了一下胸口西装的红巾。
“打扰了，我是之前电话里说的折木光希。”
办公室这时候，里面只有一个老头，穿着格子衬衫。他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批改学生们的作业。
“啊，就是您啊。情况我们这边都了解了。”
他起身，笑眯眯的走向三人。
“这两位是？”
“两人都是我的学生，而其中一人，就是丢失自行车的车主。”
“原来是贵校的高材生。”他打量了两个学生。“看起来都是好苗子。”
“毕竟是我的学生，老师。”
他摆摆手。“还叫我老师呢。你要的我处理好了，学校里姓板木的有两个，一个是高中三年级的，一个是高中一年级的。”
“我们要找的是一年级的。”麻衣这时候出声道。
“一年级的吗。”他在在自己工位上拿出一个文件袋，翻找了一会，然后取出了一张印着字的A4纸。“板木优子，女，高一。哎，她中午之前早退了？”
“等等，你说她叫什么。”
“板木优子啊。”老人重复了一遍。
“怎么了，阿婆麻衣同学。”折木光希询问道。
“我认识这个女孩。”阿婆麻衣沉思着：“之前没有联系起来，是因为端木一直用的男性的他，加上我最近有些假性近视。”她晃了晃脑袋。“如果她是偷走我自行车的凶手，会不会有其他的情况？但是她应该也不知道我换了的新自行车。”
阿婆麻衣盯着端木乱步，端木乱步举起了双手，解释着：“当时便利店外面的她看起来确实像个男的。”
也就是说，因为短发所以错认为男生？
不，其实还能说明，她长的并不出挑，而且也不是善于打扮的那种类型。从老人拿出的资料来看也确实如此，是一个很容易被错认的假小子的形象。
随后，折木光希要求阿婆麻衣解释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
“解释两人的关系吗？”阿婆麻衣思考了一下：“先从什么地方讲起呢？在初中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当时她是邻居家的孩子。因为父母的关系，我们之间关系还不错，直到我家发生了一些矛盾，搬离了那里。”
她说的矛盾，是她父母的离婚吧。因为在其中也参合了一脚，所以端木乱步对这个事情也是有了解的。
“从那之后，我们就有很长时间没有联系，直到前不久，我们在补习班偶遇了。”她回忆着当时的情况。“当时我就已经开始准备冲刺，考上一个好大学。而她当时也加入了我所在的那个补习班，进行初升高的补习。”
“我记得，当时她说要考上我所在的学校。”她沉默了一下：“现在这个情况，看来是失败了啊，也怪不得有一段时间在补习班里没有见到她了。”
“我当时可是好好给她鼓励了一番。”
“因为这里有橘子汽水卖啊。”麻衣小姐从零食店里，买了两瓶瓶子口带玻璃小球的橘子味汽水。就是传统的，保守的，一如既往的那个东西。既不是百事也不是可乐，光是这么想就足够让人感觉不可思议。毕竟他的对手们可是那个能改写圣诞老人颜色的，改变世界格局的家伙们。
两人现在位于零食店的外面。因为购买了商品，所以理所当然的拥有享用这家小店外面座椅的权力。或者说在店主，也就是那个婆婆那里什么都不买坐在这里估计也不会赶客吧？毕竟从情感上说两人只是孩子，从经济的角度来说，现在也确实没什么人。从现实的角度来说，一个老婆婆是打不赢两个高中生的。
但是，汽水是约定，是契约，是将两人绑在一起同进退的锁链。
在即将完成委托之前畅饮，对端木乱步来说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
跟清凉的端木乱步不一样，阿婆麻衣小姐是从补习班赶来的。在今天最热的现在，她也还是戴着厚实的，印有猫咪图案的灰色围巾，手上好好的戴着手套，只在之前付钱的时候将右手手套短暂摘下来，又立刻带上的样子。
应该是汽水很冷？端木乱步手中的水此时已经一饮而尽。但是她手中的饮料只喝了三分之一不到。
她将瓶盖堵住饮料的口子，装入了背包中，看起来不准备再喝的样子。随着阿婆麻衣的视线，端木乱步率先将目光移动到了不远处。
不愿意让她发现自己刚刚在偷看他，只是这么一种情感酝酿着，驱使着他如此行动。
“不得不说，这学校的大门真寒酸。”端木乱步说道。
“毕竟我们就读的是升学高中呢，师资和资金都是他们所不能比的。”搭话的自然是麻衣小姐。“但是也没想象中的那么恶劣，我没来之前一直以为这里是一个魔窟，在学校门口有骑着机动车的混混，在学校的操场上也有游荡的混混。现在看来，其实很普通嘛。”
“你说的那种高中，只会在热血王道漫画里才会出现吧。”端木乱步吐槽。
“总之，这个事情需要从头开始讲起，还记得我当时复述的，关于他们在便利店外的对话吗？”
“模仿黑道的，假定职业为学生，现在正在向混混转行的那群人之间的对话？”
好像这么说也没有什么不对。基于这一点，也或许是懒，端木乱步继续说着：“其实，那里面还有一个关键的信息，板木是叫了其中的一人为前辈的，而后，那个被板木称呼为前辈的前辈，又叫了另外一个人前辈。”
“端木君，你是在跟我玩绕口令？”
“总之，如果他们都是学生的话，那个叫板木的学生，就只能是高一的学生了吧。”
“好像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机动车驾驶证要求，最低18岁才能考取。也就是说，他其实并不能够报考驾校。”
麻衣沉默了。
然后，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高三最多可能19岁，倒推回去。确实，高一的学生无论如何都是没有考取驾校的资格的。又不是函授制高中。”
“要把这个事情告诉正义老师吗？”阿婆麻衣询问端木乱步道。
正义老师，也就是折田光希老师。这是同学们给他起的别称。两人等在这里，也是因为今天早上他的通知，确定，协商。
在今天中午学校午休的椰木高中里找到那个人，然后收工。当然，虽然现在自行车已经拿到手，但是两人统一的并没有将这个情况告知于为这件事情忙碌的正义老师。
因为现在的目的已经不是自行车了。
不，一开始就不是自行车的问题，而是让阿婆麻衣醒来，让梦终止。
“现在有另外一个点让我十分在意。你确定你的压力，是来自于自行车被盗取吗？”
“什么意思。”
“梦这种东西很有意思啊，他会反应出人的一些真实的想法，和内心真实的诉求。做什么梦肯定是随机的，但是又不会完全脱离做梦的主人。说到底，梦就是这么一种叠加状态的东西。”端木指出了这一点。“而如果做梦的根源真的只是因为你的自行车被盗，那就算事情没有刨根问底，当你拿到自行车的那一刻，你的症状应该会减轻很多吧？但是现在并没有。”
虽然端木乱步现在看到的女孩一直都是那个水嫩的少女，但是他却敢直接认定现状并没有好转这一现实。
也就是说，虽然看不见，但是端木乱步擅自认定，名为阿婆麻衣的少女，此时症状并没有缓解。
“你是想说什么。”
“真是的，你其实很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吧？”端木苦恼的笑了笑。
“你再分析一下，是不是因为别的原因导致的你陷入，这个离奇的梦境中的？”
阿婆麻衣看着学校门口。
那是一个普通的学校，仅此而已。有着金属栅栏，有着校牌。在里面不是很深的地方，能看到塑胶制作而成的操场和部分光秃秃的水泥地。
“没有，我很确定自己的状态，最近只有这个让我有些苦恼。”
“那现在，就该专家出场了。”他看着天边部分的云彩染成了红色。“得再占用你一个小时的时间，麻衣同学。”
“我们不是约定好在午休的时候，也就是一点二十分。跟折田光希老师汇合，然后去学校里面找那个板木同学麻烦吗？”麻衣歪着头，困惑的说。
“说到底还是解决你遇到的危急，最为重要。”端木补充道：“至于折田老师，放他鸽子就放了。”
铁拳制裁，打击在端木的头上。
“痛痛痛。”端木乱步吃痛。
“说什么混账话呢。”但是折田老师并没有收手的打算。他的铁拳顶着端木的后脑勺。“阿婆麻衣同学，你额外还遇到了除自行车以外的麻烦吗？”
阿婆麻衣摇摇头：“没有。”
“是吗，如果愿意找我帮忙的话，来麻烦我吧。”他终于停止了对端木乱步的制裁“走吧，我已经跟这个学校教务处的老师联系好了。”
在说明来意后，折木老师带着两个学生走进了这个学校。
“好穷酸啊。”
“毕竟生源和资金方面存在差距。不过他们已经尽全力做到自己最好了。”折木光希观察着：“不管是操场的维护，还是刚刚路过的小花园，说明这家学校的人还是在用心的。摆在操场上的体育用品虽然大多是旧款，但是也都有进行好好的保养。”
与其说是这个学校太差，还不如说就读的升学学校太好。
毕竟好坏是对比出来的，如果没有参照，那其实也不可能存在一个高下之分。
“一个事物，天然具有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或者说是商品属性。”折木老师除了正义外的另外一个特点，就是很喜欢说教。“如果把两个鸡蛋放在一起，他们总是能比出一个高下的。但是两者本身的自然属性其实还是那个自然属性。说到底，我们在挑选鸡蛋的时候，究竟是比较鸡蛋的什么呢？”
“只是鸡蛋对我们存在片面的利益，因而我们狭义的视角，从商品属性里下判断。那个是好，那个是坏。说到底是人类自以为是的判断。”
谢天谢地，他们的教务处并不远，不用多听折木老师念叨。在他们划分为教务处的房间前，折木老师清了下嗓子，整理了一下胸口西装的红巾。
“打扰了，我是之前电话里说的折木光希。”
办公室这时候，里面只有一个老头，穿着格子衬衫。他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批改学生们的作业。
“啊，就是您啊。情况我们这边都了解了。”
他起身，笑眯眯的走向三人。
“这两位是？”
“两人都是我的学生，而其中一人，就是丢失自行车的车主。”
“原来是贵校的高材生。”他打量了两个学生。“看起来都是好苗子。”
“毕竟是我的学生，老师。”
他摆摆手。“还叫我老师呢。你要的我处理好了，学校里姓板木的有两个，一个是高中三年级的，一个是高中一年级的。”
“我们要找的是一年级的。”麻衣这时候出声道。
“一年级的吗。”他在在自己工位上拿出一个文件袋，翻找了一会，然后取出了一张印着字的A4纸。“板木优子，女，高一。哎，她中午之前早退了？”
“等等，你说她叫什么。”
“板木优子啊。”老人重复了一遍。
“怎么了，阿婆麻衣同学。”折木光希询问道。
“我认识这个女孩。”阿婆麻衣沉思着：“之前没有联系起来，是因为端木一直用的男性的他，加上我最近有些假性近视。”她晃了晃脑袋。“如果她是偷走我自行车的凶手，会不会有其他的情况？但是她应该也不知道我换了的新自行车。”
阿婆麻衣盯着端木乱步，端木乱步举起了双手，解释着：“当时便利店外面的她看起来确实像个男的。”
也就是说，因为短发所以错认为男生？
不，其实还能说明，她长的并不出挑，而且也不是善于打扮的那种类型。从老人拿出的资料来看也确实如此，是一个很容易被错认的假小子的形象。
随后，折木光希要求阿婆麻衣解释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
“解释两人的关系吗？”阿婆麻衣思考了一下：“先从什么地方讲起呢？在初中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当时她是邻居家的孩子。因为父母的关系，我们之间关系还不错，直到我家发生了一些矛盾，搬离了那里。”
她说的矛盾，是她父母的离婚吧。因为在其中也参合了一脚，所以端木乱步对这个事情也是有了解的。
“从那之后，我们就有很长时间没有联系，直到前不久，我们在补习班偶遇了。”她回忆着当时的情况。“当时我就已经开始准备冲刺，考上一个好大学。而她当时也加入了我所在的那个补习班，进行初升高的补习。”
“我记得，当时她说要考上我所在的学校。”她沉默了一下：“现在这个情况，看来是失败了啊，也怪不得有一段时间在补习班里没有见到她了。”
“我当时可是好好给她鼓励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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