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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国宝要追讨

    早茶时间Irene把耶律毫叫到初级班教室,说是有事请教。耶律毫正要和王莹去喝咖啡。

    Irene从包里拿出一个用报纸裹着的东西。

    “DoyourememberwhatIaskedyoutheotherday?”

    “Yes.”

    耶律毫想起来辩论那天,Irene说有个古董要他看看底下写的什么字。

    Irene掀开报纸小心翼翼地拿出花瓶递给耶律毫。

    “Becareful!”

    “Iwill.”

    耶律毫看见瓶底写着:“大清雍正年制”就翻译给Irene:

    “Itsays:madeinQingdynastyempireYongZhengperiod.”

    “Howoldisthat?”

    “About300years.”

    Irene欣喜若狂如获至宝,:“Thatissolong,thankyou!”

    王莹已经给耶律毫冲好了咖啡。

    胖子正在拿普通话讲八国联军的事儿,“Englishonly”离不开老师的监督。

    耶律毫:“说什么呢?”

    胖子:“刚才上课时候,Irene拿了一个花瓶让我看,正经儿的青花瓷,估摸着怎么也得好几千万。”

    “我刚才见了。”

    胖子:“我妹可给我下死命令了,务必追缴!”

    Lawyer:“凭什么呀,你家流出来的?”

    “那还用问啊,八国联军时候抢的呀!”

    “老太太交代了?签字没有?得让她摁手印儿!”

    “那必须的!不是,你听我分析啊,Irene英国来的没错儿吧?”

    Lawyer:“又往八国联军那儿扯,扯得上吗,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胖子:“那不是明摆着吗,Irene的爷爷是八国联军…”

    Lawyer点点头对王莹说:“得出这个结论跟瓶口的大小有关系!”

    王莹:“要不还真不知道他爷爷干吗的!”

    耶律毫觉得他们BJ人在一起聊天的时候特别默契,尤其说笑时候,一个说,一个捧,跟说相声一样。

    经胖子一番推理,事情的来龙去脉渐渐清晰起来,Irene爷爷的身世之谜也渐渐浮出水面。

    “Irene的爷爷呀,曾经是八国联军的一个超不过少尉级别的小头目,相当于排级以下干部。”

    Lawyer点了点头:“肯定不是厅局级!”

    “倒什么乱!”

    王莹:“为什么非得是小头目呢?”

    胖子:“像联军统帅瓦德西那样儿的,家里能就这么一件儿?”

    王莹:“你哪波的呀,还统帅!”

    Lawyer:“这可是立场问题,想清楚再说!”

    “哦,头目,行了吧。他爷爷啊,也就是个小角色,英国农村户口,家境一般,达不到小康…”

    Lawyer:“稍等一下…咱们先假定英国也分城市户口和农村户口。你是根据这瓶子的哪一个部分断定她爷爷是农村户口?”

    “要是贵族用得着大老远跑中国抢东西吗,在英国圈一块儿地不什么都有了吗。肯定英国一个农村放羊的,没良乡大!”

    Lawyer:“离伦敦有多远?”

    “20多里吧,总共就那么大点地儿!”

    王莹:“敢情八国联军都这么来的!”

    Lawyer:“不说还真不知道,八国联军全一帮穷疯了的郊区农民!”

    胖子:“咱们就事论事,不往远的扯。不能因为她爷爷犯的事儿,把她也一棍子打死。再说她爷爷也只是个小角色,火烧圆明园绝对不是他爷爷下的命令,级别在那儿搁着呢,充其量算从犯,对吧Lawyer?”

    Lawyer:“哦,这我就想起来了,没错,我们当时审这个案子时候对他爷爷是按乙级战犯起诉的…”

    胖子:“这事儿啊,可大可小!往小里说呢,一个老外收藏了一个中国工艺品,这没什么新鲜的。往大了说呢,是一个与祖国失散多年的国宝今天得以重见天日,等着回到祖国怀抱啊,你说这事儿大不大!”

    程程:“扯那么远,我就是觉得这玩意儿应该值点钱!”

    胖子:“我晕!就这破玩意儿,我们家以前有的是,听说以前我们家恨不得夜壶都是青花瓷的,净是些稀罕物件儿,还有皇上赏的玩意儿、字画什么的,后来都交公了!”

    Lawyer:“好在值钱的都交公了!”

    “说真的,Lawyer,你觉得咱们跟她谈谈便宜买回去有戏没?要是真成,记者一报道,咱也成名人了。到那会儿还发愁找工作?哪个博物馆想收藏,就一个条件,先把哥们儿工作解决了!到时候帮我先联系媒体,直接在机场接受采访,动静也不能太大,不然安保工作不好做!”

    Lawyer:“那就不是你操心的事儿了,要相信党相信政府!”

    “哥们儿这主意咋样?Irene不会不给吧?”

    “主要还得看她的思想觉悟能不能从反动立场迅速转变过来,果断抛弃个人利益,把国家利益和群众利益摆在第一位,坚定不移地做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为早日实现共产主义而奋斗终身。”

    耶律毫一本正经地问:“她这岁数发展她入党还来得及吗?”

    Lawyer一本正经地回答:“我们的政策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王莹绷住笑:“照这个进度,解放新西兰应该也就是这两年的事儿了吧?”

    Lawyer掐指头算了算:“差不多!”

    胖子:“我说各位,咱在新西兰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前能不能把瓶子的问题先解决了?”

    耶律毫:“咱跟老太太商量商量,别信上帝了,信马克思得了,剩下的问题都好解决!”

    胖子:“我说你们能不能正经点?”顿了顿接,“Irene同志虽然本质上还是个好同志,但哥们还是决定把她们家给灭了!”

    Lawyer:“这个靠谱!”

    王莹:“是一个瓶子引发的血案吗?”

    胖子:“真服了你们了,当我什么都没说行不?上课去了!”

    王莹:“呵呵,你问问她瓶子怎么来的不就明白了吗。”

    胖子:“我英语不行,让律毫问吧。”

    Lawyer强调了一下重点:“关键得弄清楚她爷爷到底是不是农村户口!”

    又是一阵笑声。

    课间耶律毫出于好奇问Irene:“Wheredidyougetit?”

    “It’sagift.Oneofmystudentsboughtitfromairport.300years,itmustbeveryexpensive,isn’tit?”(他是个礼物,我的一个学生从机场买的。300年,他一定很贵吧?)

    耶律毫想了一下:“Yes,it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