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牺牲

    在杨胜赶往清江县同时，王森和张晓文回到张晓文家见到了西山居士，老人见到王森后，还没等王森开口，满脸愧疚的跟王森道歉（有关朱文中的事），并说一些客套的话，但老人最关心还是那佛指是否有线索，对朱文中的情况并不关心，这让王森心中对老人充满疑惑。

    第二天王森回到市公安局刑警队，找到队长李卫国把这段时间在清江县的工作作了一个汇报，并把自己的一些疑问和想法也向李卫国提问道：“李队，昨晚我与杨胜通过电话，他认为牛文中不是自杀而是他杀，而凶手很可能是自己内部的人。”

    “嗯，那他证据惑怀疑的人吗？”

    “这个，他没有具体说，只是说他找到一条线索，但还没有确定，他需要再确认。”

    “王森，你对案件有什么具体丨想法可以说一下。”

    “李队，我是这样想，朱文中死了整条线索又断了，我们又回到了起点，那能不能从另一条线索出发，去找到凶手，整个这个案件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围绕一个点在转。”

    李卫国听到这儿时眼睛一亮，心想王森经过这几年的摸爬滚打还是锻炼出来了，可以自己独挡一面了，喝了一口水后，点了一支烟，微微点了点道：“你先喝口水，慢慢说，围绕什么点来转。”李卫国知道王森有怀疑的对象了。

    王森看到队长赞许的眼神，更是信心满满的，喝了口水继续分析：“就是围绕“佛指”这个点来运转，凶手费这么大的劲，就是为了得到它，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我们就可以缩小范围，什么人最想得到，彼岸宗的人，西山居士最可能就是彼岸宗的人并且可能是三大佛宗之一。

    “所以你认为应该好好调查一下这西山居士。我同意你的看法，但调查时你一定要小心，毕竟这西山居士在佛教界还是名人。这两天你就先别去清江县，你调查调查这神秘的老人。”

    王森开始在暗中调查西山居士，但有关他的资料非常少，这人行无定踪，许多都听过他的讲座，对他知知甚少，对朱文中的调查也同样陷入困境。

    有一次在张晓文家，问张晓文父亲，他父亲对西山居士情况也了解太少，说是朋友介绍认识的，他一两年会到家里住一两次，他父亲敏锐嗅到一丝危险的味道，问王森老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王森说没什么只是顺便问一下。

    张晓文父亲就没在进一步追问，只是给王森说只要西山居士一到家里就马上打电话给王森，王森点了点头，王森走的时候告诉张晓文父亲说张晓文这次对西山居士的金刚诵非常感兴趣。张晓文父亲说知道了，并告诉王森听西山居士说这几天他自己会去清江县。

    这天一个人在办公室琢磨这件事情，心想这西山居士太神秘了，好像这个人没有历史一样，许多人好像认识他但问道关键问题时，又对他不太了解，他把自己隐藏的太好了。

    这时李卫国一脸严肃的走进王森办公室，告诉王森一个令他震惊的消息，刚刚清江县公安局副局长孙坚打来的电话，说杨胜牺牲了。

    王森听到这个消息先是震惊，好好的看着李卫国，像是呆住了。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前几天还生龙活虎的和自己一起办案，怎么就说牺牲了，这段时间和杨胜相处，他已把杨胜看成他的大哥了，他们的关系已经超过同事和朋友的关系。

    顿时一股悲痛之情涌上心头，眼泪也情不自禁的流出，压抑住内心的悲伤声音有些颤抖的问，他是怎么牺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