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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被家暴的懦弱家庭主妇 4

    有些男人真的是大男人主义。

    羡慕古代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但人家的妻妾每个月也有月例。

    天天喊着上班不容易,也没见他给家里拿多少钱。

    觉得上班辛苦,那就回家当家庭煮夫啊。

    让女人辞职的时候一脸深情的说“我养你”“不就是多你一口饭嘛,有什么难的”。

    女人辞职全心全意的照顾家庭时,又嫌弃女人不会赚钱只会花钱。

    所以啊,男人所谓的“我养你”,跟绝大部分女生理解的被养,绝对不是一个意思。

    男人说的养,只管简单的吃住,女生不能有除此以外的旅游或社交活动,不能买婚前想买就能买的化妆品。

    反正,除了基本费用,能不买,就不买。

    敢买一样,就跟要了他们的命一样让他们痛苦:

    “你整天在家里什么都不干,怎么会花那么多钱?”

    “你不知道我每天上班都很辛苦吗?为什么不能省着点花?”

    “……”

    总之,男人只负责让女人不饿死。

    女人就负责家务,养儿育女,孝敬公婆,把一个家庭打理的井井有条。

    哦,最重要的一点,结婚以后,尽量不要跟娘家有金钱来往。

    如果姜期没看过前任宿主们留下的书籍,她不会觉得以上思想有问题。

    但,现在她的思想已经被影响。

    两个人的结合,是成立一个新的家庭,而不是一方被另一方的家庭绑定。

    陈父才不听她说。

    千百年来,女人都要伺候男人,老祖宗都是这样做的,姜期凭什么奴役自己的丈夫?

    这不摆明了夫纲不振嘛!

    见陈父还梗着脖子想跟自己吵,姜期不惯他,削完苹果,随手一丢,锋利的砍骨刀擦着陈父的发丝,戳进了他身后的墙壁中

    陈父当场蔫吧了。

    啃一大口苹果,姜期一脸的随意:

    “爸,你要是心疼陈强,那你帮他洗吧。”

    陈父不想洗,可脑后墙壁中的菜刀,就跟架在了他脖子上,让他不敢反抗。

    他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帮陈强洗了。

    姜期怕两人洗不干净,拔出砍骨刀,大马横刀的立在厨房门口。

    一手拎菜刀,一手啃苹果,她笑眯眯的盯着。

    这不是也能洗的嘛。

    收拾完,陈强跟陈父累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从前不下厨房,总觉得冲冲洗洗炒炒菜的活儿,能有多辛苦。

    俩人自己干起这些活,才觉得琐碎的活儿,原来这么折腾人!

    灶台的油渍,厨房的死角,调料的归纳,垃圾的分类……

    繁琐的让人绝望!

    把最后一个饭碗放进消毒柜中,陈强松了口气,终于可以休息了!

    结果,他屁股还没挨着沙发,姜期的声音,就跟恶魔之音,又响起来了:

    “谁准你休息的?看不见屋子里乱成什么样子了吗?还不去收拾干净,再把衣服洗了。”

    上班就坐办公椅,下班就瘫家里当大爷的陈强,哪儿干过这么久的话,尤其还被姜期暴揍了一顿。

    他现在浑身又累又疼,只想休息。

    但姜期随时拎在手里的大菜刀,怵的他两条腿发软:

    “老婆,我能不能医院看一下,我现在身上真的好疼!”

    他疼的浑身冒汗,汗水又蛰的伤口发疼,越疼越冒汗,越冒越疼——

    特么的就一恶性循环!

    要是姜期同意,他顺便再去报个警,告她家暴虐待!

    姜期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小心思:

    “老公,你去医院那当然是可以的,看你这么难受,身为妻子的我,也是很心疼的的!”

    她语气温温柔柔,不知道的,还以为陈强身上的伤,是其他人打的。

    最后一个音落地,她脸上笑容更甚,阴森又恶劣:

    “不过,你要是敢报警,只要我没进去,你就小心你的第三条腿!”

    她一威胁,陈强果断打消了报警的念头。

    姜期被他家暴的时候,也惊动过警察。

    警察到场一看,见是家庭矛盾,随便说了两句,就走了。

    没办法,陈强只能去医院处理伤口。

    临出门的时候,姜期把他的银行卡信用卡还有现金全要走了,就给了他五十块。

    陈强为难:

    “老婆,五十块连路费都不够啊!”

    更别提挂号费了。

    姜期翻白眼,劈头盖脸一顿谩骂:

    “那你不会走路去啊,我每天辛辛苦苦的照顾着这个家,是让你这么大手大脚的花钱吗?”

    原主怀孕五个月去医院孕检,问陈强要钱打车钱,陈强就在电话里骂原主奢侈,不懂体谅他的辛苦。

    看着如同母老虎凶悍的姜期,陈强只能缩着脖子,捏着五十块钱去医院了。

    他一走,家里只剩陈父陈母跟陈童童了。

    仨人缩在墙角,跟被拔了毛的鹌鹑一样瑟瑟发抖。

    三个人是真的怕。

    性格大变的姜期,就跟母老虎上身一样野蛮凶残。

    一言不合就甩刀,凶的让人招架不住。

    坐在沙发上,姜期见桌子上有盒红塔山,随手抽了一根点起来。

    入口,呛的她眼泪都飙了出来。

    真难抽,怎么二筒的上任宿主会喜欢抽这种东西。

    按灭香烟,姜期瞥见阳台上有一堆衣服没洗,视线幽幽瞥向了陈母。

    陈母头皮都没来及麻起来,姜期暴躁的声音,已经炸了起来:

    “你儿子没在家,你一个女人眼里没点活啊?看不见阳台上那么多脏衣服啊,还不赶紧去洗干净了!”

    “你怎么给人当老婆,怎么给人当妈的?衣服堆出来这么多也不知道洗,我们老陈家娶到你这种儿媳妇,真是倒八辈子霉了!”

    说完,她还给自己气出了一肚子火:

    “没一个让我省心的,个个没有眼力见,全部都是一群废物,就只会张着嘴巴等饭吃!”

    一边说,手里的菜刀,还在面前的大理石茶几上砍的邦邦响。

    四五刀下去,咔嚓咔嚓两声响,茶几四分五裂断开了。

    陈家人:“……”

    陈母吓得赶紧来滚带爬的跑去阳台,把脏衣服往洗衣机里塞。

    生怕晚一秒,姜期的菜刀就劈在了她身上。

    而身后,姜期的声音,带着滔天暴怒,再次炸响:

    “谁让你用洗衣机的?不知道洗衣机费电吗?”

    陈母吓得缩着脖子,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脏衣服,不知所措:

    “不用洗衣机,那怎么洗?”

    “你不会手洗啊?就你矫情!哪个婆婆不是这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