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贝勒诉衷肠
逛完王子码头、MissionBay，买了些零食和饮料，到刘华和海静家已经快六点了。Lawyer和胖子已经到了。
胖子：“去哪儿了我的小祖宗，短信也不回。”
程程：“哦，没看手机，出去玩了。”
“出去玩找我呀，哥们有车啊！”
王莹在旁边解围：“本来没想着玩的，说好了去图书馆，结果…”
“都去哪儿了？”
“也没去哪儿，就City瞎转了转。”
“下次带你们去玛格瑞特（酒吧）。”
刘华和海静在厨房做饭，二房东和别的房客都不在家。
王莹也进去帮忙。
耶律毫跟过去：“要不要帮忙？”
刘华：“要，把韭菜给捡捡。”
“我就是客套一下，你看你…”
“少废话，不干活别吃饭！”
Lawyer也进来问需不需要帮忙。
海静正在做红烧鸡翅：“不用，你们去看电视吧。嗯？菜好像有点少。”
Lawyer拿起盐罐子猛往锅里撒盐。
海静：“你够狠！”
Lawyer：“这种生活常识BJ天桥底下两分钱一条。”
海静趁机向Lawyer举报耶律毫：“你身边的某个人啊，是从来不进厨房的，说男人不能进厨房，女人累死了活该！”
Lawyer知道在说耶律毫，故意打岔：“这个李逵，太不像话了，我去教育教育他”，说完转身走了。
耶律毫义正严词地认同道：“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这种想法！真是不可理喻！”
说完手背后也走了。
海静笑着给王莹敲警钟：“咱们学校里呀，数耶律毫脸皮最厚，你可要小心啊！”
王莹：“他们不在才好，省得添乱。”
一帮女人聊起了家常。
男人们一人拎一瓶啤酒在外面抽烟。
Lawyer：“你不是找工作呢嘛，找怎么样了？”
胖子：“别提了，一个刷碗工恨不得上百号人抢，这帮饭店老板也是穷疯了，一小时给5块钱，哎，明天去面试一个油漆工，不知道有戏没。”
“现在知道钱难挣了，就你装那破尾翼得刷多少小时盘子，少去几回游戏厅台球厅不什么都出来了！”
“你别老教训我们啊，你要混出个模样，哥们儿至于这么惨吗，律师在这边多吃香啊，到时候哥们儿给你拎包也行啊！”
耶律毫：“你去律所的事儿定了吗？”
“嗯，找了一家，课上完了就过去，就剩两周课了，也不值当退了。”
“还是你们律师好找工作！”
“也不是，我是照着黄页上的律师事务所电话挨个儿打，简历也是挨个儿发，参加了几个面试最后才确定了一家。”
Lawyer学英语不是为了上学，而是工作。
“给多少钱啊？”
“义工。”
胖子：“啊？那你图个什么呀？”
“国内的法律很多在这边不适用，能有免费学习实践的机会就不错了。”
胖子：“你这不是砸行情嘛，你这有工作经验的还干义工，今年奥大法律系毕业的学生还有法儿活吗！”
耶律毫能理解Lawyer的深谋远虑，等他完全上手以后，律所也就离不开他了，到时候就不会不给钱了。其实他的想法还远不止于此，在这边干上几年律师，以后回国可以接外企的案子。时间长了还可以挂外企顾问。Lawyer总是把自己要走的路安排的非常妥当，实践起来也有可操作性。耶律毫喜欢和Lawyer交流人生规划，耶律毫觉得Lawyer现在的样子就是成熟男人的样子，也是自己5、6年后的样子。
胖子盯着韭菜炒鸡蛋流口水。
“谁这么破费啊？”
海静：“Lawyer买的。”
李逵：“好久没吃韭菜了。”
胖子：“你别说，在国内我还真不怎么吃韭菜。”
耶律毫看王莹有点迷茫，就给她解释：“在这边呀，菜比肉贵，韭菜和辣椒是青菜里头最贵的，要十几块1KL（千克），合人民币得小一百，顶鸡腿好几倍了，主要因为这边不产这东西。”
Lawyer：“在这边你要牙上沾几根韭菜叶子就不用找牙签剔了…”
胖子：“不带这么炫富的啊！”
哈哈哈哈
耶律毫：“吃青菜的都是有钱人，胖子现在就是穷的天天啃鸡腿。”
胖子：“我容易吗我！”
李逵：“咱们种点韭菜吧。”
Lawyer：“我看这事儿靠谱！”
胖子打开Lawyer带的的五粮液，闻了闻：“地道！”
Lawyer建议集体参与做游戏，规则是每人依次说两个字：一只蛤蟆跳井扑通，两只蛤蟆跳井扑通扑通，三只蛤蟆跳井扑通扑通扑通…说错的罚酒。在任何时候不能说喝酒两个字，说了也要罚。
李逵反映慢，错的最多，Lawyer排在李逵后面也总跟着说错。
胖子看着五粮液瓶子流口水：“我说Lawyer，你这是成心不让哥们饮啊，一瓶都快让你俩饮完了！”
王莹：“至于那么馋吗？”
“莹姐，你可是不知道这玩意儿在这边有多贵，一瓶二锅头在BJ6块，到了这边得翻20倍，平时哪儿舍得饮呀！”
Lawyer：“这东西在这边收重税。”
程程：“破玩意儿，有什么好饮的！”
胖子：“你们女人不懂！这不行，得换个玩法，凭李逵的智商，哥们今儿晚上是饮不着了！”
“行，咱们换海盗船长。”
没等Lawyer讲完规则胖子先抢过酒瓶给自己倒了一口杯。
“我输了！”说完猛灌了几口。
“来来，接茬儿饮！律毫也没咋喝，来干一个！”
耶律毫：“我叫耶律毫！”
胖子：“咱聊聊归还燕云十六州的事！”
“好说！那咱们反金复辽的事？”
“好说！”
“都是为了和平！”
“为了和平干杯！”
不知不觉间觥杯交错，两瓶五粮液、一瓶二锅头加一瓶料酒很快见了底，耶律毫和胖子都喝高了，耶律毫一喝高就头晕，这会儿眼睛已经快闭上了。胖子一喝高就话密，一直喋喋不休地讲他出国前暗恋大院一个女孩儿的故事，
“本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后来…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他端起啤酒喝了几口：“知道…为什么吗？”
Lawyer：“后来发现她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妹妹？港台剧都这么演。”
“人家…爸妈是厅局级，我爸妈什么级别啊…处级…”
Lawyer：“以后再找女朋友得先问清楚她爸妈是什么级别的，省得瞎耽误功夫！”随后看了一眼程程提示胖子：“说这个干嘛，说说你工作找怎么样了”
胖子显然已经听不进去了：“人家爸妈…厅局级，厅局级…，知道什么是厅局级吗…”
刘华：“不就女朋友嘛，回去姐给你介绍漂亮的。”
Lawyer：“我说你大小也是个贝勒，怎么这么没出息啊你！”
海静：“真的假的?”
Lawyer：“离后海不远有个王府，现在还在，那儿以前是他们家。”
王莹一愣：“别告诉我他们家住恭王府？！”
Lawyer：“咱低调点成不成？！”
海静：“那他家一定有很多宝贝吧，哈哈，现在还有吗？”
Lawyer：“这事儿可不好说，你得问他啊。”
胖子爬在桌上，“人家爸妈是厅局级…”
Lawyer：“差不多了吧，房东快回来了吧？”
刘华看了看表：“估计差不多了。”
“收拾收拾撤吧。”
“你们怎么回去？胖子就别让他开车了！”
“他晚上住我那儿得了，李逵，你和王莹扶耶律回去。”
“没问题！”
耶律毫一觉起来已经十一点了。
李逵和齐藤乔子正在看RB动画片。
齐藤乔子看着耶律毫的冲天式扫把头：“Oh，耶律，verybigsleep!”
李逵：“都几点了，这么好的天干什么不好！”
“Linda呢？”
“去教堂了。”
齐藤乔子：“Oh，Lindagochurch，tellmecooklunch，don’tworry.”
“Wentto.”
“Ok，wentto.”
齐藤乔子的英语水平和李逵不相上下，有时候交替倒退。
齐藤乔子是个非常想得开的RB女人，29岁，单身，抽烟酗酒。她在RB工作了五年后，卖了全部家当，带上积蓄来新西兰旅游，现在已经游遍了南北岛，开始计划去加拿大了。她住Linda家客厅，床大多时候是空着的，人不在。人在的时候帮Linda做家务，照顾家里的两个学生和九条狗，算是付出劳动顶房租了。
耶律毫说好了今天不去王莹那儿，因为要帮Linda整理车库，明天那个沙特孩子就过来了，她要把剩的那个空房间的杂物堆到车库。
于是打个电话问王莹：“干吗呢？”
“给你送我那牛画像呢，呵呵。”
“真的假的，你还会画画啊？”
“你昨天没事儿吧，早上打电话李逵说你还在睡，这几天净陪我们了，够累的吧？”
“没有，就是昨天喝的有点多。”
“程程非逼我问你李逵平时是爱平躺着睡，还是侧着睡？”
“她是怎么发现我俩是这种关系的？”
“呵呵，那我帮你问问。”
“你干脆晚上过来吃得了，Linda都说了好几回了。”
“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没事儿！”
Linda临时改变了主意，工程量增大了好几倍。她要把地下室改成一个房间自己住，结果让三个男人加两个女人干了三个多小时。中间Linda男友趁她去超市买东西时候拿出大麻来问耶律毫和齐藤乔子抽不抽，耶律毫不敢。他说没事儿，他们球员都抽这个。齐藤乔子非要体验一下，怎么劝都不听，就跟他去了后花园。
齐藤乔子从后花园回来就一直莫明其妙地傻笑。
王莹过来时候按洋人规矩买了瓶红酒。
Linda笑嘻嘻地迎上去：“Youaretheonewhostolenmylittle耶律’sheart!”
耶律毫带王莹参观了Linda的房子，正要往后花园走，九条狗争先恐后地趴在玻璃门框上往里面看，王莹差点儿没瘫在那儿。
耶律毫：“这九条狗是一家子，不咬人，Linda对他们比对我们还好，每天回来先喂它们再喂我们！”
王莹摸了摸胸口：“吓死了，我家里有只京巴，比它们小多了。”
饭桌上齐藤乔子还是傻笑不止。
Linda说今天的主食是生鱼片。
傻笑…
“还有牛排。”
傻笑…
“What’swrongwithher?”
傻笑…
齐藤乔子一开口就语惊四座，让Linda都不知道怎么接。
“Linda’sbreastisv…erybig!”(Linda的胸非…常大！)
Linda愣了一下:“Well.WhatcanIsay?…Thankyou!”
“Smallbreastandbigbreastaredifferent，butworkingissame，noproblem.”
王莹看耶律毫。
耶律毫：“说胸部大小不一样，但工作起来都一样，没问题！”
Linda男友一直在装扇扇子：“Hot，veryhot!”
他憋着坏水教耶律毫怎么和女老师打招呼，先递个挑逗的眼神“Hi，gorgeous！”(嗨，美女！)然后问她“Doyoulikechickenchickenbombbomb?”（你喜不喜欢做爱？）
Linda斜了他一眼：“You!Naughtyboy!”
耶律毫独自送王莹去公交车站，李逵要跟过来，被耶律毫踹了回去。
王莹：“那个齐藤乔子笑的真可爱。”
“你笑起来才可爱呢”
王莹稍微有点害羞。
“对了，你上完学是打算留下来呢还是回国？”
“回国，你呢？”
“还没想好呢，可能会留下来拿身份吧，国内竞争挺激烈的。”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呗。”
“也是，想那么远没用。”
…
胖子：“去哪儿了我的小祖宗，短信也不回。”
程程：“哦，没看手机，出去玩了。”
“出去玩找我呀，哥们有车啊！”
王莹在旁边解围：“本来没想着玩的，说好了去图书馆，结果…”
“都去哪儿了？”
“也没去哪儿，就City瞎转了转。”
“下次带你们去玛格瑞特（酒吧）。”
刘华和海静在厨房做饭，二房东和别的房客都不在家。
王莹也进去帮忙。
耶律毫跟过去：“要不要帮忙？”
刘华：“要，把韭菜给捡捡。”
“我就是客套一下，你看你…”
“少废话，不干活别吃饭！”
Lawyer也进来问需不需要帮忙。
海静正在做红烧鸡翅：“不用，你们去看电视吧。嗯？菜好像有点少。”
Lawyer拿起盐罐子猛往锅里撒盐。
海静：“你够狠！”
Lawyer：“这种生活常识BJ天桥底下两分钱一条。”
海静趁机向Lawyer举报耶律毫：“你身边的某个人啊，是从来不进厨房的，说男人不能进厨房，女人累死了活该！”
Lawyer知道在说耶律毫，故意打岔：“这个李逵，太不像话了，我去教育教育他”，说完转身走了。
耶律毫义正严词地认同道：“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这种想法！真是不可理喻！”
说完手背后也走了。
海静笑着给王莹敲警钟：“咱们学校里呀，数耶律毫脸皮最厚，你可要小心啊！”
王莹：“他们不在才好，省得添乱。”
一帮女人聊起了家常。
男人们一人拎一瓶啤酒在外面抽烟。
Lawyer：“你不是找工作呢嘛，找怎么样了？”
胖子：“别提了，一个刷碗工恨不得上百号人抢，这帮饭店老板也是穷疯了，一小时给5块钱，哎，明天去面试一个油漆工，不知道有戏没。”
“现在知道钱难挣了，就你装那破尾翼得刷多少小时盘子，少去几回游戏厅台球厅不什么都出来了！”
“你别老教训我们啊，你要混出个模样，哥们儿至于这么惨吗，律师在这边多吃香啊，到时候哥们儿给你拎包也行啊！”
耶律毫：“你去律所的事儿定了吗？”
“嗯，找了一家，课上完了就过去，就剩两周课了，也不值当退了。”
“还是你们律师好找工作！”
“也不是，我是照着黄页上的律师事务所电话挨个儿打，简历也是挨个儿发，参加了几个面试最后才确定了一家。”
Lawyer学英语不是为了上学，而是工作。
“给多少钱啊？”
“义工。”
胖子：“啊？那你图个什么呀？”
“国内的法律很多在这边不适用，能有免费学习实践的机会就不错了。”
胖子：“你这不是砸行情嘛，你这有工作经验的还干义工，今年奥大法律系毕业的学生还有法儿活吗！”
耶律毫能理解Lawyer的深谋远虑，等他完全上手以后，律所也就离不开他了，到时候就不会不给钱了。其实他的想法还远不止于此，在这边干上几年律师，以后回国可以接外企的案子。时间长了还可以挂外企顾问。Lawyer总是把自己要走的路安排的非常妥当，实践起来也有可操作性。耶律毫喜欢和Lawyer交流人生规划，耶律毫觉得Lawyer现在的样子就是成熟男人的样子，也是自己5、6年后的样子。
胖子盯着韭菜炒鸡蛋流口水。
“谁这么破费啊？”
海静：“Lawyer买的。”
李逵：“好久没吃韭菜了。”
胖子：“你别说，在国内我还真不怎么吃韭菜。”
耶律毫看王莹有点迷茫，就给她解释：“在这边呀，菜比肉贵，韭菜和辣椒是青菜里头最贵的，要十几块1KL（千克），合人民币得小一百，顶鸡腿好几倍了，主要因为这边不产这东西。”
Lawyer：“在这边你要牙上沾几根韭菜叶子就不用找牙签剔了…”
胖子：“不带这么炫富的啊！”
哈哈哈哈
耶律毫：“吃青菜的都是有钱人，胖子现在就是穷的天天啃鸡腿。”
胖子：“我容易吗我！”
李逵：“咱们种点韭菜吧。”
Lawyer：“我看这事儿靠谱！”
胖子打开Lawyer带的的五粮液，闻了闻：“地道！”
Lawyer建议集体参与做游戏，规则是每人依次说两个字：一只蛤蟆跳井扑通，两只蛤蟆跳井扑通扑通，三只蛤蟆跳井扑通扑通扑通…说错的罚酒。在任何时候不能说喝酒两个字，说了也要罚。
李逵反映慢，错的最多，Lawyer排在李逵后面也总跟着说错。
胖子看着五粮液瓶子流口水：“我说Lawyer，你这是成心不让哥们饮啊，一瓶都快让你俩饮完了！”
王莹：“至于那么馋吗？”
“莹姐，你可是不知道这玩意儿在这边有多贵，一瓶二锅头在BJ6块，到了这边得翻20倍，平时哪儿舍得饮呀！”
Lawyer：“这东西在这边收重税。”
程程：“破玩意儿，有什么好饮的！”
胖子：“你们女人不懂！这不行，得换个玩法，凭李逵的智商，哥们今儿晚上是饮不着了！”
“行，咱们换海盗船长。”
没等Lawyer讲完规则胖子先抢过酒瓶给自己倒了一口杯。
“我输了！”说完猛灌了几口。
“来来，接茬儿饮！律毫也没咋喝，来干一个！”
耶律毫：“我叫耶律毫！”
胖子：“咱聊聊归还燕云十六州的事！”
“好说！那咱们反金复辽的事？”
“好说！”
“都是为了和平！”
“为了和平干杯！”
不知不觉间觥杯交错，两瓶五粮液、一瓶二锅头加一瓶料酒很快见了底，耶律毫和胖子都喝高了，耶律毫一喝高就头晕，这会儿眼睛已经快闭上了。胖子一喝高就话密，一直喋喋不休地讲他出国前暗恋大院一个女孩儿的故事，
“本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后来…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他端起啤酒喝了几口：“知道…为什么吗？”
Lawyer：“后来发现她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妹妹？港台剧都这么演。”
“人家…爸妈是厅局级，我爸妈什么级别啊…处级…”
Lawyer：“以后再找女朋友得先问清楚她爸妈是什么级别的，省得瞎耽误功夫！”随后看了一眼程程提示胖子：“说这个干嘛，说说你工作找怎么样了”
胖子显然已经听不进去了：“人家爸妈…厅局级，厅局级…，知道什么是厅局级吗…”
刘华：“不就女朋友嘛，回去姐给你介绍漂亮的。”
Lawyer：“我说你大小也是个贝勒，怎么这么没出息啊你！”
海静：“真的假的?”
Lawyer：“离后海不远有个王府，现在还在，那儿以前是他们家。”
王莹一愣：“别告诉我他们家住恭王府？！”
Lawyer：“咱低调点成不成？！”
海静：“那他家一定有很多宝贝吧，哈哈，现在还有吗？”
Lawyer：“这事儿可不好说，你得问他啊。”
胖子爬在桌上，“人家爸妈是厅局级…”
Lawyer：“差不多了吧，房东快回来了吧？”
刘华看了看表：“估计差不多了。”
“收拾收拾撤吧。”
“你们怎么回去？胖子就别让他开车了！”
“他晚上住我那儿得了，李逵，你和王莹扶耶律回去。”
“没问题！”
耶律毫一觉起来已经十一点了。
李逵和齐藤乔子正在看RB动画片。
齐藤乔子看着耶律毫的冲天式扫把头：“Oh，耶律，verybigsleep!”
李逵：“都几点了，这么好的天干什么不好！”
“Linda呢？”
“去教堂了。”
齐藤乔子：“Oh，Lindagochurch，tellmecooklunch，don’tworry.”
“Wentto.”
“Ok，wentto.”
齐藤乔子的英语水平和李逵不相上下，有时候交替倒退。
齐藤乔子是个非常想得开的RB女人，29岁，单身，抽烟酗酒。她在RB工作了五年后，卖了全部家当，带上积蓄来新西兰旅游，现在已经游遍了南北岛，开始计划去加拿大了。她住Linda家客厅，床大多时候是空着的，人不在。人在的时候帮Linda做家务，照顾家里的两个学生和九条狗，算是付出劳动顶房租了。
耶律毫说好了今天不去王莹那儿，因为要帮Linda整理车库，明天那个沙特孩子就过来了，她要把剩的那个空房间的杂物堆到车库。
于是打个电话问王莹：“干吗呢？”
“给你送我那牛画像呢，呵呵。”
“真的假的，你还会画画啊？”
“你昨天没事儿吧，早上打电话李逵说你还在睡，这几天净陪我们了，够累的吧？”
“没有，就是昨天喝的有点多。”
“程程非逼我问你李逵平时是爱平躺着睡，还是侧着睡？”
“她是怎么发现我俩是这种关系的？”
“呵呵，那我帮你问问。”
“你干脆晚上过来吃得了，Linda都说了好几回了。”
“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没事儿！”
Linda临时改变了主意，工程量增大了好几倍。她要把地下室改成一个房间自己住，结果让三个男人加两个女人干了三个多小时。中间Linda男友趁她去超市买东西时候拿出大麻来问耶律毫和齐藤乔子抽不抽，耶律毫不敢。他说没事儿，他们球员都抽这个。齐藤乔子非要体验一下，怎么劝都不听，就跟他去了后花园。
齐藤乔子从后花园回来就一直莫明其妙地傻笑。
王莹过来时候按洋人规矩买了瓶红酒。
Linda笑嘻嘻地迎上去：“Youaretheonewhostolenmylittle耶律’sheart!”
耶律毫带王莹参观了Linda的房子，正要往后花园走，九条狗争先恐后地趴在玻璃门框上往里面看，王莹差点儿没瘫在那儿。
耶律毫：“这九条狗是一家子，不咬人，Linda对他们比对我们还好，每天回来先喂它们再喂我们！”
王莹摸了摸胸口：“吓死了，我家里有只京巴，比它们小多了。”
饭桌上齐藤乔子还是傻笑不止。
Linda说今天的主食是生鱼片。
傻笑…
“还有牛排。”
傻笑…
“What’swrongwithher?”
傻笑…
齐藤乔子一开口就语惊四座，让Linda都不知道怎么接。
“Linda’sbreastisv…erybig!”(Linda的胸非…常大！)
Linda愣了一下:“Well.WhatcanIsay?…Thankyou!”
“Smallbreastandbigbreastaredifferent，butworkingissame，noproblem.”
王莹看耶律毫。
耶律毫：“说胸部大小不一样，但工作起来都一样，没问题！”
Linda男友一直在装扇扇子：“Hot，veryhot!”
他憋着坏水教耶律毫怎么和女老师打招呼，先递个挑逗的眼神“Hi，gorgeous！”(嗨，美女！)然后问她“Doyoulikechickenchickenbombbomb?”（你喜不喜欢做爱？）
Linda斜了他一眼：“You!Naughtyboy!”
耶律毫独自送王莹去公交车站，李逵要跟过来，被耶律毫踹了回去。
王莹：“那个齐藤乔子笑的真可爱。”
“你笑起来才可爱呢”
王莹稍微有点害羞。
“对了，你上完学是打算留下来呢还是回国？”
“回国，你呢？”
“还没想好呢，可能会留下来拿身份吧，国内竞争挺激烈的。”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呗。”
“也是，想那么远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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