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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山间斗兽

    大约在飞鸟凛老师跑出去30分钟左右,小真嗣就悠哉悠哉的回来了,正准备偷摸回去休息,就看见几个成年人带着几个孩子往宿舍方向跑。

    出了什么意外吗?男孩皱了皱眉头,决定跟过去看看,说不定可以凑凑热闹。

    结果还没等摸过去,就被眼尖的同学看到了——风间白鸟买的冲锋衣绘有夜间发光的图案,反过来就看不见了,美名其曰的有功能比没功能强。小真嗣还不知道一群人兴师动众是为了找他,结果也没想着隐藏起来。

    “是真嗣同学,他在这里!”一个同学发出了清脆的童音尖叫。

    结果一群如狼似虎的大人立刻冲上来把男孩团团围住,各种问题宛如倾盆大雨,把小真嗣浇的有点懵。

    “你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飞鸟老师呢?你碰到她了吗?”

    “身体没受什么伤吧?”

    说来说去也就这三个问题,结果一群大人翻来覆去用各种文法不重样的问了个遍。

    花了5秒钟,小真嗣明白了自己的现状。首先是自己被发现了,其次是飞鸟凛老师一个人上山去找自己了。

    笨蛋,一个城市出身的老师能干什么啊,为什么不先去找当地人啊。小真嗣有点头疼,一边应付着大人们的询问与指责,一边开始思考该怎么办。

    实际上他怎么可能在大半夜的一个人往山上跑呢?只不过是先对周围的建筑做一下基本的地形勘探而已,下次还选这里就方便开溜了。好容易摸黑把周围看了个大概,刚准备回来休息就遇到这种事情。这还不能不管,毕竟飞鸟凛老师是因为自己才跑出去的,事情有因果顺序,他只好准备给自己擦屁股了。

    谎称自己是去上厕所,在被勒令回去休息后,小真嗣开始闭目找白鸟商量对策。

    “实际上也不一定非要你去啊,你又没有野外生存和搜寻的本事,贸然出去也很危险,不如等明天白天再说。”风间白鸟不是很赞同男孩的计划。

    “哎呀,白鸟哥,不是有你嘛,你肯定会的啦,这次帮帮忙呗,算欠你两个要求好不好?”小真嗣开始卖萌撒娇。

    “。。。你变得成熟了啊,真嗣,可是用你的身体还是相当危险,下过雨后山里的地形复杂,而这山上也有野兽,就算没有群居食肉动物,毒蛇、熊什么的也是存在的,而我现在可以操纵身体的时间仅仅有40分钟,其他时间只能靠你自己,你觉得有胜算吗?”风间白鸟不为所动,缓缓地分析目前的形势。

    床上男孩睁开眼,先是胡乱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然后从床上坐起来,手指轻轻地扣着,看着外面皎洁的月色怔怔出神,月光里不远处的大山显得静谧而安宁,周围隐隐还可以听到雨后滴落的水声。

    没过多久,男孩回神,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拎起鞋子,轻轻的绕过舍友,带上了自己的多功能手电,悄悄的出门了。

    “想当英雄,那就不可能一点风险也不冒,凛老师对我很好,我决定去找找,如果情况有变再说,白鸟哥,抱歉啦。”出门后,男孩轻轻地说。

    男孩一个人走在上山的道路上,只有一个影子在月光里紧紧地跟着他。

    这孤寂中透着神圣的氛围还没有维持多久,就被一阵无情的怪笑声给打破了。

    “哦呵呵呵,愚蠢的孩子呦,虽然你这决心下的很大,但是你好像忘了我当初为什么先教你的是睡功了吧?”一个嘲弄的声音在小真嗣耳边响起,正是风间白鸟。

    “纳尼?那个不是需要睡三个小时才能让你完全无时限操纵的吗?”小真嗣震惊一整年。

    “我可没说哦,那是你自己猜的,正确答案是,长时间的确如此,因为睡不够会影响你的身体状态,但是短时间并没有这个限制,就像机器一样,超负荷运转并不是不可以,只是时间长了就会很快坏掉罢了。诶呀,怎么这么简单会没想到呢?让我一分析就准备拼命还是要怎样。”风间白鸟话里话外全是哈哈哈,小真嗣都可以想象到一个身影在自己的意识笑里满地打滚。

    男孩的脸蛋儿和耳朵迅速发烫,嘴也不自觉地的鼓了起来,嗫嚅了几下,还是恼羞成怒道:“好了,快来帮忙!”

    “是是是,但是因为你没想到,所以扣分,三个要求~”白鸟懒洋洋的应道,“现在安静的睡吧,这个周可能都会没有精神,因为我要可能燃烧一些你的精气神,不然真遇到棕熊什么的,都不够它吃啊。”

    “知道啦,但愿不是你乌鸦嘴。”小真嗣嘀咕一声,倚靠在一棵湿漉漉的树上,闭上眼睛开始缓缓的运转心法,想象月华的状态。

    真是的,又被骗了。男孩陷入空无前最后想到。

    没过多久,男孩的眼睛缓缓睁开,瞳孔深处闪耀朝霞一样的光辉,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雨后有些湿润的空气,然后开始沿着小路不紧不慢地走了起来,说是不紧不慢,实际上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他的脚步完全没有停顿,就好像不需要转换重心一样,两条腿就像轮子一样飞快的倒腾着。每一步也跨的很远,虽然抬脚不高,但是跨度很大,腰胯就像船桨左右摆动一样把他送了出去。

    月光里,影子轻拂过了一路的草木,就像一阵淡淡的风。

    另一边,飞鸟凛老师从昏迷中慢慢醒来,当时头脑一热就冲进山里,结果忘了自己不认路,之后就在大山里边吹哨子边喊,男孩没找到,却在路上脚一滑把眼睛甩飞了,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还好近视不算厉害,爬起来接着找人。

    结果不知道是哨子太刺耳还是怎么回事,居然遇上了熊,当时远远的看见一个黑黑的东西一下子长高了,还没等脑子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开始转身撒腿跑了。

    脚踩在松软泥土里带来的的漂浮感,树枝树叶抽打脸颊的疼痛感,耳朵里是剧烈的喘息声,头部的眩晕感,喉咙的粘稠感,构成了那段时间的记忆,飞鸟凛不记得自己跑了多远,也不敢回头看那个东西有没有追来,只记得最后眼前的场景好像花了一下,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湿冷的风吹打在身上,让她不禁小小地抽了口气,紧接着就感觉身上一阵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四肢的麻木无力,飞鸟凛慢慢的睁开了了眼睛,入眼的是尘土和一堆树叶。

    这是哪里?

    她挣扎着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胳膊麻木的没有一点知觉,而且随着身体发力,她感到地面好像在摇晃。

    感觉渐渐回来了,她猛然感觉的到自己好像并不是躺在结实的山地上,而是。。。树上!

    这一发现让她瞬间一僵,紧接着就有了一种失衡感,吓得她赶紧使劲往树上贴。

    怎么办?怎么办?大脑又变成了一片空白,飞鸟凛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努力地侧了侧脑袋,下面看不清的黑暗让她放弃了跳下去的想法,天知道她现在离地有多远。

    而仅仅这个简单的动作,就让她感到胸口一阵针扎一样的疼痛。山风吹打着她湿透的衣衫,更是让她情不自禁的浑身蜷缩了起来。

    算了,等待救援吧,现在喊恐怕也没人听得到吧。飞鸟凛停止挣扎,慢慢的想着。

    要是明天还下雨,那就完蛋了,真糟糕,我没有男朋友呢。

    想到这里飞鸟凛对男孩忍不住产生了怨恨,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变成这样,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最好也碰上狗熊。

    诶啊,算了算了,真碰上了自己不就白出来了吗,哼,自己要是死了,做鬼也会去找他的,飞鸟凛开始胡思乱想。

    风间白鸟驾驭着真嗣的身体一路搜索,他先是凭借手电和过人的目力,发现了飞鸟凛上山时留下的脚印痕迹,之后一路凭借丰富的经验和雨后无人的环境慢慢的按图索骥,本来按道理过一段时间就可以碰上,但是白鸟在追踪过程中发现了飞鸟凛的脚印不远处有几个巨大的掌印。

    是熊,有点糟糕啊。风间白鸟想着,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发现附近没有什么血腥味。

    嗯?不是被追上了?也对,如果这么近,她的脚步不可能这么悠闲,踩的太浅了,说不定只是偶然的脚印重叠。

    但是熊的行动明显是在赶路啊,这是怎么回事?

    白鸟继续前进,发现飞鸟凛的步伐开始迅速加快,而熊的步伐也很快。

    。。。是远距离的追击,看来我得快一点了。

    风间白鸟再次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次没有吐出来,而是鼓动肌肉在胸腹部发出了了一声奇怪了声音:

    “唵!(AUM)”*1*

    男孩浑身的骨节响成一片,混合成一个很有韵律的声音,而他的皮肤也闪过了一丝淡淡的红晕。

    紧接着男孩就像弹丸一样在山林间穿梭了起来,而他的眼睛里,彩霞一样的光辉与夜空的月光相映如虹。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树上的飞鸟凛已经渐渐感觉不到疼痛了,山风仍然像是无数冰凉的手指一样剐蹭着她的肌肤,一点点的带走的她热量,此时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不少鲜血,还以为是身体渐渐恢复了一些,而随着精神越来越疲惫,她越来越觉得应该睡一会。而就在意识越来越模糊的时候,一声沉闷的吼叫把她吓得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拜凛老师所赐,男孩真的碰上了狗熊。

    风间白鸟赶到的时候发现一只熊正在山边逛荡,他追了一会就发现飞鸟凛应该是被绊倒了,而那里不远正好有个陡峭的坡道,她应该是顺着滚了下去,要不是熊的脚印,他一下子也很难发现这个隐蔽的陷阱。

    看样子没被抓住,但是现在差不多有超过50米的海拔了,希望没有直接摔下去吧。风间白鸟不太抱希望,因为如果不是很危险的地形,熊自然会跟上去。

    看样子得先处理这个熊啊,真难办,没有身体也没有武器,不过这衣服也不是白买的。风间白鸟无奈的摇摇头,把上衣解开了。

    而也就在这大约4秒的时间里,那只熊已经发现了白鸟,缓缓地朝这边走了过来。

    而风间白鸟居高临下,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眼睛死死盯着那只熊。

    20步,熊停了下来,昂首盯着眼前这个小小的身影,眼睛里是淡淡的荧光。

    一人一熊对峙起来,野兽对可以威胁自己的东西有一定的感觉,它现在并不饿,之前只是逃跑的动物勾起了它的猎食本能,而现在,它嗅不到空气中恐惧的味道。*2*

    5秒钟,风间白鸟决定杀死这只熊,如果飞鸟凛摔死了,也算给小真嗣一个交代,现在他对飞鸟凛活着不报什么希望。

    手指一按,手腕一翻,调成激光聚焦的手电光就刺向这只熊的眼睛,由于动作很隐蔽,熊被刺了一下马上就看不见了,本能地大吼一声,就要往白鸟那里扑。

    白鸟还是不动,继续拿手电刺熊的眼皮,直到熊已经接近他6步才轻轻地往侧面一扑一滚,两个身影在月光下一错而过,熊一击不中,扭过脖子就要再扑,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熊的视力本来就不好,平时也是靠嗅觉和听力为主捕杀猎物。

    而风间白鸟翻身起来后扭身扫了一眼身后地形,继续弹跳躲闪,过程中还不断拿手电刺熊的眼睛。

    大约纠缠了2分钟,熊的嘴角已经微微渗出涎液,而白鸟却诡异的没出汗,只是面色红的吓人,太阳穴的两个血管也在剧烈的跳动,身上萦绕着淡淡的蒸汽。

    他们基本上回到了原先熊的位置,白鸟背对山下,熊面对山下。

    乍一看就好像是白鸟被熊逼到了山崖边,实际上这是白鸟计划好的。熊并不会记忆地形,只能通过风声和温度粗略判断那边是山崖,现在它眼睛也废了,这就是取胜的关键。

    在又一轮的躲闪后,白鸟离掉下去仅有两步的距离,他的目光依旧沉凝如水,瞳孔里面氤氲着霞光。

    眼见那熊越逼越近,白鸟猛的一蹲一跳,一下子往身体斜后方跃去,手一甩一振,外套朝斜前方丢去,另一只手最后拿手电刺了一下熊的眼睛。

    那熊一来看不见,二来连续空了半天也激发了它的本性,三来白鸟的动作一轻一重让它产生了错觉。

    它只感觉什么东西扑面而来,全是那个小东西的味道,下意识的就是一跳一扑,结果力量一错,入掌空空,顺势往下一撑,还是一空,下意识的想要站稳后足,结果惯性太大,雨天地滑,一头扎下了山。

    而白鸟摆了个金鸡独立的架势,一只脚完全悬在空中,另一只脚也只踩了一半山地,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熊滚落了下去。

    呵呵,还是这幅蠢样子,风间白鸟回忆起了前世的峥嵘岁月。

    “啊啊啊~~~~”结果下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吓得他差点也掉下去,悬空的脚往上一踢,借着反作用力摔在山崖边,整个人就像洪水决堤一样,一下子出了一身大汗,饶是白鸟也不禁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真是的,命真大,没被熊伤到,差点被你吓死。”调了调息,风间白鸟嘀咕一声,拿起手电打探情况。

    飞鸟凛扑在一棵斜长出来的树上,远处的地上,无辜的熊伏那里一动不动。

    被手电一照,飞鸟凛下意识的抬头,刚才一个巨大的黑影从身边掉落,还擦了一下她的小腿,差点把她吓的掉下树去。而现在一抬头,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拿着手电站在山边。

    “真,真嗣同学?”飞鸟凛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回答正确~但是没有奖励,凛老师,我来找你了。”一样的声音,却透出一股慵懒和愉悦,让飞鸟凛一直紧绷着的精神一下子放松了下来,眼泪也不自觉地流了出来,沙哑着嗓子问道:

    “刚刚,刚刚掉下去的是什么?”

    “大概是熊吧?我来的时候看见什么东西掉下去了。嘛,先别说这个了,凛老师现在感觉还好吧?”白鸟担心迟则生变,准备采取行动。

    “老师还好,现在身上没那么疼了,就是有点困了,真嗣同学你快回去叫救援队来救我吧。”飞鸟凛觉得自己如果不这么说,男孩估计会想法子自己救她。

    而白鸟看了看她糊了半张脸的血,叹了口气,真麻烦,我也想这么干啊,但是你的瞳孔都有点散了,我怕回来就剩一个香喷喷的尸体了。

    树离山边并不远,风间白鸟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树的根部以及飞鸟凛的位置,又拿石头砸了砸,判断自己的重量应该可以也上去,但是啥事就怕万一,白鸟决定先做一些准备,期间嘱咐飞鸟凛一定不要睡。

    一个小时后,一个简易木制的梯架就做出来了,这是拿林间的枝条做的,而连接固定的东西居然是几条死蛇和衣服。

    风间•野王•白鸟拍了拍手,收起手电背后的伸缩刀。把梯子搭在树上,轻轻地爬到了树上,摸了摸飞鸟凛的脉搏,她还是没忍住睡过去了,脸色苍白,体温几乎感觉不出来。

    风间白鸟皱了皱眉头,也俯下身子,跨坐在树上,探手伸向对方胸骨,仔细的按压了一会儿,又检查了一下对方的脊椎腰肋,白鸟的眉头皱了皱又松开,长出了口气,直起身来,慢慢地拉着飞鸟凛的胳膊把她轻轻抱在怀里。

    就这样大概过了10分钟,身体暖和起来的飞鸟凛慢慢醒来,看到眼前的男孩不禁百感交集,眼泪又流了出来。

    男孩见她醒了,安慰她了两句,转过身叫她趴在自己背上,飞鸟凛照做,她现在完全依赖着眼前这个孩子。

    趴上去的时候肋间的刺痛让飞鸟凛险些晕过去,男孩反手一捏她的小拇指尖,让她又清醒了一下。

    “你背上被划开个口子,流了很多血,好在已经干了,肋骨有几根骨裂了,其他都是什么组织挫伤,老师你应该为自己的身材感到骄傲,要不是有缓冲,肋骨估计就骨折了,如果扎到内脏就完了。现在,拿手环住我的脖子,我带你上去。”还是那懒洋洋的语调,但是羞飞鸟凛直想咬他的耳朵。

    就这样,风间白鸟慢慢地拖着她来到木梯边,又慢慢地站起身体,让她双腿不要悬空耷拉着,飞鸟凛脸红红的照做。

    而风间白鸟一改刚才的慢悠悠,迅速的踩了三下梯子,一下子就窜回了山上,

    拍了拍飞鸟凛,慢慢的把她放下来,风间白鸟又把梯子收了回来,拆开给飞鸟凛做了个小支架,固定了一下骨裂的地方,又把她背在身上,开始一步步的往回走。

    走了一会儿,只听见山林间一道女声说道:

    “真,真嗣同学,能不能,不,不要碰我的…。”声音到最后就如同蚊呐。

    “老师不要害羞嘛,这是通过刺激让你分泌一些肾上腺素,避免你昏过去再也醒不了,那我可就白费这么大劲了。”男孩子慵懒的声音解释道。

    “那…那…那…”飞鸟凛“那”了半天,还是没再说出别的话,最后把头伏在男孩肩头,随他去了。

    周围很安静,飞鸟凛可以愈发清楚的感觉到心跳声,自己的,以及男孩的,越听越脸红,身后也一直传来不大不小的刺激感,倒是的确一点也不想睡觉了。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熟悉的山下景色伴随着清晨的鱼肚白出现在了眼前,男孩直接把飞鸟凛背到了医院,冷静地和值班大夫说明患者情况。

    “我的事情老师要保密哟,就说自己什么的不知道就行了,我会负责解释的。”在飞鸟凛躺上转运床后,白鸟伏在她耳边轻声呵气道,之后目送耳朵通红的女子被送进病房。

    伸了个懒腰,白鸟并没有回宿舍,问护士要了个房间就躺下睡觉了。

    累死了,给小真嗣找点事做吧,睡觉前,白鸟恶趣味的想着。

    *1*瑜伽音里的“奥姆”,是实际上有三个音,但是在中土就省略成了一个字,而RUM象征佛教生死轮上升下降的三个阶段,还有一个永恒不变的第四要素。

    *2*恐惧感会分泌信息素,所以。。。好吧,真碰上还是别想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