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暴动！
“大家都知道了，这一层楼都是最严重的病人，在我们医院，叫做第九类病人，包括我们刚刚见过的乔纳瑟、维克多·扎斯和爱德华。”夏普先生站在走廊上说道，“小丑除外，我们现在还没有办法给他归类，他现在单独居住在第六层。”
居住？
关押吧，李明浩想着。
所谓刚刚见过的第九类病人。
也就是玩毒气的稻草人、杀人狂扎斯先生和喜欢让人猜谜语的谜语人。
“其实我们还有一些第九类病人，分别是帕米拉和维克多·弗里斯……”
哈维检察官忙问道：“又一位维克多？抱歉，名字太多了，我有点晕。”
夏普恢复了平常的严肃与和蔼，笑着说道：“可能是哥谭人不擅长给自己的孩子取名字吧，对，又是一位维克多，不过这位维克多很好记，我们一般叫他……急冻先生。”
“哦！是那位想复活自己妻子的急冻人么？”哈维想起来了，“我读过报纸，知道他的一些事情，他真是……有些……”
想了半天，哈维想不出什么更贴切的词。
作为一名低温学家，急冻人因为他深爱的妻子诺拉身患绝症，所以利用高科技装置将其冰封从而暂停生命状态，同时研究治疗她的方法。
同时，他顺带发明了激光冰冻枪、冰冻套装战甲等武器，有了强大的破坏力。
哪怕是在人才辈出的哥谭，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过去。
而这样的人，也是绝无仅有的一位。
因为经过医生们的证实，那位被冰冻起来的诺拉女士……已经去世了，急冻先生只是在绝望地孤注一掷，相信一个根本不存在的梦想而已。
而他自己，则遭遇了一场事故，这改变了他身体，使其变成冷血性体质，体温必须时刻保持零度。
在正常的室温内他就会死去。
所以在阿卡姆，也只能给他准备一套冷冻库来居住。
而他本人，这位居住在冷冻库中，出门必须穿着冷冻装备的怪物。
现在，没有人还记得，在最开始，急冻先生只是一个为人称道、富有文化修养、夫妻恩爱的低温学家。
想到这里，哈维也只能说道：“他真是……有些疯狂。好吧，好吧，考虑到这里是什么地方的话，我不应该为此感到奇怪。”
夏普对着哈维笑道：“是啊，哪个正常人会来阿卡姆啊。”
哈维也无奈地笑着点点头：“是啊，在阿卡姆的哪有什么正常人。”
而一旁的李明浩，看着这两人之间的互动，瞪大了双眼。
嘿，朋友，这个笑话可不兴说啊。
我和戈登局长可是好好的！
比起急冻人，帕米拉·艾斯利的外号“毒藤女”就更广为人知一些。
她被注射了化学合成植物毒素后产生突变，成为了能控制植物、免疫植物毒素的毒藤女艾薇，声称为了环保可以杀死所有人类。
由于对外界的环境十分敏感，毒藤女只有长期待在温室环境中才能维持自身的健康活力。所以，阿卡姆也转为为其打造了一个玻璃温室，位于阿卡姆精神病院的植物园附近。
虽然李明浩总觉得，在阿卡姆放一个植物园，这里还有毒藤女，这样的荒谬决定就如同在加油站掏出打火机一样离谱……
虽然说毒藤女附近有更多的安保人员看守。
但这就像加油站上写的“禁止明火”的作用一样。
对于毒藤女艾薇，李明浩的上辈子记忆中印象最深的，却不是她的环保恐怖主义。
而是毒藤女艾薇和这里的医生，后来的小丑女之间的同人本子……呸，友情故事，则是全DC流传最广的。
那的确是相当好看……
“好了，巡察组的朋友们，接下来，就是这一层最后一位第九类病人了。”夏普院长走到第四扇门前，李明浩可以看见，这条走廊绝对不止四个房间，这里还可以容纳更多的危险病人。
夏普院长继续说道：“最后一位病人，入住的时间和小丑并列最短，但治疗进程比小丑快很多，至少我们已经有了初步的病情诊断。”
“他就是和小丑同一天入住的病人，自卑情结、心理扭曲、还有疑似轻微的恋母情结的企鹅人，奥斯瓦尔德·科波特先生。”
护卫缓缓打开了第四扇门。
熟悉的电子提示音第四次响起：“第九类病人病房开启，镇压系统启动，射杀许可开启。”
“吱——”
和之前几道门前一样，第四道门前的天花上，伸出了几杆机枪。
枪口对准了房间内外的各个方向。
黑色的枪身，显得冰冷而恐怖。
李明浩还能看见，这里的枪身上也涂着白色的“斯塔克”字样。
“咔。”
铁门上的锁自动开启。
安全门自动打开。
一行人缓缓而入。
李明浩看着那个熟悉的矮胖人影。
一时间有些恍然隔世的错觉。
就在不久前，自己第一次真切感受到DC世界的可怕与动乱，就是来自于眼前这个矮小的胖子邀请来了小辣椒，在冰山会所前亲切会面。
而更久之前，自己第一次被DC的反派绑架，猫女绑着自己，就是为了窃听这个家伙的情报——虽然猫女最后窃取的情报没发挥什么作用。
而且自己结交的第一个DC反派朋友。
就是这个企鹅人“养”在下水道的杀手鳄。
这么想来，自己和这个叫企鹅人的家伙，真的是早就彼此结下了未解之缘，但因为各种原因，今天双方才第一次清醒着相见。
对，上一次近距离接触的时候，在地下水道中，企鹅人被蝙蝠侠打晕了……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背对着入口铁门。
坐在靠椅上。
由于身材矮小，他两条腿还在空中晃悠，整个人缩在板凳上，看起来就像是小小的一团。
夏普院长轻轻咳了一声，今天下午几个病人都没有很好地配合巡查，这让他觉得自己的老脸有些挂不住。
而现在，这个家伙，是几个病人中最有可能好好交流的。
年过半百，头发不多的老院长奎西·夏普，上前说道：“奥斯瓦尔德，例行检查，你今天感觉怎么样？身体还好么？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企鹅人没有转过身来，保持着原来的样子，低着头，像是看着自己的双手，缓缓开口道：“很满意，我很满意。”
奎西·夏普院长轻轻呼出一口气。
能正常交流。
而戈登局长却从空气中闻到一丝不正常的气息。
难道是因为看见了这个老对手，所以自己有些神经紧张了？
但戈登局长对自己的直觉又十分信任，他默默碰了碰哈维检察官，用眼神告诉他提高警惕。
哈维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选择相信老局长，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
“奥斯瓦尔德，转过身来，我们好好说话。”
在几人楼上，阿卡姆疯人院的六楼。
电梯忽然打开。
电梯前的安保人员拉满了紧张度，看着电梯门缓缓打开，看清了来的人后，才松了口气：“哈琳医师，您怎么来了？”
接着，安保人员一愣。
这次的哈琳医师和往常不太一样。
哈琳·奎泽尔这次扎了一个双马尾，那丑陋笨重的老眼镜也被摘下，美丽的双眼直接展现了出来。脸上也精心画了一个妆，尽管可以看得出来化妆的手法还很粗笨，眼睑、下颔都有一些卡粉，粉底也有些太白了……
但整个人的美貌完全上了一层楼。
要不是她的气质还和之前一样，有一些唯唯诺诺的退缩感觉。哦不，可能是第一次这么打扮出门，哈琳医生显得更加唯唯诺诺了，她似乎还不习惯自己的样子。
但她还是走了出来，看着安保，说道：“小丑已经醒了，我要给他进行下一步的治疗。”
“哦哦，好的，您请。”
安保人员看着哈琳医师的背影，还发现她这次换上了黑丝和高跟鞋。
不由得唾骂了一句：“呸！婊子！之前不肯跟着院长，现在终于想明白了，愿意上他的床了？呸！”
开门。
“吱——”
“最高等级病人病房开启，镇压系统启动，射杀许可开启。”
“咔。”
哈琳·奎泽尔走进房间。
门在她背后关上。
哈琳医师看着一脸戏谑笑容的小丑，脸上笑得非常开心。
“J先生，按照你说的，我又来了，治疗继续。”
小丑看着哈琳：“哦，哦，哦，甜心，我就知道，这一身打扮是最适合你的，果然，你看看，你多好看啊。”
哈琳脸上一红：“J先生，请不要这么说。”
小丑：“不不不，我是说真的，甜心。我看得出来，在成长过程中，你受到了原生家庭极大的压迫，这也是你一切不顺利的根源。美貌当然是你的天赋，但也是一种恶毒的诅咒，就像是一切命运馈赠的礼物，都在暗中标注好了价格……”
哈琳不由得深深点头。
此刻，两人的角色似乎调转了过来。
小丑才是那个医师，哈琳，才是那个病人。
忽然，小丑突然停了一下。
哈琳忙问道：“怎么了，J先生？”
小丑摇头笑道：“没事，只是有些小企鹅，开始不安分了。也好，毕竟，天气这么好……我们为什么要那么严肃呢？”
“奥斯瓦尔德，转过身来，我们好好说话。”
夏普院长再次呵斥道。
但企鹅人似乎完全没听见他的话，继续自顾自说着：“我真的很满意，我本来以为，你们会很快赶过来，那我就没有时间布置一切了。”
“但没想到，你们花了这么长时间，这就给我留下了充裕的时间。”
这时候，李明浩三人同时确定了一件事。
企鹅人不对劲！
而夏普院长还在大声叱责着企鹅人。
戈登局长直接一个箭步冲上去，拉过企鹅人。
但入手就感觉不对。
这不是企鹅人！
只是一个穿着病人衣服的大型玩偶！
在玩偶身前，还放着一个录音机，正在正常工作。之前企鹅人的声音，都是从这录音机中传出来的。
“时间是很宝贵的东西，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把时间当作自己的宝贵伙伴……”企鹅人事先录好的声音依然在继续。
整个房间，忽然闪烁起了红色的光芒。
“警告，警告，警告，有人入侵。”
“警告，警告，警告，有人入侵。”
“警告，警告，警告，有人入侵。”
三遍过后。
门口天花板上架设的机枪，开始运作，发出了响声。
“让开！”戈登局长大喊，往身边跳去。
哈维也反应地很及时，抓着还在蒙蔽状态的夏普院长离开大门正对的方向。
“嗒嗒嗒哒哒哒哒哒。”
机枪开始无情地扫射出子弹。
几位安保人员还没来得及呼叫救援，就直接死在枪下。
接着就是剩下的四个人。
这所关押病人的房间本就不大。
更没有躲避机枪的地方——这本就是用来镇压病人的武器系统。
铁门也收回了墙内，没有机会把它重新关上。
戈登局长有些绝望，作为警察局长，他当然清楚最新的武器防备系统。不到十秒后，机枪的火力就会第一遍覆盖完整个房间。
这个系统就不会留下什么可以利用的隐患！
而李明浩眼中一亮，集中了所有的注意力。
灵猴一跃。
李明浩不退反进，低下身子，直接跳到了机枪的正下方。
除他以外，整个世界似乎都进入了一个慢动作。
“咔。”
“咔。”
“咔。”
走廊上其他几挺机枪，刚刚消灭了这一层走廊上所有的安保人员，这时感应到了新出现的生命体征，一致将枪口对准了李明浩。
还不等走廊上的机枪发射。
李明浩再次发力。
灵猴一跃。
直接跳起，整个人贴在了天花上，对着头顶瞄准房内的机枪，单手一扯，抓住机枪。
却发现机枪的安装明显有加固，自己一下子扯不下来。
靠，该死的斯塔克。
“嗒，，嗒，，嗒，，哒，，哒，，哒……”
走廊上的机枪开火。
李明浩干脆抓紧了手头机枪，脚蹬天花板上突出的机械装置。
灵猴一跃。
再次回到了房内。
差点没站稳，踉跄了一下。
此刻，走廊上最近的枪口发出的子弹，刚刚扫过。
“呼。”
李明浩松了口气。
满级的技能还是好用啊，在短距离内，自己算的上一个弱化版的闪电侠了。
六楼。
小丑的病房内。
小丑听着警告声和房外的机枪声，笑了起来。
哈琳也听见了这个声音，忙问道：“J先生，怎么了？”
小丑说道：“没事，这就是我叫你来的原因，这时候，只有这里，是最安全的。”
哈琳感激涕淋：“谢谢你，J先生。”
小丑无所谓道：“没事，欸，你刚刚说到哪了？我们继续。“
哈琳：“嗯！那天，夏普院长找到我说，如果我不愿意跟着他，就让我来面对最棘手的病人，也就是您，J先生。”
居住？
关押吧，李明浩想着。
所谓刚刚见过的第九类病人。
也就是玩毒气的稻草人、杀人狂扎斯先生和喜欢让人猜谜语的谜语人。
“其实我们还有一些第九类病人，分别是帕米拉和维克多·弗里斯……”
哈维检察官忙问道：“又一位维克多？抱歉，名字太多了，我有点晕。”
夏普恢复了平常的严肃与和蔼，笑着说道：“可能是哥谭人不擅长给自己的孩子取名字吧，对，又是一位维克多，不过这位维克多很好记，我们一般叫他……急冻先生。”
“哦！是那位想复活自己妻子的急冻人么？”哈维想起来了，“我读过报纸，知道他的一些事情，他真是……有些……”
想了半天，哈维想不出什么更贴切的词。
作为一名低温学家，急冻人因为他深爱的妻子诺拉身患绝症，所以利用高科技装置将其冰封从而暂停生命状态，同时研究治疗她的方法。
同时，他顺带发明了激光冰冻枪、冰冻套装战甲等武器，有了强大的破坏力。
哪怕是在人才辈出的哥谭，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过去。
而这样的人，也是绝无仅有的一位。
因为经过医生们的证实，那位被冰冻起来的诺拉女士……已经去世了，急冻先生只是在绝望地孤注一掷，相信一个根本不存在的梦想而已。
而他自己，则遭遇了一场事故，这改变了他身体，使其变成冷血性体质，体温必须时刻保持零度。
在正常的室温内他就会死去。
所以在阿卡姆，也只能给他准备一套冷冻库来居住。
而他本人，这位居住在冷冻库中，出门必须穿着冷冻装备的怪物。
现在，没有人还记得，在最开始，急冻先生只是一个为人称道、富有文化修养、夫妻恩爱的低温学家。
想到这里，哈维也只能说道：“他真是……有些疯狂。好吧，好吧，考虑到这里是什么地方的话，我不应该为此感到奇怪。”
夏普对着哈维笑道：“是啊，哪个正常人会来阿卡姆啊。”
哈维也无奈地笑着点点头：“是啊，在阿卡姆的哪有什么正常人。”
而一旁的李明浩，看着这两人之间的互动，瞪大了双眼。
嘿，朋友，这个笑话可不兴说啊。
我和戈登局长可是好好的！
比起急冻人，帕米拉·艾斯利的外号“毒藤女”就更广为人知一些。
她被注射了化学合成植物毒素后产生突变，成为了能控制植物、免疫植物毒素的毒藤女艾薇，声称为了环保可以杀死所有人类。
由于对外界的环境十分敏感，毒藤女只有长期待在温室环境中才能维持自身的健康活力。所以，阿卡姆也转为为其打造了一个玻璃温室，位于阿卡姆精神病院的植物园附近。
虽然李明浩总觉得，在阿卡姆放一个植物园，这里还有毒藤女，这样的荒谬决定就如同在加油站掏出打火机一样离谱……
虽然说毒藤女附近有更多的安保人员看守。
但这就像加油站上写的“禁止明火”的作用一样。
对于毒藤女艾薇，李明浩的上辈子记忆中印象最深的，却不是她的环保恐怖主义。
而是毒藤女艾薇和这里的医生，后来的小丑女之间的同人本子……呸，友情故事，则是全DC流传最广的。
那的确是相当好看……
“好了，巡察组的朋友们，接下来，就是这一层最后一位第九类病人了。”夏普院长走到第四扇门前，李明浩可以看见，这条走廊绝对不止四个房间，这里还可以容纳更多的危险病人。
夏普院长继续说道：“最后一位病人，入住的时间和小丑并列最短，但治疗进程比小丑快很多，至少我们已经有了初步的病情诊断。”
“他就是和小丑同一天入住的病人，自卑情结、心理扭曲、还有疑似轻微的恋母情结的企鹅人，奥斯瓦尔德·科波特先生。”
护卫缓缓打开了第四扇门。
熟悉的电子提示音第四次响起：“第九类病人病房开启，镇压系统启动，射杀许可开启。”
“吱——”
和之前几道门前一样，第四道门前的天花上，伸出了几杆机枪。
枪口对准了房间内外的各个方向。
黑色的枪身，显得冰冷而恐怖。
李明浩还能看见，这里的枪身上也涂着白色的“斯塔克”字样。
“咔。”
铁门上的锁自动开启。
安全门自动打开。
一行人缓缓而入。
李明浩看着那个熟悉的矮胖人影。
一时间有些恍然隔世的错觉。
就在不久前，自己第一次真切感受到DC世界的可怕与动乱，就是来自于眼前这个矮小的胖子邀请来了小辣椒，在冰山会所前亲切会面。
而更久之前，自己第一次被DC的反派绑架，猫女绑着自己，就是为了窃听这个家伙的情报——虽然猫女最后窃取的情报没发挥什么作用。
而且自己结交的第一个DC反派朋友。
就是这个企鹅人“养”在下水道的杀手鳄。
这么想来，自己和这个叫企鹅人的家伙，真的是早就彼此结下了未解之缘，但因为各种原因，今天双方才第一次清醒着相见。
对，上一次近距离接触的时候，在地下水道中，企鹅人被蝙蝠侠打晕了……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背对着入口铁门。
坐在靠椅上。
由于身材矮小，他两条腿还在空中晃悠，整个人缩在板凳上，看起来就像是小小的一团。
夏普院长轻轻咳了一声，今天下午几个病人都没有很好地配合巡查，这让他觉得自己的老脸有些挂不住。
而现在，这个家伙，是几个病人中最有可能好好交流的。
年过半百，头发不多的老院长奎西·夏普，上前说道：“奥斯瓦尔德，例行检查，你今天感觉怎么样？身体还好么？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企鹅人没有转过身来，保持着原来的样子，低着头，像是看着自己的双手，缓缓开口道：“很满意，我很满意。”
奎西·夏普院长轻轻呼出一口气。
能正常交流。
而戈登局长却从空气中闻到一丝不正常的气息。
难道是因为看见了这个老对手，所以自己有些神经紧张了？
但戈登局长对自己的直觉又十分信任，他默默碰了碰哈维检察官，用眼神告诉他提高警惕。
哈维虽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选择相信老局长，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
“奥斯瓦尔德，转过身来，我们好好说话。”
在几人楼上，阿卡姆疯人院的六楼。
电梯忽然打开。
电梯前的安保人员拉满了紧张度，看着电梯门缓缓打开，看清了来的人后，才松了口气：“哈琳医师，您怎么来了？”
接着，安保人员一愣。
这次的哈琳医师和往常不太一样。
哈琳·奎泽尔这次扎了一个双马尾，那丑陋笨重的老眼镜也被摘下，美丽的双眼直接展现了出来。脸上也精心画了一个妆，尽管可以看得出来化妆的手法还很粗笨，眼睑、下颔都有一些卡粉，粉底也有些太白了……
但整个人的美貌完全上了一层楼。
要不是她的气质还和之前一样，有一些唯唯诺诺的退缩感觉。哦不，可能是第一次这么打扮出门，哈琳医生显得更加唯唯诺诺了，她似乎还不习惯自己的样子。
但她还是走了出来，看着安保，说道：“小丑已经醒了，我要给他进行下一步的治疗。”
“哦哦，好的，您请。”
安保人员看着哈琳医师的背影，还发现她这次换上了黑丝和高跟鞋。
不由得唾骂了一句：“呸！婊子！之前不肯跟着院长，现在终于想明白了，愿意上他的床了？呸！”
开门。
“吱——”
“最高等级病人病房开启，镇压系统启动，射杀许可开启。”
“咔。”
哈琳·奎泽尔走进房间。
门在她背后关上。
哈琳医师看着一脸戏谑笑容的小丑，脸上笑得非常开心。
“J先生，按照你说的，我又来了，治疗继续。”
小丑看着哈琳：“哦，哦，哦，甜心，我就知道，这一身打扮是最适合你的，果然，你看看，你多好看啊。”
哈琳脸上一红：“J先生，请不要这么说。”
小丑：“不不不，我是说真的，甜心。我看得出来，在成长过程中，你受到了原生家庭极大的压迫，这也是你一切不顺利的根源。美貌当然是你的天赋，但也是一种恶毒的诅咒，就像是一切命运馈赠的礼物，都在暗中标注好了价格……”
哈琳不由得深深点头。
此刻，两人的角色似乎调转了过来。
小丑才是那个医师，哈琳，才是那个病人。
忽然，小丑突然停了一下。
哈琳忙问道：“怎么了，J先生？”
小丑摇头笑道：“没事，只是有些小企鹅，开始不安分了。也好，毕竟，天气这么好……我们为什么要那么严肃呢？”
“奥斯瓦尔德，转过身来，我们好好说话。”
夏普院长再次呵斥道。
但企鹅人似乎完全没听见他的话，继续自顾自说着：“我真的很满意，我本来以为，你们会很快赶过来，那我就没有时间布置一切了。”
“但没想到，你们花了这么长时间，这就给我留下了充裕的时间。”
这时候，李明浩三人同时确定了一件事。
企鹅人不对劲！
而夏普院长还在大声叱责着企鹅人。
戈登局长直接一个箭步冲上去，拉过企鹅人。
但入手就感觉不对。
这不是企鹅人！
只是一个穿着病人衣服的大型玩偶！
在玩偶身前，还放着一个录音机，正在正常工作。之前企鹅人的声音，都是从这录音机中传出来的。
“时间是很宝贵的东西，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把时间当作自己的宝贵伙伴……”企鹅人事先录好的声音依然在继续。
整个房间，忽然闪烁起了红色的光芒。
“警告，警告，警告，有人入侵。”
“警告，警告，警告，有人入侵。”
“警告，警告，警告，有人入侵。”
三遍过后。
门口天花板上架设的机枪，开始运作，发出了响声。
“让开！”戈登局长大喊，往身边跳去。
哈维也反应地很及时，抓着还在蒙蔽状态的夏普院长离开大门正对的方向。
“嗒嗒嗒哒哒哒哒哒。”
机枪开始无情地扫射出子弹。
几位安保人员还没来得及呼叫救援，就直接死在枪下。
接着就是剩下的四个人。
这所关押病人的房间本就不大。
更没有躲避机枪的地方——这本就是用来镇压病人的武器系统。
铁门也收回了墙内，没有机会把它重新关上。
戈登局长有些绝望，作为警察局长，他当然清楚最新的武器防备系统。不到十秒后，机枪的火力就会第一遍覆盖完整个房间。
这个系统就不会留下什么可以利用的隐患！
而李明浩眼中一亮，集中了所有的注意力。
灵猴一跃。
李明浩不退反进，低下身子，直接跳到了机枪的正下方。
除他以外，整个世界似乎都进入了一个慢动作。
“咔。”
“咔。”
“咔。”
走廊上其他几挺机枪，刚刚消灭了这一层走廊上所有的安保人员，这时感应到了新出现的生命体征，一致将枪口对准了李明浩。
还不等走廊上的机枪发射。
李明浩再次发力。
灵猴一跃。
直接跳起，整个人贴在了天花上，对着头顶瞄准房内的机枪，单手一扯，抓住机枪。
却发现机枪的安装明显有加固，自己一下子扯不下来。
靠，该死的斯塔克。
“嗒，，嗒，，嗒，，哒，，哒，，哒……”
走廊上的机枪开火。
李明浩干脆抓紧了手头机枪，脚蹬天花板上突出的机械装置。
灵猴一跃。
再次回到了房内。
差点没站稳，踉跄了一下。
此刻，走廊上最近的枪口发出的子弹，刚刚扫过。
“呼。”
李明浩松了口气。
满级的技能还是好用啊，在短距离内，自己算的上一个弱化版的闪电侠了。
六楼。
小丑的病房内。
小丑听着警告声和房外的机枪声，笑了起来。
哈琳也听见了这个声音，忙问道：“J先生，怎么了？”
小丑说道：“没事，这就是我叫你来的原因，这时候，只有这里，是最安全的。”
哈琳感激涕淋：“谢谢你，J先生。”
小丑无所谓道：“没事，欸，你刚刚说到哪了？我们继续。“
哈琳：“嗯！那天，夏普院长找到我说，如果我不愿意跟着他，就让我来面对最棘手的病人，也就是您，J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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