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听见“哒哒……”的脚步声传来，花姐提醒我们，“狼来了，狼来了，没戴口罩的戴好口罩啊，特别是你，小黄。”每次花姐说“狼来了”就是Nacy来了，我们都心照不宣。
“好的，花姐，知道了，知道了”小黄哥装做怂憨憨地样子点头。
秘书Nacy慢悠悠走过来，她应该是知道我们这边有人在她来的时候才戴口罩的。其实有时候就是走个过场，她也没有抓我们很严。Nacy是公司秘书，她是管整个公司秩序的秘书之一。看见她平时总是板着脸，我一开始也不是怎么喜欢她，现在也不喜欢她，感觉她很严肃。Nacy看了一圈就走了，小黄哥见她走了，就不戴口罩了。
最近海珠区那边又出现了疫情，有几个确诊病例。每隔几天就要做一次核酸，每天早上9点上班都要在大群里面发健康码。我最近打电话给客户，很多都说疫情没钱买房子，我每次都只能着说“有时间都可以约看房的，不一定要买啊。”诸如此类的话回复。我约不出客户，这个月的kpi还不合格啊，有点着急了，但是也没有办法。相比那些一接电话就挂我电话的人，这种客户还会跟我聊俩句，我心情还是会好点的。虽然有些加了微信通过，有些加了微信没有通过，不过总归我对工作还是有信心的。
为了缓解烦躁的心情，，而且下班后也没有人陪我，我也懒得去找朋友玩，我在珠江新城那边报了个学钢琴的班。每天下班我都去双城国际大厦22楼练琴，愈合一下心情。教我钢琴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老师，他叫大雄。他每次说话都很温柔，教我也很耐心。每到六点下班，我都准时关电脑，准时坐地铁去练琴。
每天在公司打电话，聊微信是日常要进行的事情。我打电话有点晕乎乎的时候，若勤哥悄咪咪问我，“西西，你今天下班有时间吗？”
“干嘛呀？有事说啊！”
“等下五点我们出去聚餐，你有时间吗？”
“晚上预约了去练琴，不过聚餐我可以放钢琴老师的鸽子。”
“真的没事吗？”
“没事的，放一次鸽子也没事的，跟他说一下就可以了。”
“哎，没事的。”“但是臣姐不在呀，还有我们不是上班到六点吗？”
“臣姐一会儿就回来了，我们等一下悄悄走就可以了，臣姐会跟秘书和花姐说的。”“你想吃什么呀？”“你想吃什么呀？”
“随便都可以啊，就我们组的人去吗？”
“嗯嗯，臣姐请客。”
“哦哦，这样子啊，随便吃什么都可以啊。”
若勤哥笑眯眯看着我，“就是像你这样说吃什么都随便的，一般都很挑剔，哈哈。”
“哈哈，真的随便都可以的，我不挑的，你们吃什么我吃什么。”“那个小黄哥和小隆哥同意了吗？”
“嗯嗯，他们都同意了，你同意了就好，我跟臣姐说一下。”
“嗯嗯。”
我们刚刚聊完，臣姐就回来了。我对着臣姐微笑，她看见我微笑问我，“西西，今天微信加够了吗？”
“早够了，我今天加了七个微信。”我在想臣姐每天都很忙，还有时间约我们吃饭，不会有什么目的吧。不管了，她请客，又不是我请客，不吃是傻子，管她有什么目的呢。
“厉害啊！”
“哈哈……”
五点到了，我刚刚电脑关机，站起来要走的时候，坐在我身后的海哥转身对我说，“陈西，还没到六点呢，你这么快就跑了？”
我睁大眼珠盯着他说，“关你什么事啊，又不是你给我付工资，废话那么多干嘛？”
海哥见我这么说，他也无话可反驳，只是悻悻地笑笑。臣姐从外面走进来说，“西西，你的小隆哥，若勤哥和小黄哥呢？”
“哦，他们刚刚走了，应该是下去了吧。”
云姐好像从我们聊天中得知我们要去聚餐，“臣姐，你们组是要去聚餐吗？好羡慕啊。”臣姐笑笑点点头。
我们走到楼下，在地铁口那里等若勤哥他们三个，“臣姐，我们等一下要去哪里聚餐啊？”
“去我家那边的一个广场，天河客运站那边。”
“嗯嗯。”
“若勤哥怎么还不下来啊？他们三个不是早就已经下来了吗？”
“刚刚给他们发消息了，一会就到。”我们聊着聊，抬头就看见了他们三个往地铁口方向走来。
我们从天河客运站地铁口出来，走了一段不算远的路就到了一个广场。我们和臣姐走在前面，他们三个男生走在后面。
我和臣姐是并排走的，“我们一会是去吃牛蛙呢？还是自助餐啊？”
“都可以啊，先不我们先看看自助餐吧。”
“可以啊。”
我在低头看手机，臣姐突然问我，“西西，你平时用什么化妆品啊？”
“我啊？都是一些很普通的化妆品啊，比如完美日记之类的。”
“你是很喜欢完美日记吗？我小妹就是完美日记的柜员啊，你想要不？我一会儿发链接给你啊。”
“不用了，我买的还没有用完呢，还有挺多化妆品的。对啦，你小妹在那里工作啊？也在广州吗？”
“哦，不是，在南宁。”
“哦哦，这样子啊。”我们聊着聊着就到了自助餐厅的门口。
臣姐对我们说，“要不先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如果没有，我们再去吃牛蛙吧。”
“好的。”
我们经问过门口服务员，他同意我们先进去看看。我们看了一圈，懒得走了，我对臣姐说，“臣姐，我们就在这吃吧。”
“那行吧，我去买一下单，你们去找座位，拿吃的。”
“好的。”臣姐往门口收银台走去。
我坐下，看见自己手机没有电了，“若勤哥，我出去借个充电宝，你们先去拿吃的。”
到门口，刚巧碰见迎面走来的臣姐，“西西，你干嘛呢？”
“哦哦，我去借个充电宝。”
“西西，不用借了，我包包里有带充电宝。”
“嗯嗯，那不借了吧。”
我跟臣姐走回来，发现他们三个不在原来我们选的位置上，原来是服务员让他们换了座位。我就说，他们怎么可能换座位了呢！
我们坐下边吃边聊天，小黄哥滔滔不绝地讲他的爱情故事，讲各任前女友。臣姐偶尔说俩句，一直在烤肉给我们吃。我一直边吃边傻笑，小隆哥有点害羞地在吃东西也在傻笑，若勤哥边给我们煮东西，边吃边笑。我们虽然都认识时间不算很长，但是好像已经认识了很久地样子，各自都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边吃边聊了挺长时间的。
我们吃得差不多地时候，桌上也没有多少东西了，“西西，你去拿一点鸡中翅过来吧。”
“好的。”我走到肉类区域，见到没有鸡中翅了，就在盘子里夹了鸡腿和鸡块，满满一盘。
刚刚回到座位，就听见若勤哥笑着对臣姐说，“我就说西西会拿一盘回来吧，果然，哈哈，西西那么单纯，哈哈。”臣姐他们也都在笑。
我见状忙着解释，“我见臣姐一直在烤肉不她怎么吃，她又叫我去拿，我就拿了，我以为臣姐没有吃饱呢！？哈哈……”有点小尴尬啊。
“我有吃了，哈哈……不过也没事，也没有多少东西了，我们五个人吃得完的。”
“哈哈，臣姐，没事的，等下要是吃不完，给点钱就完了，服务员不会把我们押在这的，放心好了。”我笑眯眯地对着臣姐眯眼。
“西西啊，你……”
“那能怎么办呢，臣姐，要不把你押在这儿，我们跑了，哈哈。”臣姐一脸无奈地看向我。
“放心吧，臣姐，等一下我们给点钱，服务员不会把我们扣下的。”
“我烤了，你们尽量吃就行了。”
“嗯嗯。”
我们聊着聊着，赵录突然发消息给我，“西西，你下班了吗？”“我在渠原店里，西西宝贝，你什么时候下班啊？”
看着手机，我在偷偷笑，“一会儿就回去了，你等等啊。”“真的一会儿就回来了。”我有点迫切想见到赵录了，内心有点焦急又喜悦，心想这饭要吃到什么时候结束啊。
臣姐看见我这样子，“西西，你干嘛看着手机傻笑啊？”
“啊？！有吗？”“我男朋友发消息说去我家找我了，臣姐我可以撤了吗？”
“西西，你不会不要我们了吧？哈哈。”
“我可以吗？哈哈……”“不可以的呢！重色轻友啊！”
我感觉臣姐有事要说，但是又没有立刻说出来，“等等嘛，你男朋友是研究生吧，那他是研究什么的呀？”
“他是学生物的，研究酶的，我是学渣，他做什么我也不过问。”
“什么生物酶啊？”臣姐还在追问。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就是蛋白质酶啊。”我看见臣姐还是不懂的样子，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因为我平时确实也不知道我男朋友在研究什么，我也不是很懂，也不知道怎么过问。
若勤哥帮我解释道，“啊，就是生物化学蛋白吧。”
“差不多吧，就是生物化学这些东西，反正我也不是很懂的。”
“嗯嗯。”臣姐给我夹了一个烤好的鸡腿，“我们几个人中，除了西西对钱不是那么强的要求以外，我相信其他人进我们公司都是为了挣钱的。西西是晚上六点下班的，我们都是九点下班的。”“我们是一个团队，我们要成功签单，就必须要相互合作。有什么不懂的呢，你们三个可以问若勤，也可以问我，我不在公司，也可以问花姐，或者问大龙哥，大龙哥人很好的。我们有客户呢，先我们团队消化，消化不了再转给其他团队，总之我们来这里都是为了挣钱的，我希望大家可以团结一点，单打独斗是挣不了多少钱的。记住，我们是一个团队。”
“嗯嗯，我明白的。”我点点头，若勤哥，小黄哥，小隆哥也很认真地在听臣姐讲。
臣姐给我们讲了很多关于我们团队要团结，要相互信任的话。我在听，但是我心思已经不在这儿了，臣姐好像也看出来了，“今天，我们一起出来吃饭，就是为了放松的。大家明天还要上班，嘿嘿西西好像已经等不及要跑了，我们就结束吧。”
“哈哈，臣姐，没事的，我不着急的。”
“也没有什么可以讲的了，明天大家还要上班，早点回去休息吧。”
“嗯嗯。”
臣姐叫来服务员，服务员说，“你们东西没有吃完，是要扣二十押金的哈。”
臣姐点点头，“嗯嗯，好的。”臣姐跟服务员小哥去前台签好单，我们一起走出来。
我跟臣姐走在前面，臣姐对若勤哥说，“我去上个厕所，你们先下去吧。”
若勤哥说，“我也正想去上个厕所。”
见臣姐去了，我想看看臣姐是不是因为我想提前走她不开心了，我也去。“臣姐，我也去。”
我和臣姐从厕所走出来的时候，看见那三个男生早已经坐在走廊椅子上等我们了。我们一起走下到商场门口，这时外面没有什么人，可能是因为疫情的缘故吧，大家都很少出来逛逛了。
臣姐对着我们说，“你们坐地铁回去吧，我也回去了。”
若勤哥靠臣姐铁别近，说，“臣姐，我跟你回家吧，臣姐。”
臣姐婉拒了，“好了，你们走吧，我家就是一个单间，住不下人的。”
我看出来若勤哥是对臣姐有点意思啊，看见小隆哥和小黄哥在低头看手机，我想着要不我带小黄哥，小隆哥他们俩个先走。“小黄哥，小隆哥，要不我们三个先走吧，若勤哥好像找臣姐有点事啊。”
小黄哥和小隆哥好像也看出了点什么，“嗯嗯，走吧。”“走吧。”
我们刚刚走到地铁口，若勤哥就追了上来。哎，心想他没有跟臣姐走啊。榆木脑袋不开窍，难怪他没有女朋友。不过我觉得嘛，臣姐肯定也是拒绝了若勤哥多次，他才放弃的。反正我们都在一起工作，我相信他们能够成的。
我们扫码进到地铁站，因为我们坐的是不同线路的车，他们都是坐3号线的，我坐6号线一站就到燕塘了。所以我们就在地铁口刷卡进去那里就相互说拜拜了。
一从地铁口出来，我就迫不及待地往回跑。
“好的，花姐，知道了，知道了”小黄哥装做怂憨憨地样子点头。
秘书Nacy慢悠悠走过来，她应该是知道我们这边有人在她来的时候才戴口罩的。其实有时候就是走个过场，她也没有抓我们很严。Nacy是公司秘书，她是管整个公司秩序的秘书之一。看见她平时总是板着脸，我一开始也不是怎么喜欢她，现在也不喜欢她，感觉她很严肃。Nacy看了一圈就走了，小黄哥见她走了，就不戴口罩了。
最近海珠区那边又出现了疫情，有几个确诊病例。每隔几天就要做一次核酸，每天早上9点上班都要在大群里面发健康码。我最近打电话给客户，很多都说疫情没钱买房子，我每次都只能着说“有时间都可以约看房的，不一定要买啊。”诸如此类的话回复。我约不出客户，这个月的kpi还不合格啊，有点着急了，但是也没有办法。相比那些一接电话就挂我电话的人，这种客户还会跟我聊俩句，我心情还是会好点的。虽然有些加了微信通过，有些加了微信没有通过，不过总归我对工作还是有信心的。
为了缓解烦躁的心情，，而且下班后也没有人陪我，我也懒得去找朋友玩，我在珠江新城那边报了个学钢琴的班。每天下班我都去双城国际大厦22楼练琴，愈合一下心情。教我钢琴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老师，他叫大雄。他每次说话都很温柔，教我也很耐心。每到六点下班，我都准时关电脑，准时坐地铁去练琴。
每天在公司打电话，聊微信是日常要进行的事情。我打电话有点晕乎乎的时候，若勤哥悄咪咪问我，“西西，你今天下班有时间吗？”
“干嘛呀？有事说啊！”
“等下五点我们出去聚餐，你有时间吗？”
“晚上预约了去练琴，不过聚餐我可以放钢琴老师的鸽子。”
“真的没事吗？”
“没事的，放一次鸽子也没事的，跟他说一下就可以了。”
“哎，没事的。”“但是臣姐不在呀，还有我们不是上班到六点吗？”
“臣姐一会儿就回来了，我们等一下悄悄走就可以了，臣姐会跟秘书和花姐说的。”“你想吃什么呀？”“你想吃什么呀？”
“随便都可以啊，就我们组的人去吗？”
“嗯嗯，臣姐请客。”
“哦哦，这样子啊，随便吃什么都可以啊。”
若勤哥笑眯眯看着我，“就是像你这样说吃什么都随便的，一般都很挑剔，哈哈。”
“哈哈，真的随便都可以的，我不挑的，你们吃什么我吃什么。”“那个小黄哥和小隆哥同意了吗？”
“嗯嗯，他们都同意了，你同意了就好，我跟臣姐说一下。”
“嗯嗯。”
我们刚刚聊完，臣姐就回来了。我对着臣姐微笑，她看见我微笑问我，“西西，今天微信加够了吗？”
“早够了，我今天加了七个微信。”我在想臣姐每天都很忙，还有时间约我们吃饭，不会有什么目的吧。不管了，她请客，又不是我请客，不吃是傻子，管她有什么目的呢。
“厉害啊！”
“哈哈……”
五点到了，我刚刚电脑关机，站起来要走的时候，坐在我身后的海哥转身对我说，“陈西，还没到六点呢，你这么快就跑了？”
我睁大眼珠盯着他说，“关你什么事啊，又不是你给我付工资，废话那么多干嘛？”
海哥见我这么说，他也无话可反驳，只是悻悻地笑笑。臣姐从外面走进来说，“西西，你的小隆哥，若勤哥和小黄哥呢？”
“哦，他们刚刚走了，应该是下去了吧。”
云姐好像从我们聊天中得知我们要去聚餐，“臣姐，你们组是要去聚餐吗？好羡慕啊。”臣姐笑笑点点头。
我们走到楼下，在地铁口那里等若勤哥他们三个，“臣姐，我们等一下要去哪里聚餐啊？”
“去我家那边的一个广场，天河客运站那边。”
“嗯嗯。”
“若勤哥怎么还不下来啊？他们三个不是早就已经下来了吗？”
“刚刚给他们发消息了，一会就到。”我们聊着聊，抬头就看见了他们三个往地铁口方向走来。
我们从天河客运站地铁口出来，走了一段不算远的路就到了一个广场。我们和臣姐走在前面，他们三个男生走在后面。
我和臣姐是并排走的，“我们一会是去吃牛蛙呢？还是自助餐啊？”
“都可以啊，先不我们先看看自助餐吧。”
“可以啊。”
我在低头看手机，臣姐突然问我，“西西，你平时用什么化妆品啊？”
“我啊？都是一些很普通的化妆品啊，比如完美日记之类的。”
“你是很喜欢完美日记吗？我小妹就是完美日记的柜员啊，你想要不？我一会儿发链接给你啊。”
“不用了，我买的还没有用完呢，还有挺多化妆品的。对啦，你小妹在那里工作啊？也在广州吗？”
“哦，不是，在南宁。”
“哦哦，这样子啊。”我们聊着聊着就到了自助餐厅的门口。
臣姐对我们说，“要不先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如果没有，我们再去吃牛蛙吧。”
“好的。”
我们经问过门口服务员，他同意我们先进去看看。我们看了一圈，懒得走了，我对臣姐说，“臣姐，我们就在这吃吧。”
“那行吧，我去买一下单，你们去找座位，拿吃的。”
“好的。”臣姐往门口收银台走去。
我坐下，看见自己手机没有电了，“若勤哥，我出去借个充电宝，你们先去拿吃的。”
到门口，刚巧碰见迎面走来的臣姐，“西西，你干嘛呢？”
“哦哦，我去借个充电宝。”
“西西，不用借了，我包包里有带充电宝。”
“嗯嗯，那不借了吧。”
我跟臣姐走回来，发现他们三个不在原来我们选的位置上，原来是服务员让他们换了座位。我就说，他们怎么可能换座位了呢！
我们坐下边吃边聊天，小黄哥滔滔不绝地讲他的爱情故事，讲各任前女友。臣姐偶尔说俩句，一直在烤肉给我们吃。我一直边吃边傻笑，小隆哥有点害羞地在吃东西也在傻笑，若勤哥边给我们煮东西，边吃边笑。我们虽然都认识时间不算很长，但是好像已经认识了很久地样子，各自都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边吃边聊了挺长时间的。
我们吃得差不多地时候，桌上也没有多少东西了，“西西，你去拿一点鸡中翅过来吧。”
“好的。”我走到肉类区域，见到没有鸡中翅了，就在盘子里夹了鸡腿和鸡块，满满一盘。
刚刚回到座位，就听见若勤哥笑着对臣姐说，“我就说西西会拿一盘回来吧，果然，哈哈，西西那么单纯，哈哈。”臣姐他们也都在笑。
我见状忙着解释，“我见臣姐一直在烤肉不她怎么吃，她又叫我去拿，我就拿了，我以为臣姐没有吃饱呢！？哈哈……”有点小尴尬啊。
“我有吃了，哈哈……不过也没事，也没有多少东西了，我们五个人吃得完的。”
“哈哈，臣姐，没事的，等下要是吃不完，给点钱就完了，服务员不会把我们押在这的，放心好了。”我笑眯眯地对着臣姐眯眼。
“西西啊，你……”
“那能怎么办呢，臣姐，要不把你押在这儿，我们跑了，哈哈。”臣姐一脸无奈地看向我。
“放心吧，臣姐，等一下我们给点钱，服务员不会把我们扣下的。”
“我烤了，你们尽量吃就行了。”
“嗯嗯。”
我们聊着聊着，赵录突然发消息给我，“西西，你下班了吗？”“我在渠原店里，西西宝贝，你什么时候下班啊？”
看着手机，我在偷偷笑，“一会儿就回去了，你等等啊。”“真的一会儿就回来了。”我有点迫切想见到赵录了，内心有点焦急又喜悦，心想这饭要吃到什么时候结束啊。
臣姐看见我这样子，“西西，你干嘛看着手机傻笑啊？”
“啊？！有吗？”“我男朋友发消息说去我家找我了，臣姐我可以撤了吗？”
“西西，你不会不要我们了吧？哈哈。”
“我可以吗？哈哈……”“不可以的呢！重色轻友啊！”
我感觉臣姐有事要说，但是又没有立刻说出来，“等等嘛，你男朋友是研究生吧，那他是研究什么的呀？”
“他是学生物的，研究酶的，我是学渣，他做什么我也不过问。”
“什么生物酶啊？”臣姐还在追问。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就是蛋白质酶啊。”我看见臣姐还是不懂的样子，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因为我平时确实也不知道我男朋友在研究什么，我也不是很懂，也不知道怎么过问。
若勤哥帮我解释道，“啊，就是生物化学蛋白吧。”
“差不多吧，就是生物化学这些东西，反正我也不是很懂的。”
“嗯嗯。”臣姐给我夹了一个烤好的鸡腿，“我们几个人中，除了西西对钱不是那么强的要求以外，我相信其他人进我们公司都是为了挣钱的。西西是晚上六点下班的，我们都是九点下班的。”“我们是一个团队，我们要成功签单，就必须要相互合作。有什么不懂的呢，你们三个可以问若勤，也可以问我，我不在公司，也可以问花姐，或者问大龙哥，大龙哥人很好的。我们有客户呢，先我们团队消化，消化不了再转给其他团队，总之我们来这里都是为了挣钱的，我希望大家可以团结一点，单打独斗是挣不了多少钱的。记住，我们是一个团队。”
“嗯嗯，我明白的。”我点点头，若勤哥，小黄哥，小隆哥也很认真地在听臣姐讲。
臣姐给我们讲了很多关于我们团队要团结，要相互信任的话。我在听，但是我心思已经不在这儿了，臣姐好像也看出来了，“今天，我们一起出来吃饭，就是为了放松的。大家明天还要上班，嘿嘿西西好像已经等不及要跑了，我们就结束吧。”
“哈哈，臣姐，没事的，我不着急的。”
“也没有什么可以讲的了，明天大家还要上班，早点回去休息吧。”
“嗯嗯。”
臣姐叫来服务员，服务员说，“你们东西没有吃完，是要扣二十押金的哈。”
臣姐点点头，“嗯嗯，好的。”臣姐跟服务员小哥去前台签好单，我们一起走出来。
我跟臣姐走在前面，臣姐对若勤哥说，“我去上个厕所，你们先下去吧。”
若勤哥说，“我也正想去上个厕所。”
见臣姐去了，我想看看臣姐是不是因为我想提前走她不开心了，我也去。“臣姐，我也去。”
我和臣姐从厕所走出来的时候，看见那三个男生早已经坐在走廊椅子上等我们了。我们一起走下到商场门口，这时外面没有什么人，可能是因为疫情的缘故吧，大家都很少出来逛逛了。
臣姐对着我们说，“你们坐地铁回去吧，我也回去了。”
若勤哥靠臣姐铁别近，说，“臣姐，我跟你回家吧，臣姐。”
臣姐婉拒了，“好了，你们走吧，我家就是一个单间，住不下人的。”
我看出来若勤哥是对臣姐有点意思啊，看见小隆哥和小黄哥在低头看手机，我想着要不我带小黄哥，小隆哥他们俩个先走。“小黄哥，小隆哥，要不我们三个先走吧，若勤哥好像找臣姐有点事啊。”
小黄哥和小隆哥好像也看出了点什么，“嗯嗯，走吧。”“走吧。”
我们刚刚走到地铁口，若勤哥就追了上来。哎，心想他没有跟臣姐走啊。榆木脑袋不开窍，难怪他没有女朋友。不过我觉得嘛，臣姐肯定也是拒绝了若勤哥多次，他才放弃的。反正我们都在一起工作，我相信他们能够成的。
我们扫码进到地铁站，因为我们坐的是不同线路的车，他们都是坐3号线的，我坐6号线一站就到燕塘了。所以我们就在地铁口刷卡进去那里就相互说拜拜了。
一从地铁口出来，我就迫不及待地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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