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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记 迷宋(4)

    王书远刘霄一行两人来到指挥使会客厅,从外面就听到一声爽快的笑声,应该是未曾谋面的小种相公种师中。王书远对这个对历史上大有留名的大种小种相公二人很是好奇。

    进到会客厅,只见主座坐着一人,三缕长须,一身青衫,虽是西北经略使,平时却是一身文人打扮。正是种师中,除去吴为庸,还有一人,感觉种相公与吴为对此人甚是客气,嗯,应该是略带忌惮,这人面目清秀,眉眼带笑,身子很少瘦弱。正打量着刚进门的王书远二人,准确的说在打量王书远。

    “发什么愣,还不见过种相公,王公公。”吴为庸不带痕迹的给王书远解释两者身份。

    王书远心里惊讶了一下,居然见到了传说中的太监,感觉没什么不同,除了身子瘦弱点。“学生见过种相公,见过王公公”。王书远轻轻作了一揖。“不错,占山的儿子,你父亲曾是我的爱将,可惜英年早逝,你虽是文人,气魄不下于你父亲!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怕是做不到了”种师中眼中充满了欣赏。“小子胡乱写的”王书远充满尴尬。

    王公公抿了口茶,轻咳了一声“王公子倒与咱家是本家,王公子的高作咱家甚是喜欢,也经常听宫里提起”。王书远对太监并不歧视,感觉有点可怜,对王公公的示好欣然接受,回了一礼。“王公公谬赞!”王公公轻轻点了点头。“既然人齐了,咱家便宣旨了”。众人忙整理衣冠,跪听宣旨。

    “朕膺昊天眷命,闻西夏犯边,所幸王书远人等,忠心为国,及时传讯,又悍不畏死。免生灵于涂炭,立不世之功也。今封王书远太子侍读,赏金千两。暂辅种师中处理西北诸事,待西北战事结束后,回京述职。其余人等由西北经略使酌情赏赐。钦此”。王书远算是明白了,这应该是赵福金那丫头的杰作,圣旨通篇都是他。

    其实除了赵福金力推外,宋徽宗赵佶对这个未曾谋面的年轻人也充满好感。宋朝历代皇帝爱好书画,赵佶所创立的瘦金体更是独树一帜。所以对这种浑身充满文学色彩的年轻人十分感兴趣,先是《西行纪》,再是一首《桃花赋》。王书远虽未曾到过京城,京城却早有了王书远的传说。再加上王书远这次舍身救赵福金,宋徽宗赵佶对这个年轻人无限好感,对赵福金的恳求也是顺水推舟。

    “还不谢恩?”王公公佯怒道。

    “谢陛下。”众人齐齐跪拜。

    “王公子,京城有位贵人托我带话给你,勿念,一切安好”王公公双手作揖遥遥敬道。王书远已知是赵福金给他带话,心里莫名欢喜。“还有位贵人也给你带话,说是甚是欣赏你的才华和胆略,他日到京城定要来府上一聚。”王书远心道,京城除了赵金福没认识的。便问到“不知是哪一位贵人?”。王公公带着一种崇拜的目光道“童贯童大人”。

    一言出,俱座四惊。小种相公暗道:“这小子不禁得了圣眷,更是被大权臣童贯所看重。前途无忧。”刘霄等人更是替王书远高兴,虽然后世对童贯虽然贬大于褒,但此时权倾朝野,唯有宰相蔡京能稍压他半分,童贯更被讥称为媪相。

    王书远心中也充满了惊讶,不知道这个历史上留名最甚的太监看重自己什么了,亦或是揣摩到所谓的圣意?

    说完王公公又转头朝种师中说道“种相公,官家吩咐我到这了跟你一块慰问下黄驿堡的将士。”想起胖子,王书远心中有些莫名的难过。

    不知道什么情况,西夏到现在也没有任何动静。双方都在紧绷着。黄驿堡由新的都头带领新队伍驻扎了。活下来的七个还在养伤,城墙上的血迹被清除干净了。但王书远感觉胖子似乎还站在那里。嘶吼着“杀!”

    回来路上。王书远听说宋志高的父亲已经被打进死牢,押解进京了,宋志高被带到西夏现在下落不明。文采高又如何,卖国比谁都积极。心中暗叹了一声。

    回到指挥使驻地,王公公即刻回京复命了,临行前还不忘叮嘱王书远,回京后去拜访下童贯。他对这个年轻人也很有好感,感觉并没有读书人那种傲气。种师中他们看起来对自己很是尊敬,但是从心底还是看不起太监。

    种师中也准备走了,“书远,圣旨已经下来了,估计你在我这边待的时间也不会太长,处理完后续就进京了,这几天你回趟家,带你家人到秦州。之前我让人找你母亲想安顿好你们家,都被你母亲拒绝了。”王书远心中有点迷惑,家里条件并不好,母亲为什么拒绝。“刘霄,司马乐,董辰,你们这次报讯有功,先回趟家,然后跟王书远一块回来。我另行安排”。众人称是。

    也没啥收拾的,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启程返回原州。回去路上感慨万分。“大哥,没想到短短一个月你就成官身了,估计驸马爷离的不远了了”。刘霄三个起哄道。“是啊,人生充满太多未知,冥冥中是否有天意。”王书远也感叹道,自身经历太过匪夷所思。想起赵福金那丫头,心里一丝温馨。要和她一起,估计也不容易。迎难而上吧!

    到达原州城的时候已经快吃晚饭了。原州城守卫森严,对进出的人们排查甚严,也是受到这次边关危机影响了,不知道这场危机什么时候结束。王书远暗自想着,突然拍了拍脑袋,皇帝封他中书舍人,命他协助种相公处理西北事宜,什么时候结束,说不定还得靠自己呢。

    王书远着急回家,推辞了刘霄几人的相邀往家里赶了。路过李家镇各商铺也是门可罗雀。到聚仙楼买了些鸡鸭鱼肉,估计家里的小馋猫妹妹应该好长时间没吃肉了。用力夹了下马,往家里飞驰而去。

    这一趟离家虽然两个月不到,但是王书远从精神上心态上有了彻底的改变。

    炊烟已然升起,来的不早不晚,母亲胡秀儿正在做饭。王书远在门口栅栏上拴下马,提上东西直接走到厨房,胡秀儿不知道在想什么,稍微发现有人来了。“母亲,有没有做我的饭?”胡秀儿听见声音吓了一跳,转过来是王书远,高兴的拉着王书远的手,“瘦了,瘦了,你先去坐着休息去,我做好饭叫你。”王书远连连点头称是,把买来做好的鸡鸭鱼肉装到盘子里。母亲心疼的责备道“你要吃啥跟我说,我给你做。浪费这钱干啥,得学会攒钱,不然咋娶媳妇…”开始唠叨了。王书远痛并快乐着。

    “哪来的马,家里来人了”不知道去哪里野的王小贝冲了进来。一看是王书远直接吊在脖子上,不肯下来。王书远宠溺的摸摸小妮子的头。“哥,你可想死我了。”胡秀儿看着兄弟二人,心里充满欣慰。

    满桌子的鸡鸭鱼肉,吃的王小贝死撑死撑的。“要是天天这么吃该多好。”王小贝摸着肚子说道。

    “这丫头,最近可没亏到你”胡秀儿转头说道“从你上次走了后,刘知府府里每半个月会送来一些肉和米,基本上天天能吃上肉”小丫头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母亲,这次回来我有事跟你商量。”王书远犹豫了下。

    “什么事,你说”

    “皇上封我为太子侍读,暂时在种相公帐下听用,西夏事结束后得进京!”王书远挠了挠头说道。

    胡秀儿和王小贝愣在那里,还是王小贝先反应过来了。“哥!你当官了,多大的官?还是皇上封的?”

    “太子侍读,七品官吧”王书远其实也不知道官多大。太子侍读其实就是太子最早的班底。

    胡秀儿也是才反应过来,忙问咋回事。王书远便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挑了些说她们听。虽然王书远尽可能的抹去那些危险的时刻,但是胡秀儿明白,不拿命博,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封官。“你决定了就好,我们晚上就收拾,没啥贵重的东西。我一会托人给你外公送个so信,让他有空照料下这里。”胡秀儿再三叮嘱道。“”嗯什么事情都不如自己的安全重要。”

    说完这些胡秀儿面色犹豫。

    王书远问道“母亲,还有什么事吗?”

    “本来这事不打算和你说,唉!一切都是命!如果到了京城,记得你还有个大伯,但是跟你父亲不和,我很少听你父亲提起,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我跟你父亲认识时他已经隐姓埋名到西北从军,如果有机会…算了,你自己决定吧。”王书远听完,这还有个亲戚。到时候再看吧。

    天一亮,王书远从镇上租了个马车,让母亲和妹妹坐马车,自己骑马到了原州。

    原州城还是戒备森严,王书远三人被仔仔细细翻了个遍,才让进城。王小贝第一次来原州,左瞧右看的,特别的兴奋。

    王书远看着小贝这么高兴,也不着急这一天两天的。索性先让车夫拉着行李去刘霄家里,他带小贝和母亲在城里转一圈。

    小贝是这也看,那也看的,就是不买,穷人家孩子早当家。王书远看着心疼的“小贝,看见啥买啥,你哥现在是大官,有钱,咱不差钱。”。母亲也欣慰的笑了笑,这些年苦了小贝了。王书远读书,在这个时代又是男孩子。以后家里顶梁柱,什么的先给王书远。现在书远有出息了,对妹妹也是疼爱。胡秀儿知足了。

    小贝才十一岁,正是爱玩的年纪,疯一般的在前面跑着,王书远在后面陪母亲话着家常,不时在盯着在前面疯跑的小贝。还充当的钱包。一会王书远怀里就抱满东西。都是些便宜东西,早知道让马车跟着多方便。

    逛着逛着就到了一家酒楼,看着挺气派,名字倒也俗气,叫兴隆酒楼,之前听刘霄说过,味道还可以。快到到了饭点,母亲也有点累。王书远一行三人便到了酒楼。

    离饭点还有点时间。酒楼人不是很多。小二见来人便忙着招呼着人上了二楼。王书远找了个靠窗的座位让母亲坐下“小二,上几道你们家招牌菜。”。小二挺机灵,给三人倒上水就下去了。胡秀儿在讲王书远儿时趣事,小贝在捣弄她买的那些小玩意。

    “什么?窗边没座了?赶紧给小爷腾座,不然我让我爹把你酒楼拆了”一个极其嚣张的声音传来。这人是原州通判张德放的儿子,张思城。平时闹的原州城鸡飞狗跳的。小二看见这人不好惹,立马跑到王书远身边,“客官,您看,给您换个位置,菜品打八折。”王书远没想生事,便起身准备换位置。

    没想到这小爷还不乐意了。笑嘻嘻的过来“慢着,这小姑娘不错,送到我家做丫鬟吧”说着便要伸手过来摸小贝的脸蛋。小贝吓的跑到王书远后头死死拽着王书远衣服。张思远前面看着他们三人衣着朴素,陈旧,又看王小贝虽然年纪小,但面目清秀。坏心思就上来了。

    王书远拎起凳子在张思城头上一下。瞬间,张思城头上鲜血直流。漫布了脸上,甚是恐怖,“快去我爹来,我要他死!”。张思城嘶吼着。“你们几个瞎了吗,打死他”对旁边几个跟班怒吼道。

    家人是王书远底线,谁要是动王书远家人,他会让谁不好受。那两三个人围了上来,他们被王书远刚才的干脆利落唬住了,不敢动。王书远经历了黄驿堡事件,这点小场面算啥。小贝往后缩了缩,胡秀儿也被王书远拉起来。让躲身后。

    “等什么,还不上!”张思城又催促道。

    “谁敢!”王书远双眼怒睁。

    “让开,让开”几个差役挤了上来。“谁在闹事?”掌柜的看事情闹大悄悄报官了。

    地上坐着一个满头是血,仔细一看是张通判的公子,头都大了。“抓起来!谁打了张公子?”。这事处理不好这碗饭保不住啊。

    众人纷纷退开。留王书远三人在中间。

    “好啊。你们好大胆,抓起来。带走!”差役扑了上来。

    王书远没敢反抗,怕误伤到小妹和母亲。直接被捕快拧住胳膊。张思城看见王书远被控制住了。一抹头上的血,跳起来朝着王书远胸口就是一脚。王书远直接倒着桌子下,他胸口箭伤刚愈合不久,痛的喘不过气来。胸口隐约渗出血来。

    捕快们怕出事,拉住张大少“这里人多眼杂,到牢房里不是任由你处置吗。”

    张大少狠狠的瞪了一眼“走,全都抓走。还有那个老婆子跟小姑娘。”

    “她们没犯事,凭什么抓她们?这原州没王法了?”王书远捂着胸口说道。

    “在原州我就是王法!”张大少面目狰狞的说道。

    周围人也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张大少怒吼一声“都给老子滚开!”

    旁边捕快虽为虎作伥,却不敢太过分,拉了下张大少,到旁边悄悄私语一番,就率先下楼去了。

    小贝哭哭啼啼,胡秀儿倒是很淡定,书远身为朝廷命官,只要亮出身份自会得救,这么做自有深意。王书远期待事情闹大,越大越好,母亲和妹妹是他的软肋,谁动谁不会有好下场。

    “走!带走!”捕头喝了一声。

    “母亲,出门速去刘府!”王书远让搬救兵是其次,主要是对张大少人品不信任,怕对她俩不利。

    王书远被重重的甩进牢房里,“等死吧你,得罪谁不好,得罪张大少。”狱卒哼骂一声。

    这是个单间,估计是想着张大少方便行事安排的。还没来得及左右打量,就听见门口有吵嚷声接近。果然是张大少,一刻都不容迫不及待报仇来了。打开牢门,狱卒跟哈巴狗似的弯腰伺候着。“怎么,这样的重犯不戴枷锁吗?”张大少脸上血迹洗干净了,头包成粽子。估计害怕王书远再给他来一下。

    此刻管营(当时的典狱长)正陪着一个官员闲聊,甚是恭敬“张大人,什么事你派人吩咐一声就行了,还要亲自过来。”正是张大少老子张德放。抿了口茶,“犬子顽劣,耐不住夫人相催,就过来了。”旁边坐的妇人一脸尖酸刻薄相“敢打我儿子,我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张德放怒吼道“住口!这逆子让你慣坏了。”张德放不愿一个女人家插话。那刻薄妇人站起来“张德放你吼什么吼,你管不了,我找他舅舅外公管!”说完出去了,应该是回府了。

    张德放略显尴尬,“这女人太不知天高地厚。”管营心底暗骂一声,不是靠女人娘家势力,你能做到通判?脸上却谄媚的应到是是。“李管营,我完了打个招呼,把这人流放崖州,路上你让人…”张德放做了个杀头的手势。

    正说着,差拨匆忙跑了进来,“大人,知府刘公子带人闯进牢房了”。

    “什么!”管营站了起来,这事情麻烦了,看向张通判。“哼,今天谁来都没用。”张通判先把气打足,知府虽然品级比他高,但是通判是专门为了防止知府权力过大,用来挟制知府的。

    王书远戴着枷锁,暗道,这顿毒打少不了了,没想到这张大少来这么快。

    张大少拿来哨棒,一顿乱砸,疼的王书远蜷着身子。还不过瘾“去,把牢房里的刑具都拿来,我要挨个给他上上。”张大少搓了搓手“还有你那妹妹,我等着她来求我放了你,我不急”。说完怪笑了起来。

    王书远听着妹妹安全也放心了,嘶哑着声音道“怕你等不到那一天!”

    张大少手里拿着刚送来的烙铁,吐了口唾沫,“兹…”“你继续嘴硬”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噪杂的声音,牢门啪的打开了,正是刘霄等人,后面跟着胡秀儿和王小贝。他们到知府门口,恰好碰见刘霄,刘霄看见马车把东西拉来,一问在街上转,便想着出去撞一下王书远,结果刚出门就碰见胡秀儿。胡秀儿得知这是知府刘公子。立马把事情一说,刘霄火了,带了家丁就赶来。

    “张思城!我操你姥姥”刘霄进门就看见烙铁就要落在王书远身上。直接一个飞脚朝着张大少过去,张大少一个不留神被踹了个狗吃屎。翻身起来怒吼“刘霄,我弄死你!”差役们看见两大少打架,不敢劝架,一时不知道咋办。闻讯赶来的董辰司马乐赶紧扶王书远起来在一旁坐下,“还不拿钥匙来!你知道这是谁吗?”董辰呵斥狱卒

    “董辰!”王书远摇了摇头。董辰明白了,心里暗骂“张思城,你这是自己找死!”

    “你俩看啥,还不帮忙!”刘霄看见这两人不上来。司马乐拿起哨棒对着张思城就是一通乱打,董辰也是几个撩裆腿,看着平时文邹邹的,下手挺阴。

    “住手!”赶来的张通判和管营刚好看见这一幕。张通判气炸了,三个人打他儿子一个人。管营头大了,都是他惹不起的。

    听到张通判声音,众人停下手脚,张思城捂着裤裆,一脸痛苦,出不了声。“你们好大胆!聚众斗殴,欺负良家子弟。”张通判沉声喝道。

    “呵!良家子弟!张通判,别急着下结论,我爹在路上。”刘霄极其嚣张的说道。

    张通判心道“无非一个简单的斗殴事件,他刘耀庆还敢枉加罪名不成!”

    王书远没急着出狱,就在这耗着。张大少捂着裤裆还不停着嗷叫着,心烦意乱的张通判喝了一声“住口!”张大少还是挺怕他父亲的,不敢出声了。管营心里也七上八下的想着怎么给知府大人解释。

    “知府大人到!”随着唱喝声,知府刘耀庆来到牢房。开门便看见王书远被戴着枷锁,鼻青脸肿的,衣服上更有血迹隐隐渗出。

    “知府大人,下官不知道…”管营立马上来解释。刘耀庆看都没看往王书远身边走去。

    “刘大人,这事情原委听我慢慢道来”。张通判想来刘耀庆怎么的也得听他说话。

    刘耀庆直接打断他的话“张大人,好巧!”,没容他再言语,径自到王书远身边。

    “王大人,本官治下不严,让您受苦了。”

    一语出,众人惊!

    管营满脸慌色,抓捕王书远的几个差役相互搀扶。张通判满脸的不可思议!张大少似乎也忘了痛。只有王书远身边众人因知道底细面色未有变化。

    其实刘耀庆以从五品的官不至于来致歉。太子侍读七品而已,但是这是个机会,张通判这人跟他儿子一样,是原州毒瘤,他不好动手,免造朝廷猜忌。这次借王书远手拔出。再加上他待王书远如同子侄,已经押宝了。所以,这场子必须得撑。

    王书远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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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书远站起来了。

    “见过刘大人!”刘知府来了,王书远心中也有底了。

    “王大人不是返乡接母亲准备赴京吗,怎么会出这种事?”刘知府故作诧异道,这老狐狸看出王书远不会善罢甘休,正好由着王书远来。

    “进京!”张通判心中一动,没听说原州出了个这么年轻的京官啊,圣旨才老下几天,况且没什么外人,他何从得知。

    “我与母亲在城中吃饭,祸从天降,这位张公子带着一群人要强占位置,我让于他,又对我十一岁小妹作禽兽之念,并出手轻薄,我忍无可忍,便与其发生冲突。”王书远并未添油加醋,实话实说道。

    刘知府看了一眼站在王书远旁边的王小贝喝骂一声“畜牲!”

    “后面我看差役来了,本以为会秉公执法,结果一伙的,这张公子更是叫嚣着他就是王法!”

    张通判脸都绿了,这罪名说大了就是谋反啊,宋江写了首《西江月》成了反贼头目,你是王法还得了。

    管营也下意识的离张通判远了点。

    “到了牢房,先是被张公子一顿棍棒伺候,要不是刘霄刘公子来的及时,这会已经大刑上了一遍了”王书远指了指地上散落的刑具。

    管营吓的立马跪地上“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拿下,身为父母官却为虎作伥,择日再审”。刘知府明白今天重点是张大少。张通判没有说话,在等刘知府发威。

    “张思城!横行乡里,欺男霸女,私设刑堂,今日还妄称王法,实乃大逆不道。证据确凿,本官即刻上报提刑司。”刘知府连审都没审。直接准备上报提刑司了。

    “刘大人,这不合适吧”张通判没想到刘耀庆来这一手。

    “张大人,你可想清楚再说话,你儿子犯的可是大逆不道的罪”刘知府轻瞟一眼张通判淡淡说道。

    张通判憋的满脸通红,一甩袖子走了。

    “爹,救我!别走啊!”张大少这会知道踢到铁板了。哭喊着,奈何人已远去。

    “书远啊,你先和你家人去府上休息片刻,我去府衙一趟,就回来”。张通判走后,刘知府也不与王书远说官话了,一脸慈祥长者的样子。王书远点头称是。

    “王夫人,受惊了,稍晚点回家向你赔罪。”又转向胡秀儿说到。

    “不敢,大人先去忙公事,这边有刘霄他们。”胡秀儿倒也大气。

    “霄儿,你们几个先回家招呼王夫人他们,顺便找个大夫。替书远看下。”又对刘霄等人吩咐道

    “是,父亲”刘霄又指向张大少“他怎么办?”

    “丢入大牢,严加看管,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说完朝大家一点头就先走了,应该是起草文书去了。

    “草,还敢欺负我妹妹。”刘霄看他爹走了,跳起来朝张大少胯下一顿乱踢,被王书远等人拉住,先回刘府去了。

    “哼!”张通判回到府上,重重的一拍桌子。“刘耀庆欺人太甚!”

    “怎么回事?刘耀庆插手了?”那刻薄妇人看见张通判大发脾气,便问道。

    “我书信一份,将事情经过写出,快马送上京城岳父大人那里。你也收拾下,赶往京城,让舅兄发力。”张通判一思量对刻薄妇人说道。

    “张德放!你个废物,枉我家把你扶上通判的位置,在原州一亩三分地上你连儿子保不住,你还想往上爬?”那刻薄妇人炸毛了,高声厉叫道。

    “闭嘴,你这泼妇!”张通判从未反过嘴,一下子把刻薄夫人说愣了“都是你慣的,你知道刘耀庆以什么罪判那逆子吗?大逆不道,谋反!一旦定罪要株连九族的!那逆子抓的人是谁知道吗,我刚打听到,就是前几天刚被官家金口亲封的太子侍读!”

    那刻薄夫人一听也觉得事态严重,顿时慌了“我该怎么办?老爷”。

    “你马上收拾进京,让舅兄发力,上下打点。我在这边先稳住”。

    “大哥,我说你怎么不表明身份免造麻烦。原来是这样啊”刘霄才恍然大悟。

    王书远缓缓点头,“大哥也算是为民除害”司马乐接口道

    “张家没什么势力,他岳父势力雄厚,不好对付,估计刘知府文书还没到,已经在上面开始打点了,大哥,你后面怎么安排?估计到时候进京会被诸多刁难。”董辰分析道。

    “先看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王书远倒没想到张大少还有这层关系,不过就算知道他也会这么干。男人的软肋,动不得!

    晚宴特别热闹,刘霄一家,王书远一家,加上董辰司马乐,众人饮酒畅谈好不痛快。“大哥,你那西行纪啥时候才更新,我这边好多朋友在问”酒是好东西,董辰喝了不多。但感觉话比平时多了不少。

    现在王书远成了名人,稍微有些风吹草动外面就知道了。文人墨客都在等王书远新作和西行纪续章。一些清倌人更是放出话来,愿与王书远彻夜长谈。

    “我这边一消停,立马把后续写完”王书远有些尴尬,后世大作可不能在我这夭折。

    “书远,我待你如子侄,客套话我就不说了,以后霄儿就交给你了。”刘知府拿起一杯酒朝王书远郑重的说道。

    王书远连忙站起来,刘知府算是他的伯乐,不管什么目的,对他一直很好。加上他跟刘霄的关系。

    “刘伯父,你放心,我会督促霄儿的”王书远给了个肯定的答案。

    刘知府笑的很畅快,今日没谈公事,大家都明白,事情没那么容易。

    “大哥,今日难得这么开心,你再赋佳作一首,让大家惊艳一下。”司马乐趁着酒劲跟王书远开玩笑。

    “对,来一个”刘霄也凑热闹。

    “我也许久未曾看到书远佳作了”刘知府也跟着乐起来。

    胡秀儿王小贝这会也盯着王书远大展神威。

    “阿弥陀佛,各位大佬,原谅原谅”王书远心里默默念到,一次剽窃觉得难为情,二次三次熟了就习惯了。算是老天给自己的一个金手指吧。

    王书远站起来往门口踱了两步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董辰暗赞一声“好”。刚经历战事,有了新的感悟。

    接着又听王书远念到:

    “八百里分麾下灸,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了却君王天下事,嬴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众人无声。良久,刘知府长叹一声“可怜白发生!”凝视王书远半天。才道“书远大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