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太匆匆
对于这次出行，老爷子一直低调处理，几乎是没有几个人知道，将有一位新的皇要诞生。
眼前的武清雅也是想不到，自己面前的两人，几乎都是她那一直尊崇的南奶奶那样实力的人物。
湖水荡漾中，一行人慢慢接近了目的地，武清雅此时一点也不想让别人注意到她，毕竟自己这算是自投罗网，而且还是有求于人的那种，老爷子两人也不想多搭理她，一个是不感兴趣，一个是知道的够多了。
雾气越发迷蒙，光线似乎也是越发的暗淡，周边环境开始逐渐变暖，朦胧恐怖起来。
“”喂，你有没有觉得有些不太对的？这雾似乎越来越浓了。”
武清雅到底是正统的道脉出身，虽说她不知道古老地这种东西，但是仅凭环境变化，就隐约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但一路上两人都没说什么，她也不好过问，如今环境变得越发的奇怪，见两人到如今还没有动静，才自以为反应过来，两人可能压根就不知道可能会遇到的事，就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一缕微风吹过，远处的天空中雾气突然消散，一缕红霞照入，似乎将苍穹分开成为了两部分，一半是云遮雾绕，一半是暖阳无垠。
霞光下，一座山峰露了出来，隐隐的似有虎啸龙吟之声，正是松华山。
“丫头，别再跟着了。接下来的事不是你该掺和进去的，听我一句劝吧，就在这儿等着，出来了，这小子说不定就会告诉你你要的结果。”
“我怎么看这小子都不像是能做主的人，我也不知道你怎么看，但要是你抱着找的人是个手无寸铁的傻丫头那样去寻找，迟早会出事。没有能打动对方的东西，就放弃回去吧。”
海云洲的这位老人到底是怀着愧疚心的，伸手点了点后面那一片雾气，又伸手掏入袖中，摸出了两张符递给她，“带着镜子给那南老婆子，当年海云洲算是欠她不少。”
眼见老头如此开口，女子即便疑惑，也知道自己该走了，只是等到两人下了船，她才反应过来，那自己这一路奔来到底跟了些什么？
岭西的松华山，位于三神山周边，和三神山一样，属于一个不知名的小山头。
只是鲜有人知道，山上曾有着一条河流的发源地，属于沟通着南洲和陆王京的镇河的下游支脉所在，不过多年前河流改道，旧河道消亡，慢慢也就埋没了。
至于其中的龙脉，也被后人挖掉了，后来又是常年的大雾缭绕，除了山贼用来藏掩物品，几乎就绝了人迹。
在整个陆王京只有八座云雾缭绕的惊天山峰，当得起大岳之称。
南四北三中一，南边四座多居于繁华之地，或者说正因大岳在此，才让一地如此繁荣。北部三山，这早已被王京城的世家收入囊中。中部大岳则是整个陆王京的一大象征，不容置喙。
“前辈，小雅可否去跟随？我感觉此地与我有缘。”这倒不是她撒谎，在这座山上她确实是有一些感应的，不过并没有太多的想要一探究竟的想法。
突然说出此言，其实也是她小小的有些不甘心，只是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有些惊讶自己今天的胆大。
不明不白的就和人走了一路，莫名其妙就自己要求去登山，这要是放在以前，绝对是不可能的。她这些年来虽说是也一直在师弟师妹面前扮演着一个聪明睿智的形象，但也很清楚，自己不是那块料。
见到两人时，她就有些紧张，现在想想自己一路上的言行，就感觉自己好傻。
“老头儿，怎么回事？”徐落隐约感觉的一思不对，压低嗓音，悄悄靠近老头，往后问道。
“这雾气似是能激起人的共情，简单来说，更容易表达真心。所以人在其中，很有可能暴露其本性。这妮子现在大概是本性流露了，相当于硬生生的被环境摆了一道。”
“那怎么办？怎么看她脑子好像都不怎么好使，这么一直待下去，不会傻了吧？”
“等她离了这边就好了。当然，她也不会觉得这边有什么不对就是了，毕竟是自己的本性流露，最多也就感觉自己有些伤春悲秋了吧。”
“那……”徐落话音未落，就见那女子在空中虚踏一半，如同翩翩的蝴蝶一般，径直知来到自己的面前，赶忙止住的话音。
“想来前辈境界极高，登山访友自是不在话下的，但是这徐公子嘛，还是太小了点，我帮您看着怎么样？”
徐落眼见对方都快贴自己身上了，连连向后退去，这要真的是靠上了，保不齐这边这老头子会怎么想，要知道自己快成皇的消息被老头知道后，他可感觉着这老头逐渐就不怎么对劲了。
先前上船之前，这老头可没少提他那孙女，甚至都没想想自己才多大，只不过在船上没怎么提，他都快忘了这一茬。
现在见着这老头逐渐快从回忆中出来了，他突然就有些不想离开那片雾气了，这老头似乎是又快要想起拉皮条了。
“我你不用管。走吧老头，我们上山去见老爷子。”
老头随即回神，想了想，就带着徐落登山去了，武清雅见到两人不管她，就一脸若无其事的跟了上去，守在了徐落周边，像是真的在做一个护卫。
山脉从中段开始就白雪皑皑，竟看不清尽头，一路上草木向阳而生，走兽时有出没，使得金色的河水奔腾而过，山路上甚至有一座古朴的石桥，不知屹立坚持了多久。
徐落走过时，见到了有些未完全模糊的字迹，仔细辨认了一番，才依稀认出来了三个字：“太匆匆”。
“太匆匆，太匆匆。是这桥上行人太匆匆呢，还是这山中风景太匆匆。春去秋来，寒暑易节，且到停步处，缓行莫匆匆。”
“如来应戒人间世，一两春风一两梦，黄花不渡，归愁客，难久停。”
老头喃喃，似是有所悟。
徐落见到老头似乎进入了一种了悟的状态，也在原地摆出了一副悟道的姿势，二指竖于眉心，另一手横放伸出三指按于一侧，盘膝而坐，古怪至极。
一旁的武清雅倒是感到很是新奇，像是一个见到新奇事物的好奇宝宝，忍不住频频打量。
所以修道法门林林总总加起来没有一万也有着八千，但是这个少年的修法她是丝毫没有看出到底是有什么用的，没有丝毫的灵气流转，须有其表吗？
徐落倒也不是真的就在修习，只不过是见到那老头一时半刻走不开，守候一程罢了，见女子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就索性大大方方的朝着她摆摆手。
“别看了，学不到东西的，这不算是正统修法，是我从古籍里东拼西凑捣鼓出来的，就修一个称心，想着一朝得道一步入仙，现在还算不上完善，一点用都没有的。”
“不信，要是没用，你修它干什么？”女子怯生生的说道，不过也不敢太大声，显然也是明白老头此时不易打搅。
“别不信啊，来来来，我教你一遍，你看着便是，能学到多少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不行不行，你要不认真教的话我学它有什么用，道不通，理不同的。”
徐落站起抖了抖袍子，衣诀翻飞，露出的皮肤上似乎有着云纹显露，还不等女子细看，又被衣物遮掩去。
“行，全教你便是了，真麻烦啊。”
说着又一次侧身而坐，只是此时气机风范浑然一变，整个人如彻底消失一般，竟是与此地气机相合，一手拢袖口，一手摆天相势，隐隐竟是压过了一旁女子自身隐而不漏的气势一头。
女子有些惊讶，忙是端正身形，正眉敛目，吃力的模仿起来。
但不论是怎么去模仿，就总是枯有架势却无神韵，一口天地灵气上不得入下不得消，让她难受的几欲运气自缚灵气流转，等到一遍模仿完，已然大汗淋漓。
“不行不行，学不会的，前辈道法高妙，意境法韵浑然天成，小雅不才，这等秘法自知不是我等能够学会的，前辈莫要再浪费灵气演示了。”
见到徐落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像是想着再来一次，武清雅到底还是出声打断，此时的她其实有些后悔了，本来她只以为只有那老人是修道中人，这少年只是和自己一般的晚辈。
在舟中时虽说自己因为羞愧没怎么开口，可是也是听了不少两人交谈的，明明两人都没有谈及什么高妙道法，更是没有那些高人们的道法自成的气势。
再加上那时的徐落毕竟是没有怎么出过门的，急于了解外事，难免的有些常识方面的缺失流露出来，让她误以为和她一样，她还觉得亲切，如今看来，分明是老神仙了。
徐落倒是也不关注这些，饶有兴趣的说道:“你再来学一次试试。”
说罢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就这么又一次的运转起来，清雅没能拒绝只得再次学了起来。
只是这一次学时却是明显流畅了许多，远远的超出了她的想象，但是气势却是远不如第一次来的气势之大。
又一次结束后，徐落又马上开始了下一轮，清雅没办法收发自如，又不好强势断去，只好继续学了下去。
就这样徐落带给她一次又一次重复了下去，运转一次比一次流畅，武清雅惊讶发现，随着自己模仿的越来越标准，运转越来越流畅，竟是没有那早先时的气势，仿佛这修习之术就是这般越修越平庸。
等到武清雅彻底的学会时，也是如同徐落一般，没有了一丝灵气波动，就像是在修习着江湖武夫故事里的外家功夫，平平常常。
武清雅静静回味着，似是在消化这一所学。
一旁的老头已经在一边看了许久，也满是不可置信，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是绝对不敢相信这是一种仙家修法的，从未见过如此的一种术法，能够像这种术法一样彻底掩去其内在的。
小姑娘好运气啊。
自己仅是观摩就从这里面看到了一些上古大能秘术的影子，但凡这条道路稍稍延伸下去，最后的道法修为绝对不低。
青蛇吐出一口浊气，嘶嘶簌簌的声音响起，老头满是欣慰，倒也不算白看了，青这次的蜕皮，便宜你小子了。
眼前的武清雅也是想不到，自己面前的两人，几乎都是她那一直尊崇的南奶奶那样实力的人物。
湖水荡漾中，一行人慢慢接近了目的地，武清雅此时一点也不想让别人注意到她，毕竟自己这算是自投罗网，而且还是有求于人的那种，老爷子两人也不想多搭理她，一个是不感兴趣，一个是知道的够多了。
雾气越发迷蒙，光线似乎也是越发的暗淡，周边环境开始逐渐变暖，朦胧恐怖起来。
“”喂，你有没有觉得有些不太对的？这雾似乎越来越浓了。”
武清雅到底是正统的道脉出身，虽说她不知道古老地这种东西，但是仅凭环境变化，就隐约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但一路上两人都没说什么，她也不好过问，如今环境变得越发的奇怪，见两人到如今还没有动静，才自以为反应过来，两人可能压根就不知道可能会遇到的事，就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一缕微风吹过，远处的天空中雾气突然消散，一缕红霞照入，似乎将苍穹分开成为了两部分，一半是云遮雾绕，一半是暖阳无垠。
霞光下，一座山峰露了出来，隐隐的似有虎啸龙吟之声，正是松华山。
“丫头，别再跟着了。接下来的事不是你该掺和进去的，听我一句劝吧，就在这儿等着，出来了，这小子说不定就会告诉你你要的结果。”
“我怎么看这小子都不像是能做主的人，我也不知道你怎么看，但要是你抱着找的人是个手无寸铁的傻丫头那样去寻找，迟早会出事。没有能打动对方的东西，就放弃回去吧。”
海云洲的这位老人到底是怀着愧疚心的，伸手点了点后面那一片雾气，又伸手掏入袖中，摸出了两张符递给她，“带着镜子给那南老婆子，当年海云洲算是欠她不少。”
眼见老头如此开口，女子即便疑惑，也知道自己该走了，只是等到两人下了船，她才反应过来，那自己这一路奔来到底跟了些什么？
岭西的松华山，位于三神山周边，和三神山一样，属于一个不知名的小山头。
只是鲜有人知道，山上曾有着一条河流的发源地，属于沟通着南洲和陆王京的镇河的下游支脉所在，不过多年前河流改道，旧河道消亡，慢慢也就埋没了。
至于其中的龙脉，也被后人挖掉了，后来又是常年的大雾缭绕，除了山贼用来藏掩物品，几乎就绝了人迹。
在整个陆王京只有八座云雾缭绕的惊天山峰，当得起大岳之称。
南四北三中一，南边四座多居于繁华之地，或者说正因大岳在此，才让一地如此繁荣。北部三山，这早已被王京城的世家收入囊中。中部大岳则是整个陆王京的一大象征，不容置喙。
“前辈，小雅可否去跟随？我感觉此地与我有缘。”这倒不是她撒谎，在这座山上她确实是有一些感应的，不过并没有太多的想要一探究竟的想法。
突然说出此言，其实也是她小小的有些不甘心，只是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有些惊讶自己今天的胆大。
不明不白的就和人走了一路，莫名其妙就自己要求去登山，这要是放在以前，绝对是不可能的。她这些年来虽说是也一直在师弟师妹面前扮演着一个聪明睿智的形象，但也很清楚，自己不是那块料。
见到两人时，她就有些紧张，现在想想自己一路上的言行，就感觉自己好傻。
“老头儿，怎么回事？”徐落隐约感觉的一思不对，压低嗓音，悄悄靠近老头，往后问道。
“这雾气似是能激起人的共情，简单来说，更容易表达真心。所以人在其中，很有可能暴露其本性。这妮子现在大概是本性流露了，相当于硬生生的被环境摆了一道。”
“那怎么办？怎么看她脑子好像都不怎么好使，这么一直待下去，不会傻了吧？”
“等她离了这边就好了。当然，她也不会觉得这边有什么不对就是了，毕竟是自己的本性流露，最多也就感觉自己有些伤春悲秋了吧。”
“那……”徐落话音未落，就见那女子在空中虚踏一半，如同翩翩的蝴蝶一般，径直知来到自己的面前，赶忙止住的话音。
“想来前辈境界极高，登山访友自是不在话下的，但是这徐公子嘛，还是太小了点，我帮您看着怎么样？”
徐落眼见对方都快贴自己身上了，连连向后退去，这要真的是靠上了，保不齐这边这老头子会怎么想，要知道自己快成皇的消息被老头知道后，他可感觉着这老头逐渐就不怎么对劲了。
先前上船之前，这老头可没少提他那孙女，甚至都没想想自己才多大，只不过在船上没怎么提，他都快忘了这一茬。
现在见着这老头逐渐快从回忆中出来了，他突然就有些不想离开那片雾气了，这老头似乎是又快要想起拉皮条了。
“我你不用管。走吧老头，我们上山去见老爷子。”
老头随即回神，想了想，就带着徐落登山去了，武清雅见到两人不管她，就一脸若无其事的跟了上去，守在了徐落周边，像是真的在做一个护卫。
山脉从中段开始就白雪皑皑，竟看不清尽头，一路上草木向阳而生，走兽时有出没，使得金色的河水奔腾而过，山路上甚至有一座古朴的石桥，不知屹立坚持了多久。
徐落走过时，见到了有些未完全模糊的字迹，仔细辨认了一番，才依稀认出来了三个字：“太匆匆”。
“太匆匆，太匆匆。是这桥上行人太匆匆呢，还是这山中风景太匆匆。春去秋来，寒暑易节，且到停步处，缓行莫匆匆。”
“如来应戒人间世，一两春风一两梦，黄花不渡，归愁客，难久停。”
老头喃喃，似是有所悟。
徐落见到老头似乎进入了一种了悟的状态，也在原地摆出了一副悟道的姿势，二指竖于眉心，另一手横放伸出三指按于一侧，盘膝而坐，古怪至极。
一旁的武清雅倒是感到很是新奇，像是一个见到新奇事物的好奇宝宝，忍不住频频打量。
所以修道法门林林总总加起来没有一万也有着八千，但是这个少年的修法她是丝毫没有看出到底是有什么用的，没有丝毫的灵气流转，须有其表吗？
徐落倒也不是真的就在修习，只不过是见到那老头一时半刻走不开，守候一程罢了，见女子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就索性大大方方的朝着她摆摆手。
“别看了，学不到东西的，这不算是正统修法，是我从古籍里东拼西凑捣鼓出来的，就修一个称心，想着一朝得道一步入仙，现在还算不上完善，一点用都没有的。”
“不信，要是没用，你修它干什么？”女子怯生生的说道，不过也不敢太大声，显然也是明白老头此时不易打搅。
“别不信啊，来来来，我教你一遍，你看着便是，能学到多少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不行不行，你要不认真教的话我学它有什么用，道不通，理不同的。”
徐落站起抖了抖袍子，衣诀翻飞，露出的皮肤上似乎有着云纹显露，还不等女子细看，又被衣物遮掩去。
“行，全教你便是了，真麻烦啊。”
说着又一次侧身而坐，只是此时气机风范浑然一变，整个人如彻底消失一般，竟是与此地气机相合，一手拢袖口，一手摆天相势，隐隐竟是压过了一旁女子自身隐而不漏的气势一头。
女子有些惊讶，忙是端正身形，正眉敛目，吃力的模仿起来。
但不论是怎么去模仿，就总是枯有架势却无神韵，一口天地灵气上不得入下不得消，让她难受的几欲运气自缚灵气流转，等到一遍模仿完，已然大汗淋漓。
“不行不行，学不会的，前辈道法高妙，意境法韵浑然天成，小雅不才，这等秘法自知不是我等能够学会的，前辈莫要再浪费灵气演示了。”
见到徐落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像是想着再来一次，武清雅到底还是出声打断，此时的她其实有些后悔了，本来她只以为只有那老人是修道中人，这少年只是和自己一般的晚辈。
在舟中时虽说自己因为羞愧没怎么开口，可是也是听了不少两人交谈的，明明两人都没有谈及什么高妙道法，更是没有那些高人们的道法自成的气势。
再加上那时的徐落毕竟是没有怎么出过门的，急于了解外事，难免的有些常识方面的缺失流露出来，让她误以为和她一样，她还觉得亲切，如今看来，分明是老神仙了。
徐落倒是也不关注这些，饶有兴趣的说道:“你再来学一次试试。”
说罢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就这么又一次的运转起来，清雅没能拒绝只得再次学了起来。
只是这一次学时却是明显流畅了许多，远远的超出了她的想象，但是气势却是远不如第一次来的气势之大。
又一次结束后，徐落又马上开始了下一轮，清雅没办法收发自如，又不好强势断去，只好继续学了下去。
就这样徐落带给她一次又一次重复了下去，运转一次比一次流畅，武清雅惊讶发现，随着自己模仿的越来越标准，运转越来越流畅，竟是没有那早先时的气势，仿佛这修习之术就是这般越修越平庸。
等到武清雅彻底的学会时，也是如同徐落一般，没有了一丝灵气波动，就像是在修习着江湖武夫故事里的外家功夫，平平常常。
武清雅静静回味着，似是在消化这一所学。
一旁的老头已经在一边看了许久，也满是不可置信，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是绝对不敢相信这是一种仙家修法的，从未见过如此的一种术法，能够像这种术法一样彻底掩去其内在的。
小姑娘好运气啊。
自己仅是观摩就从这里面看到了一些上古大能秘术的影子，但凡这条道路稍稍延伸下去，最后的道法修为绝对不低。
青蛇吐出一口浊气，嘶嘶簌簌的声音响起，老头满是欣慰，倒也不算白看了，青这次的蜕皮，便宜你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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