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离去
“你是说你打算回到猛鬼众？为什么？”源稚女脸色很不好看，他没有想到樱井小暮明明在已经得到了昂热的保证的时候居然会选择回到猛鬼众。
“是的，因为大人离去的时候属于你的东西总得有人看着呀！盗取之人终将付出代……。”
“够了，”源稚女粗暴的打断了樱井小暮的话，“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东西我不需要你打上我的标签，你只需要负责你自己的安全就可以了。”
“大人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我也不是什么温室里的花朵，”樱井小暮目不转睛的盯着源稚女，眼神中的目光传到了源稚女眼中，“让我决定自己的人生吧！”
“嗯哼，现在的年轻人呀……唉！”
“昂热校长这件事情你怎么看？”源稚女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劝谏樱井小暮的口才，于是便把这件事情推倒了昂热那里。
“年轻人的事情那就由年轻人决定吧！如果你发现自己无法在辩论中占上风，那也需问题出在你自己的身上。”
“行吧，你要怎么做那就自己的事情。”源稚女直接甩手离开了。
“你既然决定要回归猛鬼众，，这里有一剂麻醉剂，它会让你直接昏睡到晚上，”昂热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方方正正的木盒子，盒子里面是一支针管，“毕竟我们离开是需要时间的，回去之后你可以把我的事情说出来，就告诉他希尔伯特·让·昂热来收债了。至于王将的话是会相信你说的话，毕竟那些在外面监视你们的家伙现在也已经起不来了，你就是他最后的信息了。”
……
昂热带上源稚女直接搭上了提前安排好的车，一路狂飙到最近的港口，上了蛇人船之后一路向公海而去，在离开日本近海之后，直接搭上了学校安排的游轮，毕竟凭借着蛇人船的速度那是跑不掉的。在游轮上有一架私人直升机，这架飞机将会直接飞到太平洋上的一个私人停机坪里，那里有一个私人客机直达卡塞尔学院。而在他们离开目黑川不到两个小时就有猛鬼众的人找到了这里，发现安排监视源稚女的人全都死了，唯一活下的人就是樱井小暮。
……
“怎么样了？”王将跪坐在屏风的后面，报告的人即便没有见到屏风后面的人也已经能够感受到他愤怒的语气了，很难想象这一位平时根本让人猜不透的人居然会愤怒到这个样子！不过想带走失的人也很正常，没有了那一位皇，想必就算死王将大人也会对一些事情感到束手束脚吧！
“我已经通知了海上自卫队的人了，在他们的监视里风间琉璃大人和救走他的那一个家伙上的是一个蛇人船，海上自卫队的人已经派出小型军舰前去拦截了，凭借着那一艘蛇人船的速度，想必是能够赶得上的。”
“樱井小暮醒了吗？”依旧如之前那样毫无感情的声音传了出来，不过所有的人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愤怒。
“医生说五分钟前已经苏醒了。”下面的人战战兢兢的回答。
“苏醒了就叫她过来！”
“是。”
一会儿功夫，之间下面的人扶着身体还虚弱的樱井小暮，脸色苍白的樱井小暮很明显是被强行唤醒的，昂热的药可不会存在着失效这种说法。
“不合格的护卫，告诉我是谁带走了风间琉璃，难道说是蛇歧八家的人，或者说是来自于欧洲的混血种。”
“那是一个如同鬼魅一般的人，强大到难以形容，他给我打了麻醉剂的时候给我说了一句话，他让我给王将大人带一句话。”
“哦，说说看！”
“他说：希尔伯特·让·昂热来找你收债了。”樱井小暮恭敬的跪在下面，不敢有丝毫的言语。
“希尔伯特·让·昂热？”屏风后面的人重复了这个名字，然后再没有任何言语了。
……
飞向卡塞尔学院的飞机上，昂热对源稚女说道：“告诉我你的名字吧小家伙，还有告诉我那个叫做邦达列夫的家伙。”
“昂热校长我的名字叫源稚女，想必你也能猜到一二了吧？毕竟你应该已经见过我的哥哥了。”
“源稚生吗？一个很不错的年轻人，我甚至还没有和他谈过，但是我看他的眼神中就能够看出这家伙他有自己的目标与执着。当然，你也一样，同样的优秀，眼神中的光芒即便是太阳也无法遮挡，我很喜欢你们这样的人，因为我也一样。”昂热开了一瓶红酒，询问道：“需要吗？”
“不必了，给我来一瓶普通的水就可以了。”
“说一下那个邦达列夫和你见面的全过程，不要留下任何一点细节，因为这样的家伙很难推测，我需要足够的信息。”
“好的校长，事情大概是这样的，在王将将我带入猛鬼众的时候，每一天我都会抽一点时间出去闲逛，最开始的原因是因为我希望在东京这个国际大都市里面见到我的哥哥，但是在我加入猛鬼众的第六天，当时陪在我身边的樱井小暮和犬山小野突然失去了神志，即便是那些被王将安排在周围监视我的人也一个都没有出现，周边的人在我没有发觉的时候居然全都消失了，只留下了我们三个人！”
“等一下，失去神智和全都消失是怎么回事？”昂热提出了自己的第一个疑问。
“失去神智是他们突然像木偶一样停止前进，无论我怎么的呼唤都是没有用的！而周边的人在最开始的时候明明是有很多的人来往的，但是在我不知不觉间，然慢慢的消失了，在我的视角范围内居然没有陌生人了，那是东京的一处老街，平时的人流量虽然不算很大，但也绝对和少扯不上关系，是绝对不可能出现世界范围内找不到一个人的情况。”
“一个平白的制造出一片人留空白，所以让人突然失去神智！言灵吗？”昂热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事情渐渐的脱离他的掌控了。
“不清楚，不过他和我说了很多事情，他告诉我二战时发生的事情。当时的德国为了做实验，收集了很多人的血液，其中便包括了我的父亲上杉越，二战结束的时候，当时的实验进度完成度并不高，胚胎也没有突破性的进展，是当时的苏联人抓到了那些德国的科学家，当时为了和强大的美国对立，为了在冷战格局中战胜美国，他们启动了超级士兵计划，而这一项计划在一个我从没有听说过的港口——黑天鹅港！”
“黑天鹅港？一个从未听说过的地方，”昂热除了随身携带的小型笔记本，在上面记下了这个港口，这是一个重点的值得突破的线索。“还有什么继续说。”
“即便在苏联庞大资金的支持下，这项大工程的进展依旧极其的缓慢，里面有一个科学家的名字叫做赫尔佐格，那是一个极其优秀的科学家，在德国的时候就受到过重视，在苏联的时候更是这一项大工程的首席科学家，正是这个如同妖孽的奇才才会诞生出我们兄妹三个。”源稚女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之所以将黑天鹅港告诉昂热是因为这算是一个巨大的坑了，现在的自己完全没有能力去踩这个巨坑，还不如把这个事情告诉昂热，让他去试一试河水的深浅。
“天才科学家赫尔佐格，”昂热又记下了一个名字，现在他突然发现有些东XZ的比他想象中的要深的深。
“在苏联解体的时候，当时就是邦达列夫代表当时的俄罗斯财阀集团前去找赫尔佐格谈判的，他们打算继承这一笔巨大的财产，并且继续提供资金为赫尔佐格做研究。”
“等一下，那这么，俄罗斯的那群人知不知道龙族与混血种的世界！”昂热的脸色铁青，他没想到他一直守护的，隔离开普通人与混血种世界居然并不是那样的绝对！
“不清楚，当时我没想这么多，于是便没有问，而他当时也不过是自顾自的说着，做完之后直接就走了，根本没给我多余的反应时间。”
“行吧，这件事情我会叫诺玛好好的查一下，必须说。”
“当时的邦达列夫根本没有想到赫尔佐格的实验已经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根据当时谈判的结果，赫尔佐格带上他当时完成度最高的三个作品以及所有的研究资料离开黑天鹅港，其余的残次品终将焚毁于大火之下！结果在放火的那一天，赫尔佐格偷袭了邦达列夫，最终一个人带着三个实验品和研究材料独自逃走了。”
“嘿嘿，龙族的世界对普通人的影响力是无可救药的，他们会用尽他们的一切心思追求那个世界，这里面的背叛我丝毫不感到奇怪，就如同我们追随着古龙的身影，又何尝不是充斥着算计与背叛呢？”昂热抿了一口红酒，眼神中突然多出了一丝苍老，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这么说那三个完成度比较高的实验品就是你们了。”
“对的，不过赫尔佐格却没有想到他一切的成果最终却成就了他人！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找到了神的故事，也就是你们所说的关于白王的传说，最终来到了日本，并且挑选了自己新的合作对象——王将，不过这一次他并不是最后的胜利者了，这个如同从地狱里攀爬而起的恶魔，最终吞噬了赫尔佐格，并且获得了他的全部遗产！包括控制我的方法！”
“控制你的方法？”昂热想象不但可以控制皇帝方法。
“一种极其恶心我的方式，在我的这里动了手脚，”源稚女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脑桥分裂手术，这是赫尔佐格在我们还是婴儿时期就做的脑部手术，我们三兄妹都有，包括生活在蛇歧八家的源稚生和上杉绘梨衣。”
“脑桥分裂手术？有什么作用？”
源稚女苦笑了一声，说道：“在我们的脑海中埋下一个孩子，他可以用一种特殊的声音失去所有的力量，正是这种力量让我没有反抗王将的机会，他会放大我们心中的懦弱面，让我们平日里的思维方式彻底的抛弃，化作一个孩子，一个无法使用自身力量，无法使用言灵的孩子！”
昂热到时候叹了一口气，用手指揉了揉额头，突然发现日本这个地方不仅水多，而且大鲨鱼还多，当真是让人难搞。
“王将当时发现，当时赫尔佐格准备依靠当时的日本混血种蛇歧八家帮助自己完成释放白王的计划，为了得到蛇歧八家信任，便准备为他们找回他们渴求的皇，于是将当时几乎完美的胚胎放到乡下去，到时候作为进入蛇歧八家上层的投名状。不过他千算万算却没有想到有一个和他几乎一样的家伙阴差阳错的发现了这一切。”
“你是说菊正宗？”昂热想到了一个很重要，但是却迟迟没有出现的人，如今蛇歧八家的大家长！既然王将最终没有进入蛇歧八家，那就代表他的原计划已经失败了。那么现在的蛇歧八家的大家长是谁，那就是最有可能打败了王将的那个人。
“没错，就是他。当初寄养上杉绘梨衣的那个蛇歧八家的边缘人物有一个人在外国的亲人，后来在一次无意间的会面中他看到了上杉绘梨衣，并且瞬间便看出了绘梨衣都不凡之处，最终，顺着这一切挖出了我和哥哥。但是当时的菊正宗并不清楚王将的存在，于是选择将我当做暗皇，预防哥哥出事。王将虽然获得了赫尔佐格的遗产，却并不知道我们在哪里，通过线索推测过来的时候，只剩下我了。而且蛇歧八家的位置也被占了，迫于无奈王将最终选择了和猛鬼众合作。”
“邦达列夫又是怎么活着的呢？”
“那一次赫尔佐格用枪瞄准了邦达列夫的心脏，只不过邦达列夫的心脏天生不对位置，躲过了必死的一劫。之后为了向赫尔佐格复仇而来到了日本，却没有想到赫尔佐格早就死去了。至于为什么要对付王将？他并没有说，而且我并不信任他。”
“还有吗？”
“他告诉了我上杉越的位置之后就走了，特地叮嘱我对付王将需要校长你的帮助。而且从那以后邦达列夫就再也没有来找过我了。”
“很好，谢谢你的配合，小家伙，”昂热收起了自己的笔记本，现在去睡一个觉吧！睡醒之后你就将到达卡塞尔学院，无论怎么样你终于离开了日本那个混乱的地方了，我现在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先走了。
“再见，昂热校长。”源稚女看着走进自己房间的昂热，明显感觉到了昂热对自己的话是半信半疑的。不过我也确实离开了最麻烦的地方了。
“是的，因为大人离去的时候属于你的东西总得有人看着呀！盗取之人终将付出代……。”
“够了，”源稚女粗暴的打断了樱井小暮的话，“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东西我不需要你打上我的标签，你只需要负责你自己的安全就可以了。”
“大人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我也不是什么温室里的花朵，”樱井小暮目不转睛的盯着源稚女，眼神中的目光传到了源稚女眼中，“让我决定自己的人生吧！”
“嗯哼，现在的年轻人呀……唉！”
“昂热校长这件事情你怎么看？”源稚女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劝谏樱井小暮的口才，于是便把这件事情推倒了昂热那里。
“年轻人的事情那就由年轻人决定吧！如果你发现自己无法在辩论中占上风，那也需问题出在你自己的身上。”
“行吧，你要怎么做那就自己的事情。”源稚女直接甩手离开了。
“你既然决定要回归猛鬼众，，这里有一剂麻醉剂，它会让你直接昏睡到晚上，”昂热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方方正正的木盒子，盒子里面是一支针管，“毕竟我们离开是需要时间的，回去之后你可以把我的事情说出来，就告诉他希尔伯特·让·昂热来收债了。至于王将的话是会相信你说的话，毕竟那些在外面监视你们的家伙现在也已经起不来了，你就是他最后的信息了。”
……
昂热带上源稚女直接搭上了提前安排好的车，一路狂飙到最近的港口，上了蛇人船之后一路向公海而去，在离开日本近海之后，直接搭上了学校安排的游轮，毕竟凭借着蛇人船的速度那是跑不掉的。在游轮上有一架私人直升机，这架飞机将会直接飞到太平洋上的一个私人停机坪里，那里有一个私人客机直达卡塞尔学院。而在他们离开目黑川不到两个小时就有猛鬼众的人找到了这里，发现安排监视源稚女的人全都死了，唯一活下的人就是樱井小暮。
……
“怎么样了？”王将跪坐在屏风的后面，报告的人即便没有见到屏风后面的人也已经能够感受到他愤怒的语气了，很难想象这一位平时根本让人猜不透的人居然会愤怒到这个样子！不过想带走失的人也很正常，没有了那一位皇，想必就算死王将大人也会对一些事情感到束手束脚吧！
“我已经通知了海上自卫队的人了，在他们的监视里风间琉璃大人和救走他的那一个家伙上的是一个蛇人船，海上自卫队的人已经派出小型军舰前去拦截了，凭借着那一艘蛇人船的速度，想必是能够赶得上的。”
“樱井小暮醒了吗？”依旧如之前那样毫无感情的声音传了出来，不过所有的人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愤怒。
“医生说五分钟前已经苏醒了。”下面的人战战兢兢的回答。
“苏醒了就叫她过来！”
“是。”
一会儿功夫，之间下面的人扶着身体还虚弱的樱井小暮，脸色苍白的樱井小暮很明显是被强行唤醒的，昂热的药可不会存在着失效这种说法。
“不合格的护卫，告诉我是谁带走了风间琉璃，难道说是蛇歧八家的人，或者说是来自于欧洲的混血种。”
“那是一个如同鬼魅一般的人，强大到难以形容，他给我打了麻醉剂的时候给我说了一句话，他让我给王将大人带一句话。”
“哦，说说看！”
“他说：希尔伯特·让·昂热来找你收债了。”樱井小暮恭敬的跪在下面，不敢有丝毫的言语。
“希尔伯特·让·昂热？”屏风后面的人重复了这个名字，然后再没有任何言语了。
……
飞向卡塞尔学院的飞机上，昂热对源稚女说道：“告诉我你的名字吧小家伙，还有告诉我那个叫做邦达列夫的家伙。”
“昂热校长我的名字叫源稚女，想必你也能猜到一二了吧？毕竟你应该已经见过我的哥哥了。”
“源稚生吗？一个很不错的年轻人，我甚至还没有和他谈过，但是我看他的眼神中就能够看出这家伙他有自己的目标与执着。当然，你也一样，同样的优秀，眼神中的光芒即便是太阳也无法遮挡，我很喜欢你们这样的人，因为我也一样。”昂热开了一瓶红酒，询问道：“需要吗？”
“不必了，给我来一瓶普通的水就可以了。”
“说一下那个邦达列夫和你见面的全过程，不要留下任何一点细节，因为这样的家伙很难推测，我需要足够的信息。”
“好的校长，事情大概是这样的，在王将将我带入猛鬼众的时候，每一天我都会抽一点时间出去闲逛，最开始的原因是因为我希望在东京这个国际大都市里面见到我的哥哥，但是在我加入猛鬼众的第六天，当时陪在我身边的樱井小暮和犬山小野突然失去了神志，即便是那些被王将安排在周围监视我的人也一个都没有出现，周边的人在我没有发觉的时候居然全都消失了，只留下了我们三个人！”
“等一下，失去神智和全都消失是怎么回事？”昂热提出了自己的第一个疑问。
“失去神智是他们突然像木偶一样停止前进，无论我怎么的呼唤都是没有用的！而周边的人在最开始的时候明明是有很多的人来往的，但是在我不知不觉间，然慢慢的消失了，在我的视角范围内居然没有陌生人了，那是东京的一处老街，平时的人流量虽然不算很大，但也绝对和少扯不上关系，是绝对不可能出现世界范围内找不到一个人的情况。”
“一个平白的制造出一片人留空白，所以让人突然失去神智！言灵吗？”昂热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事情渐渐的脱离他的掌控了。
“不清楚，不过他和我说了很多事情，他告诉我二战时发生的事情。当时的德国为了做实验，收集了很多人的血液，其中便包括了我的父亲上杉越，二战结束的时候，当时的实验进度完成度并不高，胚胎也没有突破性的进展，是当时的苏联人抓到了那些德国的科学家，当时为了和强大的美国对立，为了在冷战格局中战胜美国，他们启动了超级士兵计划，而这一项计划在一个我从没有听说过的港口——黑天鹅港！”
“黑天鹅港？一个从未听说过的地方，”昂热除了随身携带的小型笔记本，在上面记下了这个港口，这是一个重点的值得突破的线索。“还有什么继续说。”
“即便在苏联庞大资金的支持下，这项大工程的进展依旧极其的缓慢，里面有一个科学家的名字叫做赫尔佐格，那是一个极其优秀的科学家，在德国的时候就受到过重视，在苏联的时候更是这一项大工程的首席科学家，正是这个如同妖孽的奇才才会诞生出我们兄妹三个。”源稚女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之所以将黑天鹅港告诉昂热是因为这算是一个巨大的坑了，现在的自己完全没有能力去踩这个巨坑，还不如把这个事情告诉昂热，让他去试一试河水的深浅。
“天才科学家赫尔佐格，”昂热又记下了一个名字，现在他突然发现有些东XZ的比他想象中的要深的深。
“在苏联解体的时候，当时就是邦达列夫代表当时的俄罗斯财阀集团前去找赫尔佐格谈判的，他们打算继承这一笔巨大的财产，并且继续提供资金为赫尔佐格做研究。”
“等一下，那这么，俄罗斯的那群人知不知道龙族与混血种的世界！”昂热的脸色铁青，他没想到他一直守护的，隔离开普通人与混血种世界居然并不是那样的绝对！
“不清楚，当时我没想这么多，于是便没有问，而他当时也不过是自顾自的说着，做完之后直接就走了，根本没给我多余的反应时间。”
“行吧，这件事情我会叫诺玛好好的查一下，必须说。”
“当时的邦达列夫根本没有想到赫尔佐格的实验已经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根据当时谈判的结果，赫尔佐格带上他当时完成度最高的三个作品以及所有的研究资料离开黑天鹅港，其余的残次品终将焚毁于大火之下！结果在放火的那一天，赫尔佐格偷袭了邦达列夫，最终一个人带着三个实验品和研究材料独自逃走了。”
“嘿嘿，龙族的世界对普通人的影响力是无可救药的，他们会用尽他们的一切心思追求那个世界，这里面的背叛我丝毫不感到奇怪，就如同我们追随着古龙的身影，又何尝不是充斥着算计与背叛呢？”昂热抿了一口红酒，眼神中突然多出了一丝苍老，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这么说那三个完成度比较高的实验品就是你们了。”
“对的，不过赫尔佐格却没有想到他一切的成果最终却成就了他人！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找到了神的故事，也就是你们所说的关于白王的传说，最终来到了日本，并且挑选了自己新的合作对象——王将，不过这一次他并不是最后的胜利者了，这个如同从地狱里攀爬而起的恶魔，最终吞噬了赫尔佐格，并且获得了他的全部遗产！包括控制我的方法！”
“控制你的方法？”昂热想象不但可以控制皇帝方法。
“一种极其恶心我的方式，在我的这里动了手脚，”源稚女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脑桥分裂手术，这是赫尔佐格在我们还是婴儿时期就做的脑部手术，我们三兄妹都有，包括生活在蛇歧八家的源稚生和上杉绘梨衣。”
“脑桥分裂手术？有什么作用？”
源稚女苦笑了一声，说道：“在我们的脑海中埋下一个孩子，他可以用一种特殊的声音失去所有的力量，正是这种力量让我没有反抗王将的机会，他会放大我们心中的懦弱面，让我们平日里的思维方式彻底的抛弃，化作一个孩子，一个无法使用自身力量，无法使用言灵的孩子！”
昂热到时候叹了一口气，用手指揉了揉额头，突然发现日本这个地方不仅水多，而且大鲨鱼还多，当真是让人难搞。
“王将当时发现，当时赫尔佐格准备依靠当时的日本混血种蛇歧八家帮助自己完成释放白王的计划，为了得到蛇歧八家信任，便准备为他们找回他们渴求的皇，于是将当时几乎完美的胚胎放到乡下去，到时候作为进入蛇歧八家上层的投名状。不过他千算万算却没有想到有一个和他几乎一样的家伙阴差阳错的发现了这一切。”
“你是说菊正宗？”昂热想到了一个很重要，但是却迟迟没有出现的人，如今蛇歧八家的大家长！既然王将最终没有进入蛇歧八家，那就代表他的原计划已经失败了。那么现在的蛇歧八家的大家长是谁，那就是最有可能打败了王将的那个人。
“没错，就是他。当初寄养上杉绘梨衣的那个蛇歧八家的边缘人物有一个人在外国的亲人，后来在一次无意间的会面中他看到了上杉绘梨衣，并且瞬间便看出了绘梨衣都不凡之处，最终，顺着这一切挖出了我和哥哥。但是当时的菊正宗并不清楚王将的存在，于是选择将我当做暗皇，预防哥哥出事。王将虽然获得了赫尔佐格的遗产，却并不知道我们在哪里，通过线索推测过来的时候，只剩下我了。而且蛇歧八家的位置也被占了，迫于无奈王将最终选择了和猛鬼众合作。”
“邦达列夫又是怎么活着的呢？”
“那一次赫尔佐格用枪瞄准了邦达列夫的心脏，只不过邦达列夫的心脏天生不对位置，躲过了必死的一劫。之后为了向赫尔佐格复仇而来到了日本，却没有想到赫尔佐格早就死去了。至于为什么要对付王将？他并没有说，而且我并不信任他。”
“还有吗？”
“他告诉了我上杉越的位置之后就走了，特地叮嘱我对付王将需要校长你的帮助。而且从那以后邦达列夫就再也没有来找过我了。”
“很好，谢谢你的配合，小家伙，”昂热收起了自己的笔记本，现在去睡一个觉吧！睡醒之后你就将到达卡塞尔学院，无论怎么样你终于离开了日本那个混乱的地方了，我现在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先走了。
“再见，昂热校长。”源稚女看着走进自己房间的昂热，明显感觉到了昂热对自己的话是半信半疑的。不过我也确实离开了最麻烦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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