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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劫生辰纲

    众人谈妥之后,自是把酒言欢。

    送走二人,武大郎却是想起一件事来,不由将几大头领召集到聚义厅中。

    “诸位可知每年六月十五,大名府留守梁中书,皆会为蔡京献上生辰纲一份?”

    武大郎话音落地,众人不由纷纷眼前一亮。

    这生辰纲可是价值十万贯,梁山如今虽靠着水路收取过路费,但要想赚取十万贯,少说也得三五个月。

    朱贵当即回到:“哥哥,这生辰纲我等自是知晓,只是先前那王伦生性怯弱,不敢招惹官府,如今哥哥当了寨主,莫非是想......”

    武大郎点头回到:“没错,那生辰纲价值十万贯,皆是梁中书搜刮的民脂民膏,此乃不义之财,焉有不劫之理?”

    阮氏三雄闻言,当即拍板:“哥哥,既如此,那还等什么,这边让我们三兄弟带着喽啰,下山劫了便是!”

    武大郎却是摇头道:“不急,切让朱贵兄弟先派机灵喽啰,去打探一下消息。如今已是六月初五了,那生辰纲想必已在路上。”

    朱贵当即领命:“哥哥放心,我这便去!”

    原著中晁盖等人还要智取生辰纲,对于武大郎而言,智取完全没有必要!

    自己不仅不用智取,还要大张旗鼓的去取!

    好为自己下山收小弟,再增添一些声望!

    次日,朱贵便传回消息,说那押送生辰纲的队伍,已过濮州范县,距离郓城县不远了,押送成员只有三十余人。

    武大郎得知后,当即点了百名喽啰,又带上杜迁以及阮小二,下了山去。

    炎夏之际,天气燥热。

    十余辆太平车组成的车队正行驶在官道之上,那车上插着杏黄小旗,上书献贺太师生辰纲!

    只是军健都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无精打采,便连手中刀枪,此时也成了拐杖。

    那为首一人不停喝到:“前方便是黄泥岗,素有剪径的匪人出没,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岂料这人话音落地,前方便已有人跃至路中间来。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此路过,留下卖路财!”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武大郎是也。

    这句台词虽然烂大街了,但武大郎思前想后,好像也没有更合适的台词了。

    那军健等人闻言,顿时一愣,四下打量一番,见只有武大郎一人,虽看起来身强力壮,却也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

    当先一人更是鄙夷道:“瞎了你的狗眼,可知这是给谁的财宝吗?就你一个人,还想抢劫?给你个机会,现在跪下来磕三个响头,叫声爷爷,我兴许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谁告诉你,一个人不能抢劫的?又是谁告诉你,我是一个人的?”

    武大郎话音落地,两侧密林之中,瞬间传来破空之声,竟是眨眼之间,迷迷蒙蒙的箭矢,朝着这三十余名军健便齐射过来。

    一个照面,已有二十余人中箭倒地。

    少顷,百余名喽啰在阮小二跟杜迁的率领之下,自密林冲了出来。

    “哥哥,不如都杀了吧!”阮小二提着一把砍刀,看着余下军健,哪还有反抗的胆子,早已匍匐在地,磕头求饶起来。

    武大郎却是摇头笑道:“既已投降,便留着他们的性命好了,弟兄们,将财物检查一番,若无意外便连带幸存者,全都押回山寨!”

    武大郎却是有些疑惑,原著中这押送生辰纲的人,不是青面兽杨志吗?

    怎得不见踪影?

    这也是武大郎为何要先出面的原因,若是杨志在,武大郎倒也不准备如此迅疾结束战斗,准备采取另一套方案,那就是智取生辰纲,既劫了生辰纲,还能收了杨志。

    但既然杨志不在,自然无需多说。

    那阮小二闻言,当即冲上前去,满脸兴奋的喊道:“那狗太师的生辰纲,都在这里了!”

    边说边用刀挑开箱子:“娘希匹,这狗太师,吃饭的碗筷都是金子做的!”

    此番劫取生辰纲,比武大郎想象中的顺利的多,当下也不多做停留,命人将财宝以及俘虏押回梁山。

    且说那李家道口,武大郎当了寨主之后,便命令朱贵不许再做那黑点的买卖,因此这李家道口的酒店,只是用来打探情报的。

    不仅如此,武大郎又让朱贵在梁山其余三个方向,各自又开了一个酒家。

    往日里朱贵并不常在这酒店,只不定时来收取情报。

    而此时,那李家道口前,却有一个虎背熊腰身高八尺的和尚,对着身侧另外三人喝到:“热死洒家了!且去前方酒家歇息歇息!”

    这三人,两人身着衙役服饰,一人豹头环眼,燕额虎须,约莫四十上下,却是犯人行头。

    四人形态迥异,朝着李家道口的酒家行去。

    这四人正是花和尚鲁智深,豹子头林冲,以及衙役董超跟薛霸。

    林冲受高球迫害,被刺配沧州,那衙役董超跟薛霸得到嘱咐,意图途中结束林冲性命,好在野猪林中遇到花和尚鲁智深,被其所救。

    因此鲁智深为了以防万一,便一路护送至此。

    四人刚刚坐下,那鲁智深便怒道:“你们什么身份?也配跟洒家坐同一桌?”

    那两名衙役闻言,当即起身,朝着角落坐去,却是丝毫不敢忤逆。

    店小二看的是愈发惊奇,这四人本就怪异,这和尚竟又对着衙役呵斥,关键是那衙役竟是不敢言语。

    店小二上得前去,笑脸问到:“诸位是打尖还是住店?”

    鲁智深不耐烦的回道:“只管好酒好肉上来便是!”

    那店小二却是再次问到:“敢问大师,可是从京东一路行来?”

    鲁智深有些怒了:“哪来这么多话?赶紧上酒肉,洒家不会短了你银钱!”

    鲁智深嗓门极大,那店小二被吵得脑壳生疼,当下不敢多问,只得备酒菜去了。

    店小二端来酒菜,却见那和尚又是吃肉,又是喝酒,口中自称洒家,虽是和尚装扮,却与常人无异,不由更加诧异。

    酒足饭饱之后,那和尚才朝着店小二招了招手。

    待得店小二行至跟前,这才问到:“洒家一路行来,听闻这济州有个梁山泊,最近好不威风,将那济州剿匪官兵打的屁滚尿流,此事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