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张，难忘的夜晚
故事紧接上话。
：刘队，你先不要问，你先把外面的明园叫进来。
：那好吧。
刘队起身走到门口儿，开门把明园叫了进来。
明园走了进来问道：队长，有什么事吗？
：先过来坐吧。
：哦，好的。
来到办公桌子前坐在了李队长的对面，而他的左边就是刘副队长刘静。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看到你有些不舒服。所以想把你叫过来问问，昨天晚上你和怪老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明园一听到昨天晚上，立即脸色又白了几分。
：没有没有，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真的吗？
真的，真的没有，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李队长，见他有些固执还有些难言之隐立即正色到，并且大声说道：明园我以队长的身份命令你。命令你把昨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跟我说清楚。
明园自己家队长这种口气说话，立即站起身，抬头挺直腰板，大声回道：是。
：好，坐下吧。
明园第一时间没有开口，而是看了一眼自己左边的刘副队长。
：行了，你不用看她。先喝杯水润润喉咙慢慢说吧。
其实，自打你们走后那怪老头自己就坐在会议室里。您不是要求我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并且跟着他吗。
时间来到晚上九点多的时候，那老头起身走了出去，离开了大楼。而我也跟了上去。
等我走出门口的时候，那老头儿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了。
：嗨。是你家李队长让你跟着我的吧？不用这么躲躲藏藏的来吧。
：哈哈，好吧。您这是要去哪里呀？
去买一些东西。
买东西，正好离这里不远处有一家挺大的超市。我们可以去那里买。
那里是买不着的。
买不着，开什么玩笑。如果是要买枪支导弹的话那里是没有的。
我要买黄纸，那里有吗？
明园语气立即戛然而止：呃，没有。
怪老头则是笑了笑：哈哈哈。没有吧？行了。今晚对你来说，肯定是一个难忘的夜晚。
那我们这是去哪里买呀。
啊，差点忘了，你这里附近有没有扎纸店？
那肯定是没有呀，什么样的扎纸店敢在警察局附近开呀？
那到也是啊。你身上有带钱没有？
我vx还有500块钱的伙食费。足够咱俩一夜的消费了。
那你回去开辆警车吧。这大晚上的，我猜应该没有出租车，拉咱俩去扎纸店吧。
那你在这里等我。
等明圆走后，怪老头夜色的天空摸着下巴喃喃道：嗯，给他们烧点什么好呢？要不先欠着，等回去再给他补上。还是先看看那纸扎店里面有什么再说吧。
没过一会儿明园就开来了一辆外出调查用的轿车：先生，上车吧。
等怪老头儿上车之后。明园问道：去哪里买呀？
怪老头说了一个地址。
：去这里买，这里还真是偏僻呀。
：要的就是偏僻。
到地方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九点半了。
：就是这里。
：这个也太偏僻了吧。就这么一条小胡同，但凡对面来辆车都错不开呀。还有，这不是已经关门儿了吗？熄灭了。
那是因为咱们来早了。他应该是十点开门儿的。
十点开门，大晚上的卖给鬼呀。
哎，你小孩真聪明啊，就是卖给鬼的。
喂喂，你不要开玩笑好不好？这世界上哪有鬼呀？那只不过全是封建迷信好不好？
那，你是在车上等着我，还是跟我一起进去呀？
既然我都把车开进来了，我就跟你一起进去吧。
那，下车吧。
俩人下车来到了店铺门前。怪老头儿向前走一步，敲了敲门。
：开门开门开门，做生意了，做生意了。
店铺里面第一时间没有人回答，而是大约过了有五分钟，才从里面传出一位中年大叔的声音
：我着已经关门了，想要什么的话明天再来吧。
：难道你今天晚上不开门营业了吗？
如果你真想要的话，那就十点之后再来吧。
就不能破例一次先给我开门吗？
不能。想买什么的话，十点之后再来吧。
那好吧，我晚点再来。
俩人刚走下台阶，明园迫不及待的问道：咱们这就走啦。
：是啊，走啊。等他开门的时候咱们再来啊。
我是警察，我应该可以让他给咱破个例，开个门儿呢。
我知道你可以让他破例给咱开门了。但是我不想让他为了给咱开门徒增一些麻烦而已。
麻烦，什么麻烦？他只是开门买他一些东西而已，买完他在把门关上就可以了。
你说的倒轻松。干哪一行都有哪一行的规矩。如果破了它，就会招致一些麻烦。
打个比方吧。你们警察上门办案，让他提前开门儿，还是必须得开门儿的。而我们这些道士跟鬼神打交道的。如果让他开门买一些东西的话，他是绝对不会开门的。
一个是警察办案，一个是道士上门买东西，不一样的。
我知道不一样，但是他也是开门做生意赚钱呀。
我也说过了，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和一些规矩是不能破的。
那好吧，那现在咱们怎么办？去哪里呀？
竟然还要半小时啊，先去吃点夜宵吧，我也有点儿饿了。
哪上车走吧。我知道这边有一家小饭店饭菜做的还是不错得。
五分钟之后。
明园把车停在路边。他们到了那家小饭店门口。
走进去，里面只摆了四张桌子。最里面就是柜台。老板是一位挺着啤酒肚的中年大叔。
：呦，二位要什么？
明园回到：嗯……给我来份儿鱼香肉丝，炒土豆再来两碗鸡蛋汤和两份米饭。
好嘞，你们找地方坐吧。饭菜很快就来了。
明园和怪老头坐在了电风扇附近的位置。
刚坐下，明园就问道：怪老头先生，您喝啥呀？我去给你拿，是喝啤的还是喝白的？
：哦，还可以喝酒吗？
当然可以了，就咱俩又没有别人。
那我就喝白的吧。
那好。明园柜台后面的酒柜上面拿了个大瓶的小刀白酒。而自己却拿了一瓶冰镇的小麦果汁。
：来给你。说完，转身又拿了两个玻璃杯。
怪老头儿也是不客气，拧开盖子倒满咕咚咕咚几口就干了一杯。
这把明园看的是一愣一愣的。
：不是，这一杯说干就干啦。
怪老头第一时间没有回答他，而是仔细看着他的脸。
：明园你快有女朋友了。准确的来说，你快有老婆了。
明园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而是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怪老头说的是什么？
：你说什么。女朋友，老婆？
是啊，快有老婆了。
拉倒吧，我还这么年轻，我还想再玩儿几年呢。
怪老头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给自己倒上又喝了一杯白酒。
这一幕看的明园嘴角抽了抽。
：怪老头先生，您的酒量还真是好的。
：哈哈哈，一般般吧。
这还叫一般般。你都快把白酒当成白开水喝了。一杯白酒说干就干。
还好啦还好啦。
明园话题一转，问起了为什么要买黄纸：你买黄纸干什么呀？是要烧给谁吗？
：烧给下面，让他们替我办一件事而已。
明园心想这老头是不是有些毛病呀？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今晚对你来说是一个难忘的夜晚。
说完，怪老头他们要的饭菜就端上来了。
：来了，二位，你们的饭菜来了。
给老板把饭菜放好后：缺什么再叫我啊？
然后又坐回了柜台后面。
俩人一看饭菜也上了，也就没在说话？
没过几分钟，明园就些震惊了。我靠，这老头儿也太能吃了。这都第五碗儿米饭了。
：嗯，你怎么不吃了呀？
：啊，我饱了，你慢慢吃，如果不够的话，咱再要几个菜，没事的。
再来最后一碗米饭我也就快饱了。
明人嘴角抽了抽，看着老板又端上来了一碗米饭。同时，老板嘴角也抽了抽。
主要这米饭吧，不是小碗的，全是那种大碗的，他居然吃了六碗。
等走出小饭馆的时候，明园还好心的问了一句。
：怪老头儿先生，您真吃的饱了吗？
：还可以吧，也没算太饱。不过，就这样吧。
吃的这么多还不算太饱，您到底是多能吃啊？
哎，你不懂，能吃是福你知道吗？
但是你这也太能吃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像你这么大的老人家还能吃这么多米饭。
那是你没有遇到我。不说这个了，上车吧。继续去那间纸扎店吧，他应该开门了。
嗯，好的。
…………
两人再次来到了纸扎店的门口，那门已经开了。
等走进去后里面是一间长方形的房间。也不算太大，明园估摸着应该只有50平。
这间屋子的最里面还有一个小门，想必是通往后院儿的。门的旁边就是柜台。但是没有看到老板。
跟在怪老头儿身后。上下左右的看着。到处都是各式各样的花圈、纸人、纸牛、纸马、纸电视、纸楼、纸房，金元宝，银元宝，金山银山。还有很多上贡的贡品和面值不等的天地银行的纸钱。
最主要的是，这里面居然不开灯。全部都是隔一段距离摆一个纸灯笼，隔一段距离摆一个纸灯笼。
就这个布局，这个摆设。自打明园一进屋就止不住的浑身哆嗦，冒冷汗。他总感觉四面八方老有是东西看着他。
：怪老头先生。这为什么不开灯呀？万一这纸纸灯笼倒了，那可是扑都扑不灭了呀。
：这又不是卖给活人的，他开什么灯啊？还有那纸张也是特殊的纸张。一般的火是很难点着他的。
一般的火点不着？
明园还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他看到最里面的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位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
脸上的胡茬一看就是几天没有刮了。而且就穿了一个大裤衩子，光着膀子但可以明显的看到肚子上的八块腹肌。
先是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吐了一个烟圈。往们旁边的柜台后面一坐这才开口道：要点啥呀二位。
怪老头则是率先开口道：给我来1000块钱的纸钱和金元宝什么的。
一袋金元宝50。一捆黄纸纸钱是20。你们要哪个？
都要。凑足1000块钱就可以。
那你们是怎么来的？如果是开车来的话，我可以帮你们装车。
我们车就在门外面，麻烦你了。
然后那中年男子就开始。帮怪老头他们装车。
明园悄悄的拉过怪老头小声的跟他说道：怪老头先生，我哪有这么多钱呢？我微信里面就500块钱。
：花你的私房钱呀，等一下让老板给你开一张两千的发票不就可以了吗？
你说的倒容易！
放宽心啦，我回去让小乐跟他们说。
那好，说定了啊。你可一定帮我。
嗯，说定了。
然后明园看着自己的警车后备箱装满了金银元宝和黄纸纸钱。就连后车车座都没放过。嘴角再也忍不住了。漏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到最后装都装不下的，只能硬往里面塞。
在上车的时候怪老头怀里还抱着两袋子金元宝。
等明园复完钱，他的脸都黑了。今晚，他自认为。有500块钱就够了，到最后还自己还掏腰包儿搭了500块钱进去。自己怎么想怎么不得劲儿。
：不行，这钱一定要组长给我报销。
然后明园开车离开了这里。
：接下来咱们去哪儿呀？
你去找一条十字路口。在那里停下，我们把这些东西全部给烧了。
十字路口，那不前面就是吗。
那太小了，去找那那些大十字路口，但是车又少。
行吧，听你的，你吩咐我照办。
几分钟之后，明园开车来到一条十字路口。
：这里可以吗？
：靠边停车吧，我们把东西卸下来。然后等到12点把这些全烧了。
烧个纸而已，还要等到12点吗？
是啊，做我们这行的规矩多着呢。
明园则是摇了摇头。把车靠边一停。打着双闪。开始和怪老头卸这些金元宝什么的。
卸完东西，俩人又坐回了车上。明园看了一眼手机时间才十点半。
：你说12点才可以，现在才十点半，还早着呢。
：那就等呗，这也没有办法呀。
明园放下手机突然问道：怪老头先生。这个世界真的有那些所谓的阿飘吗？
嗯，怎么说呢。信就有，你不信就没有。
我是警察，我肯定是不会信的。我信的是科学。但是有很多东西是科学无法解释的这就让我很懊恼。
你这就太钻牛角尖了。社会在进步，科技在发展，虽然现在无法解释，但是未来的某一天肯定会可以解释的。
但是有一点你要知道。科学无法证明的存在就代表它不存在吗？
这到也是啊。科学代表它不存在，难道他就真的不存在吗？
我说过了。今晚对你来说肯定是一个难忘的夜晚。
我知道，你都说了已经三遍了。
哦，是吗？我这我倒是忘记了。哈哈哈
怪老头先生，你们是哪里人呀？
我们，我们哪里也不是。我和小乐已经在外呆了很多年了。
难道你们没有家吗？
家，有啊。我还有一座道观呢，只不过，那只是一个临时的住所而已，我们也有很多年没有回去了。
那你的道观在哪呀？
怪老头露出一副诡异的笑容看着明园说道：不告诉你。想知道的话自己就去找吧。
难道你就不能告诉我吗？
不能。
为什么？
就是不想告诉你而已。
那好吧。明园不再向怪老头问话，而是自顾自的玩起了手机。
而怪老头儿看着被雾霾所遮住的天空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们那边很热闹吗？
明园看着手机，也回了一句：那当然了，组长他们是抓凶手去了，肯定是热闹啊。
怪老头笑了笑，没有回答他，而是放下副驾驶的座椅躺了下去。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等怪老头儿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12:01。
明园错愕了一下：哎。我刚叫醒你，你就醒了。
：谢谢你啊。下车吧，该干正事了。
怪老头说着话，左抬起拍了一下明园的右肩膀。
怪老头提了两袋金元宝，来到十字路口的中央。前后左右看了看没有汽车。又抬头看着天空。
：老天，咱有一说一，你可不要给我找麻烦啊。
低头拿脚在地面上画了一个圆。然后走回马路旁捡起了一截小树枝。又走回来站在圆圈旁边，开始在里面画符咒。
明园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过来之后，正好看到怪老头在画符咒。
：你这是在画什么符咒啊？
：引路符。把现在在着附近执行公务的鬼差引过来。
鬼，鬼差！
好了，我画完了。把这些全部倒进去，开始烧。
明园也二话不说，就点燃了一袋金元宝和一沓纸钱。他也想见见鬼差长什么样子。
怪老头则是站在旁边，拿着小小树枝开始翻腾，这些纸钱，金元宝什么的让他烧的彻彻底底。
说来也奇怪啊。明园看着那节小树枝心里嘀咕的：那节小树枝怎么回事？这么大的火焰居然没把它烧着。
这时正好也刮来了一阵小风把火焰聊的更高了。
同时明园也机灵灵打了一个哆嗦，还扭头左右看了看。
这一幕也正好被怪老头看到：你怎么回事，冷啊？
：嗯，刚才那一阵小风刮的我。确实有点冷。
：开什么玩笑，这大夏天的，随便刮一阵小风儿，你说冷？而且你还蹲在火堆旁边。这一阵小儿还不如不刮呢，你看把火燎的，烧的更带劲了。
：我也觉得奇怪呀，刚才那一阵小风儿确实有点儿冷，但是现在好了。这大火堆正好给我取取暖。
怪老头没有回答他，而是偷偷笑了笑：冷就对了。刚才我拍你右肩膀那一下，可不是白拍的！
明园如果知道怪老头儿心里在憋着坏主意的话，那他肯定会给怪老头戴上银手镯！
这些纸巾看着很多，但是没过几分钟就烧就还剩抵达黄纸。
怪老头见状也快烧完了。放下被烧的漆黑漆黑的小树枝。从黄布袋子里面掏出了一张信封。
信封的是用黄纸包着起来的，上面还写着让人看不懂的符咒。
拿出来怪老头就扔进了火堆里面。然后响亮的拍了一下手掌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睛。
没过五秒，又睁开了眼睛同时放下双手道：好了，完成了。把剩下的所有黄纸全部烧完就好了。
明园是打怪老头丢掉小树枝，就开始盯着他。一直到他睁开眼睛说完成了才再开口说道
：就这么简单完成了。
明园说话的同时，全身又打了一个哆嗦。
：完成了。你…没事吧？我看你一直在打哆嗦呀。
：没事，有可能就是刚才忽冷忽热的着凉了而已。
说完把他的就简短的回了一句，那就好。然后又低头看着被烧光的灰烬的旁边。
明园看到这一幕，他也看向怪老头看向的地方。
然后他就瞪大了眼睛。只见从半空中突然伸出不知道是什么怪物的漆黑半透明手掌。
明园只瞪大眼睛看着那漆黑半透明的手掌。抓向灰烬，从里面抓出一张信封，又收了回去消失在半空之中。
这一幕发生的太过于突然。明园笔直的愣在了那里，直到眼睛发出干。眨巴了一下眼睛他才反应过来，立即起身往后退了几步还差一点，险些没有站稳。
然后用惊慌和有些颤抖的语气的问向怪老头：刚才，你看到了吗？那一只漆黑的手！
怪老头而是眯起眼睛笑了笑：没有！
明园看着怪老头儿眯起的眼睛，他已经明白了一切。他在说谎，他绝对看到了。
…………
然后我们就回到了警局，一路没有再说话。
李队喝了一口水才开口道：明园你认为那只手，你有没有看错？说实话。
明园也喝了一口水。看一眼坐在自己左边的刘队。最终说出了实话。
：我没有看错。那只漆黑半透明不知道什么怪物的手，绝对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这时刘静也终于坐不住了。
：喂喂喂喂，那个，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是一名警察。
她的话也突然被李队打断。
：好了，刘静。不要再说了。
然后李队起身。走到了明园身前，把手贴上了他的额头。
：你发烧了，等一下你去医院花的所有医药费拿着发票回来，我给你报销。还有给你放三天假，好好在家休息吧。你出去吧，这里没什么事情了。
李队说完才把手收了回来。
：是，李队
明园的状态确实有点不太好。面色发白，浑身还有点儿发抖。尤其脸上还冒着一些白毛汗。
等明园出去后，李队又坐回了位子上。
刘静终于问出了那句话：你相信？
我信！
然后，刘静没再说什么，喝光了自己面前的一杯水。起身也走出了办公室。
完
：刘队，你先不要问，你先把外面的明园叫进来。
：那好吧。
刘队起身走到门口儿，开门把明园叫了进来。
明园走了进来问道：队长，有什么事吗？
：先过来坐吧。
：哦，好的。
来到办公桌子前坐在了李队长的对面，而他的左边就是刘副队长刘静。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看到你有些不舒服。所以想把你叫过来问问，昨天晚上你和怪老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明园一听到昨天晚上，立即脸色又白了几分。
：没有没有，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真的吗？
真的，真的没有，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李队长，见他有些固执还有些难言之隐立即正色到，并且大声说道：明园我以队长的身份命令你。命令你把昨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跟我说清楚。
明园自己家队长这种口气说话，立即站起身，抬头挺直腰板，大声回道：是。
：好，坐下吧。
明园第一时间没有开口，而是看了一眼自己左边的刘副队长。
：行了，你不用看她。先喝杯水润润喉咙慢慢说吧。
其实，自打你们走后那怪老头自己就坐在会议室里。您不是要求我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并且跟着他吗。
时间来到晚上九点多的时候，那老头起身走了出去，离开了大楼。而我也跟了上去。
等我走出门口的时候，那老头儿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了。
：嗨。是你家李队长让你跟着我的吧？不用这么躲躲藏藏的来吧。
：哈哈，好吧。您这是要去哪里呀？
去买一些东西。
买东西，正好离这里不远处有一家挺大的超市。我们可以去那里买。
那里是买不着的。
买不着，开什么玩笑。如果是要买枪支导弹的话那里是没有的。
我要买黄纸，那里有吗？
明园语气立即戛然而止：呃，没有。
怪老头则是笑了笑：哈哈哈。没有吧？行了。今晚对你来说，肯定是一个难忘的夜晚。
那我们这是去哪里买呀。
啊，差点忘了，你这里附近有没有扎纸店？
那肯定是没有呀，什么样的扎纸店敢在警察局附近开呀？
那到也是啊。你身上有带钱没有？
我vx还有500块钱的伙食费。足够咱俩一夜的消费了。
那你回去开辆警车吧。这大晚上的，我猜应该没有出租车，拉咱俩去扎纸店吧。
那你在这里等我。
等明圆走后，怪老头夜色的天空摸着下巴喃喃道：嗯，给他们烧点什么好呢？要不先欠着，等回去再给他补上。还是先看看那纸扎店里面有什么再说吧。
没过一会儿明园就开来了一辆外出调查用的轿车：先生，上车吧。
等怪老头儿上车之后。明园问道：去哪里买呀？
怪老头说了一个地址。
：去这里买，这里还真是偏僻呀。
：要的就是偏僻。
到地方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九点半了。
：就是这里。
：这个也太偏僻了吧。就这么一条小胡同，但凡对面来辆车都错不开呀。还有，这不是已经关门儿了吗？熄灭了。
那是因为咱们来早了。他应该是十点开门儿的。
十点开门，大晚上的卖给鬼呀。
哎，你小孩真聪明啊，就是卖给鬼的。
喂喂，你不要开玩笑好不好？这世界上哪有鬼呀？那只不过全是封建迷信好不好？
那，你是在车上等着我，还是跟我一起进去呀？
既然我都把车开进来了，我就跟你一起进去吧。
那，下车吧。
俩人下车来到了店铺门前。怪老头儿向前走一步，敲了敲门。
：开门开门开门，做生意了，做生意了。
店铺里面第一时间没有人回答，而是大约过了有五分钟，才从里面传出一位中年大叔的声音
：我着已经关门了，想要什么的话明天再来吧。
：难道你今天晚上不开门营业了吗？
如果你真想要的话，那就十点之后再来吧。
就不能破例一次先给我开门吗？
不能。想买什么的话，十点之后再来吧。
那好吧，我晚点再来。
俩人刚走下台阶，明园迫不及待的问道：咱们这就走啦。
：是啊，走啊。等他开门的时候咱们再来啊。
我是警察，我应该可以让他给咱破个例，开个门儿呢。
我知道你可以让他破例给咱开门了。但是我不想让他为了给咱开门徒增一些麻烦而已。
麻烦，什么麻烦？他只是开门买他一些东西而已，买完他在把门关上就可以了。
你说的倒轻松。干哪一行都有哪一行的规矩。如果破了它，就会招致一些麻烦。
打个比方吧。你们警察上门办案，让他提前开门儿，还是必须得开门儿的。而我们这些道士跟鬼神打交道的。如果让他开门买一些东西的话，他是绝对不会开门的。
一个是警察办案，一个是道士上门买东西，不一样的。
我知道不一样，但是他也是开门做生意赚钱呀。
我也说过了，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和一些规矩是不能破的。
那好吧，那现在咱们怎么办？去哪里呀？
竟然还要半小时啊，先去吃点夜宵吧，我也有点儿饿了。
哪上车走吧。我知道这边有一家小饭店饭菜做的还是不错得。
五分钟之后。
明园把车停在路边。他们到了那家小饭店门口。
走进去，里面只摆了四张桌子。最里面就是柜台。老板是一位挺着啤酒肚的中年大叔。
：呦，二位要什么？
明园回到：嗯……给我来份儿鱼香肉丝，炒土豆再来两碗鸡蛋汤和两份米饭。
好嘞，你们找地方坐吧。饭菜很快就来了。
明园和怪老头坐在了电风扇附近的位置。
刚坐下，明园就问道：怪老头先生，您喝啥呀？我去给你拿，是喝啤的还是喝白的？
：哦，还可以喝酒吗？
当然可以了，就咱俩又没有别人。
那我就喝白的吧。
那好。明园柜台后面的酒柜上面拿了个大瓶的小刀白酒。而自己却拿了一瓶冰镇的小麦果汁。
：来给你。说完，转身又拿了两个玻璃杯。
怪老头儿也是不客气，拧开盖子倒满咕咚咕咚几口就干了一杯。
这把明园看的是一愣一愣的。
：不是，这一杯说干就干啦。
怪老头第一时间没有回答他，而是仔细看着他的脸。
：明园你快有女朋友了。准确的来说，你快有老婆了。
明园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而是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怪老头说的是什么？
：你说什么。女朋友，老婆？
是啊，快有老婆了。
拉倒吧，我还这么年轻，我还想再玩儿几年呢。
怪老头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给自己倒上又喝了一杯白酒。
这一幕看的明园嘴角抽了抽。
：怪老头先生，您的酒量还真是好的。
：哈哈哈，一般般吧。
这还叫一般般。你都快把白酒当成白开水喝了。一杯白酒说干就干。
还好啦还好啦。
明园话题一转，问起了为什么要买黄纸：你买黄纸干什么呀？是要烧给谁吗？
：烧给下面，让他们替我办一件事而已。
明园心想这老头是不是有些毛病呀？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今晚对你来说是一个难忘的夜晚。
说完，怪老头他们要的饭菜就端上来了。
：来了，二位，你们的饭菜来了。
给老板把饭菜放好后：缺什么再叫我啊？
然后又坐回了柜台后面。
俩人一看饭菜也上了，也就没在说话？
没过几分钟，明园就些震惊了。我靠，这老头儿也太能吃了。这都第五碗儿米饭了。
：嗯，你怎么不吃了呀？
：啊，我饱了，你慢慢吃，如果不够的话，咱再要几个菜，没事的。
再来最后一碗米饭我也就快饱了。
明人嘴角抽了抽，看着老板又端上来了一碗米饭。同时，老板嘴角也抽了抽。
主要这米饭吧，不是小碗的，全是那种大碗的，他居然吃了六碗。
等走出小饭馆的时候，明园还好心的问了一句。
：怪老头儿先生，您真吃的饱了吗？
：还可以吧，也没算太饱。不过，就这样吧。
吃的这么多还不算太饱，您到底是多能吃啊？
哎，你不懂，能吃是福你知道吗？
但是你这也太能吃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像你这么大的老人家还能吃这么多米饭。
那是你没有遇到我。不说这个了，上车吧。继续去那间纸扎店吧，他应该开门了。
嗯，好的。
…………
两人再次来到了纸扎店的门口，那门已经开了。
等走进去后里面是一间长方形的房间。也不算太大，明园估摸着应该只有50平。
这间屋子的最里面还有一个小门，想必是通往后院儿的。门的旁边就是柜台。但是没有看到老板。
跟在怪老头儿身后。上下左右的看着。到处都是各式各样的花圈、纸人、纸牛、纸马、纸电视、纸楼、纸房，金元宝，银元宝，金山银山。还有很多上贡的贡品和面值不等的天地银行的纸钱。
最主要的是，这里面居然不开灯。全部都是隔一段距离摆一个纸灯笼，隔一段距离摆一个纸灯笼。
就这个布局，这个摆设。自打明园一进屋就止不住的浑身哆嗦，冒冷汗。他总感觉四面八方老有是东西看着他。
：怪老头先生。这为什么不开灯呀？万一这纸纸灯笼倒了，那可是扑都扑不灭了呀。
：这又不是卖给活人的，他开什么灯啊？还有那纸张也是特殊的纸张。一般的火是很难点着他的。
一般的火点不着？
明园还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他看到最里面的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位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
脸上的胡茬一看就是几天没有刮了。而且就穿了一个大裤衩子，光着膀子但可以明显的看到肚子上的八块腹肌。
先是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吐了一个烟圈。往们旁边的柜台后面一坐这才开口道：要点啥呀二位。
怪老头则是率先开口道：给我来1000块钱的纸钱和金元宝什么的。
一袋金元宝50。一捆黄纸纸钱是20。你们要哪个？
都要。凑足1000块钱就可以。
那你们是怎么来的？如果是开车来的话，我可以帮你们装车。
我们车就在门外面，麻烦你了。
然后那中年男子就开始。帮怪老头他们装车。
明园悄悄的拉过怪老头小声的跟他说道：怪老头先生，我哪有这么多钱呢？我微信里面就500块钱。
：花你的私房钱呀，等一下让老板给你开一张两千的发票不就可以了吗？
你说的倒容易！
放宽心啦，我回去让小乐跟他们说。
那好，说定了啊。你可一定帮我。
嗯，说定了。
然后明园看着自己的警车后备箱装满了金银元宝和黄纸纸钱。就连后车车座都没放过。嘴角再也忍不住了。漏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到最后装都装不下的，只能硬往里面塞。
在上车的时候怪老头怀里还抱着两袋子金元宝。
等明园复完钱，他的脸都黑了。今晚，他自认为。有500块钱就够了，到最后还自己还掏腰包儿搭了500块钱进去。自己怎么想怎么不得劲儿。
：不行，这钱一定要组长给我报销。
然后明园开车离开了这里。
：接下来咱们去哪儿呀？
你去找一条十字路口。在那里停下，我们把这些东西全部给烧了。
十字路口，那不前面就是吗。
那太小了，去找那那些大十字路口，但是车又少。
行吧，听你的，你吩咐我照办。
几分钟之后，明园开车来到一条十字路口。
：这里可以吗？
：靠边停车吧，我们把东西卸下来。然后等到12点把这些全烧了。
烧个纸而已，还要等到12点吗？
是啊，做我们这行的规矩多着呢。
明园则是摇了摇头。把车靠边一停。打着双闪。开始和怪老头卸这些金元宝什么的。
卸完东西，俩人又坐回了车上。明园看了一眼手机时间才十点半。
：你说12点才可以，现在才十点半，还早着呢。
：那就等呗，这也没有办法呀。
明园放下手机突然问道：怪老头先生。这个世界真的有那些所谓的阿飘吗？
嗯，怎么说呢。信就有，你不信就没有。
我是警察，我肯定是不会信的。我信的是科学。但是有很多东西是科学无法解释的这就让我很懊恼。
你这就太钻牛角尖了。社会在进步，科技在发展，虽然现在无法解释，但是未来的某一天肯定会可以解释的。
但是有一点你要知道。科学无法证明的存在就代表它不存在吗？
这到也是啊。科学代表它不存在，难道他就真的不存在吗？
我说过了。今晚对你来说肯定是一个难忘的夜晚。
我知道，你都说了已经三遍了。
哦，是吗？我这我倒是忘记了。哈哈哈
怪老头先生，你们是哪里人呀？
我们，我们哪里也不是。我和小乐已经在外呆了很多年了。
难道你们没有家吗？
家，有啊。我还有一座道观呢，只不过，那只是一个临时的住所而已，我们也有很多年没有回去了。
那你的道观在哪呀？
怪老头露出一副诡异的笑容看着明园说道：不告诉你。想知道的话自己就去找吧。
难道你就不能告诉我吗？
不能。
为什么？
就是不想告诉你而已。
那好吧。明园不再向怪老头问话，而是自顾自的玩起了手机。
而怪老头儿看着被雾霾所遮住的天空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们那边很热闹吗？
明园看着手机，也回了一句：那当然了，组长他们是抓凶手去了，肯定是热闹啊。
怪老头笑了笑，没有回答他，而是放下副驾驶的座椅躺了下去。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等怪老头儿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12:01。
明园错愕了一下：哎。我刚叫醒你，你就醒了。
：谢谢你啊。下车吧，该干正事了。
怪老头说着话，左抬起拍了一下明园的右肩膀。
怪老头提了两袋金元宝，来到十字路口的中央。前后左右看了看没有汽车。又抬头看着天空。
：老天，咱有一说一，你可不要给我找麻烦啊。
低头拿脚在地面上画了一个圆。然后走回马路旁捡起了一截小树枝。又走回来站在圆圈旁边，开始在里面画符咒。
明园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过来之后，正好看到怪老头在画符咒。
：你这是在画什么符咒啊？
：引路符。把现在在着附近执行公务的鬼差引过来。
鬼，鬼差！
好了，我画完了。把这些全部倒进去，开始烧。
明园也二话不说，就点燃了一袋金元宝和一沓纸钱。他也想见见鬼差长什么样子。
怪老头则是站在旁边，拿着小小树枝开始翻腾，这些纸钱，金元宝什么的让他烧的彻彻底底。
说来也奇怪啊。明园看着那节小树枝心里嘀咕的：那节小树枝怎么回事？这么大的火焰居然没把它烧着。
这时正好也刮来了一阵小风把火焰聊的更高了。
同时明园也机灵灵打了一个哆嗦，还扭头左右看了看。
这一幕也正好被怪老头看到：你怎么回事，冷啊？
：嗯，刚才那一阵小风刮的我。确实有点冷。
：开什么玩笑，这大夏天的，随便刮一阵小风儿，你说冷？而且你还蹲在火堆旁边。这一阵小儿还不如不刮呢，你看把火燎的，烧的更带劲了。
：我也觉得奇怪呀，刚才那一阵小风儿确实有点儿冷，但是现在好了。这大火堆正好给我取取暖。
怪老头没有回答他，而是偷偷笑了笑：冷就对了。刚才我拍你右肩膀那一下，可不是白拍的！
明园如果知道怪老头儿心里在憋着坏主意的话，那他肯定会给怪老头戴上银手镯！
这些纸巾看着很多，但是没过几分钟就烧就还剩抵达黄纸。
怪老头见状也快烧完了。放下被烧的漆黑漆黑的小树枝。从黄布袋子里面掏出了一张信封。
信封的是用黄纸包着起来的，上面还写着让人看不懂的符咒。
拿出来怪老头就扔进了火堆里面。然后响亮的拍了一下手掌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睛。
没过五秒，又睁开了眼睛同时放下双手道：好了，完成了。把剩下的所有黄纸全部烧完就好了。
明园是打怪老头丢掉小树枝，就开始盯着他。一直到他睁开眼睛说完成了才再开口说道
：就这么简单完成了。
明园说话的同时，全身又打了一个哆嗦。
：完成了。你…没事吧？我看你一直在打哆嗦呀。
：没事，有可能就是刚才忽冷忽热的着凉了而已。
说完把他的就简短的回了一句，那就好。然后又低头看着被烧光的灰烬的旁边。
明园看到这一幕，他也看向怪老头看向的地方。
然后他就瞪大了眼睛。只见从半空中突然伸出不知道是什么怪物的漆黑半透明手掌。
明园只瞪大眼睛看着那漆黑半透明的手掌。抓向灰烬，从里面抓出一张信封，又收了回去消失在半空之中。
这一幕发生的太过于突然。明园笔直的愣在了那里，直到眼睛发出干。眨巴了一下眼睛他才反应过来，立即起身往后退了几步还差一点，险些没有站稳。
然后用惊慌和有些颤抖的语气的问向怪老头：刚才，你看到了吗？那一只漆黑的手！
怪老头而是眯起眼睛笑了笑：没有！
明园看着怪老头儿眯起的眼睛，他已经明白了一切。他在说谎，他绝对看到了。
…………
然后我们就回到了警局，一路没有再说话。
李队喝了一口水才开口道：明园你认为那只手，你有没有看错？说实话。
明园也喝了一口水。看一眼坐在自己左边的刘队。最终说出了实话。
：我没有看错。那只漆黑半透明不知道什么怪物的手，绝对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这时刘静也终于坐不住了。
：喂喂喂喂，那个，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是一名警察。
她的话也突然被李队打断。
：好了，刘静。不要再说了。
然后李队起身。走到了明园身前，把手贴上了他的额头。
：你发烧了，等一下你去医院花的所有医药费拿着发票回来，我给你报销。还有给你放三天假，好好在家休息吧。你出去吧，这里没什么事情了。
李队说完才把手收了回来。
：是，李队
明园的状态确实有点不太好。面色发白，浑身还有点儿发抖。尤其脸上还冒着一些白毛汗。
等明园出去后，李队又坐回了位子上。
刘静终于问出了那句话：你相信？
我信！
然后，刘静没再说什么，喝光了自己面前的一杯水。起身也走出了办公室。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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