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章抱歉了，老约翰
银行内，爱德华将2490磅重金装进内侧的口袋，余了10磅通过找零放在外套的口袋，方便零花取用。
微微整理了一下因在候客厅歇息，弄得有些微皱的绅士外套后，爱德华旋即戴上半高丝绸礼帽出了贝克兰德银行康斯顿分行。
花费了五分钟，便返回了位于另一街道换新了的普拉亚街6号—冯利克跨国贸易公司。
爱德华在奖励了两磅的小费后，立刻收获道格之家装修工人的好感，获得了‘慷慨的冯利克先生’的称号。
而在收到小费激励后，道格之家的员工们十分地卖力进行收尾工作，不在需要任何的督促。
……
永恒的烈阳微微西斜，普拉亚街6号已在对向建筑的阴影中。
爱德华顺着左边口袋掏出了银质怀表，微微用力一按，镌刻了古老花纹的封盖随之打开。
“啪嗒”
“16：05……，又是废寝忘食地一天。”爱德华有点无奈地嘀咕了两句。
现在已经很明显感觉到了自身的饥饿感出现，早上出门时吃了两块白面包，中午赶着和道格员工汇合没想到忘了食用午餐。
送别了道格员工，爱德华站在普拉亚街6号门口，准备将店铺门上锁。
随后目光巡视了一遍公司内部，看是否有东西遗漏。
还真就在待客厅的沙发上发现了一件东西，那是今日的康斯顿早报。
上午在《康斯顿早报》总部办理登报业务时，那位热情的编辑赠送了一份今日报纸，爱德华将它夹在腋窝下，随即出了店门。
将钥匙插入门锁，随着门锁拨片转动传来“卡擦”的响动，冯利克跨国贸易公司的筹备工作就到此为止了。
还有三天，不，四天，10月16号下个周一，冯利克跨国贸易公司的执照就会颁发下来。
爱德华微微晃动了一下脖子，来到了普拉亚街公共马车站点，稍微等待了几分钟，便迎来了公共马车。
“风信花街。”爱德华朝着马车夫道了一句。
“4便士。”车夫回了一句。
爱德华掏出了四个便士给了收费的员工，随即还是走到了马车尾端就坐，观看起今日的康斯顿早报来。
“康斯顿地铁二号线北区延长线施工地段发现地下遗迹……”
“因蒂斯最大兵工厂，马克沁公司最新推出六管蒸汽速射步枪，即将在西拜朗镇压叛乱中实验……”
“马里斯河出现灵异现象，有多位民众目击了一只人鱼袭击过往渔船，他有着暗蓝色的鳞甲……”
“河岸区近海渔村，有人目击了一只穿着棕色外套，头戴软帽的卷毛狒狒……”
嗯？
连续翻了几页，爱德华的脑门上挂满了问号，这就是阿尔冯斯说的多元文化，咋感觉是八卦灵异故事会。
这刚刚投入50磅打的广告，不会被康斯顿民众当成这些灵异故事一类的笑话吧。
……
康斯顿地铁公司内部，一个与伯克.希尔顿眉宇之间有些相似的年轻人，朝着旁侧一个身穿制服的壮硕男子道：“上个盥洗室。”
随后他便进入了房间内部的盥洗室，将门反锁后，他脚步轻缓避免发出很大地声音，来到了临街的窗边，推开看了一眼高度，随后一跃而下。
……
风信花街7号，老约翰家。
接过了女仆朱丽叶小姐递来的清洁手巾，爱德华仔细地将手擦拭了几次，随即递回给她，并道了句谢。
随即朝着对向同样用完了晚餐的老约翰挑眉道：“老约翰，朱丽叶小姐的手艺这么好，你还天天过来我家蹭饭，啧啧。”
爱德华一边夸赞着女仆的手艺，一边鄙视着某人。
闻言，老约翰眼眸微转看了眼爱德华后，嘴角微扬朝着女仆笑道：“朱丽叶的手艺，当然没得说。”
将视线转回爱德华接着又道：“那几天，只是我这个心地善良的老人，怕你这个新来康斯顿的邻居在风信花街太孤单……”
“是吗？美丽的朱丽叶小姐，老约翰是这么好心的人嘛。”爱德华一脸狐疑，朝着女仆小姐道。
“是的，冯利克先生，哈勃克先生是这么的“热忱”。”朱丽叶一脸认真地评价道，随后朝着老约翰：“哈勃克先生，我现在为您和冯利克先生准备一杯饭后的红茶，您看是用南威尔郡还是侯爵？”
“侯爵红茶吧，不然我们的邻居，小爱德，一直在叨叨着我在沾他便宜。
在女仆朱丽叶准备红茶的时候，相视一笑的爱德华和老约翰来到了客厅。
很快，侯爵红茶就冲泡好了，朱丽叶将两杯红茶放下便起身告退了。
爱德华轻轻拿起白釉镀银瓷杯，微微地抿了一口，熟悉的口感，回甘袭来，只觉香味悠远，酸甜适度。
“嗯，果然是醇正的侯爵红茶。”爱德华中肯地评价一句，随后朝着“本地非凡者”身为占卜家的老约翰略带深意地说了一句。
“听说了吗？康斯顿地铁2号线北区端发现了地下遗迹，这会不会有重大的考古发现呢。”
“哦，就是4号房塞壬女士的丈夫希尔顿先生负责的好像，我们要不一起去拜访这位先生，想来我也好久没有去他们家了。”老约翰似在认真思考爱德华的问题而提议道。
话音落下，身穿绅士正装的爱德华和依旧一身古典长袍打扮的老约翰一起离开了后者的家。
走在风信花街上，脚步缓慢的两人，正在快速地交谈着。
爱德华将他早上因办事而遇见神色不好的希尔顿，然后使用了刚刚学习的灵视查看了后者，发现了有一团黑色的雾状物体缠绕在后者头部，并怀疑那是非凡力量导致的简要地概括给老约翰。
老约翰闻言，默然几秒后随即微微点头道：“如果用灵视观察到出现这样的情况，那应该是没错，除非他是高层次的非凡者，但是希尔顿我差不多是看着他长大，可以排除后面的可能。”
接着老约翰又称赞了一句“不错，你的决定也是正确。”
爱德华又向老约翰问道：“那我们是直接找希尔顿先生吗？我还不知道怎么去帮助他。”
只见老约翰神秘地一笑，露出了缠绕在左手一个黑色的水晶，并将银链抖动使水晶自然地悬停于半空。
看着脸露疑问的爱德华，老约翰解释道：“这是灵摆占卜，也是占卜家占卜的手段之一，相对于星球占卜，这个更方便和隐蔽。”
话音落下，老约翰的表情变得沉静，持握黑色水晶灵摆的左手平稳地向前伸出，灰眸变得黝黑深邃起来，不带一丝感情地道：
“伯克.希尔顿遭受的非凡事情，我们能够处理……”
“伯克.希尔顿遭受的非凡事情……”
重复地念叨七遍后，那个黑水晶莫名有了轻微摆动，带着银链做起了小幅度的顺时针摆动。
爱德华在水晶有了变化以后，发现老约翰的脸色突兀地凝重起来，他紧张地问道：“这是我们不好参与的意思吗？”
老约翰缓慢地摇了摇头，道：“不是，是我们可以参与的程度，有不小成功几率，只是我的灵觉告知我不要参与这件事。”
闻言，爱德华微微皱起眉头，沉声道：“那希尔顿先生的事情怎么办，有什么可以帮到他的，总不能让一个普通人遭遇到非凡事件就让他等待死亡。”
老约翰诧异地望了爱德华一眼，脸上犹豫一下说道：“是的，普通人是不该承受这个事，其实这种事情我们应该交给官方非凡者处理。”
“官方非凡者？”爱德华疑惑地问道。
老约翰脸上犹豫一会，顿了顿道：“是的，爱德华，这件事随着你成为非凡者，我也该告诉你。真正的非凡世界，因为获得力量途径的不同分成了官方非凡者和野生非凡者。”
不等爱德华发问，老约翰又接着道：
“官方非凡者是从教会获得魔药配方，他们是神灵在人间的行使力量的教徒，如你的魔药序列不眠者，是隶属于黑夜女神亲赐的黑夜守卫，他们现在叫值夜者，你的父亲生前应该就是……”
“野生非凡者就是通过一些奇遇，不是从教会里面得到魔药……”
“我在你服食魔药的那天让你向你的信仰祈祷就是这样，因为你的父亲应该是值夜者，但是现在的你成为非凡者的不眠者魔药配方是我在黑市交易而来的，算起来你也是野生非凡者。”
“刚刚我称赞你的决定是正确，你没有贸然行动，而是来寻求我的帮助，希尔顿一家是风暴之主的信徒，祂不像其他神灵们一样柔和，祂的信徒贯彻了祂的教义对于一切野生非凡者是最不友好的。”
“……那真是好运，我因为上午忙着公司开业筹备事项，遂想着晚上来寻你一起……，真是女神保佑。”爱德华庆幸地道，并在胸前划了一个黑夜赞礼感谢女神。
“按道理，出了这回事我们不管的话，就应该让希尔顿一家向风暴教会祈祷，然后由他们的官方非凡者‘代罚者小队’来处理。但这又会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他们调查到这里肯定会发现你这个野生非凡者，然后你最好的下场就是成为我这类登记非凡者。”
“登记非凡者？”爱德华又问道。
“是的，你是黑夜教会途径的非凡者，又不在他们所属的值夜者小队，然后大概率会让你成为登记非凡者，或许凭你的身份，会让康斯顿黑夜教会吸纳你成为值夜者……然而成为这两者你都会失去自由，要一直待在康斯顿，没有例外很难调动。”
“那不行，我还要做生意，这一直留在康斯顿肯定不行的。”爱德华想都不想直接回应道。
这让老约翰好一阵无语，就因为这做生意的理由，拒绝了成为登记非凡者甚至值夜者的机会。
不过想到爱德华是因为他的关系才成为非凡者几天，还是以普通人的思维看待这个世界。
但正也是因为才成为非凡者，他才会对普通人的遭遇这么同情，换成自己这样的登记非凡者也是不危急自身是不会得罪另一位非凡者的。
想法一闪，老约翰便决定出手，既是帮助希尔顿这个小辈，也是帮助爱德华隐藏身份，想到那个在他手上交换到的非凡特性，是远远高于不眠者魔药的。
老约翰沉声道：“我回去取些仪式魔法材料，你在这等我一下。”说完，便朝着风信花街7号而去。
爱德华看着老约翰的背影，心里无声地道了一句抱歉。
计划好像成功了，身为正神教会黑夜信徒的他，自然是很清楚了解官方非凡者和野生非凡者的事情。
虽然几天前通过与老约翰的交易，让爱德华在本地展现不眠者的超凡力量有了借口。
但是这还是有漏洞，只是成为几天非凡者的爱德华，对非凡世界的了解太深了，是讲不通。
而且昨天从那两倒霉蛋混血兄弟身上了解到他们的老大泰森绝对是非凡者，接下来‘康斯顿贸易会议’，爱德华很大程度是要展示非凡者的力量，才能吃下一点市场份额。
既然格兹曼党十佬之一的‘狗熊’泰森是非凡者，那其余九个呢？
这意味着爱德华不能保证会使用超越野生非凡者的力量，这要被风暴教会或蒸汽教会洞察到了，可能直接当成隐秘组织成员围剿都说不定。
要是暴露了黑夜教会苦修士身份，那因斯案邪降事件，爱德华就不能暗中查访了，阿里安娜女士交代给他的隐秘调查任务就失败了。
在来间海郡之前，爱德华就大致思索着这个任务该怎样去调查，整个任务主要对邪降事件发生关联的几个隐秘组织、包括间海郡的黑帮如何调查。
但是这些所有前提都是非凡者这个身份是如何处理，最开始爱德华的计划是到了康斯顿市，去碰瓷几个灵异事件，初步接触非凡，然后表现对这个世界力量的渴望，然后一步一步慢慢地进入。
可能就是如罗塞尔说过的那句话‘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在利蒙市偶遇一年前大肆制造低序列非凡事件的幕后隐秘组织又开始了随机‘派发’非凡特性。
爱德华的计划第一次修改，这能让他非凡者身份渠道有了，静待那个组织接触就行。
来了康斯顿市，蓝宝石非凡特性居然吸引来了老约翰这个本地久居的登记非凡者，使爱德华的计划又改变了，他的身份可以没那么不可见人，变成本地非凡者引入超凡世界。
今日早晨无意发现的伯克.希尔顿的诅咒，爱德华计划又一次修改了，他想到了这可以解决他实力快速提升问题的答案。
通过这个事件，引出风暴教会与身为近期到来身为野生非凡者他之间的矛盾，合理地要老约翰参与进来私下处理。
而这处理，意识到力量低微的爱德华就可以像老约翰询问傍身方法，要到参与本地非凡者黑市的机会，寻找到一两件神奇物品，遮掩女神眷者这件圣物。
这样以后，深入调查与因斯案牵扯事件的爱德华，就不会让人联想到是黑夜教会派来的人，只会被认为是一个由约翰.哈勃克引导误闯神秘世界，而显得莽撞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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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顺着左边口袋掏出了银质怀表，微微用力一按，镌刻了古老花纹的封盖随之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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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三天，不，四天，10月16号下个周一，冯利克跨国贸易公司的执照就会颁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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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里斯河出现灵异现象，有多位民众目击了一只人鱼袭击过往渔船，他有着暗蓝色的鳞甲……”
“河岸区近海渔村，有人目击了一只穿着棕色外套，头戴软帽的卷毛狒狒……”
嗯？
连续翻了几页，爱德华的脑门上挂满了问号，这就是阿尔冯斯说的多元文化，咋感觉是八卦灵异故事会。
这刚刚投入50磅打的广告，不会被康斯顿民众当成这些灵异故事一类的笑话吧。
……
康斯顿地铁公司内部，一个与伯克.希尔顿眉宇之间有些相似的年轻人，朝着旁侧一个身穿制服的壮硕男子道：“上个盥洗室。”
随后他便进入了房间内部的盥洗室，将门反锁后，他脚步轻缓避免发出很大地声音，来到了临街的窗边，推开看了一眼高度，随后一跃而下。
……
风信花街7号，老约翰家。
接过了女仆朱丽叶小姐递来的清洁手巾，爱德华仔细地将手擦拭了几次，随即递回给她，并道了句谢。
随即朝着对向同样用完了晚餐的老约翰挑眉道：“老约翰，朱丽叶小姐的手艺这么好，你还天天过来我家蹭饭，啧啧。”
爱德华一边夸赞着女仆的手艺，一边鄙视着某人。
闻言，老约翰眼眸微转看了眼爱德华后，嘴角微扬朝着女仆笑道：“朱丽叶的手艺，当然没得说。”
将视线转回爱德华接着又道：“那几天，只是我这个心地善良的老人，怕你这个新来康斯顿的邻居在风信花街太孤单……”
“是吗？美丽的朱丽叶小姐，老约翰是这么好心的人嘛。”爱德华一脸狐疑，朝着女仆小姐道。
“是的，冯利克先生，哈勃克先生是这么的“热忱”。”朱丽叶一脸认真地评价道，随后朝着老约翰：“哈勃克先生，我现在为您和冯利克先生准备一杯饭后的红茶，您看是用南威尔郡还是侯爵？”
“侯爵红茶吧，不然我们的邻居，小爱德，一直在叨叨着我在沾他便宜。
在女仆朱丽叶准备红茶的时候，相视一笑的爱德华和老约翰来到了客厅。
很快，侯爵红茶就冲泡好了，朱丽叶将两杯红茶放下便起身告退了。
爱德华轻轻拿起白釉镀银瓷杯，微微地抿了一口，熟悉的口感，回甘袭来，只觉香味悠远，酸甜适度。
“嗯，果然是醇正的侯爵红茶。”爱德华中肯地评价一句，随后朝着“本地非凡者”身为占卜家的老约翰略带深意地说了一句。
“听说了吗？康斯顿地铁2号线北区端发现了地下遗迹，这会不会有重大的考古发现呢。”
“哦，就是4号房塞壬女士的丈夫希尔顿先生负责的好像，我们要不一起去拜访这位先生，想来我也好久没有去他们家了。”老约翰似在认真思考爱德华的问题而提议道。
话音落下，身穿绅士正装的爱德华和依旧一身古典长袍打扮的老约翰一起离开了后者的家。
走在风信花街上，脚步缓慢的两人，正在快速地交谈着。
爱德华将他早上因办事而遇见神色不好的希尔顿，然后使用了刚刚学习的灵视查看了后者，发现了有一团黑色的雾状物体缠绕在后者头部，并怀疑那是非凡力量导致的简要地概括给老约翰。
老约翰闻言，默然几秒后随即微微点头道：“如果用灵视观察到出现这样的情况，那应该是没错，除非他是高层次的非凡者，但是希尔顿我差不多是看着他长大，可以排除后面的可能。”
接着老约翰又称赞了一句“不错，你的决定也是正确。”
爱德华又向老约翰问道：“那我们是直接找希尔顿先生吗？我还不知道怎么去帮助他。”
只见老约翰神秘地一笑，露出了缠绕在左手一个黑色的水晶，并将银链抖动使水晶自然地悬停于半空。
看着脸露疑问的爱德华，老约翰解释道：“这是灵摆占卜，也是占卜家占卜的手段之一，相对于星球占卜，这个更方便和隐蔽。”
话音落下，老约翰的表情变得沉静，持握黑色水晶灵摆的左手平稳地向前伸出，灰眸变得黝黑深邃起来，不带一丝感情地道：
“伯克.希尔顿遭受的非凡事情，我们能够处理……”
“伯克.希尔顿遭受的非凡事情……”
重复地念叨七遍后，那个黑水晶莫名有了轻微摆动，带着银链做起了小幅度的顺时针摆动。
爱德华在水晶有了变化以后，发现老约翰的脸色突兀地凝重起来，他紧张地问道：“这是我们不好参与的意思吗？”
老约翰缓慢地摇了摇头，道：“不是，是我们可以参与的程度，有不小成功几率，只是我的灵觉告知我不要参与这件事。”
闻言，爱德华微微皱起眉头，沉声道：“那希尔顿先生的事情怎么办，有什么可以帮到他的，总不能让一个普通人遭遇到非凡事件就让他等待死亡。”
老约翰诧异地望了爱德华一眼，脸上犹豫一下说道：“是的，普通人是不该承受这个事，其实这种事情我们应该交给官方非凡者处理。”
“官方非凡者？”爱德华疑惑地问道。
老约翰脸上犹豫一会，顿了顿道：“是的，爱德华，这件事随着你成为非凡者，我也该告诉你。真正的非凡世界，因为获得力量途径的不同分成了官方非凡者和野生非凡者。”
不等爱德华发问，老约翰又接着道：
“官方非凡者是从教会获得魔药配方，他们是神灵在人间的行使力量的教徒，如你的魔药序列不眠者，是隶属于黑夜女神亲赐的黑夜守卫，他们现在叫值夜者，你的父亲生前应该就是……”
“野生非凡者就是通过一些奇遇，不是从教会里面得到魔药……”
“我在你服食魔药的那天让你向你的信仰祈祷就是这样，因为你的父亲应该是值夜者，但是现在的你成为非凡者的不眠者魔药配方是我在黑市交易而来的，算起来你也是野生非凡者。”
“刚刚我称赞你的决定是正确，你没有贸然行动，而是来寻求我的帮助，希尔顿一家是风暴之主的信徒，祂不像其他神灵们一样柔和，祂的信徒贯彻了祂的教义对于一切野生非凡者是最不友好的。”
“……那真是好运，我因为上午忙着公司开业筹备事项，遂想着晚上来寻你一起……，真是女神保佑。”爱德华庆幸地道，并在胸前划了一个黑夜赞礼感谢女神。
“按道理，出了这回事我们不管的话，就应该让希尔顿一家向风暴教会祈祷，然后由他们的官方非凡者‘代罚者小队’来处理。但这又会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他们调查到这里肯定会发现你这个野生非凡者，然后你最好的下场就是成为我这类登记非凡者。”
“登记非凡者？”爱德华又问道。
“是的，你是黑夜教会途径的非凡者，又不在他们所属的值夜者小队，然后大概率会让你成为登记非凡者，或许凭你的身份，会让康斯顿黑夜教会吸纳你成为值夜者……然而成为这两者你都会失去自由，要一直待在康斯顿，没有例外很难调动。”
“那不行，我还要做生意，这一直留在康斯顿肯定不行的。”爱德华想都不想直接回应道。
这让老约翰好一阵无语，就因为这做生意的理由，拒绝了成为登记非凡者甚至值夜者的机会。
不过想到爱德华是因为他的关系才成为非凡者几天，还是以普通人的思维看待这个世界。
但正也是因为才成为非凡者，他才会对普通人的遭遇这么同情，换成自己这样的登记非凡者也是不危急自身是不会得罪另一位非凡者的。
想法一闪，老约翰便决定出手，既是帮助希尔顿这个小辈，也是帮助爱德华隐藏身份，想到那个在他手上交换到的非凡特性，是远远高于不眠者魔药的。
老约翰沉声道：“我回去取些仪式魔法材料，你在这等我一下。”说完，便朝着风信花街7号而去。
爱德华看着老约翰的背影，心里无声地道了一句抱歉。
计划好像成功了，身为正神教会黑夜信徒的他，自然是很清楚了解官方非凡者和野生非凡者的事情。
虽然几天前通过与老约翰的交易，让爱德华在本地展现不眠者的超凡力量有了借口。
但是这还是有漏洞，只是成为几天非凡者的爱德华，对非凡世界的了解太深了，是讲不通。
而且昨天从那两倒霉蛋混血兄弟身上了解到他们的老大泰森绝对是非凡者，接下来‘康斯顿贸易会议’，爱德华很大程度是要展示非凡者的力量，才能吃下一点市场份额。
既然格兹曼党十佬之一的‘狗熊’泰森是非凡者，那其余九个呢？
这意味着爱德华不能保证会使用超越野生非凡者的力量，这要被风暴教会或蒸汽教会洞察到了，可能直接当成隐秘组织成员围剿都说不定。
要是暴露了黑夜教会苦修士身份，那因斯案邪降事件，爱德华就不能暗中查访了，阿里安娜女士交代给他的隐秘调查任务就失败了。
在来间海郡之前，爱德华就大致思索着这个任务该怎样去调查，整个任务主要对邪降事件发生关联的几个隐秘组织、包括间海郡的黑帮如何调查。
但是这些所有前提都是非凡者这个身份是如何处理，最开始爱德华的计划是到了康斯顿市，去碰瓷几个灵异事件，初步接触非凡，然后表现对这个世界力量的渴望，然后一步一步慢慢地进入。
可能就是如罗塞尔说过的那句话‘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在利蒙市偶遇一年前大肆制造低序列非凡事件的幕后隐秘组织又开始了随机‘派发’非凡特性。
爱德华的计划第一次修改，这能让他非凡者身份渠道有了，静待那个组织接触就行。
来了康斯顿市，蓝宝石非凡特性居然吸引来了老约翰这个本地久居的登记非凡者，使爱德华的计划又改变了，他的身份可以没那么不可见人，变成本地非凡者引入超凡世界。
今日早晨无意发现的伯克.希尔顿的诅咒，爱德华计划又一次修改了，他想到了这可以解决他实力快速提升问题的答案。
通过这个事件，引出风暴教会与身为近期到来身为野生非凡者他之间的矛盾，合理地要老约翰参与进来私下处理。
而这处理，意识到力量低微的爱德华就可以像老约翰询问傍身方法，要到参与本地非凡者黑市的机会，寻找到一两件神奇物品，遮掩女神眷者这件圣物。
这样以后，深入调查与因斯案牵扯事件的爱德华，就不会让人联想到是黑夜教会派来的人，只会被认为是一个由约翰.哈勃克引导误闯神秘世界，而显得莽撞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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