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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体恤民情

    这世界可恶的人有很多,但像白蛤蟆神棍这么可恶的人就比较少见了,随口一掐就把我送到了gui门关外。

    我穿着邵端退的衣服站在武龙城下满心忐忑,就怕城墙上的士兵发现点什么不妥,然后万箭齐发,把我给射成刺猬。

    好在我来之前抓了把泥糊在脸上,再加上城楼那么高,这要是还能看出来只能算我命该如此了。

    城门缓缓打开,我迅速冲进城内,一刀一个砍翻守卫,然后把城门打开,接下来就是守住阵地,等待援军到来。

    城内守卫不断有人冲过来,我站在大门中yang誓死不退,谁来就砍谁,现在拼的就是时间,看谁的援军先到达。

    如果敌方援军先到的话,那我估计就要提前到地下和我老爹老娘团聚了,别看我现在站在这里大杀四方,威风凛凛,我特么都快尿了有谁知道?

    敌人越来越多,我已经快招架不住了,身上也中了几刀,虽然伤得不是很严重,但真的挺疼的。

    我没时间回头看援军到了没有,光应付守卫就把我累得够呛的,我心里不断咒骂白蛤蟆神棍,踏马的老子要是死不了一定弄死你个老神棍。

    人越来越多,我已经明显感觉到晕眩感了,估计是血流得太多,快坚持不住了,特么的再不来我就要挂了,我内心焦急不已。

    就在一个守卫一刀正要砍中我头颅的时候,当的一声,一把熟悉的大刀出现在我眼前,替我挡住眼前的刀。

    我回头一看,一张大圆脸映入眼帘,正是朱老三本人,随后独眼龙、李麻子、刘黑子等人纷纷赶来,大军掩杀而入。

    朱老三将我交给随后而来的李小雨,然后自己扛着大刀冲杀进去。

    李小雨看着我满身鲜血,好像很紧张,眼泪都快下来了,带着哭腔问道。

    “你没事吧?要不要紧?”

    我特么现在满身都是血像是没事的样子吗?我让她赶紧扶我回去包扎伤口,再拖下去没事也变成有事了。

    由于失血过多,我半路就晕了,醒来的时候武龙城已经被我们攻下,我躺在床上悠悠醒来,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吕用子。

    我去!之前求神拜佛千万别落在吕用子手里,想不到还是注定有此一劫。

    吕用子的包扎手法委实不敢恭维,人家包扎手法都是规规矩矩的,他特么的就比较奇葩了,包扎个伤口非得绑出个大大的蝴蝶结出来不可,他说这叫艺术,有灵魂的包扎手法。

    神特么艺术,你丫是一个大夫好不好?不是玩艺术的,要玩艺术自个关房里玩去,不要来玩我啊!

    本来我是很生气的,但转头一看隔壁床位上的普善大师,我瞬间就心里平衡了,因为普善大师的蝴蝶结更妖艳、更羞耻。

    攻下武龙城后,接下来就是好好经营这个所谓的王霸之地了,大家都很积极,但最积极的还属军师白蟾道长。

    这货天天往武龙城治下的乡镇跑,美曰其名叫体恤民情,平日体恤得最多的人就是那些年轻寡妇、大小姑娘们。

    偶尔帮小寡妇们挑挑水、砍砍材,或免费帮大小姑娘们摸摸骨、算算命,可热心了。

    自从白蟾道长发扬了我军亲民爱民的优良传统后,其他人纷纷效仿,一时之间武龙城当地百姓交口称赞,一个劲地夸我们是仁义之师。

    我本来也想参与到其中,但是因为某天我帮刘寡妇挑水的时候,莫名其妙被李小雨一脚踹进河里,从那以后我就不敢掺和了。

    倒不是我怂,主要是怕影响我军的形象,让军民之间产生不愉快的情绪来,我得顾全大局。

    所以我忍痛把帮刘寡妇干活的任务转让给单克及了,别说!还真是有点舍不得。

    攻下武龙城半个多月后,王老gui收到了黄天霸的来信,信的主要内容就是:首先恭贺友军取得突破性成功,其次加深双方友好合作战略关系,最后展望未来实现共赢。

    这是公开的信,其实私底下还有一封信,内容我们这些小弟不是很清楚,隐约听说是求救信。

    好像是朝廷那边派了什么猛人来救场,黄天霸那边有点顶不住了,让王老gui找几个猛一点的兄弟前去支援,不然到时大家都得玩完。

    于是接下来就是考虑派谁前去支援的问题了。

    友军必须支援,这一点谁都支持,毕竟现在黄天霸顶在第一线,没了他我们日子也不好过。

    但支持归支持,千万别让我去支持,这是所有人的心声。

    所以在动员大会上谁都喊得慷慨激昂,但真到报名的时候谁都不敢站出来。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口号谁都会喊,反正不用钱,真正上场的却没几个,因为谁都惜命。

    最后没辙,只能抽签,但抽签这种东西讲究运气,很明显,我运气不太好。

    同时运气不好的还单克及、刘崇本和朱老三。

    三天后的早上,我们四个倒霉鬼踏上了前往江陵府的路途,走的是水路。

    对于我这种没坐过船的人来说,走水路无疑是一种折磨,一路上上吐得稀里哗啦的,就差把胃都吐出来了。

    单克及这家伙一路老嘲笑我,直到有一天我兜头吐了他一脸,之后他每次遇见我都退避三舍。

    其实我是故意的,我不痛快了自然也不能让他痛快,这是我这一路上唯一一件痛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