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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风雨夜贾琏收平儿(求追读)

    贾琏感觉着身后擦背之人力气时有时无,又察觉其手似乎有些发抖,如此,他偏过头看了一眼。

    此时,只见着平儿一脸的醉红,满眼的春水,半咬着牙似在忍耐些什么。

    贾琏见状,眼神玩味,他明知故问道:“怎的,是冷了还是病了?”

    平儿听得这话,手里动作便是一滞,她咬了咬唇,而后半是羞涩半是怪罪的看了贾琏一眼。

    这一眼看的贾琏顿时乐了起来,他扬了扬脖子,而后侧着身子看向平儿,笑道:“你就这般怕你奶奶,若是别的丫鬟,只怕这会都已经钻桶里来了。”

    贾琏这话露骨,平儿听得,脸上红的似要滴出血来,她腻腻次次,半饷说不出话来,手上动作也是停住了。

    贾琏看着这幕,哈哈大笑起来,似乎言语上调戏这个丫鬟是多么愉快的一件事。

    待到时间过去了三五个呼吸,平儿还是不知所措,痴愣愣的。

    贾琏见状又是一笑,未几,他拿过平儿手上的巾子,又把身子往水里钻了钻,等到身上灰尘被搅动起的水带走,便站起身来擦了擦,而后,一步跨出了浴桶。

    等出了浴桶,贾琏便扯过一旁挂着的干爽袍子,他也不穿,只将要害处一裹,就转身出了浴堂。

    他走出屋外,只见外面正淅沥沥下着小雨。

    雨水带来一股颇清爽的感觉,贾琏深深呼吸了两口,待身上有了些许凉意,便忙进了正屋。

    正屋里,王熙凤已是裹着被子,安稳的躺在床上了。

    贾琏看着这幕,嘿嘿一笑,便是五步走到床前。

    他把身上乱裹着的袍子一扯,待钻进被窝,正要做些什么坏事,却见王熙凤颇不好意思的低头,用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羞涩语气开口,道:“相公,我今个身上来了。”

    贾琏听得这话便是倒吸一口凉气,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刚才在浴堂里一阵调戏,现不止平儿,他也是正难受着。

    屋外,雨大了些,不知哪处山林,一条饿慌了的巨蟒,自林间钻出,它碾过草地,穿过溪流,吐着蛇信子,想窥得一丝一毫猎物的味道,只可惜,今夜雨水颇大,猎物的气味被雨水冲刷,竟丝毫不见踪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贾琏横竖睡不着,他现就是一扛着滚木的搬抬,走在下坡路上,一步都不敢停。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搅的王熙凤也是闭不上眼。

    未几,贾琏用胳膊肘杵了杵王熙凤,而后带着坏笑,附到王熙凤耳边,嘀咕了两句。

    不知他说了什么,王熙凤听得后,竟是瞪大了眼睛。

    她眼里大半的茫然与无措,剩下的一丁点,却是好似第一次认识到贾琏是个怎样的人。

    时间过了三五个呼吸,贾琏噙着笑,道:“我可曾委屈过你,你就不能帮帮相公?何况,若不是你把我两个通房丫鬟撵了,现我也不会说这话。”

    王熙凤听着贾琏堂而皇之,颇有道理的话,脸色似桃花红,银牙做咬铁式。

    未几,她哼了声道:“真是脏死了,我帮你那般,以后还如何吃的下饭?”

    贾琏嘿了声,笑道:“既是你嫌弃,那我有个折中的法子,你把平儿给我,你干净,我舒坦,就是平儿吃点亏。”

    鲁迅说过,国人的性格都是折中调和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需要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不允许。但如果你说要拆掉屋顶,他们就愿意开窗了。

    贾琏打定,王熙凤不会把平儿给他,如此,他刚好玩个花活,尝尝王熙凤小嘴的味道,顺便,还能将其折辱一番,毕竟,这女人实在傲气,得一步步慢慢磨,才能将其磨圆润。

    果不其然,王熙凤闻言,脸色便是一阵阴晴不定。

    正当贾琏以为今个他的坏心思就要得逞时,却见王熙凤一个转身,而后拿着被子就将脑袋一捂,闷声闷气的道:“给你,给你,都给你。不过,她若是不愿意,你不能用强。”

    贾琏听得这话顿时懵了,待反应过来,他便嘿嘿笑着,翻身从床上下来,道:“夫人身上不舒服便好生休息,今晚,我去侧房睡。”

    ……

    时间又是一炷香功夫过去,平儿收拾完了浴堂,正待进屋上陪塌休息,可一进门,却见贾琏正在侧房坐着,面前点着蜡烛,更有一个小火炉,咕嘟咕嘟的煮着酒。

    平儿见状有些疑惑,上前问道:“二爷睡不着,可要我去端些佐酒的来?”

    贾琏笑了笑,冲着平儿招了招手,待到平儿将耳朵凑过来,他便悄声道:“你家奶奶今个身上来了。”

    平儿听着这话,耳根子一下红了,她愣在原地,手捏着衣角,似不知该怎么回贾琏。

    未几,贾琏伸手拉住平儿,正色道:“可愿意跟我?”

    平儿闻言又是一愣,她看了眼贾琏,有些意动,却是又在担忧着什么。

    贾琏看着平儿,笑了声后,手一用力便把平儿带到他怀里。

    他搂着平儿,俯到其耳朵上说道:“不喜欢爷?”

    平儿身子本是僵硬的紧,可待到贾琏在她耳边说话,那僵硬的身子便顿时软了下来。

    约摸三五个呼吸后,平儿脸红似血,身子也是热乎的烫人,她转过头看向贾琏,如细蚊子般嗯了声,而后点了点头。

    贾琏见状顿时心花怒放,他强忍着心中炽热,一手搂着平儿,一手把刚煨热的酒倒了两盏来。

    待倒好酒,他将其中一盏递给平儿,道:“委屈你了,敢明儿,爷再送你个好的。”

    平儿低着头,接过酒,而后试探着,将脑袋靠在贾琏怀里,而后又拿起桌上剩下的那盏,递给贾琏嘴边,羞涩道:“还望二爷怜惜……”

    屋外雨越来越大了。

    雷声,雨声,盖过了天地间的一切杂乱声响。

    那饥肠辘辘的巨蟒,在跨过不知几道峰峦,越过不知几道沟壑后,终究是寻到了一朵刚盛开的娇弱花朵,那花红似血,嫩似云,巨蟒碾过,又经雨滴的敲打。

    待雨过天晴,花朵已是残破不堪,可就是如此,却显得那般独特,那般的可怜,又那般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