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章 先先之先
“什么？不但要无人机和地面武器，还要在本部使用震荡武器，还要动用N2炸弹？！！”美里的声音都有点儿变形了，刺的真嗣赶紧把电话拉开。
“美里姐，不用那么大声，我听得见。”真嗣无奈道，他现在的计划也只是个轮廓，主要还是看现有条件下能争取到什么东西。
“我大声。。。好，你先说说要怎么办？”电话那头的美里显示忍不住抱胸，随即冷静了下来，虽然真嗣平时嘻嘻哈哈，但是两次对战使徒，其机变果决是美里事后回想深有体会的。
“我们的机会只有一次，算上那个防御盾，也不过一次半罢了，不说那把临时改造的阳电子炮能不能按时奏效，单说使徒的反应速度就让人吃不消，之前的资料我也看到了，对方基本上是瞬间攻击，即使是超距打击，如果在输送电力的时候、或者在开枪的瞬间被使徒反击，那就前功尽弃了。”真嗣先分析目前计划的弊端。
“这我知道，说重点。”美里当然知道，但是本来这个天马行空的计划各方面都需要自己调度，能按时间表协调成功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
“简单来说，为什么使徒不使用高能射线直接破开重重阻碍，而要选择使用慢悠悠钻头？”真嗣之前十分疑惑的是使徒为什么不直接靠高能射线破开重重阻碍，而要放弃自己的制空优势去慢慢打洞，现在想来，有两种可能，一个是使徒无法一直维持高能攻击，毕竟地球表面也不是那么容易破开的，泥土和重力会不断填补漏洞；另一个是使徒对Adam有孝意。。。真嗣对此不置可否。
“使徒的攻击有死角？不对。。。是它不能长时间输出？”美里的第一反应是使徒不能打地面，但随即想到即使敌方攻击有死角，但人家会飞呀，稍微调整一下就好了，所以更可能是另一个原因。
“虽然也可能是顾忌Adam，但是从使徒第一次攻击的内部能量变化来看，第一种可能性更大。”真嗣看过之前的攻击报告，使徒攻击存在聚能过程。
“所以。。。时差？”不得不说，平时邋遢酗酒的大姐姐在战场上的直觉很吓人。
“没错，先先之先。”真嗣自信道，说白了就是佯攻，一旦引动使徒出手，那相当于一个人挥拳落空，再次发动攻击前必有一个调整时间，之前风间白鸟一直在用的也只有这一招，但这一招对付使徒这样没什么脑子的东西十分好用。
“无人机我应该可以调动，对空导弹也没问题，但是基地内部使用高震动粒子刀怕是人手不够，而N2炸弹。。。”美里有点儿头疼，现在大部分人都被抽调去搞二子山作战了，NERV基地的人并不多，而N2炸弹。。。
“振荡刀不一定要起什么实质作用，接触到使徒躯体让它转移注意力即可，而N2炸弹。。。”真嗣深呼吸一口气，毕竟是城市内部使用核武器。
“先和军部说要直接投到城市中引爆，那帮人肯定不同意，再要求在使徒东南方上空127米高处引爆，无损城市建设和人口的话，一个现在用不上的核武器应该是会给的。”要建窗户先拆房子*1*，虽然退却一步会折了NERV的面子，但是美里又不懂这些，而且现在NERV的头是碇源堂。
127米的数据也不是随便选的，而是之前使徒攻击仰角所等达到的极限。
一只被摸清行动模式的野兽，在真嗣看来和砧板上的鱼腩没什么区别。
“我知道了，但是一方面，N2炸弹不一定能要来，如果没有我会申请其他高能武器；另一方面，这些武器的进攻能创造的间隙也就是两三秒，你得在这段时间击中使徒。”美里沉声道，言外之意是，失败了就会死。
“嘛，如果有盾牌话，还是有两次机会的，当然，那把枪得靠谱。”真嗣笑了笑，他已经直面过一次使徒的打击了。
“嗯，加油哦～这次赢了，你请我们吃大餐～”美里不禁被他语气里的轻松所感染，玩笑道。
“嗯哼，叫上绫波，我请你们吃好的。”真嗣无奈了，不应该是你请客吗？
“去山顶待命吧。”
“是。”
。。。。。。
夜色初降，二子山的公路上，大大小小的供电车辆车连成了一条长蛇，而此时，使徒的钻头已经突破了第十七层装甲，NERV总部还有三小时的时间。
“中枢变压系统，没有问题。”强光灯下，各个部门在有条不紊的运转。
“四国及九州地区通电完毕。”电阻开始试压。
“各个冷去系统开始测试。”地面上，巨大涡轮开始缓缓转动。
“精密机械，轻拿轻放哦。”律子指挥着初号机把改造后的阳电子炮架在山顶。
“没想到非野战武器，也有大放光彩的一天，不过临时赶制，没问题吧？”真嗣也有点心虚，毕竟是全日本的电量，负荷是前所未有的，不过，这算是自己第一次一个人直面使徒吧？
“理论上没问题，不过，枪身和加速器是否能撑住，不开一炮试试是不知道的，毕竟原本的设计功率没有这么大。”律子淡淡道。
“现在宣布作战安排。”强光下的美里看不起面容，只是能看到一个双手叉腰的剪影。
“真嗣，驾驶初号机为炮手。”
“是～”漫不经心的口气让美里想捏捏他的脸。
“丽，驾驶零号机负责防御。”
“是。”这就顺耳多了。
“这是因为真嗣驾驶的初号机同步率较高，本次作战需要精度较高的操作。”律子怕真嗣有不同意见，特地解释了一下。
“而由于正电子会受到地球，自转、磁场、重力的影响，所以无法沿着直线前进，要修真这些误差，要准确的贯穿核心。”律子也在白光里，相信现在也是一脸严肃。
“我尽力而为～”真嗣也很想吐槽，打靶没有练习也就算了，枪还可能炸膛，自己也没几分把握，之前的布置不过是多争取一些时间罢了。
“知道你有怨言，不过只要照着操作手册去做就可以了，等中央标记对准目标时，按下扳机就好，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机械去处理吧。”律子语调一转，带着笑意道。
你这爱捉弄人的习惯什么时候改改！真嗣腹诽道。
“还有，在发射一次之后，要冷却再填充，更换熔断体，所以再次发射需要一个延迟。”律子补充道。
“具体时间是？”真嗣在关键信息上不想听模糊词汇。
“不要想太多，只要想着一发命中就可以了。”律子又开始卖关子。
“不要吓唬我哦，律子姐。”真嗣一点都不害怕，要是盾牌撑不到第二发，又何必派零号机来呢，不过为了绫波，自己最好一击必杀。
“我呢？”绫波的声音突然出现。
“我只要保护好真嗣就可以了吧？”少女也在强光中，语气平淡，看不到表情。
“是的。”律子回答道。
“我会保护好他的。”绫波淡淡道。
“时间差不多了，你们去换衣服吧。”美里插言道。
更衣室内，真嗣穿好作战服，开始欣赏对面换衣服的绫波丽，虽然隔着影墙，但是少女的轮廓反而有一种朦胧美。
然后就看见对方潇洒地一甩bra，看得真嗣有点心猿意马，那还是他之前买的。
“怎么样，紧张吗？”眼见对方又要潇洒的一脱内内，真嗣决定转移关注点，再看就不是欣赏了。
“为什么这么说？”少女的声音还是那么特别。
“你可是要挡在我前面哦。”真嗣笑嘻嘻道，他并不想少女去，但是少女去的话，他们活下来的几率才更大。
“不会紧张，我会，保护碇君的。”罕见的，真嗣从少女的话中听出了决绝。
“要小心。”真嗣没再说什么，自己刚刚苏醒到现在，也只有时间添加一道保险，而绫波丽能不能全身而退，就看自己的了。
。。。。。。
夜色渐浓，随着时间的推移，街道上的各种用电设施开始一个个停止运转：交通灯、广告牌、路灯。
整座城市，不，整个日本，开始大片大片的停电，如果从卫星视角来观察，整个日本的形状被清晰地勾勒了出来。
没有灯光的污染，夜空开始展现自己的璀璨，繁星点点，如水荡漾，山间岚起，为月笼纱。
远处高台之上，是一男一女。
绫波丽不复原来老是自抱自弃的蹲坐姿势，学了瑜伽后，小丫头现在更喜欢摆五心朝天的姿势，也就是莲花座。
真嗣也没有言语，他摆了个婴儿卧的姿态，正在睡非睡间。
两个人都努力把自身状态调整到最佳。
“时间到咯，我们走。”真嗣率先起身，然后轻轻拉了一把绫波，作战服是胶质的，摩擦力很强，打坐容易起来难。
“嗯，さよう。。（永另。。）”少女话还没出口，就被真嗣拿指头轻轻点住。
“Deathcan’tpartus.（死亡也无法将我们分开。）”少年轻轻抱住对方，嗓音温柔道。
月光下，是一道长长的影子。
*1*掀屋顶效应，来自《无声的中国》（鲁迅），实际上算是人类互利特征，你让一步，我也不能白让你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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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栗子本身也爱养书，不过各位一周到两周看一下呀，栗子也涨涨追读。
然后……不知不觉已经要20w字了，嘿嘿准备点亮新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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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知道，说重点。”美里当然知道，但是本来这个天马行空的计划各方面都需要自己调度，能按时间表协调成功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
“简单来说，为什么使徒不使用高能射线直接破开重重阻碍，而要选择使用慢悠悠钻头？”真嗣之前十分疑惑的是使徒为什么不直接靠高能射线破开重重阻碍，而要放弃自己的制空优势去慢慢打洞，现在想来，有两种可能，一个是使徒无法一直维持高能攻击，毕竟地球表面也不是那么容易破开的，泥土和重力会不断填补漏洞；另一个是使徒对Adam有孝意。。。真嗣对此不置可否。
“使徒的攻击有死角？不对。。。是它不能长时间输出？”美里的第一反应是使徒不能打地面，但随即想到即使敌方攻击有死角，但人家会飞呀，稍微调整一下就好了，所以更可能是另一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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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初降，二子山的公路上，大大小小的供电车辆车连成了一条长蛇，而此时，使徒的钻头已经突破了第十七层装甲，NERV总部还有三小时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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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努力把自身状态调整到最佳。
“时间到咯，我们走。”真嗣率先起身，然后轻轻拉了一把绫波，作战服是胶质的，摩擦力很强，打坐容易起来难。
“嗯，さよう。。（永另。。）”少女话还没出口，就被真嗣拿指头轻轻点住。
“Deathcan’tpartus.（死亡也无法将我们分开。）”少年轻轻抱住对方，嗓音温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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