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柳蜻泉的一天
柳蜻泉坐在马车上轻轻揉了揉眼角，这两天她感觉太累了。比平时累十倍、百倍，只有在那些兄弟姐妹面前才可能比这更累了。
但柳蜻泉并没有反感这两天是事情，因为事情结束了，她又可以回到以前的生活方式了。假意学习闭门蜗居什么的，最喜欢了！
当然，这些不能在母亲面前表露出来，不然她虽然不会骂自己，但她会不高兴！柳蜻泉不喜欢母亲不高兴！
柳蜻泉看着眼前端坐一旁，侧着马车开的小窗口望外看去，温婉而笑的母亲，这好像宛如画卷。一幅柳蜻泉看不腻的画。
“娘亲看什么呢？”柳蜻泉来到母亲小窗口前的另一侧，也是看去。
外面已经到了城门边，因为是辆普通马车，因此还在等候进城。
“大家很开心啊！”
“当然了，又可以少缴税了，当然高兴了！”
昨天这边集会，像是庙会那般的集会，大家都是过来玩的。而且集会上，又有好消息，田税又少征了。喜上加喜啊，柳蜻泉感觉自己要是也种地，缴田税，自己也跳起来欢呼了，和昨天那些人一样。
可惜柳蜻泉既不是种地的，当时还要保持形象什么的，最重要的是，柳蜻泉算是直接使用税收的那部分人，当时就是情绪激动大概也只是哭出声来来表达的吧！所以昨天是没跳起来的。
“嗯？”
“诶？”柳蜻泉听见母亲语气不对，还以为自己的那个吧“又”字惹了母亲不高兴，赶是想要道歉。
不过定眼看去的时候，发现母亲只是看着窗外情景在皱着眉。
嗯！出什么事了？有役人污了百姓钱财，还是那个泼皮欺了妇女？
柳蜻泉依着母亲视线看去，了了几人的入城队伍中，有三人小团体，一年轻男子拉着示意一个年轻女子对着布告栏指指点点、讥笑不已，而后那女子又对那瞎眼老头儿一阵嘀咕，那表情也是不太好。
完，出事了！母亲最是喜欢弄清这些事的前因后果的。
果不其然。
“我们下去！”随着母亲严肃的的话语一同落下的还有已经扣在了脑袋上的黑纱帷帽。
不过在母亲戴上帷帽的时候，柳蜻泉看见母亲眼角不是那种处理事情的严肃，而是愤怒。
不该这种表现啊！
“夫人？”母亲的贴身丫鬟小红红姨对母亲突然走出来并不意外，这边只是例常询问。
“不用跟过来，我和蜻泉就可以了。”母亲淡淡的说道。
“是！”
“是！”自己的贴身丫鬟，滢儿一边跟应，一边眼神示意主子柳蜻泉是不是又得要挨板子了。
柳蜻泉稍是逮着机会撩起帷帽一角微吐舌回应。除了得到滢儿不信的回复，也多得到了红姨宠溺但危险的眼神警告！
啊！失算了！希望红姨不要告诉母亲，自己不端庄的仪态问题。柳蜻泉撂下帷步心中开始祈祷。
母亲没有拖泥带水，直奔那还在布告栏下的三人走去。距离过半，那瞎眼老头子好似看了过来。
柳蜻泉感觉母亲顿了一下。
高手？是敌是友？
“复前辈，好久不见？”母亲行之跟前，开口在“复”字咬的很重，整体语气也很是讥讽。
不是善事啊！柳蜻泉右手缩在了自己华丽的大衣袖下面，摸上自己打架的家伙。
那三人中的年轻男子不动声色的侧了一步挡住那女子。
真是敏锐，自己衣袖本来就是遮手，还是这么小的一个动作，就有了反应。
“妍儿！”那老家伙一口而出一个人名，语气很是温柔。
柳蜻泉手上家伙被这一声搞的险是脱手。
这可让柳蜻泉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什么关系？柳蜻泉脑中依旧开了书中的十二般经典剧情。
“复前辈，我可不叫这个！”母亲淡然一笑。
母亲——柳毒。取这名的没啥水平，比母亲给自己取的还差劲，但母亲确实是叫这个名字。
“你，过的还好吗？”那老头子语气依旧像是蜜饯里再加了糖般！
哇，啥情况！母亲下一句是不是，没你在身边，我过的更好了！柳蜻泉心中感觉不该这么亵渎母亲的，但这太荼毒的剧情实在是掐不断它如此在脑中疯狂生长啊！
“哈！没你在了，我过的更好了，你没看见吗？是了，你是个瞎子！嗯，还是个瘸子！”母亲双手一挥，尽情的展示着那奢侈却不夺目的衣物，而后蔑视的接着说道。但那前半的怨毒的语气是什么意思？
嗯？对面那两小年轻好像也和自己一样摸不着头脑，且满心八卦啊！
啊！不不不，自己只是担心母亲，不是那两小鬼眉来眼去像在看好戏般！
“那就好！”那老头子被母亲这么一说，好像低下了些头。语气也变得有的苦涩。
嗯，周围有没有父亲的人？要不要先处理一下！
“跟了你姓，是我最大的屈辱。你怎么还不死，老家伙！”母亲近乎于一字一顿的说道。
哦吼！这意思，私联多年的爷爷吗？还以为别的呢？好险，差点就把外面那个手上有小动作的家伙宰了。不过，娘亲啊！你不是叫他“复”前辈吗？我两姓柳啊！我还是先宰了那个满手小动作的家伙吧！
“走，蜻泉，莫让人看了笑话！这等人，我……见一次我都恶心！”母亲突然拉起了自己的手就往外走。
柳蜻泉回头看去那好似应该叫爷爷的老头子，他微伸着手，而后缓缓放下。
走了一半路，柳蜻泉发现母亲的手有些颤抖。
这究竟是什么事啊？
“夫人！”红姨一边给打开马车门，一边询问道。
“拿我信物去，先进城。”母亲进了马车，第一时间全然关上车窗。
“是！”红姐应下并关好门窗。
现在柳蜻泉脑中还在权衡要不要杀了那个看起来就是父亲探子的家伙。
“蜻泉，看清楚了吗？”母亲摘下帷帽，眼睛有些红润的柔声问道。
“嗯，看清楚了！”虽然意指有些模糊，但想来说的那老头子。
“以后要是见到他，就像今天这样，好好帮我气他！气死他！”母亲咬牙切齿的说道。
“嗯。诶……他是？”柳蜻泉先是应下，考虑再三后还是问道。
“你爷爷，我父亲，负心人，非人父！老家伙，还没死！还没死，还没死……”
柳蜻泉看着母亲，她用力的揉着帷帽，无尽的谩骂着，她情绪显然是不对的。
所以自己爷爷做了什么事，母亲会反应这么激烈。
“娘亲，刚刚好像有父亲的探子……”
“你父亲探子，起码占半个城，他也不是个好家伙！”
母亲对父亲的态度就这样，时好时坏，好时好不到哪儿，坏时应该在母亲心里和刚刚爷爷一个模样，是要自己一块去气死的那种。
“我是说，要不要杀了，毕竟刚刚娘亲和……爷爷的事……”
“不用管，你那不靠谱的爷爷，半个世界都认识！”
诶，我怎么不知道！我不属于这半个世界？柳蜻泉心里委屈。
“也好！也好！老家伙没死，有些人该收敛些了。”
这么厉害吗？柳蜻泉可知道母亲说的有些人都是些什么人。
柳蜻泉想了好久，见母亲把帷帽揉烂没再下手后终是抿着脸问：“娘亲，爷爷是个什么人啊？”
“负心人，非人父……”母亲愤然而出，说完几次张嘴，最后说道：“不知道，太久了，都淡了，大概啊！是这里有问题的人吧！”
柳蜻泉看着母亲指着脑袋苦涩的笑着。心中也不是滋味，看来母亲这边没什么能问的后。
柳蜻泉想着刚刚“爷爷”的样子，看起来也很关系母亲的样子啊！不过这也侧面印证了母亲的话，这么关心，怎么自己都这么大了才知道还有一个爷爷？刚刚母亲离开也是，追一下都不肯的吗？真是那有问题？
还有，“爷爷”身后那两年轻人是谁？自己兄弟姐妹？另一个“奶奶”下的孩子，难怪当时那么幸灾乐祸了。
自己要不要叫人收拾一顿，给自己奶奶和妈妈出口气？
“扣扣……”
柳蜻泉听到扣门声，看向母亲，母亲好像想什么事情出神了，于是轻声说道“娘亲，娘亲，到了！”
“嗯！”
两人在红姨和滢儿的接应下下了马车。还没走上几步，府里大门口便奔出一个胖子，他三步并两，走到母亲跟前弯腰两手而抵，说道：“柳夫人，这是军中奏书。”
母亲顿着没有接手，片刻后说道：“给蜻泉处理吧！”
“这……”胖子语凝一会，接着弯腰转向柳蜻泉一抵道：“永安公主！这军中奏书？”
“嗯！”柳蜻泉紧凑接过。
以前母亲不让自己接手军务，自己也乐的清闲，这会自己虽然也不乐意接手，但母亲说了，自己怎么可现场忤了母亲的意思？
更是反正等会也是交代人做，经手拿了而已。
“小人告退！”
胖子名彭殷友，听说原名一用，后来嫌土气，便是音转而起，唤殷友，泚洲总军。持军打仗听说有一把刷子，以前是个常胜将军，母亲很信他，父亲也很信他，于是便在这扎了根。一来十余年，周转于父亲、母亲两者之间，多年没动过。
柳蜻泉不知其心，只得信母亲眼光。
“嗯！”
“阿红，去看看那老头有没有进城，我倒要看看，他会不会来他这个女儿处！”母亲紧接而道。
“是。”
柳蜻泉看见彭殷友肥胖的身子整个都震了起来。显然这话说给他听的。
还有，原来真是半个世界都知自己这位爷爷，偏生自己不知是吧？
“是！”
四人回到府中，四下皆无外人后，母亲接着说道：“安排人套那两人身份。”
“是！”
红姨领命下去时，眼神又是轻轻的不解。好似在说有必要这么做吗？
看来关于爷爷的事还有更多更多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呢？
“蜻泉，奏书，你先拿回去看看！你要认为许是可以，明天便给人去做了！”这会母亲语气又好似回到了之前没讲过爷爷的场景，这会好似又是一个校考。但柳蜻泉知道，母亲每一步都是有考虑的，这应该不只是一个校考。
“是！”
看来悠闲日子随着爷爷到来一去不复返了！啊！我恨爷爷！
但柳蜻泉并没有反感这两天是事情，因为事情结束了，她又可以回到以前的生活方式了。假意学习闭门蜗居什么的，最喜欢了！
当然，这些不能在母亲面前表露出来，不然她虽然不会骂自己，但她会不高兴！柳蜻泉不喜欢母亲不高兴！
柳蜻泉看着眼前端坐一旁，侧着马车开的小窗口望外看去，温婉而笑的母亲，这好像宛如画卷。一幅柳蜻泉看不腻的画。
“娘亲看什么呢？”柳蜻泉来到母亲小窗口前的另一侧，也是看去。
外面已经到了城门边，因为是辆普通马车，因此还在等候进城。
“大家很开心啊！”
“当然了，又可以少缴税了，当然高兴了！”
昨天这边集会，像是庙会那般的集会，大家都是过来玩的。而且集会上，又有好消息，田税又少征了。喜上加喜啊，柳蜻泉感觉自己要是也种地，缴田税，自己也跳起来欢呼了，和昨天那些人一样。
可惜柳蜻泉既不是种地的，当时还要保持形象什么的，最重要的是，柳蜻泉算是直接使用税收的那部分人，当时就是情绪激动大概也只是哭出声来来表达的吧！所以昨天是没跳起来的。
“嗯？”
“诶？”柳蜻泉听见母亲语气不对，还以为自己的那个吧“又”字惹了母亲不高兴，赶是想要道歉。
不过定眼看去的时候，发现母亲只是看着窗外情景在皱着眉。
嗯！出什么事了？有役人污了百姓钱财，还是那个泼皮欺了妇女？
柳蜻泉依着母亲视线看去，了了几人的入城队伍中，有三人小团体，一年轻男子拉着示意一个年轻女子对着布告栏指指点点、讥笑不已，而后那女子又对那瞎眼老头儿一阵嘀咕，那表情也是不太好。
完，出事了！母亲最是喜欢弄清这些事的前因后果的。
果不其然。
“我们下去！”随着母亲严肃的的话语一同落下的还有已经扣在了脑袋上的黑纱帷帽。
不过在母亲戴上帷帽的时候，柳蜻泉看见母亲眼角不是那种处理事情的严肃，而是愤怒。
不该这种表现啊！
“夫人？”母亲的贴身丫鬟小红红姨对母亲突然走出来并不意外，这边只是例常询问。
“不用跟过来，我和蜻泉就可以了。”母亲淡淡的说道。
“是！”
“是！”自己的贴身丫鬟，滢儿一边跟应，一边眼神示意主子柳蜻泉是不是又得要挨板子了。
柳蜻泉稍是逮着机会撩起帷帽一角微吐舌回应。除了得到滢儿不信的回复，也多得到了红姨宠溺但危险的眼神警告！
啊！失算了！希望红姨不要告诉母亲，自己不端庄的仪态问题。柳蜻泉撂下帷步心中开始祈祷。
母亲没有拖泥带水，直奔那还在布告栏下的三人走去。距离过半，那瞎眼老头子好似看了过来。
柳蜻泉感觉母亲顿了一下。
高手？是敌是友？
“复前辈，好久不见？”母亲行之跟前，开口在“复”字咬的很重，整体语气也很是讥讽。
不是善事啊！柳蜻泉右手缩在了自己华丽的大衣袖下面，摸上自己打架的家伙。
那三人中的年轻男子不动声色的侧了一步挡住那女子。
真是敏锐，自己衣袖本来就是遮手，还是这么小的一个动作，就有了反应。
“妍儿！”那老家伙一口而出一个人名，语气很是温柔。
柳蜻泉手上家伙被这一声搞的险是脱手。
这可让柳蜻泉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什么关系？柳蜻泉脑中依旧开了书中的十二般经典剧情。
“复前辈，我可不叫这个！”母亲淡然一笑。
母亲——柳毒。取这名的没啥水平，比母亲给自己取的还差劲，但母亲确实是叫这个名字。
“你，过的还好吗？”那老头子语气依旧像是蜜饯里再加了糖般！
哇，啥情况！母亲下一句是不是，没你在身边，我过的更好了！柳蜻泉心中感觉不该这么亵渎母亲的，但这太荼毒的剧情实在是掐不断它如此在脑中疯狂生长啊！
“哈！没你在了，我过的更好了，你没看见吗？是了，你是个瞎子！嗯，还是个瘸子！”母亲双手一挥，尽情的展示着那奢侈却不夺目的衣物，而后蔑视的接着说道。但那前半的怨毒的语气是什么意思？
嗯？对面那两小年轻好像也和自己一样摸不着头脑，且满心八卦啊！
啊！不不不，自己只是担心母亲，不是那两小鬼眉来眼去像在看好戏般！
“那就好！”那老头子被母亲这么一说，好像低下了些头。语气也变得有的苦涩。
嗯，周围有没有父亲的人？要不要先处理一下！
“跟了你姓，是我最大的屈辱。你怎么还不死，老家伙！”母亲近乎于一字一顿的说道。
哦吼！这意思，私联多年的爷爷吗？还以为别的呢？好险，差点就把外面那个手上有小动作的家伙宰了。不过，娘亲啊！你不是叫他“复”前辈吗？我两姓柳啊！我还是先宰了那个满手小动作的家伙吧！
“走，蜻泉，莫让人看了笑话！这等人，我……见一次我都恶心！”母亲突然拉起了自己的手就往外走。
柳蜻泉回头看去那好似应该叫爷爷的老头子，他微伸着手，而后缓缓放下。
走了一半路，柳蜻泉发现母亲的手有些颤抖。
这究竟是什么事啊？
“夫人！”红姨一边给打开马车门，一边询问道。
“拿我信物去，先进城。”母亲进了马车，第一时间全然关上车窗。
“是！”红姐应下并关好门窗。
现在柳蜻泉脑中还在权衡要不要杀了那个看起来就是父亲探子的家伙。
“蜻泉，看清楚了吗？”母亲摘下帷帽，眼睛有些红润的柔声问道。
“嗯，看清楚了！”虽然意指有些模糊，但想来说的那老头子。
“以后要是见到他，就像今天这样，好好帮我气他！气死他！”母亲咬牙切齿的说道。
“嗯。诶……他是？”柳蜻泉先是应下，考虑再三后还是问道。
“你爷爷，我父亲，负心人，非人父！老家伙，还没死！还没死，还没死……”
柳蜻泉看着母亲，她用力的揉着帷帽，无尽的谩骂着，她情绪显然是不对的。
所以自己爷爷做了什么事，母亲会反应这么激烈。
“娘亲，刚刚好像有父亲的探子……”
“你父亲探子，起码占半个城，他也不是个好家伙！”
母亲对父亲的态度就这样，时好时坏，好时好不到哪儿，坏时应该在母亲心里和刚刚爷爷一个模样，是要自己一块去气死的那种。
“我是说，要不要杀了，毕竟刚刚娘亲和……爷爷的事……”
“不用管，你那不靠谱的爷爷，半个世界都认识！”
诶，我怎么不知道！我不属于这半个世界？柳蜻泉心里委屈。
“也好！也好！老家伙没死，有些人该收敛些了。”
这么厉害吗？柳蜻泉可知道母亲说的有些人都是些什么人。
柳蜻泉想了好久，见母亲把帷帽揉烂没再下手后终是抿着脸问：“娘亲，爷爷是个什么人啊？”
“负心人，非人父……”母亲愤然而出，说完几次张嘴，最后说道：“不知道，太久了，都淡了，大概啊！是这里有问题的人吧！”
柳蜻泉看着母亲指着脑袋苦涩的笑着。心中也不是滋味，看来母亲这边没什么能问的后。
柳蜻泉想着刚刚“爷爷”的样子，看起来也很关系母亲的样子啊！不过这也侧面印证了母亲的话，这么关心，怎么自己都这么大了才知道还有一个爷爷？刚刚母亲离开也是，追一下都不肯的吗？真是那有问题？
还有，“爷爷”身后那两年轻人是谁？自己兄弟姐妹？另一个“奶奶”下的孩子，难怪当时那么幸灾乐祸了。
自己要不要叫人收拾一顿，给自己奶奶和妈妈出口气？
“扣扣……”
柳蜻泉听到扣门声，看向母亲，母亲好像想什么事情出神了，于是轻声说道“娘亲，娘亲，到了！”
“嗯！”
两人在红姨和滢儿的接应下下了马车。还没走上几步，府里大门口便奔出一个胖子，他三步并两，走到母亲跟前弯腰两手而抵，说道：“柳夫人，这是军中奏书。”
母亲顿着没有接手，片刻后说道：“给蜻泉处理吧！”
“这……”胖子语凝一会，接着弯腰转向柳蜻泉一抵道：“永安公主！这军中奏书？”
“嗯！”柳蜻泉紧凑接过。
以前母亲不让自己接手军务，自己也乐的清闲，这会自己虽然也不乐意接手，但母亲说了，自己怎么可现场忤了母亲的意思？
更是反正等会也是交代人做，经手拿了而已。
“小人告退！”
胖子名彭殷友，听说原名一用，后来嫌土气，便是音转而起，唤殷友，泚洲总军。持军打仗听说有一把刷子，以前是个常胜将军，母亲很信他，父亲也很信他，于是便在这扎了根。一来十余年，周转于父亲、母亲两者之间，多年没动过。
柳蜻泉不知其心，只得信母亲眼光。
“嗯！”
“阿红，去看看那老头有没有进城，我倒要看看，他会不会来他这个女儿处！”母亲紧接而道。
“是。”
柳蜻泉看见彭殷友肥胖的身子整个都震了起来。显然这话说给他听的。
还有，原来真是半个世界都知自己这位爷爷，偏生自己不知是吧？
“是！”
四人回到府中，四下皆无外人后，母亲接着说道：“安排人套那两人身份。”
“是！”
红姨领命下去时，眼神又是轻轻的不解。好似在说有必要这么做吗？
看来关于爷爷的事还有更多更多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呢？
“蜻泉，奏书，你先拿回去看看！你要认为许是可以，明天便给人去做了！”这会母亲语气又好似回到了之前没讲过爷爷的场景，这会好似又是一个校考。但柳蜻泉知道，母亲每一步都是有考虑的，这应该不只是一个校考。
“是！”
看来悠闲日子随着爷爷到来一去不复返了！啊！我恨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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