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暧昧
清晨鸡鸣过后，孙家村的各住户家里，陆陆续续都冒起了炊烟，孙大憨家也不例外。他媳妇在屋里烧火做饭，湘儿在一旁打下手，而他本人如往常一样，正在清扫着自家院子。
昨晚吴极折腾了一夜，临近天亮才睡着，还是跟湘儿挤在一张床上，那睡觉的质量当然不会太好，以至于他现在还在睡梦中。
早晨院子里的动静没有把他吵醒，反而是一泡尿给他憋醒了。
吴极从西屋出来，没转过弯来的孙大憨仅是瞥了他一眼，然后就要继续扫地，但转念一想，立马发觉了不对劲儿……
见孙大憨盯着自己，不请自来的吴极顿感不好意思，因为尿急，尴尬的打了个招呼后，就急匆匆的跑向了厕所。
吴极的行为，把孙大憨逗得一笑，“这小子，之前还嘴硬狡辩，这下不好意思了吧。”
说完，孙大憨还一副过来人的表情，缓缓摇了摇头。
从厕所出来的吴极，迎着太阳抻了个懒腰，然后准备跟孙大憨详细解释一下。
“大憨哥，不好意思啊，我这也是……”
“没事，没事哈，你不用跟我解释，哥懂，哥都懂，都是男人嘛。”孙大憨一脸坏笑的拍了拍吴极的肩膀，“走吧，你嫂子把饭做好了，吃饭去吧。”说完，孙大憨率先转身走向了屋里。
不是……你都懂什么了？你确定你真的懂了吗？
孙大憨的一席话，让吴极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带着满脑袋的问号去洗了把脸，然后也进了屋。
屋里，孙大憨的媳妇和湘儿早就已经摆好了碗筷，正在等吴极进来一起吃饭。
“吴极兄弟，就等你了，快来坐快来坐。”孙大憨的媳妇热情的招呼着吴极入座，吴极见他夫妻俩特意在湘儿旁边留了个空位，就径直坐在了那里。
吴极刚一坐下，发现湘儿的脸通红，就关切的问道：“湘儿，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啊？”
“啊？”湘儿并不知道自己脸红，见吴极盯着自己，赶紧用双手捂住脸颊，有些慌乱的说道：“没事没事，应该是做饭热的。”
听湘儿这么说，坐她旁边的大憨媳妇噗嗤一声，哈哈大笑起来，“怨我怨我，早知道你俩昨晚才刚睡在一起，今早上我就不让湘儿妹子帮着忙活了。”
大憨媳妇这话当着三人面说出来，湘儿的脸瞬间更红了，急忙解释道：“孙大嫂，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好好好，不是那样不是那样。知道你脸皮薄，咱不说这事了，吃饭吃饭，不然这汤一会儿都凉了。”大憨媳妇张罗着说道。
那样是哪样啊？今天早上这三个人怎么都怪怪的，就我自己蒙在鼓里。
从今天早上起来撞见孙大憨开始，吴极就一直处在懵逼状态，有时候竟然完全听不懂他们三个在说什么。
吴极因为在考虑事情没多说话，湘儿可能觉得拘谨也只是在那低头吃饭，孙大憨夫妻俩也仅就是给吴极和湘儿夹菜的时候说了几句话，所以一顿饭吃下来，略显安静。
吃过早饭，勤快的湘儿主动帮着大憨媳妇一块收拾，身为男人的孙大憨什么也不用做，就跟吴极聊起了天。
聊了一会儿，吴极见孙大憨没有要去送货的意思，便好奇的问道：“大憨哥，你今天不用进城送货吗？”
“嗨，今天去不了了，说是有个什么皇子公主的今天要出行，城里的路被官府管制了。”
“皇子？公主？公主不应该在皇宫里吗，怎么会到这来呢。”吴极心想，皇子出来也就算了，公主怎么还跑这来了呢，于是就好奇的问道。
“是啊，我也好奇呢，你说这公主好好的皇宫不待，非得来这兵荒马乱的地方，咋想的呢。”
吴极若有所思，孙大憨则接着说道：“我还听说，这公主和皇子，今天要来的地方，好像就是咱们这儿。”
“来这里？”吴极觉得这事越发离谱了。
“对啊，就是去你们正阳学院，我想应该是去拜会孟良大人吧。”孙大憨不确定的说道。
“孟老头儿？他能有这么大的面子？”吴极知道身为正阳学院院长的孟良，身份不一般，但没想到他会有这么高的威望。
孙大憨一听吴极喊孟良老头儿，赶紧制止道：“诶，可不能这么叫孟大人，你不知道，孟大人可是我们这一带的保护神呐，在这山匪横行的地界，幸亏有他镇守此地，否则我们早都遭殃了。”
吴极讪笑了一下，“夸大其词了吧，你们有点神化他了，在我看来，他就是一个糟老头子，一没兵马二没职权的，如何能震慑山匪，怎么能保护你们呢？”
“嘿，这你都不知道，亏你还是正阳学院的学子呢。”孙大憨卖了关子，见吴极开始感兴趣，便清了清嗓子，像说书似的，讲起了孟良的事迹。
劳苦大众都喜欢把情感寄托在一些大人物身上，这样往往就把他们神化了。孙大憨当然也不例外，一顿夸夸其谈，什么剑指苍穹、脚踢三山之类的词全用上了。
尽管说的有点虚幻，但吴极还是从孙大憨的描述中提炼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孟良曾经确实为大彦朝南征北战东征西讨过，是大彦的开朝元老。
孟良不光武力卓绝，军事指挥才能也是首屈一指，所以任职过三军元帅，一生未尝败绩。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孟良功成身退，选择了在此地隐居，还创办了正阳学院。
吴极自己猜想，孟良可能是因为不喜朝堂争斗，才选择激流勇退，当然这也是吴极自己的猜想。
吴极与孙大憨聊天的这会儿，大憨媳妇两人已经收拾完毕，湘儿不声不响的已经回了偏房住处。
见状，孙大憨站起身来，对吴极说道：“行了，吴极兄弟，我们两口子该下地干活了，今年的庄稼不怎么好，正好我得空，也去瞅瞅。”
吴极正好也还有点困，也顺势说道：“好，你们忙你们的就行。”
说完，吴极便回了湘儿的住处。
湘儿因为早早起来就去帮忙做饭了，所以也来得及好好梳洗一番，回来这会儿才刚刚洗漱完，吴极就推门走了进来。
看到吴极，湘儿立马站了起来，情急之下她习惯性的的想跪下，但又立马想到吴极对她说过不喜欢跪礼，所以就没跪下去，一时间显得手足无措。
“少……少爷，您回……回来了。”
吴极看到已经梳洗齐整的湘儿后，愣了一下，没想到白天那个脏兮兮的丫头洗干净后竟是如此的可人，大眼睛，鹅蛋脸，标准的美人胚子，虽说身材和皮肤差点意思，但好在年龄小还会发育。
“咳咳……嗯，回来了。”吴极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刻意清了清嗓子，“你在这还习惯吧？”
“嗯。”湘儿刚才看到了吴极扫过自己微湿胸襟那的赤裸眼神儿，于是脸上布上了一层红晕。
这也不怪吴极好色，湘儿这丫头确实早熟了些……
“那个……你多大了。”可能是早上被孙大憨夫妇内涵了一番，吴极察觉这会儿的气氛有些尴尬，于是就开始没话找话，只是他也没想到自己会鬼使神差的问出这么一句。
“回少爷，我……我十四了。”湘儿细弱蚊声的说道。
“哦，十四啊，我应该比你大一岁……”
吴极说完这句话以后，屋子里又陷入了沉默。
见湘儿也没什么话了，正好吴极也感觉到了困意袭来，打了个哈欠后说道：“昨晚睡得太晚了，现在还有点困，现在我要睡一会儿了，湘儿，你要不要一起？”
吴极说这话的时候没想过对方误会了，可最后对方还是误会了。
当吴极说完的时候，只见湘儿看着他一愣，随即又羞红着脸，把头埋低，细弱蚊声的说道：“嗯，湘儿是少爷买来的，既然少爷想……要湘……湘儿，湘儿愿意服侍少爷。”
吴极拍了一下脑门，感觉到头大。
“额……我觉得你没懂我意思，我真没想……那样。”在吴极的意识里，湘儿现在还未成年呢，虽然在古代已经可以婚嫁了，但受过义务教育的他肯定是接受不了的。“哎……算了，要不我还是不睡了吧。”
吴极话音刚落，湘儿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哎哎，你别哭啊，湘儿，有什么事你说。”见对方一哭，前世到今世都没有哄女孩子经验的吴极慌了起来。
“少爷是不是……嫌弃湘儿，湘儿是……是干净的。”湘儿啜泣着断断续续的说道。
最后一句“是干净的。”直接把吴极整破防了，眼眶也红了起来，对眼前这个丫头心疼的不得了，走上前紧紧一把抱住了她。
吴极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安慰道：“好了好了，湘儿不哭了，我知道湘儿是干净的，我家湘儿最干净了，不光干净还漂亮呢。”
“真……真的吗？”湘儿试探性问道。
“当然是真的。”
“那少爷为何不……不愿意跟湘儿睡在一起呢。”
吴极松开了湘儿，看着她还未长开的清丽面容，有些尴尬的说道：“那个……我是担心……担心这样对你不好，会影响你发育。”
“影响发育？湘儿不怕，湘儿这辈子都跟定少爷了。”湘儿瞪着那卡姿兰大眼睛，坚定的看着吴极说道。
“好好好，我知道湘儿的决心了，但是现在我家湘儿还小呢，还在长身体。”说完，吴极捏了下对方的鼻子。
“那好吧，我们也可以就只睡觉，不……”后面的话，湘儿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不什么呀？”吴极恶趣的问道。
“少爷太坏了，不理你了。”说完，湘儿就先爬上了床，把头蒙在了被子里。
紧接着，吴极跟着也躺上了床，与对方刻意拉开了点距离。
尽管这样，双方还是能清晰的听见彼此砰砰的心跳声。
双方默契的没有说话，就这样过了很久，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直到晌午，太阳升到了正中央，吴极才慢慢睁开了眼。先搓了搓朦胧的睡眼，稍微清醒一点了，才发觉不对劲，自己的半个身子正被谁压着，一瞧，正是熟睡中的湘儿，跟个八爪鱼一样黏在自己身上。
她昨晚被吴极吓得不轻，可能也没睡好，现在睡得格外香甜，吴极想着让她多睡会儿，也没有叫醒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
过了好一会儿，湘儿才悠悠转醒，见她睁开眼，吴极赶紧又把眼睛闭上。不是装正人君子，主要是怕小丫头面子薄，再不好意思。
由于睡得踏实，湘儿发现自己精神格外的好。醒来后发现自己睡在自家少爷的怀里也没有羞涩惊讶，反而非常镇定从容，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吴极半眯着双眼，偷偷看到了这一切。
湘儿起床没一会儿，吴极也假装刚醒，伸了个懒腰就下了床。
这会儿，湘儿正好端着一盆不冷不热的温水走了进来，伺候吴极洗脸。
等吴极洗完，湘儿把锅里的饭菜热了热，两人坐下一起吃了点。
一顿饭快吃完，吴极正准备喝下最后一碗汤的时候，湘儿突然问了一个问题，“少爷，你裤子里是不是藏武器了？刚才睡觉的时候硌得我生疼。”
噗！
一听这话，吴极刚喝进嘴的汤直接喷了出来。
“少爷，你怎么了？”湘儿赶紧跑过来，拿出手绢给吴极擦拭着。
吴极一边咳嗽一边摆手，“没事没事，汤有点烫。”
“刚刚我也喝了，不烫啊。”
看着湘儿一脸疑惑天真的样子，吴极知道她是真不知道，也就不再做解释，心想着，反正以后你会懂的。
昨晚吴极折腾了一夜，临近天亮才睡着，还是跟湘儿挤在一张床上，那睡觉的质量当然不会太好，以至于他现在还在睡梦中。
早晨院子里的动静没有把他吵醒，反而是一泡尿给他憋醒了。
吴极从西屋出来，没转过弯来的孙大憨仅是瞥了他一眼，然后就要继续扫地，但转念一想，立马发觉了不对劲儿……
见孙大憨盯着自己，不请自来的吴极顿感不好意思，因为尿急，尴尬的打了个招呼后，就急匆匆的跑向了厕所。
吴极的行为，把孙大憨逗得一笑，“这小子，之前还嘴硬狡辩，这下不好意思了吧。”
说完，孙大憨还一副过来人的表情，缓缓摇了摇头。
从厕所出来的吴极，迎着太阳抻了个懒腰，然后准备跟孙大憨详细解释一下。
“大憨哥，不好意思啊，我这也是……”
“没事，没事哈，你不用跟我解释，哥懂，哥都懂，都是男人嘛。”孙大憨一脸坏笑的拍了拍吴极的肩膀，“走吧，你嫂子把饭做好了，吃饭去吧。”说完，孙大憨率先转身走向了屋里。
不是……你都懂什么了？你确定你真的懂了吗？
孙大憨的一席话，让吴极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带着满脑袋的问号去洗了把脸，然后也进了屋。
屋里，孙大憨的媳妇和湘儿早就已经摆好了碗筷，正在等吴极进来一起吃饭。
“吴极兄弟，就等你了，快来坐快来坐。”孙大憨的媳妇热情的招呼着吴极入座，吴极见他夫妻俩特意在湘儿旁边留了个空位，就径直坐在了那里。
吴极刚一坐下，发现湘儿的脸通红，就关切的问道：“湘儿，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啊？”
“啊？”湘儿并不知道自己脸红，见吴极盯着自己，赶紧用双手捂住脸颊，有些慌乱的说道：“没事没事，应该是做饭热的。”
听湘儿这么说，坐她旁边的大憨媳妇噗嗤一声，哈哈大笑起来，“怨我怨我，早知道你俩昨晚才刚睡在一起，今早上我就不让湘儿妹子帮着忙活了。”
大憨媳妇这话当着三人面说出来，湘儿的脸瞬间更红了，急忙解释道：“孙大嫂，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好好好，不是那样不是那样。知道你脸皮薄，咱不说这事了，吃饭吃饭，不然这汤一会儿都凉了。”大憨媳妇张罗着说道。
那样是哪样啊？今天早上这三个人怎么都怪怪的，就我自己蒙在鼓里。
从今天早上起来撞见孙大憨开始，吴极就一直处在懵逼状态，有时候竟然完全听不懂他们三个在说什么。
吴极因为在考虑事情没多说话，湘儿可能觉得拘谨也只是在那低头吃饭，孙大憨夫妻俩也仅就是给吴极和湘儿夹菜的时候说了几句话，所以一顿饭吃下来，略显安静。
吃过早饭，勤快的湘儿主动帮着大憨媳妇一块收拾，身为男人的孙大憨什么也不用做，就跟吴极聊起了天。
聊了一会儿，吴极见孙大憨没有要去送货的意思，便好奇的问道：“大憨哥，你今天不用进城送货吗？”
“嗨，今天去不了了，说是有个什么皇子公主的今天要出行，城里的路被官府管制了。”
“皇子？公主？公主不应该在皇宫里吗，怎么会到这来呢。”吴极心想，皇子出来也就算了，公主怎么还跑这来了呢，于是就好奇的问道。
“是啊，我也好奇呢，你说这公主好好的皇宫不待，非得来这兵荒马乱的地方，咋想的呢。”
吴极若有所思，孙大憨则接着说道：“我还听说，这公主和皇子，今天要来的地方，好像就是咱们这儿。”
“来这里？”吴极觉得这事越发离谱了。
“对啊，就是去你们正阳学院，我想应该是去拜会孟良大人吧。”孙大憨不确定的说道。
“孟老头儿？他能有这么大的面子？”吴极知道身为正阳学院院长的孟良，身份不一般，但没想到他会有这么高的威望。
孙大憨一听吴极喊孟良老头儿，赶紧制止道：“诶，可不能这么叫孟大人，你不知道，孟大人可是我们这一带的保护神呐，在这山匪横行的地界，幸亏有他镇守此地，否则我们早都遭殃了。”
吴极讪笑了一下，“夸大其词了吧，你们有点神化他了，在我看来，他就是一个糟老头子，一没兵马二没职权的，如何能震慑山匪，怎么能保护你们呢？”
“嘿，这你都不知道，亏你还是正阳学院的学子呢。”孙大憨卖了关子，见吴极开始感兴趣，便清了清嗓子，像说书似的，讲起了孟良的事迹。
劳苦大众都喜欢把情感寄托在一些大人物身上，这样往往就把他们神化了。孙大憨当然也不例外，一顿夸夸其谈，什么剑指苍穹、脚踢三山之类的词全用上了。
尽管说的有点虚幻，但吴极还是从孙大憨的描述中提炼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孟良曾经确实为大彦朝南征北战东征西讨过，是大彦的开朝元老。
孟良不光武力卓绝，军事指挥才能也是首屈一指，所以任职过三军元帅，一生未尝败绩。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孟良功成身退，选择了在此地隐居，还创办了正阳学院。
吴极自己猜想，孟良可能是因为不喜朝堂争斗，才选择激流勇退，当然这也是吴极自己的猜想。
吴极与孙大憨聊天的这会儿，大憨媳妇两人已经收拾完毕，湘儿不声不响的已经回了偏房住处。
见状，孙大憨站起身来，对吴极说道：“行了，吴极兄弟，我们两口子该下地干活了，今年的庄稼不怎么好，正好我得空，也去瞅瞅。”
吴极正好也还有点困，也顺势说道：“好，你们忙你们的就行。”
说完，吴极便回了湘儿的住处。
湘儿因为早早起来就去帮忙做饭了，所以也来得及好好梳洗一番，回来这会儿才刚刚洗漱完，吴极就推门走了进来。
看到吴极，湘儿立马站了起来，情急之下她习惯性的的想跪下，但又立马想到吴极对她说过不喜欢跪礼，所以就没跪下去，一时间显得手足无措。
“少……少爷，您回……回来了。”
吴极看到已经梳洗齐整的湘儿后，愣了一下，没想到白天那个脏兮兮的丫头洗干净后竟是如此的可人，大眼睛，鹅蛋脸，标准的美人胚子，虽说身材和皮肤差点意思，但好在年龄小还会发育。
“咳咳……嗯，回来了。”吴极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刻意清了清嗓子，“你在这还习惯吧？”
“嗯。”湘儿刚才看到了吴极扫过自己微湿胸襟那的赤裸眼神儿，于是脸上布上了一层红晕。
这也不怪吴极好色，湘儿这丫头确实早熟了些……
“那个……你多大了。”可能是早上被孙大憨夫妇内涵了一番，吴极察觉这会儿的气氛有些尴尬，于是就开始没话找话，只是他也没想到自己会鬼使神差的问出这么一句。
“回少爷，我……我十四了。”湘儿细弱蚊声的说道。
“哦，十四啊，我应该比你大一岁……”
吴极说完这句话以后，屋子里又陷入了沉默。
见湘儿也没什么话了，正好吴极也感觉到了困意袭来，打了个哈欠后说道：“昨晚睡得太晚了，现在还有点困，现在我要睡一会儿了，湘儿，你要不要一起？”
吴极说这话的时候没想过对方误会了，可最后对方还是误会了。
当吴极说完的时候，只见湘儿看着他一愣，随即又羞红着脸，把头埋低，细弱蚊声的说道：“嗯，湘儿是少爷买来的，既然少爷想……要湘……湘儿，湘儿愿意服侍少爷。”
吴极拍了一下脑门，感觉到头大。
“额……我觉得你没懂我意思，我真没想……那样。”在吴极的意识里，湘儿现在还未成年呢，虽然在古代已经可以婚嫁了，但受过义务教育的他肯定是接受不了的。“哎……算了，要不我还是不睡了吧。”
吴极话音刚落，湘儿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哎哎，你别哭啊，湘儿，有什么事你说。”见对方一哭，前世到今世都没有哄女孩子经验的吴极慌了起来。
“少爷是不是……嫌弃湘儿，湘儿是……是干净的。”湘儿啜泣着断断续续的说道。
最后一句“是干净的。”直接把吴极整破防了，眼眶也红了起来，对眼前这个丫头心疼的不得了，走上前紧紧一把抱住了她。
吴极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安慰道：“好了好了，湘儿不哭了，我知道湘儿是干净的，我家湘儿最干净了，不光干净还漂亮呢。”
“真……真的吗？”湘儿试探性问道。
“当然是真的。”
“那少爷为何不……不愿意跟湘儿睡在一起呢。”
吴极松开了湘儿，看着她还未长开的清丽面容，有些尴尬的说道：“那个……我是担心……担心这样对你不好，会影响你发育。”
“影响发育？湘儿不怕，湘儿这辈子都跟定少爷了。”湘儿瞪着那卡姿兰大眼睛，坚定的看着吴极说道。
“好好好，我知道湘儿的决心了，但是现在我家湘儿还小呢，还在长身体。”说完，吴极捏了下对方的鼻子。
“那好吧，我们也可以就只睡觉，不……”后面的话，湘儿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不什么呀？”吴极恶趣的问道。
“少爷太坏了，不理你了。”说完，湘儿就先爬上了床，把头蒙在了被子里。
紧接着，吴极跟着也躺上了床，与对方刻意拉开了点距离。
尽管这样，双方还是能清晰的听见彼此砰砰的心跳声。
双方默契的没有说话，就这样过了很久，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直到晌午，太阳升到了正中央，吴极才慢慢睁开了眼。先搓了搓朦胧的睡眼，稍微清醒一点了，才发觉不对劲，自己的半个身子正被谁压着，一瞧，正是熟睡中的湘儿，跟个八爪鱼一样黏在自己身上。
她昨晚被吴极吓得不轻，可能也没睡好，现在睡得格外香甜，吴极想着让她多睡会儿，也没有叫醒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
过了好一会儿，湘儿才悠悠转醒，见她睁开眼，吴极赶紧又把眼睛闭上。不是装正人君子，主要是怕小丫头面子薄，再不好意思。
由于睡得踏实，湘儿发现自己精神格外的好。醒来后发现自己睡在自家少爷的怀里也没有羞涩惊讶，反而非常镇定从容，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吴极半眯着双眼，偷偷看到了这一切。
湘儿起床没一会儿，吴极也假装刚醒，伸了个懒腰就下了床。
这会儿，湘儿正好端着一盆不冷不热的温水走了进来，伺候吴极洗脸。
等吴极洗完，湘儿把锅里的饭菜热了热，两人坐下一起吃了点。
一顿饭快吃完，吴极正准备喝下最后一碗汤的时候，湘儿突然问了一个问题，“少爷，你裤子里是不是藏武器了？刚才睡觉的时候硌得我生疼。”
噗！
一听这话，吴极刚喝进嘴的汤直接喷了出来。
“少爷，你怎么了？”湘儿赶紧跑过来，拿出手绢给吴极擦拭着。
吴极一边咳嗽一边摆手，“没事没事，汤有点烫。”
“刚刚我也喝了，不烫啊。”
看着湘儿一脸疑惑天真的样子，吴极知道她是真不知道，也就不再做解释，心想着，反正以后你会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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