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村祀5
“嗯，呵呵，好像和现在很像的样子。”林琳儿掩着上扬的嘴角有些恍然，又是有些好似不可置信的说道。
“什么，哪里像了？”林奕被琳儿这么一说，身上好奇心起，身上就宛如万虫而爬。
“仁德二年，孝宗国祭，黄相首率群臣为民祈生息，天下大赦，税免五年，轻减二成。民得以修养。”
“黄相首？黄子铭？”林奕听完最是不解的便是这黄子铭了，依刚刚琳儿说这人可不是什么贤臣，怎么这会这般？还是自己理解错了？
“是啊！就他！前后差距很大吧！野史里对这人评价也是各有不一，说好的、说坏的，早就吵成一团了。”林琳儿说完也是露出一个思索的表情。
“为什么吵的？怎么来的？”林奕听到此颇有了些兴趣。
“嗯……孝宗继位后，这人就好像转性了，好像与之前史书同名却非一人，一心向圣贤般，主政养息亲外，修河民惠。当然比起政治上这些，他在民间最让人熟知的还是杀女婿，斩亲朋，九年为民八请命。嗨，可惜在自己声望最高的时候，街头被泼皮乱刀砍死了。”
“街头泼皮乱刀砍死的？”林奕恍恍重复了一边，内心感觉这不像是历史，更像是故事。
“他没有点侍从吗？相首诶？”林奕回神接着问道。
“可能是侍从没反应过来吧！行八方应呼，六递试时新。坐四面来歌，两里相送行。当时近他身的人真不少。”
“怎么感觉……”林奕微微靠了下琳儿身边，微声轻语道：“像清算。”
“呵呵，历史上好多人也这么认为的。我也有一点这种感觉，清算除胁啊！我要是武孝宗，我也弄死他！”林琳儿认真的点点头说道。
“就是就是！不过，这人我也佩服啊！以前看书感觉都是越老越怀，嗯嗯……像老头儿一样。吱……”林奕好似眼泪汪汪一边求原谅，一边揉了揉被琳儿重重恰下的腰间肉。
“瞎说……一哥老是说阿爷坏话干什么？”林琳儿骄怨不满的抱怨道。
“当然是怕我宝贝琳儿被骗走了！”林奕赶紧安抚道。
“哼。黄子铭只看史书是很矛盾的人，夸他的、赞他的、骂他的、辱他的，都数不胜数，至于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只有和他相处过才是知道吧！可惜，死几百年了。”
林琳儿轻哼一声后，林奕便知道这事掀过了。琳儿对于老头儿会不会真的要携她美色报仇这事应该也是很纠结的吧？
“嗯，我觉得他是个好人啊！年轻谁不犯错，他不是改了吗？九年八请命？”林奕说着自己的看法。
“一哥你连黄子铭事迹都不了解，就敢说他是个好人了？我们这些没和他相处过，仅凭这些别人写下的什么正史、野史，真的可以去判断他是个什么人吗？”林琳儿好似突然性感中来。
“诶？”
“嗨，一哥，不要去给历史上的人物、事迹加什么对错，如果一人读史只是为了这对错，那是很蠢的。我觉得读史最笨的家伙，就是那些只关注书里谁对谁错的家伙。读史，明是非，非辩是非；明事理，非辩事理。”
“史书说人如何，真是如何？不过是写书人眼中如何罢了。他认之，我便认之之？”
“读史，说白了，就是看别人何解、何果、何对、何错，何改之。”
“呵呵，当然，人用史时不再乎这些的，因为时不同，天有异。嗯，大家都是这么觉得的。嗨，哪有什么不同的，能解决时，怕这顾那，一番互退，便是信了后时必有后时力；不能解决时，无非一句前人误之，时推轮碾。呸，利也。”
林奕看着琳儿还是沉浸在刚才所言。但还是小声为自己辩护：“说一说也是不行？”
“当然行啊！不要陷进读时只知好坏对错就行。其实，现实也是。”
这，谁是男儿？还是说这是琳儿在和自己说不要单把老头儿看成会复仇的人，兴许人家只是卖艺挣钱。不行，琳儿只可是自己的！老头就是个会复仇的混球！
“好快！”林琳儿感叹道。
“嗯？”林奕惊醒，不解，遂顺着林琳儿视线看去，老头儿已经起了身，向着这边招招手。
嗨，老头儿，人前经验倒是演的老道。这好似真没人牵扶便是走不下这小小台子一般。
琳儿这时已经离开了林奕身边，上前为老头儿搀扶引路。
不过，真的好快。说书不是磨时的事儿？如若都这般快，那可真是来钱的好伙计啊！
不过看去台下，这村民一个个神色激红，举手投足间全是这番可是对的般。
这也太好哄骗了吗？说是什么便是什么？嗨，老头儿一个前前朝父子故事拆开都能骗得这般，到底是老头儿本事好，还是别的？
完蛋！刚刚和琳儿聊是太过，全然没有听见老头儿后边说了些许什么？
希望老头儿不是下次就推自己上去，自己还没学到啥呢？
“怎样？”老头儿被林琳儿搀扶下来，语气不甚往常平淡，不知是炫耀本事还是偷偷讥讽林奕没有听的感觉。
“太棒了！”林奕变扭的笑着回道。
“……”老头儿摇头微笑不言。而后顿了顿接着说道：“去吧！不要拖琳儿后腿。”
林奕一瞬间恍然如石人，聊天太过投入，全是忘了还有这回事了。
“没问题……”林奕也是不知道说给谁听。
“一哥，上来吧！”林琳儿点点头，想是在回答林奕，又像是在鼓励林奕。
林奕感觉自己心跳越来越快，下面吹着响哨也没那么刺耳了。
茫然好似一切凭着本能的为琳儿铺好琴，看着琳儿行礼，而后木木的自己掏出笛子，依着琳儿的琴声轻附。
才是一会，林奕自己都感觉到错了好几个音，不过下方依旧这音乐的，不时有惊呼，有响哨，林奕知道，这不是给自己的，也不是给这音乐的，它只是给林琳儿个人姿色的。
林奕很生气，连紧张都忘了，笛声也不时有抢音的感觉。几次过后，林奕有些懊恼，这可是琳儿，自己这算什么。
林奕开始认认真真的抛开别的情绪为琳儿辅助。不知不觉，林琳儿停了下来。
结束了。
不知道用了多久，不过林奕觉得起码比老头儿上台久一些，这让林奕觉得刚刚拿饭不是蹭吃老头儿功劳的。这真是感觉好极了。
林奕收起琴和笛子，不惯下面吵杂喧闹，昂首挺胸。
看见没？老头儿你要是对琳儿不好，我就带琳儿走人，不给你报仇了。
“诶，琳儿姑娘，太精彩了，太精彩了！琳儿姑娘，我爹说了，留你们今晚吃个饭！”小族长雅格带着一脸满足的笑容过来说道。
林奕在旁边瘪瘪嘴，感觉这饭可能不怎么好吃。不过也是没有自己开口拒绝，这事得老头儿做主吧！而且就是打起来，这村子的人，林奕也感觉没压力。除非还有藏起来的高手。不过自己这边不也有老头这个大高手吗？怕啥呢？
“阿爷？”老头儿太久没说，琳儿出声问道。
“你们决定就好！”老头儿又是一副平平淡淡的语气了。
这让林奕和林琳儿都有些一时拿不住主意。两人相视眼神交流片刻，最终林琳儿轻轻摇摇头，林奕出面点点头说道：“不了，这里城里也是好远，还是早点出发吧！”
“这太阳都要下山了，还是待一晚吧！不然……哈哈，又迷路了啊！”雅格表情夸张，语气也夸张的说道。
这离太阳下山起码得是一个时辰后。
“不用了，走夜路我们也是习惯了的。”林奕不耐烦的挥挥手。
“琳儿姑娘，你觉的呢？”雅格不满林奕的态度，看了看瞎眼的老头儿，最后看向林琳儿问道。
“我听阿哥的！”琳儿这一做低姿态，就显得很温柔，语气也很酥软。
红颜祸水？林奕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这词。
还不如不说话呢？
“少族长，我们有急事要到城里去。真的，很急。”林奕知道这事情应该是了不了了，语气自然不算多好。
这算不算山贼强留压寨夫人？嗯，那个应该更强硬些，不会多说些什么。
“可以可以，你们……两可以走！琳儿姑娘留下就行！”
雅格把话说明那一刻，好几个手拿钢刀的人围了上来。不过林奕看见更多的人都只是单纯围观的样子！而且那些之前坐在台前的老头子们都走了，这些人是觉得这些拿刀的够收拾自己了，还是真不会管事的？林奕有些吃不准。
林奕收回心神，一手把琳儿揽去身后，自己掏出竹剑。看着那些人拿着的钢刀眼睛里火热异常，那种才是杀人的刀啊！自己手里的，就是往里塞再多的石头，也还是竹子。
“嗯，就这，乖乖自己走，大喜日子，别动红好吧！”雅格见林奕拿出竹剑应付，笑着说道。
也是不知道他口中大喜日子指那个，但林奕只会给他留下一个美好的“国祭”的回忆了。
“小兄弟，城里在那边，你还是带着这老头走吧！你那东西，打蛇都难！”雅格后头一个高壮中年也是指着相同的城边方向说道。
“就是，小子，早滚开！你这也算走大运，要不是蛊主不让乱杀人了，你早别砍成片了。”又是一人有气无力般的出声道。
“什么，哪里像了？”林奕被琳儿这么一说，身上好奇心起，身上就宛如万虫而爬。
“仁德二年，孝宗国祭，黄相首率群臣为民祈生息，天下大赦，税免五年，轻减二成。民得以修养。”
“黄相首？黄子铭？”林奕听完最是不解的便是这黄子铭了，依刚刚琳儿说这人可不是什么贤臣，怎么这会这般？还是自己理解错了？
“是啊！就他！前后差距很大吧！野史里对这人评价也是各有不一，说好的、说坏的，早就吵成一团了。”林琳儿说完也是露出一个思索的表情。
“为什么吵的？怎么来的？”林奕听到此颇有了些兴趣。
“嗯……孝宗继位后，这人就好像转性了，好像与之前史书同名却非一人，一心向圣贤般，主政养息亲外，修河民惠。当然比起政治上这些，他在民间最让人熟知的还是杀女婿，斩亲朋，九年为民八请命。嗨，可惜在自己声望最高的时候，街头被泼皮乱刀砍死了。”
“街头泼皮乱刀砍死的？”林奕恍恍重复了一边，内心感觉这不像是历史，更像是故事。
“他没有点侍从吗？相首诶？”林奕回神接着问道。
“可能是侍从没反应过来吧！行八方应呼，六递试时新。坐四面来歌，两里相送行。当时近他身的人真不少。”
“怎么感觉……”林奕微微靠了下琳儿身边，微声轻语道：“像清算。”
“呵呵，历史上好多人也这么认为的。我也有一点这种感觉，清算除胁啊！我要是武孝宗，我也弄死他！”林琳儿认真的点点头说道。
“就是就是！不过，这人我也佩服啊！以前看书感觉都是越老越怀，嗯嗯……像老头儿一样。吱……”林奕好似眼泪汪汪一边求原谅，一边揉了揉被琳儿重重恰下的腰间肉。
“瞎说……一哥老是说阿爷坏话干什么？”林琳儿骄怨不满的抱怨道。
“当然是怕我宝贝琳儿被骗走了！”林奕赶紧安抚道。
“哼。黄子铭只看史书是很矛盾的人，夸他的、赞他的、骂他的、辱他的，都数不胜数，至于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只有和他相处过才是知道吧！可惜，死几百年了。”
林琳儿轻哼一声后，林奕便知道这事掀过了。琳儿对于老头儿会不会真的要携她美色报仇这事应该也是很纠结的吧？
“嗯，我觉得他是个好人啊！年轻谁不犯错，他不是改了吗？九年八请命？”林奕说着自己的看法。
“一哥你连黄子铭事迹都不了解，就敢说他是个好人了？我们这些没和他相处过，仅凭这些别人写下的什么正史、野史，真的可以去判断他是个什么人吗？”林琳儿好似突然性感中来。
“诶？”
“嗨，一哥，不要去给历史上的人物、事迹加什么对错，如果一人读史只是为了这对错，那是很蠢的。我觉得读史最笨的家伙，就是那些只关注书里谁对谁错的家伙。读史，明是非，非辩是非；明事理，非辩事理。”
“史书说人如何，真是如何？不过是写书人眼中如何罢了。他认之，我便认之之？”
“读史，说白了，就是看别人何解、何果、何对、何错，何改之。”
“呵呵，当然，人用史时不再乎这些的，因为时不同，天有异。嗯，大家都是这么觉得的。嗨，哪有什么不同的，能解决时，怕这顾那，一番互退，便是信了后时必有后时力；不能解决时，无非一句前人误之，时推轮碾。呸，利也。”
林奕看着琳儿还是沉浸在刚才所言。但还是小声为自己辩护：“说一说也是不行？”
“当然行啊！不要陷进读时只知好坏对错就行。其实，现实也是。”
这，谁是男儿？还是说这是琳儿在和自己说不要单把老头儿看成会复仇的人，兴许人家只是卖艺挣钱。不行，琳儿只可是自己的！老头就是个会复仇的混球！
“好快！”林琳儿感叹道。
“嗯？”林奕惊醒，不解，遂顺着林琳儿视线看去，老头儿已经起了身，向着这边招招手。
嗨，老头儿，人前经验倒是演的老道。这好似真没人牵扶便是走不下这小小台子一般。
琳儿这时已经离开了林奕身边，上前为老头儿搀扶引路。
不过，真的好快。说书不是磨时的事儿？如若都这般快，那可真是来钱的好伙计啊！
不过看去台下，这村民一个个神色激红，举手投足间全是这番可是对的般。
这也太好哄骗了吗？说是什么便是什么？嗨，老头儿一个前前朝父子故事拆开都能骗得这般，到底是老头儿本事好，还是别的？
完蛋！刚刚和琳儿聊是太过，全然没有听见老头儿后边说了些许什么？
希望老头儿不是下次就推自己上去，自己还没学到啥呢？
“怎样？”老头儿被林琳儿搀扶下来，语气不甚往常平淡，不知是炫耀本事还是偷偷讥讽林奕没有听的感觉。
“太棒了！”林奕变扭的笑着回道。
“……”老头儿摇头微笑不言。而后顿了顿接着说道：“去吧！不要拖琳儿后腿。”
林奕一瞬间恍然如石人，聊天太过投入，全是忘了还有这回事了。
“没问题……”林奕也是不知道说给谁听。
“一哥，上来吧！”林琳儿点点头，想是在回答林奕，又像是在鼓励林奕。
林奕感觉自己心跳越来越快，下面吹着响哨也没那么刺耳了。
茫然好似一切凭着本能的为琳儿铺好琴，看着琳儿行礼，而后木木的自己掏出笛子，依着琳儿的琴声轻附。
才是一会，林奕自己都感觉到错了好几个音，不过下方依旧这音乐的，不时有惊呼，有响哨，林奕知道，这不是给自己的，也不是给这音乐的，它只是给林琳儿个人姿色的。
林奕很生气，连紧张都忘了，笛声也不时有抢音的感觉。几次过后，林奕有些懊恼，这可是琳儿，自己这算什么。
林奕开始认认真真的抛开别的情绪为琳儿辅助。不知不觉，林琳儿停了下来。
结束了。
不知道用了多久，不过林奕觉得起码比老头儿上台久一些，这让林奕觉得刚刚拿饭不是蹭吃老头儿功劳的。这真是感觉好极了。
林奕收起琴和笛子，不惯下面吵杂喧闹，昂首挺胸。
看见没？老头儿你要是对琳儿不好，我就带琳儿走人，不给你报仇了。
“诶，琳儿姑娘，太精彩了，太精彩了！琳儿姑娘，我爹说了，留你们今晚吃个饭！”小族长雅格带着一脸满足的笑容过来说道。
林奕在旁边瘪瘪嘴，感觉这饭可能不怎么好吃。不过也是没有自己开口拒绝，这事得老头儿做主吧！而且就是打起来，这村子的人，林奕也感觉没压力。除非还有藏起来的高手。不过自己这边不也有老头这个大高手吗？怕啥呢？
“阿爷？”老头儿太久没说，琳儿出声问道。
“你们决定就好！”老头儿又是一副平平淡淡的语气了。
这让林奕和林琳儿都有些一时拿不住主意。两人相视眼神交流片刻，最终林琳儿轻轻摇摇头，林奕出面点点头说道：“不了，这里城里也是好远，还是早点出发吧！”
“这太阳都要下山了，还是待一晚吧！不然……哈哈，又迷路了啊！”雅格表情夸张，语气也夸张的说道。
这离太阳下山起码得是一个时辰后。
“不用了，走夜路我们也是习惯了的。”林奕不耐烦的挥挥手。
“琳儿姑娘，你觉的呢？”雅格不满林奕的态度，看了看瞎眼的老头儿，最后看向林琳儿问道。
“我听阿哥的！”琳儿这一做低姿态，就显得很温柔，语气也很酥软。
红颜祸水？林奕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这词。
还不如不说话呢？
“少族长，我们有急事要到城里去。真的，很急。”林奕知道这事情应该是了不了了，语气自然不算多好。
这算不算山贼强留压寨夫人？嗯，那个应该更强硬些，不会多说些什么。
“可以可以，你们……两可以走！琳儿姑娘留下就行！”
雅格把话说明那一刻，好几个手拿钢刀的人围了上来。不过林奕看见更多的人都只是单纯围观的样子！而且那些之前坐在台前的老头子们都走了，这些人是觉得这些拿刀的够收拾自己了，还是真不会管事的？林奕有些吃不准。
林奕收回心神，一手把琳儿揽去身后，自己掏出竹剑。看着那些人拿着的钢刀眼睛里火热异常，那种才是杀人的刀啊！自己手里的，就是往里塞再多的石头，也还是竹子。
“嗯，就这，乖乖自己走，大喜日子，别动红好吧！”雅格见林奕拿出竹剑应付，笑着说道。
也是不知道他口中大喜日子指那个，但林奕只会给他留下一个美好的“国祭”的回忆了。
“小兄弟，城里在那边，你还是带着这老头走吧！你那东西，打蛇都难！”雅格后头一个高壮中年也是指着相同的城边方向说道。
“就是，小子，早滚开！你这也算走大运，要不是蛊主不让乱杀人了，你早别砍成片了。”又是一人有气无力般的出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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