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又欠下一笔
早上又经历了一堂魔法课，教授的是初级火焰魔法。林默倒是已经能初步稳定住火球，并且能在一定范围使出类似喷火枪的效果。不过按照他们的定义，这应该还处在初级魔法的范围。
巴莱学院对魔法的划分很粗糙，只分为了初中高三级，划分标准似乎是根据施法范围和魔法烈度来决定。但是没有一个客观的标准，全靠考核时的教官给你判定。
更关键的，林默发现巴莱学院的魔法教学并没有一个完整的体系，所教授的也只是魔法入门之后的一些进阶。比如常见的元素类魔法：火，风，水，雷。偶尔还会有一些其他的探索魔法的课程，比如强化魔法，这是坎贝尔公爵家族的绝学，不会在巴莱学院传授，但是并不禁止你去研究。还有卡文迪许家族的治愈魔法，能对很多无法通过药物治愈的疾病进行治疗。而这些都作为他们家族的内部魔法只对内传授。
而即使是元素类魔法，巴莱学院也没有对其进行系统性的完善，最突出的一点就是这些魔法都是单独授课，单独练习，却没有一门课试图将他们联系起来系统性的进行研究，这也让林默大为遗憾。
下午的课程已经没有魔法，只有一些贵族间的交际活动指导。林默并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上面，于是又带着妹妹来到训练场，熟练这两天学到的魔法。
只是再次来到训练场时，林默还是忍不住被那抹银色身影吸引。
艾莉丝此时没有穿着盔甲，只是挥舞着一把银剑，一头银发也在身后散开。
只是林默看着艾莉丝一次次的挥剑不免摇头感叹。量变产生质变的道理他懂，一千次挥剑和一万次挥剑之间确实会产生巨大的差距。
可是一万次挥剑和五万次挥剑又能产生多少差距呢？在事物发生一次质变后再想进行下一次质变，其所需要的数量级是难以估量的。所以林默对于练习的衡量标准一直是自己是否让身体记住了这种感觉，以及是否能在应用时让身体做出下意识的反应。
只是这个状态到达的很快，就拿剑术来说，林默早就觉得自己在剑术上除了更多的花样，更多的组合和实战已经再难进步。而这些无疑会消耗他海量的时间，所以他在剑术到达一定水平后就不再精进，而是改练其他技术。比如弓弩，暗器
林默的弓弩训练早在雇佣泽丽的那段时间就已经开始，也因此他才能在海盗来袭时做到箭无虚发。之后的虽然忙于商业疏于练习，但是最近他早又捡起这门技术。包括对妹妹的要求，林默一直不要求妹妹在近身格斗和冷兵器的近身战上有多少要求。他对拉里要求最高的是暗器和身法的训练，比如飞刀和跑路。
林默经常带着妹妹爬高上低，在很多地形上进行运动锻炼，就是为了接敌的时候能让妹妹拉开距离，如果有必要则用暗器反击，没必要就直接跑路。
而艾莉丝的练习在林默看来也是如此，现在艾莉丝挥出的每一剑，无论从发力方式，身体的协调配合还是力量上都无可挑剔。可以说每一剑都标准不已，林默相信要是放个目标假人在她面前，她甚至能每一剑都不偏不倚的砍在同一个位置。所以挥刀的练习对她来说只是浪费时间和精力，哪怕再挥上一万次又能如何呢？
艾莉丝早就注意到林默驻足的身影，只是今日的挥刀练习还没有结束，她并不想因此停下。直到挥出第三百次，她才停下动作。
林默见状走了过去，拉里也跟在身旁，本来林默是让拉里去一旁练习魔法，可是她却执意要跟过来，见此林默也无可奈何。
“你这样的挥刀练习有用吗？”，林默直截了当的问道
“呼，呼，什么意思？”，听着林默的质疑，艾莉丝也有些语气不善
“我只是认为你的挥刀练习已经无法给你带来进步，换句话说，这不过是无用功而已。你哪怕挥再多次的剑也没有意义”林默坦然回答、
“哼，看来昨天的胜利让你产生了一些误解。你似乎理解不了你我的差距”艾莉丝冷冷道
“看来你对自己很有自信”林默略一挑眉，“这样吧，明天你先不要练习，你我不局限于剑术来切磋。如何？”林默觉得是时候纠正一下艾莉丝这重复的错误
“无所谓，只是希望你不要因为结果而沮丧”，艾莉丝淡然回应
噢？林默自承剑术比不上艾莉丝，可是艾莉丝对自己似乎有些过于自信了。
“明天早上，我没有课，我们就在这里切磋，如何？”
“随便，我一直都在这儿”，艾莉丝此时已不再看向林默。
林默见状也不恼，转身到了另一块场地练习魔法。
嘶，怎么手上有点小痛？林默低头看去，拉里用力握着自己的手，在他的锻炼下拉里的力气也显得不俗。
“拉里，接下来是魔法训练不是力量训练哦”
“我知道呀”
林默皱眉，“所以你不用这么用力握着我的手来表达不满啊”
“可是我就想用力握着哥哥的手呀”，拉里微笑着看着林默
算了，随她去吧，尽管林默好奇她哪里来的小情绪，但还是决定包容她，谁让她是自己的妹妹呢。
...
林默不断重复凝出火团又掷出这个过程，现在他已经能喷出两米远的火舌。并且在不断的练习下，这个距离还在逐渐延长。
而拉里的练习则更为简单粗暴，目前他们都只会火焰与风的魔法。拉里只是把自己的魔力开到最大去释放火焰，长长的火舌随着拉里的手指一点点移动飞舞。而对于风的魔法，拉里似乎更有天赋。当她感受到空气中拂过的清风时，以拉里为圆心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风场。首先是一阵强风，顺着拉里的意志席卷了他们所在的训练场。
林默被这强风吹着，直连手中的一点点火焰也保不住，强大的风压打在脸上，好似冷风带着刀子在脸上刮。
林默正想劝妹妹先从控制魔力开始练起，这股强风又忽而旋转起来，竟是在原地形成了一个龙卷。而拉里正站在静静的站在风眼中，闭着双眼，两手紧握，似在和风的精灵交谈。
林默此时连站也站不稳了，他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狠狠钉在地上，防止自己被这旋风卷入。好在上院的练习场本就宽阔，其他人离的还有段距离，不然恐怕也要吞入。
“拉里，拉里”，林默的声音被风吞噬，在中心的拉里哪里能听到哥哥的呼喊。
多次呼喊无果，林默知道徒劳便不再尝试用声音沟通。之前他尝试火焰的释放时总是从双手开始凝结，可是随着他对这种感觉的熟练，他觉得自己似乎能在周身都唤出火焰，只是这样的火焰难以被他控制。
试试吧，林默暗想，他此时就在拉里对面，浑身浴火的光芒应该能吸引到拉里。否则再让这风扩大，不知会引起怎样的后果
林默紧闭双眼，身体由低伏地面慢慢站起，炽热的感觉又从肺腑传来，空气中也满是灼烧的味道。
“喝！”，随着林默的一声厉喝，他的周身都沐浴进火焰，浑身好似一个火球，散发出炽烈的光芒。
突来的强光果然吸引了拉里的注意力，她缓缓睁开眼，那强烈的旋风也因此渐渐平息下来。空气中飞舞的落叶，碎屑和灰尘也重归于平静。
“呃啊”，然而林默的行为却让他的身体切实扔进了火堆进行焚烧，此时浑身剧烈的疼痛让他只能喘着粗气，身体也因疼痛止不住的痉挛。
失策了，剧痛之下的林默只在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三个字。在对火焰魔法不熟练的情况下强行催动，由此导致的对自身的反噬让他痛苦不已。更糟糕的是训练场上不少骑士的目光都被这里吸引，不少人也靠了过来。
还不能让妹妹暴露，林默深知倘若妹妹的魔法天赋暴露，从此就再难自由。于是林默挣扎着试图起身。
..
而拉里刚才只是专心的和风对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此时她抱着哥哥灼热的身体止不住的哭起来。林默灼热的身体让她的手臂也被灼伤，可是她浑若未觉。
“轰！”，一阵凛冽寒冷的气息蔓延整个训练场，所有人都止不住感到身体一阵发冷。
林默的身体因这寒冷稍微恢复了一些，脑中想法也更加清明，他正准备让妹妹先单独离开时耳边却响起一阵清冷的声音来。
“我还以为是谁在训练场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原来是你”，苏菲亚一身淡蓝色常服，头发略显凌乱，看起来来的很匆忙。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在办公室的苏菲亚在感受到训练场有一股强大的魔力波动时就忍不住好奇，是谁在训练场进行这样的练习。等到看见那阵龙卷时她又顿感不妙，巴莱学院的教师她都基本熟悉，要是其他种类的魔法还有可能，但是在风属性上却没有人能施展这样大规模的魔法。
“敌袭！”这是久经战阵的苏菲脑中冒出的第一个想法，随后她直接从办公室出发，唤出一根冰棱直达此地。
“让开”，看见熟人的苏菲亚放松了神经，看来不是敌袭。
只是看着几天前刚拜入卡文迪许家族的商业天才如今却身受重伤，苏菲亚还是略感惊讶，只是再细看一眼她就瞬间明了了林默伤势何来。
拉里却充耳未闻，脸上泪痕未消的她挡在林默和苏菲亚面前，眼里满是警惕。
苏菲亚并不在意这种构不成威胁的警惕，一挥手将拉里封在冰里，然后检查起林默的伤势。
“能力不够还敢这么尝试，看来你是活够了”，苏菲亚脸上挂起一丝嘲讽的笑
林默布满血丝的双眼看不清来人，听见有熟悉的声音他忍不住想要回应。只是呼吸道也被灼伤的他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看着林默的惨状，苏菲亚收起嘲讽，道：“看在你为卡文迪许家族效力的份上”，然后开始对林默进行治疗。
由于卡文迪许家族尤擅冰系魔法，其家族内部流传的治愈魔法也尤其适合治愈这样的伤害。只是一会儿，林默就感觉自己恢复如常。
身上的烧伤此刻哪还有半点痕迹，林默握了握拳，只觉恍如隔世。拉里也早被苏菲亚放开，冲上来抱住林默。
“谢谢”，林默看着苏菲亚半晌才说道
“以后不要再进行这种尝试，这次你运气好，没有当场死亡，下次可未必。留着命给卡文迪许家族效力吧”，苏菲亚冷淡的说道。
而此时训练场上的人也围了过来。
“苏菲亚小姐，可否..”，林默看了四周一眼，犹豫的对苏菲亚说道
“跟我走吧”，苏菲亚看出他的意图，用冰开出两面墙来形成一条道路。
“记住卡文迪许家族对你的恩情”，说完，苏菲亚就头也不回的离开。
巴莱学院对魔法的划分很粗糙，只分为了初中高三级，划分标准似乎是根据施法范围和魔法烈度来决定。但是没有一个客观的标准，全靠考核时的教官给你判定。
更关键的，林默发现巴莱学院的魔法教学并没有一个完整的体系，所教授的也只是魔法入门之后的一些进阶。比如常见的元素类魔法：火，风，水，雷。偶尔还会有一些其他的探索魔法的课程，比如强化魔法，这是坎贝尔公爵家族的绝学，不会在巴莱学院传授，但是并不禁止你去研究。还有卡文迪许家族的治愈魔法，能对很多无法通过药物治愈的疾病进行治疗。而这些都作为他们家族的内部魔法只对内传授。
而即使是元素类魔法，巴莱学院也没有对其进行系统性的完善，最突出的一点就是这些魔法都是单独授课，单独练习，却没有一门课试图将他们联系起来系统性的进行研究，这也让林默大为遗憾。
下午的课程已经没有魔法，只有一些贵族间的交际活动指导。林默并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上面，于是又带着妹妹来到训练场，熟练这两天学到的魔法。
只是再次来到训练场时，林默还是忍不住被那抹银色身影吸引。
艾莉丝此时没有穿着盔甲，只是挥舞着一把银剑，一头银发也在身后散开。
只是林默看着艾莉丝一次次的挥剑不免摇头感叹。量变产生质变的道理他懂，一千次挥剑和一万次挥剑之间确实会产生巨大的差距。
可是一万次挥剑和五万次挥剑又能产生多少差距呢？在事物发生一次质变后再想进行下一次质变，其所需要的数量级是难以估量的。所以林默对于练习的衡量标准一直是自己是否让身体记住了这种感觉，以及是否能在应用时让身体做出下意识的反应。
只是这个状态到达的很快，就拿剑术来说，林默早就觉得自己在剑术上除了更多的花样，更多的组合和实战已经再难进步。而这些无疑会消耗他海量的时间，所以他在剑术到达一定水平后就不再精进，而是改练其他技术。比如弓弩，暗器
林默的弓弩训练早在雇佣泽丽的那段时间就已经开始，也因此他才能在海盗来袭时做到箭无虚发。之后的虽然忙于商业疏于练习，但是最近他早又捡起这门技术。包括对妹妹的要求，林默一直不要求妹妹在近身格斗和冷兵器的近身战上有多少要求。他对拉里要求最高的是暗器和身法的训练，比如飞刀和跑路。
林默经常带着妹妹爬高上低，在很多地形上进行运动锻炼，就是为了接敌的时候能让妹妹拉开距离，如果有必要则用暗器反击，没必要就直接跑路。
而艾莉丝的练习在林默看来也是如此，现在艾莉丝挥出的每一剑，无论从发力方式，身体的协调配合还是力量上都无可挑剔。可以说每一剑都标准不已，林默相信要是放个目标假人在她面前，她甚至能每一剑都不偏不倚的砍在同一个位置。所以挥刀的练习对她来说只是浪费时间和精力，哪怕再挥上一万次又能如何呢？
艾莉丝早就注意到林默驻足的身影，只是今日的挥刀练习还没有结束，她并不想因此停下。直到挥出第三百次，她才停下动作。
林默见状走了过去，拉里也跟在身旁，本来林默是让拉里去一旁练习魔法，可是她却执意要跟过来，见此林默也无可奈何。
“你这样的挥刀练习有用吗？”，林默直截了当的问道
“呼，呼，什么意思？”，听着林默的质疑，艾莉丝也有些语气不善
“我只是认为你的挥刀练习已经无法给你带来进步，换句话说，这不过是无用功而已。你哪怕挥再多次的剑也没有意义”林默坦然回答、
“哼，看来昨天的胜利让你产生了一些误解。你似乎理解不了你我的差距”艾莉丝冷冷道
“看来你对自己很有自信”林默略一挑眉，“这样吧，明天你先不要练习，你我不局限于剑术来切磋。如何？”林默觉得是时候纠正一下艾莉丝这重复的错误
“无所谓，只是希望你不要因为结果而沮丧”，艾莉丝淡然回应
噢？林默自承剑术比不上艾莉丝，可是艾莉丝对自己似乎有些过于自信了。
“明天早上，我没有课，我们就在这里切磋，如何？”
“随便，我一直都在这儿”，艾莉丝此时已不再看向林默。
林默见状也不恼，转身到了另一块场地练习魔法。
嘶，怎么手上有点小痛？林默低头看去，拉里用力握着自己的手，在他的锻炼下拉里的力气也显得不俗。
“拉里，接下来是魔法训练不是力量训练哦”
“我知道呀”
林默皱眉，“所以你不用这么用力握着我的手来表达不满啊”
“可是我就想用力握着哥哥的手呀”，拉里微笑着看着林默
算了，随她去吧，尽管林默好奇她哪里来的小情绪，但还是决定包容她，谁让她是自己的妹妹呢。
...
林默不断重复凝出火团又掷出这个过程，现在他已经能喷出两米远的火舌。并且在不断的练习下，这个距离还在逐渐延长。
而拉里的练习则更为简单粗暴，目前他们都只会火焰与风的魔法。拉里只是把自己的魔力开到最大去释放火焰，长长的火舌随着拉里的手指一点点移动飞舞。而对于风的魔法，拉里似乎更有天赋。当她感受到空气中拂过的清风时，以拉里为圆心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风场。首先是一阵强风，顺着拉里的意志席卷了他们所在的训练场。
林默被这强风吹着，直连手中的一点点火焰也保不住，强大的风压打在脸上，好似冷风带着刀子在脸上刮。
林默正想劝妹妹先从控制魔力开始练起，这股强风又忽而旋转起来，竟是在原地形成了一个龙卷。而拉里正站在静静的站在风眼中，闭着双眼，两手紧握，似在和风的精灵交谈。
林默此时连站也站不稳了，他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狠狠钉在地上，防止自己被这旋风卷入。好在上院的练习场本就宽阔，其他人离的还有段距离，不然恐怕也要吞入。
“拉里，拉里”，林默的声音被风吞噬，在中心的拉里哪里能听到哥哥的呼喊。
多次呼喊无果，林默知道徒劳便不再尝试用声音沟通。之前他尝试火焰的释放时总是从双手开始凝结，可是随着他对这种感觉的熟练，他觉得自己似乎能在周身都唤出火焰，只是这样的火焰难以被他控制。
试试吧，林默暗想，他此时就在拉里对面，浑身浴火的光芒应该能吸引到拉里。否则再让这风扩大，不知会引起怎样的后果
林默紧闭双眼，身体由低伏地面慢慢站起，炽热的感觉又从肺腑传来，空气中也满是灼烧的味道。
“喝！”，随着林默的一声厉喝，他的周身都沐浴进火焰，浑身好似一个火球，散发出炽烈的光芒。
突来的强光果然吸引了拉里的注意力，她缓缓睁开眼，那强烈的旋风也因此渐渐平息下来。空气中飞舞的落叶，碎屑和灰尘也重归于平静。
“呃啊”，然而林默的行为却让他的身体切实扔进了火堆进行焚烧，此时浑身剧烈的疼痛让他只能喘着粗气，身体也因疼痛止不住的痉挛。
失策了，剧痛之下的林默只在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三个字。在对火焰魔法不熟练的情况下强行催动，由此导致的对自身的反噬让他痛苦不已。更糟糕的是训练场上不少骑士的目光都被这里吸引，不少人也靠了过来。
还不能让妹妹暴露，林默深知倘若妹妹的魔法天赋暴露，从此就再难自由。于是林默挣扎着试图起身。
..
而拉里刚才只是专心的和风对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此时她抱着哥哥灼热的身体止不住的哭起来。林默灼热的身体让她的手臂也被灼伤，可是她浑若未觉。
“轰！”，一阵凛冽寒冷的气息蔓延整个训练场，所有人都止不住感到身体一阵发冷。
林默的身体因这寒冷稍微恢复了一些，脑中想法也更加清明，他正准备让妹妹先单独离开时耳边却响起一阵清冷的声音来。
“我还以为是谁在训练场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原来是你”，苏菲亚一身淡蓝色常服，头发略显凌乱，看起来来的很匆忙。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在办公室的苏菲亚在感受到训练场有一股强大的魔力波动时就忍不住好奇，是谁在训练场进行这样的练习。等到看见那阵龙卷时她又顿感不妙，巴莱学院的教师她都基本熟悉，要是其他种类的魔法还有可能，但是在风属性上却没有人能施展这样大规模的魔法。
“敌袭！”这是久经战阵的苏菲脑中冒出的第一个想法，随后她直接从办公室出发，唤出一根冰棱直达此地。
“让开”，看见熟人的苏菲亚放松了神经，看来不是敌袭。
只是看着几天前刚拜入卡文迪许家族的商业天才如今却身受重伤，苏菲亚还是略感惊讶，只是再细看一眼她就瞬间明了了林默伤势何来。
拉里却充耳未闻，脸上泪痕未消的她挡在林默和苏菲亚面前，眼里满是警惕。
苏菲亚并不在意这种构不成威胁的警惕，一挥手将拉里封在冰里，然后检查起林默的伤势。
“能力不够还敢这么尝试，看来你是活够了”，苏菲亚脸上挂起一丝嘲讽的笑
林默布满血丝的双眼看不清来人，听见有熟悉的声音他忍不住想要回应。只是呼吸道也被灼伤的他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看着林默的惨状，苏菲亚收起嘲讽，道：“看在你为卡文迪许家族效力的份上”，然后开始对林默进行治疗。
由于卡文迪许家族尤擅冰系魔法，其家族内部流传的治愈魔法也尤其适合治愈这样的伤害。只是一会儿，林默就感觉自己恢复如常。
身上的烧伤此刻哪还有半点痕迹，林默握了握拳，只觉恍如隔世。拉里也早被苏菲亚放开，冲上来抱住林默。
“谢谢”，林默看着苏菲亚半晌才说道
“以后不要再进行这种尝试，这次你运气好，没有当场死亡，下次可未必。留着命给卡文迪许家族效力吧”，苏菲亚冷淡的说道。
而此时训练场上的人也围了过来。
“苏菲亚小姐，可否..”，林默看了四周一眼，犹豫的对苏菲亚说道
“跟我走吧”，苏菲亚看出他的意图，用冰开出两面墙来形成一条道路。
“记住卡文迪许家族对你的恩情”，说完，苏菲亚就头也不回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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