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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你们也会恐惧

    上次旅行可谓是个收获满满啊!盖亚缪享受了了载歌载舞、花天酒地的夜晚,艾琳娜收获了段一个族群由盛而衰的历史,妖族他们呢?满载而归!这是自打宇宙中精灵穿越到名著以来海盗部队最高兴的一天!

    CLUBAMMONA夜总会!舞池中的灯忽然黑了,本已高出舞池的舞台上再度升起了一座高台,从天而降的光束笼罩了高台上魁梧的身影,他双手握着高架麦克风,犹如挥舞着吕布的方天画戟。

    后台的小鼓敲了起来,服务生捧上金色的箱子,轶珂深鞠躬之后站在舞台的一角。服务员们穿行在卡座之间,手中的托盘上摆满了樱红色的信封,客人们纷纷掏出一千日元的纸币扔在托盘上,然后拿过一个信封。鼓声由缓到急,越来越急,开始客人们购买信封只是一枚两枚,后来动辄就是十枚八枚,邻桌之间豪气互相感染,有位客人居然随手摸出一把万元大钞仍在托盘里,服务生立刻数出了上百枚樱红色信捧给他们。

    那里面装的是罂粟!正是鸦片的原材料,毒品的源头之一!

    其实罂粟花是一种美丽的花,中国人叫它虞美人。但那是极致之美和死亡之美,令人窒息,是缠着荆棘的拥抱、天使和魔鬼的化身。具体到白罂粟,还有初恋和遗忘的意思。所有花语是罂粟的男人,都会一步步走向毁灭。日本历史上只出现过两个花语是罂粟的男人,前面那个和一位出身贵族家庭的客人相爱,因为身份的差别不能结婚,最后拥抱着烧炭自杀了。

    亚颖:不过是些外表美丽的花罢了,我对它们不感兴趣。--禹衡:本来也不是要送给你的,这些充其量就是凡夫俗子里那些富二代和官二代的玩具。--亚颖:知道,只不过感慨一下!把这层把这层昙花一现般的美丽剥开后,露出来的是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痛苦果实。--智文:那说的不就是我们吗?--亚颖:别灭自己威风。--智文:事实而已,这个必须承认!--仕轩:不过有一说一上午丰国神社附近那战真是大获全胜!轶轲还在日本找了这种金碧辉煌的场合来庆祝,看来晚上又不能早睡了。

    可否想象一下,一群孩童自称是魔的孩童!穿着花花绿绿的衣裳,有着天真无邪的面孔,发出乳声乳气的声音,然后当真面目浮出水面时,一群泥菩萨面具下的面孔流露出魔犬之牙,得是有多么大跌眼镜,当你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大家恐怕会不假思索地说你神经错乱、精神过敏吧,轻点的至少也会指责你这份杯弓蛇影心态。可惜,艾琳娜确确实实遇到了!

    赵德森听了艾琳娜的话后也觉得她神魂颠倒,要不是同事一场,又工作了数年,老早一个电话叫来警车把她关精神病院。可惜,赵德森也偏偏是她的同事……

    赵德森的勘察部位抵达了丰国神社入口出来的位置左右。金属探测仪的“狗鼻子”在草地上搜寻着目标,他们在不停的慢跑,不放过任何一个蛛丝马。即便放过了,那他们的狗鼻子还是灵敏的,可以闻到!毕竟这里曾经浴血奋战过!一个硝烟弥漫战场,即便硝烟散去了,你还是可以闻得到残留的烟味,夹杂着苦味、战味、辐射味……这里虽然不像二战期间那样大开杀戒,却也遭受了死亡的洗礼,神魔大战的生死洗礼!

    就在妖族参与夜总会的上午,基地卧室里!盖亚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一整天下来都没有半丝声息,活像个木头。白色窗帘瓢起来,透进来的光照在他苍白的脸上,外面鸟语花香,里面死气沉沉。缪斯的眼泪打湿了床单,传闻李白有言飞流直下三千尺,此地是泪流直下三千尺,连外卖小哥从窗户口经过此处,搁这窗户都能闻到苦涩和悲情,送来的菜色也从金灿灿黄腾腾变成了黑乎乎灰蒙蒙。

    赵德森:琳娜,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一个法郎--艾琳娜:那货币不是古法国的吗?--赵德森:而且鉴定出来,那不是现实存在过的东西,里量子检查仪和质子磁力仪显示,它的内部构造是无规律的,它的形态和硬度不会随着原子的移动而改变。--卡修斯:这意味着啥?--赵德森:他确实是一个物质但由于所处环境的影响使内部错乱。也许是一种时空扭曲!我已经让人去搜查了。还有你也是的,未得到上级命令时候,怎么可以随便乱跑?--艾琳娜:这回是我冒失了。不过比起这个,更重要的是盖亚他现在一睡不起了!--赵德森:很可惜,人类的医学水平无法在精灵身上发挥作用。就算能发挥也无法药到病除。--缪斯:他……更可惜的是即便能发挥作用……他也治不好了……他彻底……呜呜呜呜!--布莱克:唉!虽然以前我很看不起这个家伙,但没想到这次他竟然真的牺牲了……--卡修斯:现在来个美女也填补不了我想报仇雪恨的心!--赵德森:别灰心丧气,通往罗马的路不止一条。--众人:啊?你有办法!--赵德森:你们想想看死后会去什么地方?如果治不好的话,我们就让一切回到原点。--艾琳娜:阴曹地府?--赵德森:我手下对鬼神一类感兴趣的人就曾调查过去那里的方法!--卡修斯:啥方法?--赵德森:死掉……--卡修斯:废话!我们是说活着去!--赵德森:开个玩笑而已,啊?哇哇哇!你打我干嘛?--缪斯:在这情况最紧急的时候你敢开这种玩笑!快把方法供出来!要是不管用我直接一鞭子抽死你给他陪葬!--赵德森:我说,我说……别打了……哇哇!--布莱克:唉,这下好了,估计过会又要死一个,就算不死也要残疾了。--卡修斯:我先去找医生给赵德森包扎,然后我们一起去一趟地下世界。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盖亚躺在床上失去了三魂七魄,还没借尸还魂,眼下又差点闹出一场血案,缪斯的拳头雨点般痛击赵德森全身,转眼间已是千穿百孔,虽然她是个女生,但她好歹也是个精灵,赵德森体质再好也不过是区区凡人。一场诙谐幽默伴随着一场血雨腥风拉下了帷幕。

    丰都鬼城,CQ市下游丰都县长江北岸——现实鬼城!

    相传汉代有阴长生、王方平两人曾先后在此修道成仙,白日飞升。至唐代,因有人误将“阴”“王”两姓联缀为“阴王”,于是名山就逐步被传说误会为“阴王”(阴间之王)所居之地,即演变成“阴曹地府”的鬼都。并在其后的岁月中,陆续建起了许多与“阴曹地府”相关的寺庙殿宇。“鬼城”的得名除了离奇的传说外,与隋朝改为“豐都”,和道教地狱的“酆都”发音相同也不无关系。历经近两千年的将错就错,一座充满了魔幻色彩的丰都鬼城,有血有肉的成长起来。明代以前,名山佛教处于初期阶段。明洪武二十四年(1391年),朱元璋对佛教作了限制,令各府州县只许保留大寺一座,僧众集中居住,并限僧众为府寺40名、州寺30名,县寺不得超过20名。名山当时保留下来的只有天子殿和东岳庙,山僧集中于此二殿(庙)。明末清初,朝廷放宽对佛教的限制,名山佛教乃得以发展。至清康熙十一年(1672年),名山佛教已发展到相当程度。迄民国年间,佛教在名山占据绝对优势,山上佛殿增多,佛事活动频繁,主要集中在每年的香会、庙会期间。

    布莱克:这么又是这种人多繁杂的地方,幸亏是晚上,不然又要弄得人心惶惶。--卡修斯:赵德森说这终究只是传说,人类是无法抵达的,但我们是精灵,说不定……--布莱克:开始吧,赶紧吧,动手吧!今天我冷静不下来!

    两人热火朝天的大干了一场,一根红线,栓在两只脚踝上,左脚是阴,右脚是阳,这红绳在阴间时会变成“栓魂锁”。一捆通阴甲马纸,就地画个半圈,北斗七星的方位处留一个缺口,手拎着将其烧了,他们还穿了纸寿衣,纸衣衣襟衣领袖口糊得精细,胸口前写一个大大的“奠”字。这字是连体字,分开来念便是:“上西天”,蜡纸寿衣套在身上。最后是引魂神香,布莱克念下咒语:

    叩拜皇天后土,诸天神灵,满天星斗,阴德阎君。叩拜此方城隍、土地、山神、五道将军、游路将军及此方一切善神护法。今有引路明灯七盏,为道门弟子布莱克卡修斯打开阴司鬼城,且奉北斗七星君之令,神君附灯焰。今亦有引魂神香一根,香起灵魂出身,香灭魂灵归体。今亦有引魂幡一面,用以领魂。领弟子布莱克卡修斯魂灵急入地府查明盖亚三魂七魄之去向。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风起云涌、雷电交加,漆黑的夜晚被刷出一道血色,血海碧空!随后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雨中犹如蜻蜓点水很有规律,血色混于雨中,形成血雨,滴落到地面上集腋成裘,汇聚成血海,随后,大雾飘来了!雾中朦朦胧胧,难以捉摸,迅速笼罩全城,放眼望去,还隐约能看到两人在雾中的身影,但依旧有点飘忽不定,他们似乎在朝你远去,越来越远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消失在你的视野当中!

    谁能想到?这阴曹地府还真的存在,或者说它其实一直存在,只是在人们的接受范围之外罢了!卡修斯和布莱克睁开眼后,映入眼帘的是鬼门关!无论是谁来到这里都要经过审查,也就是路引。两人片中推开墓室大门刹那,“看门的”石马和萨满僵尸映入眼帘。千年古墓一遇空气,颜料挥发形成唬人的鬼影,犹如路引。进入鬼门关后视线一下子宽阔了许多。这里好像是一座建在寺庙宫殿里的迷宫,石壁上画满佛教壁画,巨大的石兽雕塑按照五形八卦方位排列,对墓穴入侵者的震慑之余,也暗藏了唯一的生门。

    海盗小兵:报告各位大人!--吉约:这里可是地球上,别大声嚷嚷,小声点儿别让那些游客看到,什么事那么慌慌张张的?--海盗小兵:盖亚那个二愣子可能会卷土重来!他们去到阴曹地府企图借尸还魂!--众人:……啊?--卡罗尔:阴曹地府还能去?神魔大战时期那些神明不是都战死了吗?--法尔多斯:看把你们惊讶,总会有漏网之鱼吧!--迪恩:中国神仙以道德为本以仁义为重,没有参加那次大战。--吉约:那为何盖亚的魂魄会去中国的阴曹地府而不是希腊、罗马、北欧地府?--法尔多斯:一个人无知不可怕,一个人无知还偏要出来张扬那才是真可怕,现在魂魄只有中国神明的地府可去了,你还指望他去别的?--吉约:你再说一遍。--卡罗尔:正经点儿。--仕轩:别拉上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上回那活靶子逼得我这几日不敢和你们同行了,你们比那帮精灵还恐怖。--轶珂:让紫璇去吧,省得她总是吃白食--卡罗尔:这妞靠谱吗?到头来别被打成轰炸“鸡”和战斗“鸡”。--智文:贪吃鬼确实需要磨练,不过保险起见……欣怡:我陪着她去!--亚颖:……这是多份保险还是多份债款,别回不来了。--欣怡:又是我……阴曹地府……啧啧啧啧啧啧……--奥依:你咬牙干嘛?抽风?--欣怡:啧啧啧啧啧啧……--奥依:……--熙怡:紫璇你准备好了吗?--紫璇:先喝完这王八汤再说。--禹衡:那地道的孟婆汤可以让你喝个够!--紫璇:早说!欣怡,咱走吧!--众人:……

    紫璇一提起吃的就浑身来劲,她那气吞山河的胃口,怎么吃也吃不饱,怎么吃也满足不了她的食欲,如果你是一个雇主,你想报血海深仇的话,必然要挥金如土地给那个雇佣兵如山堆积的雇佣金,而她却不一样,只需要一顿满汉全席就够了,这还是拔高了算的,实际上只要是吃的,那一个馒头,一顿便饭就能满足她的需求,虽然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但只要是吃的,她一律照做不误,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讲,他虽然头脑简单,但也是好说话的,会对你喋喋不休、挑三拣四,更不会磨磨唧唧、讨价还价。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就是想活出一个这样的自我,给人感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但是她不在乎。

    紫璇背后有个东西在闪闪发光,随后她掏出一个喇叭,喇叭头黄中带白圆中带尖,活像个鸡嘴,确切说那就是鸡嘴,属于魔的鸡嘴,看起上去其貌不扬的,实际上大有用处,他把喇叭一朝地,几个音符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出乎人意料的事发生了!地面瞬间沉陷下去三尺,弄的四分五裂的裂缝向四周扩张开来蔓延到了欣怡的脚边。地震也没有这么高效率可以瞬间在地面开个大窟窿,没错就是大窟窿,地面彻底塌陷,两人坠入深不见底的地底!

    看起来像坠入深渊了,实际上是远程传送,虚空传送,这就是紫璇的地煞术河鱼天雁,不受法力高低的限制,三魂七魄五行皆一般,都可以虚空传送于一个平行世界的任意一个角落,但想跨时空传送,那就是白日做梦。

    布莱克卡修斯穿过鬼门关,前方出现了阴森森黑洞洞的小路,好似黄泉路,不对不是好似,那就是黄泉路,路上有一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队伍,他们一个个面黄肌瘦、溃不成形,弯着腰低着头,整个人都和泡泡人般透明,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们没有脚,只有一条尾巴向前驱使着、摇摆着,想也知道他们都是要求被送去给地府判官审问的魂魄,他们正行驶在黄泉路上。

    卡修斯二话不说地追了上去,两只脚快步流星地跑到了队伍的最前头,莫非想独占鳌头?错了,他是想从头到尾挨个审问,毕竟盖亚就在其中,虽然放眼望去,这队伍一望无际的看不到尽头,但他终究是有个尽头,只要是有,就一定要全部探索完毕,为了他们更为了盖亚!

    黄泉路两边的鬼使神差被惊动了隆大的队伍里竟然钻出来一个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牛头马面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起早摸黑、日日夜夜的工作,能见到的东西除了鬼魂还是鬼魂,连蚊子蚂蚱也只是千载一遇,今日吹的什么风?来了这样一位不速之客,想不到在他们面前竟然还有无名鼠辈不请自来的道理!

    牛头:你来此地是为何事?--卡修斯:这都看不出来,当然是来找魂魄了!--布莱克:喂!你也太实诚了吧!--卡修斯:……牛头:闯入者!--卡修斯:随便你怎么称呼,反正你也没多少时间可称呼了,量子绝灭波!--牛头:……--卡修斯:啊?怎么回事?你施展了什么妖术?--牛头:咬断铁锁的劲道都比你巨大!滚吧!

    眼前的一幕,卡修斯就跟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他双手向前绽放着,却扑了个空,别说是巨大的光波了,就连半丝半缕的光芒都不见。布莱克也二话不说使出夜魔之球,喊出技能名后……环境一片尴尬,牛头马面,目瞪口呆的盯着他们,呆若木鸡你是微风吹过,打在他们的脸颊上面都没点反应,活像两个僵尸一样笔直耸立着,竟然发不出技能!

    马面:你们俩还是活人吧?活人的法力在阴曹地府怎么可能施展?--牛头:虽然不清楚您们从何而入?但来了就别活着出去了!

    牛头马面见他们来者不善,准备速战速决,为黄泉路清理门户,牛头拿出一根魔杖,劈头盖脸地王卡修斯头上砸过去,卡修斯使不出技能只能被动躲避,布莱克趁着这个间隙暗度陈仓,一脚踢向牛头,谁知马面迎风面而来,手中也持着一个魔杖,左手抓住布莱克的脚裸,一手甩飞,右手挥舞着魔杖向前扑去命中布莱克左胁。牛头马面是阎罗王及判官的下属,又名牛头狱卒。鬼神文化被民间信仰,达摩祖师据此制作出了伏魔杖,匡扶人间正道。该兵器全铜铁打造,形象似牛头,非常罕见。

    另一边,奈何桥附近。

    孟婆:此生不愿渡忘川,怎愿喝尽迷魂汤?孟婆言语几多劝,轮回三生一夜长。君与尘缘已无缘,何故还念凡间人?只愿桥头等千年,只为相逢不相忘。--紫璇:咕嘟咕嘟……--孟婆:您是哪位佳人呢?赶着去投胎转世吗?--紫璇:咕噜咕噜……--孟婆:你前世可是十恶不赦之豺狼虎豹,还是扶危济困之菩萨心肠?--紫璇:呼噜呼噜……--你可否有七情六欲,若有且心无杂念。--紫璇:呼哧呼哧……--孟婆:我说小生,你可否闻我一言?--紫璇:我渴了,没功夫听你讲天方夜谭,你这汤酸酸辣辣的,多放点冰糖或者放糖。--孟婆:此乃何物?--欣怡:你个笨蛋!方糖是泡咖神的……--紫璇:然后呢?你语意未尽还想表达什么?--欣怡:再喝下去你将忘却跟我们这一起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甚至是你自己的前世今生,用现代人的话讲就是失忆!--紫璇:……我呸!

    紫璇和欣怡两人一来到阴曹地府,就从天而降到奈何桥旁边,欣怡知道她们两还背负着千钧重负,而紫璇反而有点游手好闲,闻着孟婆汤的味就来了,孟婆见状可是热情洋溢的将大碗双手奉上,嘴角边露出轻微一笑,事实上她已经够胖的了,但还是改变不了她是饕餮之徒的身份,看到吃的就情不自禁了。

    入口苦涩,再品微酸,回味甘甜,这就是孟婆汤的真味,流传是苦丁茶,其实,不是纯苦丁茶,有酸甜苦辣四个味道,是和中药一起熬制的,去其苦涩,留其甘芳,像极了酸甜苦辣的生活和苦中带甜的人生。好似中国茶,曾有倭寇评价其平淡无味,跟不思进取的中国人不谋而合,远不如咖啡那么回味无穷,实则他们没有品出茶的真味,中国文化的味道,远不只是表面之味,更是对生活,对追求的一种充斥,一种执念,一种回味……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紫璇看上去傻傻乎乎、憨憨懒懒,却反应极快,一听自己将会失去平日烟缘,立刻悬崖勒马,将刚才一饮而尽的孟婆汤瞬间吐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好命中孟婆全身。孟婆瞬间成个落汤鸡……孟婆大惊失色,她卖汤数百年还头一次见有人如此戏弄于她,平日里力大无穷的壮汉,还是征战无数的武士,见了她都无不服从,今日竟然有两个黄毛丫头开罪于她,这要隐忍其本人威严何在?阴曹地府名誉何在?

    孟婆拿出法杖,双手一抬,法杖周围冒出淡淡星光,那是紫红色的光,如同火星四溅,又如同雨水拍打,朝四周迸发出去,四散开来,沾染着阴气,欣怡身体轻盈,身轻如影,易于避开,躲了几发后还游刃有余,发型都不乱,不过现在还不是松懈的时候,随时都可能危机四伏,这不说着就来,一颗巨大的紫红球正势如破竹般的朝紫璇射出,眼看就要中招了,欣怡现出本相,飞扑过去撞紫璇,好险好险,若是再晚一秒,只怕她要被炸得粉身碎骨!紫璇毕竟肥胖油腻,身板不够灵活。

    孟婆的攻势没有丝毫弱化,越战越狠,身上散发出来的黑球数量也多如牛毛,欣怡和对着紫璇抛了个媚眼,紫璇见后心有神会。欣怡本相风驰电掣围着孟婆转圈,刮出一道旋风,卷起一地沙尘,此沙城乃阴间之物,阴气甚重,即便孟婆在阴曹地府高级鬼使神差,遇此沙尘遮眼也易疼痛难忍!欣怡见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发动禁术,血红色的巨大飞蛾已扑入孟婆的怀中。

    孟婆丝毫不惧,手杖一挥,将此飞蛾打飞,见到他得意喘气之时,一股酸辣味扑鼻而来,往下一看,脚底已经粘上了一滩污泥浊水,孟婆顿时面如土色,那不是她的孟婆汤吗?刹那间,紫璇喇叭吹出的音符也已经在她身上发光发热,一下,孟婆,倒退三步;二下,孟婆半跪在地;三下,孟婆彻底四脚朝天,昏迷不醒!原来的禁术不过是障眼法,在被弹飞的一瞬间,心怡已经把孟婆汤倒在地上了。早闻孟婆法杖有辟邪驱鬼之效,直接进攻难伤其分毫,必要智取,出其不意。而出其不意的这个计划沟通桥梁,对于亲密无间、出生入死的妖族来说不过是一个媚眼之间的事。

    紫璇:孟婆呀孟婆,你好狠,老娘我才不要忘记前世今生!--欣怡:你明白就好。--紫璇:不然我不就老年痴呆了吗?我可没老呢!--欣怡:……--紫璇:臭老婆子,这稀奇古怪的杂烩汤给你自己喝吧!别以为母鸡不像公鸡喜啄人,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欣怡:孟婆呀孟婆!此汤虽说能忘却疾苦,摆脱人间世尘之烦恼,但倘若真能脱离苦海,为何鬼魂们不自愿喝,反而你们发号施令才勉为其难的一饮而尽。因为世间除了多灾多难、饱经沧桑之外,还有其乐融融、天伦之乐,若这汤真有此等良效,你们鬼使神差又何必不喝?说到底,你们这些自以为顶天立地的神明,也害怕失去自己所尊所爱所敬之人,也恐惧丢弃所喜所叹所欢之事,鬼魂害怕忘记烟缘,但你们也不过是一群弱小的飞蛾呀!

    早就说过了,她虽然头脑简单,但是很好说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紫璇,这个人跟他的相貌不能一概而论,他的武器那张看起来小巧玲珑的鸡嘴,也不能按长相一概而论。