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皇帝的言灵
“你好你好，新加入我们的伙计！”曼斯教授兴冲冲地握着乔起奥的手，用力地甩动。
乔起奥对这股热情有些吃不消，只得勉强笑笑。
拖船上钻出来几个水手，他们身穿蓝白横条纹的水手服，浑身肌肉发达，像花岗岩一样。
他们的面孔有西方人面孔，也有东方人面孔。
都聚集过来，打量着乔起奥。
“各位好！”乔起奥打招呼说。
“嘿！雏菊！这里可不是小孩子来的地方！”一名水手笑着说，其他水手跟着哈哈大笑起来，还吹起口哨来。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成年了。”乔起奥走过去，笑着说。
一名红头发大胡子水手摸着下巴，“可你看着就是个牵女朋友的手都会脸红的小家伙。”
他看起来是个爱尔兰人。
乔起奥无奈地笑笑，“不可否认牵女孩的手我会脸红，因为我没谈过恋爱。”
“哦！谈恋爱！多么文艺的名字！哈哈哈！各位，他说谈恋爱！”水手们又笑了起来。
乔起奥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搔了搔脸颊，“你们看起来就像是那个吃菠菜的大力水手！”
“那是当然，我一餐能吃掉一整只羊腿！”红头发大胡子自豪地说。
曼斯教授走过来，吸了一口雪茄，慢吞吞地说：“各位，你们欢迎新人的方式太粗鲁了。你们该学得优雅一点，比如跳跳舞什么的。”
“船长，你在说笑吗？舞蹈那是娘们才学的！”水手们勾肩搭背起哄，他们正在轮岗的空闲期，不放过任何找乐子的地方。
“那可不一定。”乔起奥笑笑说。
水手们看过来。
乔起奥伸开双手，踮起脚尖，跳动了起来。
“吼！你这是要跳芭蕾吗？”红头发大胡子说。
这时，画风一变，乔起奥的膝盖装了弹簧一般，开始迅速地小跳。
他顺势下蹲，右腿平行地面伸直，双手抱着右腿，做了一个瞄准的动作。他把伸直的右腿当作了狙击枪。
一个弹跳，左右腿快速切换，就像子弹上膛那么自然。
双腿一用力，身体不倒翁一般摇晃着旋转起身，充满着灵活与有力的美感。
“好家伙！”水手们瞪着眼睛在看。
乔起奥右脚微微一用力，笔直的身体跃入半空，极速旋转，像是飞入空中的竹蜻蜓。
落地，趁着落下的气势，乔起奥的身体凭借不可思议的柔韧性身体后仰，和前伸的右腿呈180度。
如同被掰到极限的弹簧被迫反弹，他的身体一下子回正，就势蹲了下来，双手叠在一起握住另一只手的手肘，开始踢腿。
每一次都将腿踢得笔直，但这时他可是在蹲着。
“这是斯拉夫蹲！”一名水手说。
他们都被这富有力量感和技巧的舞蹈折服了，三三两两的水手加入了进来，开始一起跳了起来。
曼斯教授不知道什么时候用他自己收藏的老唱片播放起了《喀秋莎》，气氛热烈了起来。
甲板上被鞋子整齐地踏出“哒哒”声，一群汉子和一名少年跳着一看就觉得关节疼的舞步。
“跟得上吗？各位！”乔起奥意气风发地喊道。
“小家伙！不要太嚣张了！”水手们大喊。
乔起奥嘴角勾起，身体再次站了起来，跃起，双手平展，随后来了个空中劈叉，手掌和鞋面重重地拍击在一起。
这样的劈叉一连做了十个，水手们面带狰狞的笑容跟上了。
“再来！”他们叫嚷。
“看好咯！”
乔起奥一个跳跃蓄势，就像是跳水运动员的准备动作，他在下一秒发力，身体轻巧地跃起，身体猛地翻转了180度，头朝下，腿朝上，像跃出海面的大白鲨那样暴力而优雅。
修长的双腿张开，如刃齿虎张开的双颌，不可思议地展开到180度。
他的身体在下落，脑袋眼看就要磕在地面上，砸断颈椎！
一只手稳稳地撑在了地面上，乔起奥的身体静止了！
这得多大的力量和多么强大的平衡感啊！
身体保持不动，双腿再次并拢，脚掌朝着天空。这是一个单手倒立。
乔起奥抬起脸，看着瞠目结舌的众人，笑了笑，然后他伸出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并拢，放在了额角处，轻轻一挥。
“这年轻人可真会出风头！”曼斯教授笑着说。
甲板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杂乱的喝彩，水手们一边怀疑这真的是人能做到的吗，一边对这一手感到敬佩不已。
叶胜和亚纪这时已经换上了常服，叶胜穿着的是简单的白色的T恤和黑色的运动裤，有一种坏坏的大男孩气质，亚纪则是换上了假两件的淡青色上衣和荷叶边长裙，显示出她苗条的身材，头发梳成高高的马尾，青春靓丽。
“我没看错吧，小青蛙。那是空中倒立劈叉？”叶胜不可思议地问亚纪。
亚纪白了他一眼，小青蛙是当初叶胜取笑她游泳潜水像只青蛙一样难看取的外号。
“这位学弟，是个很特别的人呢。”亚纪说。
“呀~这一点早在面试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出来了。”叶胜说。
亚纪把马尾捋到胸前，说，“也不知道你在高兴个什么劲儿。”
乔起奥起身立正，做了一个脱帽鞠躬的动作。当然，他头上是没有什么军帽的。
水手们凑上来，拍拍他的肩膀，“好小子，你可真厉害！”
“我以前是校田径比赛的冠军。”乔起奥笑笑说。
“好小子，你入学后的导师是谁？”曼斯教授笑吟吟地问。
“大概是古德里安教授吧。”乔起奥猜测。
曼斯教授摆了摆手，笑道，“你不了解，他已经有个'S’级的学生了，不可能再带你一个至少至少超A级的学生。”
……
“……这句言灵用龙文写成，意思是‘赞颂我王的苏醒，毁灭即是新生’。”
这是一间小小的船舱，被临时改造成了乔起奥的教室。授课的人是亚纪和叶胜。
“这句话和北欧神话里面世界终将走向毁灭，再迎来新的重生有异曲同工之妙。亚纪姐，你能说说这些龙文怎么读吗？”乔起奥坐在酒德亚纪所在的简陋讲台下方，举手问。
他的模样就是一名乖宝宝好学生，但每次提出的问题都会让亚纪有些招架不住。
但亚纪脾气很好，很温柔，面对乔起奥的问题，她抿着嘴唇，努力地想一想，然后才回答他。
如果是叶胜的话，大概是觉得棘手，挠挠头，说‘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要不你换一个问题吧’。
顺带一提，叶胜就在旁边，靠在冷硬的金属墙壁上，盯着乔起奥。
乔起奥认为叶胜在“监视”自己，监视的内容大概是台上那个叶胜喜欢打趣的日本女孩儿。
乔起奥对这股热情有些吃不消，只得勉强笑笑。
拖船上钻出来几个水手，他们身穿蓝白横条纹的水手服，浑身肌肉发达，像花岗岩一样。
他们的面孔有西方人面孔，也有东方人面孔。
都聚集过来，打量着乔起奥。
“各位好！”乔起奥打招呼说。
“嘿！雏菊！这里可不是小孩子来的地方！”一名水手笑着说，其他水手跟着哈哈大笑起来，还吹起口哨来。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成年了。”乔起奥走过去，笑着说。
一名红头发大胡子水手摸着下巴，“可你看着就是个牵女朋友的手都会脸红的小家伙。”
他看起来是个爱尔兰人。
乔起奥无奈地笑笑，“不可否认牵女孩的手我会脸红，因为我没谈过恋爱。”
“哦！谈恋爱！多么文艺的名字！哈哈哈！各位，他说谈恋爱！”水手们又笑了起来。
乔起奥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搔了搔脸颊，“你们看起来就像是那个吃菠菜的大力水手！”
“那是当然，我一餐能吃掉一整只羊腿！”红头发大胡子自豪地说。
曼斯教授走过来，吸了一口雪茄，慢吞吞地说：“各位，你们欢迎新人的方式太粗鲁了。你们该学得优雅一点，比如跳跳舞什么的。”
“船长，你在说笑吗？舞蹈那是娘们才学的！”水手们勾肩搭背起哄，他们正在轮岗的空闲期，不放过任何找乐子的地方。
“那可不一定。”乔起奥笑笑说。
水手们看过来。
乔起奥伸开双手，踮起脚尖，跳动了起来。
“吼！你这是要跳芭蕾吗？”红头发大胡子说。
这时，画风一变，乔起奥的膝盖装了弹簧一般，开始迅速地小跳。
他顺势下蹲，右腿平行地面伸直，双手抱着右腿，做了一个瞄准的动作。他把伸直的右腿当作了狙击枪。
一个弹跳，左右腿快速切换，就像子弹上膛那么自然。
双腿一用力，身体不倒翁一般摇晃着旋转起身，充满着灵活与有力的美感。
“好家伙！”水手们瞪着眼睛在看。
乔起奥右脚微微一用力，笔直的身体跃入半空，极速旋转，像是飞入空中的竹蜻蜓。
落地，趁着落下的气势，乔起奥的身体凭借不可思议的柔韧性身体后仰，和前伸的右腿呈180度。
如同被掰到极限的弹簧被迫反弹，他的身体一下子回正，就势蹲了下来，双手叠在一起握住另一只手的手肘，开始踢腿。
每一次都将腿踢得笔直，但这时他可是在蹲着。
“这是斯拉夫蹲！”一名水手说。
他们都被这富有力量感和技巧的舞蹈折服了，三三两两的水手加入了进来，开始一起跳了起来。
曼斯教授不知道什么时候用他自己收藏的老唱片播放起了《喀秋莎》，气氛热烈了起来。
甲板上被鞋子整齐地踏出“哒哒”声，一群汉子和一名少年跳着一看就觉得关节疼的舞步。
“跟得上吗？各位！”乔起奥意气风发地喊道。
“小家伙！不要太嚣张了！”水手们大喊。
乔起奥嘴角勾起，身体再次站了起来，跃起，双手平展，随后来了个空中劈叉，手掌和鞋面重重地拍击在一起。
这样的劈叉一连做了十个，水手们面带狰狞的笑容跟上了。
“再来！”他们叫嚷。
“看好咯！”
乔起奥一个跳跃蓄势，就像是跳水运动员的准备动作，他在下一秒发力，身体轻巧地跃起，身体猛地翻转了180度，头朝下，腿朝上，像跃出海面的大白鲨那样暴力而优雅。
修长的双腿张开，如刃齿虎张开的双颌，不可思议地展开到180度。
他的身体在下落，脑袋眼看就要磕在地面上，砸断颈椎！
一只手稳稳地撑在了地面上，乔起奥的身体静止了！
这得多大的力量和多么强大的平衡感啊！
身体保持不动，双腿再次并拢，脚掌朝着天空。这是一个单手倒立。
乔起奥抬起脸，看着瞠目结舌的众人，笑了笑，然后他伸出另一只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并拢，放在了额角处，轻轻一挥。
“这年轻人可真会出风头！”曼斯教授笑着说。
甲板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杂乱的喝彩，水手们一边怀疑这真的是人能做到的吗，一边对这一手感到敬佩不已。
叶胜和亚纪这时已经换上了常服，叶胜穿着的是简单的白色的T恤和黑色的运动裤，有一种坏坏的大男孩气质，亚纪则是换上了假两件的淡青色上衣和荷叶边长裙，显示出她苗条的身材，头发梳成高高的马尾，青春靓丽。
“我没看错吧，小青蛙。那是空中倒立劈叉？”叶胜不可思议地问亚纪。
亚纪白了他一眼，小青蛙是当初叶胜取笑她游泳潜水像只青蛙一样难看取的外号。
“这位学弟，是个很特别的人呢。”亚纪说。
“呀~这一点早在面试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出来了。”叶胜说。
亚纪把马尾捋到胸前，说，“也不知道你在高兴个什么劲儿。”
乔起奥起身立正，做了一个脱帽鞠躬的动作。当然，他头上是没有什么军帽的。
水手们凑上来，拍拍他的肩膀，“好小子，你可真厉害！”
“我以前是校田径比赛的冠军。”乔起奥笑笑说。
“好小子，你入学后的导师是谁？”曼斯教授笑吟吟地问。
“大概是古德里安教授吧。”乔起奥猜测。
曼斯教授摆了摆手，笑道，“你不了解，他已经有个'S’级的学生了，不可能再带你一个至少至少超A级的学生。”
……
“……这句言灵用龙文写成，意思是‘赞颂我王的苏醒，毁灭即是新生’。”
这是一间小小的船舱，被临时改造成了乔起奥的教室。授课的人是亚纪和叶胜。
“这句话和北欧神话里面世界终将走向毁灭，再迎来新的重生有异曲同工之妙。亚纪姐，你能说说这些龙文怎么读吗？”乔起奥坐在酒德亚纪所在的简陋讲台下方，举手问。
他的模样就是一名乖宝宝好学生，但每次提出的问题都会让亚纪有些招架不住。
但亚纪脾气很好，很温柔，面对乔起奥的问题，她抿着嘴唇，努力地想一想，然后才回答他。
如果是叶胜的话，大概是觉得棘手，挠挠头，说‘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要不你换一个问题吧’。
顺带一提，叶胜就在旁边，靠在冷硬的金属墙壁上，盯着乔起奥。
乔起奥认为叶胜在“监视”自己，监视的内容大概是台上那个叶胜喜欢打趣的日本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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