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侦探的告诫
德文跟蒂塔迪斯送完女孩后已经到了下午一点，侦探先生也得到了他的报酬，一分不少，本以为自己也可以分润一些，可是蒂塔迪斯并没有任何一点要分钱的迹象。
好歹我也帮忙了，吝啬……
天还是阴沉沉的，德文吐槽着跟侦探来到了一家咖啡店。
等待食物的间隙，德文想起自己最近经历的两件事，上次听叔叔说过后他有些好奇，再加上上午的聊天，德文感觉这座心脏城市有些乱，不对，是无比的混乱。
递上一根香烟，自己也点上一根。
“你上午说的执行者……是市长？”
“这只是我的猜测，市政大厅并没有出通告，可能只是病了？”
听到这里德文知道，眼前这位侦探并不是一个会胡乱推测的人，一定是了解到了什么。
看来还是要回去问问叔叔才行，不是说莫灵顿是王国第二城？当地政府的首脑会没有超凡保护？算了……应该跟我关系不大吧……跟家里有关系应该也不是我能操心的事……
暂时抛下这些，德文问起了自己一直关心的事。
“蒂塔迪斯，你有听过红枫街跟莱顿学院的连环杀人案么？”
“当然，我有不少同事正在蹲点，红枫街的那一位太太开出的价格很高，足足有600金镑，所以整个侦探界还有那些赏金猎人都已经疯狂起来，你无法想象的疯狂，为此反而破掉了好几件其他的案子。”
蒂塔迪斯笑了笑。
“我也是其中一员，仅限于今天晚上。”
“今天晚上？”
德文回忆了一下，6月27号凌晨……7月4号凌晨，七天，原来如此，是时间，不会又是什么仪式吧……
有了提示后他想的比这位侦探更多，自从上次的‘编织者’时间后德文对于这种特定时间或者地点什么的特别敏感。
反倒是蒂塔迪斯看见德文这幅模样起了好奇。
“看来还有我不知道的情况，如果方便的话，能跟我说说么？”
闻言，德文收敛起自己的情绪。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想我已经猜到是什么原因了，看来又是我们这些人不能接触的脏东西？”
“……？”
德文已经彻底服气，他有些不死心的问道：“我表现的很明显么？这一路上我感觉我并没有开口说话的必要……”
蒂塔迪斯一本正经的说道：“不，德文先生，这是我吃饭的本事，而且你知道的，做我们这一行，也算经历的不少了，我曾经有一位好友他很优秀，在我跟他一起参与一件案子后，他失忆了，是的，那件案子的后期靠他一个人就破了，但他完全不记得这么一回事了。”
这是德文今天第一次看见这位有趣的侦探露出其他表情。
侦探继续说道：“如果只是这样就算了，可是他后面的记忆力越来越差，除了临场的分析能力外，他没有任何做侦探的资格了，庆幸的是他得到了一大笔补偿，加上他以往的积蓄，从那以后我大概就明白了，总之谢谢你的提醒，今晚的活动我还是放弃了。”
所以叔叔才会警告我不要让佩汀知道么，那教会是怎么分辨别人知道或者不知道？果然，超凡才是一切的根本……可是说到底，那不就是力量么，
一股浓浓的不安感笼罩着德文。
是对自身命运无法把握的不安感。
他努力甩开这些念头，看着服务员将他们的餐品端了上来后，给面包涂上黄油，往里夹上一块鱼排，做成了一个简易的三明治。
“不，刚刚那个案子只是我自己的推测可能而已，我感觉并不准确，毕竟哪有那么多奇怪的事，嗯，还是看你自己吧，现在我想知道的是，下午是什么样的行程呢？”
侦探先生没有动主食，而是吃着冰淇淋球。
“下午是自由活动，没错，我会跟在你后面看你执法，如果你愿意的话，上午的那位犯罪者你可以定义为第一执法目标，两个选项，你是希望我随时打断你的执法动作还是等你做完再说呢？”
想起上午接济站的事，德文说道：“随时吧，毕竟很多东西我并不清楚，可能一不小心就有一条生命在我的决策下消亡。”
“好的，我会如您所愿。”
一顿不算简陋的午餐很快被消灭，想起今天上午那弯弯绕绕的巷子，他求助的看向蒂塔迪斯。
“嘿先生，相信我，如果你要在椰豆生存下来，路痴可不行，如果跑错路了，你会很容易死在里面。”
德文有些头疼，想起了上一世第一次在警校上课迷路的事，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
“我努力……”
最终德文的第一站执法选择了上午的34号小巷，对于那位强暴女生的黑帮分子德文决定把他送进监狱。
他询问的目标是一位乞讨的小男孩，来之前他就想好有样学样，同样准备了一份精美的糖果。
观察了一下周边并没有人在意，德文这才蹲下去。
“方便问你几个问题么？有偿的问题。”
小男孩迷糊的眨眨眼说道：“当然可以先生！谢谢您的好心让我有这个机会，不然我今天又要挨饿了……您可以叫我艾海提。”
“你好艾海提，我叫德文，第一个问题，你家在哪呢？”
“我家？这里就是我的家，没人要我的，我平时会在这睡的，偶尔也会去靠墙的帐篷里，不过那都是比较冷的情况。”
艾海提可怜巴巴的看着德文。
他得到了一便士铜币。
“第二个问题，这一片是谁罩的？我是说，收取保护费的人。”
看小男孩有些犹豫，德文将糖果拿了出来；“放心，不会有人知道你的，而且我只是随便问问，因为我可能也要在这一片求个生活，嗯，你懂么？”
艾海提向四周看了看，接过糖果，眼睛还在观察着周围，小声的说道：“这一片都是铁锤子帮，如果您要在这片讨生活我劝您去找库洛诺斯，这附近五六条巷子都是他管的，他一般都在另一条打铁巷19号的红女郎家里住。”
眼前的小男孩迷糊的模样让德文很容易就相信了，他心里有了决断。
“库洛诺斯么，谢谢你的帮助，等我成功在这片生存下来我想我们还会见面的。”
德文再次丢下一便士铜币，站起身来想从侦探的表情里得到评价。
蒂塔迪斯的表情很礼貌，也没有给出任何建议，示意德文离开，德文很确信，刚刚的问题在侦探看来一定出现了毛病，他思考着。
直到离开34号巷子，他还是没有想到哪里有毛病。
“嘿老板，我想我们要回头了。”
“嗯？”
果然。
“我刚刚被骗了？”
蒂塔迪斯没有打趣德文，跟德文并排走着，认真的指导起来。
“当然，是铁锤子帮没错，但是你认为这些小孩的家到底在哪呢，他为什么会在这乞讨呢？难不成两便士加一份糖果就能让他说真话？先生，那这个真话也太不值钱了！你要抛弃掉他们的外貌与年龄，能身体健康出来，并且独自乞讨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一改往常的平和，德文有些冷厉。
“你的意思是说，这片区域所有的乞讨小孩，都是这个铁锤子弄出来的？这些小孩同样也是他们的眼线？身体健康？独自乞讨？”
侦探先生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自己的雇主，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行为，确定没有任何出格的地方。
“是的，我相信上午那条软骨狗已经通风报信了，运气好他也许能得到他想要的，运气不好应该会遭受一顿毒打，你仔细想想，我们早上来的时候大多数都是一些残疾先天性有缺陷的？毕竟那样更适合乞讨，一般这种身体健康的，他们会是监督者，也是黑帮的预备役，明白了么？”
“这样的帮派很多么？”
手放在身后，蓝焰偷偷闪烁，德文咽下了火气。
“据我了解椰豆的帮派最上层的就是亚利安兄弟会，可以说，只要是混黑帮的，都算他们的外围组织，像这类的铁锤子帮派，很多都是今天成立，过一段时间就消失了，它们像野草一样，除了他们，就是卡洛帮，贝斯酒馆，麻啡工厂，工人与铁铲，船运联盟，这5家都统一归属亚利安兄弟会，高层的代号就是五根手指。”
蒂塔迪斯有些劝诫的意味。
“据我所知，亚利安兄弟会前不久出现了变故，被砍断了4根手指，不过这只是暂时的，他们的总部在法斯特，传闻这群职业黑帮的靠山跟某些大人物有关，所以他们在奥尔达手眼通天，莫灵顿的手指迟早会长出来。”
大人物，也是十三氏族么，还是王室？被斩断4根？如果市长真的死了，他们跟这个事有关联么……
这些疑惑距离德文有些远，他感觉刚刚蒂塔迪斯似乎漏了一处。
“所以这5个黑帮，分包了莫灵顿的5个黑帮产业？那红剧场呢？据我所知红剧场应该是一块肥肉才对。还是说红剧场是属于其中一个？”
“卡洛帮基本以收保护费为主，在这一块，不管是什么行业，贝斯酒馆则是分管赌博，麻啡工厂听名字你就明白了，工人与铁铲其实只算半个，基本只要是工人都算，抗议一些政府或者资本家不平等的待遇，但是他们的头目是换的最快的，另外半个是其他帮派火拼时，他们都会出力，最后的船运联盟就是走私了，莫灵顿是全国最大的港口，所以你懂得。”
工人头目是换的最勤快的？这是什么逻辑……
没来得及细想。
侦探先生靠近了一点；“至于红剧场，我调查过，很恐怖，它们比亚利安兄弟会恐怖十倍，甚至百倍，相信我，我推断整个大陆的红剧场都是一体的！这很不可思议，我的一位同行从无尽海岛回来，他曾告诉我，在那边，都有红剧场，红剧场只有层次的高低，毕竟服务的人群不同，但是绝对同属于一体！。”
“推测出这个也是因为一次机缘巧合，我在莫灵顿遇见的一位女郎，因为一些原因，我去了汉萨联邦，也碰见了她，她升官了……是的，她在那个红剧场算是半个管理者了……”
“！！！”
德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红剧场的模式像极了12号当铺，不，应该说一模一样才对……
那它们如果贩卖情报呢……
好歹我也帮忙了，吝啬……
天还是阴沉沉的，德文吐槽着跟侦探来到了一家咖啡店。
等待食物的间隙，德文想起自己最近经历的两件事，上次听叔叔说过后他有些好奇，再加上上午的聊天，德文感觉这座心脏城市有些乱，不对，是无比的混乱。
递上一根香烟，自己也点上一根。
“你上午说的执行者……是市长？”
“这只是我的猜测，市政大厅并没有出通告，可能只是病了？”
听到这里德文知道，眼前这位侦探并不是一个会胡乱推测的人，一定是了解到了什么。
看来还是要回去问问叔叔才行，不是说莫灵顿是王国第二城？当地政府的首脑会没有超凡保护？算了……应该跟我关系不大吧……跟家里有关系应该也不是我能操心的事……
暂时抛下这些，德文问起了自己一直关心的事。
“蒂塔迪斯，你有听过红枫街跟莱顿学院的连环杀人案么？”
“当然，我有不少同事正在蹲点，红枫街的那一位太太开出的价格很高，足足有600金镑，所以整个侦探界还有那些赏金猎人都已经疯狂起来，你无法想象的疯狂，为此反而破掉了好几件其他的案子。”
蒂塔迪斯笑了笑。
“我也是其中一员，仅限于今天晚上。”
“今天晚上？”
德文回忆了一下，6月27号凌晨……7月4号凌晨，七天，原来如此，是时间，不会又是什么仪式吧……
有了提示后他想的比这位侦探更多，自从上次的‘编织者’时间后德文对于这种特定时间或者地点什么的特别敏感。
反倒是蒂塔迪斯看见德文这幅模样起了好奇。
“看来还有我不知道的情况，如果方便的话，能跟我说说么？”
闻言，德文收敛起自己的情绪。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想我已经猜到是什么原因了，看来又是我们这些人不能接触的脏东西？”
“……？”
德文已经彻底服气，他有些不死心的问道：“我表现的很明显么？这一路上我感觉我并没有开口说话的必要……”
蒂塔迪斯一本正经的说道：“不，德文先生，这是我吃饭的本事，而且你知道的，做我们这一行，也算经历的不少了，我曾经有一位好友他很优秀，在我跟他一起参与一件案子后，他失忆了，是的，那件案子的后期靠他一个人就破了，但他完全不记得这么一回事了。”
这是德文今天第一次看见这位有趣的侦探露出其他表情。
侦探继续说道：“如果只是这样就算了，可是他后面的记忆力越来越差，除了临场的分析能力外，他没有任何做侦探的资格了，庆幸的是他得到了一大笔补偿，加上他以往的积蓄，从那以后我大概就明白了，总之谢谢你的提醒，今晚的活动我还是放弃了。”
所以叔叔才会警告我不要让佩汀知道么，那教会是怎么分辨别人知道或者不知道？果然，超凡才是一切的根本……可是说到底，那不就是力量么，
一股浓浓的不安感笼罩着德文。
是对自身命运无法把握的不安感。
他努力甩开这些念头，看着服务员将他们的餐品端了上来后，给面包涂上黄油，往里夹上一块鱼排，做成了一个简易的三明治。
“不，刚刚那个案子只是我自己的推测可能而已，我感觉并不准确，毕竟哪有那么多奇怪的事，嗯，还是看你自己吧，现在我想知道的是，下午是什么样的行程呢？”
侦探先生没有动主食，而是吃着冰淇淋球。
“下午是自由活动，没错，我会跟在你后面看你执法，如果你愿意的话，上午的那位犯罪者你可以定义为第一执法目标，两个选项，你是希望我随时打断你的执法动作还是等你做完再说呢？”
想起上午接济站的事，德文说道：“随时吧，毕竟很多东西我并不清楚，可能一不小心就有一条生命在我的决策下消亡。”
“好的，我会如您所愿。”
一顿不算简陋的午餐很快被消灭，想起今天上午那弯弯绕绕的巷子，他求助的看向蒂塔迪斯。
“嘿先生，相信我，如果你要在椰豆生存下来，路痴可不行，如果跑错路了，你会很容易死在里面。”
德文有些头疼，想起了上一世第一次在警校上课迷路的事，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
“我努力……”
最终德文的第一站执法选择了上午的34号小巷，对于那位强暴女生的黑帮分子德文决定把他送进监狱。
他询问的目标是一位乞讨的小男孩，来之前他就想好有样学样，同样准备了一份精美的糖果。
观察了一下周边并没有人在意，德文这才蹲下去。
“方便问你几个问题么？有偿的问题。”
小男孩迷糊的眨眨眼说道：“当然可以先生！谢谢您的好心让我有这个机会，不然我今天又要挨饿了……您可以叫我艾海提。”
“你好艾海提，我叫德文，第一个问题，你家在哪呢？”
“我家？这里就是我的家，没人要我的，我平时会在这睡的，偶尔也会去靠墙的帐篷里，不过那都是比较冷的情况。”
艾海提可怜巴巴的看着德文。
他得到了一便士铜币。
“第二个问题，这一片是谁罩的？我是说，收取保护费的人。”
看小男孩有些犹豫，德文将糖果拿了出来；“放心，不会有人知道你的，而且我只是随便问问，因为我可能也要在这一片求个生活，嗯，你懂么？”
艾海提向四周看了看，接过糖果，眼睛还在观察着周围，小声的说道：“这一片都是铁锤子帮，如果您要在这片讨生活我劝您去找库洛诺斯，这附近五六条巷子都是他管的，他一般都在另一条打铁巷19号的红女郎家里住。”
眼前的小男孩迷糊的模样让德文很容易就相信了，他心里有了决断。
“库洛诺斯么，谢谢你的帮助，等我成功在这片生存下来我想我们还会见面的。”
德文再次丢下一便士铜币，站起身来想从侦探的表情里得到评价。
蒂塔迪斯的表情很礼貌，也没有给出任何建议，示意德文离开，德文很确信，刚刚的问题在侦探看来一定出现了毛病，他思考着。
直到离开34号巷子，他还是没有想到哪里有毛病。
“嘿老板，我想我们要回头了。”
“嗯？”
果然。
“我刚刚被骗了？”
蒂塔迪斯没有打趣德文，跟德文并排走着，认真的指导起来。
“当然，是铁锤子帮没错，但是你认为这些小孩的家到底在哪呢，他为什么会在这乞讨呢？难不成两便士加一份糖果就能让他说真话？先生，那这个真话也太不值钱了！你要抛弃掉他们的外貌与年龄，能身体健康出来，并且独自乞讨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一改往常的平和，德文有些冷厉。
“你的意思是说，这片区域所有的乞讨小孩，都是这个铁锤子弄出来的？这些小孩同样也是他们的眼线？身体健康？独自乞讨？”
侦探先生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自己的雇主，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行为，确定没有任何出格的地方。
“是的，我相信上午那条软骨狗已经通风报信了，运气好他也许能得到他想要的，运气不好应该会遭受一顿毒打，你仔细想想，我们早上来的时候大多数都是一些残疾先天性有缺陷的？毕竟那样更适合乞讨，一般这种身体健康的，他们会是监督者，也是黑帮的预备役，明白了么？”
“这样的帮派很多么？”
手放在身后，蓝焰偷偷闪烁，德文咽下了火气。
“据我了解椰豆的帮派最上层的就是亚利安兄弟会，可以说，只要是混黑帮的，都算他们的外围组织，像这类的铁锤子帮派，很多都是今天成立，过一段时间就消失了，它们像野草一样，除了他们，就是卡洛帮，贝斯酒馆，麻啡工厂，工人与铁铲，船运联盟，这5家都统一归属亚利安兄弟会，高层的代号就是五根手指。”
蒂塔迪斯有些劝诫的意味。
“据我所知，亚利安兄弟会前不久出现了变故，被砍断了4根手指，不过这只是暂时的，他们的总部在法斯特，传闻这群职业黑帮的靠山跟某些大人物有关，所以他们在奥尔达手眼通天，莫灵顿的手指迟早会长出来。”
大人物，也是十三氏族么，还是王室？被斩断4根？如果市长真的死了，他们跟这个事有关联么……
这些疑惑距离德文有些远，他感觉刚刚蒂塔迪斯似乎漏了一处。
“所以这5个黑帮，分包了莫灵顿的5个黑帮产业？那红剧场呢？据我所知红剧场应该是一块肥肉才对。还是说红剧场是属于其中一个？”
“卡洛帮基本以收保护费为主，在这一块，不管是什么行业，贝斯酒馆则是分管赌博，麻啡工厂听名字你就明白了，工人与铁铲其实只算半个，基本只要是工人都算，抗议一些政府或者资本家不平等的待遇，但是他们的头目是换的最快的，另外半个是其他帮派火拼时，他们都会出力，最后的船运联盟就是走私了，莫灵顿是全国最大的港口，所以你懂得。”
工人头目是换的最勤快的？这是什么逻辑……
没来得及细想。
侦探先生靠近了一点；“至于红剧场，我调查过，很恐怖，它们比亚利安兄弟会恐怖十倍，甚至百倍，相信我，我推断整个大陆的红剧场都是一体的！这很不可思议，我的一位同行从无尽海岛回来，他曾告诉我，在那边，都有红剧场，红剧场只有层次的高低，毕竟服务的人群不同，但是绝对同属于一体！。”
“推测出这个也是因为一次机缘巧合，我在莫灵顿遇见的一位女郎，因为一些原因，我去了汉萨联邦，也碰见了她，她升官了……是的，她在那个红剧场算是半个管理者了……”
“！！！”
德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红剧场的模式像极了12号当铺，不，应该说一模一样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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