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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近距离围观何、许战争

    看着叶云一脸敲诈的得意表情,龚胜利没办法,从兜里拿出一盒烟,“就这么多,你说吧!”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叶云把身后的小白拉了出来。

    “看着没,我对象。小白,你叫嫂子就行,喊的亲切了,你嫂子心情舒畅就能给你解决了。”叶云能在龚胜利面前逞个能,很是炫耀。

    龚胜利没惯着他,一把把他扒拉到一边儿去了。对着小白笑的很谄媚:

    “小白同志,你好。我是龚胜利,叶云的邻居,我就问您一个问题,你说你长得这么好看,眼睛怎么花的?这小子长的难看,嘴还臭,就是个有才华的热心肠好人!你怎么看上他了?这不科学啊!”

    “嘿~孙子,你怎么说话呢?”叶云不干了。

    “一边儿呆着去。”龚胜利卸磨杀驴的本事到家。“小白同志,2000条面袋子你有办法?”

    听龚胜利夸自己好看,小白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后面损叶云的话一点儿没听进去,不过她感觉到了龚胜利和叶云的关系应该不错,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这么说话呢!

    “我去打个电话问问啊,你等一会儿。”小白跑后面办公室打电话去了。

    “叶子,什么情况?”

    “我妈给我找的,好看吧?她们家粮食系统的,空面袋子有是。”

    “那行,你也20多了该结婚了,办事情的时候知会一声儿。”

    “跑不了你。”

    俩人等着小白的回信儿,吹牛打屁聊的热闹。不一会儿,小白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条子,看模样有门。

    “龚胜利同志,你去西直门粮站找于叔叔,就是于站长,他给你安排。”小白把条子递给龚胜利。

    “得嘞~,谢谢了。我着急先过去了,不打扰你们俩了。”龚胜利又贫了一句,转身走人。

    他走了,小白就问叶云:“他谁啊?你怎么怎么怕他啊?”

    叶云嘴角抽抽,“不是怕他,是敬畏。”

    “敬畏?”小白笑不出来了,你用错词了吧?

    “这小子,才17,你看不出来吧?”

    “嗯,挺俊的,没看出来才17.”

    “我说我也挺俊的啊!这个不是重点,17岁的大学毕业生你见过吗?”

    “他大学毕业了?”小白张开小嘴,很是可爱。

    “这也不是重点,知道我们院儿传奇吗?”

    “知道,身高丈二,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胳膊上能跑马,拳头上能站人。。。”

    “你说那个是张飞,看到没?这个就是传奇。。。”叶云指着龚胜利骑车远去的背影。

    龚胜利到粮站找到于站长,于站长已经把面口袋给他备齐了,装好东西想给钱,于站长说什么都不要,说是大侄女的面子。龚胜利没办法,最后给于站长塞了两盒中华,这次收了。

    出了粮站,找了个没人的地方,龚胜利把板儿车和面口袋全扔进空间了,顺便又换上工装、皮鞋,大大咧咧的往四合院走,他得找老雷头儿问清楚老那给的地方在哪?今天晚上就得送去,耽误不得。

    坐公交车到了四合院,刚进大门就听见里面闹闹哄哄的。

    “孙贼~~,今天爷爷我弄死你!”一个公鸭嗓子都破了音了。

    “你来,你来,我还怕你?你上来试试~”这也是个破锣嗓子,倒是声音浑厚。

    有热闹看必须积极,龚胜利紧走几步进了垂花门,就见一群人堵着穿堂正往中院儿看呢,看了热闹在中院儿。

    “傻柱,你他妈败坏我,今天我话撂这儿,有我没你~~~”

    龚胜利拍拍雷师傅的肩膀,雷师傅回头看是他,有点不好意思,“东家,我们歇一会儿,马上开工。”说着就要招呼几个工人,继续去干活。

    “不用急,不耽误工期就行。这是怎么个话儿啊?”龚胜利用下巴点着中院儿。

    “不知道,刚才我在工地里,就听着吵起来了。”

    中院儿里两个小伙子向斗鸡一样,互相登着眼。还行,手里没拿家伙。估计见不了血。龚胜利往前凑了凑,不见血就可以近距离旁观了,要是上了家伙见了血,就远点儿看着,别把血溅身上了。龚胜利这苟人,只要和他没关系,越热闹越好,这年头儿的娱乐真是太少了,打架是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大戏,回头再听知情人讲解一二,嘿~未来半个月有聊天的资本了。

    看起来自己来的还不晚,目前还是谈判阶段,好戏还在后头呢。

    “你还用我败坏?你自己打听打听去,你许大茂还有名声吗?西直门那几家寡妇,你哪个没撩骚过~~还用我败坏你!”

    “放你N的屁,你才撩骚寡妇呢,我说嘛,你这是遗传,你爹喜欢寡妇,你是不是也喜欢寡妇!”这公鸭嗓子有点文化啊,还知道遗传。

    “孙贼~我看你是想死了。”破锣同#志破防了,抡起拳头就往上冲,这是谈判没达成一致导致冲突升级了。

    破锣同#志有两下子,一手从公鸭嗓子的眼前一领,另一只手就轮到他的眼眶上了,龚胜利看出来了,这个是撂跤的路数。

    公鸭嗓子一声惨叫,头往后仰,还没缓过来,肚子上就又挨了一脚,这次还没叫出来鼻子上又挨了一下,鼻血就下来了。哎呦~没动家伙儿也能见血啊!龚胜利不往前凑了,新衣服,要小心。

    然后就听公鸭嗓子的惨叫先提高了八度,然后就跟被掐了脖子的鸡一样,只剩下哼哼了,全场男人胯下一紧,这破锣下手是真黑啊!多大的仇,撩阴脚都用上了。破锣趁着公鸭嗓子夹腿吸气的功夫,双手抱住他的腰,往地上一掼,骑上去就是一顿王八拳,这叫一个酣畅淋漓,过瘾,比龚胜利自己跟警卫连的人交手都过瘾。这破锣同#志人才啊!业务很熟练啊!

    这下旁边的大妈们看不下去了,再打就真出事儿了。现在还没下班,院儿里的爷们儿都不在,留下一群妇女儿童刚才是看戏的面儿大,现在看真要出事儿才一窝蜂的冲上去,七手八脚的把破锣同#志拉住了,破锣同#志也是个有分寸的人,被大妈们拉住,也没敢再打,顺势站了起来,临了又给了公鸭嗓子大腿一脚。

    一看这就是个老炮儿了,烂架打的有条理,斗殴的基本原则没忘,打九九必打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