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灵根之变
时间一天天过去，虚无也在不断的接触中了解到当初救下自己的人是谁，也知道了城主垫付了医治费用。
“这个世界神秘的一角终于要被揭开了，只是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所谓的仙缘。”
虚无拄着拐杖走在人数不多的大街上，心中不断想着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所见所闻。
自己出生在名为雪境村的小村落中，前十年并没有想起自己的前世。
每天除了想办法帮家里做些活计减轻负担外，脑子里从未有过其它的想法。
直到四年前的一个晚上，自己如往常一样在大户人家的田地里帮工，晚上躺在破旧漏水的窝棚中休息时，突然间浑身动弹不得。
紧接着脑海中闪过无数个陌生的记忆片段，随之眼前一黑便昏迷了过去。
直到天光大亮，才被睡在身旁同样瘦小不堪名为二柱的少年叫醒。
“虚无，你今天起来的这么晚，要是被黄老爷发现了不但拿不到工钱，剩下的一段时间都要白白打工的。”
“嗯”
清醒过来的虚无慢慢开始接受自己脑海中多出来的记忆，一股陌生感油然而生。
对于二柱的关心也只来的及随口应了一句。
直到出逃的一个月前虚无才算是真正融合了全部的记忆，而出逃的原因则是一家人实在生活不下去了。
不，应该说整个村落的人都快活不下去了。
满天的黄沙最初只是一天刮一个时辰，地面上也只是覆盖了薄薄的一层。
随后的一段时间情况愈演愈烈，狂风卷起满天的黄沙犹如暴雨一般袭来。
村落里的农田被迅速掩埋，一些较为低矮的房屋也没能幸免于难。
要不是前几天趁着沙尘刚过去就带上家当前往落玉城逃命，可能现在已经被彻底掩埋在了地下。
想起那些不肯离去的人，虚无心中也是一阵无奈，竟然还固执的认为天灾已经结束，只要花大力气清理出来被沙尘掩埋的地方还能超常生活。
就在虚无一家人离开村落没几天，在一次休息时，看见天边处一道遮天蔽日的黑线迅速向着村落扑去。
即使隔着很远的距离不会被波及，依旧给虚无的心中留下了震撼之意。
“这位公子看着可是有些眼生啊，要不要来测试一下自己的灵根天赋？”
眼前之人身着飘逸白袍，面容中年的男子开口对着正拄着拐杖回忆过去的虚无说道。
“这位先生可是有什么要事？”
被打断回忆的虚无也不气恼，只是略带好奇的问道。
“小兄弟，实不相瞒我在这城里号称小灵通，是专门负责测试年轻一代天赋的。
这城里如你年龄一般的都早已有了印象，就等过两天开启仙灵碑了。”
“所以你是要让我去测试天赋？”
听着眼前之人的话语，虚无有些激动。
早先只是在村长喝醉是偷偷听过在城里会有这样的事情，没相到今天能轮到自己遇见。
“这个不会是骗子吧。”
上一世的经验让虚无对于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充满警惕。
对方似乎看到了虚无眼中的担忧与疑问，温和的笑了笑，亮出了腰间印有城主府的令牌。
“你可以拿着这个令牌去随意询问那些值守的士兵看看这是不是真的。”
“这个令牌即便是真的又能怎样，保不齐是从哪里偷来的，况且自己也没什么可骗的价值，不如去试一试。”
虚无转瞬间想通了其中关键，开口说道。
“先生说的话我自然是信的，敢问要如何测试？”
“明日上午到城南测试殿参加即可。”
虚无顺着眼前之人手指的方向看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
一直躲在暗处观察的城主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这一切都是自己安排下去的，对于少年的反应更加满意。
“看来他并没有骗我。”
虚无第二天早早来到测试殿，看着眼前排队等待测试天赋的人群喃喃自语。
排队的人数足有几百，皆是弱冠之年，想来都是等待这五年一次的仙灵碑检测了。
让虚无感到惊奇的是队伍的前方，有一位年近花甲的老人安静的站着。
“韩齐，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
门旁负责把守的执事无奈的开口劝说道。
老者对于执事的劝说无动于衷，依然固执的站在原地等待检测。
附近围观众人也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你们不知道吧？这韩齐也是一个传奇了。”
“哦，快来说说。”
其中一位同样年近花甲的老人开口说道。
“这韩齐从年少至今，每五年一次的灵根测试都不会缺席。总是坚信自己是有天赋的。”
“测试即将开始，禁止喧哗。”
一名浓眉大眼国子脸的中年妇人站到门口高呵一声。
瞬间长长的队伍安静下来，排在队伍末端的虚无也收回了看向韩齐的目光。
日落时分，虚无才终于踏进测试殿内，看到了静静矗立的高大石碑。
石碑上刻画着繁杂的纹络，当按照执事提醒，把手按在了其中一块没有纹路的空白碑面。
“嗡”
一股苍凉古朴的气息从石碑上散溢出来，粗大白色光柱冲天而起穿透屋顶。
“先天仙灵根！”
旁边把守的执事在光柱亮起的瞬间强行关闭了仙灵碑。
“城主大人”
就在虚无还没从巨大的惊喜中回过神来，一道人影破开大门冲了进来。
“让这小子先到城主府暂住几天，我有些话要对他单独谈谈。”
随着测试殿的人都被清除了记忆，虚无也在城主的带领下来到了城主府的一处密室之内。
“你可知修仙之人的灵根天赋？便是丁等杂灵根天赋的修仙者都万中无一，丙等灵根天赋更是大部分修士的常态。
至于乙等地灵根和甲等极品天灵根很是修士中的万中无一，而你更是传说中的先天仙灵根。
只是你目前还太弱小，不宜在外人面前暴露出来。”
虚无站在原地怔怔的听着城主讲话，默默消化着这些自己从未得知的信息。
“你只需要知道，这种天赋对于现在你的出身来说，太过于惊世骇俗。
消息一旦传出去，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无数的宗门想要收你为徒，那些得不到的，说不定会铤而走险把你灭口。”
城主说完沉思了一下才又缓缓开口。
“这样，我在天剑门认识一位长老，你刚刚灵根测试的结果我会帮你隐瞒下去，重新改成极品天灵根。
这天剑门虽说不是这一州最为强势宗门但也并不逊色，只不过人少一些罢了。”
“多谢城主大人。”
虚无满怀忐忑的开口说道。
“等过完这个年你便启程吧，前去宗门报道，等下我会写一封信交给你，到时一并带过去。”
“那，晚辈等在就先行告退了。”
虚无在拿到信后行了一礼，小心翼翼揣进怀里，出了城主府后一溜烟的跑了回去。
时间在这日出日落中飞快流逝，眨眼间便到了虚无前往宗门的日子。
家里还没放完的爆竹被虚无藏在了卧室床底下。等待着过段时间再次点燃。
“咚咚咚”三声鼓过，即将要出发前往宗门修行的少年少女都聚集在了城门处。
城主正在陪同一位看起来很年轻的少年说着什么。
半晌后才转过身子面向这群即将出发的少年。
“你们是咱们玉落城的骄傲，即将踏上属于自己的征程。
在宗门里好生修行，修仙之路充满坎坷，愿你们前途光芒。”
“城主大人都讲完了，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等下念到名字的都站到相应的宗门执事身后等待。”
“王树，碧落宗。
虚无，天剑门。
木阮，柏明远，沐晨三人烈焰派。
共计五人，各自在带领下走向你们宗门的飞舟吧。”
那人讲话完就回到了写着“天剑”二字的飞舟之上。
虚无也在执事的带领下走了上去，飞舟在外去犹如放大了无数倍的梭子，仅有两丈长，半丈宽。
走进去以后视线豁然开朗，亭台楼阁一应俱全，走了约有几十丈才到尽头。
轻轻一颤，虚无感觉到了了一些晃动，透过窗户便看到飞舟正在快速上升。
没过多久脚下的玉落城在眼中就成为了一个小小的芝麻黑点。随着飞舟的飞行，旋即消失在了眼前。
“你叫虚无对吧，我先自我介绍一下”
还没等一句话说完，这个看起来仿佛仅比自己大几岁的人就毫无形象的瘫坐在了椅子上面。
“你也坐，别紧张，我是你的师兄，我叫慕容狗蛋。”
“噗，师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个茶太烫了。”虚无眼中哪个凌厉神秘的师兄形象顿时就成了街边卖着炊饼的小贩。
“没事，想笑就笑吧。人的名字父母取的，没办法。”
慕容师兄脸上并未露出什么尴尬，也没有生气。
“好了，师弟你有什么想要知道的都可以问我，能解答的都会告诉你。”
“师兄，修仙之路是什么样子的啊?”
“修仙之路没有芸芸众生凡夫俗子所想的那么神秘，咱们也是要食人间烟火之气的。
除非到了元婴之期才可不用进食，可以靠着天地灵气在体内自成循环。
练气，筑基，金丹之境皆需食五谷杂粮。
当然，修仙之人自有灵谷与妖兽可用，可以加快修行速度，口感嘛，别管他是香还是臭，到了嘴里都是一块肉，干就完了。”
“既然师兄提到妖兽了，那咱们这个世界上妖兽多吗？”
“嗯，，怎么嗦那，妖兽虽然和咱们人类共同居住在大陆上，但谁也奈何不了谁。
这么说你明白了吧？况且，妖兽还有与人类和平共处的，真正可怕的是那些妖魔，魔修。
这些靠修炼邪门功法，残害生灵来获取力量的修士或妖兽变成的。”
虚无发现自己师兄慕容狗蛋的脸上在提起妖魔后变得不在那么散漫了。
认真严肃了起来，搭在椅子上的双腿也放了下来，也可能是麻了。
“那，师兄，咱们宗门强吗？”
“这个问题要从两方面来回答了，要是问咱们宗门在这一州之地的话，不是最强但也不弱。
要是放在炎火大陆的话，只能勉强有些名声。更大的世界则是排不上名号了。”
“还有更大的世界吗？我只听城主提起过炎火大陆。”
“并不是这样，在凡人看来一州之地若是单凭双腿便是穷尽一生都未必能够跨越。
能够知晓大陆已经属实难能可贵了。
咱们修仙之人可以凭借灵力，法宝来探索更远的地方。
一些大能更是可以靠着自身的修为强行撕裂空间游历在各个地方。”
师兄顿了顿才继续说道。
“炎火大陆不过是凡界九块大陆其一。
你现在要做的，是不断的提升自己的修为，这样以后才有可能去亲眼看一看这些地方。”
“那，师兄你有去过吗？”
“师弟，扎心了啊。
师兄我不过金丹初期的修为怎么可能去过，就连这炎火大陆都不曾完全游历，要知道，这片大陆上莫说元婴期修士了，就是化神期的大修士也是不少的。”
“这个世界神秘的一角终于要被揭开了，只是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所谓的仙缘。”
虚无拄着拐杖走在人数不多的大街上，心中不断想着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所见所闻。
自己出生在名为雪境村的小村落中，前十年并没有想起自己的前世。
每天除了想办法帮家里做些活计减轻负担外，脑子里从未有过其它的想法。
直到四年前的一个晚上，自己如往常一样在大户人家的田地里帮工，晚上躺在破旧漏水的窝棚中休息时，突然间浑身动弹不得。
紧接着脑海中闪过无数个陌生的记忆片段，随之眼前一黑便昏迷了过去。
直到天光大亮，才被睡在身旁同样瘦小不堪名为二柱的少年叫醒。
“虚无，你今天起来的这么晚，要是被黄老爷发现了不但拿不到工钱，剩下的一段时间都要白白打工的。”
“嗯”
清醒过来的虚无慢慢开始接受自己脑海中多出来的记忆，一股陌生感油然而生。
对于二柱的关心也只来的及随口应了一句。
直到出逃的一个月前虚无才算是真正融合了全部的记忆，而出逃的原因则是一家人实在生活不下去了。
不，应该说整个村落的人都快活不下去了。
满天的黄沙最初只是一天刮一个时辰，地面上也只是覆盖了薄薄的一层。
随后的一段时间情况愈演愈烈，狂风卷起满天的黄沙犹如暴雨一般袭来。
村落里的农田被迅速掩埋，一些较为低矮的房屋也没能幸免于难。
要不是前几天趁着沙尘刚过去就带上家当前往落玉城逃命，可能现在已经被彻底掩埋在了地下。
想起那些不肯离去的人，虚无心中也是一阵无奈，竟然还固执的认为天灾已经结束，只要花大力气清理出来被沙尘掩埋的地方还能超常生活。
就在虚无一家人离开村落没几天，在一次休息时，看见天边处一道遮天蔽日的黑线迅速向着村落扑去。
即使隔着很远的距离不会被波及，依旧给虚无的心中留下了震撼之意。
“这位公子看着可是有些眼生啊，要不要来测试一下自己的灵根天赋？”
眼前之人身着飘逸白袍，面容中年的男子开口对着正拄着拐杖回忆过去的虚无说道。
“这位先生可是有什么要事？”
被打断回忆的虚无也不气恼，只是略带好奇的问道。
“小兄弟，实不相瞒我在这城里号称小灵通，是专门负责测试年轻一代天赋的。
这城里如你年龄一般的都早已有了印象，就等过两天开启仙灵碑了。”
“所以你是要让我去测试天赋？”
听着眼前之人的话语，虚无有些激动。
早先只是在村长喝醉是偷偷听过在城里会有这样的事情，没相到今天能轮到自己遇见。
“这个不会是骗子吧。”
上一世的经验让虚无对于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充满警惕。
对方似乎看到了虚无眼中的担忧与疑问，温和的笑了笑，亮出了腰间印有城主府的令牌。
“你可以拿着这个令牌去随意询问那些值守的士兵看看这是不是真的。”
“这个令牌即便是真的又能怎样，保不齐是从哪里偷来的，况且自己也没什么可骗的价值，不如去试一试。”
虚无转瞬间想通了其中关键，开口说道。
“先生说的话我自然是信的，敢问要如何测试？”
“明日上午到城南测试殿参加即可。”
虚无顺着眼前之人手指的方向看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
一直躲在暗处观察的城主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这一切都是自己安排下去的，对于少年的反应更加满意。
“看来他并没有骗我。”
虚无第二天早早来到测试殿，看着眼前排队等待测试天赋的人群喃喃自语。
排队的人数足有几百，皆是弱冠之年，想来都是等待这五年一次的仙灵碑检测了。
让虚无感到惊奇的是队伍的前方，有一位年近花甲的老人安静的站着。
“韩齐，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
门旁负责把守的执事无奈的开口劝说道。
老者对于执事的劝说无动于衷，依然固执的站在原地等待检测。
附近围观众人也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你们不知道吧？这韩齐也是一个传奇了。”
“哦，快来说说。”
其中一位同样年近花甲的老人开口说道。
“这韩齐从年少至今，每五年一次的灵根测试都不会缺席。总是坚信自己是有天赋的。”
“测试即将开始，禁止喧哗。”
一名浓眉大眼国子脸的中年妇人站到门口高呵一声。
瞬间长长的队伍安静下来，排在队伍末端的虚无也收回了看向韩齐的目光。
日落时分，虚无才终于踏进测试殿内，看到了静静矗立的高大石碑。
石碑上刻画着繁杂的纹络，当按照执事提醒，把手按在了其中一块没有纹路的空白碑面。
“嗡”
一股苍凉古朴的气息从石碑上散溢出来，粗大白色光柱冲天而起穿透屋顶。
“先天仙灵根！”
旁边把守的执事在光柱亮起的瞬间强行关闭了仙灵碑。
“城主大人”
就在虚无还没从巨大的惊喜中回过神来，一道人影破开大门冲了进来。
“让这小子先到城主府暂住几天，我有些话要对他单独谈谈。”
随着测试殿的人都被清除了记忆，虚无也在城主的带领下来到了城主府的一处密室之内。
“你可知修仙之人的灵根天赋？便是丁等杂灵根天赋的修仙者都万中无一，丙等灵根天赋更是大部分修士的常态。
至于乙等地灵根和甲等极品天灵根很是修士中的万中无一，而你更是传说中的先天仙灵根。
只是你目前还太弱小，不宜在外人面前暴露出来。”
虚无站在原地怔怔的听着城主讲话，默默消化着这些自己从未得知的信息。
“你只需要知道，这种天赋对于现在你的出身来说，太过于惊世骇俗。
消息一旦传出去，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无数的宗门想要收你为徒，那些得不到的，说不定会铤而走险把你灭口。”
城主说完沉思了一下才又缓缓开口。
“这样，我在天剑门认识一位长老，你刚刚灵根测试的结果我会帮你隐瞒下去，重新改成极品天灵根。
这天剑门虽说不是这一州最为强势宗门但也并不逊色，只不过人少一些罢了。”
“多谢城主大人。”
虚无满怀忐忑的开口说道。
“等过完这个年你便启程吧，前去宗门报道，等下我会写一封信交给你，到时一并带过去。”
“那，晚辈等在就先行告退了。”
虚无在拿到信后行了一礼，小心翼翼揣进怀里，出了城主府后一溜烟的跑了回去。
时间在这日出日落中飞快流逝，眨眼间便到了虚无前往宗门的日子。
家里还没放完的爆竹被虚无藏在了卧室床底下。等待着过段时间再次点燃。
“咚咚咚”三声鼓过，即将要出发前往宗门修行的少年少女都聚集在了城门处。
城主正在陪同一位看起来很年轻的少年说着什么。
半晌后才转过身子面向这群即将出发的少年。
“你们是咱们玉落城的骄傲，即将踏上属于自己的征程。
在宗门里好生修行，修仙之路充满坎坷，愿你们前途光芒。”
“城主大人都讲完了，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等下念到名字的都站到相应的宗门执事身后等待。”
“王树，碧落宗。
虚无，天剑门。
木阮，柏明远，沐晨三人烈焰派。
共计五人，各自在带领下走向你们宗门的飞舟吧。”
那人讲话完就回到了写着“天剑”二字的飞舟之上。
虚无也在执事的带领下走了上去，飞舟在外去犹如放大了无数倍的梭子，仅有两丈长，半丈宽。
走进去以后视线豁然开朗，亭台楼阁一应俱全，走了约有几十丈才到尽头。
轻轻一颤，虚无感觉到了了一些晃动，透过窗户便看到飞舟正在快速上升。
没过多久脚下的玉落城在眼中就成为了一个小小的芝麻黑点。随着飞舟的飞行，旋即消失在了眼前。
“你叫虚无对吧，我先自我介绍一下”
还没等一句话说完，这个看起来仿佛仅比自己大几岁的人就毫无形象的瘫坐在了椅子上面。
“你也坐，别紧张，我是你的师兄，我叫慕容狗蛋。”
“噗，师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个茶太烫了。”虚无眼中哪个凌厉神秘的师兄形象顿时就成了街边卖着炊饼的小贩。
“没事，想笑就笑吧。人的名字父母取的，没办法。”
慕容师兄脸上并未露出什么尴尬，也没有生气。
“好了，师弟你有什么想要知道的都可以问我，能解答的都会告诉你。”
“师兄，修仙之路是什么样子的啊?”
“修仙之路没有芸芸众生凡夫俗子所想的那么神秘，咱们也是要食人间烟火之气的。
除非到了元婴之期才可不用进食，可以靠着天地灵气在体内自成循环。
练气，筑基，金丹之境皆需食五谷杂粮。
当然，修仙之人自有灵谷与妖兽可用，可以加快修行速度，口感嘛，别管他是香还是臭，到了嘴里都是一块肉，干就完了。”
“既然师兄提到妖兽了，那咱们这个世界上妖兽多吗？”
“嗯，，怎么嗦那，妖兽虽然和咱们人类共同居住在大陆上，但谁也奈何不了谁。
这么说你明白了吧？况且，妖兽还有与人类和平共处的，真正可怕的是那些妖魔，魔修。
这些靠修炼邪门功法，残害生灵来获取力量的修士或妖兽变成的。”
虚无发现自己师兄慕容狗蛋的脸上在提起妖魔后变得不在那么散漫了。
认真严肃了起来，搭在椅子上的双腿也放了下来，也可能是麻了。
“那，师兄，咱们宗门强吗？”
“这个问题要从两方面来回答了，要是问咱们宗门在这一州之地的话，不是最强但也不弱。
要是放在炎火大陆的话，只能勉强有些名声。更大的世界则是排不上名号了。”
“还有更大的世界吗？我只听城主提起过炎火大陆。”
“并不是这样，在凡人看来一州之地若是单凭双腿便是穷尽一生都未必能够跨越。
能够知晓大陆已经属实难能可贵了。
咱们修仙之人可以凭借灵力，法宝来探索更远的地方。
一些大能更是可以靠着自身的修为强行撕裂空间游历在各个地方。”
师兄顿了顿才继续说道。
“炎火大陆不过是凡界九块大陆其一。
你现在要做的，是不断的提升自己的修为，这样以后才有可能去亲眼看一看这些地方。”
“那，师兄你有去过吗？”
“师弟，扎心了啊。
师兄我不过金丹初期的修为怎么可能去过，就连这炎火大陆都不曾完全游历，要知道，这片大陆上莫说元婴期修士了，就是化神期的大修士也是不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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