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不是故意的
“我……”
女人看上去还要说些什么。
“我懂的，你一定不是自愿做这一行的吧？是家里有重病的老母亲，还是有个要上学的妹妹？”
“我……”
“无论你的家庭情况是怎样的，四肢健全，声音又不错，当个客服或者前台也行啊，这要是积劳成疾，下半辈子就毁了啊。”
“你，你……”
红衣女人用手指着吴归，身体不断颤抖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气愤。
“原来你还是个结巴，看来前台是做不成了，来来，我认识个学长，他是搞艺术的，缺个模特，我可以给你介绍，你长得很有艺术气息。”
吴归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若不是遇上这个姑娘，他怕是忘了，不过，原来学长找得是男模特，最好是像他这样的，不过退一步，应该也没事。
“我美吗？”
女人这句话还没说完，吴归就离开了，头也没回，就留了句“加油，好好干，你可以依靠自己的双手去挣钱，你一定可以的。”
女人慢慢摘下口罩，露出一张精致的脸，如果忽略那张咧到耳根的嘴的话。
女人的眼神有些迷茫，她这是失败了？这个世界的第一次都没给出去。
作为新晋的诡异，她必须完成新手任务，当她出现在这个世界时遇到的第一个本地人，必须按照规律执行任务。
只有执行这个任务后，，才能获得名字，真正解放，以后可以自由选取目标。
作为一只有理想，有追求的诡异，她，一定可以的，裂口女对着镜子一点一点的涂着口红，嘴角上翘，自信一笑，镜子上出现一张精致得美艳惊人的年轻女子像。
“我回来了。”
吴归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喊了一声，粉红兔子的拖鞋仍然摆在鞋柜里，地摊上没有女士的鞋，看到这一切，吴归才松了口气。
除了他10岁时就失踪的父亲外，他还有个姐姐，不过并不是亲的，他应该算是父亲战友的遗孤。姐姐叫凌霄，比他大三岁，现就读于帝都大学，据说混的还不错。
他要是选择帝都大学，保管有人罩着，不说横着走，起码，竖着走还是没有问题的。
所以，他必须拒绝，投向魔都大学的怀抱。
他这个姐姐啥都好，身材样貌，就是性格霸道，搞错了，是对别人霸道，对他更霸道！
从小到大，从每天穿的衣服，到交的朋友都要一一检查，这样的日子他是受够了，明明是姐姐为什么要把妈妈的责任一并但过去，6、7岁的小女孩，拿着碗勺一口口喂他。
吴归一边回忆一边用力砸地，可恶，要不是老头子懒，把他丢给凌霄姐摆弄，他至于有那么多黑历史吗？
我决定了，到时候一定要好好恶心下帝都大学的面试官，倒是后自然就会被帝都大学抛弃，魔都大学的怀抱她不香吗？
据说那边的学生思想开放，玩得开，穿得花，越想越激动。
吴归忍不住原地跳了下，“欧耶。”
“要死啊，大半夜还让不让人睡了。”
“楼上的小点声，我闺女马上要高考了，耽误不得啊。”
“小子，你要是再蹦，小心老子过来找你。”
吴归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他怎么就能这么嗨呢。
第二天早上，吴归早早就来到面罩老板的摊位前。
“老规矩啊。”
看着忙活的老板，吴归有些惬意，这老顾客啊就是好，有些事情都不用他交待，也能自己动起来，这也许就是男人之间的默契吧。
“老板，一根油条一杯豆浆，谢谢。”
一个礼貌得体的女声突然出现，吓了吴归一大跳。
“阴魂不散。”
吴归拿着纸杯，自己接豆浆，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旁人只会感觉这年轻人在自言自语。
突然出现的女人是尘烬的老熟人，一身白色的校服，穿在她身上很合适，完全没有一般女学生的那种臃肿感，简简单单往那里一站，落落大方的感觉就出来了。
从小和他一块长大，也是和他从幼儿园打到初中的“小伙伴”，姑且算得上一句青梅竹马。
至于为什么不是高中，那是因为高中后，吴归发育得趋于成熟，比她高比她壮，一场胜率近乎于0的争斗，就算是脑子里只有好胜心的女人也知道退避。
老板向吴归递过来一根油条。
吴归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咬。
“嗯，嘎嘣脆，真好吃。”
“你幼稚不幼稚。”
“总比不上10岁还玩过家家的小女孩幼稚。”
邢栀气得想跺脚，但又想起这是在学校的对面，就把刚抬起的脚又放了下去。
“别扭的女人。”
我忍，邢栀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
“高考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犹豫了半天，邢栀还是决定开口问道。
“马马虎虎喽，应该还是老样子，拿个第一还是没啥问题的，再顺便甩开第二20多分。”
太好了！他/她应该还不知道我参加保送面试的事。
面罩老板又递过来一根油条，邢栀刚想伸手去接，另一只手比她更快。
“哎呀，真不好意思呢，这一根也是我的。”
吴归眯着眼，面带笑意的看着邢栀，单身多年，拼手速，他还从来没怕过，就是刚才接过油条时无意间擦过面罩老板的手，冰冰凉凉的，完全不像是5月份的人类该有的体表温度。
邢栀气的咬牙切齿，偏偏脸上又不能露出丝毫异样的表情，不然让吴归这只乌龟知道又能开心一阵子。
然而，此时吴归的注意力却完全不在邢栀身上，小丫头片子罢了，他一只手就能镇压，真正让他不安的是一股冰冷的感觉，他像是被人盯上了。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这种感觉，他小时候经常有，现在不也照样活蹦乱跳的。
店铺老板面朝吴归看了好一会儿，吴归也不在意，谁让他长得那样帅，别人忍不住看两眼怎么了。
“最近你有你姐的消息没有？”
邢栀突然换了个话题，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满是仰慕的神采，像是演唱会的那些疯狂粉丝，又有些不一样。
“不知道，她那样忙，你又不是不知道。”
吴归带着几分思念的情绪低声说着，其实他心里完全不是这么想的，他巴不得凌姐暂时回不来，他还能多浪几天。
反正还有几天才到大学生放假的日子，能浪一天是一天。
看来他还不知道凌姐要回来的消息，真好，又能和凌姐多独处一会儿了。
“那就好。”
少女背着手，小心地隐藏着自己的情绪。
吴归细咪着眼睛望着少女，直觉告诉他，邢憨憨一定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
女人看上去还要说些什么。
“我懂的，你一定不是自愿做这一行的吧？是家里有重病的老母亲，还是有个要上学的妹妹？”
“我……”
“无论你的家庭情况是怎样的，四肢健全，声音又不错，当个客服或者前台也行啊，这要是积劳成疾，下半辈子就毁了啊。”
“你，你……”
红衣女人用手指着吴归，身体不断颤抖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气愤。
“原来你还是个结巴，看来前台是做不成了，来来，我认识个学长，他是搞艺术的，缺个模特，我可以给你介绍，你长得很有艺术气息。”
吴归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若不是遇上这个姑娘，他怕是忘了，不过，原来学长找得是男模特，最好是像他这样的，不过退一步，应该也没事。
“我美吗？”
女人这句话还没说完，吴归就离开了，头也没回，就留了句“加油，好好干，你可以依靠自己的双手去挣钱，你一定可以的。”
女人慢慢摘下口罩，露出一张精致的脸，如果忽略那张咧到耳根的嘴的话。
女人的眼神有些迷茫，她这是失败了？这个世界的第一次都没给出去。
作为新晋的诡异，她必须完成新手任务，当她出现在这个世界时遇到的第一个本地人，必须按照规律执行任务。
只有执行这个任务后，，才能获得名字，真正解放，以后可以自由选取目标。
作为一只有理想，有追求的诡异，她，一定可以的，裂口女对着镜子一点一点的涂着口红，嘴角上翘，自信一笑，镜子上出现一张精致得美艳惊人的年轻女子像。
“我回来了。”
吴归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喊了一声，粉红兔子的拖鞋仍然摆在鞋柜里，地摊上没有女士的鞋，看到这一切，吴归才松了口气。
除了他10岁时就失踪的父亲外，他还有个姐姐，不过并不是亲的，他应该算是父亲战友的遗孤。姐姐叫凌霄，比他大三岁，现就读于帝都大学，据说混的还不错。
他要是选择帝都大学，保管有人罩着，不说横着走，起码，竖着走还是没有问题的。
所以，他必须拒绝，投向魔都大学的怀抱。
他这个姐姐啥都好，身材样貌，就是性格霸道，搞错了，是对别人霸道，对他更霸道！
从小到大，从每天穿的衣服，到交的朋友都要一一检查，这样的日子他是受够了，明明是姐姐为什么要把妈妈的责任一并但过去，6、7岁的小女孩，拿着碗勺一口口喂他。
吴归一边回忆一边用力砸地，可恶，要不是老头子懒，把他丢给凌霄姐摆弄，他至于有那么多黑历史吗？
我决定了，到时候一定要好好恶心下帝都大学的面试官，倒是后自然就会被帝都大学抛弃，魔都大学的怀抱她不香吗？
据说那边的学生思想开放，玩得开，穿得花，越想越激动。
吴归忍不住原地跳了下，“欧耶。”
“要死啊，大半夜还让不让人睡了。”
“楼上的小点声，我闺女马上要高考了，耽误不得啊。”
“小子，你要是再蹦，小心老子过来找你。”
吴归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他怎么就能这么嗨呢。
第二天早上，吴归早早就来到面罩老板的摊位前。
“老规矩啊。”
看着忙活的老板，吴归有些惬意，这老顾客啊就是好，有些事情都不用他交待，也能自己动起来，这也许就是男人之间的默契吧。
“老板，一根油条一杯豆浆，谢谢。”
一个礼貌得体的女声突然出现，吓了吴归一大跳。
“阴魂不散。”
吴归拿着纸杯，自己接豆浆，冷不丁的说了一句，旁人只会感觉这年轻人在自言自语。
突然出现的女人是尘烬的老熟人，一身白色的校服，穿在她身上很合适，完全没有一般女学生的那种臃肿感，简简单单往那里一站，落落大方的感觉就出来了。
从小和他一块长大，也是和他从幼儿园打到初中的“小伙伴”，姑且算得上一句青梅竹马。
至于为什么不是高中，那是因为高中后，吴归发育得趋于成熟，比她高比她壮，一场胜率近乎于0的争斗，就算是脑子里只有好胜心的女人也知道退避。
老板向吴归递过来一根油条。
吴归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咬。
“嗯，嘎嘣脆，真好吃。”
“你幼稚不幼稚。”
“总比不上10岁还玩过家家的小女孩幼稚。”
邢栀气得想跺脚，但又想起这是在学校的对面，就把刚抬起的脚又放了下去。
“别扭的女人。”
我忍，邢栀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
“高考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犹豫了半天，邢栀还是决定开口问道。
“马马虎虎喽，应该还是老样子，拿个第一还是没啥问题的，再顺便甩开第二20多分。”
太好了！他/她应该还不知道我参加保送面试的事。
面罩老板又递过来一根油条，邢栀刚想伸手去接，另一只手比她更快。
“哎呀，真不好意思呢，这一根也是我的。”
吴归眯着眼，面带笑意的看着邢栀，单身多年，拼手速，他还从来没怕过，就是刚才接过油条时无意间擦过面罩老板的手，冰冰凉凉的，完全不像是5月份的人类该有的体表温度。
邢栀气的咬牙切齿，偏偏脸上又不能露出丝毫异样的表情，不然让吴归这只乌龟知道又能开心一阵子。
然而，此时吴归的注意力却完全不在邢栀身上，小丫头片子罢了，他一只手就能镇压，真正让他不安的是一股冰冷的感觉，他像是被人盯上了。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这种感觉，他小时候经常有，现在不也照样活蹦乱跳的。
店铺老板面朝吴归看了好一会儿，吴归也不在意，谁让他长得那样帅，别人忍不住看两眼怎么了。
“最近你有你姐的消息没有？”
邢栀突然换了个话题，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满是仰慕的神采，像是演唱会的那些疯狂粉丝，又有些不一样。
“不知道，她那样忙，你又不是不知道。”
吴归带着几分思念的情绪低声说着，其实他心里完全不是这么想的，他巴不得凌姐暂时回不来，他还能多浪几天。
反正还有几天才到大学生放假的日子，能浪一天是一天。
看来他还不知道凌姐要回来的消息，真好，又能和凌姐多独处一会儿了。
“那就好。”
少女背着手，小心地隐藏着自己的情绪。
吴归细咪着眼睛望着少女，直觉告诉他，邢憨憨一定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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