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瞧不起人
花了一个小时，遇到上班高峰，堵得厉害。雷昊来到明报社，司机下车帮忙开门，服务绝对到位。明报社估计是租借的办公楼，门脸看上去有点破旧，进进出出的人很多，个个步履匆匆，看来很忙啊。走进老旧的玻璃大门，里面一片繁忙场景，来回奔跑的，打接电话的，像个菜市场。前台居然没人，顺手拦住一个路过的中年汉子，“小哥，我来投稿，请问该找谁？”将手里的塑料袋扬了扬。
“有预约吗？”中年汉子问。
“没有。”雷昊老实回答。
“那你把手稿放我这里，登记一下，有消息后联系你。”汉子不冷不热，公事公办。
“……”老子几百亿的大生意，放你这，你脸大。被人拿走怎么办？被人盗窃怎么办？赔得起吗？“我这是大买卖，不能放你这，你看通报一下，能不能请金大侠过目一下。”
“老板没空，编辑没空，你要是不愿意就拿回去改天预约好再来。”
“怎么说话的这是？投个稿而已，看一下的时间都抽不出来？你们是报社还是衙门？是不是觉得你们明报很牛批？”
“我没觉得我们牛批，我们是真牛批！没有预约我也没办法，来个人就接待，还要不要做事？”中年汉子觉得自己很有理。
“好！欺负新人是吧？没时间是吧？知不知道你为明报错过了几个亿？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咱们走着瞧。”雷昊倔脾气上来，顿时不想在明报发表了。
“呵呵，每天我都要损失几个亿，身体好，损失得起，投不投自己决定，赶紧的，这儿忙着呢。”
“我尼玛……”雷昊暴怒，给个大便宜给金大侠，人家还瞧不上，你说这是不是贱骨头！你丫身体再好还能有老子好？
这时，门口走进一位衣冠楚楚的中年大叔，发觉这边的争吵，便走过来打算瞧瞧热闹，“哎哟倪先生，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明报上下蓬荜生辉，您里边请。小查，快点接待倪先生，去董事长办公室，好茶伺候着。”中年汉子一脸贱相。
这可把雷昊气着了，这也太区别对待，老子拎着几十个亿你眼瞎，油腻大叔你倒是狂舔。“Duang”地一声将书稿砸在前台上，“明报，就是这般势利，好，好得很！”
“哼，什么势利眼，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瞧瞧，这位可是名满香江的科幻大师倪科幻！想达到人家的待遇，多修炼几年再说吧。”汉子不屑。
“咳咳，也没有啦，一般般，这位兄台这是来投稿？”倪科幻对雷昊谦虚道，不过怎么也掩饰不住眼里那份骄傲。
“原来是倪伪科幻啊，幸会幸会。”雷昊倒是没想到会碰到名人，伸出手打算握一下，香江四大才子嘛，不过那一本本打着科幻旗号的小说就不敢恭维。
倪科幻脸色一黑，这还是头一回有人当面打脸，“哼！”再不看雷昊一眼，转身走进报社直接上楼，看来是老顾客。雷昊有点小尴尬，咱说话直点，可也是大实话不是，骄傲使人落后不懂吗！
将伸出去的手在空中转体450度，变掌为指，指着汉子道，“今日来到明报，受到羞辱，洒家即将离去，留下三句话：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山不转哪水在转，每天几个亿后会无期！”当即转身出门。
兀那汉子微微有点小失神，不会真错过几个亿了吧？不存在的，年轻人，多碰几次壁就会被教做人，抛开一切继续开始干活去。
名字都没有的龙套，雷昊懒得纠结，出门，上车，“去东方日报社！”吩咐司机，同时在心里默默呼唤系统，“系统，你说我是不是膨胀了？乱花迷人眼，是财富让我认不清自己还是明报欺人太甚？”
“主人，人家只是流程僵化而已，不用自暴自弃，至少你还有我。”系统懒洋洋的道。
“有你有个屁用，还不是被人弃之如敝履。说说吧，不是有困难找系统么，现在怎么办？到东方日报也没有预约呀，看看你办的都是什么事儿，提前打个电话预约不会吗？”雷昊开始抱怨系统。
“谁告诉你系统没有预约？你也没告诉人家你已经和金大侠约好了，人家金大侠还在办公室等你呢，你倒好，直接走人，放人家鸽子，不地道啊主人。”系统很贱。
“我尼玛，有预约你不吱一声？”雷昊想打人。
“你也没问啊，本系统很贴心的帮主人已经约好明报的金大侠，东方日报的马老板，星岛日报的胡女强人，怎么样？贴不贴心？”系统真的很欠扁。
“好吧，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去东方日报，把‘鬼吹灯’卖给他，这回你丫长点心别再搞砸了。”雷昊也没办法，好马不吃嗟来之食，回头是不可能回头的。与此同时，在明报董事长办公室里，金大侠正在与倪科幻喝茶聊天，倪科幻正好在说起前台发生的事情，还很不屑地说现在的年轻人一点礼貌都没有，不知天高地厚云云，金大侠不知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好几个亿？摇摇头，将可笑的感觉抛开，继续喝茶闲聊……
又花了大几十分钟，来到东方日报社。东方日报社由于新成立不到一年，气派上甩明报几条街。全新装潢，门头东方日报社几个大字龙飞凤舞，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窗明地净，接待大堂大理石墙面地面，服务台起码五米长，简洁大气，后面站两位身着东方日报字样的制服，正规、上档次，接待厅沙发还是真皮的，柔软舒适，一进门前台就迎上来，先不问你来干什么，而是先送上热气腾腾的香茗，看看，这就是差距。
这回先报家门，说是和马董事长约好的，喝茶等候前台电话确认，然后顺利被带进董事长办公室。董事长办公室布局也很合理，分为里外套间，外间接待喝茶聊天，内间谈公事签合约。初次见面互相寒暄几句，雷昊递上自己的大作‘鬼吹灯’，马老板一看书名就是一激灵，好书啊好书！书名就给人莫名的神秘，直击心灵，示意雷昊喝茶，接着翻开看起来，审阅是必要的过程，看几章就能管中窥豹。
要说这东方日报，刚刚成立不到一年，发行量没问题，有很多哥们朋友帮衬，知名度也打开了，可是和明报相比，文化底蕴就差很多，尽搞些财经娱乐花边新闻，没有什么文化名人愿意投稿，所以这一直是马家的心病，挥之不去。现在看到好书，当然十分高兴。
翻开书刚看到第一段‘盗墓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盗墓是一门技术，一门进行破坏的技术。……这诸般事迹须从我祖父留下来的一本残书《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讲起，这本残书，下半本不知何故，被人硬生生的扯了去，只留下这上卷风水秘术篇，书中所述，多半都是解读墓葬的风水格局之类的独门秘术……’，马老板眼前一亮，好书啊好书！开篇就很专业，伏笔接着就埋下，盗墓这样的冒险题材还没人写过，新鲜感十足，就这些已经注定这本书会火，留下，必须留下，不惜一切代价留下，千金买马骨都值。
“这本书我要了，开价吧。”马老板信心满满。
“你要了？”雷昊呵呵，一百多亿的大IP，你要得起吗？无知者无畏。“我打算在东方日报上连载发表，价格么看着给，不差钱儿。版权现在还没打算卖。”
马老板有些失望，作为老狐狸，一眼就能看出这本小说有大火的潜质，要是能拿到版权，说不定就捡到宝了。可惜眼前这个小年轻也不是的省油的灯，文化人不好糊弄，收拾心情，“好吧，报纸连载的话，我给你千字80港元，这个价格在当下是比较高的，鉴于本书的质量，今后效果好报纸销量提升，后续咱们再商量。”没有打压，求贤若渴。
雷昊也不在乎这点钱，主要是面子赚足，有钱人了，钱可以不当回事儿，面子不能丢。“行，整套我都带来了，150万字，签合同就拿走！”
“哈哈，小兄弟爽快，未来香江文坛必有小兄弟一席之地！”马老板也是爽快，吩咐秘书去准备合同。
“哪里哪里，马老板此言差矣。”雷昊摇摇头。
“哦？差在何处？”马老板不解，就凭这本‘鬼吹灯’，混个香江文化人还是没问题的。
“第一，兄弟不小！第二，香江文坛不大，才气共分十斗，某独占九点五斗。所以说马老板言之差矣。”雷昊脸不红心不跳的帮系统吹牛批，反正系统出品，集合后世那么多俊杰的作品，全部面世，说只占九点五斗都是谦虚。
马老板不知道啊，“嚯，雷先生大才当面，某家眼拙，给您赔不是。”说着起身给雷昊鞠躬，再不叫小兄弟了，就凭人家敢吹牛，下得去口的文人那都是狠人啊，莫欺少年穷，马老板深知这个道理。
接下来等候的时间，两人开始吹牛打屁，闻香品茗。从雷昊的言谈举止，从容自信，马老板更是觉得自己没看错人。不多时，秘书送上小说连载合同，由于不牵涉版权问题，很快双方达成一致，各自签署，‘鬼吹灯’算是正式问世，从明天开始专栏连载，雷昊也相当于成为东方日报的小说专栏作家。
看雷昊只拿出一半稿纸，还剩下另一半，一看就是书稿。马老板很好奇另一半是什么，不过雷昊没有给他机会，不要在同一棵树上吊死，这是至理名言。
友好的氛围，愉快的谈话，雷昊拿上十二万港元的稿费现金支票，在马老板热情相送下离开。转头便奔星岛日报，同样的待遇，同样的十二万港元，胡女强人也被雷昊的才华征服，对‘诛仙’赞不绝口。说实话，区区十二万港元真是便宜，不过这个年代，卖不上价也没办法，小说的收益可不在于报纸连载。
“有预约吗？”中年汉子问。
“没有。”雷昊老实回答。
“那你把手稿放我这里，登记一下，有消息后联系你。”汉子不冷不热，公事公办。
“……”老子几百亿的大生意，放你这，你脸大。被人拿走怎么办？被人盗窃怎么办？赔得起吗？“我这是大买卖，不能放你这，你看通报一下，能不能请金大侠过目一下。”
“老板没空，编辑没空，你要是不愿意就拿回去改天预约好再来。”
“怎么说话的这是？投个稿而已，看一下的时间都抽不出来？你们是报社还是衙门？是不是觉得你们明报很牛批？”
“我没觉得我们牛批，我们是真牛批！没有预约我也没办法，来个人就接待，还要不要做事？”中年汉子觉得自己很有理。
“好！欺负新人是吧？没时间是吧？知不知道你为明报错过了几个亿？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咱们走着瞧。”雷昊倔脾气上来，顿时不想在明报发表了。
“呵呵，每天我都要损失几个亿，身体好，损失得起，投不投自己决定，赶紧的，这儿忙着呢。”
“我尼玛……”雷昊暴怒，给个大便宜给金大侠，人家还瞧不上，你说这是不是贱骨头！你丫身体再好还能有老子好？
这时，门口走进一位衣冠楚楚的中年大叔，发觉这边的争吵，便走过来打算瞧瞧热闹，“哎哟倪先生，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明报上下蓬荜生辉，您里边请。小查，快点接待倪先生，去董事长办公室，好茶伺候着。”中年汉子一脸贱相。
这可把雷昊气着了，这也太区别对待，老子拎着几十个亿你眼瞎，油腻大叔你倒是狂舔。“Duang”地一声将书稿砸在前台上，“明报，就是这般势利，好，好得很！”
“哼，什么势利眼，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瞧瞧，这位可是名满香江的科幻大师倪科幻！想达到人家的待遇，多修炼几年再说吧。”汉子不屑。
“咳咳，也没有啦，一般般，这位兄台这是来投稿？”倪科幻对雷昊谦虚道，不过怎么也掩饰不住眼里那份骄傲。
“原来是倪伪科幻啊，幸会幸会。”雷昊倒是没想到会碰到名人，伸出手打算握一下，香江四大才子嘛，不过那一本本打着科幻旗号的小说就不敢恭维。
倪科幻脸色一黑，这还是头一回有人当面打脸，“哼！”再不看雷昊一眼，转身走进报社直接上楼，看来是老顾客。雷昊有点小尴尬，咱说话直点，可也是大实话不是，骄傲使人落后不懂吗！
将伸出去的手在空中转体450度，变掌为指，指着汉子道，“今日来到明报，受到羞辱，洒家即将离去，留下三句话：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山不转哪水在转，每天几个亿后会无期！”当即转身出门。
兀那汉子微微有点小失神，不会真错过几个亿了吧？不存在的，年轻人，多碰几次壁就会被教做人，抛开一切继续开始干活去。
名字都没有的龙套，雷昊懒得纠结，出门，上车，“去东方日报社！”吩咐司机，同时在心里默默呼唤系统，“系统，你说我是不是膨胀了？乱花迷人眼，是财富让我认不清自己还是明报欺人太甚？”
“主人，人家只是流程僵化而已，不用自暴自弃，至少你还有我。”系统懒洋洋的道。
“有你有个屁用，还不是被人弃之如敝履。说说吧，不是有困难找系统么，现在怎么办？到东方日报也没有预约呀，看看你办的都是什么事儿，提前打个电话预约不会吗？”雷昊开始抱怨系统。
“谁告诉你系统没有预约？你也没告诉人家你已经和金大侠约好了，人家金大侠还在办公室等你呢，你倒好，直接走人，放人家鸽子，不地道啊主人。”系统很贱。
“我尼玛，有预约你不吱一声？”雷昊想打人。
“你也没问啊，本系统很贴心的帮主人已经约好明报的金大侠，东方日报的马老板，星岛日报的胡女强人，怎么样？贴不贴心？”系统真的很欠扁。
“好吧，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去东方日报，把‘鬼吹灯’卖给他，这回你丫长点心别再搞砸了。”雷昊也没办法，好马不吃嗟来之食，回头是不可能回头的。与此同时，在明报董事长办公室里，金大侠正在与倪科幻喝茶聊天，倪科幻正好在说起前台发生的事情，还很不屑地说现在的年轻人一点礼貌都没有，不知天高地厚云云，金大侠不知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好几个亿？摇摇头，将可笑的感觉抛开，继续喝茶闲聊……
又花了大几十分钟，来到东方日报社。东方日报社由于新成立不到一年，气派上甩明报几条街。全新装潢，门头东方日报社几个大字龙飞凤舞，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窗明地净，接待大堂大理石墙面地面，服务台起码五米长，简洁大气，后面站两位身着东方日报字样的制服，正规、上档次，接待厅沙发还是真皮的，柔软舒适，一进门前台就迎上来，先不问你来干什么，而是先送上热气腾腾的香茗，看看，这就是差距。
这回先报家门，说是和马董事长约好的，喝茶等候前台电话确认，然后顺利被带进董事长办公室。董事长办公室布局也很合理，分为里外套间，外间接待喝茶聊天，内间谈公事签合约。初次见面互相寒暄几句，雷昊递上自己的大作‘鬼吹灯’，马老板一看书名就是一激灵，好书啊好书！书名就给人莫名的神秘，直击心灵，示意雷昊喝茶，接着翻开看起来，审阅是必要的过程，看几章就能管中窥豹。
要说这东方日报，刚刚成立不到一年，发行量没问题，有很多哥们朋友帮衬，知名度也打开了，可是和明报相比，文化底蕴就差很多，尽搞些财经娱乐花边新闻，没有什么文化名人愿意投稿，所以这一直是马家的心病，挥之不去。现在看到好书，当然十分高兴。
翻开书刚看到第一段‘盗墓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盗墓是一门技术，一门进行破坏的技术。……这诸般事迹须从我祖父留下来的一本残书《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讲起，这本残书，下半本不知何故，被人硬生生的扯了去，只留下这上卷风水秘术篇，书中所述，多半都是解读墓葬的风水格局之类的独门秘术……’，马老板眼前一亮，好书啊好书！开篇就很专业，伏笔接着就埋下，盗墓这样的冒险题材还没人写过，新鲜感十足，就这些已经注定这本书会火，留下，必须留下，不惜一切代价留下，千金买马骨都值。
“这本书我要了，开价吧。”马老板信心满满。
“你要了？”雷昊呵呵，一百多亿的大IP，你要得起吗？无知者无畏。“我打算在东方日报上连载发表，价格么看着给，不差钱儿。版权现在还没打算卖。”
马老板有些失望，作为老狐狸，一眼就能看出这本小说有大火的潜质，要是能拿到版权，说不定就捡到宝了。可惜眼前这个小年轻也不是的省油的灯，文化人不好糊弄，收拾心情，“好吧，报纸连载的话，我给你千字80港元，这个价格在当下是比较高的，鉴于本书的质量，今后效果好报纸销量提升，后续咱们再商量。”没有打压，求贤若渴。
雷昊也不在乎这点钱，主要是面子赚足，有钱人了，钱可以不当回事儿，面子不能丢。“行，整套我都带来了，150万字，签合同就拿走！”
“哈哈，小兄弟爽快，未来香江文坛必有小兄弟一席之地！”马老板也是爽快，吩咐秘书去准备合同。
“哪里哪里，马老板此言差矣。”雷昊摇摇头。
“哦？差在何处？”马老板不解，就凭这本‘鬼吹灯’，混个香江文化人还是没问题的。
“第一，兄弟不小！第二，香江文坛不大，才气共分十斗，某独占九点五斗。所以说马老板言之差矣。”雷昊脸不红心不跳的帮系统吹牛批，反正系统出品，集合后世那么多俊杰的作品，全部面世，说只占九点五斗都是谦虚。
马老板不知道啊，“嚯，雷先生大才当面，某家眼拙，给您赔不是。”说着起身给雷昊鞠躬，再不叫小兄弟了，就凭人家敢吹牛，下得去口的文人那都是狠人啊，莫欺少年穷，马老板深知这个道理。
接下来等候的时间，两人开始吹牛打屁，闻香品茗。从雷昊的言谈举止，从容自信，马老板更是觉得自己没看错人。不多时，秘书送上小说连载合同，由于不牵涉版权问题，很快双方达成一致，各自签署，‘鬼吹灯’算是正式问世，从明天开始专栏连载，雷昊也相当于成为东方日报的小说专栏作家。
看雷昊只拿出一半稿纸，还剩下另一半，一看就是书稿。马老板很好奇另一半是什么，不过雷昊没有给他机会，不要在同一棵树上吊死，这是至理名言。
友好的氛围，愉快的谈话，雷昊拿上十二万港元的稿费现金支票，在马老板热情相送下离开。转头便奔星岛日报，同样的待遇，同样的十二万港元，胡女强人也被雷昊的才华征服，对‘诛仙’赞不绝口。说实话，区区十二万港元真是便宜，不过这个年代，卖不上价也没办法，小说的收益可不在于报纸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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