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慈祥的微笑
晚上，沈鸢和尹肖两人早早就睡着了，安心而愉悦。
第二天，沈鸢起得有点晚，下楼时尹肖正在早饭。
这时张晓也在这里，看到沈鸢起来了，就对她说：“小鸢起来啦，快来吃饭，待会就开始做了。”
“嗯。”沈鸢回答。
沈鸢打好饭，坐在了尹肖旁边。
尹肖静静地吃着，过了一会，沈鸢转头就问尹肖：“那个什么，‘油果’是怎么做的？”
尹肖回答：“油炸。”
沈鸢：“……”
尹肖：“……”
沈鸢：“就这样？”
尹肖：“就这样。”
一旁的张晓刚才也是听到了沈鸢的疑问，插到：“什么就这样，主要还是要搓面团。”
沈鸢更加疑惑起来：“面团？”
张晓：“待会你就懂了。”
这时陈洁从客厅走进来，对张晓说：“妈，待会他们都会来，您确定要做吗？”
张晓：“这东西也不麻烦。”
…………
尹浩然一大早就去村委会了，尹海东、尹正然还有陈洁正在准备做待会要吃的菜，李萍帮不了太多忙，只能是帮忙洗点菜和碗什么的。
而张晓带着沈鸢和尹肖两人到尹海东和张晓住的泥瓦老房子。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房子，心想这是有多少年的历史才会这么地陈旧。
这时张晓也看出了沈鸢的心思，就对她说：“不瞒你说，这房子啊，已经有五十多年了。”
五十多年，这对于一个泥瓦房来说确实十分地久了。
沈鸢也是很震惊地说：“居然这么久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张晓笑了笑，说：“是啊，这么多年一直修修补补，勉强还能住。而且啊，就连尹肖小时候也住过呢。”
沈鸢面向尹肖，嘴角扬起了笑容，说：“哈哈，住得怎么样？”
尹肖也是点了点头，回答道：“嗯。还可以，冬暖夏凉地。”
沈鸢：“尹哥哥你在这里住了多久？”
尹肖：“额……四年吧。”
沈鸢：“那你以前住哪个房间？”
尹肖：“最里边那个房间，但现在用来放杂物了。”
…………
过了一会，张晓去拿了一袋糯米粉过来。对尹肖和沈鸢两人说：“你们来把这东西倒进干净的盆里面，等我拿热水来。”
这时沈鸢就问尹肖：“要做什么？”
尹肖：“和面。”
沈鸢突然一脸自信的表情，说：“和面，我会啊。”
尹肖脸色微变，说：“那……那你来。”
只见沈鸢小心地把糯米粉倒入准备好的大盆里。张晓拿来热水，倒了一点进去，接着沈鸢开始和面。
不久之后，一个完美的面团就和好了。
张晓称赞道：“想不到沈鸢这么能干，真好。”
沈鸢听后有些得意，就说：“那~是，小时候我可是学了一遍就会了。”
张晓：“真聪明，哪像尹肖，教了百八十遍都不会。”
沈鸢：“哈哈，真的吗？”
张晓说：“真的，还记得啊，小时候尹肖见到我们和面，闹着要学，我们教了好多次，但他还是会把面撒得满地都是。”
沈鸢：“哈哈，没想到尹哥哥这么笨。”
一旁的尹肖既有些羞愧又有些不服气，就说：“信不信我现在也和个完美的。”
沈鸢：“来啊。”
尹肖：“来就来。”
张晓这时插道：“哎哎哎，别乱搞，搞坏了就可惜了。”
尹肖：“……”
接着张晓说道：“这里也差不多了，接下来起锅煮油，尹肖下去劈柴，小鸢在这里帮忙。”
尹肖：“哦。”
沈鸢：“哦。”然而此时的沈鸢也开始好奇起来，她还没有见过烧柴的火灶。有点期待。
张晓带沈鸢来到灶房，尹肖则是下楼劈柴。
当沈鸢真正看到火灶，才发现这和想象中的大有不同。她以为那些火灶都是像北方的那样，是很大很大的，还可以拉风箱。但这个却不同，它有点小，外形已被日复一日的烟灰熏得乌黑。
张晓把原来烧水的锑锅端下来，放上准备用来炸‘油果’的铁锅，再添上最后的两根柴木，等锅里的水干尽之后，加入大量的油。
沈鸢看到张晓这样做，有些疑惑，就问：“奶奶，为什么要这样？”
张晓露回答：“这样就不会溅出油来了。”
沈鸢更加疑惑：“为什么？”
张晓：“我也不知道，上一辈的人说的。”
沈鸢没有再问，只是这样又突然想起昨天的煎鱼，也有种熟悉的感觉。
过了一会，张晓就说：“现在你帮我从面团上取一点面块，把它揉成球。”
沈鸢：“哦。”两人便一起揉了十几个。
张晓见差不多了，就一个一个地把它们放进油锅。
沈鸢看到这里，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就这样。”
张晓又笑了起来，说：“那你以为你是怎样？”
沈鸢：“我以为会很麻烦呢。”
张晓：“不麻烦，这东西又容易做，原料又不贵，我年轻的时候也经常能做来吃。”
沈鸢：“年轻的时候？那奶奶年轻的时候怎么样？好看吗？”
听到沈鸢讲的这些话，张晓又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就对沈鸢说：“我年轻的时候啊，那可是我们那工团里面的一枝花。”
沈鸢两眼直冒光，又继续问：“那奶奶是怎样和爷爷在一起的呢？”
张晓笑了起来，说：“记得那时，海东是我们那几个里最爱逞威风的，然后我就被他吸引住了。不久，我向他表白，他居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沈鸢好奇的眼睛睁得更大，问道：“后来呢？”
“后来我们不久就结婚了，新婚那晚他这样对我说：‘晓，我这辈子一定会对你好的，我们一定会幸福。我爱你，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我会义不容辞担负养家糊口的责任，做你的依靠，做孩子的榜样。’”
“哇~爷爷太有责任心，太会关心人了吧。”
“呵呵，我可看不出他哪里配得上“大”这个字，太爱面子还差不多。”
“奶奶怎么记得这么多？”
“说实话当时我真的感动了，所以印象很深刻，之后又时不时想起这些话，总是会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他。”
“哈哈，那爷爷没有给你写过情书吗？”
“额…好像…有！
“写的什么，奶奶快说说。”沈鸢更加好奇了，迫不及待地继续问。
“嗯……”张晓沉吟了好一会儿，说：“太久了，我忘记了，反正也没什么，写得乱十八糟地，狗屁不通。”
“写了很多封吗？”
“哪有~，就两三封。哦，我记得有一句，叫什么‘什么海求雨鱼鱼自己来，我要乐什么’什么鬼的。”
“哇~”沈鸢眼睛直冒金光，心中隐隐地也萌生出类似的期待感。
“都过去了，现在都老了。不像你们年轻人，每天生龙活虎蹿来演去都没事。”
张晓推了推柴火，一边调整坐姿一边叹了口气，样子看起来有些累。接着又说：“回想起当年，我和海东都是我们那一伙人里最能干的，现在四十多年过去了，咱俩做半天活都累得难受。可那海东啊，脾气最倔，打死都愿意要面子，就是爱逞能，死要面子。”
沈鸢听完笑了笑。
两人沉默了一会，这时张晓似乎想到了什么，对沈鸢说：“小鸢，你觉得尹肖怎么样？”
沈鸢想了想，回答：“尹哥哥其实很懂事的，而且会做好多活，又聪明，人又好。”
张晓听到后，露出了慈祥的笑容，说：“尹肖小时候很活泼，也很乖巧。我相信他以后会是一个有责任心的好男人。”
沈鸢：“我也觉得。”
这时张晓看到锅里的‘油果’差不多可以捞出来了，于是拿来漏瓢捞了几个。吹了吹，递给沈鸢，说：“给，你尝尝。”
沈鸢有些迫不及待地吃了一个，嚼了嚼，突然眼睛一亮，对张晓说：“好好吃。外面脆脆的，里面是软软的，而且好香。”
张晓也笑了起来，说：“那就好，我还怕你吃不惯呢。”
沈鸢：“没有没有，我再吃一个。”
张晓：“慢点吃，还会有很多的。”
又过了一会，张晓准备放第二锅。而这时柴火不太够了，但尹肖还没回来，就还对沈鸢说：“你下楼去看一下尹肖，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沈鸢：“哦，好的。”说完，就小跑了出去。
…………
第二天，沈鸢起得有点晚，下楼时尹肖正在早饭。
这时张晓也在这里，看到沈鸢起来了，就对她说：“小鸢起来啦，快来吃饭，待会就开始做了。”
“嗯。”沈鸢回答。
沈鸢打好饭，坐在了尹肖旁边。
尹肖静静地吃着，过了一会，沈鸢转头就问尹肖：“那个什么，‘油果’是怎么做的？”
尹肖回答：“油炸。”
沈鸢：“……”
尹肖：“……”
沈鸢：“就这样？”
尹肖：“就这样。”
一旁的张晓刚才也是听到了沈鸢的疑问，插到：“什么就这样，主要还是要搓面团。”
沈鸢更加疑惑起来：“面团？”
张晓：“待会你就懂了。”
这时陈洁从客厅走进来，对张晓说：“妈，待会他们都会来，您确定要做吗？”
张晓：“这东西也不麻烦。”
…………
尹浩然一大早就去村委会了，尹海东、尹正然还有陈洁正在准备做待会要吃的菜，李萍帮不了太多忙，只能是帮忙洗点菜和碗什么的。
而张晓带着沈鸢和尹肖两人到尹海东和张晓住的泥瓦老房子。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房子，心想这是有多少年的历史才会这么地陈旧。
这时张晓也看出了沈鸢的心思，就对她说：“不瞒你说，这房子啊，已经有五十多年了。”
五十多年，这对于一个泥瓦房来说确实十分地久了。
沈鸢也是很震惊地说：“居然这么久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张晓笑了笑，说：“是啊，这么多年一直修修补补，勉强还能住。而且啊，就连尹肖小时候也住过呢。”
沈鸢面向尹肖，嘴角扬起了笑容，说：“哈哈，住得怎么样？”
尹肖也是点了点头，回答道：“嗯。还可以，冬暖夏凉地。”
沈鸢：“尹哥哥你在这里住了多久？”
尹肖：“额……四年吧。”
沈鸢：“那你以前住哪个房间？”
尹肖：“最里边那个房间，但现在用来放杂物了。”
…………
过了一会，张晓去拿了一袋糯米粉过来。对尹肖和沈鸢两人说：“你们来把这东西倒进干净的盆里面，等我拿热水来。”
这时沈鸢就问尹肖：“要做什么？”
尹肖：“和面。”
沈鸢突然一脸自信的表情，说：“和面，我会啊。”
尹肖脸色微变，说：“那……那你来。”
只见沈鸢小心地把糯米粉倒入准备好的大盆里。张晓拿来热水，倒了一点进去，接着沈鸢开始和面。
不久之后，一个完美的面团就和好了。
张晓称赞道：“想不到沈鸢这么能干，真好。”
沈鸢听后有些得意，就说：“那~是，小时候我可是学了一遍就会了。”
张晓：“真聪明，哪像尹肖，教了百八十遍都不会。”
沈鸢：“哈哈，真的吗？”
张晓说：“真的，还记得啊，小时候尹肖见到我们和面，闹着要学，我们教了好多次，但他还是会把面撒得满地都是。”
沈鸢：“哈哈，没想到尹哥哥这么笨。”
一旁的尹肖既有些羞愧又有些不服气，就说：“信不信我现在也和个完美的。”
沈鸢：“来啊。”
尹肖：“来就来。”
张晓这时插道：“哎哎哎，别乱搞，搞坏了就可惜了。”
尹肖：“……”
接着张晓说道：“这里也差不多了，接下来起锅煮油，尹肖下去劈柴，小鸢在这里帮忙。”
尹肖：“哦。”
沈鸢：“哦。”然而此时的沈鸢也开始好奇起来，她还没有见过烧柴的火灶。有点期待。
张晓带沈鸢来到灶房，尹肖则是下楼劈柴。
当沈鸢真正看到火灶，才发现这和想象中的大有不同。她以为那些火灶都是像北方的那样，是很大很大的，还可以拉风箱。但这个却不同，它有点小，外形已被日复一日的烟灰熏得乌黑。
张晓把原来烧水的锑锅端下来，放上准备用来炸‘油果’的铁锅，再添上最后的两根柴木，等锅里的水干尽之后，加入大量的油。
沈鸢看到张晓这样做，有些疑惑，就问：“奶奶，为什么要这样？”
张晓露回答：“这样就不会溅出油来了。”
沈鸢更加疑惑：“为什么？”
张晓：“我也不知道，上一辈的人说的。”
沈鸢没有再问，只是这样又突然想起昨天的煎鱼，也有种熟悉的感觉。
过了一会，张晓就说：“现在你帮我从面团上取一点面块，把它揉成球。”
沈鸢：“哦。”两人便一起揉了十几个。
张晓见差不多了，就一个一个地把它们放进油锅。
沈鸢看到这里，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就这样。”
张晓又笑了起来，说：“那你以为你是怎样？”
沈鸢：“我以为会很麻烦呢。”
张晓：“不麻烦，这东西又容易做，原料又不贵，我年轻的时候也经常能做来吃。”
沈鸢：“年轻的时候？那奶奶年轻的时候怎么样？好看吗？”
听到沈鸢讲的这些话，张晓又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就对沈鸢说：“我年轻的时候啊，那可是我们那工团里面的一枝花。”
沈鸢两眼直冒光，又继续问：“那奶奶是怎样和爷爷在一起的呢？”
张晓笑了起来，说：“记得那时，海东是我们那几个里最爱逞威风的，然后我就被他吸引住了。不久，我向他表白，他居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沈鸢好奇的眼睛睁得更大，问道：“后来呢？”
“后来我们不久就结婚了，新婚那晚他这样对我说：‘晓，我这辈子一定会对你好的，我们一定会幸福。我爱你，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我会义不容辞担负养家糊口的责任，做你的依靠，做孩子的榜样。’”
“哇~爷爷太有责任心，太会关心人了吧。”
“呵呵，我可看不出他哪里配得上“大”这个字，太爱面子还差不多。”
“奶奶怎么记得这么多？”
“说实话当时我真的感动了，所以印象很深刻，之后又时不时想起这些话，总是会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他。”
“哈哈，那爷爷没有给你写过情书吗？”
“额…好像…有！
“写的什么，奶奶快说说。”沈鸢更加好奇了，迫不及待地继续问。
“嗯……”张晓沉吟了好一会儿，说：“太久了，我忘记了，反正也没什么，写得乱十八糟地，狗屁不通。”
“写了很多封吗？”
“哪有~，就两三封。哦，我记得有一句，叫什么‘什么海求雨鱼鱼自己来，我要乐什么’什么鬼的。”
“哇~”沈鸢眼睛直冒金光，心中隐隐地也萌生出类似的期待感。
“都过去了，现在都老了。不像你们年轻人，每天生龙活虎蹿来演去都没事。”
张晓推了推柴火，一边调整坐姿一边叹了口气，样子看起来有些累。接着又说：“回想起当年，我和海东都是我们那一伙人里最能干的，现在四十多年过去了，咱俩做半天活都累得难受。可那海东啊，脾气最倔，打死都愿意要面子，就是爱逞能，死要面子。”
沈鸢听完笑了笑。
两人沉默了一会，这时张晓似乎想到了什么，对沈鸢说：“小鸢，你觉得尹肖怎么样？”
沈鸢想了想，回答：“尹哥哥其实很懂事的，而且会做好多活，又聪明，人又好。”
张晓听到后，露出了慈祥的笑容，说：“尹肖小时候很活泼，也很乖巧。我相信他以后会是一个有责任心的好男人。”
沈鸢：“我也觉得。”
这时张晓看到锅里的‘油果’差不多可以捞出来了，于是拿来漏瓢捞了几个。吹了吹，递给沈鸢，说：“给，你尝尝。”
沈鸢有些迫不及待地吃了一个，嚼了嚼，突然眼睛一亮，对张晓说：“好好吃。外面脆脆的，里面是软软的，而且好香。”
张晓也笑了起来，说：“那就好，我还怕你吃不惯呢。”
沈鸢：“没有没有，我再吃一个。”
张晓：“慢点吃，还会有很多的。”
又过了一会，张晓准备放第二锅。而这时柴火不太够了，但尹肖还没回来，就还对沈鸢说：“你下楼去看一下尹肖，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沈鸢：“哦，好的。”说完，就小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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